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红唇撩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郑三变
“谁惹你生气了?”那人声线厚重如压在湖底的巨石,每一个音调都能让你不由得荡漾起来。
她松开蹙起的眉,淡淡反问道:“你在哪儿?”
第3章
釉红色凯迪拉克驶上大学的榕树大道。
开车的人慢慢松开油门,让车轮从平缓的地面上以均速碾过。
金秋十月,枯萎的叶子都泼到了两侧的人行道上。一有人路过,便会一片片接连着生脆地在脚下响起。
等到来年秋风一吹,不觉又是一朝一夕。
就在来的路上,宁臻接到了导演的电话。
她抬手一按,听到了那把犹疑不决的声音:“宁小姐,是我。”
“早上好,区群导演。”知道对方一直在等候,宁臻一点也不含糊地说道:“我刚刚才从星楼影视出来,那边已经确定要撤资了。”
原因不能说,也不该说。
要是让区群知道了是因为自己电影才被撤资,自傲如他肯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剧组。
宁臻可不能放他走。
另一头的人很是担忧,既想知道结果,又害怕戳及痛处。“那、那电影……?”
“一周之内开机。”将敞篷跑车开进地下车库,宁臻的声音因在空旷间被放大而变得空灵,“让所有演员的团队都给我绷紧了,要敢在开机前泄露半个字。这块饼,他就不用想了。”
话既出,电话那头的区群瞬间放下心来。
说不出是为什么,可当宁臻从横跨半球找到他时,区群便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她有野心,有才华,也有手段,将来定能登上人生巅峰。
与导演的电话刚结束,另一个号码便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
接通后还来不及开口,来电人便突突发射一连串问题:“囡囡,你刚刚和谁打电话呢?你现在在哪儿呢?事情谈得怎么样了啊?”
“他们不肯松口,要撤资。”
听到这一句,本就性急的宁天立马暴跳如雷:“不都签了协议了么,怎么说反悔就反悔了?”
宁臻拔下钥匙,提包推开车门:“哥,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姓赵的?”
对面默了几秒后反问:“你是说在澳洲遇到的那货?好端端的提这王八羔子做什么?”
轻笑着,她挎包慢悠悠走出车库:“他入股了星楼,现在是人家的大股东。”
不出意料,那头的宁天爆了句粗口:“我艹。”
想当年宁臻去澳洲留学,因家里经济还不大顺畅,她便兼职当起了平面模特赚点生活。
女大学生,又漂亮,又年轻,哪个癞□□不想吃一口?
而那个姓赵的,便是众多癞□□中的一只。
他给宁臻递了名片,明确地表示想包养她做二奶。
赶巧,哥哥宁天昨儿才飞过来看她。
更巧,上了个厕所回来便看到自家妹子被人调戏。
宁天那暴脾气怎么忍得住,直接一拳怼上去打崩了那姓赵的两颗牙。
如今星楼撤资,明摆着就是姓赵的要针对宁臻。
论拳头,他肯定比不过年轻力胜的宁天。可要论有钱,他还能让狂上几年。
“那王八肯定是想搞我们!”宁天骂骂咧咧个没完,只恨当年没多揍几拳。“可电影也不能不拍吧,你说你导演和演员都联系好了,就这么搁下了岂不得让人笑话。”
穿过教学楼漫长的走廊,刚好听见下课铃响。
宁臻倚着课室的后门,望向讲台上众星捧月的男人。
“哥,我在xx大学。”
此话一出,宁天立马意会:“哎哟,看我怎么把他给忘了!你们可得好好谈,大不了咱们就嫁过去,反正清让也都盼了十几年了。”
“那我挂了啊。”
“行行行!你挂吧,我今晚自个出去吃饭,你就不用特地赶回来了啊!”
真真的,卖妹妹卖得比谁都快。
季清让,国际知名经济学教授,xx大学特聘讲师。
一位年轻英俊的大学教授,能够引发怎样激烈的荷尔蒙狂潮呢?
