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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寅朔之子
执明掏出一白玉小瓶“这是玉颜膏,你将此物派人给慕容离的伤口涂上”
骆珉“此物……”
执明“此物可是本王寻了天权最有名的医承专门针对慕容离特制的,涂上此药伤口可在半天之内恢复如婴儿肌肤,看起来完好无损,可皮下的伤却依旧存在……”
向旭台内有人拿着药膏在慕容离的身上涂抹,药膏所到之地让慕容离感觉像有万只蚂蚁咬食一般,千般难耐,比起蚀心的干脆利落,这滋味更撕磨他人心智,让慕容离都忍不住轻轻嗯嗯了好久。
当晚执明撤退了向旭台所有的侍卫,侍卫临走前将慕容离床头前的香炉点燃,一丝青烟袅袅升起。
慕容离听着熟悉的步伐声逐渐靠近,深深吸了口气,如今的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别说逃出去了。执明进来时面色有些微红,慕容离看着这样的执明,满身酒气很浓,估计是喝醉了才来的。可执明站在床边看了慕容离片刻才微微一笑道“哼……刚正不阿的翩翩君子……可笑……”
慕容离看着眼前醉气熏天执明,此刻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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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根本就没醉,而且还很清楚。执明那诡异的笑容让慕容离心下一惊,大概慕容离猜到了执明的打算。
执明“你不是很喜欢玩弄人吗?本王,今晚就陪你玩个够!”
执明俯身将慕容离压在身下,一把撕开慕容离的里衣,慕容离有些慌乱“王上,执明,你……”
……((此处有车,做合格小公民,所以……)
芙蓉帐暖度春宵,对慕容离而言,这世间被人所追捧的食髓销魂之味,他却连半分都未曾体会到。
床榻因着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慕容离眉心越来越紧“呵……呃……”
执明清晰的感觉到慕容离的气息变了,不在像方才那般均匀,他的手捏成了拳,越来越紧,可以看见指甲嵌入了掌心,一丝血迹渗出。
执明默默注视着慕容离的变化,但自己的身体还在继续,执明将按着慕容离的手回,慕容离的手松开了,随即快速抓起床单,床单被紧紧攥成了一团,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落下,发髻已被浸湿,奇怪的是慕容离上半生肌肉紧绷,而腰部以下却松松软软,动都未曾动过。
执明见慕容离脸色越来越白,原本就显得寡情的薄唇也没了方才的红润,慕容离眼神涣散。执明莫名的有些紧张“慕容离,你怎么了”
慕容离在挣扎中看了执明一眼,想张口说话,却只张得开口却出不了声音,刺骨蚀心的痛感越来越重了,这么痛还是第一次,慕容离只感觉心口要被别人扯开一般,手不由的放到胸口,恶狠狠的将自己抓了一把,指甲嵌入胸前,划过的地方出现了一道道刺目的红痕,执明心想:难道是蚀心发作了,可现在还未到子时。
随即起身穿好衣服,将慕容离抓自己胸口的手又重新给绑上,跑出去叫人,等执明出去命人传医承回来时,慕容离光着身子还在挣扎着,双手不停的在动,头也来回转来转去,只是没有睁眼,看不到眼神,嘴唇已被他自己咬破出血了,执明只得将被子给慕容离盖好,擦拭慕容离脸上的汗珠,刚开始执明以为慕容离在演戏,可现在,执明看着这样的慕容离内心极其复杂。
医承提着大木箱来了。
执明迫切道“快,快看看他如何了,一定要保他性命”
医承点了点头解开慕容离的手,慕容离的手腕已经摩破皮出了血,医承也顾不得这些,直接去把他的脉搏,半晌“王上,先帮老臣按着公子”
