[合集]六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413邪
凌昊远摸着鼻子对这个女人的话不作回应,倒是将那几……………好生进了怀里。
那天晚上,凌昊远将西楼抱在怀里睡得很是香甜。西楼则是拘谨地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了他,借着透过窗子洒进屋里的月光,西楼贪恋地用目光描摹着凌昊远的脸庞,直到实在困得不行才沉沉睡去。
凌昊远早上醒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怀里有一个人,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他对那些女人虽然没有拔无情地把人赶出去,却也总是在释放自己的欲望之后就各睡各的,绝不会让那些女人在他怀里睡觉。
等看清了怀里熟睡着的西楼,看着他眼下的一片青黑,凌昊远突然有些心疼地吻了吻西楼紧闭的眼眸。
凌昊远想着,早上醒来怀里有一个让自己觉得欢喜的人,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好。凌昊远突然产生了一种“就这样一辈子吧”的想法。
那天下午听说凌跃受伤后凌昊远急急忙忙跑进宫里慰问了一番,又揪着郑尧谈论了一番继承人的问题。跟郑尧说完话,他就想明白了,不管他对西楼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爱,反正他是认准了跟这个人过一辈子了,嗯,当然不会再去找别的女人了!
凌昊远从宫里回来,就看到西楼坐在庭院里,手里拿着块东西愣愣的发呆,连他走近都没有发现。
看着小孩呆坐着的身影,凌昊远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孤独的气息,忍不住上前将他抱在了怀里。
西楼被熟悉的气息包围,本能地放松了身体。凌昊远很高兴西楼能这么信任他,他伏在西楼耳边说了一句让西楼瞪大眼睛的话:“西楼,嫁给我好不好?”
第19章江湖之旅12番外:其他人
凤佐v凤佑
凤佐和凤佑是魔教的左右护法,他们都是魔教教众留下的遗孤。十八年前魔教与正派的那场大战让魔教损失惨重,凤佐凤佑的亲人也都在那场争斗中离世。
凤佐其实是和凤栖梧一样恨着那些“正道中人”的,当初被送到京城来到凤栖梧身边成为他的护法,知道凤栖梧喜欢武林盟主沈悠扬,凤佐甚至在暗地里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可是后来到底为什么把仇恨全都抛下了呢?大概是因为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凤佑吧。
不像凤佐那么聪明,也不像凤佐那么寡言,凤佑一直都是个跳脱的性子。他同凤佐一起长大,两人一起习武、一起在12岁那年成为魔教的左右护法跟在刚成年的凤栖梧身边,关系好的比亲兄弟还亲这是凤佑说的。凤佐对这句话只是抿了抿唇,没发表什么评论。
凤佑看到了那次凤佐阴狠的表情,他有些害怕地拽了拽凤佐的袖子,凤佐侧过头来看到凤佑眼中的不安,一下子就驱散了身上所有的戾气。
凤佐问眼前这个跟自己几乎一般高的少年:“凤佑,你恨吗?”
凤佑被他的问题问的一愣,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睡在不远处树上的凤栖梧,然后垂下了头。
“恨。”凤佑轻声开口,“我恨那些人让我失去了父母。可是凤佐,并不只是你我失去了至亲。”
凤佐被凤佑说的晃了神,他知道凤佑的意思。那场大战损失惨重的不只是魔教,不少正道人士也是死的死残的残。如果非要揪出个罪魁祸首,那就是早已死在凤鏊手下的林志远,或许还有后来走火入魔的凤鏊自己。可是这些人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以来江湖中平安无事,他们魔教竟然还在京城开起了妓院倌馆。这似乎是个笑话,可它的确是发生了。
凤佑继续说:“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凤佐,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比教主好多了吗?”凤佑的意思是,他们两个至少还有彼此陪伴着长大,凤栖梧虽然有凤栖槿这个姐姐,却终究因为年龄和性别或许还有自身性格的原因并不能对凤栖槿敞开了说心里话。
可听在凤佐耳中,这话就不是这个意思了。凤佐开始心脏颤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凤佑说的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凤佐看向树上的凤栖梧,低声回道:“是啊,我们的确比教主要好很多。”至少,我能每天光明正大地见到你。
从那之后,凤佐才开始慢慢说服自己放下仇恨。他也发现了,他们的这个所谓的魔教已经变成了“凤栖槿负责赚钱养家,凤栖梧负责貌美如花+明恋暗追沈悠扬”这样一种模式。而他跟凤佑,也处于一种“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喜欢凤佑,可凤佑那小子就是缺根弦的接不到他的信息”的状态。
