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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仙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喵呜菜

    飞莺是种常见的通讯鸟类,常见的飞莺皆是黄色。只要用特殊的声音呼唤,她便会来到主人身旁。

    但羽翼雪白,不见一丝杂毛的飞莺却格外少见。

    老叔敛眉道:“俊哲,此行怕是有大敌。”

    费俊哲点头道:“大敌估计是谢家那位,但我听闻谢君豪并未随行,她可能是召唤飞莺求援。”

    老叔沉吟了片刻后道:“这飞莺若是出自谢家,那




97 秘宅
    吴钩拿起了一个包子,一口咬了下去,滚烫的汁水立即充斥着他的舌尖。

    但是那清香的口感拼命的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不舍得吐出来,他立即张大了嘴巴,大口的哈着气。

    苏长言看着吴钩这个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吴钩,包子刚刚出蒸笼的,很烫,你慢一点。”

    吴钩一边哈着气,一边含含糊糊地应道:“是,二少。”

    苏长言不紧不慢地吃着,被烫了一口的吴钩也不敢继续狼吞虎咽,小心地吃着。

    饭罢,吴钩摸着肚子道:“二少,我们眼下去做什么”

    苏长言突然道:“吴钩,这段时间称呼我公子吧,在江南地界,称呼二少,实在太过惹眼。”

    “是,公子。”

    “等下跟我走便是,今日我们暂且歇一歇,明日要抓紧时间赶路。”

    “是,公子。”

    苏长言收拾了一下,和吴钩采买了点东西,便往杨柳巷的深处走去。

    时而穿过一个小径,时而穿过一户人家的里弄,这都是江南小弄塘时有的现象,吴钩早已习以为常。

    可这条杨柳巷,从未见公子来过,公子竟然这般熟门熟路,说是从小生活在此也不为过。

    可谁都知晓,苏二公子一直生活在苏家。

    纵使外面谣传苏二公子曾经销声匿迹十年,但其实只是一直被软禁在苏家无人问津而已。

    谁都未料到,他十年后推开院门的那一刻,会是这般模样。

    吴钩是苏府的家生子,是十年后苏长言选中跟在身旁的,比不得胡缨是苏长言从外头带回来的情分。

    但苏长言行事一向公正,事事为大家着想,也没人能抓出什么错处。

    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在一座院门前停了下来。

    此时日已西斜,将近黄昏,有些人家已经点起了烛火。

    吴钩抬头一看,只见院门上挂着一个空的牌匾,确切的说是曾经有字,只是如今被划去了。

    划痕也有些老了,上面甚至有些绿色的斑点。

    苏长言抬头开了一眼牌匾,跳起来从牌匾后面拿了钥匙,然后把院门打开了。

    苏长言推开了门,吴钩想象中的尘土却丝毫没有出现。

    原本看院子外面墙壁上斑斑驳驳,墙角的野草也肆意生长,随风摇曳,似是时刻都在宣扬着这片院落的衰败。

    可打开院门一看,里面竟与外面恰似天壤之别。别院虽小,却也用鹅卵石铺了小径,一路上还排列这些许精致的石灯架,里面就这样随意的摆放了一颗颗夜明珠,似乎丝毫不担心有人偷走。

    里面有一排精致的屋舍,中间的主屋没有烛火,也没有人烟气的模样。但旁边有间小屋子,却似是有声响。

    一位老伯推开门,走了出来。

    他看到苏长言的时候,满是褶皱的老脸上立即笑了开来,高兴的喊道:“公子,可算把你给盼来了。”

    苏长言看着老人展颜微笑,这种温和不同于他对待旁人那般,而是发自内心的温柔:“王伯,这些年辛苦你了。”

    王伯一边走向苏长言,一边道:“不辛苦,自他们传出来公子你死去的消息后,我就天天盼着你回来。”

    苏长言握住了王伯的手,似是抚慰一般拍了拍道:“我都知道的。王婶可还安好”

    王伯的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都好都好,老婆子之前说去买菜了,快回来了。”

    苏长言这时才指了指吴钩道:“这是我苏家的手下,吴钩。”

    然后面向吴钩道:“吴钩,这时王伯,我的人。”

    吴钩看苏长言对王伯那尊敬的样子,也立即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王伯。

    王伯应着声把他们带回了屋子。

    苏长言吩咐吴钩自去歇息后,便于王伯去里屋商谈了。

    “王伯,如今苏家是什么局势”

    王伯一改刚刚的和善,神色肃穆地答道:“你的人里有奸细。”

