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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重生之错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不狸
纪遥冷冷一笑,无意中瞥到了祁若初,因为他是后台里唯一一个一看到他来就调头往外走的。
“那边正在往外走的那个,咱们是不是在贺竭的工作室里见过?”
纪遥的话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祁若初身上,除了许总,他正一脸吃惊的看着贺竭。
第38章第38章
祁若初定在了原地,双肩微微抖动着,揣在口袋里的手攥得咯咯直响。
贺竭从许总直勾勾的视线里感受到了某种怀疑与危机,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除非他想跟许总摊牌,否则他就得装作局外人与祁若初保持适当的距离。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可以先回去吗。”祁若初转过身,冷冷的看向纪遥。
许总看了看祁若初,想了想之后走到纪遥身旁旁敲侧击的问道:“你们之前见过?”
纪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大概吧,不是太记得了,你知道的,我每天要见很多人。”
在纪遥面前,许总的那点资本和地位根本就不值一提,即使他看出了纪遥对自己的不屑,也只能忍气吞声。
“祁哥,你哪里不舒服?”小飞从人群里挤到了祁若初身边,关心的看着他。
谢楼觉得祁若初的表现很反常,也连忙过去看了看,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小子少装,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不舒服了?你不知纪遥吗!?有多少电影电视剧都是他投资拍的,多好的露脸机会啊。”
“这脸要露你去露。”祁若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现在就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你好歹也是个富二代,至于这么低三下四的看别人脸色往上爬?不嫌给家里人丢脸?”
“你有种再说一遍。”谢楼的脸忽然垮了下来,他可以忍受好朋友无底线的调侃,反正都是涂个乐呵,别看他平时飞扬跋扈可心里头其实很看得开,可是他无法忍受任何人拿他的家人来开玩笑。
小飞还是头一次见谢楼的脸黑成这样,他紧张的拉着祁若初的胳膊,不希望看到他们俩的冲突起来。
祁若初咬了咬嘴唇,低垂着眼眸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谢楼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抱起胳膊冷冷哼了一声,倔强的昂着头,斜眼看着祁若初说道:“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就跟我们一起去吃宵夜。”
祁若初为难的皱起了眉头,谢楼连忙给小飞递了个眼色,让他添把柴。
“是啊祁哥,我们辛苦训练了一个星期,就当是出去放松放松吧。”小飞用灵动的眸子期盼的看着祁若初。
祁若初的目光一直在向一旁闪躲,贺竭深邃的视线陡然投进了他的眼底,让他浑身一颤脊背一凉。
祁若初从贺竭的眼神里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他再不妥协的话,可能就会成为某部g丨v的男二号。
“哎,真拿你们没办法,那就一起去吧!”他忽然嘻嘻哈哈的拍了拍谢楼的小身板,又偷偷往大腿上搓了搓掌心的虚汗,心想原来还不觉得,贺竭阴沉着脸的模样可真他妈吓人。
离开电视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了,节目组提前包下了一家酒楼的二层。
这段时间随着节目花絮的预热,和刚才第一场竞演的实时播放,选秀的关注度越来越高,一行人坐着车刚从地下停车场里出来,就看到有不少粉丝举着牌子,在凌冽的寒风中在电视台门前蹲守。
花花绿绿的闪光牌上写着粉丝们给自己偶像起的爱称,她们的热情让寒夜有了一丝暖意,只不过让祁若初没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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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也有了专属的粉丝和名号人生若如初见,祁若初。
“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是纳兰性德的木兰花令的第一句,也是最美好的一句。
祁若初恍惚的看着女生手里举着的跟他有关的那张闪光牌,忽然觉得自己的名字可真美好啊。人生如果总和刚相识的那样,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么多遗憾和痛苦了吧。
他在心中疑惑,这么美好的名字到底是祁陆取的,还是祁若初那从未蒙面的妈妈?
