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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主播教你如何养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酩酊醉
夏临渊为了让他和兔子培养感情,开垦了一小块地,种了些蔬菜,让阎浮拿着去喂兔子。
夏临渊站在阎浮身后,笑盈盈地看着可爱的孩子喂可爱的兔子,白菜脆生生水灵灵,咬下去咔嚓咔嚓……
“我是让你喂兔子,不是喂自己。”夏临渊看着菜叶进了阎浮的嘴,“这见什么吃什么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你怎么不把我吃了?”
阎浮已经能听懂很多话了,听到夏临渊这么问,一双圆圆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夏临渊:“……不,你不能吃我。”
阎浮狠狠咬下一块菜叶,虎视眈眈地盯着夏临渊,好像嘴里咀嚼的,是夏临渊清脆可口的元神。
夏临渊叹息摇头,看来要让他感悟生命的真谛、珍惜怜爱每一个生命,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正兀自感慨,阎浮踮起脚尖在他头发上摸了摸,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好像在思考夏临渊的“毛”和兔子的毛有什么不同。
夏临渊哭笑不得,放走了兔子。之后又尝试了各种他认为毛绒绒的可爱动物,但阎浮却全都无动于衷,对瑟瑟发抖的毛团子丝毫不感兴趣。
时光荏苒,将近一年过去,阎浮的修为每天都在进,又突破一个境界之后,开始脱胎换骨。他不似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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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般一点一点成长,一年中毫无变化,却在某一日忽然长开,外貌看起来像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了。
夏临渊一觉醒来,发现那张圆嘟嘟的小脸清瘦许多,短胳膊短腿也长长许多,不由得很是意外。还不等他过去问问阎浮现在感觉如何,却感到一阵阴森寒气和血腥杀气自天空袭来。
夏临渊将阎浮护在身后,施咒设下结界以防万一。不多时,阴云密布的天空中出现一个庞大的黑影,双翼展开几乎遮住半个天空。随着震耳欲聋的咆哮响起,一只九首鬼面的恶鸟飞扑下来,锋利如刀刃般的爪子抓着一匹马,显然是想找个地方用餐。
没料到这地方竟被人先行占据,恶鸟生生将马撕成两截,九个脑袋一顿争抢,眨眼间便只余骨架。紧接着又将凶光转向那两个活人,准备来点打牙祭的。
夏临渊认出此物为九首鬼车,能人魂,滴血降灾,是至凶之妖,近来山下不少地域深受其害,须将之除掉才是。
他手一伸,远在另一处的莲心禅杖自动飞来,口诵经文,空中呈现无数金字所结法界。九首恶鸟受强大意念支配,视野被撕裂成碎片,九个头颅似要裂开,叫声更加凄厉,反抗得更加凶狠。
一根根染血的黑羽从天空飘下,阎浮伸手拽住一根端详,又抬头看那狰狞凶残之物,忽然走到近处。夏临渊怕伤到阎浮,急忙起法术道:“别靠近它。”
九首恶鸟感到气力恢复,又有人走到近处,顿时反扑过来,九张口中吐出地狱鬼息,要把阎浮的生魂活活逼出体内。
阎浮深吸了一口气,黑漆漆的鬼息瞬间消失。轻拂长袖,无比霸道的劲风竟把九首恶鸟从空中击落在地。
九首恶鸟体内一阵颤栗,一时间不得起身,然而一双血瞳还恶狠狠地盯着阎浮。
阎浮走到恶鸟身前,像当初夏临渊教他抚摸兔子一样摸了摸恶鸟的羽翼,随即转头看向夏临渊,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说“我可以养它吗”!