直到沈悠扬抛弃了武林盟主的身份带着凤栖梧去游山玩水,凤佐和凤佑被留在凤栖槿身边的时候,凤栖槿把凤佐叫进屋里,抛着媚眼对凤佐说了一句话:“凤佑那小子最近好像总是盯着天香楼里的姑娘看,你可得小心啊。”
凤佐面上没什么表情地冲凤栖槿说:“多谢主子提醒。”
凤栖槿无趣地挥挥手让他离开。
凤佑最近的确是经常盯着天香楼的姑娘看,要不是去对面倌馆的机会少,他还想盯着那些小倌多看几眼。凤佑在烦恼,见过郑尧看凌跃的眼神、自家教主看武林盟主的眼神之后,凤佑越来越觉得凤佐看他的眼神是一样一样的。
凤佑虽然有时候有些脑袋缺根弦,在这件事上却是开了窍了。因为他跟凤佐呆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久到他就是块榆木疙瘩也该枯木逢春开花结果了。
明白了凤佐的心思,凤佑对自己的心思还是搞不明白。他的确很喜欢跟凤佐呆在一起,这是一种习惯,这么多年了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凤佑也可以为凤佐献出自己的生命,因为这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可是你要是让他把自己的菊花献给凤佐…他自认现在还做不到。
凤佑看着天香楼里的那些姑娘,觉得自己现在还是“正常”的,因为他还是很喜欢这些女人妖娆的身姿,可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凤佑摸着后脑勺也没想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直到这天晚上,凤佐拉着凤佑一起洗澡的时候,凤佑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他喜欢那些女人的身姿,只是因为他觉得她们那样很好看,是一种纯粹的欣赏。
凤佑一边暗骂着凤佐这是在□□裸的勾引他,一边暗骂自己真是有病才会在知道凤佐喜欢他的情况下来跟凤佐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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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脱了一半的衣服匆忙穿回身上。
凤佐把自己脱光了,转身看着又穿回衣服的凤佑,凤佑捂着鼻子叫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凤佐想着刚刚凤佑的反应,并没有追出去,而是难得地扬着唇角笑了。照凤佑这反应,看来他离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日子不远了。
程战v秦晗
程战从小就是个野性子,爱交朋友爱喝酒,有点小话唠。先皇在世的时候程战忠心耿耿地为先皇效力,凌跃登基之后,他坚决拥护先皇的圣旨,服从凌昊远和郑尧的命令跟他们站在同一战线。所以他后来跟郑尧算是成了朋友,也成了郑尧心情不好时就叫过去陪着他心情不好的人。对这点程战还是很怨念的,以前程战打光棍也就算了,可是后来他跟秦晗在一起了却还是这么被郑尧突然叫去,真是让人郁闷。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程战怨念郑尧打扰他和他家小晗的私人时间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抱怨。还好后来郑尧跟凌跃在一起了,程战也就脱离了这样的悲苦命运。
跟凌跃接触的多了以后,程战就发现这个小皇帝好像被郑尧给养的有点傻乎乎的。当然,这话他只是跟自家秦晗悄悄说说而已。秦晗当时只是无奈地看着他,叮嘱他千万不要在外面乱说。他点着头搂着秦晗吃着豆腐,嘴上连连称是。
程战第一次见到秦晗的时候是在一家酒楼里,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人就是新上任的礼部尚书。
程战那天跟着他军营里的几个兄弟喝的正嗨,天南海北一顿乱侃,把一帮兄弟全都给喝趴下之后,程战迷蒙着眼睛哈哈笑着一帮废物!然后程战晃着身子,抄起一坛酒往酒楼外面走着。店小二看着他那样子摇摇头,每次程战带着兄弟来他们酒楼,最后都是他自己走着出去,还好这位爷从来不会拖欠银子,甚至还准备出了让店家照顾他那些醉倒的兄弟们的用。
这次程战还没走到大门口,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其实程战当时的意识还是比较清楚的,虽然身体好像有点不大受控制。他之所以会撞到那个人身上,完全是因为他在那个人靠近的时候闻到了那人身上的一种味道,好像是书卷油墨的清香。
程战虽然识字,却是从来不爱看书的,就连兵书也都是找人念给他听。还好他有着过耳不忘的本事,脑子也够灵活,才混到了大将军这个位子。但是程战很喜欢闻书墨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怪毛病。军营里的弟兄们经常打趣说,程战将来得娶一个书香世家的姑娘当老婆。他们倒是没想到,程战的确是找了个书香世家的人当老婆,却不是姑娘而是个男人。
