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鼬那个死脑筋怎么可能背叛木叶,他现在正满世界地找我呢,估计是想阻止我发疯吧。他正一头雾水,可能在尽心思猜测我想干什么。
真好,什么时候也轮到他来追着我跑了,轮到他来猜我的想法。
不过在我该做的事做完之前,我不想见他。
也许全世界都以为我疯了,不计一切后果地疯狂攻击五大国。但我知道我是清醒的,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我巧妙地控制着须佐能乎施力,不断挤压着团藏的身体,将他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碾碎,将他的血肉都生生压成碎末,却又不很快杀了他。
血混合着肉末从须佐能乎的手间渗透出来,滴落在地上,我几乎是愉悦地欣赏着团藏因痛苦而扭曲抽搐的脸。
“你是在报复吗?”团藏在须佐能乎的挤压间嘶声说,“你和鼬相差太远了。鼬为了和平,为了木叶,做出了牺牲,而你……你只是在发泄你的怒火而已……”
剩下的话团藏已经说不出来了,他被挤压成一只可怜的小鸡仔,只能从喉咙里徒劳地发出咯咯的气声。
我猛地用力,把团藏硬生生捏碎,那团恶心的血肉在空中炸成一片血花。
团藏很快就出现在我的不远处,手臂上已经有两枚写轮眼颤抖着合上,他丝毫不为所动地接着说完了后面半句话:“……你让鼬和你族人的牺牲毫无意义。”
“我说过了,你没有资格提宇智波。”我咬牙切齿地说。
【万花筒写轮眼天照】
黑色的火焰直指团藏,他惨叫着后退了两步,跌倒在地,被天照的火焰所吞噬。
温热的血液终于从眼睛中流淌而出,我随手抹去,看着团藏的身体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作为宇智波一族的现任家主虽然是自封,但除了我以外,谁还有资格去评论宇智波?我让鼬和族人的牺牲毫无意义?恰恰相反,就是因为他们,我才不敢动木叶,不然区区一个破烂的村子,想要毁灭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就是因为他们,我才只是对五大国的影和尖锐力量下手,不然的话,想要挑起战争和混乱不是很容易的事吗?就像曾经对付卡多那样,颠覆一个看似不可撼动的世界其实出乎意料的容易。
就是因为鼬和族人们,我才看着这些可怜又可笑的忍者们继续活跃在世界上!
你们不是要世界和平吗?
你们不是要让木叶成为最强大最安定的忍者村吗?
我现在不就是在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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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我绝对、绝对不会……让鼬在回归木叶后再遇到以前那样的事。
既然鼬想回木叶,那我们就一起回。
既然鼬想要守护村子,那就让我来除掉隐患。
既然鼬想世界安定,那这一切都让我来做。
鼬已经做了够多的了,剩下的由我来做……在我还能做这些的时候。
【风遁真空大玉】
团藏再次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我身侧,这次他飞快地发动了攻击,几发风遁夹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向我袭来。
透明的风在空中环绕,仿佛变成了能够切割一切的刀子,手里剑与风遁结合变得更加迅速,也更加锋利。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那些攻击与上古大神相撞,不留下一丝痕迹。
根本不够……就算杀了他很多次,也依然觉得不够。
我想要见血,心里仿佛有一只猛兽在狰狞地咆哮着,暴虐的冰冷从尘封的深处掀开一条细缝,反复翻滚,想要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团藏的血液,撕裂团藏的每一条肌理。
我撤下了须佐能乎的防御,缓缓拔出腰间的太刀。
团藏飞快地结着印,从口中吐出数道风刃。
我侧身闪过,转瞬就来到了团藏面前,避开他迎面劈来的手臂,一刀捅入他的胸膛。
