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甜心

十五．一些往事（三）
“你他妈的放开我”肖恬新转醒过后发现自己被大字型绑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方天笑着用手挑着肖恬新的下巴说，肖恬新撇过头满眼的鄙夷恶心极了，鼻腔里闷哼了一声，使劲扭动着被紧绑住的手，“等不及了？”方天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你想干什么？”肖恬新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那些他用了两年才走出的阴霾，仿佛顷刻间又笼罩过来。
方天不理会他的问话，自顾自的走出房间，不一会手里端着一台摄像机进来了，在床尾立起支架，肖恬新已然是面色卡白，很多不好的回忆如同海水一般气势汹汹的涌入脑海，那年还只有22岁的他也是这般自投罗网，心甘情愿地被人鱼肉。肖恬新忽然闭起眼睛自嘲的笑了，是啊，不管哪个时候他都是蠢，当年为了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爱情，不惜拜服在他身下做着屈辱的事，直到后来这个男人暴露了骨子里的坏，变本加厉地为难他，事情一时间变得一发不可拾，在他一次又一次要求他‘双飞’，要求他外出‘聚会’，要求他和别的人‘群交’，肖恬新脑子里那根弦终于断了，他躺在小暗房里强打起神拨通了秦一的电话，来不及说上些什么，人就不行了，再度醒来时已经躺着医院的病房内，肖妈妈在病床边哭得梨花带雨的，方天端着他独有的憎恶面孔揪着眉毛安慰着肖妈妈，肖妈妈不住的点头，见肖恬新醒过来，连忙握着他的手说：“妈妈不该那么强硬的对待你！妈妈现在不管你喜不喜欢男人，你不要再出去鬼混来让妈妈担心了，妈妈就只剩下你这一个儿子了！呜呜呜，方天就很好，有他陪着你，妈妈放心，你别呜呜呜别再出去混了啊”，肖恬新想要开口反驳，可干涩的喉咙发不出一丝声响，他绝望的盯着眼前令人作呕的事态发展，眼里迸发出的尖锐目光好似要把方天生吞活剥了一般，这个男人是要卑劣到什么境地才会在事后这样伪善的成为一个旁观者。秦一哪会儿也被方天给骗了，毕竟方天是肖恬新的心头肉，于是将人交给方天之后便气急败坏的联络当地警察誓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却不曾想最危险的人实际上就在他身边。
“宝贝，还记得吗？你喜欢我将这些都拍下来刻成碟的”方天边调整着相机边笑着说，“要不要我送一碟给那个小警察，让他知道知道你跟多少人睡过？”，“你……”肖恬新竟然说不出一句话，声音梗在喉咙管最终化成一口气给咽了下去，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忽然开始后悔他对胡达说的那一番看起来冠冕堂皇的假话，他想他了，很想很想，他很贪心，他想再一次拥有爱情。冰凉的泪从肖恬新的眼角化到丝绒枕套上再慢慢晕开。
“呵呵，我们还是请他看最新的吧”方天掏出手机拨出号码，那头很快就接通了，方天目不转睛的盯着肖恬新，似笑非笑的对着电话那头说：“都ok了吗？”，“那好，就看你的了表弟”，肖恬新皱着眉看着摄像机上闪烁着分外刺眼的红光，方天从桌上的箱子里拿出一根半米长的小皮鞭子不紧不慢地走到床头，俯下身用鞭身挑起肖恬新的下巴，讪笑：“你应该很有感觉了？我应该把你调教得很好吧？三年五载是忘不掉的吧？”，肖恬新从未像今天一般仇恨自己该死的身体，在今天以前肖恬新只觉得自己对那些疼痛的印记已经消散了，可他没想过那些沟壑那有这么容易磨平，现在方天只是用一根鞭子从脖颈处开始往下滑动到他的衣内就不吹灰之力的勾起了作呕的渴望。
