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十项全能[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掌中钰
第97章世界的真相
自从那日和前田在走廊下谈论他的过去之后,他就时不时的回忆起他的过去。
说起来关于他的过去,他确实向付丧神们掩藏了一些事情。
并非不想坦诚,而是因为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对于如今的他来说这些事情就如同一个被他曾经珍惜过、却因为外人的恶作剧而变得脏兮兮的洋娃娃一样,不想提起他却又在他的心里占之一隅,想起它的时候又觉得心塞。
说起来,他的过去,其实和萨菲罗斯并不相像。
之所以会因为萨菲罗斯而想起他的过去,不过是因为他此刻的眼神。
……和曾经的他太像了。
虽然到了这一步,每个人都会怀疑自己,怀疑这个世界存在的合理性。
然而很少有人和他一样,眼神中带着看透世事的了然和微不可查的绝望,神色中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苍澜将手中的刀尖缓缓移开,神色不明地抬头看向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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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望去,背影中竟然带着一种寂寥和凄冷。
“你很幸运。”
放开自己手中的刀剑,不去听刀剑掉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
苍澜闭上眼睛,神色虔诚地倾听着这个世界发出的声音。
【他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他只是有些看不清楚,可以……请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天空上零零落落地飘下雨滴,萨菲罗斯微微抬起手,擦掉坠落在他脸颊的雨点,缓缓站起身,也和身边的苍澜一起抬头看向天际,语气坚定的不可思议:“……母亲。”
付丧神们移目看向他们家主公的背影,只觉得他们和自家主公之间突然横亘了一条巨大的裂缝,存在着难以计量的距离感。
这让付丧神们有些恐慌,却又寻不到根源。
事情的发展让所有人都看不懂了,他们只能带着迷茫的眼神看向立于废墟中央的两个人。
苍澜睁开双眼,向萨菲罗斯缓缓伸出手。
“那就……给你一次机会吧。”
萨菲罗斯眼神带着难以明辨的复杂,看向苍澜。
“你不是想要一个真相吗?我告诉你。”
苍澜的眼神一片死寂,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主公……”已经化成人形的三日月犹疑的喊出这一声。
苍澜缓缓抬起手,制止住他的话,看向三日月的眼神分外的冷酷。
“我很清楚,我到底在想什么。”
再清楚不过了……
三日月一愣,还想要在说些什么,却在苍澜冷淡的态度之下默默吞回去了话。
萨菲罗斯看了看自己被雨水浸湿的手掌,复又紧紧攥住双手,看向苍澜:“你说得对,是该真正得到一个真相了。”
众目睽睽之下,萨菲罗斯缓缓将自己带着手套的手放在苍澜的手中,下一秒两个人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看到两个人消失不见,江雪他们匆忙赶过来,和三日月汇合。
“这是……怎么回事?”莺丸已经维持不住自己脸上一贯淡然的神色。
三日月宗近只是摇了摇头。
药研蹲下身摸了摸手底下的土地,没有发现丝毫的异样。
“这还是主公第一次没有和我们一起……”萤丸的声音震碎了付丧神们努力平静下来的心神。
没有解释、没有拥抱、没有安慰。
什么都没有!
他们的主公就这样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了无痕迹。
彷佛从不曾来到他们身边。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此刻,虚空之上,萨菲罗斯和苍澜两个人静立。
他们的面前是一副不断跳动的画面,里面囊括了世界的最初,开始,崛起和破灭。
不用萨菲罗斯询问,苍澜冷冰冰的声音在这片空荡荡的空间里面想起。
“你如今也到这个境界了,想来你大概也知道自己一定程度上的命运轨迹了。关于你的事情,我并不想多说,按照约定,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抉择未来。按理来说,一旦你存在不当的行为,我应该立刻抹杀你的。但是,你口中的‘母亲’向你求情,所以,就算你选择错误,也不过只是回到最初罢了。”
不去看萨菲罗斯怔愣的神色,苍澜继续一句句地吐露出让人难以维持平静的话。
自一切诞生而起,万物相生又相克。
世界也是如此。
世界从诞生开始起,就会随之产生相生相伴的两样东西。
一是世界的意识。一是世界的法则。
法则公正而无情,维持一切事物按照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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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定的轨道运行,无论一切是喜是悲,哪怕最终连他们而也被编写在剧本当中,他们也会执着的按照他们的轨迹运行。
而世界的意识要自由很多。
他们生而有情,就如同包容世间万物的母亲一样,纵容他的孩子们。
