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我们走在街道上,不断有工人来向达兹纳道歉,要求退出修建。
实际上,修造大桥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就连这些仅剩的人们,也都只是沉默地干着自己的活,整座桥上,没有平时工地上那样热火朝天的呼喊,有的,只是一成不变的敲打声,一下一下,顺着桥桩一路震动,在水面上泛起波纹。
唯有达兹纳保持着乐观,就像他说的那样,大桥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这真的是个很破败的国家,街面上到处都是破旧的建筑,绝大多数店铺都是空荡的,积满了尘埃,少有的几家正在营业的店面里也只是一个无打采的老板,和几件敷衍简陋的商品。
更多人衣不蔽体地坐在街道上,小孩子也是一样,穿着单薄的衣服蜷缩在街道一角,睁大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居住在这样国家里的人民们,也是死气沉沉的,他们只是徒劳地睁着眼睛,却看不见明天,也看不见自己。
只是一个名叫卡多的商人,就掠夺了这里人民的全部生机和勇气。
我看着又一个人沉默着,从我面前走过,他脸上满是疲惫不堪,还有痛苦和内疚,但他终究是按照卡多的意愿,离开了。
真是不可思议。
他们被卡多掠夺了希望,抢走了一切,难道他们不恨吗?
一定是恨的。
只是现在这种恨被他们自欺欺人地压了下去,而我很期待看到这种恨意爆发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我回四下里打量的视线,有些焦躁地皱了皱眉。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今天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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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再不斩的身体也快好了,他很有可能带着那个奇特的少年来和我们打架。
但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应该不在“不好预感”的范畴之内。
当我们终于到达大桥的时候,看着一地狼藉,我恍然明白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
原本修建大桥的工人们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钉子和铁锤散落一地,大桥上死气沉沉的,一片寂静。
“这、这是怎么回事?!”达兹纳惊愕地叫了起来,他连忙上前几步,想要扶起那些倒地的工人。
“别动。”我伸手拦住他。
这些工人暂时还没死,只是被打了,伤得很重。看这些留下来的痕迹,打伤他们的不是忍者,而是武士。
是卡多的手下吗?那些武装集团?
该死!
卡多既然已经请了大名鼎鼎的叛忍再不斩,应该对这座大桥胜券在握才对,我以为他应该不会绕过再不斩直接动手,却没想到……他根本就不信任再不斩的能力吗?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把再不斩放在眼里,忍者只是工具而已,即使是享誉五大国的知名忍者,对他来说,就和他手中的那些走狗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卡多根本就不在意再不斩到底能不能完成任务,因为他早已集结了自己的打手们,按照他喜欢的方式行动了。
作为一个忍者,我竟然忽视了还是有这种人存在的,这种……看不起忍者,把忍者当工具使用的人。
我握紧了手中的刀柄。
白雾逐渐从河水中翻涌起来,蔓延在四周。
“佐助,樱,来了。”卡卡西将我和小樱挡在身后,摆出一个戒备的姿势。
我看向浓雾中的某个方向,那里渐渐显现出两个人影,一高一矮。高的那个自然是再不斩,他扛着大刀,看起来恢复的不错,胸前被我砍伤的地方也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疤痕。矮的正是那个少年,只不过他脸上带着属于雾隐村暗杀部队的面具。
两个人……卡卡西能一边对付两个人,一边保护好小樱和达兹纳吗?
失误了,这是我的错。
我没想到卡多竟然会这么快就动手,没有那么多时间准备,那么那些人……能够反应过来吗?
倒也正好,让我看看,他们对于卡多的恨到底有多深。
只是现在怎么办?
以卡多的手段,不止是大桥这边,恐怕连达兹纳家里都会派出打手,普通打手倒也无所谓,可如果去的是另一个再不斩那样的忍者呢?
鸣人有危险!