之前没机会见识到,现下宁臻倒是晓得了。
从下课铃响起那一秒起,季清让便被一群女学生围堵住。现在五分钟过去了,战场从课室里挪到了走廊上,依旧是里三圈外三圈包得水泄不通。
她靠在几米外的窗边,用微信给经纪人们发去消息。
三十秒内便有了回复。
确定下来的演员皆表示会坚守,除非宣布取消电影项目,要不然绝不会罢演。
很好。
宁臻满意地扬起唇角,漫不经心地冲右侧黑压压的那一堆人扫了一眼。
男人也腾出空来看向她,神情愉悦。
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她的眼尾尽是蛊惑,只一眼就让他不禁呼吸急促。
路过的男学生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宁臻两眼,她亦大方地冲那人一笑。
男学生有些受宠若惊,下楼梯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踩了空,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见了这一幕,季清让忽地沉下脸色。
“叮!”
铃声一响,季清让立马穿过人群。
他一言不发,扯住宁臻的手腕后便大步地朝前走去。
回到实验室,匆匆将门合上锁好。
季清让迫不及待地回身,低头想要捕捉她的红唇,却被轻而易举地避开了。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他不由得泄气,开口时音色已有些干涩发哑。
宁臻走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撑着后脑勺耸了耸肩:“一年?”
男人皱眉。
她总是这样,只要双方不见面,那她要多柔情有多柔情,经常把他撩得欲罢不能。
可一旦见了面,她变得不冷不热。
宁愿对路人极尽微笑,都不肯给他一点甜头尝。
可即便是如此,季清让也放不了手。
像中毒一样,有了瘾,非她不行。
“一年零七十九天。”
“有这么久了?”宁臻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并不在乎。她歪着脑袋枕在自己右臂上,调皮地冲男人伸出了左手。
季清让没有犹豫,立即走上前去牵住。
坐下来后,宁臻用指尖描着他的耳骨。
声音像是甜蜜的罂粟,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勾引着他不断沉沦:“这么说来,你很想我了?”
季清让浑身像被点燃一样烧得滚烫,鼻尖嗅到的都是她肌肤上强烈的香气。
她就是他的欲念之火,他的□□。
“想。”
想得口干舌燥,想得剜心般疼。
猛地回身,季清让占据上风压了过去:“可我饿太久了,需要点补偿。”
宁臻自然知道这是想做什么。
她也不反抗,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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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伸手盘上他线条流畅的后颈。
杏眼里盈着湿漉漉的无辜,宁臻咬着唇道:“那你自己来取呗。”
得到了默许,季清让立即吻了过去,大手很不安分地开始探索。
“季清让……”宁臻在间隙里喘了口气。
她念他名字的时候,总保留了一点含糊不清的南方口音。明明语气凶巴巴的,可却莫名地可爱。
听见这一声喘息里上扬的尾音,季清让闷哼一声,任自己继续沉溺。
她眉头微蹙,脚尖却绷得更紧。“你慢点……”
不说话还好,一听到宁臻软绵绵的哼哼,抱怨只会助长他的火。
季清让越发使狠,脑袋伏在她一颤一颤的肩窝里。
久别重逢,他可没那么轻易放过眼前人。
应该说,宁臻也没打算那么快结束。
实验室后面有专门隔出来的休息室,因为季清让经常在这儿午睡,所有东西都有他的味道。
宁臻很喜欢这个小房间。
看起来既隐蔽,隔音效果也不错。
不同于一开始的被动,宁臻跨坐在床上,抬手解开了系在脖子上的choker项圈。
指尖沿着他唇划下,她的浅笑似触摸一样柔软。
季清让的目光扫过那条细细的蕾丝肩带,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下一秒,温热裹住了全身。
他忍不住喘出声。
从卫生间里出来,季清让一眼便瞧见那人像只猫一样窝在沙发上。
她穿着他的白大褂,一条长腿晾在外面晃着。长发上还挂着水滴,可宁臻却完全没在意,只盯着前方发呆。
季清让走来,先是将一袋东西放到她膝盖上,又自觉地用干毛巾帮她擦头发。
手法极其熟练,绝非头一次做这种事。
