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的老公活了肿么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羽飞飞
“要不是你这个女人,我女儿怎么会死?!我女儿喜欢跳舞,一心想在这里学跳舞,我是看你们这里机构挺好,就把人送来了。你们一周上四节课就要一千块,一个月得四千块。我说了过几天就交上学,你们不通融就算了,还对小孩子又打又骂。”
“我没有!”
因为还有一个铁门阻隔着,何佳的恐惧都在可控范围内,即便全身在颤抖,她还要反驳道:“是你自己无能没钱交学,让你女儿学不了跳舞,关我什么事!”
“我们没钱交学,你让我女儿别来就算了。她一个小孩子喜欢跳舞,你还讽刺她没钱人的女儿不配学跳舞。”
男人说着眼眶开始微微发红,“我的女儿啊,就是傻,不学就不学了,她偏偏想留下来,看着你们跳,自己学。你说她整天耗在这里占便宜,还把她的衣服都扒掉,把人关在更衣室里面,活活把她给冻死了!你这个女人这么恶毒,不配活在这世上。”
说罢,男人突然变成了力大无穷的武士般,抬起腿,朝着那铁门奋力揣了一脚,左边的铁门被彻底从墙上拔起来,完全脱离开。
男人抓着铁门,不吹灰之力直接推开,冲了进来。
“啊!”何佳看着人朝她扑过来,赶忙躲到寒非零的身后。
因为跟前挡着一个寒非零,男人的菜刀并没有毫不留情地砍下去,只是胡乱挥舞了几下,朝寒非零嘶吼着,“你滚开。”
这时,外面传来了警车鸣笛的声音,很快冲上来六七个警察,各个手里举着枪,指向了拿着菜刀的男人,“别动!”
看到警察来了,躲在寒非零身后的何佳绕开,想往警察那边跑,“警察,救命!”
没想,男人手臂很长,往前迈了两步,就扼住了何佳的脖子,将人往后拖。
因为现场还有十多个小孩,那些警察也不敢擅自妄动,只能举着枪指向那个男人。
男人拿着菜刀架在何佳的脖子上,吓得何佳整张脸都白了。那个男人还顾着和寒非零说,“让小孩子们走!走!”
寒非零和上来的两位警察赶忙带着小孩子们,紧挨着墙壁,一个个往外面送去。
躲在角落里的夜宁也紧紧抱着水壶,朝寒非零跑了过来。但她没有急着往外走,而是对寒非零说,“那是小敏敏的爸爸。”
寒非零先是愣了下,随即明白,“你是说跳舞很好的那个小敏敏?”
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男人也正好听见了,转过身,看向了寒非零怀中的小女孩。
夜宁穿着一身白色芭蕾舞,脚下还是一双淡粉色的芭蕾舞鞋,外面已经套上了粉红色的尼龙外套,活脱脱就像个小公主。
小女孩绑着丸子头,头顶上还带着一根小白兔夹子。
男人的瞳孔骤然放大,因为他记得,他女儿说过,在舞蹈室有一个小公主送给了她一根小白兔发夹。
发现女儿尸体的那天,她的头上还带着那根发夹。
许是看到男人有了片刻的出神,贴着墙壁站的一位警察快速闪身往前,刚要抓住他,却被男人发现,往后退了两步躲开。
他紧握着手里的菜刀,对那个警察吼道:“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菜刀已经切开了何佳的脖子,有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何佳的脸从白色变成了青色,脸上挂着两行泪水。
其实,在警察跟前杀了这个女人也可以,但他不想在小孩子们跟前动手,所以刚刚才会让他们把小孩子都撤走。
但眼下还有一个小孩子,站在警察的身后看着。男人还是有些犹豫。
第54章chapter54
夜宁被寒非零抱起来,小手臂环住了寒非零的脖子,还在望着那个男人。
她问:“叔叔,你说小敏敏死了吗?”
