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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成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玖晴
“阿花,这瓜甜的很,瓜瓤的颜色也比别的瓜要略深些,京城这边倒是很难得这样好的瓜,你们从哪里采买的?”
“这是秦王世子特特让人送来的,说是从西北那边过来的,如今只有西北那一处能种出这样的瓜来,这瓜的皮儿跟咱们这边的甜瓜也不像,上面有许多花纹,好看极了……梁小姐您说这瓜怎么还分地方?西北那边,就能长出个花儿来?可惜我们小姐不爱吃,一口都不肯动,全都便宜了我们呢!”
阿花也不怯上,叽里呱啦的和梁思贤说的热闹,一句接一句的,倒是逗得梁思贤笑个不停。
梁国公府的丫鬟和威北侯府的丫鬟是一样的,规矩上头是一等一的好,但是这份带有野趣儿的热情,实在是少见的很。
梁思贤也留意看了白成欢几眼。
白成欢是自始至终看也没有看一眼那些瓜果,站在书案前,只顾低着头在写着什么东西。
“这甜瓜挺甜的,京城这边倒是很难得这么甜的,你先来吃,成日里写写画画的,也不用你去考状元啊!”
梁思贤边说边走到白成欢身后,趁她不注意,伸手拿走了她笔下的宣纸,笑道:
“让我来瞧瞧,你都写的些什么!”
白成欢见她这样,也不像从前那样急着来抢,反倒气定神闲地笑笑:
“那你就好好看,能看出个什么来,我就把府中剩下的甜瓜全都赏了你!”
先前被高嬷嬷敲打了不少次的菱叶正好进来送茶水,听了这话在旁边暗暗撇嘴,梁小姐可是国公府的嫡女,这白小姐多大脸,敢对她用一个“赏”字?
她正思忖着自己要不要提醒提醒白小姐,就听见梁思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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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的声音:
“好,就冲着这些瓜,我都得看看你在弄什么鬼儿!”
菱叶见了鬼一般死盯着梁思贤,以至于白成欢都发现了她的失礼,她都没能回过神来。
白成欢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也没再理会。
阿花就扯了扯菱叶的衣角:
“你这茶,到底是放不放?”
菱叶才猛然惊醒过来,慌乱地将手中的茶水放下,瞪了阿花一眼:“要你管!”
阿花扬了扬拳头:“是不是又想打架?”
菱叶心里暗气,这死丫头就和她那主子一个样儿,除了打人发疯还会什么?!
到底也没敢再惹阿花,低眉顺眼的同阿花一起出去了。
梁思贤看着那纸上的一个个人名儿,诧异不已:
“成欢,这可都是京中的世家子弟,你这是准备选婿?!”
第四百零三章这才是提亲
“选婿?”
白成欢万万没有想到梁思贤居然会这般想,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你这脑子一天到晚都是在想些什么,我好端端的选什么婿?”
“那你写这么一长串的人名儿干什么?这可都是京城里数得上的勋贵家的子弟,去年我娘亲帮着我舅舅家的表姐挑亲事的时候,我曾经看见过我舅母拿过这样一张单子,不过就比你这多了些年庚生辰而已,你说说,你这不是选婿,那你是想做什么?”
白成欢从她手中重新把那张纸拿了回来,自己也看了一看,扔回了书案上。
思贤不说,她还真没发觉挺像当年安定长公主选驸马的单子。
“这可不是什么选婿的人名,这是这次散播流言的人……我原本是想让他们身败名裂的,可这会儿,又觉得我若是真这么做了,也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阴损小人,我还是有些犹豫。”
“你是说,就是他们散播流言的?”
梁思贤并不怀疑威北侯府调查事情的手段,她只是惊讶于刚刚瞥见的那些人名。
梁思贤将那张纸抓在了手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指着地上的一个人名,纳闷道:
“这是工部房大人的长子,房佑荣,他可是这京城数一数二的老好人,他怎么也会传这种流言?你又能怎么让他身败名裂?”