    苏长言闻言,神色并未有何动容,而是淡淡地答道:“我知道。是之前还是之后。”

    “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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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芦苇荡
    月上中庭,新月如钩,弯弯的一道挂在寂静的黑夜上,没有群星相伴,就是那么一轮孤月,静静挂着。

    不远处有一片乌云飘了过来,慢慢地把孤月盖住了,所以这片夜空,真的,黑了。

    “你还是我的人吗”苏长言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吴钩诘问道。

    吴钩背上的冷汗刷刷地落了下来,并非害怕,而是苏长言的气质实在太过骇人。

    吴钩抬起头,直视苏长言的目光,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吴钩脸部僵硬地说道:“我吴钩,誓死效忠苏长言,此生不变。”

    苏长言仍是盯着吴钩,似乎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吴钩说的这句话,是他当年效忠自己之时所说,如今旧话重提,表示不忘初心。

    仅仅是这句话,无法打动苏长言。

    “吴钩,你之前在杨柳巷前做过什么吗”

    吴钩闻言,一时之间有些迟疑,低头开始回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吴钩不断地回忆自己做的每一件事。

    “我刚进杨柳巷,便在巷口做了个标记,然后跟随公子四处游荡,我买了三盒猪肉铺,两盒蜜饯一直揣在怀里,然后便跟着公子来到了牛肉面铺子。”

    “那个标记是什么样子的,是圆心的梅花还是空心的梅花吗”

    吴钩的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被苏长言这般逼问,大脑忍不住一片空白,他仔细地回忆,越回忆越错乱,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公子,不对,公子,我们的标记从来不是梅花!我画了一朵青苹花,是指您平安无恙,这是您当年教的。”

    苏长言轻声笑了出来,然后伸手把吴钩搀扶了起来。吴钩颤抖着身子,哪里站得住,最后撑着椅子的把手,方才起身。

    “吴钩,回房去吧。”苏长言并未置可否,只是吩咐吴钩回房。

    吴钩行礼之后便回到侧面的卧室,内心忐忑不安,但自己明明未做过什么,却被这般怀疑,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到三更天方才睡了过去。

    苏长言却是一夜好眠,无论遇到何事,唯有养足精神才有力气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次日清晨,吴钩一早便恭恭敬敬地穿戴好衣服蹲守在苏长言的房门前。

    辰时刚至,王伯也来到苏长言的房门前,他敲了敲门,道:“公子,该起身了。”

    下一刻,苏长言便打开房门,出现在两人面前。

    吴钩仍是如往常那般行礼:“公子。”

    似是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苏长言也如往常那般颔首应答:“用罢早膳我们便动身,越晚回一日,他的准备便越充足。”

    巳时正,两人已经离开了杨柳巷,向着郊外走去。

    行走间,渐渐人烟稀少了起来,四周都是广袤无垠的土地,上面栽满了农作物。眼下正是涨势喜人的时节,田地里绿油油的一片,不时有鸟雀飞下来想啄两口。

    两人穿行在一片高高地芦苇荡,吴钩的双手牢牢地握住自己的浑天钩,在前面开路。

    这芦苇长势实在过于茂盛,能把人给完全遮蔽,此处实在是一处偷袭圣地,吴钩丝毫不敢松懈。

    虽说今日的表现与平时无异,但这心中总想证明些什么。是以吴钩比之平日更为小心谨慎,平日还会和苏长言闲聊几句,今日一句闲话也无。

    “吴钩,无需这般紧张,这片芦苇荡里不会有什么。”看着吴钩像一根紧绷的弓弦,苏长言忍不住开口道。

    “不行,公子,这里实在是偷袭的圣地,在这边杀人,可谓神不知鬼不觉。”吴钩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的那根弦却稍稍有些松了,毕竟公子还是关心自己的。

    “他们与其在此处偷袭,不如放火,若是放火,该当如何”苏长言却是笑着问道。

    吴钩却是心中一惊,忍不住细细思量了起来,若是真的放火,这



99 纷争
    在桑葛林中行走了数日,白罗刹谢无欢一行人终于即将来到阴阳果前。

    此刻四人来到了一座大山脚下,周围站着几只队伍,这些人,可比之前在桑葛林外看上去要强悍的多。每支队伍里,似乎都有一两名一流高手带队。

    但这些人都不是白罗刹关注地重点,她一来到此处,双眼就看向了费家的人。

    确切的说是费家的那位老叔。

    似是感受到了白罗刹的目光,老叔抬起了头,即使满头银发,但是双眼依然犀利异常,他牢牢地锁定住了白罗刹。

    “俊哲啊,这谢家小女娃,找了个厉害的帮手啊。”