“久等了……卡卡西,还有那个宇智波家的小鬼。”再不斩的声音在白雾中回荡。
我深吸一口气,太刀微微出鞘。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再不斩有些嘲讽地说:“哦?怎么了,小鬼?这次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不用太紧张……这次,我带来一个和你一样的孩子。”
我看过去,配合着再不斩的话,那名少年也直直看向我,轻轻向前一步。
“白,那可是你的劲敌呀。”再不斩把大刀挥下,立在身边说道。
“是啊。”名叫白的少年应了一声,他站在再不斩身边的姿态很恭敬,既卑微又仰慕。
“去吧,白。”再不斩的话音刚落,白就消失在了原地。
白的速度很快,而且移动的方式非常奇特,他旋转着,仿佛在舞蹈,轻盈得就像是不需要落在地上,就能马上进行下一个动作那样。
我挥刀挡住他的进攻,忽然急速向后,从他的攻击范围脱离。
白紧随而至,我再次后退,从大桥的中央,直接跳到了岸边。
这次,白看出了我的意图,不由得停下来,看着我。
“哦?小鬼,还没有打你就已经想逃了吗?”再不斩嚣张的笑了一下,大声说。他和卡卡西对立而站,还没有动手,这时他们都转过头来关注我和白的战况。
“鸣人有危险。”我对卡卡西解释道,他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刻严肃起来。
“那佐助,鸣人就交给你了。”卡卡西说着,把他的护额拉上去,露出了那只写轮眼,专心致志地应对再不斩。
“白,不用去管那个小鬼了。”再不斩似乎也知道我打算离开,他犹豫了一下,才挥了挥手,命令道,“我们的任务只是杀了那个老头。”
“真的不用管我了吗?”我看着再不斩,挑衅地笑了,“我可是要去杀卡多,不阻止我吗?”
“也对,像你这种叛忍,根本就不在乎委托人的安危吧。”
我猛地挡下白的进攻,和之前那种有所保留,犹犹豫豫的攻击不同,这次白的千本以极其凶猛而且迅速的气势直刺过来,与我的太刀相抵。
“不要这样说再不斩先生!”白的声音沉了下来。
千本和锋利的刀刃摩擦,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你这个小鬼……”再不斩显然被我激怒了,凶狠地瞪着我,不用他再说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错开白的千本,转身扎进了丛林中。
白果然紧跟在我身后。
我在树枝间跳跃,躲过身后袭来的几支千本。
千本是极细的长针,本身没有很强的杀伤力,就像之前撞上我的太刀一样,白其实只能被动防御。
但当千本作为暗器使用时,却是最好的暗杀手段,千本在空气中划过的声音很小,抵挡起来也很困难,而只要扎进了人体的重要穴道,同样能造成很大的伤害。
白不断向我射出的千本,虽然可以躲过,但却阻碍了我的速度。
如果派去鸣人那边的,真的是一个强大的忍者,那么白显然是最大的绊脚石。
白这种人……
我思索着,停了下来。
几支千本扎在我脚边,但在我停下来后,白却没有继续攻击,而是站在我几步远的树枝上。
“你不想杀人吧?”我问。
白愣了一下,把千本举起来,摆出一个进攻的姿势,冷冷地说:“虽然我不想伤害你们,但为了重要的人,我也可以当一个合格的忍者。”
“是吗?那如果他死了呢?”
“你什么意思?”白身上蓦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仿佛空气中的水汽都随之凝结一般,一层薄薄的冰覆盖在了他附近的枝桠上。
“你确定再不斩比卡卡西强吗?卡卡西的厉害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我淡淡地说。
“不可能,这次再不斩先生已经……”
“就算他赢了卡卡西那又怎样。”我打断了白的话,紧紧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轻声说,“你知道的吧?你已经察觉到了……卡多的态度。”
白的呼吸猛地一滞。
“你们的那位雇主似乎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他已经集结了大量的武装力量,你知道吗?”我意有所指地问。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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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很纯净,所以能够轻易地看透他,但同时,他也能够轻易地看透别人。
卡多,在雇佣了再不斩之后,依然花大量力召集了团伙。
明明只是再不斩一个人就能解决的问题,他为什么要这么大周章呢?