男人咬着嘴唇,点头,“小姑娘,我女儿说起过你,你送了她小白兔夹子。她……她已经不在了。”
夜宁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还不是很懂死了的严重概念,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寒非零。
寒非零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夜宁这才抬起头,看向了那个男人,露出小大人的模样,“叔叔,小敏敏说你是好人。好人是不能杀人的。不然小敏敏会不喜欢你的。”
男人听到这话,竟像是有些动容,突然就咬着牙哭了起来。
“我女儿不会不喜欢我。爸爸这是在给她报仇。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死了她,让她冰冷冷地去了另一个世界,那么孤单……敏敏,等爸爸杀了这个女人,会去陪你的。”
所有人都站着没有动,因为他们看到了,男人身后的阳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警察,他正轻手轻脚地靠近那个男人。
然后……一个猛扑,直接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掰,在男人措手不及之时,夺走了他手中的菜刀,将他整个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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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在地上。
男人只有起先挣扎了几下,便没有再反抗,随便警察们将他压在地上,但还在抬起头,恶狠狠地望着何佳。
那双眼睛好似在说,“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
寒非零抱着夜宁,刚走出舞蹈机构的那栋楼,就被迎面冲过来的人抱住。
再抬起头时,就看到了夜墨那张焦急的脸庞。
夜墨将夜宁抱了过去,左右看了看,确认她安然无事后,才转身看向了寒非零,“怎么回事?”
寒非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张了张嘴完全没有思绪,反而是双腿发软,整个人一倒扑在了夜墨身上。
夜墨一手抱着夜宁,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低下头,就听到靠在他身上的人嘀咕了声,“差点没把我吓死。”
然后,夜墨很无奈地就笑了。
作为现场的证人,寒非零被要求必须配合录口供。等现场的事情都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本来林壑也和夜墨一起来了,但因为寒非零受了惊吓,夜墨就让林壑把寒非零的车开了回去,让寒非零上了自己的车。
估计是下午跳舞累了,也有点惊吓的关系,夜宁上了车就直接倒在后座上睡着了。
寒非零看了她一眼,转过身,靠在副驾驶位上,叹了口气,整颗心这才完全放下了。
夜墨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对他说了句,“回家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就没事了。”
寒非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因为觉得都快虚脱了。
送寒非零回家后,夜墨开车往自己住的地方而去。
抱着夜宁上了七楼,就看到他们家门开着,夜景问就在门口紧张地往外张望。
夜墨其实没告诉他,但那个人拿着菜刀去砸场的时候,附近的店铺进进出出的人都看到了,立马在微博贴出了视频。
很快,各大板块的社会新闻就出来了。
像夜景问这种整天在家的人,也只有看看新闻这一乐趣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令人唏嘘的新闻今日会和他们这般接近。看到那个培训班的机构名称时,夜景问就立刻给夜墨打了电话。
夜墨没有撒谎,直接说自己已经在现场了,人都没事,很快回来。
所以,夜景问就这么推着轮椅在门口坐了快一个小时,等着他们回来。
看到老头子,夜墨摆了摆手,指着自己怀里的夜宁,低声说:“睡着了。”
夜景问将轮椅往后转,让开一条道,让他们进来,将门关上。
夜墨先是把夜宁抱到房间里,帮她将外头脱下来,盖上被子后,才转身走出了房间。
夜景问就在门口候着,仰头望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夜墨推着轮椅,把人带到沙发边,然后将寒非零告诉他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
听完后,夜景问拍了拍大腿,“要这事儿是真的,那个老师真该千刀万剐噢!那位父亲怎么这么傻,用法律手段来解决也行啊,非得拼上自己的一条老命。”
夜墨双手交叉搁在腿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前头林壑给我打了个电话,听说那个老师的父亲是个当官的。”
所以,那个男人不一定没有想过走法律途径,或许被阻挡在法律大门外了吧,所以只能采用这样极端的手段。
“哎。”夜景问叹了口气,“这世道啊……”
夜墨站起身,“行了,你担心了一晚上了,赶紧去休息吧。我帮你洗澡。”
说罢,夜墨将夜景问推回房间,帮他拾好,将人抱上床后,他才回到客厅。
在沙发坐下后,他的头往后仰靠在沙发上,深深呼了口气。
心里的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还未散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林壑的电话。
林壑很快接起来,“怎么样?到家没?”
