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等到雷影赶到时,我已经把八条章鱼触须都钉在了地上。自从知道我用它威胁雷影之后,它就咬紧牙不再发出任何一丝声音,只有在我用箭穿透他的身体时才会默默抽着气,身体痉挛。
我特地把八条长长的尾巴伸展了分开钉起来,最开始的那根箭矢插|在八尾的后背,把它整个身体死死钉在地面上,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章鱼标本。
我不知道查克拉组成的能量体会不会流血,但被我的箭穿透的部分真的有粘稠的液体流淌出来,源源不断,似乎还是温热的,一直顺着巨大的触须淌在地面上,流进洼地里,仿佛滋润了刚才被尾兽玉烘干的河床。
八尾甚至不能恢复成人柱力的形态,我的弓箭怎么可能被他轻易逃脱呢?
“你到底是……”八尾的头死死抵在地面上,嘶哑着声音问我,我甚至有点分不清说话的到底是奇拉比,还是真正的八尾,“万花筒……写轮眼吗?”八尾力地转动着眼珠看向它身后的我。
“你见过宇智波斑。”我忽然想起这件事。
在尾兽的传说中,是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是唯二能够完全降服并控制尾兽的人,他们建立了一国一村的制度,然后把集到的尾兽分配到五个国家,以保证各国的军事实力平衡。他们宽容以待,想要让那种自由平等的风吹遍整个世界。但不过百年,世界却从未停止过战争,杀戮、血腥、阴谋、贪婪充斥在这片大陆上。
所以,让这些不自量力的人拥有尾兽的力量,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放任那些目光短浅的人妄自尊大,才是一切悲剧的根源。
我闭了闭眼,无需八尾回答,时间与空间在我的眼中交汇,好像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化为复杂却又简单的线条围绕在我身边。
过去在这一瞬间变得清晰无比,近在咫尺。我看到了那个宇智波斑,看到了千手柱间,然后继续顺着那条线延伸下去,我看到了更远……
我猛的后退一步,仿佛有一根钉子狠狠扎进了我的眼中。
温热的血从我的眼眶中流出,上古大神似乎也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摇曳,泛起一阵阵波纹,一道人影疾驰而来,猛然跃上半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击打在了上古大神的头部,也就是我所在的位置。
“轰隆”
如同闷雷一般的声音在半空中炸响。耀眼的雷电噼里啪啦地响着。
巨神向后摇晃了一下,头上的铠甲应声而裂,裂纹迅速蔓延,我想都不想就将这个惊雷似的人影打飞出去,那人倒飞着撞断了几根石峰,掉落在一堆碎石之中,在地面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坑。
但就是这个破绽,八尾已经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再次凝结起了尾兽玉,跳动的光球向着破碎的头盔直直飞射而来,八尾也不顾自己身上的长箭,撕扯着皮肉奋力挣起,向我猛撞过来。
上古巨神的身体倾斜了,似乎失去了平衡。
这一切发生的都很快,仅仅是我眼睛流血的一瞬间,那个迅速赶来的雷影就抓住了这个机会,而他和八尾奇拉比之间的默契非同小可,甚至不需要商量或者眼神的交汇,就能为彼此创造破绽,完成这次漂亮的攻击。
八尾怒吼着,浑身肌肉鼓动,崩开的皮肉发出令人震颤的撕裂声,它几乎要把身体撕扯成几段,把深深刺入它体内的箭矢震得不断颤动。
大地在这样可怕的力道下咯吱咯吱地裂开了,插入地面的箭矢松动起来,略微歪斜。
这一刹那,我顺从了心底那个冥冥之中的感觉,上古大神的右手虚握在身侧,左手紧跟上去,做了一个拔刀的动作。
伴随着“嗡”的一声轻吟,我缓缓拔刀,从虚空之中抽|出一把长刀来。这把刀和佐助的刀很像,刀刃是狭长的,甚至连上面镌刻的细密纹路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把刀非常长,远远超过正常太刀的长度。