与此同时,我的影分|身出现在团藏身后,两支苦无深深扎进他的肩膀,卸掉他的两条手臂。
我恶狠狠地搅动刀刃,锋利的太刀在团藏胸膛中艰难地转动着,与骨骼和血肉相互摩擦,血液喷涌出来,溅在我的脸上。
“怎么……可能?”团藏艰难地吐出一口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喃喃道,“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影分|身,根本没有结印的时间。”
“因为你太弱小了。”我拔|出长长的太刀,换了另一个位置刺入,然后向一旁划开,露出里面蠕动的内脏。
血液潺潺流淌着,流了满地,也沾了我满手。温热的血从脸上流下来,几乎遮住了眼睛。也不知道那是我自己眼睛里流出的血,还是团藏的血。
从团藏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一只满面鲜血的狰狞的恶鬼。
“就是你这样的垃圾,竟然敢触碰我父亲的眼睛。”
我笑着,将手伸入团藏被剖开的胸膛,将他那一团软乎乎的胃猛地扯下来。
团藏无法控制地发出惨叫,他痉挛着,大口喘气,但还是强撑着喃喃道:“没想到……你竟然知道这些眼睛属于谁。”
太刀继续向下滑动,越来越多的皮肉剥离开来,露出白森森的肋骨,我用手把那些还沾着血十分滑腻的肋骨一根根拆下来,再把肠子绞断。
团藏颤抖着,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声音嘶哑。
“真是老练的手法啊……”团藏嘶哑道,“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你竟然有不下于你哥哥的才能。”
“是吗……”我慢条斯理地把团藏的内脏都捏成一团烂泥,而另一边我的影分|身则是斟酌着,将团藏的左臂按照肌理切开,一层层将肌肉撕下来,露出里面的骨头。
我停一会儿,等团藏叫够了,身体上不由自主的痉挛和颤抖都停止,才继续,好让他充分享受每一丝痛苦。滑腻的水声,尖叫,与战栗着的恐慌和痛苦,形成了一支最佳的交响乐,天空依然是一碧如洗的明媚。
我沐浴在阳光下,享受着这种极致的痛与哀鸣。
“我在折磨人方面,比鼬在行多了。”我总结道,然后一把捏烂团藏的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团藏作死不解释,不过他是第一个达成一见面就逼佐二蛋爆seed成就的人!为他点蜡~
明天还有一更~
怎么说呢,佐二蛋本身确实是“毁灭,仇恨,痛苦,绝望”的集结体。
☆、团藏(下)
团藏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我身后,我用太刀挡住那把袭来的苦无,有些满足道:“这好像比把你直接捏死或者烧死要有趣。”
但团藏却好像笑了,丝毫看不出来刚刚才经历过残忍的折磨。
“没用的,无论多少次,你都不可能杀死我。”团藏说着,已经手持苦无和我过了几招。
我转动太刀将团藏的苦无打飞出去,再次扬起刀,打算穿透他的锁骨。
突然,一道咒印从我手上开始蔓延,转瞬就遍布我的全身,牢牢将我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
“看来……鼬唯一失败的地方就是你了。”团藏直视着我停滞在半空的刀尖,似乎胜券在握,有条不紊地说,“鼬是个心怀大义的人,但他留下的弟弟,却不能理解他的苦心。”
“鼬为了和平自我牺牲,但你却只是为了发泄而破坏五大国之间的平衡,意图挑起战争……鼬为什么要留下你这样的垃圾。”
团藏从我的手中抽出太刀,一边说着,一边向我斩下:“我早该杀了你的。”
被斩成两半的那个我“砰”的一声消失,我站在团藏身后,一刀插爆了他的脑袋。
“我说过了吧,你、没有资格来和我讨论鼬。”我看向一边出现的团藏,一字一顿地说。
“你……”团藏在我的注视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不可思议地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那个不可能是分|身……”团藏猛地挥了一下手臂,大声说,他看着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幻术?……这怎么可能?”