“唔……”肖恬新艰难的喘气，无力的扭动并不能使他脱离魔抓，“呵呵，宝贝真可爱”方天已经替他宽衣解带，时不时用不同的道具撩拨他的下线，看着他越痛苦方天就越开心，那时候找上他不过是看他单纯可爱，好骗得很。律师刚刚入行的压力不是所有都顶得住的，用着这个借口方天误打误撞混进了‘字母圈’，sm能给他带来放松，正好有个送到嘴边的肥肉哪能不要，更何况肖恬新的长相无论放在那里都是令人侧目的，加上男人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看来是很喜欢他了，就凭着这些方天开始对肖恬新索取无度，逼着他叫，逼着他哭，好似一种别样的快乐让他欲罢不能，这大概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劣根性吧，方天从来都觉得自己没有错，他做的无非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小警察就在那头看着你这么饥渴呢，你觉得刺激吗？想来点更刺激的嘛？”方天掰着肖恬新的头迫使他往镜头看，一手不住的抚弄他的敏感点，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被窗外吹进来的冷风骚得冰凉，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鬓角布满了侧脸，“你，滚”肖恬新咬牙切齿的说着，强压着喉咙里要滚出来的呻吟，“你不乖啊，来玩点好玩的？”方天起身将‘玩具箱’抱到床头柜上放好，拿出一个大约十厘米的‘玩具’，摇晃着蹭过肖恬新的唇瓣，“滚”肖恬新几乎歇斯揭底，他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他突然希望那个摄像头是真的能传到胡达的眼前，那样他一定会来的，一定。
…… ……
“小文啊，你在忙啥？”胡妈妈有些好奇顾文抱着平板在看什么，便凑了个头过去看，“阿姨，没事，就是处理些公务”顾文一下子扣住平板，“哦”胡妈妈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心说顾文也是刑警队的，估计在忙些不能说的秘密，顾文抱着平板笑了笑说：“阿姨您先睡吧，我这准备出去办点事”，“行，别老往我这跑了，达子也是的，我就没什么事了，还让你来怪麻烦你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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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笑着说，“不麻烦的，阿姨，照顾您我是自愿的”顾文话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胡妈妈也听得云山雾罩的，没料想到顾文和达子的感情会这么好？也没多想应声就睡下了。
顾文在车里看着平板电脑里的方天玩得不亦乐乎，眼神里满是渴望，链接好笔记本电脑，顾文开始了一系列的操作，最后将视频成功的转接进了达子的手机，勾勾唇笑道：“师父，你这个徒弟怕是可以出师了？不知道你看到这些会不会觉得他恶心呢？呵呵”……
…… ……
“操，达子过来”秦一看见达子手机忽然亮起的画面连忙叫人，“有线索了？”达子三步并作两步的从监控室跑到门口接过秦一递过来的手机，啐口痰骂到：“ctnn的！老子的人也敢动”，“最好快点，小甜心他之前……快啊”见达子傻愣着听他说话没有下一步动作，秦一狠命了踹了他一脚。达子立马将手机接上笔记本，画面里肖恬新几乎抽搐的表情让他心疼，还有方天的污言浊语刺痛着他的耳膜，手下的动作的力道几乎要把电脑的键盘敲碎，心里默念着“你一定要等我，要等我，要等我……”
秦一在一旁坐下迫使自己冷静地观察着视频，方天并没有拉上窗帘，窗外阴云密布好似要下暴雨了一般，秦一快速的在电脑内检索着，“靠，有人帮他，并不是直接连接过来的！有个空中节点！妈的”达子怒道，“你冷静点，是我我也不会傻到直接传输！”秦一皱着眉屏息盯着屏幕，窗外能观察到的除了云几乎空空如也，根本就起不到什么判断作用，周围不是高楼林立的市区明显是很空旷的地方，偶尔还在视频里能听见呼啸而过的飓风席卷茂密树木的沙沙声，秦一恨不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妈的！老子找不到”达子一摔键盘有些懊恼，“你他妈在部队里就学到这点东西？还搞技术？”秦一厉声喝道：“军队里有完成不了的任务？这么快就放弃？”，达子垂着头呼出一口气，‘老子可是技术骨干，妈的’，抬起头眼睛里都迸着亮光投入了再一次的代码检索。