因为有情,世界意识不同于法则千篇一律的性格特点,他们有喜有悲,因而产生七情六欲。
……就像人一样。
不过鉴于命运轨道也有一定的容错性,所以世界意识的存在不可或缺,他们负责审核命运轨道偏离的部分。
但就像所有有了七情六欲的人一样,在时间的迁移之下,有些世界的意识也会坏掉。
或贪婪,或不满,或怨恨……
然而,由于世界意识的包容性,鲜有因为世界意识而导致的大事件。
直到第一个世界的毁灭,位于世界之上的大道才发觉不对。
那个世界就是苍澜曾经所在的世界。
得知命运轨道注定世界毁灭的世界意识心有不甘,插手阻挠原定世界之子的命运轨迹,致使世界之子怨恨,命运线彻底崩盘,世界真的面临毁灭。
其实原定命运中的世界毁灭并不是说这个世界真的毁灭,而是将包括世界意识和世界法则一切轮回重来。
世界真的毁灭指的是世界根源的毁灭,不知道幕后的世界意识在自爆的时候带着世界根源一起送葬,自此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他生活过得地方。
无处可去,无家可归。
一眼就看出事情因果的大道,对身负世界意识怨恨和力量的苍澜无从下手,只好把他关在虚空之上。
直到第二个世界的覆灭才把他放了出来,临危受命,到了现在。
当然,这一切他都不会告诉萨菲罗斯。
他所得知的只有前半部分。
“除了命运轨迹规定的部分,你能够活到现在全赖于你口中的‘母亲’,也就是世界的意识的纵容。”
这个世界的意识有别于其他他见过的,非常的具有母性。
不仅把自己分离出了一部分作为星球的意识,而且还对超出命运线之外的人超乎寻常的纵容。
一个人可以有多大的力量呢?
从苍澜的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只要你足够强大,就能够容纳世界的力量。
虽然,怀璧其罪的他在这个过程中分散了大部分力量给大道,虽然这个消化的过程也分外的长,但这至少证明了其实人的力量是没有上限的。
但世界能够容许的力量是有上限的,一般力量达到了临界值的人,随时都会对世界壁垒产生威胁,也因为这样他们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逝去。
或是拯救世界,或是为情所困,或是……
那是世界为他们编好的剧本。
一旦不按照这个剧本走的人都会被归类被世界划入待定名单当中,随时准备动用世界的力量消灭这个“意料之外”。
“现在,你也属于这个‘意料之外’。”苍澜抬眸,看向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有些恍然,但他显然不是很在意这方面的事情。
“母亲让我选择的是什么?”
苍澜看向萨菲罗斯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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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怪异,不过这大概也是世界意识为什么会再给他一个选择机会的原因吧。
“……”
苍澜的话让萨菲罗斯微微睁大了眼,但他很快垂下眸,就下了决定。
“我想一直陪着母亲。”
苍澜的瞳孔紧紧缩。
“这可真的让我有点惊讶了。”
再次出现在付丧神们的面前的时候,苍澜的面色有点苍白。
拽着萨菲罗斯的胳膊,就自己脚底下真的这片空地,苍澜放下已经昏迷过去的萨菲罗斯,对和付丧神们赶过来的金发男子说道:“你认识他?”
克劳德一愣,愣愣点头。
“那就照顾好他。”
“啊??我!……我们是对手。”克劳德摆手解释。
苍澜皱了下眉,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克劳德。
“对手?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克劳德的神色很是尴尬。
不过,苍澜也没有兴趣追问下去,只是对克劳德继续说道:“不管你们中间是怎么样爱恨情仇也好,现在你都可以放下心了。”
说罢,苍澜看着眼前的付丧神们,神色难得带着些复杂。
“回去吧。”
看着自家主公不太好的脸色,纵使是万般地想要追问下去,付丧神们也都噤声。
算了,先回去再说吧。
第98章谎言
付丧神们想象中的可以属于咄咄逼人式的谈话并没有发生,因为在他们刚进本丸的那一刻,他们家主公就倒下去了。
“数珠丸殿,毛巾。”
药研藤四郎伸出手,手下不忘揉着自家主公的额角,尽力缓解自家主公的不舒服。
数珠丸拧紧手里的湿毛巾,又把他递给药研藤四郎。
不动行光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自家主公泛着红晕的脸蛋,身边的一期一振将药研诊脉时拿出来的手放进被窝。
三日月看着自家成人版主公冒汗的鼻尖,眼神深邃,心绪复杂。
“这个恐怕不是因为生病引起的,我治不了这个,只能暂时努力用常规的办法先给主公降一下温……”
小乌丸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这一次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搞成这个样子?”髭切皱着眉头询问。
三日月等人不由的对视几眼,还是数珠丸站出来解释了一遍这中间的事情。
“听上去主公的不对劲应该是在和那个人交手之后才出现的……”大和守安定喃喃出声。
“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主公在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加州清光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