    费俊哲闻言看向谢无欢一行人,他第一眼看向了陈大红,实在是因为他体格过于高大,还背着一把四尺半的大刀,格外引人注目。

    “老叔,此人我看也许就是样子魁梧了些,想必动作肯定不够灵活,不足为虑。”

    老叔摇了摇头,心中感慨终究是江湖经验不足啊,口中道:“你再看。”

    费俊哲知晓定是自己猜测有误,便一时语塞,不再做声,而是自信的看向三位女子。

    这陈大红身边的花朝,长得格外娇小可人,绝不是她。而谢无欢身边,白罗刹一身白色衣袍,斗笠已毁,眼下就直接把自己的容颜展示出来。费俊哲在她左前方,见她左脸白璧无瑕,五官精致,似是雕琢而成,比之谢无欢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般娇美的女子会是高手”费俊哲忍不住嘟哝道。

    老叔觉得胸口有些憋闷,只能道:“你别看她的左脸了,你看看她的右脸,一道疤痕自下巴至眉尾。”

    费俊哲这才看清白罗刹的容颜,又看到她右肩之上站着之前见过的那只白色飞莺,忍不住开口道:“莫非是传说中三年前死去的那个白罗刹”

    老叔摸了摸胡子道:“还算孺子可教,三年前的白罗刹虽在江湖中颇有侠名,但也不值得我们这些老人动容,但如今,气韵内敛,没有丝毫真气外泄,看来已经到了绝世高手之境。”

    费俊哲闻言,心中大骇,心下立即把他们一行人列为首要对手。

    与此同时,白罗刹轻声对谢无欢说道:“那边那位白胡子老头,我看不清深浅,你知道是什么来路吗”

    谢无欢也一早看到费家一行人,答道:“这是费家的老叔,是费家祖宗辈的人物了,没想到这次竟派他出来跟着费俊哲。他在三十年前便已进入决定高手之境,费家有了他以后,便有了四位绝顶高手,方才在南岭算是有了一席之地。”

    江湖世家的格局,自然是看高手人数,若非隐世门派出来的各个都在一流高手之上,怕也不会让各世家所动容,不会让那些旁系挤破了头想加入。

    白罗刹本以为此行无虞,不料竟遇到决定高手,怕是此番争夺阴阳果要颇费一番周折。

    “他已年近八十,肯定不如当初刚入绝顶高手之境那般,届时你我配合,还是有一争之力。”谢无欢看出了白罗刹的担忧,宽慰道。

    “争夺异宝绝非是单纯凭武艺获胜,只是此番与你相携,不得不走到明处,你这谢家小姐的名头实在太甚。若是我一人孤身前来,怕还更容易些。”

    “你若孤身前来,你如何对付那阴阳莽”

    “无欢,你这是何意,你请我来,你这是看不起我!”白罗刹突然提高了嗓门,周围的人纷纷看向了这边。

    “哼,你只不过一个江湖中小小人物,做成了几件小事,被人赞了几句女侠,便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可笑!”谢无欢于吵架一途,从不认输。

    “我若非看在你是谢家二小姐的面子上,我会这般分文不取护你入林谢无欢,你休要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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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山崩
    苍翠的山脚下,白罗刹就这样转身离去,周围的人纷纷侧目,但也不敢有何言语。

    费俊哲难掩喜色,忍不住看向老叔,问道:“老叔,你看。”

    同样全程围观,老叔一眼不眨地看着四人的动作表情。江湖中从未听闻白罗刹与谢家有故,而这谢无欢一向因为自己医术高明,眼睛长在额头上。此刻她却是真的把自己夺宝的机会给断送了,真是天佑我费家。

    老叔并未作答,只是点了点头。

    费俊哲立即满面春光,高兴地拍了拍手下的肩膀,似是在提前庆贺自己夺得宝物,虽不知晓是什么,单听说那黑白双蛇,便知宝物非同凡响。

    陈大红看到白罗刹真的走了,不知如何是好,按住花朝的手也松开了,花朝大口的喘着气,生气的狠狠踩了陈大红几脚,哼了一声便跑到了谢无欢身旁。

    陈大红木木的,不知如何是好,但眼下他也绝不能离开,白罗刹一走,他便肩负起保护两人的重任。

    周围队伍里认出白罗刹的不多,但看到这谢家本就只有四人的队伍,如今只剩的三人,都暗自露出会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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