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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妈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芒鞋女
“你不是喜欢红色吗,这两天怎么转了性,秋翠手里的褙子就好看。”顾泊远靠在枕头上,手里翻着书,抬头朝夏姜芙道,“紫色不衬你,不喜欢就起来吧,往后我不让针线房做了。”
夏姜芙皮肤白皙水嫩,昨天那身衣衫就跟穿的老夫人的似的,明显不搭,今天再穿一身估计还是不好看。
“以前不穿你嫌我不够端庄,如今遂了你的意又觉得穿着不好看,你到底想些什么?”夏姜芙转了转镜子,目光有些怨念的盯着镜子里的拿着那张脸。
顾泊远怔了怔,脸上有些许不自然,“你穿着舒服就好。”
“那就紫色褙子吧。”
顾泊远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夏姜芙和顾越皎说过不急着过来请安,她是过来人,有些事再明白不过,所以动作慢吞吞的,撩起帘子出去时,门口的夏水才进来说顾越皎和宁婉静早来了,等着请安敬茶,夏姜芙瞅了眼时辰,“他们人呢?”
“大少夫人怕扰了您睡觉,和大少爷在院外候着。”夏水躬身道。
夏姜芙蹙了蹙眉,转头看向桌边翻公文的顾泊远,看他也拧起了眉,低低道,“快让他们进来吧。”
以往顾越皎也来颜枫院吃早膳,她没起床的话他就自己在书桌边翻翻书啥的,头回候在院外不进来,她问顾泊远,“你说皎皎想什么呢?”
下着雨,大冷的天带着宁婉静在外边吹风,这个丈夫,太不体贴了。
顾泊远抬头和她对视眼,没有回答,只有夏姜芙才认为是顾越皎的问题,这种事,明显是宁婉静的意思。
顾越皎撑着伞,牵着宁婉静进了院子,宁婉静穿了身大红色褙子,外披着红色披风,肌肤粉润,夏姜芙眉开眼笑迎了出去,“皎皎媳妇来了,快进屋,冷着了吧,待会我让管家烧炭炉,别感冒了。”
宁婉静小脸有些红,顾越皎高大,替她挡了大半的风,她没觉得冷,郑嬷嬷说新婚第二日不能让公婆久等,天不亮就叩门提醒她起床,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她道,“担心扰了母亲休息才不让丫鬟通报的。”
夏姜芙捂着宁婉静手,确定不冰凉才松开,不在意道,“我不是和皎皎说了晚些时候吗?一家人,用不着太过拘束,府里没有晨昏定省的规矩,往后你别起太早了,睡好了才有气神。”
宁婉静红着脸点了点头,见着顾泊远,喊了声父亲,顾泊远应了声。
这时候,顾越涵他们来了,在黑屋子里关了一宿,前边害怕,后边睡着了啥也不知道了。
“娘,大嫂。”顾越涵他们喊得异常顺溜,宁婉静大大方方应下。
照理说认亲是要把侯府亲戚全叫来的,顾泊远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在外为官没有回来,族里的人素来巴结老夫人,夏姜芙不和他们往来,而老夫人住祠堂没有出来,所以就剩下一家人,夏姜芙为宁婉静准备的对一套足金头饰耳坠镯子,看分量就很足。
顾泊远送的是字画,宁婉静才名在外,可不是徒有虚名,在诗词字画上颇有些造诣,到顾泊远的礼,宁婉静有些受宠若惊,自古来,公婆送一份力就够了,哪儿有公公单独送的,顾泊远看出她的疑惑,幽幽道,“府里没有人陪你娘,你来了,抽空和她说说话,这些字画,不送你也是便宜了门外汉......”