执明赶忙上前将慕容离双手按着,医承熟练的拿出银针,去扎慕容离的合谷穴,可针折了,根本就扎不进去,医承又换了根更粗的针去扎,还是扎不进去。有些慌张,去扎别的穴位,都扎不进去“这……”
执明见状“扎他腿”
医承这才给慕容离施了针,许是起了效果,慕容离手渐渐松开了些许。
执明“他这是怎么了”
医承皱了皱眉头道“观其脉象紧数凌乱,当是毒发,且中毒少说也有七八栽,只是这毒老臣目前还看不出是什么毒”
执明“是蚀心”
医承大惊道“这怎么可能”
执明“什么可能”
医承“自古中此毒者若是没有解药都难活一年,此毒不伤人性命却可让人生不如死,每日毒发三个时辰,每次毒发都犹如剔骨肉分离,咬食心脏一般,是常人无法承受的,中毒者多数都是承受不了自行了结性命的,可从这公子的脉象上看,他并没有长期服用解药的迹象,能活之今,着实令老臣佩服。”
执明“可这子时未至怎会”
医承“公子脉象极其虚弱,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却又与内伤略有不同,脉象极其怪异,还有一股异常霸道的气息散乱游走,脉象虽乱,但其蚀心之毒却很稳定,若不是有什么诱因,不会出现这般状况的”
执明“诱因……”
执明这才想到被慕容离打翻在地上的香炉指了指“它”
医承过去将香炉的焚香取出闻了闻“这里加了合欢散,合欢散有催调阳气之功,而他的蚀心又属至阴之物,阴阳互相化生又互相牵制,现下公子本就元阳不足。如此一来,阳动引阴起,却又无法将其压制,这才毒发。”
执明缓缓道“你先下去吧”
医承“老臣告退”
执明“等等,可有金疮药”
医承将一小瓶交给了执明,执明看着昏睡过去的慕容离,神色里满是犹豫和怜惜。这人是如何度过这么多日日夜夜的,为了这天下,竟然能承受这般苦痛,执明此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感觉这天下迟早会是慕容离的。执明将药粉撒在慕容离手腕上,替慕容离包好伤口。执明就这般呆呆坐在床边注视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可人儿很久很久……摔成两半的紫玉茶盏孤寂的躺在床头的地上,扎着执明胸口疼。
执明回到寝宫后已过了子时,子时刚至时执明很是害怕慕容离再次毒发,还好的是慕容离睡得很深沉,执明这才放下心来离开。执明躺了一晚上,其实从一开始见到慕容离时执明便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却又具体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今晚慕容离的眼神,是慕容离的眼神,慕容离的眼神里似乎装着什么,却又看不出来,就好像大雨过后的清晨,会被薄雾萦绕,慕容离的眼神里就有一层看不见的薄雾,掩盖了装着的东西。
方夜去执行任务子时后悄悄回来。次日威马将军依照惯例镇守向旭台,侍卫长送午膳进去看到慕容离气息微弱,随即道“将军,那慕容离看上去很虚弱,好像快不行了,要不要……”
威马“王上今日有来过”
侍卫长摇了摇头
威马面容有些惆怅道“王上说了,不能让他死,放那方夜进去照看,不过你必须亲自去盯着他们,不能出乱子”
侍卫长“是”
方夜进去后慕容离也才醒过来没多久,几日没见自己主子,竟然瘦成这般,方夜满腔怒火无处撒,却又心如刀搅。
慕容离干了咽口水弱弱道“方夜,扶我起来”
方夜将慕容离轻轻扶起,在慕容离背后放上软垫,好让慕容离舒服一些,方夜将药一口一口喂给慕容离喝,先前主子病了无论怎样他都会自己喝,可现在慕容离却乖乖任由方夜喂。
慕容离“解药可找到”
方夜“找到了,我已派人送回瑶光了,主子猜的没错这一路都有人跟踪我,为何主子却让我假装未被发现。”
慕容离“那人是谁派的”
方夜“是执明国主的暗卫”
慕容离微微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细作当真是他”
方夜“幸好今日天权王没来,不然您都快撑不下去了”方夜的眼圈泛出一丝红光,慕容离“想扎马步了?”