“好了好了,不要乱想了。还是等主公醒过来好好问一下吧,现在再怎么说都不会有结果的。”
小乌丸出面调停,止住付丧神们的议论声。
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
苍澜闭着眼睛,脸色惨白,额头冒汗。
脑海里陷入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当中,不得所出。
冥冥中有什么样的记忆在缓缓苏醒,让他直面对付丧神们隐藏至今的事实。
那是他不知道多少次完成任务的时候,在一片虚空当中,就如同之前的千万年一样,他还在例行的“发呆”。
当然,他的“发呆”指的是将思维陷入沉睡,只维持必要的身体应激反应。
突然有一天,大道把他从沉睡中唤醒。
它感觉到了一个世界中的法则摇摇欲坠,但是却没有半点崩塌的迹象。
很奇怪。
虽然称不上是什么真正的危机时刻,但是不管是从那一方面来说,他都有必要去一趟。
于是,他到了时之政府所在的这个世界。
迄今为止,他见过的世界结构数不胜数,但是当真正窥探到这个世界的实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惊讶。
这个世界的下面又被分为很多个小世界,每个小世界里面都没有什么杀伤力太过强大的东西,于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也跟着被划分为若干个小世界的法则。
至于世界意识?已经陷入沉睡了,完完全全没有办法交流。
最让他惊讶的是,这个世界没有神。
这个神指的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神祗,而是担当类似于神祗角色的人,就如同之前去过的家教世界里的伽卡菲斯一样也可以算作是神祗的一员。
你们问付丧神也不算神吗?事实上,是不算的。应该说那个时候是不算的。
付丧神们的身上虽然神性要高于妖性,但实际上,不说实力,就单纯是神明的意志境界他们也远远达不到。
世界意识因为原因不明而陷入沉睡,法则被分割的四分五裂。
虽然远远不到毁灭的程度,但世界的形势已经非常严峻了。
无法,和大道商量过后,他们决定培养一个新的神祗出来。于是,他们将目标瞄准了本来就承担了一部分信仰的付丧神身上。
从放置于时之政府内部紧锁的刀剑本体中将他们的本灵抽出,然后在从刀剑唤醒灵力的那一刹那瞬间抹杀原本时之政府所制造出来的分灵,将本灵替换过来。
如果付丧神们将他们本丸里面的灵力符和其它本丸里面进行比较,一定会发现那其中的差异甚大。
被唤醒的本灵里面充盈的除了他们之前和原主人的记忆之外,全部都是他们灌输进去的虚假记忆。
比如他们是刀剑本灵,但生来就是为了辅佐他,之前的和原主人的生活都是为了留在他身边专门设置的历练。所以为了逼真,他们特地把明石|国行放到了战场上,让他才会从战场上自己去寻找他这个命定的主人;
比如从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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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他在他们之间的任务就是从他们中间调出一个可以担当“神”职责的刀剑。所以,他去各个世界的时候都是有目的、有选择地挑选刀剑。他们到任务世界的所有表现他都会一一审查。
比如为了更快地让付丧神们接受他们,在唤醒他们的那一刻,大道就为他们之间连接上了真正的命运线。所以付丧神们才会那么容易地接受他,保护他,对着他展示一切。
比如在第一天他们晚上从演练场回来睡下之后,他就在他们本丸的底下设下了阵法,在这些日子中,法阵已经在他们的身体里面形成了神格的雏形。所以他才会在除了带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都呆在本丸不动,就是害怕有人触碰到放置于湖底下的法器。
比如一旦从他们中间挑出适合的人,他就会……离开,他们脑海中关于他的记忆,他们之间的命运线也会随之消失。所以,……从来没有什么未来,曾经他说过的话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比如……
一切都是骗人的。
他的爱,是这个世界上最真实不过的谎言了。
但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最后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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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会记得罢了。
他的结局,早已命中注定。
那就是万千年来一直一直在虚无空间中赎着自己背负的罪孽。
很多事,他真的都欺骗了付丧神。唯独他的过去,他选择了隐瞒。
从始至终,他都并不无辜。
那一切的背后都有他的影子。
因为他也不甘心。
只是没人能够看透,才让他走向了这孤寂的宿命。
所以,他是多么的嫉妒,嫉妒着萨菲罗斯。
在那样的一个只需要临门一脚的情况下,还能有珍爱着,看透了一切的“母亲”包容着他所有的任性和过错。
也是因为那样,他才会同意给那对真正的“母子”之间缔结契约。
即使那会带给他的身体一定的负担。
和付丧神们的相处非常快乐,也让人愈加难以忘怀。
和萨菲罗斯的一战,让他彻底的警醒。
成为了他们的主公,他本来的任务应该是从他们中间选拔出一个真正可以承担神祗责任的人。而现在,他的存在却限制了他们的道路。
只要他还在一天,付丧神们就不会真正从思维上脱离“以主为先”的思想形态,就不会达到神祗所需要达到的思想境界。
他是不是该离开了?