看到这一幕,夏临渊神色复杂,想要拒绝却又说不出口。这孩子,审美可能也跟常人不同吧……但总归是生出一丝善念,不能不以示鼓励。
自此九首鬼车便留在九灵境,成了阎浮的伙伴,每天都要跟他要缠斗十几次。夏临渊看着这原本寂静的仙山福地,忽然被闹得鸡飞狗跳禽飞兽走,觉得这样倒也不错,若是哪一天他不在了,起码阎浮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孤独。
又过了一阵子,夏临渊给阎浮布置了作业,让他在山中勤加修炼,等回来的时候要考察他的功课。阎浮有些不太理解,下意识抱住了夏临渊,不是很想让他离开。
这么一抱,阎浮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长大了,以前他只能抱着夏临渊的腿,现在却能搂住他的腰了。难怪最近他都没法挤到夏临渊怀里,只能趴在他膝盖上睡觉,原来是自己的个头比以前大了许多。
夏临渊揉了揉他的脑袋,拉开他的手臂道:“我去去就回,不会耽搁太久。记住我的话,不要欺负那些灵兽动物。”
阎浮点点头,一路将夏临渊送到山下。夏临渊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了,他还是站在那里,好像只是扎根于此的一棵树。
一只头似狮子的庞大灵兽从远处跑来,健硕的身躯散发着骇人的威慑力,挑衅地冲那个渺小的人类露出尖牙利齿。
阎浮依旧眺望着夏临渊离开的方向,随手朝灵兽一挥,狂猛的气流怒浪般将灵兽掀飞出去。夏临渊说不能欺负这些毛乎乎的东西,阎浮记住了,所以只打它这一下让它别吵。
灵兽:x。x
离开仙山福地,回到繁华俗世,夏临渊深感这一年多来,世上并无变化,还是到处兵荒马乱,病疫肆虐。他一路走一路救治了不少人,某日多年好友将他找到,二人择了个酒肆坐下叙旧。
夏临渊倚在二楼窗边的栏杆上,神情十分懒散:“这也能被你找到,你的嗅觉真是异于常人啊。”
卫星轩被他损惯了的,倒是不往心里去:“你沿途救了不下千人,这莲心佛医的美称可是声名远播,我怎么可能找不到。”
夏临渊笑嘻嘻道:“听说你开宗立派成了掌门宗师,恭喜恭喜。同期之辈中,好像只有我还是个闲云野鹤。”
卫星轩嗤笑道:“你也好意思说,躲进九灵境的仙山中销声匿迹,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出现了。那件事解决了吗?”
夏临渊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将这段时间做的事草草说了一遍。说的时候漫不经心,还时不时跟对面花楼甩手绢的姑娘们招手抛媚眼。
卫星轩咬牙切齿,恨不能痛揍这酒肉花佛一顿:“你师父将九骸锻元炉交给你处理,你怎么还不动手,反倒做起这教书育人的事情来了,很好玩吗?”
夏临渊一摊手:“他不分是非黑白,也不辨善恶美丑,总要有个人来教他。”
卫星轩:“可那人为何非得是你?”
夏临渊一本正经:“我和他有缘。”
卫星轩愁眉不展:“那东西是异类,你真不该……”
“阎浮,”夏临渊笑了笑,“他叫阎浮,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你若见了就知道。”
卫星轩伸手指向街上跑过的一条狗:“你可知为何家中养的猫狗都有名字,圈里养的猪羊没有名字?”
夏临渊笑而不语。卫星轩继续道:“人一旦给某种事物起了名字,就会产生感情,便很难再杀掉或是丢弃。你天天教他识字修行,可是行过拜师礼了?”
夏临渊:“那倒没有,我最讨厌复杂的形式,再说也没必要。”
“那还好。”卫星轩稍稍放下心来,“现在还来得及。”
“是啊,一切都来得及。”夏临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从好友那里借来看家法宝,千恩万谢地告辞离开。
时隔三月,夏临渊再次回到九灵境,漫步上山觉得奇怪,往常傻孩子和疯鸟打打闹闹,山里十分吵,眼下却安静得好像当初他第一次来的时候。难道阎浮终于所有敛,终于开窍了?
夏临渊一阵欣慰,远远看到他们搭建的小木屋更是倍感亲切。正要叫那孩子的名字,余光忽然瞥见一个人影风似的袭到身边,他反射性地便要一掌派出去,却在听到鬼鸟咆哮后硬生生将凝起的真气了回去。
那人兴奋异常地扑到他身上,力气大得吓人,直接把他撞倒在地。
夏临渊顾不上那人小狗一样在他脖子上拱来拱去,诧异地说:“你怎么又长了?”
三个月不见,阎浮的外貌看起来像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了,身形挺拔,一身秀骨,面庞的轮廓愈发清晰。正是清瘦的年纪,稍稍长开的容貌愈发俊美,甚至漂亮得有点雌雄难辨。
夏临渊被他蹭得发痒,笑着推开他道:“怎么长得像个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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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似的。”
阎浮抓着他手腕上的念珠,神情有些疑惑,夏临渊坏笑解释:“小姑娘又香又软,改日我带你去外面看看。”
又香又软?原来是好吃的。阎浮高兴地点头,又忍不住把夏临渊搂住。他个头拔高,脑门都能抵在夏临渊的下颌上了。夏临渊感慨道:“再过段时间,你怕不是要比我还高了。”
阎浮听了这话,生出几分期待。小时候总是仰视夏临渊,想到以后夏临渊要抬起头看自己,心情莫名地好。他紧手臂,把脸埋在夏临渊脖子上,深深吸了几口气,感觉通体舒畅。
夏临渊在他头上揉了揉:“好了好了,让我考察一下,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好好修炼。”
阎浮又贪婪地吸了一口夏临渊的味道,才恋恋不舍地放手。为了避伤到山中的飞禽走兽,夏临渊制造了一个结界秘境跟阎浮过招。刚比试了几下,夏临渊便停了手:“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来过了,你还跟他们交过手?”
