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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以及,现在三代目的名字在土豆是“蒜山”,但我还是喜欢叫他猿飞佐助,如果大家实在有意见,我会再改回来。
唔,上次忘了说了,关于鼬佐两人美貌值的问题。
我觉得佐助是真好看,肤白貌美,五官致清俊,而且别有一种独属于他的气质,小时候就萌萌哒,长大后有时候瞥人特别媚。也难怪到处招蜂引蝶。
而鼬单论长相其实不及佐助,他没有佐助致,但他睫毛长,头发长,有气势。我一直觉得鼬不是长得好,而是浑身就散发着“酷炫狂霸拽”的气质,所以总体显得很帅。
总结一下就是,乍看起来,佐助五官俊朗,鼬长发显得阴柔,但实际上,佐助长得太致了,冷起来固然冷冽,但笑起来却又别有一种娇媚,而鼬作风硬朗,是铁血真汉子,气质酷炫拽。
我大概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本文也是这么设定的。因此……佐助哪来的脸嘲笑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45
鼬太娘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才是娇俏可爱的那一个~如果总结一下这篇文的本质,也许是主角每天都被打脸啪啪啪,偏偏还无知无觉~233
☆、欠债
下雨了,天边的乌云翻滚着,从四面八方低低沉沉地压过来。远处的山脊连绵起伏,在朦胧的雨中呈现出一种肃啸的铁青色。重重叠叠的乌云就如同一块块巨大的山岩,相互磋磨着,发出轰隆轰隆的闷响。
我撑着伞,雨水顺着伞的边缘滴滴答答地落下,形成一片圆形的雨幕。
面前是一片山谷,几天前,这里还是空旷的,只有寥寥几个石碑,但现在,这里大大小小的墓碑如同茂密的树林一样耸立着,沐浴在雨中。
木叶不愧是闻名五大国的忍者村,工作效率非常高。他们帮人下葬的速度,就像杀人全家一样快。
宇智波那片曾经繁荣的聚集地还是被拆掉了大半,只有我家的老宅,和那附近的几条街道仍然保留着,只是空落落的,屋檐下画着团扇的灯笼也因为沾了血被摘了下来,几扇绘着花式的纸门也因为破损而拆除,换上了新的。只是给我换纸门的忍者显然没有多少艺术修养,新换来的纸门是崭新的,毫无绘饰,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片惨白的光芒。
其实这里本来是宇智波一族不许外人踏足的圣地,能埋在这里的,也只有历代最杰出的族人。只是现在全族都灭了,荣光不复,还有什么破规矩可以讲究呢?
我就干脆让木叶的人帮我把全族人都埋在了这里,还要求他们立上石碑,刻上名字。
火影里大概是不讲究人死后入土为安的,即使是为木叶贡献巨大的英雄们,死了也不过是化作慰灵碑上的名字,最大原因可能是他们都死在了外面,尸体都找不到怎么下葬。不过宇智波一族不同,不管之前是否想要叛变,但现在既然没发生,那么一切都是死无对证。
这也是鼬的意思。只有杀害了全族的宇智波鼬是罪人,而那些可怜死去的宇智波一族依然是木叶的英雄,理应受到敬重和保护。所以作为宇智波族唯一的遗孤,我大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就算是让那些忍者帮我全族人下葬,包括把族里小卖铺的惠子奶奶都埋进去刻好石碑,他们都会毫无怨言地照做。
我本来也是不喜欢这些的,人死都死了,无论怎么摆弄他的尸体他都不会知道,所以把一具只剩下空壳的尸体埋进土里,刻个石碑有什么意义呢?
去墓地也是很无聊的事情。人已经死了,墓地里也只是一黄土,站在一堆土面前有什么意义呢?死去的人又不在这里。如果只是思念的话,那么在哪里不能思念呢?为什么一定要在墓地?