顾泊远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顾越白挤开顾越流站在夏姜芙身后,“明日我不去翰林院了,在家陪娘。”
顾越武立即跑过去附和,“我也在家陪娘。”
想想也是,他们去书院念书,少有回府,考取功名后,天天要去翰林院当值,都不像小时候那般围着夏姜芙转了。
还在琢磨顾泊远话含义的顾越流:“......”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顾泊远警告的瞪二人眼,“不去翰林院就去边关,自个儿挑。”
二人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觑视的转向顾越涵,难怪两年前他去边关,原来是这么个原因。
顾越涵:“......”真相绝对不是那样,他是犯了错,并非简单的不求上进那么简单。
“翰林院不能不去,往后有大嫂陪着娘,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小六明天也该去书院念书了,学业不可荒废。”夏姜芙喝了儿媳妇茶,心头舒畅,对宁婉静是越看越满意,叮嘱顾越皎,“星辰不识路,过两天你带她在府里好好转转。”
顾越皎点头,“是。”
以往的饭桌上都是顾泊远给夏姜芙夹菜,夏姜芙给他们六兄弟夹菜,多了宁婉静,饭桌上的风向变了,顾泊远给夏姜芙夹菜,夏姜芙给宁婉静夹菜,期间连个眼神都没递给六个儿子,顾越流心里不痛快,“娘,我想喝汤。”
夏姜芙抵了抵顾泊远,“给小六舀汤。”
顾泊远一记冷眼,顾越流不吭声了。
顾越泽:“娘,您夹太多了,大嫂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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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少啊,不着急,慢慢吃,吃不完就算了。”夏姜芙了公筷,转而开始吃自己碗里的菜,见宁婉静吃得差不多了,又用公筷为宁婉静夹菜,“还想吃什么?”
宁婉静抬头,对着七张脸色不太好看的面孔,讪讪道,“母亲,吃饱了。”
☆、妈宝063
顾越流弯唇笑了笑,“娘,我要喝汤。”
左右调了调坐姿,笑容里沾沾自喜。
夏姜芙看了眼宁婉静跟前的碗,拿起汤匙,先给宁婉静舀了碗,“星辰也喝些汤,茶树菇乌鸡汤,美容养颜,多喝些。”
盛情难却,宁婉静双手接过碗,“谢谢母亲。”
“一家人客气作甚,喝吧,喜欢的话晚上再让厨子熬。”夏姜芙面容和煦,目光如暖阳普照的望着宁婉静,她喝汤自己也能饱似的。
被冷落的顾越流心里百般不是滋味,酸酸的又喊了声娘,夏姜芙看他眼,这才给他舀汤,“你也多喝点,多喝身体长得高,去书院要好好吃饭......”
顾越流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个劲的点头,吃了两碗饭才搁下筷子。
宁婉静醒得早,夏姜芙怕她累着,让顾越皎带她去祠堂看了老夫人就回屋补觉,心湖院有小厨房,不用过来用膳,至于明天回门的礼,夏姜芙让管家备好了,明早装上马车即可。
事情安排得妥贴周到,宁婉静心里暖融融的,哪怕她明白夏姜芙约莫不是真心喜欢她,但面面俱到得她心生感激,同样的事儿,换作她母亲都不会特意提出来说。
去祠堂给老夫人请安的路上经过许多座致的庭院,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富丽堂皇,一看就是新装饰过的,顾越皎和顾越涵他们走在前边,几兄弟在争论什么,嘀嘀咕咕分外嘈杂,宁婉静走在最末,郑嬷嬷亦步亦趋跟着她,小声道,“奴婢听闻侯夫人崇尚奢靡,院里一花一草皆有讲究,还真是不假。”
长宁侯府有多少年底蕴?府内雕梁画栋,比国公府还奢华,仗着先皇和圣上恩宠,张扬无度,和城中暴发户似的,难以长久。
宁婉静不喜郑嬷嬷的话,念着她是母亲的人没有动怒,抬眸望向假山竹林丛中的凉亭,笑道,“院子翻新,院墙和门窗皆重新刷了新漆,母亲若非重视这门亲事,何至于如此,这种话以后就别说了,否则以为国公府的人爱嚼舌根,有损国公府名声。”
“是老奴口无遮拦说错了话。”郑嬷嬷被下了面子,心头不快,但细细琢磨,宁婉静的话不无道理。
长宁侯夫人品行如何,不是她能质疑的。
“大少爷成亲老夫人都没出来,内里估计有隐情,您去了祠堂好好宽宽老夫人的心,别让她想多了。”郑嬷嬷又道。
大户人家只有犯了错的主子才会去祠堂诵经念佛,长宁侯府倒是新鲜,将最德高望重的老夫人送进了祠堂,对外说身体不适需要静养,稍微有经验的都知道只是个说辞,内里定发生了什么事,郑嬷嬷提醒宁婉静,“您是国公府小姐,言行举止和国公府息息相关,国公爷是帝师,最重孝道,您别让老夫人以为您和侯夫人是一阵营的......”
