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到山上都会看到徒弟们在搞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岚牙子
陆星辰伸出手指,指着一处说道:“心莲在这,一百一十四,对阵芝兰峰的江月,在今天下午。”
“什么?江月,芝兰峰那个峰花?”心莲惊叫出声。
蜂花?护发素吗?陆星辰在心里叩问。
“她是辛兰师叔的得意弟子,花月双剑使的很是厉害。”海无说。
陆星辰摸着下巴,似在回忆:“是她呀,之前见过,长得美若天仙的。”
“一脸狐媚样!什么美若天仙啊!”心莲恨恨地跺了跺脚,“大师兄你帮哪边的?”
“嗯!好,帮你。”陆星辰无奈的说,果然善妒的女人很可怕,尤其是在和一个男人提起一个比她漂亮的女人时。
“那大师兄,你快给我出出主意,不然我第一场对上她肯定输的很难看的。”心莲拽着陆星辰的衣袖,撒娇似的甩着。
海无看完自己的比赛场次,抱剑在一旁冷冷的说:“师妹,你平时不勤加练习,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呢。”
心莲闻言,放开陆星辰的袖子,转头对海无说:“人家一个女孩子,难道像你一样练得肌肉梆硬吗?”
陆星辰不由得看向海无,目光流连于他的胸腹之间,赤/裸裸地好似能隔着衣物看见他身上遒劲的线条。
海无说:“那也没见江月师妹浑身肌肉,也就你拔个剑都嫌累。”说完,竟避过陆星辰的目光,耳朵发红的走了。
“谁稀罕他似的,”心莲用手指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大师兄。你帮我想好主意没。”
陆星辰看着心莲那个样子,突然觉得心好累,自己又不是她喜欢的人,充其量是个备胎,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付出呢。
“想好了。”
“快说快说。”
“你,”陆星辰神秘一笑,“认输。”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衣带当风,好不潇洒。
心莲看两位师兄先后怼她又离去,气得脸都涨红,“我找青郎去!”
此时,青槐正端坐在小竹林里参悟。
心莲蹑手蹑脚走近,看到了一席粗布长衫,就知道那是青郎,但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青槐将最后一息吐纳完成。
青槐轻轻睁开眼睛,眸光深邃,“莲儿,你怎么来了!”
心莲气鼓鼓地用小拳拳捶他胸口,将与江月排在一组里的事说与他听。青槐听后托腮沉思片刻,在心莲身侧耳语了几句。心莲蹙起的眉头微微舒展,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还是在青槐颊边轻吻一记,“青郎,这次多谢你。”说完,转身离开。
青槐看着心莲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冰冷,他抬手拂过脸上心莲刚留下温香的地方,轻声说:“我要的谢礼,可没有这么简单。”
日头轻擦过天空正中,已开始缓缓偏西。海无因为是第二日的比试,此时正站在演武台下方观看,为明天做准备。
演武台上,随心峰弟子一招脚踏七星的剑法,剑气逼人,直刺向那神兵峰弟子的胸口,但很可惜,没有刺中,因为他的北斗七星踩歪了,并没有对准七星位,神兵峰弟子抓住了这个机会,一脚踹向随心峰弟子的胸前,其人天生神力,竟将这位可怜的弟子直接踹到演武台下,幸而演武台周围设了保护的禁制,随心峰弟子未曾受伤,只是形容狼狈。
“很好,他站起来了!他撩了一下头发,以一种很洒脱的姿势离开了,颇有几分自在随心的意思,不愧是随心峰的弟子啊!”
“这一局神兵峰南宫天获胜,恭喜南宫天!同时我们也要鼓励随心峰的青霄,希望他在修行的路上越走越偏!不对,是越走越远!”
海无面无表情的听着解说员瞎吼瞎叫,打算转身离开。
“海无,走,去看小师妹。”陆星辰站在海无身后,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海无一愣,“你不是在上面解说吗?”