“房佑荣,外表正直爽朗,是个谦谦君子,暗地里却与其弟媳有染。这次为了他的胞妹选秀,也是上蹿下跳,使了不少手段。”
白成欢瞥了一眼梁思贤,说得十分淡定。
梁思贤咋舌,房佑荣居然……天啊,若是这个消息被放出去,那房家上下算是完蛋了,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那房佑荣可是房家长子啊,将来要继承家业的人!
梁思贤几乎是颤抖着手又指了一个名字:
“林炜!永昌伯府三房老四,声名俱佳,永昌伯府世子林典与徐大哥还是莫逆之交呢,难道也……”
对于林家的人,白成欢也是很为难无奈。
“永昌伯府世子与我大哥是莫逆之交没错,可是他们府上三房早就与永昌伯府长房分产了,只不过是还没有搬出来,知道的人也比较少罢了。林炜好堵,欠了城南赌坊八千两银子,他妻子的嫁妆都输光了,如今指望着他那个姿色不俗的妹妹进宫,好给他填坑。”
梁思贤久久无语,最后才恍然出声:
“填坑?他脑子没坑吧?!从来进宫的妃嫔都是坑家里的,还没听说过哪一位是实打实为家里填坑的,就算能填的上他这个坑,也要十年八年以后了!可恶的是他居然因此来算计你!”
白成欢点点头:“这就是嫡长房和庶三房的区别了,说起来也是永昌伯为人厚道,顾忌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将此事揭破,让他们沦为京城笑柄。”
“既然是这样,那就绝不能便宜了他们这些人!你把名单给我,我要让我哥哥把他们一人蒙起来打一顿,再把他们的丑事送到茶馆说书先生那里去,让人人皆知才好!也让他们知道知道,这样恶意传人流言是什么下场!”
梁思贤和从前的是徐成欢一样,是有仇必报的性子,义愤填膺道。
“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一一记了下来,可这件事情当真要去做,又觉得京城大半的人家都要被牵连,人活一世,名声不容易,家族更是如此,实在是不想就这么毁了他们多年的积累。”
梁思贤想了想,倒也真是这个道理。
先不说别人,就说房佑荣这件事情,若是揭了出来,不光房佑荣与他那个弟媳两人被人唾骂一辈子,就是他的妻子和他的弟弟也必将一辈子脸上无光,抬不起头,那个弟媳的娘家,也是要跟着倒霉的。
而一家牵连一家,倒霉的家族太多了,万一被人知道是白成欢做的,那她必然也会成为京城公敌。
可要真的手里握着这么多把柄,却不去惩罚那些人,真的让人心有不甘!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过去,便宜了这些小人不成?”梁思贤愤愤不平。
“当然不可能。且等几天,总不会就让这件事情平白过去的。”
要让一个人从此过得不好,寝食难安,日夜不得安宁的办法多的是,她如今是一个活死人,闲言碎语不痛不痒,无所谓,但是威北侯府的尊严不容人挑衅。
这个梁思贤是相信的。
威北侯府从本朝开国时起,就从来不会吃这样的亏。
只可惜,成欢的名声,到底要受影响,除非……
梁思贤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这个时候要是有一个比那宋三傻子好上千倍百倍的人来求娶你,你再应下来,那才叫一个活脱脱打那些人的脸呢!对了,阿花不是说那个秦王世子常来给你送东西吗?你觉得他怎么样?”
梁思贤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两眼发光盯着白成欢,也不待她说话,一口气说了下去:
“他身份尊贵,长得又那么好看,年纪也相当,以秦王的能力,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造化呢,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人选,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白成欢端着茶杯子的手抖了又抖,最终才算是控制住了没将杯子摔到地上去这到底是谁给梁思贤出的好主意?!
甘州军营,白炳雄带着一队人马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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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营十几里,才望见了前方黑压压行进过来的人马。
“末将白炳雄参见王爷!”
待到那远道而来的一队人马过来,远远望见那打头的旗手手中招展的旗帜上,大大的一个“萧”字,白炳雄立刻就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行礼。
他身后的人也齐刷刷地从马背上下来:
“属下参见王爷!”
他们军容整齐,神情严肃,声势震天,心中却是止不住的激动沸腾,这可是秦王啊,大齐的战神!
秦王亲自来甘州巡营了!
“各位将军快快礼,大家辛苦了!”