宁婉静顿足,眉梢有些不愉,“嬷嬷,出嫁从夫,从今往后我一言一行代表的是长宁侯府,再有,祖母和母亲不是糊涂人,你的话传到她们耳朵里她们怎么想,挑拨离间,搬弄是非,送你回国公府不算丢脸?”
方才她能笑着不和郑嬷嬷计较是不想出嫁第二天就为难母亲的人,可是郑嬷嬷一句两句皆含沙射影的挑唆,她要不制止就是蠢,侯府各处有丫鬟巡视,话传到夏姜芙耳朵里,夏姜芙怎么想?说长道短的下人,她不敢留。
郑嬷嬷看她动了怒,识趣的低下了头,心头却极为不屑,宁婉静能有今天,全靠国公府这个强大的娘家,没国公府夏姜芙会多看她眼?做梦。
宁婉静的态度给郑嬷嬷提了醒,泼出去的女儿嫁出去的水,宁婉静刚嫁人就转了性子,她得和国公夫人说说。
终究不是亲生的,不会一心向着娘家。
祠堂外挂着大红灯笼,老夫人一身崭新的牡丹花袄子,面容和善,宁婉静为老夫人纳了双鞋,老夫人当着面换了鞋穿上就舍不得脱了,拉着宁婉静的手,笑得合不拢嘴,“换了地儿,你有什么事和你婆婆说,别藏在心里胡思乱想,你婆婆心地善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进了门就是一家人,千万别嫌麻烦,她一直想生个闺女,定会将你当女儿般疼爱的。”
老夫人的话让旁边郑嬷嬷听着诧异不止,外界传言,老夫人和夏姜芙不和多年,婆媳两争锋相对,互不退让,老夫人深居简出就是让夏姜芙给气的,但老夫人称赞夏姜芙善良,言语间多有维护之意,郑嬷嬷皱了下眉头,有些后悔方才和宁婉静说了那番话。
老夫人来祠堂真要是心甘情愿的,她的话就是挑唆,传到国公夫人耳朵里,她没有好果子吃。
凳子上坐着的顾越皎六兄弟也面露错愕,他们兄弟记事起就没从老夫人嘴里听到半句关于夏姜芙的好话,今个儿怎么转了性?
“祖母,孙媳明白的,母亲待孙媳好着呢。”宁婉静有一说一。
老夫人拍着她的手,故意撇嘴哼,“她能不对你好吗,她肚子不争气没能生个女儿念念叨叨好些年,盼了二十年才盼着个儿媳妇,还不得含着捧着呵护着,你有事和你婆婆说,她帮你不帮亲。”话好像在损夏姜芙,但脸上的笑全然不是这么回事,不知情的人瞧见,只会认为老夫人和夏姜芙婆媳感情好才会这般打趣。
顾越流抵了抵旁边的顾越武,哑着声张了张嘴,夏姜芙肚子怎么就不争气了?生儿子比生女儿好啊,儿子抗打抗骂,生个女儿被顾泊远拿鞭子抽多惨?