“到了。”夜墨往后靠,闭着眼睛,继续说:“帮我查查那个叫小敏敏的女孩,她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想帮那个男人?”
夜墨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句,“恶人横行是错的。”
“行。我知道。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林壑顿了下,突然说,“小墨,这件事和那件事不一样。你不用担心,我干女儿的命大,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夜墨还是没有吭声。过了好一会儿,他睁开眼睛,对着电话那头说,“林壑,我想喝酒。”
林壑叹了口气,“过来我这儿。”
夜墨挂了电话,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接到夜墨电话的时候,林壑其实在工作室,正抱着老猫呢。不过听夜墨那口气,他就知道夜墨情绪不对。
工作室没有酒,他便让夜墨去了他住的地方。不是郊外的那栋别墅,是在商厦大楼附近的一套小公寓。
夜墨站在公寓门口,按了下门铃,门就被从里面拉开。
林壑说了句“进来,”转过身走了进去,在沙发坐下。后面的人走过来,将自己重重地丢进了单人沙发里面。
“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林壑手肘抵着膝盖,身体微微向前倾,倒还挺有“大哥”的气势。他蹙眉,盯着对面的夜墨,“你这模样,简直像是被艹了三百回合,身体都被掏空似的。”
夜墨伸出长腿踹了他一脚,“滚蛋。”
“啧啧,这可是我家,大哥!”
林壑拿着开瓶器,打开了一瓶冰啤酒,“哐”地摆在夜墨跟前,“喝吧。其他东西难说,酒这种东西,爷管够!”
夜墨抓起那玻璃酒瓶,仰头猛的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仰着喉咙往下滑落,顺便将他那快喷涌而出的火焰压制了下去。所有的情绪像是被按住了“暂停”键,变得缓慢。
他喝了大半瓶都没吭声,林壑觉得他状态着实不对,赶忙伸手将酒瓶拽了下来。
“怎么了这是?喝酒没错,但也别只喝酒不说话啊。你这是存心想醉啊!”
夜墨推开他的手,又仰头喝了一大口。
林壑叹了口气,“诶,你这心结还要藏匿多少年?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夜青姐和干妈的事故是意外。谁都想不到,你特么开个车都能被大卡车撞到,还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话还没说完,夜墨就抬起头,眼中似有怒意,林壑随即闭了嘴。
但是片刻后,他又忍不住开口说,“小墨,这么多年,够了。你还要将自己捆缚在那个牢笼里多少年?不是我说,就算当年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不是夜青姐,而是我,遇到同样的事故,我也会那么做的。”
“小壑。”夜墨突然叫了声,打断了林壑的话,顿了片刻,才又说,“今天的害怕,和当年的恐慌很像。”
“不是,我就和你说了,这事儿和那事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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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当年的车祸是意外,今天这事儿就是他妈的……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林壑突然意识到夜墨的脸色好像不是在为当年的事故自责,而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在恐慌。
他握紧了酒瓶,抬眸看着夜墨,问:“你特么不是因为害怕夜宁出事,而是因为担心寒非零??”
夜墨深吸了口气,胸膛起起伏伏好几次,才张嘴说:“都怕。”
虽然林壑现在已经放弃了这个追了十几年的人,更是和老猫在一起了。但听到他这么说,心里竟然不自觉地有些妒忌。
他抓着啤酒瓶大喝了一口啤酒,“所以?”