大概是那位妈妈吧,毕竟祁陆从头到脚都看不出什么文艺忧郁范儿。
半个小时的车程,祁若初他们就来到了酒店。这个时间段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酒店的位置不在闹市,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的出现并未引起多大的注意,而且他们还是走的后门。
二楼的大厅已经被清了场,6张大圆桌上已经上了几叠凉菜和酒水,五位评委和节目组的几位高层大佬理所当然的坐在了上座。
选手们重新分了组,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互相熟悉熟悉,坐在上座的大人物当然还是和以往的那些饭局那样,交换交换手里的资源,捧捧对方的场,顺道点评点评这批练习生。
祁若初心不在焉的吃着桌前的酒菜,时不时往贺竭那桌瞟几眼。他一看到纪遥和陈琛风谈笑风生的模样,心底强抑着的小火苗就蹭蹭的往嗓子眼上蹿。
他不明白,凭什么这些作恶多端的人可以健健康康的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脚踏实地朝着理想努力奋斗的人却只能如玩物一般让他们耍弄践踏,最后死的不明不白。
祁若初咬了咬牙,忽然拿起面前的白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空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旁边坐着的谢楼都看呆了,他拿起空酒杯看了看深浅,对祁若初说:“你没搞错吧,这可是53度的茅台!你就这么一口闷了!?”
“多喝少喝都是喝,不行吗?”祁若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酒嗝,忽然觉得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喉咙向着脸颊快速蔓延了过来,就仿佛是有一个小火山在身体里迸发着滚烫的岩浆。
之前他也不是没喝过白酒,可大都是一两百块的平民酒,像茅台这种级别的这次还是头一回喝,没想到酒劲竟然这么大。
谢楼看着他脸上由白到红的变化,冷冷哼了一声:“你就准备趴着回去吧。”
祁若初皱了皱眉,用还算冰凉的手掌捂了捂发烫的脸颊,可好像有些无济于事,脸上的灼热感不但没有消退下去,反而吞噬掉了掌心那微不足道的冰凉,让他的两只手也越来越烫。
祁若初急急忙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想去洗手间洗把脸。
他刚站起来,忽然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差点栽倒到了小飞的身上。
“祁哥,你没事吧?”小飞连忙将祁若初扶回到了座位上,“要去洗手间吗?要不要我陪你去?”
祁若初看着小飞木然的甩了甩头。他明明感觉大脑很清醒,可身体却不怎么听使唤,软绵绵的就像一团棉花,脚下也没有什么支撑力。四周的声音也渐渐变得奇怪了起来,就像是从某个山洞里传出的回音,一阵一阵的。
“没事,我自己可以去。”祁若初对小飞勉强挤出一个笑,按着他的肩膀再次站了起来,一个人趔趔趄趄的走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有滴水声,祁若初扶着墙走了进去,忽然听到纪遥的声音从一个隔间里传了出来。
“你上次找来的都是些什么货色?脱个衣服都不让,真他妈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逗我玩呢?”
纪遥按下抽水按钮,皱着脸往一旁啐了口吐沫,接着对着手机冷冷说道:“让她们以后别想再在圈里混了。”
祁若初在门外将纪遥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辛辣的酒本来就让他燠热难耐血脉偾张,纪遥的话则像是往这样的情绪上浇了把火油,让祁若初瞬间失控。
“开门!”祁若初东倒西歪的走到了单间门外,用手朝着门板用力的砸了一下又一下,“里面的!给老子滚出来!”