伸出两根手指扯开袋子的边缘,瞥见里面是一套素色的裙子。
“你这里还真是什么都有。”宁臻明知道他不可能有别人,却还是忍不住想调侃。
衣服是他上次路过女装店时买的,本想等她一回国就送出去,没想却拖到了今天。
“搞研究经常要留校熬夜,有一个私人空间会比较方便。”
宁臻嗯了一声。
这个私人空间里,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书桌上有她的照片,抽屉里一打开全是她寄来的明信片,钢笔是她送的,本子也是她送的。沙发是她喜欢的皮质,抱枕没有任何花纹,也是她喜欢的款式。
季清让不爱花,但他知道宁臻喜欢,所以每天都会让花店的人送一束小雏菊过来,就插在角落的花瓶里。
“撤资的事我都知道了。”季清让起毛巾,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却不敢去揽她的肩。
明明关系已经如此亲密,可他总觉得宁臻依旧遥不可及。
她却偏过头来,这张脸素颜时是如此纯净。
“那你肯不肯帮我?”
当然肯!
可季清让还是克制住了脱口而出的冲动,冷静地摇了摇头。
这么多年了,他也开始想从被动换为主动。
宁臻明显是失望的,可也不过是在眸中一闪而逝。
她心知肯定没这么简单。
“说吧,有什么条件。”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离他只有一厘米。湿润的唇微启,眼睛凝视着对方,像是在期待想要的回答。
他就要开口,宁臻却又狡黠地眯起眼:“除了结婚,什么都行。”
季清让低头一笑:“别的都不重要,但到今夜为止,你得听我的。”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第4章
直到凯迪拉克停在季家大门前,宁臻才意识到自己中套了。
因为季清让提出的条件是今夜之前全听他的,直觉应该不会有什么出格事,所以宁臻也就很放心地跟了上来。
却不料,他把自己的车变成了贼船。
更没想他不过是搭了块板,自己还真就傻乎乎地上了贼船。
看到穿着西服的老管家从漆金铁门后走出来迎接,她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宁臻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却被季清让显露于表的暗喜激得越发怒火中烧。
他还刻意装得很淡定,淡定也盖不住满腔得意。放下的饵钓到了大肥鱼,心里畅快得要命。
这可是她自己说的:除了结婚,什么都可以。
那提前见家长,也是可以的。
“好久不见,宁小姐。”老管家看到来人是宁臻,不禁眼前一亮。
她搭上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下车后微笑着唤道:“管家爷爷。”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老管家很是高兴地点头:“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当年第一次跟着少爷过来的时候,宁小姐还只有这么高。”
说着,他压低了手掌比划了一下。
季清让下了车,将车钥匙甩给了一旁侯着的门卫。
完全没有要避嫌的意思,他绕过车头朝这侧走来,径直搂住了宁臻的细腰。
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的老管家自然看出了这么明显的端倪,乐呵着转身引两人朝内而去。
当年季氏夫妇在航空事故去世后,季老爷子便把乖孙接到了身边。虽说还在同一座城里,却因贫富悬殊和宁家几乎没了来往。
但,宁臻是来过这里的。
她记得这段长达五十米的砖路,还有两侧延伸而去的草坪。
从两人高的花圃开始,飞越过雕塑、喷泉和明媚的小茶厅,最终直抵都铎风格的豪宅跟前。
常青藤沿着白墙黑瓦盘旋而上,尖顶下木质栅栏环绕密集的窗。豪宅的门正迎着午后的暖风大敞,光线沿着地板滑进去,将屋内的景致倒了出来。
季老爷子就站在房子深处。
他穿着合身的马甲,狮头手杖抵着右掌心,整个人看起来威武而高大。
远远瞧见老爷子的背影,宁臻不禁蹙眉。
老爷子和她的关系谈不上多好,但前者一直很不留情面地指出:你配不上我孙子。
如今也是一样。
至少在宁臻出国留学之前,老爷子的看法依旧未改。
“囡囡,我得提醒你一件事……”季清偏下头来,悄声地与她咬起了耳朵:“在很早很早之前,我就已经把股份都还给爷爷了。”
他刻意在说出‘很早’二字时放慢了音调,像要提醒对方什么一样。
宁臻的瞳仁一颤。
这才是最要命的!原来说服季清让一点用都没有,自己的性命从一开始就完全捏在了他人手里!
