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重生之错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不狸
“捡肥皂滑倒撞到头了么。”贺竭皱了皱眉头,连忙关上水阀,蹲到地上轻轻拍了拍祁若初的脸,见他没有反应便立刻将他抱起,放到了外面的大床上。
祁若初身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和泡沫,贺竭只好去浴室拿出一块干燥的浴巾,从他的脖子往下一点点的替他擦干,同时从床头柜里翻找出一盒创口贴,贴在了他额头上的伤口上。
当他的视线划过祁若初沉静着的眉眼时,忍不住在他的眉角轻轻抚摸了几下。
从见到祁若初的第一眼开始,贺竭就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眉眼□□像极了照片上的女人。
狗哥也不知道爆炸之后自己的意识沉睡了多久,只是迷迷糊糊之间觉得额头痒痒的。他下意识的伸手挠了挠头,却发现手上湿漉漉的,紧接着他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吓得立刻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贺竭抽回被祁若初按着的手指,从床边站了起来,“你刚才在浴室摔倒了,额头上的伤口不大,我已经帮你简单处理了。”
狗哥懵懂的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卧室里陌生的环境,愣了半晌之后才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揉了揉湿淋淋的头发,努力的回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已经挂了吗……”
“怎么了?”贺竭奇怪的看着他,打趣道:“难道摔傻了?”
“摔、摔傻了?”狗哥抬头看像贺竭,紧张得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不是贺贺……”
“贺竭啊。”贺竭笑了笑,“刚才你还说看过我的电影,这么快就记不起我的名字了?”
狗哥,确切的来说应该祁若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试着摸摸看的话可以发现曾经寄居在他的腿上、浓密长度足可以编出麻花小辫的腿毛几乎没几根了,还有他傲人的胸肌也变得跟万马平川似的平坦……
“我靠,我是谁……我在哪里……”祁若初迷茫的吐出一口气,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这副新身体和这间差不过跟他的单身公寓一样大的豪华卧室。
贺竭觉得祁若初这副状况外的模样十分有趣,便抱起胳膊颇有兴致的看着他在搞什么名堂。
几秒钟之后,祁若初才意识自己竟然□□,而眼前的贺竭那暧昧的视线,不折不扣就像个随时想要一口吃掉自己的野兽。
他立刻想起了可乐提到过的传闻,于是拉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蜷缩在床角战战兢兢的声明道:“贺竭,我得事先声明一点,我可是宁折不弯的钢铁直男……”
贺竭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哦是吗?那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你别打我这副身体的主意!我自己都还没折腾明白呢!”祁若初咽了咽口水。
“你自己折腾?”贺竭啧了几声,“你叫祁若初是吧?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
“祁若初……原来这个人叫祁若初。”祁若初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听出贺竭的话里有话,连忙为自己正名:“你可别乱猜,我说的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想的什么意思?”刚才交谈的浅,贺竭没发现这个新人原来这么有趣,索性顺水推舟调丨戏起了他。
贺竭突然弯下腰,将胳膊撑在床上,将身体一点一点的往祁若初的下颚挪动。
他压低嗓音用十分暧昧的口吻问道:“你刚才那样说,看来是听过我的传闻咯?”
“你想做什么!?”祁若初如临大敌,紧张的咽起口水举起了拳头警告道:“别你以为你混得风生水起,我就不敢动你!我的拳头可不长眼!”
贺竭看了他紧紧攥着的拳头一眼,冷冷笑了一声,倏地用自己的手一把握住他单薄的手腕,微微歪着头笑着说:“看起来好像我的力气要大一些?”
“妈的,这副身体太瘦弱了,干不过他啊!”祁若初心中叫苦不迭,生怕自己失身于当场,不得已便大叫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大明星要□□非礼老百姓!要出人命了!”
