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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污染、无公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priest
秦惠云作为艺员部主管,反而觉得这种神秘可以用来炒作和包装。
“我也认为身份问题无需讨论,倒是他们提出来的古怪要求,我一直想不明白用意?”
人事部经理的疑惑与何左之一样,他不明白这些要求有何深意,但他知道这两人绝不仅仅是为了好玩。
“既然不明白用意,我们就看看这些要求对我们有何坏处?如果没有坏处,那么不妨答应他们,我们需要尽快推出自己的王牌剧集。”
“何止没有坏处,我觉得有利无弊。”
“今晚播出的三国演义,视率只达到tvb的2%,‘丽的’的3%。”
“我们市场调查部通过00起电话访问得出的结果是,大部分观众不认同我们的男艺员,女艺员的演技也有所不足,而对于剧集质量,超过70%的观众给出了较低评价。”
何左之听了各个部门的报告后,心情变得很糟糕!
他在剧集制作上投入了超过tvb许多的资金,结果却连tvb的两成视率都达不到,这还得了?
一众高层也没脸说话了,他们这个业绩真的无颜面对如此慷慨大方的老板。
何左之又想到了萧炎和罗峰,作为一个成功商人,他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人专门利人,毫不利己。
那两个小家伙年纪不大,但一身本事不容小觑,何左之不相信他们的要求没有丝毫用意,但一群人想了一天,还是没摸着头绪。
“这样吧,让他们签一份8年长约,如果他们肯签这个年限,那就全力捧红他们,他们的要求也都满足。”
何左之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
既然这些要求对他们有利无弊,现在的佳艺又非常需要这两个注定会火的头牌小生,只要他们愿意签长约,那就不怕这里面有什么陷阱。
“老板,他们的行街纸不是很方便,您得帮他们做个证明,把身份证办下来。”
“这个容易,过两天我给他们做个担保就行了。”
何左之不觉得这是什么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两天之后,萧炎在澳门接到电话。
罗峰电话里就一句话:“佳艺约我们明天签约。”
萧炎二话不说,当即带着自己新的小弟,以及45万港币返回了香港。
这些获大部分是在贵宾厅里从曹大华和谢四身上赢来的,并没有引起娱乐场注意。
陈龙和萧炎分开时,手上也有两万多港币了,差不多把上次在罗峰身上输得又赢了回来。
但千万别误会,萧炎可没按什么好心。
他若是真把陈龙当兄弟,那就一定不会让他继续赌下去,但这两天他让陈龙上瘾更深了。
这不用多说,肯定又是大佬的主意。
赵阅对于灵魂的了解无需多说,除了灵魂强弱决定双商高低,灵魂之火决定意志强弱,每个人的灵魂纯净度更是决定了天性好坏。
如果一个人的灵魂宛如白玉般纯净无暇,那这个人一定是圣人。
赵阅近百年来还没见过任何一个人的灵魂是纯洁无瑕的,最多是瑕疵少一些,而瑕疵的多少便是衡量一个人本性好坏的标志。
同时,灵魂越纯洁,夺舍的难度就越高,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不夺舍婴儿的原因,因为本性再坏的人,婴儿时期也很纯净,更难夺舍。
这些灵魂内的瑕疵不会一成不变,不进能扩大,也能缩小。若是成长环境和家教良好,这些瑕疵便会随之缩小,甚至可能完全消失。反之,即便一个本性善良的人,若是成长环境不好,身边都是坏人,他也会出现越来越多的瑕疵。
但可惜的是,他只能看出一个人天性如何,却不能看出这些瑕疵代表着哪一种性格缺陷,这个就得相处之后才能慢慢了解了。
林平的灵魂里有三处瑕疵,这已经算天性不错的人了,目前他只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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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林平为人过于多疑,十分胆小,但另一处缺陷是什么,他暂时还不得而知。
