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仙府争霸现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柔桡轻曼
其实老板是拒绝的,但鬼使神差的,不知怎么就接下小姑娘手中的符篆,他听见小姑娘说,“老板,那我们就两清了。”
行吧,行吧,也就一小块朱砂跟毛笔,进货价就五块。
老板这般想着,又听见小姑娘略带迟疑的声音,“老板,要不你在给我一叠黄纸,我回去画符,画出来的符放在你这里出售,我们五五分成如何”
不怪萦萦这样,她实在不想跟陈义昌这个血缘关系上的父亲要钱,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
她对那家子真的厌恶到不行。
老板不可思议的瞪着萦萦,“小姑娘,你,你这就过分了啊。”不仅骗他的朱砂毛笔,现在还想骗他的钱。
萦萦不与他多言,又取了张黄纸用剩余朱砂画了张护身符递给香烛店老板,“老板这是护身符。”她顿了下继续说,“如果有人要,价格稍微高点也无妨。”一张真正的护身符要价两百的确低了些,她以后要花钱的地方不少。
老板又鬼使神差的接了下来。
萦萦见他接下来,很自觉的捡起一叠黄纸,这才离开香烛店。
香烛店老板神情复杂的看着那漂亮的小姑娘走出巷子口。
萦萦的东西都用一只塑料袋装着,她刚走出巷子口,见到对面的捷安高中有同学们陆陆续续进校门。
捷安高中是私立高中,同时也是省二级重点高中,私立学校一般都贵,特别是这个捷安高中,每学期只是学费就需要五万,所以能进捷安高中读书的,家里条件都是很不错。
陈泠宝就是捷安高中的学生。
私立学校,装修的也豪华些,从学校门口就能看出来。
这会儿正是早上入校的高峰期,萦萦见到三三两两的学生说说笑笑进了校园。
萦萦正好错开目光,忽地见到个身量颀长的少年,拎着件校服漫不经心的朝着校门口走去。
少年的侧影被太阳的光芒渡上一层金光,微微露出的半个侧颜,如鬼斧神工雕刻一般。
侧颜的半边唇角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
萦萦瞳孔微微颤了下,她张口想要喊什么,却又停住。
少年已经快要走到校门口,萦萦突然反应过来,朝着少年追去。
隔着一条马路,萦萦很快追上去,扯住少年的衣袖。
少年很高,萦萦只到他的肩,几乎是在仰望他。
少年低头,额前的碎发乱糟糟的,像是自己剪的,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
“你做什么”少年垂眼看着萦萦,漆黑的眼很是淡漠。
端王……
呼之欲出的名字已经翻滚在萦萦的舌尖,却又被她生生的咽下。
眼前少年的容貌与两千年前,那个抱着她尸首将她埋葬的少年重叠。
只是两千年前的端王因常年带兵身姿更加高大挺拔,眼前的少年身量却显得有些单薄。
少年见萦萦不语,微微后退,让自己的衣袖从萦萦手中滑落。
萦萦急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的神情更冷漠了两分。
有学校的学生注意到门口的状况,定睛一看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那是谁竟然敢跟沈携纠缠”
“是啊,她不知道沈予携是天煞孤星吗”
他们说到天煞孤星时话语明显低了下来,遮遮掩掩,面露恐惧。
萦萦唇色渐白,上辈子他也是天煞孤星命。
这辈子依旧如此吗
沈予携不再搭理眼前少女,转身进了学校,围观的同学也急忙都散开。
萦萦失魂落魄回来陈家别墅。
刘妈送陈桓上学去了,陈义昌没回,余鸿芸似乎出门了。
只有陈泠宝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呆呆的吃着早饭,她昨天被气的有些狠,脸色苍白,今天没法去学校,已经跟学校请过假。
听到门口的动静,陈泠宝抬头,见到是萦萦,忍不住冷哼了声。
萦萦直接走到陈泠宝面前,问她,“你认识你们学校的沈予携吗”
陈泠宝诧异的看着萦萦,她不想回话,但看着萦萦直勾勾的眼神,她有些瘆得慌,只能冷着脸道“认识,不是很熟,听人说家里是首都那边的,因为命格奇特,克父克母克家人,所以从小就被送来宁北市独自生活,听人说他是天煞孤星命,跟他接触久了都会被他克,所以在学校也是独来独往,也很少来学校上课,不过听人说,他私底下不好惹,飙车打架什么事儿都干。”
萦萦听完,垂眸,她想,我一定会帮你的。
这辈子再也不让你独孤终老。
看着萦萦转身上楼,陈泠宝小声的嘀咕了句有病。
萦萦上楼,回到屋中,她待在床边坐了许久,脑海中上辈子那个身穿盔甲的战神与刚才的少年重叠。