对面的人身子骨比程战单薄不少,程战这么朝着他撞过去让他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朝后栽了下去。好在程战脑子还没浆糊,知道是自己一时闹热的举动才让这人摔倒,连忙扔掉手中的酒坛,脚下使力翻身将自己垫在那人背后揽着那人的腰,自己背部着地摔到了地上。
程战皮糙肉厚,又喝的有些醉,这么摔一下根本没什么感觉。此刻的他只是被抱着的那个人身上的气息给迷住了,程战有点不想撒手,他也的确就借着酒劲没撒手,反而搂着那人的腰往自己身上揽着。
秦晗担心程战摔坏了,急忙想要起身,可是他却被程战的双手拦腰禁锢在怀里,仰面躺在程战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一向容易害羞的秦晗满面通红,他伸手去掰程战的手,却没掰开。
酒楼里围观的一群人都在窃窃私语,却是没人敢大声说什么。他们可是都知道这个醉熏熏的抱着一个男人不撒手的人是当朝的大将军。所以,秦晗陷在这种尴尬的姿势当中却没有一个人来帮他。
秦晗着急的仰着头看着因为喝醉而面色潮红的程战,冲他说了声:“这位兄台,请你放开我!”
程战睁开了眼,好像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似的,然后有些不情愿地放开了秦晗。秦晗挣脱开他的双手,起身后就跑掉了。
程战撑着身子坐在地上,看了看身旁打碎的酒坛,又朝秦晗跑走的方向看了几眼。回味着刚刚把秦晗抱在怀里的感觉,程战觉得自己好像被郑尧那个家伙传染了,他也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一个才见了一次面的男人。
第二天,程战就又见到秦晗了,是在朝堂之上。他有些傻乎乎地冲穿着官服的秦晗笑着,秦晗认出了这人就是昨天在酒楼里轻薄自己的人,脸上一红,躲避着程战的目光。
从那之后,程战就是狂追秦晗,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秦晗家里是地地道道的书香世家,他的爹娘可不像程战爹娘那么好糊弄。毕竟程战还有哥嫂和侄子,跟着他的爹娘一起住在村落里过着耕织的田园生活,而秦晗却是家里的独子。
程战想把秦晗追到手不仅得先把秦晗的心抓住,还得过了他爹娘那一关。可是程战就是个倔脾气,认准了秦晗他这辈子就不会再看上别人了。充分发挥不要脸神的程战,在追了秦晗两年后还是郑尧拉着凌跃这个皇帝出面才让秦晗的爹娘默许了他跟秦晗的关系。至于秦晗自己,早就沦陷在程战的攻势中了。
过上了美妙的二人世界的程战表示,郑尧这个朋友有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赵子辰v肖越
赵子辰是个狐狸!
这是身为副将的肖越每次提起赵子辰的时候都要咬牙切齿念叨的一句话。
赵子辰自己对这个评价很是满意,他的确是只狐狸,要不然也吃不到肖越这只炸毛的猫咪。
而肖越对于“猫咪”这个评价则是恨得牙痒痒。他堂堂一个副将军明明是只猛虎,却被丞相大人形容为一只猫咪,简直不能忍!
可是肖越没法不忍,因为他的顶头上司程战告诉他,“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肖越是个很听话的军人,所以程战说的话他都听。
程战每次调肖越去御书房当差的时候,看着他明明一脸憋屈,却忍着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都得在心里默念几遍:“对不住了兄弟,为了哥哥的自由,你就乖乖去御书房当诱饵吧。”
想要请赵子辰这个丞相代替郑尧处理公务,就得把肖越给调过去。这是郑尧发现的使用赵子辰这个劳动力的最好的方式。
肖越伫立在桌案边,目不斜视。赵子辰边处理桌上那堆公务,边抬眼瞄着站得笔直的肖越。
肖越当然能觉察到赵子辰的目光,但是他只能自我麻痹地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来努力无视。
而赵子辰,当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松。
“肖副将,给本官泡杯茶来。”
肖越内心吐槽着:我是副将军,不是端茶倒水的丫鬟!然后乖乖地去给赵子辰端茶。他当然不会自己去泡,他这种在军营里滚出来的人对茶这种东西敬谢不敏。大口大口喝酒才是他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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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而赵子辰看都不看他端来的茶,只是重复了一遍:“本官说的是,肖副将,给本官泡杯茶来。”
意思就是,不是你亲手泡的不行。
肖越咬牙,他忍。
所以肖越差人找来了茶叶和开水,伸手抓了一把茶叶扔进杯子里,再倒进去热水,完事。
明的他不能反抗,消极怠工还不行么?