阎浮抿了抿嘴唇,迟疑着点点头。他跟两拨人打过架,倒是获了一些与人交手的经验。
夏临渊蹙眉道:“发生什么事了,跟我说说。”
阎浮比划了两下,实在说不明白,转身跑进了他们的小木屋中。夏临渊跟了过去,见他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不多时,一张有字有画的说明图便交到了夏临渊手中。
夏临渊扫了一眼,心情微妙。这孩子字练的不怎么样,图倒是画得很好,可说十分传神。纸张上方画了两个惟妙惟肖的小人,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上面那位神情既愉快又痛苦,想也知道是在做什么了。
夏临渊看图说话:“有一对男女跑到这里……被你看到,你们打了起来,之后那二人又叫来许多人,也被你打退了,是这样吗?”
阎浮频频点头,有些小小得意。随后又一脸疑惑地指了指那两个小人: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被我看见,就要对我动手?
若是换个人来问,夏临渊怕是要嘿嘿哈哈开个黄腔。阎浮却是一脸天真单纯,反倒叫从不守清规戒律的酒肉佛修不好意思起来。
夏临渊食指在脸上挠了挠:“……他们是在双/修。”
一番胡扯之后,阎浮似懂非懂,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夏临渊,好像是在说“我们也要这样吗”。夏临渊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们修佛者没有这种修炼的方式。”
阎浮好奇提问了很多,夏临渊统统敷衍过去,却对那些人有些担忧。事实如他所料,没过几天,那些人卷土重来,这一次请来了厉害的人物。
事情的起因是附近某个门派中的一对师兄妹,找到这清净之地野合,正在痛快淋漓之际,师兄发现不远处的山坡上站着一个少年好奇地观望,顿时萎了。他提上裤子不由分说便拔剑在手,师妹更是羞臊不已,捂着胸口让师兄把这少年眼珠子挖出来才是。
没想到这少年看着年纪不大,修为却十分了得,竟然在他之上,空着手便将他打得无力招架,最后还将他心爱的灵剑震碎了。
二人落荒而逃,十分不甘,回去编了一套谎话,召集四五师兄弟又杀上山来,结果又是惨败场,还被师尊发现了。他们以为会遭到责罚,没想到师尊竟对那少年十分感兴趣,决定亲自出马会会他。
有了师尊撑腰,师兄弟们有恃无恐,迫不及待在夜里明火执仗地来到山中,叫嚣着混小子滚出来受死。
夏临渊睡得正酣,被山脚下的叫声弄醒,推开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胸口的阎浮,草草披上衣服便去应战。阎浮揉着眼睛跟在他身后,等到了跟前吓了一跳,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呢。
这位师尊鹤发童颜,看起来是位得道高人,不知怎么猜到阎浮的真实来历,打的主意是把他弄到手,当成世间罕有的天才地宝炼了。
师尊指着身受重伤的弟子,扯了一番歪理邪说,大抵是指责夏临渊不该将此异类当成人来教养,而且显然没有教养好,竟然伤了他宝贵的徒弟。既然夏临渊管教不严,那他们这些心怀天下的有道之士有责任把阎浮带回去调教。
阎浮大概听懂了,那些人的意思是自己不好,夏临渊不该与他在一起。夏临渊脸上带着浅笑,始终一言不发,阎浮心中忐忑,下意识抓住了夏临渊的手。
一干人等终于把他们的道理说完,夏临渊笑道:“这是我的人,想把他从我身边带走,那得看阁下有多大本事了。”
师尊怒了,堂堂一位佛修,竟然如此胡搅蛮缠,须得一并教训才是。他从弟子手中接过七弦琴,席地而坐,弟子们深知师尊功力了得,未受到波及,纷纷退避一旁,等着看那二人笑话。
琴音淼淼,琴律绝,合以雄浑真气,立时令整个山林陷入幽劫。阎浮心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愕然不知所措。夏临渊在他肩上一拍,顿时稳住了他的心神,同时道:“你且看好要如何对付此类琴修。”
一招碧玉风尘,琴音如树叶一般扑簌战栗起来,节奏顿时乱了,合在琴声中的灵流也随之溃散。一招金刚震击,令正要飞身而起的师尊重重落地。一招妙法莲华,荡开万千幻化真气,灵流似海,佛能威严,对面的人只感到身体在海浪中沉浮无度,任凭一身本领却无法使出,冥冥中好像金佛压身,满腔愤怒空余无力。
夏临渊一边打架一边假谦虚:“十方众生,皆我性具,本际平等,无有高下。善哉善哉,道长承让了。”