忽然视频里长长的鸣笛声引起了秦一的注意，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快速的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打上一串字符，“找到了，他妈的，季越明过来”秦一笑了一下拍了拍达子的肩膀，季越明一路小跑的推门进来在秦一面前站定说：“秦队，有线索了？”，秦一点点头说：“你跟着达子，等会儿他要是检测到转接点的位置，把同伙给我端了！”秦一从容的部署着，“朴红带着二中队的人跟一大队的跟我走，老子去削死那个人模狗样的方律师！这次老子有证据搞到他求死不能了”秦一咬着牙怒不可遏，“我也想去！”达子忽然站起身，眼角都憋红了，“你他妈还有正经的事！你就保证他只传给你没传给别人？这条线不断了！就全是隐患”见达子依旧梗着脖子争辩道：“我可以在路上做解码，不耽误！”，“你他妈懂不懂谁轻谁重，人谁都可以去救，但是这个技术活路得你来！你在路上能安心做事吗？你是信不过我？”秦一越说越气最后直接不管达子，带着一队人马匆匆地走了。达子哑口无言只得闷闷地俯下身继续解码，他对着这件事的确太冲动了，不，应该说他仅有的那么一点尽然有序都被关于肖恬新的一切消耗殆尽了！‘宝贝，我会保护你的，不需要太久，我就到你身边了，一定要等我’，“妈的”达子咒骂着，按得手都快抽筋了……
‘叮’电脑发出异常刺耳的声音，他终于找到了那个所谓的‘中转站’，目标信号发射地居然是在‘天津市桂明私立疗养院’
十六．今后我们一起吧
达子带着季越明赶到天津市桂明私立疗养院，“喂，妈，你这几天好些了吗？”达子在车里拨通了胡妈妈的电话，“好多了，你事儿办得如何了？”胡妈妈笑着问，“还成，已经在网了，妈，蚊子在你边上吗？”达子试探的问，“没啊，他说他有点事儿出去了，这快有四五个小时了吧，怎么的？你联络不上他？”胡妈妈问，“没有，就是问问，妈等我办完事儿我就来看您，您好生休息着”达子挂完电话，手指节都在抖，季越明没头没脑的笑道：“我还以为你跟蚊子有矛盾，没想到你还使唤他来照顾伯母啊”，达子脸上的表情很冷一言不发，眉头耸得跟山一样高，季越明吞吞口水起了笑意问道：“那个，队长现在……诶诶诶队长”，达子打开副驾驶的门一刻也不等季越明，径直往他熟悉的车位就去了，因为胡爸爸常年在这家医院住着，达子便租了一个地下停车库的位置，想必某人也是将车停在那里的。
‘笃笃笃’达子站在顾文那辆黑色本田旁边敲响了车窗，顾文在车里默不作声，‘笃笃笃’又是三声，他的车窗贴的全是从外面看不见车里面的反光膜，于是顾文有心要装‘没人’，“我知道你在里面，现在出来我给你十分钟解释的机会”达子压着怒火咬牙切齿道，季越明和几名刑警队员也忙不迭的跟了上来，季越明掌着达子的肩膀厉声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说完才细细看了一眼车子，眉头一皱转头看了达子一眼半天才挤出几个字：“这……这是蚊子的车！”，达子又往玻璃窗上敲了一敲又转头对季越明说：“走吧，叫拖车”，“不是……队……”季越明话还没说完，车门‘’的就从里面打开了，顾文抬脚出来，勾了勾唇说：“啊，刚刚在车里睡着了，大哥你们怎么来了”，季越明一时间语塞盯了盯达子又看了看顾文。
“我截断了你的终端，所有你还在演什么”达子直接了当的说，季越明吞了吞口水往后默默的摞了一步，达子继续说：“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方天是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背信弃义？”，顾文笑着说：“背信弃义？信？义？没有这种东西，我只是想要得到本该是我的东西”，“你的？什么是你的？”达子吐出一口气，“如果他肖恬新不出现，你就还是我的！不是么！”顾文忽然话锋一转“他这么脏你还要喜欢他？”，季越明听到这话眼睛鼓得跟乒乓球一样大，大气不敢出。