顾越武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老夫人和宁婉静相谈甚欢,半个多时辰才从祠堂出来,一踏出祠堂顾越流就憋不住话了,凑到顾越皎身边问,“大哥,祖母的话什么意思,大嫂进门我们都要靠后站了吗?”
老夫人说夏姜芙重女轻男,之所以生六个儿子就是想生个闺女,结果天不遂人愿,个个带把。
顾越皎笑着拍他的肩,理直气壮道,“长嫂如母,你靠后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只是他们兄弟往后靠,顾泊远都排后边去了,夏姜芙对闺女的渴望超乎他们的想象,要知道,夏姜芙怀他们时做的小女孩衣服鞋袜还留着呢,要不是生顾越流坏了身子,没准他们会有七弟八弟九弟,直到有个妹妹为止。
顾越流脸拉得老长,满怀敌意瞄了眼宁婉静,匆匆跑了。
顾越泽在后边喊,“六弟,你别气坏了,明年二嫂进门你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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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排呢。”
前边的顾越流身形顿了顿,转过身,呼溜溜跑了回来,气愤的瞪着顾越泽,“你什么意思。”
“娘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生个闺女,二嫂进门,娘就更不会顾你了。”顾越泽嘴角带着痞笑,看得顾越流想打人,拎起拳头,想想二人身高悬殊,又不甘心垂了下去,耷拉着背,垂头丧气走着。
顾越皎拍他后背,“挺直了,你三哥酸你呢,哪怕你在娘心里的分量比不过你大嫂,但也比你三哥多。”
顾越流心头舒畅了,瞬间昂起头颅,颐指气使的哼了声,“三哥,听见了吗?”
顾越泽一噎,垂下眼睑,无言以对。
关于夏姜芙更看重谁,六兄弟进行了排位,宁婉静凭借得天独厚的优势成为第一,顾越流年纪小是第二,顾越武生得最好看最听话第三,顾越皎是家里的顶梁柱排第四,后边依次是顾越白,顾越泽,顾越涵,以及年龄最大的顾泊远。
得出这么个结果,六兄弟心头稍有安慰,整个关系里边顾泊远最不受重视,让他打他们关黑屋子,活该。
顾越流欢呼雀跃去颜枫院找夏姜芙证实,顾越涵他们跟着,留下顾越皎和宁婉静在后边慢慢走着,宁婉静道,“相公和二弟他们感情真好。”
这种话在国公府是万万不敢讨论的,兄弟姐妹间也有是非争执,尤其在嫡庶上,暗流更是汹涌。
“六弟年纪小,想一出是一出,等着吧,父亲要是在颜枫院,六弟今个儿逃不了一顿责罚。”顾越皎看她神不错,指着旁边银杏园,“要不要逛逛?”
银杏枝繁叶茂,这会却掉得差不多了,地上的叶子无人清扫,像铺了层金黄的毯子,宁婉静点了点头,转头对郑嬷嬷道,“嬷嬷先回心湖院吧,我陪大少爷走走。”
郑嬷嬷心下惴惴的福了福身,慢慢退了下去。
穿过半圆形拱门,像进入了另方天地,假山,凉亭,屋檐,俱染上了金黄,莫名让人身心舒爽,清晨下了几滴雨,路边湿哒哒的,她担心踩着叶子滑倒,一步一步走得甚是慢,顾越皎坦然地伸手牵着她,“银杏是娘让栽种的,旁边还有片枫叶园,离颜枫院有些距离,娘说往这边一走好比去京郊游玩了圈。”
被他握着,宁婉静有些许不自在,却也没挣脱,“母亲蕙质兰心,这园子很美妙。”
“是啊,小时候我和二弟他们捉迷藏,铲了银杏叶盖在身上,大半天找不着人。”园子很大,顾越皎牵着她慢慢转悠,说起另件事来,“你想不想主持中馈?”
