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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双发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鬼半京
但一旦力量归拢,它们曾经故作高深的“恐吓”就成了纸糊的灯笼,白晓看透了它们的一切。
这份力量,每千年一次涅,而每次涅的力量都不复前一次的完整这大概是凯斯特人开辟了星域的缘故,这份力量被带往宇宙,所以每一次关键的凝聚和涅,才会封闭星球。它每一次都在溃散。唯独不变的是这份力量与生俱来的“契约”的规则。
那些残灵里,有很多都是被“契约”束缚的存在,但也有如白晓这样没有被约束、但是却在涅中泯灭的存在。它们存在于这份力量中,在力量溃散后还未被再次集齐认主的时候,会出来“兴风作浪”。
这些是个隐患。
要除掉。
尽管这份力量在将来会更加衰弱,但是难保会有如当初那个贪婪的神灵一样的“主人”再次出现。如果是那样,就算是有王族的契约压制,恐怕也会酿成大祸。
不想重复小城中曾经的悲剧。
要成为新的生命树,成为新的神灵,结束这种儿戏一般的“竞选”仪式。
这一刻,白晓的脑海里,这个愿望无比地强烈。
只是,可能会对不起凯斯特了。
这个血脉里刻着兽性的种族,他们一开始被强行为人,骨子里却还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如今的文明与和平对他们来说,就是强者向弱者屈服的、不正常的世界。
一旦白晓结束了这一切,王族的威势将大大减弱,到时候势必会有纷争。加上如今凯斯特的版图已经扩张到了星域,这场纷争的规模恐怕还不会小。
但是,必须这样做。
因为这份力量虽然逐渐衰弱,可衰弱的速度很慢。这一次它能选择作为一个普通人类的他,下一次又会选择谁呢?
白晓赌不起。
抛却脑海里那些艰涩的、关于力量本源的认知,白晓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需要的部分。
好一会后,白晓睁开了眼睛。
他抬起头,仰头看着无尽的天空。天空是金色的,被光尘填满,很高很远,没有极限。飘飘扬扬的光尘落在他变成金色的眼睛里,仿佛装进了一片星海。
白晓举起手来,伸向无尽的天空,轻轻一握。那漫天的光尘和脚下的光毯都恍如被暴风吹拂,狂乱地旋转摇摆起来。
这个光的世界中,从看不见的边际开始变得黑暗,然后所有的光芒都朝着白晓围拢聚集。它们迫不及待地贴近白晓的皮肤,然后渗透、消失。
直到这个世界一片黑暗。
黑暗中,白晓整个人是发着光的,他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
他金色的眼睛恢复了黑色,额上那嫩芽消逝后留下的痕迹也消失不见。只是那双黑色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白晓抬起手,在黑暗中轻轻一划。漆黑的空间中裂开一道细口,有光从那里溢进来。
白晓伸出手去,轻轻一拨,细口裂成大缝,白晓迈步跨出。

第七天。
臧战带着古珊娜姗姗来迟,然而来到这里后,却发现所有的人都在沉睡,客栈楼一楼的柜台上,则趴着一个矮小的、锈迹斑斑的傀儡。
他们的儿子和白晓不见了。
臧战让亲卫叫醒了楼里沉睡的所有人,熊烈跟苟勾睁开眼,还一脸兴奋,他们说自己进入了机械之城,看到了满城的傀儡。苟勾甚至已经学会了怎样制作机械傀儡。
他们对白晓跟臧锋的去向一无所知。
亲卫的搜寻范围已经延伸进了荒漠之中,但依旧一无所获。
熊烈跟苟勾回忆了最后一次见到臧锋他们的情形,然后提到了那个许愿池。
臧战带着古珊娜跟着熊烈他们过去了。
就在他们抵达许愿池跟前的同时,那原本堆满建筑废墟的许愿池里,在钢筋水泥的废墟中裂开了一道细口。
接着,几根葱白的手指从细口伸出,状似随意地往旁边一拨,那细口就裂开丈宽,白晓从容地走了出来,他踩在虚空,虚空中仿佛有无形的台阶托着他,让他能够优雅地拾级而下,来到了古珊娜的跟前。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发出声音,他们感受到了一种“束缚”的力量。
苟勾跟熊烈瞪大了眼睛,特别是苟勾,他知道那是白晓,他想要招呼白晓,还有好多想问的。可是看着这样的白晓,苟勾的心中却是生出了浓厚的敬畏,他不敢开口,甚至想要跪下。
古珊娜虚弱地坐在轮椅中,当细口出现的瞬间,她就知道,来了。