赵子辰接过那杯坨着多半杯茶叶的茶水,一脸享受的喝着里面并不多的茶水。
肖越看着他喝的一脸满足的样子,皱了皱鼻子这能好喝吗?
赵子辰放下杯子,冲肖越说:“皇上昨日赐了本官一坛宫里的陈年佳酿,不知肖副将有没有兴趣去本官府上共饮?”
肖越对他这种正儿八经说话的方式嗤之以鼻:“肖越谢过丞相,但是我没兴趣。”
赵子辰也不生气:“那可真是可惜了,肖副将要是不来的话,我可就把那坛酒喂给家里的黑猫了。”
肖越倒是被他这句话勾起了兴趣:“猫也能喝酒?”
赵子辰眯着狐狸眼笑着:“当然,我家的猫还很爱喝酒呢。”
肖越好奇地多问了一句:“猫喝完酒什么样子?也会醉吗?”
“不如,肖副将去我府上看一看如何?那猫儿虽然能喝酒,却也喝不下整整一坛啊,肖副将如果能去的话,也得浪那一坛好酒。”
肖越还在犹豫,赵子辰又说:“肖副将可以叫上程将军一同前去。”
肖越立刻点头:“那就这么定了!”
于是第二天,肖越拉着程战去了赵子辰的府上。程战跟赵子辰对视一眼,就知道他叫自己来的目的了。心中暗叹着肖越这孩子真是没脑子,程战却还是配合的把肖越给喝趴下了。
看着肖越喝醉了,程战拍拍屁股告辞,走的时候还抱着赵子辰给他的一坛好酒。
而赵子辰看着醉醺醺的趴在桌上的肖越,听着他嘟囔着些什么。
赵子辰将肖越打横抱在怀里,带他去洗澡。肖越微微睁眼看着赵子辰的脸,冲他嘟囔着:“猫呢…你不是要我来看猫…喝酒的吗…”
赵子辰好笑地用下巴蹭蹭他的鼻尖:“那只猫喝醉了。”
肖越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赵子辰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抱紧了怀里的人。他可是等了好久了,就算今晚吃不掉这只猫咪,至少也得先点甜头啊。
后来,当肖越真的被赵子辰吃掉之后,他才惦记起赵子辰说的那只会喝酒的猫。他问赵子辰的时候,赵子辰哈哈大笑的搂着他说:“笨蛋,你不就是那只猫么!”
【end】
第20章龙阳
屠夫到河边打水,一桶沉下去,捞上来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到了桶壁。
屠夫稳住险些脱手的木桶,仔细一看,水桶里有一条黑色的小蛇。
那小蛇也就屠夫半只手臂长,似乎是刚才给撞晕了,在水里摇摇晃晃地转着圈。
屠夫直接伸手捏住小蛇的脑袋把它提溜了起来,拿近了看觉得这小蛇长得有点怪。这小脑袋的形状不像一般的蛇那么圆润,还有两条长须。
小蛇还没从刚才撞到桶壁的晕眩中反应过来就被捏住了脑袋,它本能地甩动身子想挣脱。屠夫躲闪不及,被它甩了一脸水。
掂量着这小蛇身上也没多少肉,屠夫刚想把这小蛇扔回水里,就看到小蛇瞪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屠夫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直接捏死它,就看见小蛇似乎是咧着嘴笑了,然后抖抖身子,变戏法似的“噌噌”地从身下伸出几只嫩嫩的小爪子,扑腾着就想往屠夫脸上扒。
屠夫一脸黑线,略嫌弃地把小蛇离自己的脸拿远了些。小蛇似乎发现了他的嫌弃,有些委屈地甩了甩尾巴,还发出了一种轻微的咕噜声。屠夫觉得这小蛇一定是饿了,所以想啃他的脸。
抬手将小蛇扔进河里,屠夫提起水桶打算将水换掉,倾泻而出的水把从河里蹦出来的小蛇又一次冲回了河里。小蛇被水呛到,从清澈的河水里咕噜噜地冒出一串气泡来,然后默默潜在水里,用爪子缓慢地扒拉着河水,仰着脑袋更加委屈看着屠夫。
屠夫提起水桶,打算从上游一些的地方重新打水。然后他就发现,水里的小蛇随着他的步子向上游移动。
屠夫:“……”这是被赖上了么?