主母主持中馈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偏偏夏姜芙嫌事多,以前是顾泊远管着,后来交到他手上,如今有了宁婉静,他想问问她的意思。
宁婉静心下愕然,侧目看他,“这事于理不合,母亲在,哪儿有我说了算的。”进门第二天就接手主持中馈,夏姜芙以为她包藏祸心呢,中馈这件事,她压根没想过,夏姜芙让她帮忙她就尽力帮她,夏姜芙不提,她就当不知道这事。
“娘不管事,一直我管着,你要想,以后就你管家了。”男人们的战争在朝堂,而女人们的战争在后宅,许多人家为了主持中馈之事闹得家宅不宁,有些为了彰显公正公允,大房二房三房轮着管家又或者各负责一块,他管家后没发现有什么值得争的,但女人们认为是大事,会受人敬重,既是如此,交给宁婉静没什么不好。
侯府的事儿宁婉静听凝香说了许多,这件事还是头回听说,她想了想,斟酌道,“问问娘的意思吧。”
她不是想主持中馈,而是真心想为顾越皎分担些事儿,男子管家,传出去会被人笑话,她作为妻子也会被人诟病。
顾越皎看出她的心思,开口道,“外边人知道此事,不过娘为人洒脱,搁别人身上匪夷所思,搁娘身上却没什么奇怪的。”
宁婉静点了点头,主持中馈这事儿,她还得想想。
顺着园子逛了圈,宁婉静有些累了,顾越皎领她回屋休息,没有折腾她,二人亦没有去颜枫院用午膳和晚膳,倒是府里有管事送赏钱来,穿搭顾泊远的意思,:府里每人赏一个月月钱。
顾越皎心有疑惑,顾泊远不苟言笑,成天沉着脸,少有心情好到这个份上。
他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夏姜芙怀孕了,时隔多年他还记得夏姜芙怀顾越泽时顾泊远开怀大笑的模样,那日府里所有下人都得了赏赐,后来夏姜芙怀双胞胎,怀顾越流,顾泊远貌似就没了期待因为没有打赏府里丫鬟。
夜幕低垂,天又下起了绵绵细雨,顾越皎套上大氅,和桌边的宁婉静说道,“我去颜枫院瞧瞧发生什么事了,路打滑,你就别去了。”
宁婉静瞅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让郑嬷嬷先下去,问道,“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顾越皎系上大氅的绳子,抬脚走了出去,走廊外,管事正和心湖院管事说话,见着顾越皎,忙蹲身施礼,“老奴见过大少爷。”
“可知颜枫院有何喜事?”顾越皎撑开伞,目光炯炯的问道。
管事一愣,摆摆手,遣散周围丫鬟,压低声音道,“傍晚侯爷回来,不知听管家说了什么,心情大好,下令赏赐各院下人一个月月钱,老奴来的路上遇着向春,听他的口气,好像是几位少爷自以为是结果在夫人那受了挫,侯爷给乐的。”
府里稍微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侯爷不怎么喜欢几位少爷,几位少爷笑,侯爷就板着脸,几位少爷哭,侯爷眉头就舒展了。
顾越皎大概明白怎么回事,顾越流受挫的原因只得一个,排位出了问题,能让顾泊远金嘴开口说赏,可见他在夏姜芙心中分量最重。
的确是值得开心的事儿。
见宁婉静披着披风出来,他朝管事摆摆手,管事给宁婉静见了礼,提着灯笼走了。
“回去吧,没什么事,是我想多了。”多少年没听说顾泊远这般开心了,真是可喜可贺。
宁婉静嗯了声,没有多问。
第二天在颜枫院门口遇着顾越流,她没来得及打招呼,顾越流就告诉了她原因,夏姜芙心里最在意的是顾泊远,他们当儿子的名次在后边。
哪怕亲耳听见顾越流都觉得难以置信,平日里没看夏姜芙对顾泊远多和颜悦色啊,怎么就最在意他了呢?