方夜赶忙眨了眨眼道“只要主子开心,我天天扎马步都成”
慕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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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
执明好几日没来找慕容离,慕容离也渐渐恢复,可以下床了,但慕容离是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为了防止方夜担心,慕容离并未将此事告知方夜。
这日慕容离站在向旭台的阳台上,看着天空变化万千的白云,吹奏着悠悠众生羡太息,天下之大唯自晓的曲。方夜拿着披风出来轻轻披在慕容离身上“您现在的身子很容易着凉”
慕容离想起前几日的焚香“仲坤仪想借此机会除掉我,好在他并不知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否则我也很难对付”:你想借刀杀人,我偏不如你所愿,我是不会动执明的,仲坤仪这次,你怕是白算计了。
方夜看着主子还有心思吹箫有些着急“您身子本就没养好,现下天权王又这般待您,情况很不妙啊……主子,只怕他还会继续折磨您”
慕容离反倒一脸的淡定道“我这一生被人折磨得还少吗”
方夜“可现下您的身子……”
慕容离“无妨,不过是走错了棋,想办法搬回来就可以了,那人已知晓我受困于此”
棋走错一步,最坏不过一输局;人走错一步,可能一生都受其所累。
向旭台外围威马有些不安“王上这几日都没来,君心难测啊,这慕容离该如何处置啊”
侍卫长“将军还是别这浑水了,不如让骆珉大人处理,他也说过负责”
正在批改奏章的执明接到细作回的密信,宿王毓已代领五万军马准备出发前往天权要人。执明为这事烦恼
慕容离回到房间后看着桌上的金疮药瓶和绑在手腕上的绷带,注视着这打的乱七八糟的结,回想起先前水榭台执明曾说“你现在比以前更善解人意了,不管怎样本王都喜欢”
靠着自己的肩膀说“我们以后要一直这样在一起”
慕容离叹了口气道“也是时候让一切回到原来的轨道了”
慕容离“方夜,你今夜将骆珉叫来”
方夜“是”
骆珉晚上来到向旭台时,慕容离正擦拭着燕支,头也不抬“你是仲坤仪派来天权的细作”
骆珉心下一惊但面容丝毫察觉不出来对慕容离行礼“慕容郡主怕是有什么误会”
慕容离“别演了,仲坤仪身边有我的人,我知道他想让你借机杀我,不过,你还是担心一下他吧,我的人要杀他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此前我还不想杀他而已。”
山间一茅草屋内艮墨池“骆师弟传消息来说慕容离的细作要杀您,让我们防着些”
仲坤仪放下手中雕刻一半的牌位“这是有点蹊跷,慕容离若真要杀我,何须告知骆珉,让我防备”
艮墨池“先生,那要如何”
仲坤仪“通知骆珉防着些,小心行事,勿要关心则乱”
艮墨池行礼“是”
于此同时子煜惊闻宫中有变早已连夜赶了回来。
一身铠甲还未解下子煜“王上,昨夜有信鸽从你这飞去,今天边关便有急报,宿王代领大军前往我天权,慕容离被您软禁,方夜被您监视起来,怕是这送信之人另有他人”
执明略有所思道“本王知道了”随即匆匆前往向旭台,不让任何人跟来,慕容离大老远就听见执明的步伐急匆匆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扬。执明一脚将门踢开,怒气冲冲进来看到的却是慕容离半倚在床头手里握着一本竹简看书,见到如此淡定自若的慕容离,执明就莫名的窝火“本王身边何人是你细作”
慕容离看着手里竹简头也不抬只是冷冷道“你觉得我会说吗,王上如此怒火冲天,想必是宿王出兵要人了吧”
执明“你……”
慕容离“王上还是早做安排,放我离开”
执明依旧高冷“你觉得我会放了你吗”
慕容离这才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对上执明的眼“你想不放也得放,两国将近百年盟约,毁在王上手里,到时死的可是你天权子民”
执明“好啊……看来你是算准了本王”执明甩袖离去
次日朝堂之上鲁大人“王上,毓派人前来稍话,说要接慕容离回去”
子煜“毓此人不爱惜将士性命,对慕容离又甚是器重,我们不放人他必不会善罢甘休,而且我们也没理由不放”
执明点了点头“本王知道了”
退了朝后执明问子煜“细作之事查的如何了”
子煜“据调查,前晚只有骆珉与慕容离接触过,而且他在见完慕容离后放了信鸽”
执明“是他,你即刻派人监视他”
子煜“是”
执明回到寝宫后一黑影进入
黑影跪地行礼道“主上”
执明“如何了”
黑影“启禀主上,属下一路跟踪方夜,方夜果然去了嘉城县寻药”
执明“可有被他察觉”
黑影“不曾察觉”
执明“方夜可去过其他地方”
黑影“属下一接到指令便一直跟着方夜,从他出了向旭台开始,他从未与外界通信或去别地,只是找到药后将药给人送回了瑶光”
执明突然坐起道“方夜是何时出宫的?”
