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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仙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喵呜菜

    春红立即反唇相讥:“是酒后吐真言。”

    “好了好了,不要吵,你们说,我现在要不要去见他”宁雪魄征求意见。

    春红马上答道:“小姐,你若是现在去,我想苏公子马上什么毛病都好了。”

    宁雪魄听了这话,立即面露喜色。

    夏绿马上阻拦:“万万不可,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喝醉了也什么都不知道了,小姐真想去就明早去吧。”

    “可是,我放心不下,我只是去看一眼。”宁雪魄祈求的看着夏绿。

    夏绿很坚决:“不可以,夫人知道会生气的,小姐,你现在得到消息了,可以睡下了吧。”

    听到相露芝的名字,宁雪魄只能噤声,她可不敢惹母亲发火。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日,宁雪魄顶着一双熊猫眼,便急吼吼的要出门。

    苏长言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

    他用手扶着额头,宿醉后的疼痛有些刺激他的感官。

    “二少,你终于醒了。”一直陪在房里胡缨高兴的叫道。

    苏长言刚刚打开嘴,想要说话,外面立即传来一个女声:“是长言醒了吗,快让我进去。”

    苏长言的眉毛立即蹙了起来,他对于这个声音的主人,在无意识下就心生不喜。

    “哎,有你这样的女人嘛,他可衣服都没穿呢,乖乖在外面等着。”玄烨在外面没好气的拦住。

    宁雪魄和玄烨格外不对付,今儿一大早,妆都没上全,就巴巴的赶过来,想着自己眼角的乌青,颇有几分病比西施,可偏偏苏长言宿醉未醒。

    这位青剑派人士,像防狼一样防着她,不让她在房内等候。

    原本立即便要发作,让他们知晓一下宁家大小姐的厉害。

    还好春红拉住她,悄悄在她耳边说,肯定是因为苏公子是为了自己才醉成这样,所以现在他身边的人都不待见自己。

    既然是自己惹的祸,只能自己背,所以只能饿着肚子在外面等着,这一等竟等到了晌午。

    宁雪魄原本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听到苏长言醒来的声音,浑身一颤,就要往屋里冲,却被玄烨再次拦住。

    这回,可不能忍了。

    “长言,我是雪魄,你醒了吗”

    苏长言张开了嘴,看着胡缨对着自己摆手,眉头慢慢舒展开,要出口的话在肚子里绕了一圈,最后变成一声叹息。

    苏长言支起身子,在胡缨帮忙下坐了起来,点了点头。

    宁雪魄正和玄烨剑拔弩张,“唰”的一下,房门被打开了。

    “你们都进来吧。”

    宁雪魄看都不曾看胡缨一眼,马上往屋内跑。

    今日为了显得憔悴,宁雪魄的肩发留了很多,她跑动的时候,肩发被气流带着飞了起来,恰好有一缕划过了胡缨的鼻翼。

    胡缨感觉有些痒,想要打喷嚏。

    胡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脸部肌肉,不让他们发生任何的变化,玄烨对着他点了点头,也走了进去。

    胡缨眯着眼睛,张了张嘴,喷嚏没打出来,真是令人不爽。

    宁雪魄一进屋子便扑到苏长言的身上,紧紧抱着苏长言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松手。

    “长言,是我不对,我以后不闹脾气了,你不要再醉成昨日那样了。”宁雪魄抬起头,眼睛望着苏长言道。

    那双亮晶晶的眸子,让苏长言忍不住想起了菲菲,这是一双被保护的很好的眼睛。

    这样柔弱的宁雪魄,是之前所没有见过的。

    苏长言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感受到了苏长言手的触摸,宁雪魄的心口像是被一支羽毛轻轻挠了一下。

    这时候,宁雪魄才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措实在有些不当,脸上红晕渐染,抓着苏长言的手也松开




224 定亲
    感受到苏长言似乎在自己发梢间放了什么,宁雪魄也不恼,取出随身带的小镜照了起来。

    乌发雪肤,红唇水眸,青色的簪子插在未着珠翠的发髻上,雅而不俗,柔而不媚,宁雪魄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