连师尊都溃败至此,那些弟子来时的得意也荡然无存,全都跟在师尊屁股后面灰溜溜地跑了。夏临渊打了个呵欠,摸了摸阎浮的头:“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将你带走。”
阎浮一双眼睛仿佛落入漫天星子,盯着夏临渊看了许久,忽然将他抱住蹭了又蹭。
夏临渊躲不开,啼笑皆非地想,他怎么好像养了个小狗子。只是他护得了阎浮一时,却护不了阎浮一世,还是得加紧时间,在他离开之前,让阎浮成长得再快一些。
☆、爱染三千08
之后的日子里,夏临渊分秒必争地修炼阎浮。阎浮的修为进之快,远超夏临渊的想象,这虽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却也有其弊端。未经彻悟便进入心劫期,魂动时极有可能会走火入魔误入歧途。
他可不想让他的小树苗长歪了,每日都悉心教导指点。阎浮似有使不完的力和体力,可夏临渊却感到自己在枯竭。每每当阎浮在瀑布下或是树梢上打坐冥想的时候,他都会体力不支地倒在草地上昏睡过去。
这时阎浮就会偷懒,先是张开一只眼睛确定夏临渊已经睡着,再偷偷跑过去趴在一边看他。夏临渊是他唯一熟悉的人,虽然也已经见过外人,但阎浮心里可没有什么美丑之分,不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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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算是好看,什么算是不好看,总之就是喜欢瞧着夏临渊,只要看上一眼,心里就能高兴半天。
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夏临渊用斗笠盖住眼睛,只露出鼻尖和嘴唇。阎浮看了一会,心越来越暖,好像被一团火烤着,无意识伸出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摸了摸,指尖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摸起来感觉很好。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好像也差不多。又盯着那双嘴唇看了一会儿,阎浮心里好像跑进去一只毛绒绒的小动物,滚来滚去,蹭得他的心口发痒,又伸出爪子在他心上抓来抓去。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样,鬼使神差地缓缓靠近,再靠近,直到自己的嘴唇贴住了夏临渊的。四片柔软相接,阎浮倏然睁大眼睛,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猛然跳起,仓惶往远处跑开,简直像是那些曾经被他吓跑的灵兽一般。
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嘴角轻轻缩动,抬手将盖在眼睛上的斗笠拉下来遮住了整张脸。
他以为这只是阎浮一时好奇,很快就会忘记。但惊魂甫定的阎浮却好像着了魔,上了瘾,每当夏临渊睡去,都会偷偷摸摸地去尝一尝那双嘴唇的味道,一开始只是浅浅贴着,后来又试着探出舌尖轻舔。
每当这时,他心跳就会加速,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快活得想要吼一嗓子,又空虚得还想再得到点什么。
夏临渊在小木屋里又添置了一张床,两人开始分睡。早已习惯扒在夏临渊身上的阎浮感觉很不适应,总是隔着桌子默默注视对面的身影。
几乎是每天早上,夏临渊醒来就发现,本该睡在另一张床上的人又出现在身边,一贯地手脚并用将他缠住,压得他动弹不得。
他决定带阎浮出去走走,让他看看这大千世界。
阎浮第一次离开九灵境,自然看什么都新奇无比。热闹的街市上人来人往,他东张西望,跑来跑去,但很快又会回到夏临渊身边,还不放心地握握夏临渊的手,生怕他会走丢似的。
这么俊俏的小哥自然引来姑娘们的注意,少女们含羞带怯地暗送秋波,姐姐们正大光明地欣赏美色,大婶大妈直截了当地赞不绝口。
阎浮被看得很不自在,躲躲闪闪间忽然有东西朝头上落下。他随手一抓,是一方散发香气的手帕。夏临渊笑着朝上一指,花楼的姑娘们在阳台上挤满,恨不能把值钱好看的东西都丢给少年。
这些姑娘又白又嫩,当真好看,夏临渊正恬不知耻地跟她们逗贫,忽然被阎浮握紧手腕拉到一边。夏临渊莫名其妙:“怎么了,那么好看的姑娘们,你一个都瞧不上?”