小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屠夫想着大概它已经哭出来了,只不过因为在水里所以看不出来。
“过来。”屠夫没什么语气的冲小蛇吐出两个字,下一刻,河里的小蛇弹簧似的“嗖”地朝着屠夫的脸蹿过去,然后被屠夫抬手捏住。
再次被捏住脑袋的小蛇显然很怨念,却没敢再乱扭乱动,老老实实地作挺尸状,长条状的身子自然下垂。
屠夫自认为一身的戾气,镇上的人和畜生都挺怕他,这条小蛇倒是一点都不怕他的样子。
“你想做什么?”
听到屠夫说话,小蛇试探着卷起尾巴去勾他的手臂,屠夫皱了皱眉,却松开了手,小蛇立刻缠上他的小臂。
屠夫抬着手臂,跟小蛇对视,似乎从那双眼睛里看得出小蛇很高兴能亲近他,同时也发现小蛇嘴里的舌头似乎不是蛇信子的形状。有爪子,舌头不是信子状,难道这东西不是蛇?
看着小蛇一脸傻笑地看着他,屠夫只能再次开口:“会说话吗?”
小蛇猛地点头,然后撇了撇嘴,又开始摇头,喉咙里依旧咕噜着,却不像之前那么愉悦。
屠夫盯了小蛇好一会儿,感觉小蛇是真的一点都不怕他,只是周身环绕的怨念气息越来越重。最终屠夫还是放弃了探究,无视小臂上缠着的东西,打满了水朝家走去。
小蛇并不挑食,屠夫自己吃的东西它也全部都能吃,而且吃得很欢,还吃得…有点多。
屠夫想着明天得多留点肉,要不然恐怕喂不饱它。
晚上睡觉时,小蛇麻利地蜷缩在屠夫的脖子上,呼出的气息喷在屠夫脖颈的皮肤上,屠夫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伸手去抓小蛇,也不知道是抓到了小蛇的什么部位,屠夫只听耳边“嗷”的一声,身上压了个光溜溜的少年。
屠夫的手放在少年的腰上,手下的光滑感似乎变了些,可屠夫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压在他身上的少年显然也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到,愣愣地趴在屠夫身上,半晌才抬起自己的手瞧了瞧,然后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屠夫被他的笑晃了眼,想着这人笑得那么傻,果然跟小蛇一模一样。
屠夫把傻笑的少年揽进被窝压在身下,在他发出惊叫前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少年吞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眨了眨眼,想张嘴说话,却发现自己被屠夫捂着嘴。
屠夫感觉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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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柔软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蹭的他手心有些发痒。隐约觉得有些不舍,屠夫还是松开了手。
少年高兴地搂住他的脖子:“我是龙王的小儿子,你是我的命定之人!”
屠夫扯开少年的手臂:“我去给你拿身衣服穿。”再跟少年这么近距离接触,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屠夫去拿了身自己的亵衣来,丢给躲在被子里的少年。少年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并不动作。屠夫沉默了一下,然后拉着少年的手臂把他从被子里拽出来,亲自动手给他穿衣服。
少年还算配合地穿上了衣服,除了期间屠夫碰到他腰部的时候他没忍住怕痒地哈哈大笑了好一会儿,成功让屠夫黑了脸。
少年的身量跟屠夫比起来真算得上小小的一只,那身亵衣松松垮垮的,少年的双肩和胸前的皮肤若隐若现。
屠夫与少年对面盘腿而坐,暗自定了定心神,问:“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离家出走了。”一提起来这事儿,少年的眼睛里就充满了伤感,“半年前我就该成年了,可是我连人形都化不出来,更别提长角了。他们都笑话我,龙婆说我跟别的龙不一样,是还没遇到我的命定之人所以不能化形。”
屠夫听说过,龙族幼时并不能化作人形,等成年的时候便可自由控制形态,而且会长出龙角。
少年有些兴奋地对屠夫说:“可是我现在化成人形了!一定是因为找到了你!说不定,不久之后我就可以长出角了!”
屠夫:“你怎么就确定,我是你要找的人?”
少年摸摸自己的头顶:“龙婆说,那个人会让我心跳加快,脑子里什么都不会想了。我在水里见到你的时候就是这样!”
屠夫:“…那个龙婆没有告诉你,那个人应该是个姑娘吗?”
少年一脸疑惑:“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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