    心头痒痒的,那片羽毛又开始轻轻的挠了。

    看着宁雪魄对着小镜顾影自怜,苏长言凑得离她近了些,苏长言的脸也恰好出现在了镜子里。

    眼睛有些浮肿,脸色苍白,看上去比初见之时憔悴了些许,与宁雪魄的温婉大方双颊带红相比,显得有些不般配。

    而那双眼睛里,一瞬间,似乎透射了一股冷意。

    宁雪魄有些奇怪,再仔细一看。

    苏长言对着镜子一笑,整个人添了几分柔意,看上去温和了许多。

    刚刚看到的那股冷意怕是镜子反射出现的错觉,毕竟苏长言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

    宁雪魄放下镜子,转过身子,想要说些什么,苏长言却率先开了口:“雪魄,明日我想登门拜访。”

    宁雪魄瞬间忘记了之前想要说的话,抬起头看向苏长言,他的眼睛有些浮肿,还带着些惺忪的倦容。

    看着这样的苏长言,宁雪魄觉得自己的心头又软了几分。

    整颗心儿似是被扔进了羽毛堆里,软软的,柔柔的,痒痒的,说不出什么滋味,却也那么舒坦。

    “好。”万千心绪化作笑意在宁雪魄的嘴角绽放,整个人散发出浓烈的栀子花的香甜味。在这冬日里头,像是初生暖阳一般融化着任何一块坚冰。

    可惜苏长言的心,已经变成了一块石头。

    阳光再暖,也融化不了石头。

    “也是时候,该谈谈正事了。”

    苏长言此刻,一如既往的丰神俊朗,整个人的神情,如同三年前白罗刹与他初见时那样,平易近人,却又高不可攀。

    宁雪魄突然想伸手,触碰一下眼前这个人,确认他的真实性,确认这句话是否出自他口。

    苏长言却轻轻俯身,帮她把一缕散落的头发撩至耳朵后面。

    苏长言的手指格外的轻柔,一点都没有触碰到宁雪魄,仅有气流擦过,宁雪魄的耳朵立即开始发烫。

    苏长言似笑非笑,宁雪魄赶紧低下了头,调转身子开始小跑:“我先回去了,与长辈说一下这事。”

    看着宁雪魄跑远,苏长言脸上的笑容立即消退,一双眼睛冷的像寒冰一样,他从地上团了一团雪,用雪水重重地揉搓着自己的手,似乎想擦去刚刚手指产生的触觉。

    宁家正厅里面,宁东来和相露芝坐在主位上,宁雪魄坐在相露芝身侧,苏长言则坐在了宁东来身侧。

    宁东来对于苏长言很是不满意,来了东岐四个多月,临近年关了才来拜会,这一来拜会便想娶走自己的宝贝女儿,岂有此理。

    相露芝却是看着这样一个丰神俊朗的青年很是满意,听着苏长言讲话,频频点头,苏长言呈上的苏源城特意送来的拒霜花艳芙蓉酥早已命下人摆了盘端出来。

    看着自己丈夫有些想冷着脸,相露芝适时热场道:“长言啊,你送的这个芙蓉酥我还是年轻时吃过的,这么些年来一直想着它的味,今日真是托了雪儿的福。”

    说完话,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宁雪魄。

    雪魄立即会意:“对呀,这芙蓉酥香气宜人,又入口极化,甜而不腻,实在是太好吃了。”

    “江南这种精致好吃的点心多着呢,瞧这丫头,人家还以为我们怎么苛待你了。”相露芝笑着说道。

    “长言,你可有会做这道点心的匠人,留一个在这儿,时时给娘做呗。”

    宁东来吹胡子瞪眼:“哼,什么这儿那儿,这里是你家。”还没成亲,胳膊肘倒是向外拐了。

    宁雪魄撅了噘嘴,难得的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

    苏长言适时开口道:“这点心长言



225
    苏长言把游龙仪拿了出来,礼貌的看着宁东来夫妇,等着他们把相对应的另一个也拿出来。

    宁雪魄从未见过两人之间的信物,看到苏长言掏出了游龙仪,格外好奇,伸长了脖子仔细的瞧着。

    宁东来的脸色有些不自在,相露芝如雪般的面容变得有些灰黄,整个人的气色立即有些萎靡。

    苏长言惯会察言观色,也看出了两人的奇怪。

    但是,只是拿个信物而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苏长言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注意,自己该如何表现才是。

    而宁东来夫妇则是盯着苏长言手中的游龙仪,一言不发。

    场面瞬间僵住。

    原本宁雪魄打量着苏长言的游龙仪,可是她也逐渐意识到了气氛的不对,现在只是拿信物走个流程而已,怎么爹娘这个反应。

    “爹,你把东西拿出来呀。”