纪遥听声音像是从自己的单间门外传来的,便皱起眉头放下了手机听了听。
“纪遥!你他妈要还是个男人就给老子死出来!躲在里面当什么缩头乌龟!”祁若初涨红着脸,酒的作用越来越强烈,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几乎已经和身体的动作脱节,不过他还是靠着本能不断用力的拍打着门。
“操,谁他妈这么大的胆子敢找我的茬。”纪遥仗着自己家的背景从来都是横行无忌,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亏,听到祁若初点名道姓的骂他,当然咽不下这口气。
他打开门锁,猛得一脚踹开了门,让紧贴在门外站着的祁若初被门板砸得眼冒金星。
“是你啊。”纪遥见祁若初脖子连着脸红了一大片,站也站不稳就知道他是喝醉了,也就懒得跟他计较了。
他看着祁若初冷笑了一声,淡定的走向的洗手台,洗了把手之后对着镜子抹了抹头发,用余光瞥着祁若初说:“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真难看。”
祁若初的喉结上下鼓动了一下,他揉了揉被撞的额头,忽然跟发了疯的野牛一样朝着纪遥撞了过去。不等纪遥反应过来,祁若初就用自己的脑袋朝着他的脑袋狠狠撞了过去。
“我操!你他妈发什么酒疯!”纪遥痛苦的捂着额头,疼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郁远……你还记得被你害死的郁远吗!”祁若初的双眼因愤怒而变得格外猩红,胸口剧烈起伏着,两只手死死掐着纪遥的脖子。
“你给我松手……”纪遥被他掐的有些喘不上气,整张脸很快就憋红了,祁若初酒上头,对手上的力度根本就没分寸,“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什么远……快给我松手……我要憋死了……”
“是郁远!”祁若初感到出离的愤怒,声嘶力竭的咆哮了起来。
他死死盯着纪遥脸上那副不知所措的神情,忽然意识到原来在纪遥心中,郁远根本就是个连名字也不需要被记住的小角色。
一个不管是生还是死都不会被记得的透明人,就像地上的蝼蚁一样微不足道。
“纪遥是不是已经去厕所很久了?”向理觉得有些奇怪,便问了问贺竭。
贺竭放下了筷子,往大厅看了看,发现祁若初也不见了。
“我去看看。”贺竭起身,先去祁若初那桌问了问。
“祁哥刚才去厕所了。”小飞蹙起眉头想了想,“好像去了有一会儿了吧?”
贺竭忽然觉得有些不妙,早前他就察觉到祁若初对纪遥的态度有些微妙,现在两个人都去了厕所那么久……
他来不及细想,大步流星的朝着厕所的位置冲了出去。
“既然你对郁远的死这么无动于衷,那你就下去陪他吧。”
祁若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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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里闪过一丝凶狠决绝,因为酒和愤怒,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掐着纪遥的双手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不断的压迫着他的呼吸。
“祁若初!”贺竭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厕所门外,朝着失控了得祁若初惊慌的大喊了一声,他从来没有感到像现在这样恐惧过。
第39章第39章
祁若初如梦初醒般看向惊悚的看着他的贺竭,豆大的汗珠从头顶缓缓流过太阳穴,浸湿了他的侧脸,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充斥在整个空间里。
贺竭的声音让他的理智得到了短暂的恢复,掐着纪遥脖子的手渐渐松开了几分。
纪遥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缓过气之后趁着祁若初分心,猛得往他的腹部踹了一脚。
贺竭见状,连忙上前扶起了摔倒在地上的祁若初。他还没来得及弄清发生了什么,纪遥就拿起立在墙角的拖把和水桶朝着他和祁若初泄愤似的砸了过去。
“他就是我上次在你工作室看到的那个新人吧!?”纪遥愤怒的揉着自己的脖子,龇牙咧嘴气得浑身发抖,“他可真行啊!连我都敢动!?不想混了是吧?”
纪遥怒火中烧,觉得还不够解气,扯了扯领口之后抡起拳头想往祁若初脸上再砸几拳。
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挥下去,就被贺竭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在半空中定住了。
刚才的半桶水将贺竭和祁若初的半身都淋湿透了,浑浊的脏水如水帘一般从贺竭的头顶不断往下滴落。祁若初因为刚才的一摔,又加上酒的后劲,整个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纪遥,祁若初肯定是喝多了才这样,我替他向你道歉。”贺竭和纪遥怒不可遏的目光对峙着,眼神里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握着他胳膊的手也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放手。”纪遥的嘴唇颤抖着,死死地瞪着贺竭,没有从他的眼神读出任何抱歉的讯息,反而是感觉贺竭正在跟他较劲斗狠。
“贺竭,我平时捧着你不是因为你有多牛逼,而是看在你爸和贺麟的面子,知道么?”纪遥冷笑了一声,提起嘴角阴冷的说道:“贺傲江马上要回国了,只怕你还不知道吧。”
贺竭一怔,本来还算沉稳的神情有些崩塌。
纪遥顺势抽回自己的胳膊,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腾出一根放在了嘴边:“等这小子醒了你告诉他,这个选秀节目他不用再参加了。”
说完他便冷笑了一声,转身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没走开几步,他忽然想起什么,停在原地转过头对贺竭说:“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告诉这个神经病,那个叫什么郁远的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下次要是发酒疯,眼睛记得放亮点。”
贺竭听到郁远名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他紧锁着眉头忧心的看了祁若初一眼,心中化开了很大一团疑云。
“老许,你站在这里干什么?”纪遥刚走出去,就在厕所外看到了许总。
“哦,我看你和贺竭出去了大半天,就过来看看。”许总往厕所门内瞟了一眼,谨慎的问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纪遥哼了一声,冲许总扬了扬下巴,“走,咱们回去接着喝。”
“好。”许总目光一沉,笑着说:“你先过去,我洗把脸就来。”
纪遥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许总的肩膀就回到了饭厅。
许总目送着他离开之后,独自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手机号。
“伍伟,有点事麻烦你帮个忙。”
“什么事?”伍伟刚回到工作室,正在编辑一组刚刚偷拍到的明星照片,一看是许总的来电,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活。
“帮我查查贺竭最近跟什么人接触过。”许总点燃了一支烟,深深抽了一口,看到贺竭背着祁若初从厕所出来之后,便连忙躲到了走道的拐角背后,“特别那个叫祁若初的新人,你应该关注了这次选秀,对这个人有点印象吧?”