陈龙的灵魂也有三处缺陷,根据前世记忆,他能确定这家伙好赌,好色,但第三个缺陷不确定。
至于,他前几天看到的关美人,那就更厉害了,他从对方的灵魂里看到了足足五处缺陷。
这个不用说,估计爱慕虚荣,好逸恶劳,口是心非之类的性格缺陷是跑不了了,高达五处瑕疵也意味着此女天性不佳。
在赵阅眼里,若是灵魂内的瑕疵只有一两处,那绝对是正儿八经的大好人;有三四处缺陷,也算是正常范畴的普通人,说不上好,但也坏不到哪去;但要超过四处瑕疵,特别是那些灵魂里有六七处缺陷的人,基本上都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留在世上绝对是个祸害。
陈龙就是不好不坏的普通人,这也是大部分人的天性,经过这两天的接触后,他彻底对萧炎心悦诚服了。
现在他对萧炎的身世还是一知半解,这几天只知道他是佳艺新签的艺人,但肯定不是香港本地人,应该是从国外回来的华裔。
但哪怕了解不多,只凭这一手湛的赌术,陈龙也觉得这个老大跟得过。
这两天,萧炎也没有跟他讨论太多游戏以外的事情。
他要先让陈龙穷困潦倒,那时再找机会让他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卖命,这样才能帮自己数完了钱,还感激涕零的说一声“谢谢”。
他也不怕陈龙不扑街,“赢则必贪,贪者必赌,长赌必输”,这是所有赌徒的扑街过程
萧炎短时间内不打算再主动联络陈龙,他知道这个小弟肯定会频繁去澳门赌博,只要等他输光了身家,那时自然会来找自己。
☆、第25章第二十四章
甘卿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里面已经有二十多条未读微信了,全部来自“是仲不是齐”,虽然发的都是文字,但能从用词和标点符号里看出,发信息的人正声嘶力竭地阻止她失足。
先是强势地晓之以理,随后又委婉地动之以情,他从社会大局讲到了个人选择,又从公序良俗说到抵制暴力,一看就知道,账户那边的,肯定不是刘仲齐那小孩。
“太能说了。”甘卿想。
喻兰川在肃杀的深秋里跑出了一身热汗,发出去的信息始终是石沉大海,终于,手机上跳出了那行“对方正在输入……”
喻兰川呼吸一滞,盯住屏幕,每一秒都被拖得无限长。
她回了!她会说什么?
“不要多管闲事”?
“人我已经做掉了”?
或者……她有没有可能真的被他说服?
片刻后,甘卿的信息终于发过来了,她发了一张猥琐的微信表情“向叨逼叨势力低头”。
喻兰川:“……”
是不是有毛病!
甘卿起手机,拈起一颗小石子,抬手往旁边的玻璃窗上一弹。
屋里的三女一男同时被吓了一跳,中年女人一步扑到窗边:“谁!”
堆满了杂物的民宿小院里空荡荡的,巴掌大的梧桐叶子打着旋地落下,发出的动静,还不等他们四下检查,一个原本靠墙的人就直挺挺地倒了下来,砸得地面一声闷响。
“师兄!”
从一百一十号院逃脱的男人被捆成了一个粽子,眼镜碎得就剩个框,左臂和右腿不自然地卷着,最可怕的是,他脖子上竟有一条眼熟的红线。
他面朝下,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谁!是谁!”
“请问,”甘卿出了声,很客气地问,“这个木牌上写的‘万木春’是什么意思?”
中年女人猛地一抬头,倒抽了一口气,他们几个人都在,方才竟然没觉出这院子里有别人,直到对方自己出声,从小房子的阴影里走出来好像为了讽刺他们,甘卿身上也穿了一件连帽的长外衣,兜帽耷拉下来,几乎盖住了半边脸,还戴了一个跟他们一样的口罩。
孤身一人……还是女的?
行走江湖有古训,看起来越弱势的人越不能惹,因为世界上没那么多运气好的傻大胆,不合常理的人在不合常理的地方出现,事必有妖。
甘卿踱步过来,在窗口站定,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正是那块断成两截的木牌位。
三女一男集体顺着那动静看去:“祖师爷的牌位,你找死!”
中年女人一伸手拦住同伴:“朋友,我看你不像条子,你是哪一道的?”
甘卿从兜里摸出一根很长的布条,有点像泰拳里的“缠手”,她笑了一下,仔细地用布条缠住了右手,把那几根枯木似的手指固定保护好:“我?路过的,纯好奇。”
“万木春是我们师门,”中年女人冷冷地说,“祖上出过五绝之一,我们走的光明正大的路,干的是锄强扶弱的事。朋友,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摔我们祖师爷牌位,还伤我师兄?”