除非……他根本就不打算让再不斩活着。
“你确定卡多愿意支付你们高额的佣金?”我继续问,在白那摇摇欲坠的意志上加了最后一根稻草,“他欺骗了你们,欺骗了再不斩。在他看来,忍者只是工具,他从来都没把再不斩放在眼里过。”
“卡多……”白喃喃道,他的语气冰冷得仿佛将这个名字都冻结了起来。但这种冰冷并非只是一种感觉,周围的气温明显下降了。
越来越多的冰在树枝上蔓延,发出细微的响声。
“看来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我挑起眉,说道。
白像是突然清醒了,他抬起头,看向我,有些犹豫地说:“可是……”
“你觉得,对一个人好,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条件地支持他,哪怕他要跳崖,你都和他一起。还是在他跳崖的时候把他拉回来,即使他会恨你。”我忽然问。
白沉默了。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把他拉回来。因为我想救他,想让他活着,哪怕他会因此而恨我。”我自顾自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一边把太刀“嗡”的一声插|回鞘中。
“在我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恨我又怎么样,对一个人好,是背负,而不是享受。让他恨吧,只要他还活着,我甘之如殆。”
风从树林间呼啸着穿过,树枝上的冰消散了,融化成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半晌,白轻轻说:“我该怎么相信你呢?一个少年,能够杀死卡多?”
成功。
白动摇了。或者说,白下定了决心。
“放心吧,你的再不斩不会发现的。”我勾起嘴角,想到那些人,心里忍不住有些期待,“不用我们动手,卡多会死的。”
也不知道白到底想了些什么,对于我的话,他奇异地没有表现出质疑,只是笑了。
他的声音本来就像个女孩子一样柔美,这样一笑就显得越发清脆。
“好啊,我拭目以待。”
地面的积水倒映着阳光,白将千本回袖子,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唔,其实佐助根本没资格说鼬太霸道,他和鼬在“对你好”这个问题上基本是一致的……不过还是有区别,可能佐二蛋更敏感,所以他愿意为了鼬的意愿而不断退让隐忍。
对于大家的评论,很抱歉我不能一一回复,不过我都有看啦,而且还是反复地看,感觉看到大家给我的评论我就很开心。
那些大家有疑问的地方,我也会在作者有话说里回答,所以……唔,我真的很抱歉啦,不能全都给大家回复,我真的超忙,天天几张几张地写作业,就是课间偷空看看手机,刷一下大家的评论。希望能够见谅~
☆、无情二人组(上)
“我们现在,不是去卡多所在之处的方向吧?”
暂时和白结成了同盟,我们飞快地穿梭在林间,直奔达兹纳的家。不过心思剔透的少年,总归是脑筋转得快,没一会儿,白似乎就反应过来了。
对于这个问题,我只是随意“嗯”了一声,很大方地承认了。
“所以,你只是在利用我吗?”白轻轻地问。
但即使这么问,白的脚步还是没停,始终跟在我身侧。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继续“嗯”。
本来就是,我只是想解决掉他这个大麻烦而已,如果能把白拐去找鸣人,说不定他还能作为不错的战力。
其实现在白最好的选择,就是掉头回去帮助再不斩战斗……当然我不可能让他回去就是了。
这是我们都知道的。
白只能跟着我走,区别只在他是否配合。
我诱哄了半天,也无非是想他不要添麻烦,能帮上我的忙就更好了。
“不生气吗?”我对于他顺从的态度很满意。
白摇了摇头,很平静地说:“无所谓。只要你说的,杀了卡多是真的。”
“嗯。”这倒不是骗他。我想了想,保证道,“再不斩不会死的。”
“再不斩先生不可能输。”白语气平淡地反驳了我的话,“你应该担心你的老师。”
这家伙……在某些方面意外地坚持。
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我一路留心周围的环境,没有发现忍者出没的踪迹,似乎只有一些武士打手在附近徘徊。
终于赶到了达兹纳家,正好看见一个瘦高的武士挥刀向伊那利那个小鬼劈下。
“鸣人!”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鸣人正飞身将伊那利拉开,一边用替身术挡住了武士的刀。
木头“砰”的一声被刀击中,断成两截。
“佐助!你怎么来了?”鸣人回过头来看见我,眼睛亮了一下,“我正要去找你们呢。”
鸣人躲过一个武士挥来的刀,三两下就将他们打昏在地,一边有些不满地嘟囔:“你们竟然就这么把我抛下了。就算我在睡觉,也可以把我叫醒啊。”
看来,卡多只是派了一些普通打手来,估计是想抓住达兹纳家的这对母子,再上演一次杀鸡儆猴吧。
我看看安然无恙的母子二人,再看看活蹦乱跳的鸣人,正准备松口气。风向却忽然变了,一阵风从树林间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声音不对!那片树林中有人挡住了风!