白晓走到她的跟前,古珊娜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跪在了白晓的跟前。
“……”
她没有说话,只是跪在那里,仰头看着白晓,等待白晓的审判。
而站在古珊娜旁边的臧战,此时也是一脸虔诚地单膝跪在了古珊娜侧后方的位置,他比古珊娜更为忐忑,搭在腿上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手心里濡湿一片,不知是汗还是太过用力掐出的血。
“违契者,古珊娜。”
白晓的声音依旧,没有之前两次被力量掌控的“神圣”,就像是在普通地交谈聊天一样。
他伸出手,食指轻轻抵在古珊娜的额头上,看着这个娇小虚弱的女人,白晓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原谅你。”
白晓说完,指尖荡开一片水波般的光芒,光芒没入古珊娜的脑海。
古珊娜似乎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简单,直到脑海里传来一声裂帛声那是契约清除的声音,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身体的痛苦瞬间消失无踪,只是长期的虚弱还需补回。
她的契约,被抹消了。
古珊娜的眼眶泛红,她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没开口,就被白晓打断。
白晓回手指,看着古珊娜说道。
“从今天起,我取消与王族的契约,并不再接受任何契约;从今天起,我将在我再次涅前,解除凯斯特人与我的所有契约;从今天起,凯斯特不会再有神灵,这份力量只存在于凯斯特星,属于凯斯特星。”
所有人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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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珊娜更为明白白晓这番话带来的后果。
但还有一件事她更为在意。
什么叫“从今天起,凯斯特不会再有神灵”?白晓自己难道不是神灵吗?
仿佛是为了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当她的想法刚刚生出。白晓的皮肤忽然化作了粗粝的树皮、他的双脚生出了虬结的根须、他的臂膀成了粗壮的枝桠、他的头发化作了无数柔嫩的叶片。
眨眼之间,一棵足有数十米高的大树拔地而起,它的根须破开砖石扎入地下,树干将许愿池的位置挤占,枝叶繁茂,且在眨眼之间,开满了粉白的花朵。
风过,花瓣如雨落下。
同一时间,在凯斯特许多的角落,都生出了这样的一棵大树,它们的形态或有不同,但都是在眨眼之间发芽生长、繁花压枝。
“咚咚咚!”
就在这时,重物击打地面的声音如滚雷迅速靠近。
古珊娜等人回头去看,就见远处一个巨大的毛球朝着这里蹦跳着跑来,在这毛球的前头,臧锋大汗淋漓地已抵达了广场的跟前。
他气喘吁吁,仿佛没有看到其他的人,视线牢牢地粘在了那棵大树身上。
刚才,是他看错了吗?
从那个世界里被放出在荒野中,一种恐慌笼罩着他的感知。他本能地朝着这里跑来,却只远远看到了白晓化作大树的画面。
臧锋的大脑无法思考,他走到大树的跟前,伸手轻轻抚摸在树干上,粗糙冰凉的手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手心里没有一丝熟悉的温度。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臧锋动了动唇,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喑哑细弱的声音:“小小?”
第89章他出生了
这一天是个大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比如……
这一天,王族失去了与生命树沟通的能力,凯斯特的神灵开始对凯斯特人缄默。
这一天,凯斯特的天空出现了碎裂的声音,无形的封锁被打破,封闭了近百年的凯斯特终于重新回到了宇宙的怀抱。
这一天,凯斯特被王族维持多年的和平被撕裂,骚动在各地出现。
还有,这一天,白晓不见了。
臧锋是亲眼看到白晓消失的,但是他无法理解这个事实。
白晓是变成树了吗?还是说,白晓就只是消失了?