“是吗,”甘卿声音里带了点笑意,眼角却没弯,“我刚才看一帮警察追他,还以为他是通缉犯呢。”
屋里的男人暴躁地说:“警察算什么!”
中年女人一摆手:“姑娘,天底下的不平事多了,有的事警察不想管,有的事他们管不过来。他们不管的事,我们替天行道,他们却要说我们违法乱纪,有这个道理吗?”
“我以为现在还敢说‘替天行道’这四个字的人,都去管人工降雨了。”甘卿说,“引诱协助别人杀人也算?”
“杀的是人渣,”屋里另一个女人激动地插话,“我们是在救她!”
甘卿一挑眉。
“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那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中年女人说,“有多少男人把老婆当沙包打,外人还当家庭矛盾调解、还要劝和不劝离?新闻里,打死老婆的男人判了几年,不堪虐待,宰了那些畜生的女人又是怎么判的?也许你厉害,没受过这种折磨,但你也是女人吧,你看到听到这些事,就没有一点设身处地的同情心?就算没有我们,她总有一天也会走上这条路,到那时候,她可能因为打不过那人渣,反而被对方伤害,就算侥幸成功,没人帮她善后,她后半辈子也就是把牢底坐穿了!”
“哦,那你们打算怎么‘替天行道’呢?”甘卿说,“先帮她把男人的尸体处理了,然后让她以妻子的名义到男人公司请假辞职,再以最快的速度转移财产,洗钱变现,一条龙服务。但是一个大活人失踪,瞒不了多久,她一个穷途末路的杀人犯,根本没有独立生存能力,以后就只好加入你们,靠你们庇护她家有房有车,孩子上得起双语幼儿园,租得起市中心的学区房,财产应该不少,是吧。”
“你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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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本是一包药粉,几天房租,利润几百上千万,真是好买卖。”甘卿笑了起来,伸脚踢了踢木牌,“‘万木春’辱没各位人才了。这三个字的起源,我倒是知道一点,不如说给你们听听。”
“万木春,最早叫‘万春堂’,起源于南宋,一开始做的是杀人买命的生意,什么脏活都接,一度臭名昭著,后来几经改朝换代,这一门也渐渐败落,门徒散落四方,只有古杀术流传下来。到了清末,有一位人物,把万春堂古老的杀人术改良,整理成了有系统的独门功夫‘庖丁解牛’,自立门户‘万木春’,学他的功夫,不逞凶、不斗狠、不与人比武、不行侠仗义,出锋毙命、见血封喉。”有一点烟熏嗓的女声咬字清晰,慢条斯理的,像个耐心的博物馆讲解员,然而不知为什么,扫过的秋风好像更凉了些,“嘶嘶”地带着地下反上来的腥气,“因为太过歹毒,晚年,门下弟子内乱,自相残杀,这位老前辈大悲大怒之后,亲自出手清理了门户,立下了规矩万木春每代只能一个弟子。”
“刚才你们说什么?这是‘祖师爷’的牌位?可是我看贵派人丁兴旺,实在不像是几代单传的。”甘卿说到这,把手机背到了身后,按了发送键,“别是……认错爸爸了吧?”
已经赶到“雪屋”附近的喻兰川手机震了一下微信好友“大骗子”发来了共享定位!
民宿小院里,中年女人后脊上蹿起一层凉气:“你到底是什么人?”
“路人,”甘卿回答,“顺手打假。”
她话音没落,中年女人突然动了手她猛地要把窗户合上!
几乎同时,甘卿的左手往前一送,手心里一个金属物件从窗户缝里钻进来,毒蛇似的打中了女人的手腕,中年女人惨叫一声,窗户猛地向里弹开。
甘卿一跃而起,屋里的男人一把举起了木椅,向她抡了过来。
甘卿似乎轻轻地笑了一声,本来已经一脚踩上窗棂,整个人异常灵活地往上一翻,腾空而起,擦边让过砸出来的椅子,借着椅子腿往上一蹬,不见了踪影。
窗户碎裂的声音惊动了民宿里的人,原本正在打瞌睡的清洁工兼服务员慌里慌张地探出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院里怎么有个死人!”
中年女人当机立断:“快走!”
“师兄呢?”
“顾不上了,有机会再说,快!”
屋里另外两女一男同时抓起背包,抽出了各种凶器电棍砍刀一应俱全往门口冲去。
门却忽然打开了,绑了布条的手指扣在门框上。
中年女人:“小心,她手里有暗器!”