伴随着一道沉稳的声音,一个人影从马上下来,走到他们面前,俯身亲自将为首的白炳雄扶了起来。
“各位都是保家卫国的好男儿,不必对本王行此大礼,诸位为了大秦江山浴血奋战,该是本王好好谢谢你们才对!”
几句话说下来,随同白炳雄一起站起来的众将士们心中顿时觉得滚烫火热起来他们的奋战,他们的牺牲,总算还有人记得!
自从听说朝廷想要送公主和亲,就心中一直闷闷不乐的白炳雄,听见这几句话,心中总算熨帖许多,满怀感慨的抬起头,想要一睹当年战神的风姿,却直直愣在了当场!
今天前一个儒雅的中年人,长长的浓眉斜飞入鬓,一双凤眼湛湛有神,即使气质优雅从容,那一身的盔甲在身,依旧有凛冽之气扑面而来,那种久经沙场的铁血气息,丝毫不容人小觑!
可关键是,这人的长相
白炳雄心神一阵震惊恍惚,两个字就喃喃出口出:“何七……”
秦王满含深意的笑了笑,笑容中有一种不出所料的意味,伸出手拍上了白炳雄的肩膀:
“本王萧无双,可是与将军故人有所相似?”
秦王,何七,这四个字在白炳雄的脑海中来回回荡。
直到将甘州大营巡视完毕,英姿飒飒的
秦王才留了白炳雄亲自说话。
白炳雄毕恭毕敬地谢了秦王的赐座,虽然还是不敢抬起头去直视他,可心中却五味陈杂。
何七早已战死沙场,如今出现的秦王却与何七犹如长了同一张脸,这可绝不是巧合二字能说过去的!
“看白将军神情,将军从前可是见过与本王肖似之人?”
白炳雄猛然抬起头,就看见秦王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末将,的确是有一故友,与王爷面目极其肖似,今日一见王爷,末将确实感慨!”
白炳雄低下头,也没有遮遮掩掩。
他觉得何七是为国捐躯的好儿郎,也没什么可遮掩的。
“哦,原来如此,本王在宁州之时,也有许多人提及本王与人肖似,看来此话的确不假。”秦王从容道,神情中一丝异样也无。
白炳雄原本以为秦王至少会解释那么一两句,秦王却话锋一转,直接说起来另一件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来。
“本王此次前来甘州,除了巡视军营,还有一件私事要亲自与白将军面谈相商。”
说着,秦王拍了拍手,就有人掀开了军帐的帘子。
白炳雄诧异的盯着帐外走进来的一行十二人,虎目圆睁他与秦王从未谋面,又有什么私事能够相商?
那一行十二个军士两两一组,抬了六个十分沉重的箱笼,走到他们面前,将那箱笼放在了地上,伸手揭去笼罩在箱笼上的布匹,骤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六个喜气洋洋挽了大红绸布花朵的箱子,而那些箱子的盖子也随即被揭开,庚帖金银等物,尽数出现在他的眼前!
“请问王爷,您这是?!”
白炳雄惊疑不定,这样的箱子,这样的喜气洋洋,明明就是两家结亲才会有的……这时候出现在这军营里,又是个什么意思?
“如白将军所见,本王要代犬子,向白将军嫡女白成欢,提亲!”
白炳雄彻底呆怔在了当场,女儿远在京城,秦王又是如何知道的?秦王的儿子,又是哪一个?
秦王望着白炳雄,一脸纷杂惊鄂的神情,一直没说话,直等到白炳雄慢慢回过神来,他才笑道:
“本王知道,如此向白将军提亲,是有些唐突,但犬子前往京城,受封世子,对将军爱女,一见倾心,几乎相思成疾,本王这个做父亲的,也只能顾不得此时战乱,厚着脸皮向白将军亲自来提亲,还望白将军应允!”
白炳雄的脑子里还是乱的十几年前就闻名天下的战神秦王萧无双,居然为他的儿子求娶他的女儿!
也就是说,他居然能有机会和秦王成为亲家?秦王的儿子,那也是世子啊,又是怎么与女儿遇见,还一见倾心?
