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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眠思上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水月人
那些道士





长眠思上闲 分卷阅读4
倒真没有夸大,
上面确实已经有多人命丧于此,阳气尽失,横尸遍野。
看了眼四周,才注意到
虽是烈日当空,但这山上森林丛生,且大多为百年森木,
如今竟已形成遮天蔽日之势。
“原是如此!”
他引剑出鞘,随即见那森林之中亮出一道凶狠的绿色目光。
狼,非也,是即将修化成人的狼。
墨少闲从怀中引符
引火烧林,透出了些许光线
转瞬,一声嚎叫刺破长空,那“狼”扑向了他身后,
在他的后背留下三道血印。
虽是兽型,这魔物显然已经有了人的意识,它为阴鸷之物,怕阳,
想要克服这一缺点,唯一的办法便是吸食阳气,谓之阴阳相调。
但墨少闲注意到此狼还有一处不同,那便是它背上若隐若现的仙灵纹。
仙灵纹是修仙之人所训灵兽专属纹样。
既如此,它就更不应该出现在这。
转念一想,
怕是哪位仙友养的灵兽,生了什么变故,才到了济华山,受尽百兽折磨,心生恨意,
失了性,成了魔,占山称恶,修炼幻人。
他蹲在一棵树的树干上,想着应对法子。
穿林而过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敌在暗,他在明,显然不占优势。
心生一计
随即将织魂剑从高处抛下,玄铁落地发声,那狼迅速扑向那里。
果然!
墨少闲立即向他扔下符篆。
无处可逃,那狼受了伤,周身戾气更重,攻势也变得更加迅猛。
墨少闲转身跃下,单脚将地上的织魂剑踢向空中。
遂用灵力灌入剑身,引剑刺向已中符文的狼身上。
一声凄鸣,那狼已被织魂剑死死地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它吸食了众多生人阳气,已经幻化成人型一半之多,唯一显其兽型的那双绿色眼睛此刻竟还含着泪,嘴里发出轻轻地呜咽声。
不一会儿,就断了气,毫无生息。
微微动容
墨少闲用织魂为其送生。
织魂之所以为其名,是因为此剑有灵,可恢复所杀之人魂魄,为其超度,化魔性,
名曰“送生”。
济华山魔物已除,此前的阴鹫之气已消除大半,与方才景象已是大不相同。
墨少闲将那狼身引入乾坤袋中,好。
拿着织魂剑端详了许久,
这把仙剑是他十二岁那年,因缘际会之下,一位高人所赠,自此从未离身,而普天之下,玄门仙府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既如此,魏长眠也定会识破此剑!
闭目冥想,任由微风暖阳拂脸而过,
许久才缓缓睁开眼,运灵力入织魂剑身,用墨家秘术淬火将剑熔了。
织魂浴火重熔成了一把新剑,墨少闲为其取名天机。
自此,世间再无织魂,也再无墨少闲。
第5章宋钰(一)
下了山便匆忙赶往南羲城魏家
南羲城与望京相比,少了一丝繁华雍容之气,更为亲和朴素,乌衣白巷,白墙瓦黛,流水人家,俨然一副婉约之派。
魏家仙府坐落于城东,与主城相隔甚远,中间横亘之着一条长河,与主城分隔,一座木桥浮水而建。
站在门前,门童已经将他拦了下来。
“公子是何人,可有名帖?”
“在下宋涟,揭了魏家的榜,特来献上无量山魔物。”
“公子先在外候着,容我先去禀报一声。”
“有劳。”
墨少闲隐了音貌,这隐术是他娘亲余氏一族的秘术,至今无人可解,无人可辨。
少时他生性顽劣,墨夫人怕他在外闯祸生事,便传了此术,隐去音貌,以遭人憎恨报复。
如今倒是派上了大用场。
方才那人已经回来。
“公子,我家主上有请。”那门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言毕便引着他穿过九曲长廊,来到了大堂上。
屋里的男子在主位上正襟危坐,手里端着茶盏,仿佛已经是恭候多时,抬眸,看见童子引人前来,将茶放在了桌案上,拂了拂衣袖,起身,单手置后。
墨少闲看见那人仍是同样的白衣玉簪,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剑,但转瞬又是一副和煦春风,潇洒不羁的样子。
“在下宋涟,见过主上。”微微行礼,语气之中还透着些许狂妄之意。
魏长眠单手背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位正在低头向他行礼的宋公子,眼眸微动,回道:“坐下说话。”
“谢主上。”
“公子就是除了济华山魔物之人?”
“正是在下,我已将此物置于乾坤袋中,主上一查便可得知。”
“不必,我信公子,既是如此,公子从今日起就是我魏家之人,与本家门客一起同修,公子大可在此安心住下。”
“谢主上!”他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嘴角上挑,邪魅至极。
魏长眠将一切尽眼底,嘴角微动,又开口道
“能除此物,公子修为颇深,不知师承何门何氏?”
“无门无氏,机缘巧合得入玄门仙道,又因缘际会下才得以除了此物,主上怕是一时大意才让那魔有机可乘。”
魏长眠知道这句话虽客气,实则讥讽之意,微微一笑,回道
“宋公子这番说辞倒是为我找了一个堵住悠悠众口的好理由。”
“还未问起,宋公子来自何处?”
“鄙人生于陈良城,籍籍无名之地,怕是主上不曾知晓。”
“怎会,陈良莲花,绝艳天下,岂会不知?”