而他!
转过身,她看到那张脸就来气。
居然还敢笑!
彻底被算计了。
她怎么就给忘了,季清让就是只狐狸,黑得不能再黑的狐狸!
“走吧。”季清让再憋不住笑意,眼睛都弯成弧形。“爷爷已经等很久了。”
比起五六年前,季老爷子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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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化许多。
如今有八十岁高龄的他,身材依旧健硕,只是梳向脑后的头发已然花白。
那张有一半英国血统的脸,岁月的痕迹在上面刻下深刻的纹路。老爷子的眼神如旧傲慢,嘴角微扬着坚毅,开口说话时总习惯性用训人的口吻,不觉轻蔑。
“我听清让说,你这次回国准备将佳作拍成电影?”老爷子站在浮雕门下,背脊挺得笔直。
长风从外吹起,飞扬的窗帘在倨傲的侧脸上留下一道阴影。
阴影之下,那对鹰眼敏锐地捕捉到宁臻的脸。
她不动声色地将季清让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拂开,十分谦虚地颔首:“算不上是佳作,能拍成电影也是一时走运罢了。”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句恭维的漂亮话,但季老爷子听得倒很舒心。
毕竟在他这样的老英国看来,只有莎士比亚所著才配得上佳作二字,且真正的佳作是不屑于用影视表现的。
“走吧,下午茶时间到了。”
季老爷子柱着手杖,踱步走到两人身旁,又冲宁臻弯出臂膀以示邀请。
季清让本想跟上,却被老爷子用手杖拦下:“这几个月你一直没回来,去将东西整理一遍,晚饭之前交给我。”
“是,爷爷。”他颔首,起身时唇线一翘,给宁臻递了个‘等我’的眼神。
轻挽着老爷子的手,宁臻优雅地随他走向外头的藤萝小茶厅。
就在走出大门的那一瞬间,她斜睨进屋内,用湿润的舌尖舔了舔唇。
才不要。
季家的天下是房地产与海外贸易。
季清让的父母还在时,也曾想要将市场打入娱乐圈。
但因为某些不可知的原因,季老爷子并没有遵照夫妇二人的遗愿,而是重新选择了市场。
如今的季家比季氏夫妇还在世时更加阔绰,已经不单是一句富可敌国便可以形容得了的。
要是可以拉到他们做后盾,那这个电影项目在资金方面便可后顾无忧了。
不过,能培养出季清让这样的小狐狸。
季老爷子肯定也不简单。
在软椅上坐下,季老爷子端起茶杯,又用瓷勺搅拌了一下:“这几天的新闻一直在播报撤资的事情,我已经料想到你总有一天会过来。”
宁臻握着杯耳微笑,并没有开口解释一句。
就她的肚子里头揣的那点小心思,肯定瞒不过这只老狐狸。
也确实,季老爷子什么都知道:“与其朝外找投资,还不如一开始便来找季家。只是你和清让关系特殊,你不想因此而让他有了束缚手脚的筹码,所以宁愿去撞南墙,也不愿过来。”
见宁臻不做反应,他倒也十分直接:“并非凡事皆能以不变应万变。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也很欣赏你有这样的野心。但是投资电影这件事,我暂时还不会答应。”
宁臻沉默,不安地将双腿到椅下。
她像是笼中的金丝雀,被主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不知该往何处安身。
错乱的目光落在那柄手杖上。
栩栩如生的狮头张嘴咆哮着,每个角度都写满了钱与势。真金打造,烈火提炼,光是上面一根致的毫毛便是好几叠人民币在燃烧。
在感到要被兽口吞没之前,宁臻回过神来吸了口气。
无可奈何的妥协,语气隐忍而不甘:“我可以答应任何条件。”
季老爷子回过头来盯着宁臻,蔑视地重复了一遍:“任何条件?”