对着一堆干巴巴的土和石头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低头看着那块墓碑,上面写着“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两个名字。
没想到木叶有些人还挺会玩的,竟然搞了个合葬?既然连合葬都知道,那不知道他们放陪葬品了没有?族长大人只要一件难看的绿色浴衣就够了,顶多再给他偷偷放几盒烟。至于妈妈嘛……那个美丽的女人缺什么呢?她似乎不需要任何外物,因为自身就已经足够丰富了。
唯一缺的,大概就是两个儿子了吧。
真糟糕,连陪葬品都做不了。
因为我现在做了陪葬,似乎怎么想都不太对,还有个鼬在外面活蹦乱跳呢,我至少要先把鼬揪过来,在妈妈面前痛哭流涕一场吧。
莫名的,我就是觉得鼬会哭的,虽然我还没有亲眼看到他哭过,不过他哭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只要他哭了,我就高兴了。
我站在雨中发呆,望着那块雪白的石碑,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许久,我才回家。
原本被鲜血浸染的地板已经换成了新的。偶尔会有钟点工来打扫卫生,那是个和善的阿姨,估计看见我母爱爆棚,每次来都把家里拾得一尘不染,顺带还会帮我做一顿饭。
其实我的生活还算挺富裕的,不说宇智波家原本的存款,也不说木叶给我的小补贴和生活,就只是街口的那家书店,竟然每月都有不菲的入,据我观察,可能是它向忍者销售了无数小黄|书的缘故。所以钟点工我还是请的起的,不过能花别人的钱,为什么要花自己的?所以我申请了“孤儿请钟点工经补贴政策”。这可能是我的独创,也是我的特权。
洗完澡,我擦着头发走回房间。
这曾经是鼬的房间,不过现在被我霸占了,因为他的房间比我原来的大,就连装饰都比我的好看,相比起满墙卡通画,这间屋子就干净整洁了很多,还有一个大大的木质衣柜,里面能装很多东西。
墙角垒着几个大木箱,我闲的没事就喜欢翻一翻,每次都能发现一点好东西。说实话,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鼬有这么多私藏,忍者用的卷轴、刃具这类东西都很贵,而鼬却在箱子里放了很多很多,大把空白的卷轴和崭新的刃具,我要是不用都有些心疼。
我把上面几个箱子搬开,只剩下最后一个箱子还没探索过了,打开一看,照例是卷轴和刃具,我拿起一个巨大的风魔手里剑,打开挥舞了一下,只觉得风车一样的刀刃划破了空气,带起嗖嗖的风声。
但摸到箱子底部,我忽然发现了一个被布包裹着的长条状物体,也许是放的时间长了,显得有些灰扑扑的。
法式长条面包棒?鼬的小秘密?难道是什么不和谐的小玩具?
我伸手把它捞起来,一入手,就明白了这是什么。
沉甸甸的,形状修长,隔着布摸起来还有着细密的纹路,被我拿起,一端缓慢地划过木箱底部,发出钝重的声响。
一把刀,而且是一把好刀。
鼬竟然藏着一把好刀?怎么灭族的时候不带走?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抱起刀,毫不犹豫地打算把这个东西据为己有。
一张纸飘然落下。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一行小字映入眼帘,很简单,但那一笔一划的字迹却显得很认真,最后一笔拖长了笔锋有些上翘,熟悉得有些刺眼。
我愣住了。
开什么玩笑……
“佐助,生日快乐。”
开什么玩笑……
宇智波鼬,你这个混蛋!
这是我的生日礼物?
我一时间只觉得荒谬,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好像那张纸是什么洪水猛兽那样。长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生生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小坑。
“佐助,明年生日,我一定会给你一把最好的刀。”
莫名的,我想起了鼬曾经说过的话。那是一天放学后,鼬照例拉着我的手回家,他已经很累了,眼中满是疲惫,他的头发太长,几乎遮住了脸,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46
但他还是努力笑着,带着那种独属于他的温柔……和愚蠢。
他自以为把眼中的痛苦和疲惫掩饰得很好,但那浓墨一般的压抑仿佛要将他的脊背压垮了,他只是强撑着,摇摇欲坠。但他依然为不能送我满意的生日礼物而内疚,满心歉意,十分认真地向我许诺……即使我已经解释了一百遍我不想要他的刀。
所以,这把刀,就是我的八岁生日礼物吗?
……在鼬灭了我全族之后?