陆星辰笑了笑,“快走快走。”
海无和陆星辰两人匆匆赶向心莲会试的场地。远远地,两人就看见两抹身影站在台上。一抹橙黄,带着些少女的娇俏,是心莲无疑。另一抹则是桃粉,虽是轻浮的颜色,但穿在她的身上却自有一股娉婷风流。
想来那人就是江月了。
两人相对欠身施礼,才缓缓抽出自己的佩剑,心莲腰间的是一柄软剑,叫“泽”,剑光如秋水潋滟,剑身柔软的像绸带,剑锋过处,杀意顿起。陆星辰与心莲切磋时,常被她那会缠人的剑惊到。其实心莲的修为不低不高,只是和“泽”之间早有日夜相伴的默契。
陆星辰支起一只手,搭在眉骨上作凉棚,“海无,你觉得谁会赢。”
海无摇了摇头,“我本觉得今天小师妹必输无疑,可现在一看倒觉得未必了。”
“何解?”
“剑意,小师妹的剑意似乎已经震慑了对方。”
陆星辰轻笑,“是吗?好像未必呢,江月的花月还没有出鞘。”
话音刚落,心莲已如飞燕掠过春水一般,软剑“泽”直逼江月的面前。江月眼睫轻抬,那艳烈如蔷薇花般的面庞带着不屑和嘲讽。众人眼前闪过红白两道剑光,令人想起踏落在地的血色花瓣和深蓝天空中皎白的月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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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的一声,心莲飞快后撤,江月手持双剑,一高一低,摆出一个漂亮的架势。
花月双剑!
海无叹道:“明夜落红观花月,果然是那芝兰峰弟子中的第一剑。小师妹胜算很低。”
陆星辰却在想花月两把剑,到底哪把是第一剑。
心莲旋身,与江月又战在一起,数十招之后,她已经微微有些气喘。
两人如花间翩跹的蝴蝶般飞舞在一起又分开,心莲在演武台一侧站定,神情有些挣扎,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江月。
江月勾唇一笑,抬起那柄泛着红光的花剑指向她,声音如琵琶轻拨,“你……不记得我了?”
“芝兰峰江月,你当我傻子啊。”心莲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剑。
江月握着剑的手微不可查的一颤,眼中有一些失落,“是吗,我只是芝兰峰的江月。好,但你不是我的对手,早些认输,我不想让你太难看。”
心莲心思粗大,没发现江月的不对劲,只是听了她的话,心中恨恨,咬紧了牙。还是要用上青槐教她的办法吗,虽然很不想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但是……
“我看你才是手下败将。”心莲清喝一声,提剑轻跃而起,与江月错身而过,“泽”微凉的剑锋就这么擦过江月的鬓角,江月的花月双剑也堪堪抵在心莲的后心。
“平局!!!”台下的众人欢呼。这可是非常少见的局面,随心峰和芝兰峰的两大美人打了个平局。
陆星辰激动地一捶海无的肩膀,海无闷哼一声,痛得说不出话。
江月剑,朝心莲一礼,心莲也躬身回礼,却听到江月压低了声音说:“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剑锋里的暗招?平局算我敬你没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否则,呵……”
心莲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最后一刻也没有用剑锋里暗藏的寒针来暗害江月。本来她也是求胜心切,但是,她总觉得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也是没想到,江月那双眼睛竟如此厉害,连这也能看透。
“我还不屑用这种手段来打败你。”心莲不服气地顶了一句。
“是吗?”江月眯了眯凤眼,“晚上来芝兰峰找我,我们好好比一场。”语毕,飞身下了演武台。
第26章眼前莲非是心中莲
心莲握紧了剑,也飞身下了演武台。陆星辰和海无赶紧迎上前去,“大师兄,二师兄,我厉害吧!”她说。
“嗯嗯,厉害厉害。”陆星辰随意敷衍了几句,“江月是不是在让你?”
心莲一听,脸瞬间垮下来,“谁要她让,我本来就可以赢。”
海无低头回想着刚才的比试,没有说话。
“好了,你们两个都会去准备一下吧,心莲还有复试,海无明天对阵澜沧峰的子纯,听闻他也是剑道高手。”陆星辰双手环胸,说道。
心莲正愁没有借口抽身,陆星辰话音刚落,她立刻告辞离开。
小竹林里,青槐负手立于一片翠竹前,双眼微闭,似在冥想。
“莲儿,你来了?”青槐转过身,微微勾起唇角,“今天的胜负如何?”