像是从肺里挤出来一般,他的笑声充斥着含糊不清的喘息,反而显得可怖。
“抬头看看这里你有什么东西,是我所不能得到的?电影随便几部都可以拍,零回报我也不在乎,但你并没有可以说服我的能力。”
在季老爷子面前,她只有受辱的份儿。
这只老狐狸就是这么刻薄固执。除非他自己想通,要不然根本没有办法让他大发慈悲。
“清让喜欢你,不代表我会待你心存善意。”季老爷子依旧死盯着宁臻。
她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他就由那对灵动的眼看出了不符合年龄的聪慧。不过很可惜,他向来不喜欢太过聪明的女人。
沉默良久,老爷子才又道:“你现在锋芒毕露,太过自傲嚣张,会引来敌视。然则他真心于你,我想……我也不会太过为难。”
有希望!
捕捉到了他语气里的松懈,宁臻不自觉抬起了胸,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不知道您想要我做什么?”
对方的目光沉沉,如要跨过时空的界限去回望什么。
整整有五分钟之长,季老爷子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超脱得不似个凡俗之人。
“你我皆是腹背受敌,我如今拉你一把,日后你也要回报季家。”
察觉到宁臻有所疑问,他抬起手来制止:“无需多问,时候一到自然都会揭晓。”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
这件事十分棘手,可能并非要解决很困难,而是对面的身份让老爷子下不了手。
他是想借宁臻这把刀,永绝后患。
“现在,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
宁臻直视季老爷子的双眼,有掐住咽喉般的压迫感从脚底冰冷地扎入骨髓。
凯迪拉克终于又开回了自家车库里。
宁臻坐在副驾驶座上,全程望着车窗外咬手指。
“有那么好吃么?我尝尝。”
霸道地把她的手拉过来,季清让沿着指尖一根一根地吻了过去。
想挣扎,却被箍得更紧。
她平白耳根一红,怒嗔道:“脏死了,快放开。”
闻声,季清让迅速下车,又绕过来开这一侧的门。
解开安全带,将人捞出来,再把车门合上。一轮动作下来,丝毫不见拖泥带水。
他把她压在车身上,轻佻地咬着裙子的肩带:“哪里脏了,我帮你擦干净。”
宁臻现在可没这个兴致。
本是想用手将那脑袋推走,谁知却措不及防地被提腿勾在了他身上。
“臭流氓!”她真吓了一跳,慌得失口骂了一句。
她有个改不了的小毛病。
一旦着急,说出的三句话里有两句带着软绵绵的南方口音。
明明是脏话,却娇得像求欢一样。
他就喜欢这个小毛病,喜欢得要命。
季清让伸出骨节分明的食指,在她的红唇上细细划过,又伸出舌头一舔:“谁是臭流氓?”
这个暧昧的动作让她也不禁迷乱。
宁臻挂在他身上,背贴着冰凉的车窗,心里却热得有岩浆还在往里灌。“季清让,我们先休息一天。”
他不情愿,却也不愿勉强。
“那你先告诉我,爷爷有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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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着脑袋想了片刻,宁臻眨巴着眼睛故作委屈:“要我嫁给你当媳妇。”
“这一点也不过分。”
狐狸露出了利爪与尖牙,一心只想吃干抹净。
季清让使力将怀里人抱起,抬脚踢开车库后门走进别墅内。
她的抵抗毫无效用,反而被他环手圈在了沙发里:“一晚的期限还没结束,你得听我的。”
第5章
回到国内的第六天,宁臻首次打开了电脑。
出于谨慎,她特地准备了两台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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