无论是什么分|身,在遭受到一次攻击后都会消失,无一例外。像之前那种被种下了禁锢
咒印却没有消失的分|身根本不可能存在。
而且那个所谓的分|身还两相配合,折磨了他那么久,根本就是本体才能做到的事情。
当然,最主要的是,就算结印速度再快,团藏作为影级忍者都不可能毫无察觉。
那么,唯一可能的就是,这是由我支配的幻术世界,所以无论哪个都是我的本体,哪个也都是我的分|身。
这一切,都不过是幻觉而已。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幻术!”团藏试着破解幻术,但无论如何他依然站在原地,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他像是疯了一样大声吼叫着,试图向我投掷带着风遁的手里剑。
这次,我没有闪避,也没有开须佐能乎,那些手里剑飞到我脸前,忽然变得模糊,就仿佛被擦去的墨渍一般消失了。
“就算是鼬都不可能制造出这样的幻术!”团藏怒吼着,他再次摆出破解幻术的印,但毫无作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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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看着团藏发了一会儿疯,等他安静下来,才说:“像你这样的垃圾,根本就不可能理解。”
是的,就算是鼬的月读,被称为幻术的最高境界,他创造出一个完整的幻术世界,能够操控那个世界里的一切,甚至包括时间,但他也不可能让中了幻术的人没有任何中术的感觉,实际上,他的月读,就是让人明知道中了幻术,却无法挣脱,只能在绝望中受尽折磨。
我没有鼬那种幻术天赋。
但我既然拥有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睛,就理所应当可以制造出一个无法被看穿的世界。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难道不是真实发生的吗?
团藏一直都在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和意愿行动,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包括被他的风遁切碎的石块。团藏所说的话,团藏所使用的忍术,都是他自己的意愿。
……我只是把本该在现实世界发生的事放入了幻术世界而已。
“你的一切,都被我看穿了。”我淡淡地说。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能在幻术世界演绎一切,就连团藏本人都没有察觉出不对。
“为什么……为什么我无法破解!”团藏咆哮着说。
“你真的能分清楚现实和虚幻吗?”我嘲讽道。
现实和幻术的界限本来就是模糊的,其实我也没有构建出一个完整的幻术世界的能力,但在我的世界中,现实和虚幻本就没有差别,它们就像是拼图,完美地拼合在一起。现实和虚幻就好像无数颗微小的沙子,当它们散落在沙海中时,又有谁能分清楚哪一粒才是真实呢?
只有我才知道每一粒沙子的本质,我只不过是随意操控着这些沙子,将它们混合,拼接,调整,肆意玩弄,组成由我控制的沙漠。
为什么团藏无法破解,甚至感觉不到幻术的存在。
因为当他破解的时候……根本就是现实啊。本来就没有幻术,又谈何感知。
“我只是想看看你都有什么花招。”我说道,太刀上原本粘稠的血液一点点褪去,重新变得雪亮,然后归刀入鞘。
“你已经说够了吧?现在该我说了。”
我一挥手,团藏被按到在地,四肢摊开,仿佛被看不见的锁链禁锢住了,好像有一个隐形的人站在他面前,一点点切开了他的胸腔。
团藏再次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你的招式还真是无趣。”我走到团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样低级的风遁你怎么有脸拿出来用?真是侮辱了风系查克拉。”
团藏竟然是使用风遁的,真的侮辱了风属性查克拉。
我一直以为,风属性的应该是鸣人,或者四代目那样的才对。
“你的才能是如此平庸,你比不过我,比不过鼬,比不过三代目,不,应该说,你根本就不陪拿来和我们相比。”
我轻蔑地看着他,面前的只是一条可笑的死狗:“在真正有天赋的人面前,你就像冒充珍珠的沙子一样可笑。当然,沙子尚且有变成珍珠的可能,但你努力了一辈子,做了这么多,只是变得更加肮脏和混浊,因为你……本来就是一滩垃圾啊。”
“还有你的小把戏。通过牺牲一只写轮眼来逆转时间吗?”
“你怎么知道?”最后的底牌被拆穿,团藏的神情彻底凝滞了。
“强行改变世界线,真是幼稚的可笑。”我轻蔑地看着他,冷哼了一声。只是非常非常小范围地改变了世界线而已,这条被改动的线就像是巨型毛线团上的一根绒丝,微小到只有对着阳光才能看见。就像是让一粒尘埃稍稍移动了一微米,轻轻吹一口都比这改动的要多。
不过,这也许就是人类凭借自己的意志改变世界的极限了吧?所以每一次使用都需要耗一只宝贵的写轮眼,就像是献祭那样。
哼,献祭给世界吗?