过于长的太刀明明是非常可笑的,因为华而不实。在战斗中,太长的刀可能连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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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都没有,根本无法使用。
但我却不可思议地把这把刀拔|出来了,没有刀鞘,也没有任何征兆,只有当我把它握在手中,一点一点抽|出时,它才真正地具有了实体,降临于这个世间。
狭长的刀斜直天空,如同冰冷的火焰,泛着一层幽光。
奇怪的力量微微荡漾,扩散向四方。
尾兽玉已经来到我的面前,刀光乍现,由庞大查克拉凝聚而成的光球被长刀一分为二,力量的结构被打散了,瞬间崩毁成一片虚无,仿佛水中破碎的气泡,连一丝风都没有带起。
布都御魂,上古神剑。
所具有的含义就是斩。
斩尽世间万物,斩尽我所能看到的一切东西。
破损的铠甲重新修复,我手持布都御魂,极长的太刀如同长虹,直贯天际。
雷影已经从地上的大坑中爬起,就连奋力挣扎的八尾都有片刻的呆愣。我漠然地抬起一只手凭空下压,巨大的箭矢闪烁起来,陡然变得更加锋利,将八尾死死压在地上,八尾嘶吼着,那声音也说不清是牛,是人,还是其他的什么野兽。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雷影大声问道,他是个极其高大健硕的男人,身上的肌肉隆起就像是小山一样,他怒视着我,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的查克拉就像是炸弹,不断膨胀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吞噬。
“你是晓派来的吗?雷之国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小子,你应该尝尝雷鸣的愤怒!”雷影的声音轰轰作响,他浑身都被雷电所覆盖,即使刚才被我打出去那么远,依然中气十足。
“呵……”我轻笑一声,即使他再叫嚣,即使他的查克拉不断暴涨,又能怎么样呢?他在上古大神的脚下,就像是蝼蚁,渺小到无须在意。
我自顾自地来到八尾身边,上古大神伸出手去,直直向八尾的胸口掏去。人柱力和尾兽本来是一体的,但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我依然能将他们分离开来。
八尾的身体疯狂地扭动起来,触须在地面上“砰砰”的拍打着,它的吼声因为极度惊恐和疼痛而变得尖利,但长长的箭矢如同一座牢笼,禁锢着它。
上古大神的手轻而易举地没入了八尾的胸膛,大股大股粘稠的液体喷涌出来,这只巨大的章鱼就好像一个水袋,现在水袋破了一个大口,便涌出许多水来,然后自己的身体却像一个空壳逐渐萎缩。
巨神的手抓住几乎与八尾黏在一起的奇拉比,将他硬生生从尾兽的胸膛中扯出。八尾哀嚎一声,他们的皮肉相互粘连着,但布都御魂轻轻划过,人柱力便与尾兽彻底分开。
失去了载体,尾兽这种纯粹的查克拉凝结体便成为了我手中的玩物。我随手把昏迷的奇拉比扔到一边,然后伸出手掌,将尾兽压缩成一个小小的光球。
上古大神把手拢,再张开时,八尾已经消失不见,被藏在一个谁也发现不了的地方。
“奇拉比!”雷影发出一声咆哮,几乎有点声嘶力竭的味道。他一跃而起,不管不顾地向我展开攻击,他的体术甚至比奇拉比的还要好,如同山一般巍峨屹立,又像是雷一样迅猛犀利。他快如闪电,击打在上古大神的面门。
我一动不动,任由他狂暴地攻击,巨神安然无恙,就像是以卵击石那样徒劳。
刚才那次被攻击,只不过是趁我分心罢了。
而从雷影看到我的第一眼开始,他就已经完全处在我的掌控之下,毫无胜利的可能了。
浓郁的悲伤和愤怒从雷影身上溢出,我知道他对于这个八尾人柱力的感情是真实的,他的情感太过复杂,既有对义弟的悲痛,又有对村子的忧虑,有作为影被挑衅的愤怒,也有对于我的惊疑不定甚至是本能的恐惧。
但我对那些情感统统不感兴趣,他失去理智地进攻,赌上性命想要阻止我,又有什么呢?就像是人类从不会在意脚边的一只蚂蚁试图阻拦自己。
真是可笑。
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名义上认的弟弟罢了。不过是一出村子控制人柱力的虚伪戏码,怎么?他竟然当真了吗?
怎么走到哪儿都能遇见兄弟呢?