我慢吞吞地蹲下来,把刀捡起,这把太刀对于我一个小孩子来说还是有点太大了。
太刀出鞘,发出一声轻吟。我默默握紧了刀柄,猛地抬手,将太刀劈下,修长的刀身在半空中划过,轻盈流畅,刀光乍现,那清澈的刀光形成一面扇形,仿佛夜色中的一轮满月,明亮中透着冷冽。刀面上细密的纹路隐隐闪动着,一时间,像是要随着我的动作奔流起来。
木箱被我一分为二,破碎的木箱好像在半空中停滞了一下,才“砰”的一声四分五裂,木条散落在地上,把细碎的木屑溅得到处都是。箱子上本来就布满灰尘,这一下,尘埃在空气中弥漫着,有些呛鼻。
我愣愣地注视着被我劈碎的木箱,那里面原本整整齐齐的刃具四处散落着,与木片混杂在一起,一张卷轴也被我斩成了两半。
一片狼藉。
开什么玩笑……
这些都是鼬留给我的?
我踉跄了一下,坐在地上。
半晌,我终于低低笑了起来。
太可笑了。
真是太可笑了。
鼬到底在想什么呀?
他杀了全部的族人,包括父亲和母亲,却在走之前给我留下满满的几箱忍者装备。
他在我八岁之前把我打进了医院,那么狠绝,好像要打破昔日的所有美好,打破我对他的所有信赖与依恋,却按照以前的承诺给我留下了八岁生日礼物。
他没有送到我面前,只是把这些东西装进箱子,放在他房间不起眼的角落里。
鼬,你到底在奢望些什么?!
你真的希望我像你所说的那样恨你吗?
那为什么……你要留下这些东西?
为什么你不做得干脆一点,把所有东西都毁掉?
拿出你灭族的那股狠劲来呀!
你在奢望什么?
难道你还在心底期盼着,那个被你杀了父母的弟弟会走进一个仇人的房间吗?你的弟弟会克制着仇恨,依旧住在这个死了很多人的老宅吗?甚至还会翻找你的东西?而不是一把火烧掉。
恨着你的弟弟怎么可能一点点搬开你的箱子,看见那个放在最底层的礼物,甚至看见你那张“生日快乐”的字条?
就算真的看见了,鼬,你到底想让你的弟弟如何自处?
是想起昔日的美好与现在对比而变得更加恨你,还是在心里埋下一颗微渺的种子我的哥哥,是不是还爱着我呢?
鼬,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拿着那把太刀,坐在一地狼藉中,被鼬留下的那些刃具所包围,低声笑着,像个疯子那样。
笑着笑着,我的声音低了下去,那些干涩的笑声堵在喉咙里,只是嘴角还硬生生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是已经无法忍受了吧?
因为鼬所负担得太重了,所承受的痛苦太过深沉,所以他终究有忍受不下去的时刻。即使戴着那张冷酷无情的面具又能怎么样呢?他的痛苦太多了,多到了面具也会出现裂痕的地步。所以他才会做出这样矛盾的举动。
即使他知道,我可能永远也不会踏进他的房间,永远也看不到他的礼物,但他还是在内心小小地乞求着,希望有一天我能看到这把他尽心思找来的太刀。他甚至想要给弟弟最好的,所以才准备了如此多的刃具。
这就是他心底的那么一点希望和脆弱吗?
鼬啊,你总是这样。
每当我想要恨你的时候,就会发现这种事。你才是最痛苦的那一个,而我,不能有丝毫怨言,好像我根本就没有恨你的资格。
“佐助,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要这样坚强地走下去,陪着你哥哥。”
母亲的声音回荡着,与窗外淅沥的雨声交织在一起。
我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是啊,我没有恨你怨你的资格。
这是我欠下的债。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吧,鼬佐之间已经说不清谁对谁错了。
鼬对佐助所做的,太过残酷了,无论是原著里在最后揭露真相,对佐助说“我一直深爱着你”,还是这里给佐助留生日礼物。按道理说,鼬要扮演冷酷的哥哥,还不如冷酷到底,干脆让佐助恨一辈子,也比恨了杀了又后悔莫及要好。但想一想,鼬已经很痛苦了,他不是机器人,他也有感情,所以他不可能做到事事完美,他也有忍受不了痛苦而感情流露的时候。他已经很痛苦了,而他所做的一切,也确实是为了佐助(至少是从他的角度而言),所以鼬佐之间太复杂,也太沉重,已经没办法指责或者说谁对谁错,只能是发生了,就去承受……
现实生活哪有那么多爱到极致恨到极致,完全对完全错的事呢?我觉得,畅快淋漓的事少,更多是那种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却不得不吞的事,所以我们喜欢动漫小说所构造的世界。现实生活中,很多时候,事情都会不了了之,或者吞苍蝇一样妥协,就是这样。只有极少数的人选择了不妥协,然后……那是一个很孤独很漫长的抗争过程,有可能最后还什么也得不到,得到的应该是个人心灵的满足吧?