心莲走近青槐,并依势靠入他怀中,仰起脸说:“你教我的办法,我没用。我想,这胜之不武。”
“没用?”青槐身形一顿,“那你输了?”
“也没输,平局。”心莲幽幽的说。
“这样啊……”青槐的眼神变得阴沉,眼底透出一片阴影。
心莲察觉到青槐的不对劲,抬头去看他,却正看到他一脸阴蛰的表情,“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什么表情,随便你的表情。”青槐撇嘴,将心莲从怀里扶起来。
心莲推开他的手,“你的意思是,我必须用你教我的阴毒招数呗。我觉得不对,还不能不用了是吗?”
青槐压低了嗓子,似是要发怒,“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为你出主意,还是我的不是了!?”
心莲说:“怎么,你觉得你出的主意很好?还是说,你和大师兄二师兄一样,都以为我不如江月吗!”
青槐火气上头,想也不想“废话!”
“哈,你们这些臭男人,不过是因为江月长得比我好看,所以对她格外怜惜,对不对!”青槐不想再和她吵,把她抱在怀里,想让她冷静下来,心莲却挣脱他,“你放开我,别碰我!”
青槐把她死死抱住,“你闹什么闹!”
“你再闹,我就把你杀了。你安安静静的样子才好看。”他忽然低声在心莲耳边说道,眼中乌云翻滚,仿佛酝酿着深渊里的黑火。
心莲听到他的话,心里一慌,这好像已经超过了情侣吵架的范畴了,青槐的话,让她有点害怕,“青槐,我想你也累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明天还有复试吧。”
青槐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过头了,连忙将眼神变得温柔,“是啊,我回去休息了。你也记得要早点休息。”
“好。”心莲反身拥抱了青槐一下,步履轻盈地转身离开。
“凌峰派的弟子,心志还真是坚定啊。”
青槐冷冷的看着心莲远去,语气冰冷。
海无静立在一株微微泛黄的月季花边,回忆着今日观战总结的剑意。
“大师兄,秋会的魁首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啊?怎么二师兄一直在琢磨,像魔怔了。”心莲托着腮,百无聊赖地问道。
“啊,”陆星辰回忆了一番,“毕竟是结业大比,当然了。”
莫闻笛问道:“奖励?”
“一个很大的奖励,”陆星辰点头,剥了颗瓜子扔到嘴里,“掌门在上任十年后觉得门派里的弟子应该有一点上进心,于是提高了秋会的奖励。拿了首甲的人可以向门派里任意一人提出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这么厉害!那大师兄,你夺魁那年提了什么要求?”
陆星辰沉默了一会,心莲还以为是他不想说,也沉默下来。
“凌遥那个家伙,让我向掌门要首席弟子的位子。”陆星辰愤怒的一拍桌子,“实际上,这特么只是一个头衔,没有任何福利,还要每天上上下下地跑腿!!!”
“我非常怀疑,凌遥那狗东西是不是因为有首席当徒弟自己的月供能翻一倍才骗我去要首席这种东西!”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还不如要求掌门让我下山白嫖或者是门派宝库一日游,再其次我就把凌遥那些私藏的宅物话本全部私吞没他所有的飞机杯和塑料玩具恐怕也是不虚此行没有白榜首之名了哈哈哈哈哈哈!!!”
心莲赶紧抓住状若癫狂的陆星辰双肩,使劲晃了晃,“大师兄,快醒醒!不要沉溺于自己的幻想啊喂!”
陆星辰被摇得天昏地暗,他抓住心莲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我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呢?”
“那二师兄是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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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闻笛问。
“谁知道,这个呆子,无非是要剑谱之类的吧。”心莲说。
“三年秋会六年模拟,等秋会一过你们就会知道,人生的输赢并不会拘泥于一次会试,像你二师兄和我切磋总是有输有输输输输输输输输输……”
海无此时刚好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陆星辰。
夏末的时候,太阳虽然还是依旧毒辣,但每到西山日薄,风儿总会送来泛着秋意的凉爽。
心莲静坐在卧室,待体内的气息转过三十六个小周天后,窗外的夜色已经沉沉坠了下来,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将“泽”别在腰间,如猫儿般轻手轻脚地出门。
芝兰峰是她幼时常来的地方,也是她曾经最喜欢来的地方,可自从长大入了百丈峰修炼,就再也没有踏进芝兰峰一步了。不知道那棵浮花树会不会还是一见她就满树的叶子发抖呢?小时候她可是用神兵峰的炼炎来烤过它的树根的。
可能也是因为那时候太过顽劣,她才无缘进芝兰峰。哼,反正她乐得自在。
本来今天江月在演武台上的约战她大可不必理会,但谁叫她心莲是个正人君子呢!不妨抛掉那些暗器,来一场女人之间堂堂正正的对决吧!