贺竭忽然噗嗤笑出了声:“月生大酒店的隔音是出了名的好,你试试喊破喉咙,看有没有人理你。”
“靠,老子竟然住进了七星级大酒店,要是让可乐知道了,那还不得羡慕的流口水。”祁若初吸了吸鼻子,心想着反正这副身体的来路不明不白,就当自己死了好了。
他破罐子破摔,一把掀开被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闭上眼睛四仰八叉的平躺了下去,“有本事你就上。”
贺竭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的样子,缓缓从床上站了起来,将浴袍扔到了他的身上:“强扭的瓜不甜,就算是用来解渴,应该也挺涩口的。”
祁若初眯缝着眼睛看了看贺竭,见他似乎放弃了对自己的想法,连忙抓起浴袍穿了起来,得了便宜还卖瓜的说:“别说强扭了,刚才我都说过了,你根本就不应该把我当瓜。”
“你这个比喻倒是新鲜。”贺竭走向了卧室门边,回头看了祁若初一眼,幽幽的问:“你知道圈内人给我起的外号吗?”
“什么外号?”祁若初傻乎乎的看着他问道。
“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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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扳手。”
作者有话要说:湿滑的肥皂:怪我咯
第5章第5章
祁若初的浴袍只穿了一半,下半身还跟没拉窗帘的窗子一样敞开着,半天没听明白贺竭那么潇洒得意的说出来的名词是什么意思,只好停下手里的活,挑起眉毛不耻下问:“你刚才说什么‘手’来着?”
“扳手啊。”贺竭扫兴的看着他,他还从没遇到这么尴尬的状况,看来祁若初这个钢铁直男是真的杠,最关键的是还摸不清他是不是在硬杠。
“哦,扳手啊。干嘛的?搞技术活的?”祁若初一脸嘲讽的看着他,歪嘴冷笑了一声。
贺竭微微一愣,胸中陡然上升起了一股不服气的战斗欲。
他忽然上前一把揪住祁若初浴袍的领口,单手托起他的下巴压迫道:“怎么,难道你现在就想试试我的技术活?”
就在这时,房间门忽然被推开了,杨信坤大喇喇的站在了门口:“你们叫了干、干、干洗……吗……”
当他看到贺竭和赤丨裸着下半身的祁若初两人一上一下的趴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石化了。
没半秒钟的功夫,杨信坤就窜到了门外,顺手关上了门,仿佛刚才他并没有出现过一样。
“你们继续……就当我没来过……”杨信坤长吁了口气,干笑了一声,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说道:“这个贺竭,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而祁若初的关注点似乎显得特别的别树一帜,他眨巴着跟小奶狗一样可人的杏仁眼,怔怔的问贺竭:“刚才进来的那个人,难道是低音炮杨信坤?”
贺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们不是早就见过了吗?”
“哦?是吗?”祁若初兴奋的笑了笑,一把推开松懈了的贺竭,裹上浴袍从床上跳了下来,鬼头鬼脑的问道:“还有谁在这里?”
贺竭也跟着下了床,将手放在唇边细致的审视起了祁若初,心说难道真的磕傻了?
“我看还是先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脑袋吧。”贺竭说。
“不用不用~没有的事~”祁若初大手一挥,穿起地上的拖鞋兴冲冲的要往门外走,他压根没想到自己尽千辛万苦,竟然在死了之后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贺竭他们的会面地点,就算换了副身体也丝毫阻止不了他的狗仔八卦心。
“难道你就准备这幅样子出去见那么重要的评委?”贺竭叫住了他,“干洗很快的,你在房里稍微等等,他们那边我去说。”
“评委?”祁若初站在原地思考了起来,“是‘向上吧,练习生’的评委吗?”
贺竭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去理会和纠结祁若初的脑袋究竟是不是坏掉了。他捡起地上祁若初换下来的衣服,推开门走出了房间。
杨信坤还站在门外没走,见贺竭这么快就出来了,表现出了一脸的诧异:“这么快就完事了?我怎么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你想听到什么动静?”贺竭摇起头无奈的笑了笑,“干洗的人呢?”
“你不提我都差点忘记了,还在套房外面等着呢。”杨信坤刚想伸脖子往内里看看,贺竭就眼疾手快的关上了房门。
“刚才他在浴室摔了一跤,磕破了头,我只是替他处理了一下伤口。”
“所以你们什么也没发生?”杨信坤失望的耸了耸肩,“害我在这里瞎兴奋。”
“你兴奋什么?”贺竭挂着坏笑看着他,“转性了?”