伍伟连忙打开网页,查看起了选秀的选手资料,快速找到了祁若初的信息。
“帮你查有什么好处?”
许总吐出一口烟,笑了笑:“有什么好处还用我告诉你?只要你弄到了有用的资料,我额外给你二十万,并且那些资料你可以备份。”
“对了,贺竭那边大概不好查,你就顺着祁若初的方向查。”许总补充道。
伍伟冷冷一笑,挂掉了电话,他正愁最近没什么大料可以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肥羊送上了门。
贺竭背着祁若初回到了车里,他没想到平时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祁若初睡死过去竟然这么沉。放下副驾的靠背,祁若初就跟乖宝宝一样平躺了上去。
贺竭将身上被打湿的外套脱下扔在了后排座,转身将祁若初的的衣扣一粒粒的解开,想把他的衣服也脱下来。
“贺竭……”祁若初忽然低声呢喃了一句,贺竭一愣,惊讶的看着他。他的眼睛还闭着,只是眼皮微微跳动着,“别抓我去拍g丨v……”
贺竭无声的笑了起来,他轻轻在祁若初的眉心点一下,无奈又温柔的低声念道:“真是个大猪蹄子。”
车被开出酒店,贺竭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将祁若初送回哪里。
纪遥作为这次选秀最大的赞助商,既然都放话了,这回的选秀祁若初应该没办法走下去了。可这个时间又太晚,这么唐突的送他回家,估计祁陆那边一时半会也不好交代。
贺竭想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决定先带祁若初回他住的小区。
他的家在h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一梯一户,保安系统十分严格,小区的住户也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所以个人隐私保护的极好。
贺竭买房的时候看上的顶层附送的露天小平台,所以即使贺麟说了再多顶楼的不好,他还是毅然决然的买下来了。
一百多平米的三居室只住了贺竭一个人,打开门锁,客厅的声控灯就自动亮了,他刚把祁若初放到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就忽然听到洗澡间里有流水声,他转过身一看,就连沙发对面的电视机也开着,只是静了音。
贺竭奇怪的往洗澡间的位置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的灯亮着,玻璃门上倒影着一个人影,可家里的钥匙他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
他微微皱了皱眉,走到电视机柜旁,从立在墙边的高尔夫包里抽出了一根球杆,然后放轻脚步警惕的朝着洗澡间门外走了过去。
他走到门边握起了门把手,刚举起球杆准备破门而入,门就被拉开了。
“你想干嘛!?”贺麟□□着上半身,一只手揉着湿哒哒的头发,一只手将腰上的浴巾掖了掖,盯着贺竭手里的球杆质问:“大晚上想谋杀亲哥?”
贺竭吃惊的眨了眨眼皮子,反问:“你怎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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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当然是从大门进来的啊。”贺麟撇了撇嘴,看了看客厅,“刚才看你参加的选秀节目的重播,还以为你今天晚上忙着应酬不回来了呢。”
贺竭放下球杆,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
“你不愿意给我,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呗。”贺麟走到了洗澡间门口的斗柜旁,轻车熟路的拉开柜门取出了一个吹风机,碎碎念道:“我怀疑自己被坑了,配一把钥匙竟然要500块。”
“老哥,拜托,我的门锁是进口的,一万多,一把钥匙500很符合市场行情。”贺竭苦笑,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贺麟怎么对电吹风的位置那么熟悉,“哥,你老实交代,这是不是不是你第一次偷偷来我家?”