消失了,永远不见了,再也看不到了,死了?
每一个信息经过大脑的处理,掰碎了、碾细了,但是他的大脑仿佛还是无法理解。
或许,只是不能接受。
臧锋到现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从记事开始,他的生活就是泡在苦痛里的,他的日子在各种治疗和训练中消磨。
这些疼痛和治疗填充了他的童年和成长期,余下的时间也都被用来学习大量的帝王需要学习的东西对无法使用魔力的他来说,要理解一些知识,更加困难,需要耗更多的时间。
臧锋是知道的,自己的个性或者说是人格上有缺陷。他很难跟别人的感情产生共情,所有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任务”。
而他的终极任务就是找到“种子”,完成生命树的涅,然后从违契的惩罚中摆脱出来。
他也想过如果有一天,这个终极任务完成后,他要做些什么?
那时候他的魔核会完全修复,不再被疼痛时刻折磨着神经,也不用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在治疗上。他会有舒适、休闲的整天光阴,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这是臧锋一直期待的日子。
但臧锋想了很久,然后他发现,虽然期待这样的日子,但是他并没有想要在这样的日子里去完成的事。
儿时那些渴望的、期盼的,如今都已经唾手可得,而曾经没有满足的,也不会再有满足的机会。因为他已经“长大”了。
于是原本期待的未来,一下子也被刷成了和过去一样的色。
然后臧锋时不时也会有这样的意识自己的一生是不是太无趣了?
就是在这个时候,白晓出现了。
最开始只是好奇、还有怀疑,然后是白晓身份的揭秘、生活上的靠近……
白晓的存在像是一场毫毛细雨,润物无声地融入了他的世界;白晓的存在又像是一汪柔软的泉,渗透进他迄今为止已经固化的人生里,将曾经的那些缺憾的部分都全部填满,且在未来,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一想到这个未来,臧锋就觉得心脏被阳光烘热了,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臧锋开始写关于未来的计划。每天写一点,只要白晓提及过的,他都记下来。
在他的终端里,被单独分了一个储存区域,加了三层密码,里面只放着一个很长很长的清单。
清单上第一条,要带白晓去看星海;第二条,要带白晓去莫瑞星吃烤鱼;第三条,要带白晓去寻找在宇宙虚空行走的星空巨兽……
在清单的最末尾,中间空白了很多,但在最末尾,预订了一个位置,写着要和白晓白头到老,一起死去。
可是现在,“咔嚓”一声,这份清单从中间的空白处被剪断。之前满怀期待写下的条款,因为失去了一个主角,褪去了可期待的色。
就连他的世界,也一下褪回了黑白。
臧锋站在大树的跟前,慢慢消化着这个重归黑白的世界。
没有人去打扰臧锋。他们也都在消化之前看到的一切。
过了好久,苟勾一声压抑的抽噎,才让所有人回过了神。
白晓死了。
他们的脑海里都倏然跳出了这样的信息。
然后下一秒,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臧锋的身上。
臧锋没有哭,脸上的表情甚至称得上平静,就连贴在树干上的手指都不再颤抖。
他抬头往上看,那些粉白的花朵一簇一簇,压弯了枝头,花瓣还在不断落下,像是一场停不下的雨,掉在臧锋的黑发和肩头。
他的双手张开着,花瓣雨扑簌簌地随风拍在他的怀抱,看上去就像是他在给谁一个无形的拥抱。
臧锋的脊背依旧笔挺,但是其他人却从这笔挺的背影里,看出了佝偻的无力。明明他的表情平静没有哭泣,但总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会落泪。
苟勾抽泣的声音越发无法掩饰,周围的气氛像是在举行一场悲壮的葬礼。
“怎么会这样呢。”熊烈喃喃自语。
其他人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站在这里无声地陪伴。
但是时局并没有给他们多少缅怀的时间。
几天后,凯斯特星域各处传回了这百年来的情况报告,叛乱、掠夺、侵略……加上王族失去力量的言论不胫而走,不安的询问邮件纷至沓来。