那还不如献给我,或者鸣人。
“这个术叫什么?”我问。
“伊邪那岐……”
团藏身下已经形成一片血泊,他的胸腔和腹腔都被切开了,内脏一个接着一个地被碾碎,然后生长,再碾碎。他的四肢也是被一层层剔下肌肉,用钝刀刮着骨头,然后不断重复。
团藏不停惨叫,一声接着一声,时而虚弱,时而凄厉。
他挣脱不开我的禁锢,即使右臂的查克拉不断膨胀,但在那些奇怪的东西转化为树木之前就被我强行压制了下去。
能够植入这么写轮眼,而且看那种独特的恢复能力和查克拉,大蛇丸好像研究过,是初代目的木遁吗?
他植入了初代目火影的细胞?
可是那种活性强度高得吓人的细胞,要不了多久就会反噬,导致他自身的崩溃。
我不知看了多久,忽然有些乏味了。
还是不够……到底要怎样才能让这个亵|渎了我父母的人得到惩罚,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就该怀着痛苦永远不得解脱。
“你是在守护木叶吧?”我说道。
团藏的惨叫声忽然停顿了一下,他吃力地转过头来看我。
我露出了恶劣的笑容,在团藏身边蹲下,轻声说:“你真的有在守护木叶吗?你看看你做的一切,就好像沼泽里腐烂的臭泥,让木叶为此而蒙羞。”
“已经在黑暗中变成垃圾的你,真的有资格去触碰木叶吗?不觉得你是在亵|渎木叶?”
我紧盯着团藏的眼睛,缓慢而又清晰地说:“木叶是一棵参天巨树,枝繁叶茂,上面燃烧着熊熊火焰。火之意志一代接着一代地传承下去。木叶的火本该越来越旺盛,不是吗?但你却发现,有别的国家在觊觎着木叶,蠢蠢欲动。”
“这棵大树上出现了枯黄的叶子,甚至还长出了蛀虫,它们在腐蚀着这棵树,让树上枯萎的枝叶越来越多。”
团藏的眼睛越睁越大,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你想要让这棵树继续生长下去,所以你想要除掉虫子,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我把手覆在团藏的眼睛上,不让他看到我冰冷而又扭曲的笑容,然后为他施展了另一个幻术,将我话语所描绘的一切展现在他眼前。
“但是虫子越来越多,不是吗?你想方设法想要保护这棵大树,但它却枯萎得越来越厉害……木叶的一部分树干被掏空了。它已经不如初代目那个时代那么强大,虽然它表面上还是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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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大的忍村而存在,但其实已经摇摇欲坠……”
“火焰在逐渐变得微弱……”
“你看到了,只有你看到了对不对?所有人都被那些虚假的表象所蒙蔽了,他们毫无知觉地生活在阳光下,根本没有察觉到木叶的衰落,但是你看到了。你清晰地意识到了问题,所以无论怎样,用何种方式,你都要守护木叶,哪怕化作黑暗,化作根。”
团藏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甚至有些颤抖。
“但是你没有发现吗?”
我顿了顿,终于缓缓吐出我想要说的话:“其实你知道的吧,只是你不愿意承认,你在逃避。好好去想,你明明是知道的,在你的内心深处一直都知道……但是你害怕,其实你就是一个懦夫,你是个自私的懦夫,只敢蜷缩在角落里蒙住眼睛的可怜鬼,你不敢去承认那个让你害怕的事实……”
“你明明是知道的吧?大树逐渐枯萎的真相。”
“区区蛀虫怎么可能撼动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让大树越来越虚弱的……难道不是已经腐烂的根吗?”
团藏的呼吸猛地一滞,然后颤抖起来,他动了动手脚,似乎想要制止我,但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直挺挺地躺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因为太久没有见过阳光了,已经腐烂,其实那些根已经不能供给营养了,它们早就化为一滩烂泥,变成了没有价值的垃圾。”
“但是因为你的自私,你的懦弱,你甚至不敢承认这些,你还在假装着是木叶的功臣,继续虚假地提供着根本不存在的营养,自欺欺人。恶心的烂泥除了散发臭味以外,怎么可能生长出能点燃火焰的树木呢?”
“真是可怜啊,那棵树……”
“明明在根部一开始腐烂的时候还是有机会的,但就是因为一个人的软弱,才慢慢变得不可拾。因为腐烂的根占据着重要的位置,阻断了营养,现在已经害的大树有一半都枯死了不是吗?”