不知过去多久,萦萦回过神,她开始把那块朱砂研成粉末,然后加水调制好,想了想,最后刺破手指,滴了几滴自己的血进去。
她开始在房间的大理石地面上画阵法,灵气从她体内顺着毛笔与朱砂墨汁混成一体,落在大理石地面,画出繁琐的阵法。
阵法,可以像这样用朱砂来画,也可以借助天时地利和外物布阵,比如阵,七杀阵,九宫八卦阵这些大型阵法。
萦萦花费十分钟左右就把阵法画好,朱砂混着她的鲜血的阵法印在大理石之上,看着有些诡异。
这个阵法可以让萦萦暂开天眼,看到她想看的事情。
天眼是五眼其一,五眼分肉眼,天眼,慧眼,法眼和佛眼。
简单可以把天眼理解为看到多重世界的眼睛。
有些人天生天眼,但这不算什么好事儿,若是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拥有天眼,她可能会无意识的打开天眼,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人和事,但这种很伤身,普通人看个十来次,身体就会垮掉的。
还有就是通过修炼和阵法或术法的辅助暂开天眼。
萦萦现在的修为没法用术法直接开天眼,只能用阵法辅助。
她扯了几根头发丝放在阵法中,人也跟随进入阵法之中,看着地面那几根发丝无火自燃,烧成灰烬,她才盘腿坐下,闭上双眸。
耳边渐渐响起嘈杂的声音,有医生惊慌失措的叫喊,“快快快,孕妇双胎,难产,送去生产室准备剖腹产。”
萦萦见到阴暗的医院走廊,一名貌美女人躺在滑床上,面色痛苦的呻,吟着,被两个医生推着朝着生产室跑过去。
女人被推到生产室里,陈义昌则是留在门外,焦急等待。
手术是两个医生一起做的,但好在孕妇跟两个孩子都很平安。
只是孕妇之前难产,现在又动手术,人太虚弱,直接昏死了过去。
两个医生看着襁褓里的龙凤胎,最后其中一个医生把女孩抱出去递给陈义昌,“陈老板,这是女孩。”
陈义昌接过孩子看了眼,对医生道“一会儿你们知道应该怎么说的。”
医生点点头,“陈先生放心,正好隔壁产室的孕妇生下个死胎,家属也不在,死胎还在隔壁没有处理……”
陈义昌很快把孩子交给医院外等待的余鸿芸,然后转身想回医院里,却被余鸿芸一把拉住,她怒道“你还进去干什么孩子已经到手了,你还想进去跟那贱人卿卿我我陈义昌,你他妈真是个畜生,我当初怎么说的,我让你找个代孕,结果你直接找了个小三”
陈义昌那张俊雅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狼狈,他道“鸿芸,别在这里闹,我上去把事情处理完就回家。”
余鸿芸痛苦的瞪着陈义昌,最后看了眼襁褓里安静的女婴,转身离开。
陈义昌回到手术室前,很快,里面的貌美女人也被抢救过来,医生叹息一声告诉女人,“是对双胞胎,但是非常抱歉,女孩身体太差,而且又是难产,女孩没挺过来,是个死胎。”
另外个医生抱了个浑身青紫的死胎过来给女人看了眼,女人发出痛苦的嚎叫。
陈义昌进到病房里,他表情痛苦,“骊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的,不然你也不会难产,孩子也不会出事。”
“滚,你给我滚!”病床上的施骊婉双目赤红,“陈义昌,你给我滚!你就是个畜生,你,你明明有老婆孩子,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还会跟我结婚,为什么会被我发现,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骊婉,对不起,对不起。”陈义昌看了眼施骊婉身畔的男婴一眼。
施骊婉以为他是想把孩子抱走,痛苦道“这是我唯一的孩子了,陈义昌,你放过我们母子吧,求求你,求求你了,你走吧,不要再出现我们母子眼前,求求你了……”
陈义昌最后看了眼施骊婉和自己的儿子,终于咬牙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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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萦睁开眼,脸色苍白,额角沁出一层密密的细汗。
果然开天眼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是挺耗心神的。
不过她也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世,果真如果上辈子一样,她的生母是施骊婉,上辈子的姨娘,诞下一对龙凤胎,她还有个双胎弟弟。,,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第10章第 10 章