紧接着,邮件减少,变成了战报。
凯斯特人们释放了他们压抑的兽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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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如同饿极的狼,红着眼睛期盼着撕裂这个宇宙文明的强大帝国、期盼着结束这个独一无二的王族统治、期盼着一场大的战乱,以带来他们“为王”的契机。
贪婪的野兽们,纷纷露出了爪牙。
但星域的战报中,唯独凯斯特星上,只有一些小的骚乱。
这都多亏了古珊娜。她自知身体状况,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放弃契约,以真实力量统治帝国。是以这么多年来,在凯斯特封闭的状况下,她便很注重把控凯斯特星上的军事力量。就连臧锋的“王位挑战”,也是她让臧锋去做的,目的就是让臧锋与那些将军统帅们熟悉起来。
事实证明,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在外面星域已经乱成一锅粥的情况下,凯斯特星依旧维持着原有的秩序。
但外面的星域也必须尽快处理,不能给他们倒戈相向的机会毕竟这么多年的封锁,凯斯特星上可用于星战的资源,并不多。
于是在这几天里,臧锋决定出征。
这是唯一的选择。
古珊娜原本想要阻止,但是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因为不想让后代承担违契痛苦,她只有臧锋一个孩子。现在她的身体虽然恢复了健康,但还需要时间调养。
更何况她是一个狂战士,这些年因病落下的战斗本能,也要时间捡起来。而臧战是个魔法师,虽然谋略也不弱,但凯斯特星作为他们最后的坚固据点,也需要人来辅助古珊娜。
于是臧锋出征的事就这么决定了。
在做下这个决定后,臧锋接受了熊烈给他准备了多年的机铠熊烈在机械之城里,利用机械之城的特性,终于实验出了合适的材料,完成了他多年的作品。
这是臧锋第一次使用魔核的力量,第一次装备机铠。
这种力量充盈身体的感觉,很强大,但却并不如臧锋一直期待的那样让他热血沸腾,甚至让他有些不适这份力量,让他觉得有点恶心。
不是恶心力量,而是恶心无力改变、只能“享受”这份力量的自己。
那个小孩为什么会自愿放弃力量,臧锋在这一刻懂了。
但是他不会放弃,也不能放弃。因为他要让凯斯特和平,让这个长满了“生命树”的星球保持和平。
尽管周围的人都认为白晓死了,但他却坚信白晓还活着。就活在那些大树里面。就算退一步讲,白晓真的消失了,那对臧锋来说,这些大树就是白晓。
临行前,臧锋来到了小城广场前的那棵大树跟前。
大树的周围被围了起来不止这一棵,凡是在那一天冒出来的大树,都被臧锋下令保护了起来,由王宫直接派兵镇守,不许任何人靠近。
几天的时间,树上的花已经全部凋零。花瓣铺满了石板路面,垫成了厚厚的一层粉白色的地毯,踩上去的时候,软得不像话。
臧锋走进去,走到大树的跟前,伸手放在大树的树干上。
树皮一如既往地冰冷而粗粝,但臧锋却像是在拥抱情人一样,将额头也抵在了粗粝的树皮上。
“小小。”
臧锋闭着眼睛,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还在这里。”
“等我回来。”
臧锋离开了。这一走就是数十年。
星域比臧锋想象的还要广阔,星际战争比他想象的也要惨烈,无数次,臧锋都跟死神擦肩而过,但万幸都化险为夷。
期间,臧锋也曾回来过几次,每一次都会来到这棵大树跟前。大树结了果子,和以往的树像一样,它的果子有着治愈的效果,偶尔会有让人孕育的子果出现,但是很稀少。比起曾经的树像,现在的这些大树,变得普通。
但在臧锋眼里,它、它们依旧不一样。
臧锋每次回来,都会给大树带回礼物,然后带上大树的花朵或者果实,再次出发。
臧锋出征30年后,终于,凯斯特帝国重归了和平。
同时,正在做最后一颗星球战后重建工作的臧锋,也到了一个他等了三十年的消息。
视讯的那头罕见地挤满了人,他的父母、熊烈、陆荣和苟勾,还有苟勾神出鬼没的父母……很多人,都是一脸惊愕又喜悦的表情。
古珊娜带着哭腔,笑着对他几乎是吼出了一句,“小锋,你快回来,小小出生了!”