真是可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雷影当初觊觎白眼,就是他逼得宁次的父亲不得不以死来保全村子的安定与家族的繁荣。他自己都用了不知道多少卑鄙无耻的手段,我不过是扎了八尾几箭而已,只不过是一只不会死的大章鱼,他怎么就觉得我残忍呢?
有一瞬间,我想要这么说,但在张嘴的那一刻才突然想起,我现在是叛忍宇智波佐助,是晓的一员,应该和木叶毫无关系。
真想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不,不……
他不能死,也不能受到太严重的伤,他必须要继续当云忍村的影。如果雷影换位的话,就意味着目前的势力重新洗牌,估计会麻烦很多。
我抬起手,借用八尾的力量,终于也能试试发射高达大炮的感觉。
尾兽玉凝结起来,霎时将雷影笼罩起来,他被打了个正着,倒着飞出去了很远,几乎是立刻就昏迷过去。
被尾兽玉击中的山体轰鸣着倒塌,其余的几座山峰也摇摇欲坠,落石与滑落的沙土混杂在一起,将茂密的森林连根拔|起。
上古大神消散在空中,我扛起雷影,在一片荒芜混乱的废墟中,向着云忍村的方向走去。
见我到来,云忍们颤抖着僵立在原地,在我周围空出一大片地方。他们看看昏迷不醒生死不知的雷影,又看看一身整洁的我。
终于,也不只是谁颤抖着喊了一声:“保护村子!决不能让他踏入村子半步!”
“保护村子!保护村子!保护村子!誓死保护村子!”
无数喊声响了起来,交织成一片海洋,密密麻麻的云忍向我冲了过来,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
刚才的战斗……不,或者说是毫无悬念的虐杀已经惊扰了所有人,可以说,云忍村的全部力量都涌现出来,只为了阻止我继续靠近他们的村子。
谁都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但我已经抢走了八尾,“杀”了雷影,以那样轻松的方式,现在,我又把目标转向了村子,也许这是他们从未经历过的灭村的危机。但人被逼入绝境中总会爆发,他们不得不站出来,用自己的生命砌成一堵城墙,哪怕只是减缓我的脚步,都可以给他们的村子带来一线生机。
真是感人的场景。
我这样想着,心中带着奇异的悲悯。但我依然单手拔|出了我的刀,我的太刀本来应该已经断裂了,但就在我拔|出的那一刻,布都御魂在断刀之上重生,极长的刀刃如同旋风一般在蜂拥而来的云忍中扫过,甚至不用沾染一丝血迹。
我信步向前走,随意挥舞着手中的刀,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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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森林,河流,山峰,大地,仿佛都在随之震颤。
直到我来到云忍村的大门口,云忍们仍然一波又一波地向我涌来,慌乱的民众尖叫着被忍者疏导避难。
这是一场悲剧,就像当年九尾袭村那样,只不过这次的悲剧,是由我导演的。
我对在村中大肆破坏不感兴趣,倒塌的建筑终会重建,毁灭的森林终会复苏,干涸的河流总有一天会重新泛滥,而那些人民的生命,逝去了却再也不会回来。
已经够了。
云忍的所有英力量都在我身边,情报在我脑海中一一对应,只剩最后几个了……
我抬眼望向云忍村中央那个高高屹立的石峰,那是村子的中央,也是村子最安全最重要的地方。
“不好!”