“去你的。”杨信坤看了看他手里的脏衣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赶紧把衣服给服务生送过去,他们唱了一个晚上的歌,肚子饿了,叫了宵夜一会儿送过来。”
“嗯。”贺竭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
贺竭离开房间之后,祁若初便急不可耐的冲到浴室,对着镜子端详起了自己的新身体。
“我去!这长相,这身材,这气质,这发质!!”他对着镜子抚摸着这个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同时忘我的扭动着躯干欣赏着自己的大长腿和翘臀,惊叹的啧啧声此起彼伏的没间断过,“都是爹妈生的,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啊。”
可兴奋不过三秒,祁若初的激动劲很快就被残酷的现实和冰冷的理性给击垮,垂头丧气的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空虚无助的忧叹了起来:“哎,这模样可没法继续当狗仔了,连家住哪儿都拎不清了……”
他蔫蔫的走出浴室,忽然看到地板上还躺着一条牛仔裤。祁若初连忙捡起裤子摸了摸口袋,里面有一个皮夹和手机。
他将裤子搭在靠墙的沙发椅上,打开皮夹拿着手机躺回到了床上。
“祁若初……”他仔细看起了身份证上的资料,按上面写的出生日期来算,今年祁若初刚刚22岁,不过幸运的是他是本地人,家应该就在h市。
除了身份证之外,皮夹里没有其他有用的资料。祁若初颓丧的将皮夹和手机扔到一旁,枕起后脑勺看着头顶的圆形吸顶灯发起了呆。
不过是几个小时的功夫,人生就来了个大翻转,想来他之前狗哥的那副身体已经跟那辆车一起烧成了焦炭了吧,只是可怜可乐那小子事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内疚自责。
好在狗哥身前是光棍一个,父母也早就不在了,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就算死了也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凄凉光景。只是郁远那事如鲠在喉,成了他现在唯一的牵挂,3年了,他还是一无所获,反倒是把自己生生活成了狗仔的模样。
可这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他还没想好。再做回狗仔,好像又要花太多时间去熬,他似乎没有那份勇气和毅力。
不知是房内的暖气和香薰所营造出来的气氛太过安逸舒适,还是盯着头顶的柔光久了眼睛有些发花,祁若初感觉眼皮正在一点一点的往下耷拉,睡意跟绵延的山脉一样,不知不觉侵占了整个身体。
他做了个梦,梦里好像又回到了念大学的时候。
郁远坐在音乐教室的钢琴旁,半边身子沐浴在窗旁和煦温暖的春光里,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欢快的跳跃着,哼唱自己写的歌,信誓旦旦的对坐在窗台上摆弄着单反的他说:“我以后一定要成为横扫乐坛的创作型歌手,让师姐和全世界的人都听到自己写的歌。”
郁远的话音犹在耳畔,祁若初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划过了眼角,他都没来得及擦掉它们,就被一阵不留情面的叩门声吵醒了。
“祁若初,衣服洗好了,许总他们点的宵夜送来了,在饭厅里吃,你赶紧出来。”染着绿头发的谢楼拿着祁若初洗好的衣服,站在门外不情不愿的嚷嚷了起来。
“宵夜?”祁若初皱了皱眉,额头上的伤口蜇着疼了一下。他看了看被扔在了一旁的手机,都快四点了,这些人竟然说是吃夜宵,他还真有点不敢苟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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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有钱人的生活方式。
“你把衣服挂在门上吧,我穿好衣服就过去。”祁若初冲着门口喊道。
“屁事真多。”谢楼哼了一声,将衣服随手挂在门把手上就先离开了。
换好衣服离开房间之后,祁若初在这个偌大的豪华套房里转得晕晕乎乎,愣是找不到饭厅。
“神经病,一个临时住宿的地方而已,用得着做得这么大嘛……”他绕回到了客厅,顺手拿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
“你在这里干什么?”贺竭正巧去了趟洗手间洗了个手,见独自祁若初站在饭厅啃苹果便停了下来。