我陡然一凛,却没有转过身去。
我一路上都在仔细观察,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忍者的迹象,但现在,确确实实有一个忍者正隐藏在树林之中。
如果不是突然变向的风,我甚至一无所觉,这说明,这个忍者的能力不容小窥。
有些棘手。
我浑身都紧绷了起来,暗暗把手移向腰间的太刀,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白,权衡他在战斗中出手帮助我们的可能性。
其实以白的性格,帮助我们的概率很大,但我们又不是他为之付出一切的人,无法杀人的他又能在战斗中起到多大作用呢?
还有鸣人……
什么?!是两个人?!
我猛然睁大了眼睛,因为徐徐吹来的风再次变化了,那些细碎的声响飘入我的耳中,不仅仅是原本隐藏在树后的人,这次,又来了一个,不过他的动作远比之前那个隐藏起来的同伴大,完全没有隐藏的意思,他似乎在手中拿了一柄钝重的大刀,挥起来虎虎生风。
也许就是因为等这个同伴,之前那人才没有动手。
那么,这也就意味着,现在……
“轰!”
火光冲天,巨大的爆破声在身边炸响。
我身子一歪,躲过在爆炸烟雾中飞射而来的长针。这些长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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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了,却又极其灵活,每一根都连带着丝线,即使在爆炸造成的巨大冲击波中也不曾被吹飞,而是飞快穿梭着,交织成网。
顾不上多想,我将雷属性的查克拉遍布全身,电流在肌肉中跳动,令我的速度猛地快了几倍,也就是凭借着这个爆发力,我从长针交错的网中逃脱出来,顺带着拉过鸣人和津奈美夫人。
“哦,有两下子嘛。”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
浓雾稍稍散去,我站起身,擦去脸颊上被长针划出来的血迹,紧盯着对面显现出来的两个人。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高的那个戴着面具,土黄色的头发像杂草一样又长又乱,他的四肢细长,手中拿着一支奇特的长针,无数丝线隐约围绕在他身边,在阳光下时而亮起时而暗淡。
矮的那个身材微胖,却把棕色的头发和胡子都扎成了小辫,看起来有些滑稽。他肩上扛着一把极宽的大刀。那柄大刀上像是被卷轴包裹着,露出无数张起爆符。
我心下一紧。
该死,这是萝卜开会吗?
怎么这些叛忍都像是萝卜一样一个个地冒出来了?卡多难道和水之国暗中勾结?不然怎么水之国大名鼎鼎的“忍刀七人众”他就请来了三个?
再不斩也就罢了,但面前的这两个一向买一送一,可是相当麻烦。
使用“长刀缝针”的栗霰串丸,和使用“爆刀飞沫”的无梨甚八,他们经常一起行动,据说性格残忍血腥。两个人一个是用针的娘娘腔,一个是爆破专业户。
但他们似乎在早年就失去了消息,没想到他们不仅还活着,而且成为了叛忍。
我已经分出去了大量的查克拉,现在剩的不多了……
没想到碰上了这两个萝卜,就算是满状态的我只怕胜算也不大。
只是刚才的一次爆炸,达兹纳的家就已经炸毁了一半,破碎的木材坍塌下来,掉进河水之中。
一丝风从遥远的树林中吹过,带着一点爆炸的尘屑落在水面上。不知不觉中,白雾又开始弥漫,仿佛被空气中升腾的查克拉所影响,河水泛着涟漪,就连树林都发出沙沙的摇曳声。
“竟然有这么多人,到底哪一个是宇智波家的小鬼?”无梨甚八咧了咧嘴,他虽然是在问话,但目光却紧盯着我,显然已经确定了目标。
“那还用说吗?”栗霰串丸说道,他的声音相比之下有些尖细,就像他使用的长针那样,“我记得……宇智波都是黑发吧?”