似乎有人察觉到我的动作,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不由得惊叫出声。
但已经晚了,或者说就算他早就知道又能如何。
谁都阻止不了我。
我高高举起了手,浩浩荡荡的浓云在清朗的天空中聚集起来,随着我的手落下,耀眼的雷光霎时间笼罩了整个村子。
令所有人失明的雷光在几秒后消失,当他们再看过去时,那个汇集了高层的云忍村办公室,已经化为了一片废墟,只留下几块掉落在地上焦黑的碎石。
所有人都在这样的景象中失了声,呆呆地望着云忍村的中央发傻。
我把雷影扔到村子的大门口,转身打算离开。
仍然有固执的云忍想要拦住我。
“滚开。”我冷声道,杀气几乎化为实质蔓延开来,众人的呼吸一滞,瞳孔骤缩,在这样冰冷的杀意中几乎动弹不得。
结束了。
我将太刀归鞘,在云忍之间不自觉分开的道路中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都是老梗了,鼬哥的十拳剑,又叫天羽羽斩,那么为了和他相配,佐助的就是布都御魂。而且布都御魂是一把单刃太刀,刀刃非常窄,而且是直的,和佐助一直用的很像。就是布都御魂的不同之处在于它非常长……据说日本珍藏的那把布都御魂有270厘米,比姚明还高,这正常人要怎么用……而且想一想都觉得很重,简直不科学。
还有,其实不是二蛋找到了这把神器,布都御魂,而是他“创造”了布都御魂。只要是佐助用的刀,就是布都御魂……不知道我说清楚了没有。所以他本来断掉的【佐助的刀】又重生了。
以及,之前说好了,如果我考试过了就加更,所以9号是双更,爱你们么么哒~
☆、工具
寂静的夜晚,只有虫鸣在院落里高高低低地回响,微风吹动树影,月光落在木质窗框上轻轻摇曳。仿佛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静谧的月色照在屋内致的屏风上,花鸟走兽栩栩如生。
没有点灯,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我提着狭长的太刀缓步走进屋内,刀上溅着血,粘稠的血液正顺着刀尖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
也许我的身上也有血,我看不清自己。也许有液体正顺着我的额角蜿蜒流淌,流过我的眼睛,又或许没有。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越来越多的线条交错着,时间与空间重叠,在苍茫变换的世界中,我只知道我要做什么,我在做什么。
我本可以避开那些飞溅的血液,但我却只有淋着温热的液体,才具有一丝实感。
屋内的人是醒着的,蜷缩在床的一角哆哆嗦嗦。转过屏风,他望着我,脸色煞白,如同看见了恶狼的兔子。
他知道我,也知道我会来,只是可能没想到我会来的这样快。
他早在发现我的那一刻就试图呼喊护卫,我静静看着他声嘶力竭地尖叫,伸着脖子扯着喉咙好像一只受惊的呆头鹅。
但没有人会来,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呼喊。直到他满脸灰暗地萎靡下来,彻底陷入绝望。
“你怎么……怎么……怎么可能?!”那人的嘴唇颤抖着,既绝望又不可思议。
我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从三天前我暗杀雷之国的大名高官开始,我还特地放慢了脚步,让他们把这个消息传到整个国家,乃至五大国范围。
这其实是最普通的政治暗杀,很多忍者都做过这样的事,只不过我杀的对象有名了一点,多了一点,杀人的时候高调了一点。虽然名义上是暗杀,但其实我就是踹开他们府邸的大门,一路打进去,杀得全城皆知。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说现在这样的,我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走的时候也不留痕迹,不会有人知道。
而这人感到震惊的原因,也不过是我昨天还在雷之国的最南端,今天就出现在了最北端。
没什么稀奇的,事实上,我已经拜访过附近的很多人了,他是最后一个。要不然这些血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富山江,目前富山一族的家主。雷之国众多大名中的一个。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富山江没有在意我到底有没有回答,他只是在临死前想把所有的疑问都说出来,他的眼睛瞪得很大,明明是个挺高壮的中年人,此刻却大口喘息着,紧紧抓着睡意领口,好像一个重病患者。他死死盯着我,也许有一瞬间,我从他的瞳孔中看到了那个仿若死神的自己。
“你想毁掉雷之国吗?”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发问。
毁掉雷之国?
这个提议真的非常具有吸引力。
但我怎么能毁掉一个国家呢?鼬不会高兴的,鸣人也不会,这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结局。他们想要的是“和平”,那个所有人都无知无觉,无忧无虑生活着的“和平”。
而我。
只是看你们不爽很久了,包括鼬。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我平静地反问,看着那人微微一愣。
他明明应该高兴的,毕竟死的可都是在某些方面和他作对的人,那些人死了,他难道不是拥有了继续向上爬的机会?他在雷之国的话语权完全可以再扩大一点,而不是局限于雷之国北部的一片土地。
富山江惊恐地望着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嘴唇颤抖着。
许久,他脸上死灰一般的绝望才稍稍消退,似乎终于从半夜惊醒的恐慌中冷静下来。他显然发现了我没有杀他的打算,但却又为我的来意而惊疑不定。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谁雇佣了你?”