出身行伍之家,打拼半辈子还只是微末武官的白炳雄,心里如同被人浇上了一勺沸油,无论如何都再也平静不下来。
可是抬头间望见秦王恳切的眼神,他又仿佛明白过来,此时他眼前的人,可不只是大齐的战神,更是一个为了儿子殚竭虑的父亲。
而他,也是一个父亲。
女儿是如何与那秦王世子相识,又是如何让那秦王世子一见倾心,他这个做父亲的统统都不知道,也半丝风声都没有听到过说起做父亲这件事情,他从来就是不称职的。
眼前逐渐浮现出女儿冷静聪慧的样子,白炳雄的心也慢慢安静下来。
愿意不愿意,应允不应允,这件事情,他还是要好好问一问家中的妻子与远在京城的女儿。
即使秦王是他从年少时期就仰慕崇敬的战神,即使秦王世子是皇家贵胄,他也不能就这样将女儿的亲事轻率定下。
拿定了主意,白炳雄就站起身,恭恭敬敬回道:
“还请王爷恕罪,末将不能答应王爷。”
这样的回答似乎很有些出乎秦王的意料,他起了笑容,望向白炳雄,那种浸透在骨子里的皇室威压就扩散开来。
“白将军这是何意?难道女儿的亲事你还做不得主?”
白炳雄却不惊不惧,站得更加笔直回道:
“启禀王爷,末将常年征战不在家,家中一切事宜皆由末将之妻李氏做主,女儿的亲事亦然。更何况,女子的亲事,牵扯她一生的前程,末将决不能如此草率答应,还请王爷体谅末将以做父亲的心情,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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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不胜感激!”
白炳雄将一席话说完,就没有再抬头。
以秦王之尊,被他这般拒绝,定然会心中恼怒。可是他绝不能拿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去做赌注。
可是等了很久,白炳雄都没有等到秦王的勃然怒气。
营帐中只慢慢回荡起秦王清朗中带着赞许的声音:
“白将军能不畏权势,一心为女儿的前程着想,本王敬佩!”
第四百零四章真的心狠
白炳雄难言惊讶,几乎是失礼一般看向了秦王:
“王爷,您……”
秦王的笑容令白炳雄如沐春风:
“本王来之前就想过,儿女亲事非比寻常,本王这样贸然提亲已经很是冒昧了,白将军要考虑一段时日,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希望本王下次来甘州之时,白将军能给本王一个准确的答复就好。”
白炳雄顿时觉得这块突如其来,压在自己头顶的大石,没那么沉重了。
“多谢王爷体谅,末将一定会认真考虑。”
秦王自始至终态度一直非常好,对于他的态度也不以为意,又笑着和他寒暄了几句,说了些勉励的话,一再让他放心,甘州这边的军饷不会出问题,两人才散了。
那六个沉重的大箱子,却就这样留在了白炳雄的营帐中,让白炳雄只要看见,就觉得心头沉甸甸的,又觉得心疼的慌就这么拒绝掉了和秦王做亲家的机会,他可是真心疼!
可是想到远在京城的女儿,他心里的确又是另一种滋味。
从他与李氏成亲以来,只要他在外征战,李氏就一直是报喜不报忧,唯恐他分了心。
这么多年了,每次家中有大事难事,他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也总是最没用的。
多年累积下来的愧疚之心让他只要想起家人,心中就没有个放心的时候,如今女儿更好,也跟着她娘亲对他学会了这一套!
他也不是没有接到过京城那边来的家书,可是女儿从来就没有提及过这件事情!
白炳雄除了营帐,遥遥地望向东边,相隔千山万水,不知道女儿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又是怎么和秦王世子相识的?
而长得与何七如此相似的秦王,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虢州的家中,又到底知不知道这些事情?
白炳雄心中有数不清的疑惑在打转儿,想得他眼眶都酸了。
他真想化作那天空中的飞鸟,飞回去,看一看他的妻儿,到底是如何了?
可他最后也只能望了望天空中不时飘起的狼烟,转回头去写家书了。
战况紧急,胜负就在这十天半个月之内,他无论如何,是不能离开甘州半步的!