夜墨仰头将手里的那瓶啤酒一口全部干掉,将玻璃啤酒瓶搁在桌上,双手十字交叉握着。好似只有这样的动作,才能让他暂时止住颤抖。
过了半响,又突然说,“小壑,我真的喜欢这个男人。”
很笃定的口气。
林壑瘪嘴,抬脚踹了他一脚,“你就是来给我添堵的,是不是?老子知道你喜欢小飞侠!”
踹的时候,很爽。踹完才隐隐有点不安,要知道平时只有夜墨踹他的份,他哪里敢揣男神。
不过夜墨压根没有在意,他垂眸,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
“之前,我以为只是身体的一些反应罢了。心里还不是很确定,所以不敢贸然做出什么决定。”
林壑:“嗯?所以现在决定了什么?”
“决定,我要和他在一起。”
第55章chapter55
寂静的房间里面,寒非零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因为房间里没有开暖气,有点冷,他缩着脖子,把嘴巴和鼻子都盖在了被子里面。
觉得脑袋有点闷,想要入睡,但大脑神经却有些异常。他翻了个身,想让自己放松下来,快点入睡。
但,不行。
他已经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就是睡不着。
最后一次翻过身,他觉得手臂都压的发麻了,干脆爬起来,坐在床榻中央。
他没有开灯,低垂着头,身体的那种无力感还在持续。
当时在舞房中,寒非零作为被围困中唯一的男人,强迫自己要镇定,当时情况紧急,他也没有时间多想。
可是,现在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周围这么安静,所有的思绪才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如果那个拿着菜刀的男人没有那么理智,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有反社会人格,如果警察晚点一点到场,如果警察没有制止那个男人……
太多的如果可能会导致更多的意外。
他可能会受伤,也可能会死。
要是真的出了意外,爸妈怎么办?
要是真的死了,男神是不是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他?
想到这里,寒非零伸手“啪”的一声打开了床头柜的灯。然后,掀开被子,跳下床,抓起旁边的衣服换上。
还从衣柜里面拿了围巾和帽子,统统带上。
最后,抓了丢在桌上的钥匙,直接拉开门冲了出去。
他要去找夜墨,要去告诉他他喜欢他,喜欢到无可救药,喜欢到不可自拔。
脑子里满满都是这个念头,寒非零开车跑到了夜墨家楼下,才悲催的发现,自己的手机忘记带了。
尴尬!
这么晚了,要直接上去敲门吗?
当他在夜墨家楼底下徘徊犹豫不定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双手插在衣兜里徐徐走来的男人。
夜墨住的这个小区比较老久,小区里没有太多的路灯,楼与楼之间黑暗无边。
他就是从那黑暗中朝寒非零走来,脸上好似还带着冰霜。
看到他,寒非零半刻都不曾犹豫,直接冲了过去,在他跟前站定后,有些紧张地叫了句:“男神。”
夜墨脸上有着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寒非零没有回答,直接拽住了他的手掌,往前迈出一步,更加靠近他。
在夜墨微蹙眉宇疑惑的注视下,他脱口而出,“男神,我喜欢你。”
“嗯?”
夜墨没想到他冲过来就说了这句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因为寒非零又兀自说道,“晚上回去后,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整个人脑袋都是闷的。因为下午的事情让我有些后怕,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明城十几万的人偏偏让我遇上这样的事情。然后,我就想到,如果我不小心死了,那我爸妈会怎样?还有,如果我死了,那你是不是就永远不会知道,我从第一天见到你,就非常喜欢你。”
说到这儿,寒非零也松了口气,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方才的紧张消失不见,只剩下破罐子破摔了。
“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你,不止是对男神的崇拜,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喜欢另一个男人。只要一见到你,我就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开始欢呼,有时候不小心碰到你,我都会有反应。夜深人静躲在被窝里的时候,也会看着你的照片自己撸。那天在你房间睡觉的时候,我确实也自己弄了,因为就连闻到你的气息,我都会忍不住想要爆发。”
他舔了舔嘴巴,“我知道,林壑说你是钢铁直男,所以我之前一直在犹豫,不敢跟你表白,可是今天的事情让我明白,有些话如果当下不说,或许某个意外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所以,我晚上会跑过来,只是单纯地想给自己一次机会,想要和你说出我对你的爱,并没有要你接受我……”
夜墨静静地站着,任由眼前的人拽着自己的手掌,没有挣脱,也没有说话。
前面说的还挺感人的,后面就发现越来越不对劲。
再听到那句“并没有要你接受我”时,夜墨眼神瞬时变得冷了许多。
但是,下一秒,跟前的人突然抬起头,顶着一双发亮的眼睛,望向他:“如果,如果你能给我一次机会,那自然更好了。”
“……”
“所以,男神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做我的男朋友吗?”