“爹昨晚高兴得吃了两碗饭,平日训斥我们别得意忘形,他自己还不是?”顾越流抱怨道,“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谁让他是我们老子呢。”顾越泽不痛不痒补充了句。
顾越流嘴翘得更高了,宁婉静想安慰他们几句,但实在不知说什么,老子和儿子争风吃醋的戏码她还是头回遇见,这长宁侯府,和她以为的截然不同,威风赫赫的公公在府里和十几岁的儿子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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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谁信?
最终,还是顾越皎开口,“没有爹就没有我们,娘最在意爹无可厚非,是爹为她撑起了一片天,让她过上安宁日子的。”
夏姜芙心思通透,里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顾越流拿这种问题问夏姜芙,纯属自取其辱。
“好了,进去吧,多大点事就一惊一乍的,趁着爹心情好,你们想做什么事赶紧提,过些天可没机会了。”顾泊远心情好,待他们就会格外宽容,和皇上大赦天下差不多,趁热打铁,当然要为自己谋些好处。
顾越泽先跑进屋,中规中矩行了礼,问顾泊远能不能从账房上支些银子,顾泊远眉头都没皱一下说了声好。
顾越白和顾越武想陪夏姜芙两日再去翰林院,顾泊远幽幽盯着二人看了眼,片刻点了头。
到顾越流,他说,“我不想念书,想去云生院瞧瞧姑娘们怎么样了。”
砰的声,顾泊远手里的茶杯落地,顾泊远好心情消之殆尽,厉声道,“不去书院就去黑屋待着,二选一,随你。”
顾越流缩了缩脖子,他有得选吗?
剩下顾越皎和顾越涵,两人对视眼,俱是无奈,秉着孔融让梨的原则让弟弟们先开口,结果就这么被顾越流破坏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形容的就是顾越流。
“好了,今日事情多,吃饭吧。”夏姜芙撩起帘子出来,轻快的走向宁婉静,眉眼含笑。
三朝回门,夏姜芙备了一马车礼物,担心宁婉静记不住,都做了记号,长辈的礼稍有区别,弟弟妹妹一视同仁,不会有人说宁婉静厚此薄彼。
天还下着雨,顾越皎和宁婉静前脚离府,顾越流也被顾泊远撵去了书院,顾越涵去了军营,顾越皎从账房领了银子心满意足去兵部当值了,剩下双胞胎陪着夏姜芙,“娘,您今天可是要去云生院?”
“云生院开园,娘过去瞧瞧,你们是在府里还是随娘一块?”夏姜芙系上披风,问双胞胎。
顾越白和顾越武异口同声,“和娘一起。”
昨日那出花木兰他们意犹未尽,还想接着看,晋江阁有三拨演戏的人,今天演的肯定是新戏,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去。
“穿厚些,外边冷,别冻着了。”夏姜芙让秋翠再拿两把伞出来给顾越白和顾越武,母子三人这才出门,云生院的入充公,但夏姜芙应承姑娘们的事儿不会反悔,每一出戏到的钱她们都能分,每一册话本子她们也有钱挣,攒够了卖身契的钱,随时能离开,她不会失信于人。
冷风刺骨,晋江阁的姑娘们穿上了袄子,亭子四面围上了屏风,戏台子上搭起了帐篷,夏姜芙听姑娘们声音哆嗦,脸被风吹得起了褶子,吩咐人去大堂搭戏台子,去大堂演出。
这事是她思虑不周,往常排练戏,哪儿都能排练,不成想演戏遇着下雨会耽误,她让人去工部衙门找个能作主的人来,晋江阁开门做生意,姑娘们的身子骨至关重要,搭个挡风避雨的阁楼,专供姑娘们演戏才成。
消息传到工部衙门,衙门里炸开了锅,许多人争先恐后抢着来,哪怕明知夏姜芙找他们没好事,也甘愿走一趟,衙门里的人争得差点大打出手,最终,工部尚书一锤定音,“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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