京城的清晨,是一日燥热当中最难得的片刻清凉,与往年的夏季相比起来,如今的京城小民起得更早,为生计更加艰辛。
房家的长子房佑荣去年刚刚进了翰林院,今年想要谋个外放熬几年资历,等父亲在工部更进一步之后,再回京上进。
所以他今年比去年还要勤勉,每日寅时就起身出门,时常很巧地与吏部诸人遇上,时日久了,吏部上下提起他来,都是多有赞誉。
今日清晨房佑荣一如往常时辰起了身,在妻妾的伺候下穿戴齐整出门,在二门前,一如往常遇到了早起睡不着起来散步的弟媳刘氏。
“见过大少爷。”
晨光中俏丽若菊的妇人妆扮得伶伶俐俐,人比花娇,见了他就屈膝行礼。
房佑荣站住脚,目视前方,想要就此走过去,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又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才脚步匆匆地走了。
刘氏神情寡淡,眼神却炙热地追随着房佑荣的身影而去,直到房佑荣的身影消失在二门外,才带着丫鬟怏怏而回。
等到原地空无一人了,二门内的花树后面,才闪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撒腿就往房佑荣夫妻所居的院子跑去。
“大少奶奶!今儿大少爷出门,果然三少奶奶也在那里!”
听了这句话的房家大奶奶,立刻就变了脸色!
有人暗地里给她递消息,说她夫君与刘氏有染,她是打死也不信的!
且不说她的夫君人品是一等一的好,只说弟媳刘氏,平日里就不是那样勾三搭四风流浪荡的妇人。
可这几日暗地里留了心察看,却发现他们之间,果然不寻常!
房家大奶奶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这件事要是真的,她绝不能放过这两个贱人!
没过三天,满京城就传遍了一件事,说是房家那位极有出息的长子房佑荣,与他弟媳有染,结果被他妻子与弟弟一起逮了个正着!
结果房家大奶奶闹了一通回了娘家,娘家人为了与这等人家划清界限,已经闹到了衙门要义绝,那个与房佑荣有染的弟媳刘氏,更是被送回刘家,害得刘家的名声跟着也臭了,最后刘氏一抹脖子自尽了,算是了被沉塘的命。
房家更是兄弟反目,鸡犬不宁,房家的老夫人,都已经气得中风躺在床上起不来。
房家的名声顿时就变得臭不可闻,京城上下提起房佑荣这个人,都是“淫丧败德”四个字。
就连皇帝也亲自下旨申斥,不仅仅房佑荣被踢出了翰林院,勒令回家闭门思过,今后永不叙用,就连他父亲也被言官弹劾治家不严,灰头土脸地被迫递了辞官的折子。
曾经光明无限的房家,就此一蹶不振。
别人从前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梁思贤是知道的。
她一听说房家倒了霉,连新做的夏衣也顾不上看了,立刻就去了威北候府看白成欢。
“成欢,我先前还觉得你太过于心慈手软,手里捏着把柄不知道用,没想到你到底还是有这份魄力!”
梁思贤觉得这件事很应该这么办,却意外地发现,听了她这样的话,白成欢脸上一丝欢愉得意的神色都没有,只呆呆地坐在月洞窗前,望着远处的湖面,眉宇间一派惆怅茫然。
这是,不高兴?
她在白成欢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那房佑荣那样传你的闲话,对咱们这些深闺女子来说,毁人名节等同要人性命,原本就该遭报应,你这是什么神情?”
白成欢转过脸来,幽幽地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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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把这消息透出去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梁思贤几乎跳了起来:“除了你,还有什么人知道?那日,我都忘了问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些,京城人家的隐秘之事的?”
白成欢勾着头,似乎不想说起,却到底没瞒着:
“是从前,有人向萧绍昀禀报消息的时候,我听到的……”
梁思贤先是一怔,又恍然大悟:
“他从前对你,也不可谓是不好,可他一个皇帝,这样将大臣家的阴私之事都打听得这么清楚……这也太可怕了!也就是说,如今除了你,知道的人,就是他和那些调查人家隐私的人了!”
白成欢点点头,梁思贤这话很有道理。
从前她满心满眼都是萧绍昀,即使萧绍昀的性格如此扭曲阴暗,她也从来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只劝慰自己,皇帝想要掌控天下所有人,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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