是谁雇佣了我?
我挑起了眉,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在你看来,忍者只是受你们雇佣的工具?”
“不!”也许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富山江的脸色更白了一点,连忙颤抖着声音否认,一边拼命摆手,一边向床脚里缩得更靠后,恨不得和我之间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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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条河来。
“不……你们不是工具,不是工具。”他慌忙解释,“我从未把你们当成工具。”
“我知道。”我回答道,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每个人见到我的反应都不尽相同,有极度惊恐到尿裤子的,有吓到失去理智拼命大吼大叫的,有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也有试图和我谈条件的。有聪明人,也有无可救药的蠢蛋。
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聪明人。
“你该庆幸你的这些想法。”我意有所指地说。那些鼻孔朝天的大名的血正流淌在我的刀上。
“我认为,人应当心存敬畏,你觉得呢?”我轻声问,这个问题有些突兀。但这个占据了北方的大名果然是个聪明人,也许是从我的态度中探出了一丝生机,又或许是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为什么拥有强大力量的忍者会被轻视差遣?
为什么忍者和武士的性命就不值钱?
为什么是这些愚昧无知的大名控制着国家,肆意挥霍着忍者们用生命堆砌而成的一切?
……因为忍者傻。
因为狗永远都是狗,就算让它两条腿走路,它也依然改不了狗的本性。
傻缺的忍者永远都成为不了大名,一群亡命之徒只会在厮杀拼搏中度过一生,他们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永远都只是战斗和厮杀。他们讲起战斗和杀人能够滔滔不绝,他们百般算计,千般忍耐,潜伏密探,侦查窥视,却都是为了战斗。而他们却不懂经济,不懂文化,甚至不懂生活。
所以工具天生就是工具,就算自己力量再强,也是戴着项圈的狗,永远不敢摘掉项圈反抗主人,哪怕他的主人只是一团窝囊废。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公不公平,正不正确。
我从不认为这些大腹便便的大名们把忍者当成狗一样驱遣有什么不对。但很可惜,我也是忍者中的一员。
这个世界忽视忍者太久,只有当失控的疯狗狠狠咬了他们一口,他们才会意识到狗的危险。
我不在意他们把忍者当狗,但果然还是有点不爽看到他们有朝一日用对待狗的方式去对待鼬,偏偏鼬又是那么喜欢当狗,到处都喜欢认主人。
那我只好先把这些“主人”都敲打一番,只要没有人再愿意去做鼬的“主人”,那就好了。鼬只能乖乖回家,给我当一只宇智波家最驯服的家犬,而不是天天想着另寻高就。
我深深注视着面前这个大名,一直看进他的眼睛里。他一时间没有回话,但却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或许他还存在着诸多疑惑,但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不会杀他,而他却也无法反抗我。
“你厌恶战争。”我的声音很轻,仿佛一点一点渗透进隔着屏风照进来的月光里,屏风之上的走兽飞禽越发生动了,连绵的山脉起伏着,锦绣的花在山边绽放,一路铺展到飞鸟的脚下,“你的父母就是死于战争的,不是吗?”
富山江的呼吸停滞了,他惊惧地望着我。
“但战争永远都不会停止。钱财,地位,女人,名利……想要抢夺的东西那么多。自己不去抢别人,那就会被别人侵|犯。”我顿了顿,继续说,“然而即使是你的家族,也无法理解你的想法。没有人会赞同你,党派之间也永远不会统一,争斗不休。”
富山江的眼睛越瞪越大。
“就不想去试着站在最高处吗?”
“如果你拥有了绝对的权利和力量,就不会有人再争论,只需要一道命令,你就可以停止一场战争。”
月光偏移了,落在屏风的一角,我的影子被拉长了,斜斜地落在他的床脚。鲜血顺着太刀流下,在地上滴出几朵小花。
“你甚至可以解散所有的军队和武装力量。不会再有聚集起来的忍者和武士……也就不会再有杀戮。”
“这不……”富山江想要说些什么。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因为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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