说的是不是太绝望了?其实现实生活中逗比的事还是蛮多的。
☆、毕业分班
又是一年夏天,我撑着下巴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这天的天气很好,碧蓝色的天空如同被刷洗过那般一尘不染,明媚的阳光透过白云落在树梢上,几只麻雀在树叶的光影之中蹦蹦跳跳。
……吵得要死。
教室里的小屁孩们就像是麻雀那样聒噪,谁知道他们一天到晚有多少无聊的事情要说。而今天更是比以往还要吵闹几倍,大概是因为终于要毕业了吧。
能从小学毕业,怎么想都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尤其是这帮小屁孩终于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忍者护额一块布条上带着铁皮,铁皮上画着木叶的标志。这就是忍者身份的象征。
我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好兴奋的,成为忍者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还是说这帮小屁孩根本就不明白成为“忍者”到底意味着什么……又或许天性如此吧,天生就适合这样与血腥杀戮相伴的忍着生活就像鼬那样。
就连鸣人都很激动,虽然他考试没有通过,但最终还是拿到了毕业资格,此时正神采奕奕地坐在我旁边,一副按捺不住的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47
样子,目光灼灼地盯着教室门口,期待老师的出现。
几个女生聚在不远处窃窃私语,时不时偷偷打量我,然后“呀~”地惊叫一声,转过头去捂住脸。
我假装看不见,强忍住去看她们一眼的冲动。
在感受到有人看自己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看过去。然而每当我不小心看向她们的时候,那些女生都会爆发出一阵莫名的骚动,惊叫连连,还会有人捂着脸飞奔离去。
她们好像很喜欢我的样子,听说还会私底下为了占据离我最近的位置而争锋相对,偶尔我来上课时,还会发现常坐的课桌上放着一束鲜花。
大概在她们看来,宇智波佐助体术强悍,实力过人,性格冷淡,总是独来独往,不说话也不理人的样子很酷,所以就开始莫名地追捧起来。而曾经那些“宇智波二子是个白痴”的传言,也在这股狂热的喜爱中很少有人提起了。
流言就是这样,很快就会被新的流言所取代,而曾经的那些就慢慢消失在时间中,仿佛不曾存在过。
我觉得很神奇,喜欢我的也好,说我是白痴的也好,都完全不了解我不是吗?最初不说话是因为我不会说也不想说,后来不说话,则是纯粹的个性如此……难道这样恶心的性格也会招人喜欢吗?
曾经是哪个人说的,憧憬,是最遥远的距离。
因为离得太过遥远,所以能把所有不好的看成好的。
甚至,也很少有人知道“宇智波”这个姓氏代表了什么吧?
曾经的宇智波一族已经随着那些被拆掉的民居而消失了,大家只是隐约知道“宇智波”是个很厉害很天才的氏族,但他们只见过我这么一个“宇智波”,觉得我是个豪门的大少爷,甚至不知道,实际上所谓的豪门“宇智波”只剩下我一个了。
“真是麻烦啊……”前排的人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对我抱怨道。这家伙扎着辫子,戴着耳环,表情懒散,垮着肩膀好像下一秒就会睡着。
我不由得第一百零一次反思,我到底为什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奈良鹿丸,据说是个智商高达两百的天才,但天才什么的我没看出来,只看出来这家伙很会偷懒了。他有一种奇特的气场,仿佛只要待在他身边就会被同化,变得和他一样没干劲,提前步入中老年生活。
“放学后我们一起去吃烤肉吧。”鹿丸提议道,他指了指身边的丁次,冲我一耸肩,“好不容易毕业了也该庆祝一下嘛。”
是了……就是这句话!