阎浮皱紧眉头,一脸烦躁。
夏临渊调侃道:“啧,你还不知道姑娘们的好处,等知道了就该欲罢不能了。”此人完全没有修佛之人的端方自重。
阎浮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却捏住他的嘴,好像不许他这么笑下去。
夏临渊被捏了个鸭子嘴,用眼神询问他这是做什么。阎浮拉起他的手,用指尖在他手心里写:你为什么对她们那样笑?
“哪样笑?”夏临渊挑挑眉。
阎浮描述不清,只知道夏临渊对人露出那种笑容,令自己很不舒服。远处又传来那些尖声尖气的招呼声,夏临渊转头去看的一刻,嘴角又翘了起来。阎浮想也不想便将夏临渊按在墙上,捧着他的脸朝他嘴唇上吻了上去,很想堵住他的笑容。
阎浮这次吻得急了,牙齿碰到一起有点不舒服,但舌尖不小心滑入夏临渊嘴里,又体会到了新的滋味。还没等他细细品味,夏临渊一掌拍在他胸口,疼得他差点跌倒。
那是他第一次见夏临渊如此冰冷的神情,莫名令他感到害怕。
好在这是在巷子里没人看见,否则真要吓到人了。夏临渊拂袖而去,阎浮依旧小狗子一样跟在后面。他不明白夏临渊为什么会生气,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明明很好。
二人回到山中,日子一如既往,只是夏临渊再不与阎浮说笑,整日对他只有禅语和五戒十善。每到这时九首鬼车就飞得远远的,得被经文念得头大。阎浮也不爱听,可是却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夏临渊搬出小木屋,幕天席地,夜里打坐入定。阎浮依旧偷偷去看他,被他发现后一顿斥责。
阎浮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像小时候一样抱住夏临渊,眼中满是迷茫和痛苦。
夏临渊胸口窒闷,狠心将阎浮推开。他带发修佛,喝酒吃肉,却早已将情缘斩断,十方虚空,心念同佛。他不想成为阎浮的心劫,只盼阎浮能日薄爱染,日固禅寂。
可他冷漠的拒绝却让阎浮的渴望更深。即便是坐在冰冷的瀑布之下,阎浮内心的火依然无法冷却,闭目冥思之间,满心满眼都是夏临渊。
他默念那个人的名字,怀恋那个人的嘴唇,想起那种令人眩晕的滋味,觉得夏临渊果然如他最初所想那般味道很好。
他的身体膨胀又缩,周而复始,无法用思念填满,反倒愈发空虚。
夏临渊病了,非常虚弱。阎浮从未生过病,不知这是怎样一种情形,但却觉得迷迷糊糊的夏临渊格外诱人。他打来一盆水,浸湿毛巾,按照夏临渊的指示叠好放在他额头上,顺手摸了摸夏临渊的脸,手心感到一片滚烫。
夏临渊怎么了,为什么皮肤这么烫?是不是像那些煮热的食物一样可以吃了?
阎浮看着昏沉睡着的夏临渊,把所有的告诫抛诸脑后,凑过去在他嘴唇上碰了碰。长久以来的压抑在这美好的滋味面前缴械投降,他把手按在夏临渊滚热的胸口,强行侵入了炙热的口腔。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深处好像有只发狂的凶兽急于挣脱束缚。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夏临渊双手被他牢牢按着,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七零八落,颈上胸口布满血红的斑点。
他被自己吓到了,被夏临渊冷漠的眼神吓到了,跑出小木屋钻进深山之中不敢出来。他很害怕,不想再见到夏临渊那样的眼神。
虽然什么都不明白,但真的很害怕。
下雨了,他在潮湿的山洞里拿着树枝写写画画,想起夏临渊第一次出现在山中给他讲的故事。那时夏临渊抱着他,让他坐在腿上,靠在怀里,笑容温暖和煦。
他是不是不该长大?是不是惹夏临渊讨厌了?夏临渊是不是不要他了?
想见又不敢见到夏临渊的心情难受得紧,阎浮第一次尝到这样痛苦的滋味,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下意识地想要夺取那些从洞口经过的兽类的魂魄,想到夏临渊的话又默默回了手,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腿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落在阎浮头上。阎浮猛然抬头,看到夏临渊神情柔和地站在面前,眼眶顿时湿润了。
夏临渊对阎浮伸出一只手,阎浮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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