电棍和砍刀同时往甘卿头脸上招呼过去,她几乎化成了一道残影,从夹击缝隙里毫发无伤的钻了过去,拿电棍的人觉得自己肩头一麻,手里的电棍不受控制地弹向旁边的同伴,没来得及松手断电,正砸在了同伴拿刀的手腕上。
甘卿:“我要想做掉你们……”
拿砍刀的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发“十万伏特”,眼前一黑就趴下了。拿电棍的人误伤同伴,还没回过神来,手肘忽然一阵剧痛,电棍立即脱手,被甘卿抄手接住,屋里的男人拎着甩棍冲了过来,甘卿似乎不大明白电棍怎么用,仓促间把它当成普通的武器挡了几下,绝缘外壳顿时裂了,她“啧”了一声,猛地把电棍往男人怀里一送。
拿甩棍的男人下意识地往后躲,肚子一缩,整个人重心往后,一脚飞到了他而侧,他耳畔“嗡”一声,天旋地转地躺下了。
甘卿:“一把瓜子就够了,还用得着暗器吗?”
这时,她耳边忽然一声厉风,甘卿蓦地往后错了半步,一支金属的小弩/箭和她擦身而过,刮破了她的袖子,她一回头,只见被她打伤手腕的中年女人胳膊上架着一架很小的十/字/弩,在几步以外指着她。
甘卿叹为观止:“我说,你们到底怎么过的安检?”
民宿里所有人都被惊动了,院里有人喊:“杀人了,快报警!”
“你们这鬼地方住得都是什么人,传销组织吗!”
中年女人额头上布满冷汗,十/字/弩上的金属箭从极近的距离冲甘卿射了出去,“嗡”的一声,非法民宿屋里空间狭小,一侧还有个碍事的家具,甘卿只能往另一边躲,与此同时,方才电棍脱手的女人缓过来一口气,捡起同伴的砍刀,一刀砍向甘卿后背,正好是她躲避的方向!
而那十/字/弩居然还能连发,力道极大的金属箭紧追不放,也不怕误伤同伴!
甘卿侧身让过一刀,抬手扣住持刀人的手腕和脖子,猛地往下一拉,那人听见自己骨头“咔”地一声响,几乎有种脖子断开的错觉,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甘卿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惯性,把那人往身后推向射来的弩/箭,下了杀手
就在这时,一根木棒从窗外砸了进来,当当正正地砸中了中年女人的胳膊,十/字/弩一下脱手,甘卿瞳孔轻轻地一缩,缠满了布条的手腕忽地把扣在手里的人往下一压。那支弩/箭擦着拿刀女人的颧骨过去,与左眼眶只差毫厘,射穿了甘卿的外套。
喻兰川从稀烂的窗外翻进来,一脚踢飞了地上的十/字/弩,三下五除二制住了试图去捡十/字/弩的中年女人,抬头一看甘卿,差点被她小腹上挂的弩/箭吓疯了:“甘卿!”
甘卿一松手,把吓晕过去的女人扔在地上,把外套上的弩/箭摘了下来幸好她瘦,衣服宽松,弩/箭只钉穿了衣服,把窄窄的人造革腰带划出了一条口子。
“哎,好险,”她嘀咕道,“裤子差点被人打掉。”
喻兰川:“……”
甘卿见了喻兰川,一点也不意外,冲他笑了笑:“小喻爷方向感不错啊,我以为你还得找一阵呢。”
喻兰川回过神来,一口大气倒灌进肺里:“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他们的老巢,为什么不报警?你以为你是谁?蜘蛛侠吗!”
蜘蛛侠才刚被抓进去!
甘卿缩着脖子往后一仰:“我……”
她刚要说话,民宿外面就响起了警笛声,警察来得比想象中还快。
“……就知道你得带外援。”甘卿叹了口气,朝喻兰川一眨眼,“小喻爷,你来都来了,帮忙帮到底呗。”
喻兰川:“什……”
“我不想跟警察打交道,你就说这是你摆平的,放心,我有分寸,没有伤亡,院里那个也有气呢。”三两句话的功夫,甘卿已经纵身跳出了窗户,扒着窗棂翻上民宿二楼,人影在房顶上一闪就不见了,“明天领工资请你吃饭!”