“你真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
心莲刚一脚迈进芝兰峰仙府的庭院,就听得一道华丽如珠翠的声音传出。
“我来了,”心莲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为什么不来?反正我问心无愧,也不怕你试探。”
“是吗?”那道声音远远地从庭院的另一边,越过湖石垒山,拂面而来,但片刻之间,冰凉的剑锋已经架在心莲嫩白的脖颈边。
心莲浑身一僵,眼角的余光瞥见一片月色光辉,想来是那把月剑。
夜风吹过,心莲鬓边的发丝都被冷汗打湿了,毕竟她今天对江月的确也下过杀心,此时有些心虚是难的。但她忽然想起大师兄平时那个装比的鸟样,也强装镇定,稳下发抖的声音,说:“你叫我来就是想乘人之危吓唬我吗?”话音未落,“泽”柔软的剑身已经缠绕上月银白的剑身,心莲暗中发力,竟让江月险将剑脱手而出。
“小荷花,修为有长进。”江月冷笑一声,“只可惜经年不见,已经动了歪心思,只想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取胜。”
小荷花???
“你在胡说什么。”心莲想起小时候那个人,眼中有羞恼的神色闪过。
“况且,”心莲看着江月在月色映照下未曾柔和半分的明烈容颜,底气十足地说,“何谓下三滥?秋会可曾规定过不准使用暗器?而我何时使用过暗器,连使用都不算违规的事情,我还未曾使用,怎么江大姑娘就给我定了罪?难道我不能用寒针来防身,你也太草木皆兵了吧?”
江月凛然一笑,“秋会虽没有规定,但门规中曾提及,同门之间,比武发乎情,止乎礼。”
心莲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心莲了剑,“你刚刚说小荷花,谁是小荷花?”
江月看着她,“你。”
心莲握紧手中剑柄,“原来你就是当初趁我在水边洗脚时偷我鞋袜的毛头小子!”
芝兰峰上有一沉璧湖,心莲小时候喜欢在那湖边濯足,但是有一天,当她想上岸时,不得了,鞋子袜子被偷了。心莲只得踩着白生生的脚在地上找鞋袜,浮花树上却有个锦衣少年,提着她的鞋袜,对她喊道:“喂,你的鞋袜吗?”
心莲羞红了脸,“不要脸的,还给我!”
少年轻呵一声,“你大白天的光脚跑来跑去才是不要脸吧。喂,告诉我你的名字,否则就把你的鞋袜扔湖里。”
心莲打小就没有被唱过反调,更不曾被这样的异性调戏,捏了捏拳头,还是说:“莲,我叫莲。”
“什么玩意,莲?不就是荷花吗,那我就叫你小荷花好了。”少年挑了挑秀气的眉毛,把鞋袜扔下树,又盯着心莲将圆润的脚趾,清秀的脚踝一点点套进鞋袜里。
心莲看到他的举动,骂了一句登徒子,转身即走。
晚上仍是愤愤不平,于是第二天就带着自己的小师弟们取了神兵峰的炼炎把浮花树给烤了,得亏是辛兰师叔拦下了他们,否则如今哪还有浮花树的影子呢。
但辛兰师叔给她的解释是自己新了一个山下的徒弟,自己当时没有多想,为何只女弟子的芝兰峰会有一个少年。
如今看来,那个少年就是女扮男装的江月了。
心莲心里不爽,说:“总之,你也没被我所伤,我也没有赢你,我们扯平了。”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要评论
第27章眼前莲非是心中莲2
“等等。”江月横剑拦住她,“我们还是要再打一场。”
心莲一阵无语,刚才说了那么多废话,把之前想过的借口都用上了,结果还是没有达到目的。她在这里干了什么?心莲崩溃的想,这个江月,莫非是女体海无,对剑道的痴迷,令她抓狂。
“好啊。”心莲猜想她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也体面地答应了下来,只是她心里清楚,自己绝不是江月的对手。平局,不过是江月顾及到自己软剑下的暗器,最后一招制敌时才隐而不发。
心莲和江月先后迈步入庭院,里面幽蓝色的小花随地开放着,到更衬夜的静谧。
心莲和江月持剑互施一礼。江月的双剑铮然出鞘,带出两道凌厉的剑风,心莲回腕,抽出腰上软剑“泽”,如轻巧的小蛇滑向江月,江月秀眉一皱,双剑交错成了十字,格挡去心莲的攻势,脚步交错,如灵鸟登枝,跃至心莲身后。心莲立刻旋身,橙黄衣袂像散开的金凤花瓣,但很可惜,“泽”闪动着微芒的剑锋离江月的心口还有一寸,而江月的花月双剑已经牢牢锁定了她的喉咙。