竟然是冲我来的?
不愧是“忍刀七人众”,那种顶尖忍者特有的杀气锁定了我。那两人看着我,就仿佛潜伏在黑暗中的饿狼,那种目光中充斥着杀戮与血腥,好像能将我的骨头一寸寸拆开打碎。
这是两个弑杀的人,他们享受着杀戮,也喜欢看别人垂死挣扎时的凄惨姿态。
他们之所以没有直接动手,想必就是为了更好地折磨我吧?
不过……这样反而有了可趁之机。
他们显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就像是猫逗耗子那样对待我。但战斗中的任何一丝大意,都可以使致命的失误。
我一个人不可能同时迎战两个这样的高手。
可能真的会死……
“佐助,这两个家伙是什么人啊?”鸣人还有些不明所以,在身边嘟嘟囔囔地问我。
不,我不可能死。
在把鼬绑回宇智波家之前,我绝对不会死。
我忽然把伊那利从鸣人怀里揪了出来,随手扔给白,向前一步,拔出了刀。
“鸣人,先把津奈美夫人带走。”我低声说。
既然他们的目标是我,那就不会太在意其他人,争取让他们逃走我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只能信任白,相信他不会放着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孩子不管,相信他不会对鸣人出手。
不去管鸣人都叫嚷了些什么,对面两人已经一左一右包抄过来,我只能上前迎战。
“你的写轮眼呢?”无梨甚八露出嗜血的笑容,朝我挥下一刀。
巨刀刮起凌厉的风,在空气中炸裂开来,我被爆炸的气流推得后退了几步,正好撞上栗霰串丸的长针。
被长针洞穿的那个分|身化为一滩水落到地上,我自栗霰串丸身后出现,太刀上骤然闪现出雷光,带着千钧之力斩下。
尽管有些吃惊,但栗霰串丸的反应速度极快,几乎在瞬间就转过身来,用他的长刀缝针挡住了我的刀,无数丝线从四面八方缠绕过来。
但在即将接触到我身上的时候,太刀上的雷电骤然增大,转瞬蔓延到了地面上的积水中。
“什么?!”栗霰串丸一惊,他身上因为之前破碎的水分|身已经沾了不少水,瞬间便被雷光缠绕。
失去了栗霰串丸的控制,交织在我身边的丝线松弛下去,纷纷落到地上。
这就是机会!
尽管只是堪堪交手的瞬间,但也可以让他就此丧命。
我毫不迟疑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太刀与缝针相抵,锋利的兵器相互磋磨发出刺耳的声音。但细长的缝针不像是一般的武器那样有棱有角,我突然用力,刀锋微侧,错开了缝针。
长针破空袭来,直直向我刺来,我偏头避过要害,任由长针扎进我的肩膀。与此同时,我的太刀也向前刺穿了栗霰串丸的腹部。
鲜血顺着太刀徐徐流出,我握紧了太刀向一侧划去。
然而,无梨甚八却在这时挥舞起了他的大刀,他的大刀本就具有具有引发爆炸的能力,此时更是劈头盖脸袭来,夹带着破空之力。
什么?!
我根本没想到这两人打起架来竟然是如此冷酷,连同伴的性命都不顾及。
如果这把刀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爆炸的话,就连栗霰串丸都会被炸死。
我有些惊愕地看着面前的人,我看不见那张森白面具后的表情,却听到了栗霰串丸阴冷的笑声。
刺进肩膀的缝针更深了一点,将我牢牢固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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