    宁东来陡然被女儿点名,整张脸跟苦瓜菜似的,咧着嘴强颜欢笑。

    九尺的壮汉摆出这个表情,看上去格外狰狞。

    “长言啊,我一不溜秋的把东西给摆忘记了。”

    相露芝整个人抖了一下,像是是被打开了穴道似的,紧跟着道:“让你这混球把东西拿来拿去的,我说我收着,没成想你给丢了,你说你混不混。”

    说完相露芝对着苏长言道歉:“不好意思哦,长言,可能一时之间还找不到。”

    这下轮到宁雪魄急了,这定亲的信物没了,这亲,还结吗

    宁雪魄立即用眼神求助苏长言。

    苏长言大约是看到了宁雪魄的求救信号,把游龙仪收了起来:“无妨,这信物也就是认人用的,关键还是苏宁两家的感情在这里。”

    “对对。”宁东来立即点头表示赞同。

    这游龙仪不可能轻易丢,宁东来再蠢也不可能把这个东西给弄丢,更何况宁东来在江湖中的诨号是“赛诸葛”,赞的就是此人的心细如发,事无巨细。

    但是眼下他们丢了东西这事,不能摆在台面上讲,若是讲出来,这婚约便算作废了。

    可苏家和宁家的结盟势在必行。

    既如此,趁此机会,反而可以在论婚事之时占点上峰。

    于是,后面苏长言提到婚期就定在来年二月初八,两家路途远,大部分礼节便省了,就在东岐操办等等诸多要求,宁东来夫妇也都一一点头同意。

    但凡谈及儿女亲事,谁家若是错了哪一环,那必然是要低头的。

    而生了女儿的,总是更吃亏一点。

    婚期这般紧,又要在东岐办,这花销,绝不会少。

    可即便苏长言提了这么多不合理要求,宁东来夫妇也都应下了。

    但是后面的书房之约,却是不方便践行了。

    午饭之后,苏长言便起身告辞了。

    苏长言刚走,宁东来和相露芝火急火燎地往后院赶去,两人穿过一片片院子,来到一片小树林。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便穿过小树林,走到了一个院落前。

    “爹,您在吗,儿子带着露芝来看您了。”宁东来在院子外面喊道。

    宁弘业冷笑了几声,嘲讽道:“你们两夫妻无事不登三宝殿,进来吧。”

    两人走进房子里,却发现这屋里头暖和的紧。

    里面只有一桌四椅子,但却有一热炕,热炕旁的地上有一堆瓜子皮。

    此刻宁弘业就躺在热炕上,嗑着瓜子,一张老脸满是机敏。

    “爹,苏家的人来了。”宁东来见着宁弘业,有些唯唯诺诺的,九尺的汉子瑟缩着肩膀像个小姑娘一样。

    “我就瞧不起你这娘



226 劫云盘桓震东岐
    在新年到来前,东岐的雪越下越大,路上的行人也越来燕少。

    苏长言大部分时候都待在县衙内,通过飞莺传递消息。虽然如今大部分事情由宁家承办了。

    但是苏家这边的事情也仍是很多。

    首先自然是两家的婚讯要送往江书楼总部,预约大婚之日全江湖通报。

    其次是亲友故交的邀约,有些并非故交的大门派,也处于两家江湖地位的考虑,得送去请帖。

    江故与张申都被苏长言关在了房子里,天天写婚贴。

    这婚贴选的是菱花笺,相露芝选定的纸张。婚贴上的祥云龙凤图样,则是江故亲自画了以后,送去当地的印染坊刻印的。

    中州运送过来的聘礼,早已经在张申府里寻了个库房摆放。

    看看流水一般的珍奇宝物被送到张府,玄烨在一旁不住的叹服这些世家的财力。

    苏长言没有说这是杨家当年的倾了半个家当之力准备的嫁妆,还有些许如今还摆放在苏阳天的屋子里。

    迟早都会拿回来的。

    宁雪魄这些日子都被关在了家里缝制绣品,虽然家中有绣娘,但是总要自己绣个荷包什么的,聊表一下心意。

    宁雪魄几时学过这玩意,都在家中快要被折磨死了。

    每当宁雪魄想撒娇求情的时候,夏绿每每都冷着睑逼着她继续,春红则端着点心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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