“找不到饭厅。”祁若初淡定的咬了一口苹果,“你来得正好,麻烦领个路。”
贺竭发现祁若初眼里的神色和第一眼看到他时多了些锋芒,没有那么柔和了,这样一比较下来,倒是照片上的女人没那么像了。
“有点意思。”贺竭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就领着祁若初去了饭厅。
“拽什么拽,要不是你,老子也不会死……”祁若初跟在贺竭身后小声埋怨了起来,说着说着他忽然给了自己一大嘴巴子,“以后得好好改口了,要对得起这副好皮囊啊……不能坏了人家的名声。”
“你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念什么呢?”贺竭打开了饭厅的门,一桌子人立刻朝他们看了过去。
“头上的伤没事吧,若初。”许总关切的问了起来,“可别破相了。”
“金牌制作人向理、乐坛一姐晏子瑜、许冠岩、杨信坤……再加上贺竭,正好是‘向上吧,练习生’的五位评委。”祁若初对桌上的娱乐圈大腕儿如数家珍,紧张激动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之前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这些人还只是在他的摄像头里……
很快他就注意饭桌上除了这几个名人之外,还有三个生面孔的年轻人,充满了少年气,外型也十分惹眼。祁若初仔细回忆,好像没有在任何的新闻报道上见过这几个人。
“进来吧。”贺竭见他发呆,便提点了一声。自己先坐到了许总旁边预留的空座上。
祁若初紧张的咽了咽了吐沫,拘谨的坐到了谢楼旁边的空位上。
“来,先干一杯。”许总起身,举起红酒杯对众人说,“以后大家就都是自己人了,你们几个小子,可得给我争气。争取在选秀上拿个好成绩风风光光的出道。”
“嗯。”三位新人异口同声的答道,只有祁若初看着桌上的豪华大餐差点馋得流口水,许总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进口的碳烤帝王蟹,上等的鱼翅燕窝,北京烤鸭,象牙蚌,油炸的金黄的凤尾虾,还有鱼子酱和海胆,以及另外一些连祁若初都认不出来的食物,一盘素菜都没有,完全刷新了他对“宵夜”这个词的概念。这一顿算下来,怎么也要好几万。
“别客气,想吃什么就自己夹。”许总拿起筷子夹起一直凤尾虾放到了贺竭的碗里,“这个虾是刚刚从阿根廷空运过来的,你尝尝。”
“嗯,我自己来。”贺竭客气的笑了笑,看到祁若初盯着自己面前的帝王蟹直发愣,便将餐桌转了转,特意将帝王蟹转到了祁若初的面前,等着看他的反应。
祁若初果然不负贺竭的期待,看到其他人都动筷子了,自己便放开手扯下了一只蟹脚。
他先是看着足有三根手指粗的蟹脚舔了舔嘴唇,最后实在是抵抗不住美食的诱惑,毫无吃相的直接上口咬得蟹壳嘎嘣直响,一边嚼着里面的蟹肉,一边将黏在肉上的蟹壳往外吐,整个过程所制造出来的声音,别提有多醒目。
谢楼嫌弃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准备将帝王蟹转过去,得自己的食欲被他影响,这样的山珍海味,他在家也没少吃,根本就不稀罕。
“诶,你干嘛?我这才刚开始吃,你急着转什么桌子?”祁若初一只手捏着剩下的蟹脚,一只手按住的谢楼的手,“他们也没说要把菜转过去啊。”
狗哥那粗枝大叶的老毛病说来就来,他完全忘记自己刚才是怎么信誓旦旦的说要帮这副新身体保住体面的。
除了贺竭之外的四位评委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祁若初两眼发直,特别是许总,他不明白这前后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备受自己期待的好苗子怎么就变成了这么一个没轻没重、说话不着调的二百五。
贺竭忍着笑意,起身拔下一只蟹腿,两手在蟹腿的关节处用上巧劲一掰,一节完整的蟹腿肉就被抽离了出来。
“给,这样吃方便一点。”他将拔出的蟹肉送到了祁若初的面前。
祁若初不顾众人的目光,瞪了谢楼一眼,一点也没客气的从贺竭手里接过蟹肉。
不过最后他好歹算是记起了一点礼数和客套,头也没抬的冲贺竭冷冷地说了声“谢谢。”
第6章第6章
本来在娱乐圈像新人等着前辈大腕儿提携的这种饭局,但凡是长一点心眼的都不会只顾着胡吃海喝。听这些腕儿们吹吹牛逼,顺带指点几句那才是正经事。稍微懂点事的,主动敬敬酒拍拍马屁,给自己为对方留下点好印象,那才算得上是没白来。
可套着个狗仔灵魂的祁若初偏偏反其道而行,他压根就不求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只想好好祭祭他的五脏庙。将一桌子山珍海味逐个吃了个底朝天不说,从国外酒庄进口的红酒也一滴都没浪。