“我是我，你是你，就算没有他，我也只当你是兄弟，徒弟，好哥们，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找你帮我照顾我妈妈，就是想着再给你一次机会！”，“机会？哈哈哈哈机会？我不需要！我只需要得到你！”顾文眸里凌冽的光震得在场的后脖颈都一阵凉，“呵呵，你以为你截断了我的终端我就没法再控制了？”顾文忽然又笑开了，“俗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大哥，你的好徒弟可是把你教的都灵活运用了，我刚刚已经编好了一个程式，现在他已经启动了，不到半个小时全天津的人民都会看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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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他可不止有这一次的录像啊，存货还多”，达子一把拧着顾文的领口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左脸上，顾文嘴角立刻就漏出血痕，季越明和几个刑警队员连忙上去拉着达子，达子正在气头上力气大得很，甩开众人的束缚，又两步上前将顾文活生生的抬高了足足两厘米，“顾文！老子真的是信错你了，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咳咳，哈哈哈是么？那我很荣幸成为这个唯一”顾文笑得很是凄凉，“哦对了，方天是我表哥，我都是自愿做的，并没有钱，哈哈哈哈”，“明明带他回警局”达子一使劲将顾文整个人都摔在地上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季越明对着昔日好友如今的这般作为也很唏嘘，使唤几个刑警队员给顾文带上手铐子拉回了专门运犯人的车子，一路呼啸着警笛就去了。
达子迅速钻进顾文的车里，翻开笔记本就看到一个程式已经读码成功了，心里一阵凉，眼里竟然有些湿润，放在键盘上的手忽然握紧重重的锤在方向盘上。
话分两头，那边秦一带着一队人马经过半小时的排查终于找到了方天所在的位置，破门而入之时方天正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喝茶，见秦一凶神恶煞的闯进来便笑道：“秦队别来无恙啊，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秦一才懒得跟他废话转头对朴红说道：“朴红把他给老子抓起来”，快步走到屋里将摄像机重重的摔在地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床边给肖恬新胡乱的套上衣服将人一把抱起来，肖恬新笑了笑没说话任由秦一抱着出了屋，上了车，回了市中心，直到躺上病床才安心的睡着了。
“秦队，我……”达子拨通了秦一的电话，“我我，我”，秦一恼了：“你丫的这点本事都没有？现在这么多报社都拿到了一手资源，你当我财大气粗啊，他妈的有这么多钱去砸？”，达子将头靠在方向盘上无力反驳，他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先回来”秦一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抱着电话笑得肩膀都抖个不停，“你干嘛骗他”肖恬新枕着一个胳膊靠在床头笑说，“啊，哈哈哈不整整他不长记性，嘿，这么快开始护短了？”秦一走到肖恬新病床前坐下，“我跟你说啊，你等会儿得给我把戏演足了啊！别他妈婆婆妈妈嘴硬心软的！这人就得调教调教才会听话的”，肖恬新笑了笑点头说：“其实不调教也挺听话的”，秦一努努嘴：“你这可不行啊，还没一起就被彻底征服了？不像你啊”，“那怎么才像我？咧着獠牙非要咬上一口才服软？那不是作吗？”肖恬新抓起水杯喝了一口，秦一不依不饶：“那可不行啊，你必须得配合！”，肖恬新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安凌霄不在，你还真是闲得dan疼？”秦一撇撇嘴不置可否。