“糟了,被发现了。”贺麟耸了耸肩,走到洗澡间插上电吹风的插头,回过头看了贺竭一眼,厚着脸皮说:“反正你老是不在家,房子空着也是浪,我没事就来帮你暖暖房。”
贺竭翻了个白眼:“怪不得我每次从外地回来,冰箱里都少了东西。”
贺麟得意的笑了笑,打开了电吹风,呼呼的风声在从洗澡间贯穿到了整间屋子。
贺竭转身看了看沙发上的祁若初,走到洗澡间拔掉了吹风机的插头:“你回房间去吹。”
“为什么?”贺麟不解的看着他,忽然发现贺竭衬衫的领口上晕了很大的一片污迹,“你的衣服怎么这么脏?”
贺竭没有回答,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一边往客厅里走:“我带了个朋友回来,他喝醉了,吹风机的声音很吵。”
“朋友?”贺麟立马绷紧了神经,放下吹风机跟着贺竭去到了客厅,一看到沙发上的祁若初,便惊呼了起来:“男朋友!?”
“你小声点!”贺竭瞪了他一眼,“只是个男的,不是什么男朋友,你不要这么大惊小怪行不行。”
“我哪里有大惊小怪……”贺麟暗戳戳的往祁若初身上打量了两眼,嘟哝道:“哦,原来我弟喜欢这样的……”
贺竭拿他没办法,只好先回房拿出了一套干净衣服先去了洗澡间,淋到他身上的那半桶脏水里不知道兑了些什么东西,说不上臭,却刺鼻的难闻。
贺竭离开之后,贺麟便小心翼翼的将电视机的音量调大了几格,生怕吵醒祁若初,让他的宝贝弟弟生气。
他带着对祁若初的好奇轻轻坐到了他的脚边,视线顺着他的下半身缓慢行进,最后从他的衣服上发现了跟贺竭身上相似的污渍。
出于对这位客人的尊重,贺麟决定先帮他将脏衣服先换下来。
在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人的思维里,穿着脏衣服睡觉肯定很不舒服,贺麟就有这样的洁癖思维。
祁若初已经昏睡了差不多两小时,一小杯茅台的酒劲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的意识开始从昏沉的睡意之中缓缓恢复。
贺麟的手指轻轻接触着他的皮肤,一粒一粒的解开了他贴身的衬衫纽扣,让他在恍惚之间挣扎着将眼睛打开了一条缝,透进眼里的白光和眼前模糊陌生的人影使他陷入了一阵茫然。
洗澡间里的水声停止了,贺麟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扔下祁若初冲了过去。
祁若初觉得嗓子干痒的难受,便艰难的撑起了酥软的身体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眼前陌生的环境他有些发蒙。
他缓缓起身,扶着沙发背往外走了过去,突然听到了洗澡间内贺麟和贺竭的对话。
“给我看看,满足满足我的好奇。”贺麟趁着贺竭还没穿衣服就闯进了洗澡间,口口声声要见识贺竭那雄伟的老二,“好像自从你小学开始上寄宿学校,我们就没有一起洗过澡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你发育成什么样了,来,别让你哥我遗憾。”
“哥,你好烦啊,要不要说得跟遗言一样。”贺竭背过身挡着贺麟,麻利的两手提起了裤子,就是不给他看。
贺麟不依不饶,伸出胳膊一把将贺竭揽到自己的胸前,死死的钳着他的肩膀,坏笑着想去扯他的裤子。
两人就这么你推我抢,就像小孩子争玩具似的在洗澡间里闹腾了起来。
祁若初跟木头人一样站在沙发旁看着裸着上半身的两个大男人,干着这么一言难尽的事,心里立马浮想联翩。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敞开的胸膛,这段时间□□练的厉害,胳膊上已经练出了两块肌肉疙瘩,胸肌也有了雏形,要是贺竭对他有非分之想,自己会不会已经有还手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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