可他不是敬酒啊,全都是自己一个人喝,面前的红酒杯就从没见过底。就着每一口蟹肉虾肉大肘子肉,那叫一个惬意享受……
许总的脸几乎全程都扭曲成了□□花,可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啊。
饭桌上的这些规矩本来应该是为人父母的教才对,更何况这一桌子除了那几个新人小子,都是来头不小的腕儿,他总不能把祁若初当着这些人的面数落个体无完肤吧,以后他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许总可还还指着祁若初以后给自己当“印钞机”呢。
贺竭从新人到现在红透半边天,这一路走来也算是见过不少奇葩,可像祁若初这样的还是头一份。
他看到许总的脸色发白发黑发青,看到向理在看见祁若初咕噜咕噜灌酒的时候捏着嗓子替他难受的表情,看到杨信坤被祁若初那深不见底的胃容量震撼的合不拢嘴,看到一向寡言少语的晏子瑜竟然拿出手机颇有兴致的拍起了这一桌子食物残骸的照片。
贺竭当时心里就有结论了。
虽然祁若初明明是这几个新人里看起来最没修养最大大咧咧的,可却给他们这几个评委留下了最最深刻,最最重口味的印象。另外三个和他相比,就显得平淡太多了。
只要后期稍稍调丨教,凭着祁若初的长相和看起来有些得天独厚的戏本色,想在娱乐圈挣一席之地,几乎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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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吃得差不多了吧,时间也不早了,等到天亮咱们就不方便离开了。反正正经事也都说完了,要不咱们现在就先散了?”贺竭看了看其他几个评委。
贺竭的话让就像是被人从溺水的状态下捞上了岸的许总感到解脱。他恨铁不成钢瞪了祁若初一眼,叹了口气,拍了拍贺竭的肩膀点头道:“我看也差不多了,你们几个呢?”
向理已经抽开椅子起身站了起来:“正好,工作室还有活等着我。”
“那行,我和向理一起走。”杨信坤随性的拍了拍桌子站了起来,对坐在对面的新人说:“过几天咱们就正式接触了,好好表现。”
向理不大乐意的白了杨信坤一眼:“谁要和你一起走,不顺路。”
杨信坤跟老顽童似的吐了吐舌头,嬉皮笑脸的勾搭起向理的肩膀讨好道:“老同学,给点面子嘛……”
贺竭看着他俩笑了笑,看向晏子瑜:“晏姐有人送吗?”
晏子瑜正在看手机里拍下的照片,半天才回过神:“嗯,保姆车在楼下。”
一屋子人各自安排好行程,为了避嫌,错开时间分头离开了酒店。
贺竭的助理小胖在他们吃宵夜之前就走了,先回了贺竭的工作室整理第二天的行程通告,然后才开车过来接他。
祁若初捂着快要撑炸的肚皮,看着和他一起的另外三个新人坐车离开了酒店,独自一人站在路边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喝起了西北风。
他在想该回哪个家。
狗哥的那个家倒是自在,可是他没门钥匙,而且那是租的房子,房东要是知道租客死了,那还不得立刻将屋子腾出来租给别人。
那还是回祁若初的家吧,反正他这人也不太留恋身外之物,有个能落脚的地方就行。
他取出钱包里的身份证,记下了上面的地址,准备在路边拦辆计程车。
快五点钟了,暗沉的天色渐渐清朗了起来,还挂着几颗锲而不舍的发光发亮的启明星舍不得离开。
月生大酒店门口停着的都是高级私家车,出入的客人非富即贵,像他这么孤零零的等计程车的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
就连和他一起的另外几个新人也都是坐着谢楼家的大奔离开的。祁若初和谢楼互相看不顺眼,一个没开口说可以顺道载他,一个也没开口提想搭顺风车。
等了一刻钟,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空车,没想到还是被人预约的。
祁若初窝火,习惯性的掏了掏口袋想点根烟抽,却发现这个身体的主人生活好像还挺健康,压根没带烟在身上。
正当他想过马路去对面的便利店买包烟的时候,一辆银色的保姆车停在了他的面前,后排的车窗打开一小半,带着口罩的贺竭露出半张脸冲他招了招手:“上车,我送你回家。”
祁若初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一副和你不熟的高傲模样,从车头前绕了个弯走向了马路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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