等达子到了医院站在病房外，突然想起上次的情景心里头一阵失落，又开始自责起来半晌才推门进去，看见肖恬新闭着眼在床上躺着，达子的情绪水涨船高的快要克制不住了，他怕一开口全是对不起，不，对不起已经不足以表达歉意了，秦一怕这小子又临阵脱逃，毕竟他有前科，抬脚将门关严实厉声说：“走啊，傻站着，当雕像啊”，达子点点头，脚下的踏着碎步一般的摞到床头，见着床上的人静静躺着，睫毛微颤轻缓的呼吸睡着很安稳。
达子侧头小声问：“那个，他怎么样？”，秦一怒目圆睁朝他使眼色两人来到离病床稍远的地方才开口说：“神问题，你知道因为你的失误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么？他以前就被虐待过，他为了让方天饶过你主动送上门让人侮辱！你丫的呢？行动做事的时候还意气用事，耽误时间不说最后还他妈让那两个痨病鬼得逞了！”，达子埋着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心里疼得慌，忍不住又往床上望了一眼，秦一竭力稳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接着说：“我说顾文跟了你有一年吧，你都没察觉出些不寻常的感觉？”，“我怎么可能察觉得了，我他妈压根没往那边想，而且我，我又不是gay，我只，只是喜欢他而已”达子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微不可闻，病床上的人倒是听得很清楚，嘴角微不可见的勾出一个弧度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一实在是憋不住了，见着达子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笑出了声，达子抬头一脸茫然的望着秦一，肖恬新也从床上撑起来靠在床头笑着看着两人，达子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我说，你原来这么纯情啊，放心吧，你秦爷还真的是财大气粗，那些记者网站很好搞定的”秦一拍了拍达子的肩膀继续笑，达子嘴角一抽一时间没了话。
“走吧，这医院我算是不想再呆了，烦”肖恬新从床上站起来套着外套，达子忙不迭的跑过去就要扶他，嘟嘟囔囔的说：“你还是在医院住几天吧，那个……”话到嘴边达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肖恬新受的伤，抓抓头有些尴尬的撇撇嘴，肖恬新笑了笑，抓着达子的胳膊说：“我没事，没这么脆弱了，走吧”，达子向秦一投去目光，想让秦一帮着劝劝，秦一一摊手说：“他自己都说没事了，你瞎操心什么”，达子憋着气不吭声，等到了医院门口秦一自然是把肖恬新丢给了达子，自己回警局处理那两个小贱人了，达子还想跟来着，秦一的原话是人都到怀里了不该好好疼疼？处理善后他去做就好，包君满意。
…… ……
两个人在餐厅吃了饭，又在外面散步闲逛直到夜幕降临，街上路灯霓虹灯一片闪烁印得肖恬新的脸上也是五斑斓的。
肖恬新带着达子回了家，两人兜兜转转了这么四个小时也都没说上一句话，本来达子都已经准备好了很多话要说，结果跟着人进了门，肖恬新就迫不及待地转身猛地搂住还在关门的达子，亲他的耳根。达子僵了一下，然后任他抱着，僵硬地把门关好才回身也搂着他说：“要不要，嗯先去洗个澡？”，“你先让我亲一下……”肖恬新搂着达子的脖颈不撒手，埋头嘟囔说，达子面上一热不由分说的抬起肖恬新的下巴就给了一个热吻，两个人都是干柴烈火经过这么些事情，终于是看透了对方的心思，也都愿意主动去接纳对方的感情，自然不像之前那样顾虑那么多……
……拉灯……