黑影“子时刚至便出去了”
执明“确定是子时?”
黑影“确定”
执明沉默了片刻道“下去吧”
向旭台内方夜正在给慕容离更衣“主子,天权王怀疑骆珉是你的人,这”
慕容离浅浅一笑“呵……甚好,仲坤仪的这颗棋子已
慕容离“会”
慕容离“通知那人,偷取后印,之后莫要再有动作”
方夜颔首行礼随即离开
待方夜走了之后,慕容离一直擦拭着燕支神情依旧淡漠却又有着无法看穿的忧伤和无奈:这步棋这么快就用上了,王上你大概会更恨我了吧,从此我们便是真正的对上了
此刻得知消息的仲坤仪眉头紧皱“慕容离下了一步好棋,那天权王没那么好糊弄,等他查清骆珉不是慕容离的细作,怕也查出是我的人了,这一局,他赢了”
天权王城外浩浩荡荡站了一群人。
执明“本王就送到这,你认真起来真的很难应付”
慕容离“彼此彼此,你也不好相处”
执明“慕容郡主可想过也有失算之时”
慕容离目光移向远方“每个人都会有失算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执明一脸淡然“本王曾说过,能让你痛不欲生,用余生偿还,你知道天权禁毒吧,腐骨蚀心之毒其解药最重要的一药引只有天权的嘉城县才有,如果,本王早已把它们连根拔起”慕容离的手瞬间一紧
执明浅浅一笑道“再种上外形极其相似的植物,是不是很能骗人,你说劲心思得到的配方却无甚作用,每晚还需承受三个时辰的发作是不是会让人痛不欲生呐?”
执明低头笑了笑拍了拍慕容离的肩膀“当然,本王手上还会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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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有需要的人来求取”随即翻身上马心里默念:这局,我们平了。
太过执着于仇恨,会迷失己身,为仇恨所误,所御,跳出一己之私,才能看清大局,立于不败之地。只是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参不破,悟不透。
曲诉离殇4
慕容离是方夜扶着上了马车的,等方夜放下帘子时慕容离额头都是微微的细汗,方夜掏出帕子擦拭着慕容离的额头,心里满是恨意,慕容离靠在马车内渐渐睡去,方夜知道主子真的是累了,因为慕容离从来不会在路上就这般睡去。
当晚方夜回来时曾悄悄潜入向旭台看望慕容离,可在向旭台的瓦砾缝隙方夜看到的却是执明给慕容离包扎伤口的那一幕,方夜生怕被别人发现执明刁难自家主子所以又悄悄回了房间,次日方夜端着药进去的时候,主子身上连一件衣物都没有,还在昏睡当中,方夜整理慕容离衣物时发现里衣的系带被撕扯断了,方夜给慕容离盖被子时发现慕容离胸口有三道长长的血痕,身上好多地方都是一片一片的淤青,而主子的脖颈跟和锁骨上都是咬痕,而肩头的咬痕像是一颗颗镶嵌的血珠,刺目锥心……生怕主子不自在,方夜又端着药悄悄退了出来。
执明一回王宫就将小胖招来露出一个君王特有的冷峻“军防图除了本王只有你知道在哪,你是不是慕容离的人”
小胖咚一声跪地抓着执明的裙摆一脸委屈道“王上不是我,您忘了您那天醉酒后把军防图还有一些事都告诉慕容公子了,您还说他不会害您”
执明“放消息出去,就说蚀心的药引在琼宫”
小胖“王上是要引蛇出洞吗?小的这就去办”
执明“本王就看看还有那个细作”
翌日子时末,一身着黑衣的身影晃荡在琼宫:虽然少主叫我不要有动静,但现下是个偷药的好时机。琼宫的门刚被黑衣人关上,屋内的灯火瞬间昼亮。执明从屏风后走出冷冷道“细作竟然是你,子煜”
子煜跪地“王上……我……”
执明将桌上的东西一把推倒在地愣愣站了半响“都退下,今日的事若是传出去……”
等所有人都退去执明才缓缓开口“滚,乘本王还没改主意之前”随即甩袖离去
子煜起身赶忙追上去,追了大半个王宫执明才停下来到“本王不是让你赶紧滚吗”
子煜“王上,您听我解释啊,你我从小一同长大,我怎会害你和天权”