“我输了,”心莲率先剑,“你远强于我,这一点我承认。”
的确,这一局的比试,心莲已经拼尽了全力,可还是失败了,而江月那边看起来倒还是游刃有余。
双色剑芒闪过,江月剑回鞘,“不,你也很厉害,我很喜欢你。”
“???”心莲吓了一跳。
“别误会,是欣赏的那种。”江月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
心莲僵硬的笑着,“好,那复试的时候见。”
“再见。”
心莲走出芝兰峰的仙府,离开前,她特意去看了那棵浮花树。树还在,可惜的是,早已经枯死了。
她叹了口气,回到随心峰。
第二天,陆星辰是被海无给吵醒的。
“大师兄,”海无直直地站在陆星辰床前,“我好紧张。”
陆星辰绝望的睁开眼睛,他的头脑还有一丝混乱,刚刚控制住自己不要骂海无,也不要质问他为什么不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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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就进来,又要仔细思考,才明白海无刚才说了什么。
“紧张什么,”陆星辰嗓子有些低哑,是刚睡醒时的样子,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下去,“子纯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你尽全力就是了。”
“哦。”海无握了握广渊剑,僵直直的转身,陆星辰看着他同手同脚地走出房门,又把他叫住。
“海无,你……你如果得了魁首,你的要求是什么?”
海无顿了顿,握紧手中巨剑,“我没有要求。”
“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天赋并不逊色于谁,我的修为不比任何人差,我所付出的努力是那些游手好闲之徒的千万倍。”
“大师兄……我……我想成为像你一样的……”
陆星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首席???”
海无崩溃抬了抬剑,”唉,不是!“
陆星辰明白他的意思了。
海无想成为和自己一样的装比高手。
可以,志向宏远。
然而和自己没有什么卵关系。
陆星辰拍了拍他的肩膀,“人总不能只局限于眼前的景物,你看到我远胜于你,于是便敬慕我,想要超越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总有人是比我更强的,你在超越我之后,是不是又要超越别人呢?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想着超越,是没有终止的时候的,不如放宽心,每进步一次,便有一次欣喜,而不是对着遥遥无期的目标,忐忑不已。”
海无心中所想被陆星辰说破,也不尴尬,而是向陆星辰抱剑施礼表示感谢。
海无走后,陆星辰翻来覆去的再也睡不着了,翻了会画本,也没心情看。本来他是最喜欢看画本的,明目张胆的看。但是每次凌遥发现他看画本都会格外生气,于是陆星辰就把画本藏在床下,每天悄悄的看。日积月累,越藏越多,越藏越多,有天他惊讶地发觉自己的床竟然高出了许多,往床下一看:画本都快炸出来了。
陆星辰想,这要让凌遥看到肯定肺都气炸。于是四处找地方藏,桌子下,凳子下,全都有。但是从来没有人发现过,就算是莫闻笛第一夜住在自己房间里,也没有察觉到什么。
陆星辰窃喜。
等等,他为什么要藏?
他犯法了吗?
没有!
哈,陆星辰把画本好,凌遥脑子里不知道装的什么,竟然不允许自己看画本,垃圾。
想到凌遥,陆星辰觉得现在是个骚扰他的好时机。
陆星辰起床。
陆星辰敲凌遥的房门,“凌窑子,睡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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