小区的黑暗还在扩散,冬日的寒风也在肆意地吹拂着,可是这些都不能阻止寒非零的慷慨激扬。
他的双眼很明亮,眼巴巴望着夜墨。
夜墨低头,望入了寒非零的眼睛深处,脸上却依旧是淡淡然的表情。
虽然他喝了酒,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但寒非零刚刚说的话,他一字不差全听进去了。
过了片刻,他张开嘴巴,说了句,“可以。”
寒非零:“?????啊!!!!!”
夜墨蹙眉看着寒非零在原地蹦哒了好几下,随后小可爱又转过身,抓着他的两只手臂,微微踮起脚尖,尽量靠近他,问:“你说什么?你真的答应做我男朋友?”
“不可以?”
“可以可以可以!非常可以!”
夜墨嘴角有着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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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弧度,还在强装镇定,挑眉说,“那不就得了。”
当夜墨走在他旁边,送他走到停车的地方时,寒非零还有点闷,感觉事情太不真实了。
他大半夜跑来表白,其实并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只是单纯的害怕连表白的机会都失去,所以一定要说出口。
可是,男神居然答应他了!
寒非零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眼神瞄到旁边的人正侧过头看自己,又赶忙把手掌放下来,前后摇摆。太兴奋了,压根停不下来。
“男神,林壑说你是钢管直耶?”
“嗯。”夜墨穿的是一套黑色呢子大衣,双手插在兜里,低着头看路,很淡然地回答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还会答应我?”
这次,夜墨转过头看向了他,“不行?”
“不是。不是。”寒非零赶忙摆手,嘴角还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我只是觉得非常神奇,很意外,很惊喜。”
“嗯。”
“总觉得像做梦一样。咦,你喝酒了是不是?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吧?然后,明天醒来,突然就忘记今晚的事情,忘记答应做我男朋友的事情……唔?”
寒非零话还没说完,旁边的人突然站定,拽住了他的手腕,将人拉近了些。
夜墨的嘴唇靠寒非零的很近,气息呼出就落在他的人中处,让他觉得痒痒的。
然后,他听到,夜墨用低沉的声音说,“我说了可以就是可以。”
“唔。”寒非零被夜墨的气势震慑,半响才点点头,“好。”
夜墨深深呼了口气,手掌压在了寒非零的头上,神色也变得柔和了些,“不要疑惑。不要多想。”
说罢,就松开了他的手腕,双手插兜,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寒非零顿了下,嘴角再次沾染了笑容,赶忙追上去。
“男神,你怎么喝酒了啊?是出去谈事情吗?你平时应酬很多吗?是不是经常要喝酒啊?”
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寒非零停下来,才想起来夜墨平时最讨厌和别人解释,刚想开口转移话题,却听到夜墨声音平淡地说:“不是谈事情。平时不怎么应酬,也不喝酒。”
“噢噢噢。”寒非零的嘴角已经完全压不下来了。男神居然跟他解释,这是不是代表他好像有一点点不一样了啊?
说话间,已经走到寒非零停车的地方。
夜墨暂定后,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帮寒非零将羽绒服外套的拉链拉上。
“晚上喝酒了,不能开车送你。”
“没关系的。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反正也不远啊。”寒非零半点不介意。
“下次。”
“嗯?”寒非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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