这好像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
我和鹿丸认识是在几年前的一次考试里,那次学校别出心裁地把考试改成了“野外生存演练”,两人一小组。
到现在我都觉得这个分组简直是恶意满满,丧心病狂。我竟然和鹿丸一组?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让鹿丸的智商被平均一下好与大家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吗?就算我的官方证明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但我也是有人权的,为什么要给我外置一个大脑啊混蛋!
出于以上考虑,整场考试我都一直臭着脸,当然最后我们组理所当然地拿了第一,据说还突破了学校的记录。
考完试的第二天,鹿丸就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放学后我们一起去吃烤肉吧。拿了第一也该庆祝一下嘛。”
说这话时的鹿丸还是那副又懒散又没干劲的样子,似乎只是随口一提,根本不在意我的回答,只是他一直堵到我放学,见我要走,就顺势跟在旁边,有意无意地闲聊,好像要跟着我回家一样。
除了鼬,除了鸣人,这家伙是第一个敢自说自话就和我一起往家里走的。
“怎么样?去吃烤肉?”
路过那家烤肉店时,鹿丸再次询问。
烤肉……
这就是鹿丸和鸣人的不同了,如果鹿丸当时找我是去吃拉面,那我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但问题是……烤肉真的很好吃。
烤肉店里飘来烧烤特有的香气,酱料浓郁的味道在空气中滋滋作响。
听着烤肉店里鼎沸的人声,又看了看灯光下的鹿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双死鱼眼在繁华的夜灯中竟然显得有些认真,好像忽然有什么光亮在其中闪动。
已经吃了一个星期泡面的我动摇了……
那一次的点头仿佛只是一个开端,之后我就听到了无数类似的句式。
有时候是我和鹿丸两个人,有时是和鹿丸的两个好友,丁次和井野,也有时还有鸣人的参与。
这直接导致了我在最近几年中,吃得最多的就是烤肉和拉面。
现在又要吃烤肉……
我还没有说话,鹿丸就有意无意地加了一句:“听说那家新推出了番茄口味。”
……所以说,我讨厌一切疑似高智商的混蛋。
话说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番茄?平时我也没有说过吧?
我默默看着鹿丸,忽然说:“你什么时候戴起了耳环,好难看。”
鹿丸的脸僵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耳垂,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早就戴了好吧?你竟然现在才发现。”
“是吗。”我不置可否地移开视线,真是想不到,为什么我身边全都是这样的人,留长发,戴耳环,娘到不行。
还是鸣人好,我看向鸣人,对方察觉到我的视线,回给我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湛蓝的眼睛闪闪发亮,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染成他头发那样的金色。
很快,伊鲁卡就走进了教室,按照木叶的惯例每三人分成一小组。
理所当然,我这个宇智波的遗孤和木叶九尾妖狐分到了一组,再加上一个来自普通家庭的女孩子。
就是不知道谁会来当我们的老师。
“佐助,佐助,我们真的是一组!太棒了!还有小樱哎,真的是小樱哎!”听到分组名单,鸣人拉住我,激动地大声嚷嚷,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手舞足蹈。
我顺着鸣人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了一个粉头发的女孩子,此时正双手支在胸前,偷偷看着我,她看起来也很高兴的样子。
我知道她,春野樱,根据以前的记忆来看,好像是个力气大而且有医疗天赋的女孩。不过之所以知道她,还是因为有一天鸣人突然跑过来和我分享少年的心事,像是就这样羞涩而又纯真地萌发了小孩子间的爱恋。
小学刚毕业的小屁孩间的恋情?
很好。
忍者就是早熟。
说起来鼬当年怎么没有给我带回来一个嫂子?这样每天说不定能吃到双倍的便当,家务也有人打扫了。如果有人能受得了鼬那种可怕的家伙的话。
而且,真是不爽啊,从刚才起就有种一直被监视的感觉。
就好像浑身都被针刺着那样,非常不舒服。自从灭族后,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48
应该早就习惯了处于监视之下,但这次的,真的是一点遮掩都没有,而且似乎有很多人都在关注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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