被“见义勇为”的喻先生看着这一屋狼藉,面无表情。
放屁!于严从小学就认识他,他从来不跟人数大于二的对手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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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二十五章
“院里那个被捆成粽子的还活着,两个关节脱臼,除此以外没什么大伤,完全是被吓晕过去的对了,除了脖子上,他身上还有另外七道红线,都是很细的血痕,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划的,伤口非常浅,就是刚破油皮,渗出一点血来的程度。”于严说着,打了个寒噤,“脖子上那条,跟嫌疑人在聂恪脖子上画的红线位置一模一样,身上的几道红线几乎完全对称,老远一看,这个人就像给切成了好几块。兰爷,你这外挂是哪找来的?太人的。”
喻兰川还没想好怎么背锅,就被于警官排除了“嫌疑人队伍”,于是颇有些阴郁地看了他一眼:“就不能是我吗?”
“你?”于严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四……五个人!快别闹了,您老,惜命得跟个得过绝症的猫似的,从小就是别人打架你告老师,七岁看老,不可能的。”
喻兰川:“……”
于严正色下来:“你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喻兰川:“有区别吗?”
“要只是不能说,那说明你认识他,我相信你的人品和惜命程度,不会跟变态杀人狂来往,”于严说,“要是你也不知道,那今天出现在咱们片区里的这个人,可就有点让我们睡不着觉了。”
喻兰川顿了顿,冲他摆摆手:“今天的事,就算我见义勇为好了,我弟弟上周一路过这里的时候,见过向小满和他们中的一个人说话,所以我过来碰碰运气。”
“好吧,盟主,你担保,我放心了。”于严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后又喟叹道,“这几个人有点亡命之徒的意思,都受过专业训练,能徒手爬楼,手里还带着这么多管制武器,居然被一个人赤手空拳地摆平,还卡着分寸没有伤亡兰爷,世界上真还有高手吗?”
喻兰川说:“少见多怪。”
“不是啊,”于严说,“比如说你吧,不管你是哪个门派的,你主业都还是读书和工作,要是当年练剑练拳耽误你做毕设,你早就不练了吧?因为这就不是一门能吃饭的手艺。除非去当格斗运动员,不然社会竞争那么激烈,谁有时间花那么大力去研究这些?”
据说,古代大侠的主营业务是“行侠仗义”,可是这一项业务已经没有前途了,因为保护是被取缔的黑/社/会行为,仗义仗不好,还容易犯法,学习紧张工作忙,沉迷武功明显是不经济的。反倒是那些盗窃团伙、暴力犯罪分子们,一天到晚没正事,专业搞破坏,还会孜孜不倦地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手里真有些功夫。
那么甘卿呢?
喻兰川出了神。
在人身上画肢解图,肯定不是格斗运动员的路数。她的功夫是哪来的?以前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窝在一个小饰品店里混日子?
当然,这只是喻兰川作为“学霸”和“英”的偏见他们这帮人,以“计划”和“表格”为灵魂基石,个个都有清晰的职业发展规划、纪律严明的自我管理,在他们看来,那些不职业的、到处给人打工的、对未来没有判断的,都属于“混日子”。
其实甘卿没有混,作为一个神婆,她忽悠客人买东西还是很努力的。
甘卿神不知鬼不觉地摔了那块“万木春”的木牌,让盟主背了锅,自己跟没事人一样换了身衣服,就上班去了,对孟老板的解释是出门进货了,晚上她自己动手,把豁开的皮带缝好了,又很心灵手巧地把那件无法拯救的外衣裁裁剪剪,改了个包,第二天生活和工作恢复了规律,啥事不往心里搁地盼望着暖气和工资。
眼看一天凉似一天,金属和石头做的小饰品不好卖了,她早早就准备好了一批星座围巾手套和转运福袋,销售额不降反增,“转运福袋”卖得尤其好那其实就是一个刺绣小布包,进货价两块五,里面塞一张花花绿绿的纸符,她自己拿笔随便涂的,卖二十块钱一个,反正就跟微博上的锦鲤一样,信则灵。
她的基本工资是一个月一千五,剩下按销售额拿提成,十一月的提成比工资还高,给房东张美珍女士转了房租,还剩下三千。
“我有钱了!”甘卿给孟老板发了个五十块钱的红包,还他钱,“孟叔,今天我就不在你这蹭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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