“好不容易到现在，你就不想我啊？”肖恬新摸着达子的耳垂，“想啊”达子垂着眼笑着说，“不过洗个澡吧，一身味儿”，“那行，快点”肖恬新轻轻推了推达子。达子忽然低头亲了他一下，然后红着脸说：“可以先亲一下，我去洗澡”，“……”对于达子这个吻，肖恬新望着关上的浴室门楞了半天神才笑了笑，真是可爱。
浴室里的水‘哗哗’响起来，肖恬新脱完衣服推门进去吓了达子一跳，肖恬新被他的反应给逗笑了：“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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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达子的脸都烧红了，故意背着身不让肖恬新看到：“有点挤，我，我洗好了，你洗吧”，肖恬新微微地一笑：“真不一起吗？”，“你，你快洗吧……”达子强作镇定的两步踏出浴室，身下逐渐坚挺起来的东西昭示着他想要立刻马上按倒肖恬新。
里头的肖恬新自顾自的开始洗澡，浴室里又传出‘哗哗’的水声。达子正松了一口气，抬眼看了看浴室，那其中一面墙是玻璃墙，虽然玻璃上已经罩了层白色的雾气，但怎么也掩盖不了肖恬新性感诱人的身躯和轮廓……这么看着看着，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情绪又沸腾起来。
肖恬新刚刚冲完，就听到浴室门被推开了，达子红着脸站在门口。“怎么？还想洗？”肖恬新笑着擦头发，见达子不说话，肖恬新放下毛巾准备出门去，达子却忽然把他拉住了，低哑着声音说：“你别走……”，“嗯？”肖恬新笑着侧身，达子就把他抱住了，俯身开始浓烈而深入地亲吻起来。看到肖恬新微闭着双眼好似很享受的样子，达子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激励，更加卖力的亲吻他，宽大的手掌在肖恬新的腰部磨蹭，常年握枪的手茧骚刮得肖恬新发出难耐的‘嗯嗯’声，小腹微微向前挺动了几下，亲吻得愈发激烈。
“达子……达子……”肖恬新边吻边胡乱的叫他，“好像在做梦……”，“嗯，你是在做梦，等会我就让你云里雾里。”达子说。“真的？”肖恬新笑着舔了舔嘴唇，“想要我吗？”达子低头吻吻肖恬新的喉结，很温柔地问。“嗯……”肖恬新微微仰起头，手臂使劲抓住达子，小腹下面的挺起颤颤地动。达子低头看见情动的肖恬新，心里居然有些感慨。肖恬新见达子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便主动的紧紧抱住达子，大腿在他身上磨蹭：“嗯……你快点啊！”，“好”达子揽住肖恬新的腰，不断地爱抚他，轻轻问：“要不要去床上？”，“不用！就在这里”肖恬新喘着气说。“润滑剂在哪？”达子也有点忍不住了，“那个柜子里有”而后肖恬新主动的弯腰翘起屁股，达子差点被香艳的场景搞得又流鼻血，手下掰开润滑剂的盖子手一抖倒了很多出来，蘸得肖恬新整个臀尖都发出水亮亮的光泽，特别的诱人，达子压着自己快跳出来的欲望轻柔地给他做扩张，等到他完全适应了，才让他转过身来。
肖恬新紧靠在达子身上，特别地疯狂地跟他接吻，他吻着吻着，就把达子推在浴凳上了，两腿接着跨了上去：“你坐着，让我来……”，达子身体有些僵硬明显很紧张了。肖恬新有点意外勾勾唇：“怎么，还不习惯？”，达子木讷的摇摇头：“这样你会很累吧？”，“没……关系”肖恬新一边说着，一边往达子腿间坐下去。说实话，这个体位的确特别累开始也很不舒服，尽管达子给他做了很细致的准备，进入得太深依旧有些疼。好在达子很配合地抱紧他的腰，帮他掌握身体的力度，等他将达子的大家伙全部没入他体内时已经有些气喘吁吁。
接着，肖恬新就搂着达子的脖颈上下动着，脚跟高抬，脚趾几乎要与地面垂直真的很累，而且不够舒服，但是肖恬新听着耳边达子轻轻地声音，身体还是不由得很兴奋，小腹也越发的紧。“嗯……这样舒服吗？”肖恬新喘着粗气笑道。“嗯……”达子的呼吸声很粗重。“这样呢，舒服么？！”肖恬新更加卖力的摇晃着腰肢，达子忍不住闷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