第10章
萦萦坐在阵法中间叹了口气,按照刚才天眼里看到的,当初陈义昌跟余鸿芸知道小女儿要换肾,他们舍不得自己亲生骨肉,于是让陈义昌去找代孕,哪里知道陈义昌见色起意,哄骗了施骊婉,甚至犯了重婚罪跟施骊婉结了婚,临到生产时,施骊婉知道了陈义昌结婚有孩子的事情,结果动了胎气差点难产,被送到医院后,陈义昌买通医生,欺骗施骊婉生的女儿是个死胎。
实际施骊婉真正的女儿早被余鸿芸给抱走了。
所以余鸿芸知道施骊婉还有个儿子吗
按照余鸿芸这些年的表现来看,怕是根本不知道施骊婉当初生的是对龙凤胎吧。
陈义昌更加不可能把双胎弟弟带回家,因为他知道余鸿芸可以容忍下一个救泠宝的女孩,却绝对容忍不下一对龙凤胎,而且他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回去给陈泠宝捐肾,那时候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那么现在她的生母跟弟弟到底在何处
萦萦脸色苍白,许久后,她起身去浴室找了抹布把地上的阵法擦拭掉。
以她现在修为,开一次天眼已是极限,而且这次开天眼是为看她的身世,跟她自个儿有关,所以用了她的血和头发,若想继续开天眼知晓关于施骊婉的事情,那么就要有施骊婉的血或者随身物品,她当然没有这些东西。
她不仅想找到生母跟弟弟,她还想去捷安高中读书,一来是因为她已经不是个傻子,想要融入当今这个世界,需要学识跟文凭,所以她需要读书。
二来是因为端王,她因端王才有这样的际遇,她与端王有了因果,必须帮端王破了他的命格。
但是捷安高中一学期的学费就要五万,她根本没钱,她没打算继续留在陈家。
就陈义昌跟余鸿芸这样的人,她要继续留在陈家,指不定他们为了陈泠宝敢把她迷昏过去买通医生割了她的肾。
当然,她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该怎么赚钱呢
萦萦叹口气。
看了眼桌上的黄纸,萦萦用剩余朱砂开始画符,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大概只有这个。
赚钱真是太难了,她的洞府里需要栽种树木,需要布置,她还需要买草药种子来种植,需要各种名贵中药材来炼丹,需要钱的地方太多了。
之后几日,萦萦就留在陈家修炼画符,如果不是吃饭时间,她连房间门都不会出。
至于陈家其余几个人,大概是还震惊着傻子怎么开窍,都没敢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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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安高中对面巷子里的香烛店里,陶海叶坐在店铺门口呼啦啦吃着面条。
差不多入夏,他这连个风扇都没,吃面吃的满头大汗。
吃好面,陶海叶把碗筷都在柜台上,坐在门口的藤椅上发呆,望着对面一条马路之隔的捷安学习。
一路之隔却是天壤之别,马路对面高楼大夏,香烛店这边的破破烂烂。
这个香烛店也是陶海叶自己的店,他早些年有个老婆,后面嫌他穷跟人跑了,留下个儿子,这些年,他跟他儿子相依为命,为了让他儿子能有出息,他咬牙把儿子送到了对面的捷安高中,因为里面有最好的教育资源。
陶海叶的心思又飘回店子上。
自从一个星期前,那个神神叨叨的小姑娘留下两张符离开后,他把镇宅符用掉了,护身符放在玻璃柜里,他也没指望卖掉,他这儿的符篆,一个月能卖两张出去都算不错的,这张护身符能不能卖掉都是个问题。
但是自打用了那张镇宅符,他店子里再也没出现过无缘无故少些香烛跟纸元宝的事儿了。
之前平均两三天就要丢几根香烛跟一小袋元宝的。
难不成这镇宅符真的有用
正琢磨着,陶海叶见巷子口走过来两个少年,其中一个正是他儿子陶林,另外个少年穿着捷安高中的校服,看样子应该是儿子同学。
儿子面带犹豫,另外个少年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两人很快走到香烛店,陶林跟身边的少年道“袁舟,这就是我爸。”又跟陶海叶道“爸,这是我同学,袁舟。”
陶林从来不带同学回家,这是第一次带同学回来。
陶海叶就这么个破店子,他跟儿子吃喝拉撒都在店子里,店子后面有个小院,还有两件破屋子,就是他们父子两人住了十几年的地方,可能是因为自卑,加上他这个做父亲又是做这种生意的,陶林就不爱带同学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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