执明瞬间变回孩子脸一脸的生气和伤心全部显露出来“那给本王解释一下”
子煜“王上,我去昱照山关没几日军中便传遍您将少主软禁起来,我随即寻了个借口回来王宫,接到少主的命令,向宿传递消息是我不对,辅助慕容离是我父亲的遗训,所以……但王上我向你发誓我从没做过对不起天权和你的事,以后也不会,王上,天权也是我家我又怎会……”
执明嘟嘴转身“好吧,本王就再信你一次”
执明看着天空的半轮月牙“到如今,慕容离是不是也猜到与我通信之人了”
回瑶光的路程只花了八日时间,主子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云卷云舒,风起风静,如初日落,府内的羽琼花开正艳,一切照旧,独有离人憔悴。
慕容离是被方夜抱着进府的,慕容离已经连着七日高烧不退,且一日比一日严重,方夜将慕容离轻轻放到床榻时,慕容离的神志已经开始变得迷迷糊糊,出现了昏昏欲睡的症状。
慕容离有气无力的说道“方夜,叫温伯来,让他带上刀具”
方夜“是”
虽然满心疑惑,但不详的预感告诉方夜,刀具怕是会用在自家主子身上,温伯来时将所有的东西已经备齐,慕容离勉强起身掀起自己的裤脚“温伯,胫骨有……有十二颗银钉……”
在场的两人都惊主了,方夜虽早已心有准备,却万万没想到主子细嫩如玉的肌肤之下竟然埋藏着十二颗银钉,这么说,这东西在主子身体里至少有半月之久了。
温伯用手触摸到银钉所在之地,便看向慕容离,慕容离苍白的脸也只是轻轻动了动,“少主,忍着点,方夜,将少主按着”
烛台上烤过的短刃在慕容离雪白的肌肤上刻画出一小道殷痕,钉入骨的东西,怎会轻易拿出来,按着慕容离肩膀的方夜看着主子忍着这刮刑一般的痛苦,身子在微微的拧动挣扎,额头的汗珠毫不留情的滚落,主子抓着床沿的手都划出了一道道的痕迹,比起当初入骨的锥心,现在更难耐,温伯每用一点力道,那深入髓脉的痛感恍如长满倒钩的箭已闪电的速度顺着髓脉直中靶心,银钉还未取出终于慕容离虚弱的轻吟“嗯……方夜……方夜……方夜……”
方夜痛心又焦急“在,在呐,主子我在呐……”方夜此刻看着自己小心守护的主子受这般骇人罪,活剐了执明的心都有
温伯拿着钳子的手也开始在颤抖,温伯知道自己拖得越久慕容离就会越痛苦,随即心一横,夹着钉子的钳子用力一紧拔了出来。
慕容离身子微微向前一倾“啊……”攥着被单的手向外一番,撕破了被单……
十二颗银钉磨垮了慕容离的神志,磨垮了方夜,也磨垮了温伯。
温伯把着慕容离脉,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水花,这个他们守护的少主,为了他们的安危独自一人扛起一切,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半死不活,却还倔强刚强到屹立不倒。
方夜的脸色都快愁成一团了“怎么样,温伯”
温伯“少主,一身经脉寸断,内力虽在却也只怕是日后”
方夜“这如何是好”
温伯“只得先慢慢调理,少主怕是至少半年内不得动武了,老朽先去煎药”
温伯将银钉带回去,用了好多方法检验,都未能查出搁置了半晌才变黑是何原因所致。
慕容离睡到翌日午时才醒来。
慕容离“方夜,阿昱呐,可有找到”
方夜“属下已经下令将全部影卫派出去寻公子了,现下只传来消息说,公子十日前曾在宿王城出入过,现下具体的还不知晓”
时间一晃而过了一月,如今慕容离可随意走动,只是不能做太过剧烈的运动。
慕容离站在院里的桃树下,看着鹅蛋大的青桃染上一丝红晕。
方夜走过来“主子,宿王派人来传信,说三日后便是中元节,想给诸位将士们过过节,让你操办此事”
慕容离“安排下去,以最高之礼待之”
方夜“是”
慕容离“对了,赵大人如今有何动向”
方夜“自你回来后安稳了不少,不过最近这几日又开始到处受贿赂,稿小动作”
慕容离“只要不闹出什么大问题,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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