第90章再次重逢
白晓很高兴,他被选中成了凯斯特的留学生。
他是个孤儿,从小的心愿就是能给自己买一个大房子,能再找一个帅一点的男朋友就更好了。现在被选中成了留学生,他有了学习更高文明的机会,这个愿望似乎触手可及了。
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呢?
白晓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白色的纱帘。床靠着窗户,窗户开着,有风从外面灌进来,带着海水的咸腥味;风中还裹挟着海浪的声音。哗啦啦的由远及近,听着都让人觉得安宁。
海浪,海边?
白晓的大脑仿佛一块老旧的芯片,迟钝地在记忆中搜索着前因后果。但是没找到。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你醒啦!”
一个激动的声音忽然响起,然后一串脚步声“哒哒哒”地从门外跑过来,接着一颗脑袋探到了白晓的视野里。
这是个金发碧眼、看着十分可爱的青年,青年的脸上是不住的笑意,还有亲昵。
就像是跟他关系很好、很亲近的样子。
白晓不认得他,但是也不讨厌他,另外还有点喜欢的意思。
他应了一声:“嗯。”
青年原本的笑容一变,眼眶都红了,眼泪说来就来。他哽咽着站在床边抹眼泪,一变抽抽搭搭地说:“你终于醒了,呜呜呜……”
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话,弄得白晓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眼看青年哭得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晓终于忍不住了,他问道:“抱歉,你哪位?”
“嗝!”
像是被白晓的问话吓到了,青年呼吸一窒,打了个嗝。
青年抬头,哭得通红的湿漉漉的翠色大眼睛,满是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晓。那眼神,除了震惊还有控诉,就像是白晓刚才的那句话,说了什么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内容一样。
白晓:“……”
“医生!”
就在白晓想着要不要说什么的时候,青年忽然蹦了起来,一边大叫着一边朝外跑去,风风火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白晓出什么事了呢。
几个小时后,白晓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青年叫苟勾,一个凯斯特人,据说是他最好的朋友。
苟勾说,距离白晓成为留学生这件事后,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苟勾还说,白晓跟凯斯特唯一的王储殿下是恋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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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还曾经成为凯斯特的神。
苟勾说了神迹里的灵们,说了白晓头上的芽,说了那个神秘的机械之城。
白晓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想要来盘花生米,顺便给苟勾鼓个掌。
但除了苟勾说的“球豆”他记得外,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知包括据苟勾说的,那个他从五岁开始就会在脑袋上发的芽。
讲道理,身为一个人类,白晓自认为没有头上发芽的特异功能。
还有,他跟凯斯特的王储殿下是恋人关系??就算是在梦里,白晓也没敢这么梦啊。
以及最后的,苟勾说他“消失”了三十年,然后前几天从树上的一颗大果子里“出生”了。
白晓:“……”
这是什么童话故事吗?
白晓实在没法说服自己相信苟勾的话,甚至都无法在脸上维持一个安慰苟勾的诚意。“你在逗我吧”这几个字光明正大地写在他的脸上。
看明白了白晓表情的苟勾又哭了。
苟勾哭得肝肠寸断,边哭边说:“呜呜呜,你怎么能不记得呢,我们都通知殿下了,要是回来看到你这样,该多伤心啊。你都不知道这三十年他是怎么过的,呜呜呜……”
白晓听了这句话,心里没来由地被刺了一下,胸口酸疼紧缩,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
苟勾没发现白晓的细微表情,他哭着跑出去了。
之后几天,苟勾一直留在白晓的身边,然后陆陆续续地来了不少人。
白晓一个都不认得,但是却看了不少的东西。
有照片、有视频。里面真真切切是他自己,以及另外一个男人。
男人留着黑色短发,有着一双让人移不开眼的金色眸子。他面容英俊,气质冷冽,一开始的照片和视频里,男人的视线都是冷静如机器的,看着镜头的眼神,仿佛是在衡量镜头后的人的战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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