不,还有时之政府没有解决。
可是解决了之后呢?
这世界上可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他从来都不幸运。
所谓的幸运都是他一步步算计得来的而已。
和付丧神们的相处也是这样。
最初用被诅咒过后的样子去见了他们,是因为他不信任他们,幼童的样子会让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放松警惕,同时也是因为他不喜欢在外人面前露出他那个承担着他曾经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力量和罪孽的右眼。
在那之后,由于意外掉落在另一个世界对上那个世界意识的他不得已打开封印,展露出他真正的姿态。
成人形态的他攻击性太强,锐利气场也外露的很明显,即使他有意识的在敛,也抵不过他那张美丽的很有攻击性的容颜。虽然付丧神们很快就接受了他,也并不能掩盖他们在见到他那副样子的时候会不自觉的闪躲的事实。
所以,他很快就恢复了幼儿的形态。一方面,他希望给他们展示出最纯真的状态。另一方面,也是不希望他们在和他相处的过程中太过拘谨。
他知道有部分的付丧神已经心生疑虑,但他们却碍于自己没有问出来,将一切都藏在心里。或许是在等待自己的解释?
可是,不到最后,他谁也不会说。
因为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最终的结局。
他还想在最后的时刻来临之前,多陪陪他们。所以,他怎么会让这些事情耽误他们本来就已经在倒计时的日子呢?
既然他是他们的主公,那么一切就应该让他来承担。
この世に偶然なんてない、あるのは必然だけ。
这个世界上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第99章龟甲贞宗
“主公……”
感觉到自己怀里动静的江雪睁开眼睛,还没等他看过去就再次感觉到自家已经自从回到本丸之后一直维持着成人形态的主公在自己的怀里拱了拱,然后又把头埋进了自己的颈窝。
江雪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家主公如墨的长发,似乎是很喜欢他的触碰,苍澜也伸出胳膊搭在了江雪的腰上,抱紧了他。
太刀在晚上的侦查并不算好,因此江雪也看不清自家主公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但是就今天同僚们带回来的消息来看,就算是醒着,自家主公的心情恐怕也不算太好。
这样想着,江雪也翻了个身,和自家主公面对面,伸出胳膊把自家主公拉进自己的怀里,和自家主公肌肤相贴,又一手拽紧了被子,把自己连同自家主公一起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在被子里面轻轻抚了抚自家主公的后背,江雪用近乎呢喃的分贝默默出声:“睡吧,主公,我在这里呢。”
回答他的是束缚在他腰上更加紧的力道。
暗夜里,江雪宠溺的笑了笑,无声地搂紧了自家主公可以称得上纤细的腰身。
苍澜睁着自己在黑夜里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分别的异色双瞳,盯着江雪陷入沉睡的容颜,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目光中带着极为少见的缱绻情深。
我想,我是爱着你们的。
所以,才会越来越割舍不下。
所以,才会努力从这样一个死局当中寻找出路,寻找一个更好的结局。
“如果我有一天因为任性而违反了一些既定的原则,那一定是你们的错……”
凉亭下,自从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变回幼童姿态的苍澜正一个人怔怔盯着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围的一种付丧神们一边假装认真干活,一边却忍不住向自家主公那里看去,很是担心。
自从回来之后,他们的主公这个样子已经一个星期了。
付丧神们不是没有想过谈话之类的,但是不管是他们家主公至今仍有不舒服的身体,还是自家主公总是这样一副淡淡不知所云的神情都让他们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顶着付丧神们相当灼热的眼神,苍澜慢腾腾的从走廊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湖边停顿了下,却没有再看向湖面,而是转身走向了锻刀房。
“主公?”
今天负责打扫锻刀房的鸣狐听到脚步声之后抬起头,看向缓步走来的自家主公。
“要锻刀吗?”
苍澜微微颔首,张开手摊开时之政府新下发的通知单。
鸣狐接过,肩上的小狐狸一字一顿的缓缓念出单子上面的字。
“龟甲贞宗限时锻刀?”
“看来要来新的同伴了呢……”
苍澜微微抬手,在面前的机器上面按上资源的输入量,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之前我不在,你们锻刀的时候好像错过了几个同伴?”
鸣狐放下手上的扫帚,把他放到房间里面的拐角,一边回答自家主公的问题。
“是的,如果主公在的话,一定不会错过太鼓钟贞宗,大典太光世几位了。”
小狐狸遗憾的尾音在室内响起,听到这句话的苍澜的眸子变得有些深沉,语气也变得有些意味不明。
“是吗……,那就让我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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