“我、我……”团藏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是啊,你才是毁坏木叶的罪魁祸首,志村团藏。”
“木叶已经被你毁坏得不堪入目,但战争已经快要爆发了,那个由初代目火影创造的村子真的能撑过这场战争吗?”
“你一直以来都在自欺欺人,志村团藏。你的老师,你的好友,其实都已经知道了,想想他们,再看看你自己,只有你还是这么的懦弱无能,可笑又可怜……”
我放下手,站起身,看着团藏。
团藏的嘴蠕动着,好像在力地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已经说不出话了,露出绷带外的那只眼睛空洞地睁着,好像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
泪水顺着他的脸侧不断滑落,沾湿了那张颓唐老迈的脸。
所有的幻术都已经解开,但对于团藏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好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不断喃喃自语,哭泣,崩溃。
解除了幻术的世界中,团藏的右臂一开始就已经被我斩断。
布都御魂是能斩开一切的神剑,所斩断的不仅仅是肢体,而是灵魂与命运。所以从一开始,团藏就不能使用伊邪那岐来扭转结局了。
手臂上的写轮眼被我尽数回,他右眼中那只属于止水的写轮眼也被我挖走。
团藏的胸腔被剖开着,所有的内脏器官和骨骼都已经被我一寸寸打碎,他的四肢已经被一层层切开肌理,再一点点用钝刀将骨头磨去。
现在躺在那里的,只是一滩不成人形,只有心脏还在跳动的烂肉。
而那滩烂肉,会在无限的轮回世界中把这种痛苦重复千百次。
远远的,我看见鼬追寻着我的踪迹向这边赶来。
我将团藏的心脏捏爆,点燃天照,然后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佐二蛋的强制洗脑能力,崩坏一个人妥妥的。
好啦,接下来就是鼬佐大战了,你们期待的鼬哥n连发,日天助的外挂即将下线。之后就恢复隔日更啦,因为真的很忙,为了可持续发展,希望大家能够谅解,爱你们(づ ̄3 ̄)づ
☆、鼬佐之战(上)
高高的穹顶仿佛厚而深邃的乌云在天空汇聚,笼罩着空旷阴冷的石室,小滴小滴的水从黑暗中的穹顶上直落而下,在青石地面上留下蜿蜒的水渍。
空气中散发着一丝凉冰冰的味道,宛如黑夜中绽放的昙花。
这就是宇智波一族曾经的一处领土吗?
滚圆的石柱在四方伫立,支撑起这栋宫殿般的建筑。也许这里曾经繁荣过,热血与荣光照耀着墙壁上的古训。
但现在,这里只是一片荒芜的废墟而已。
我一步步走过长廊,暗灰色的石墙呈现出冷硬肃穆的质感,正如曾经宇智波一族给我的感觉那样。
我从不关注家族企业,因为这些都是鼬与生俱来的权利与义务,但现在,这些属于我。
而我,想要把这里作为我和鼬的终焉。
空气仿佛是凝滞的,带着死一般的寂静。
我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在空荡的走廊中回荡,与水滴声混合在一起,仿佛曾经族人的窃窃私语。
来到了正中的大厅,我四下打量着,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坐上了大厅上方那个唯一的主座。
我不知道一个空旷的大厅中唯一的石座象征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个石头敲打而成的王座上曾经坐过什么人,因为以后连这个石座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坐在王座上等待的过程有点无聊,但我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愉悦,这种期待甚至冲散了之前对于团藏的愤怒。
终于要来了啊……这么久,我终于等到了。
日隼如同幽灵一般无声地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拿过它带来的卷轴,看清里面的内容后,不由得有些头痛。
一张特制的卷轴可以详细记录一个国家的政治结构和辛秘,可我手上的这张却写满了对我的声讨和谴责。
要知道,日隼飞一趟所花的保密防护措施可不少,以前就算再不满,水月他们也只敢在情报一角写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来抱怨。但这次我一打开就看到了满篇的“混蛋”,型号之大,字体之扭曲,好像只要集齐了一百零八个充满愤怒的“混蛋”就能召唤诅咒之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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