“乡野之物,倒让主上见笑了”
“莫非公子之名也源于此?”
“非也,家父无书上之功,只随便取了一字做此名”
魏长眠笑了一声:“公子若不嫌弃,我赐公子一名可好?”
“实乃宋涟之幸,由此先谢过主上。”
“钰容魅影身如兰,此人应为天上仙。单名一个钰字可好?”
“钰?”
墨少闲低垂了头,脸上虽挂着笑意,一股复杂之意却涌上心间,
只因从前他就唤作:墨钰。
“着实好名,那属下就下主上这番谬赞了。”
“公子自然担得起。”
两人交谈甚欢。
一个谦逊宛若君子,一个有礼却似狂徒。
已至午膳时分,魏长眠才让墨少闲回去休整。
一名年纪尚轻的魏家弟子引他入居处。
“宋公子,以后这唤灵轩便是您的居室了,弟子名唤居延,奉主上之命,前来侍奉公子,若以后有什么需要,公子尽管吩咐。”
“倒还真有一事,我听闻魏家门客都在西苑群居,为何只我一人在东苑?”
“公子非等闲之人,与西苑之




长眠思上闲 分卷阅读5
辈怕是格格不入,主上忧心那些人对公子生妒忌之心,失了敬意,这才让公子居于东苑。”
“原是如此,我知晓了。”
“屋里已为公子备好洗澡水,公子可先梳洗一番,弟子命人去准备膳食。”
“嗯”
这东苑虽小,却与魏长眠的居处浮修苑挨得极近,而唤灵轩更是与浮修苑仅一墙之隔。
百思不得其解,却也非坏事,
魏长眠,你越重视越好,心里想着,目光之中已闪过一丝阴狠。
墨少闲进了唤灵轩,环顾四周,此处虽不大,倒也不失简雅致之风,床边放着换洗的衣物,屋里焚着檀木,檀香之味不轻不重。
一番梳洗,他已换上那赤纹黑色绸袍,玉石点缀的发带从额前缠绕,两缕发丝自然垂落,仍是一派潇洒之样。
不时,居延已将膳食端上。
墨少闲正擦拭着剑身,见此将剑回。
“公子,晚些主上在西苑为您设宴,顺做引荐。”
“知道了。”
饮了一口茶,又开口
“居延,我初来魏府,对主上心性了解甚少,你觉得他为人何如?”
居延舒尔一笑答道:“世人皆称魏氏长眠俊美之态绝于常人,与其处之,如沐阳春三月之风,乘皎皎月色之洁,性格和善,温文尔雅,实乃君子者。”
墨少闲冷笑一声:“自然如此”
“不过,我听府上前辈谈道,主上这十年间忽然转了性,待人也不似从前那般和善,倒令人难以相近了些,所以方才主上同公子和颜悦色相谈甚久,也着实让弟子们大吃一惊。”
“主上怕是见了新人,觉得新鲜罢了。”墨少闲漫不经心地答道,动了桌上的筷
“大概如此,也许是公子与常人不同呢!”
“公子快用膳吧,弟子就不扰您清净了。”说完便退了下去。
十年!
十年前正是墨少闲家破人亡之时,
不禁冷笑,魏长眠做了亏心事,还怎可戴着这和善面具与人处之。
第6章宋钰(二)
酉时,魏家西苑已是热闹非凡。
“这宋钰到底是什么人,竟得主上这般重视。”
“哼,不就是除了无量山的魔物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主上禁令我等不可前去,哪轮到他享此殊荣!”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嚷嚷地令人头疼”
说话之人早已眉头深锁,面带愠色。
“齐大哥,此人着实抢了你的风头!吾辈之间,你修为最高,连你都不曾得主上这般青睐,他宋钰又何德何能?”
底下修士一片附和
齐兆元本就因为宋钰之事心情不悦,又听这些人这般说道,更是怒不可遏,大声呵斥:
“你们都给我闭嘴!一个两个的如长舌妇般乱嚼舌根,成何体统!”
那名修士被回绝,也不好再说下去。
随后,魏长眠出现于主位之上,身后跟着一身黑衣的宋钰。
“见过主上!”众人纷纷行礼
“诸位客卿不必拘礼,既是家宴,大家就随性而来,都坐吧。”
“谢过主上。”言毕便屈膝而坐
“今日召集各位,出于魏家又纳奇才,想必各位已有耳闻,我身旁这位便是除了济华山魔物之人,其修为如何,各位都是同道中人,不必我言会,便可知晓。所以从即日起,宋钰宋公子便是我魏家名士,与尔等同修。”他不快不慢地说着,不时向那人投去目光。
“恭喜主上,恭贺宋公子!”
这些修士虽举杯附和,却早已面露不悦,咬牙切齿。
魏长眠向一旁的宋钰做一个请的手势,微微会意,墨少闲举杯起身。
“诸位都先于宋钰入魏家仙府,自是钰之前辈,钰不才,承蒙主上提携,才能与诸位名士同列,愿此后能与诸位一同齐心为魏家,为主上效犬马之劳。钰先干为敬,尔等随意!”说罢仰头饮尽杯中酒。墨少闲言语之间虽听着是礼数尽至,但语气却颇为孤傲不屑。
“你听听这宋钰,谱子还真大,真当自己是天选之子,奇才之人!若真有一身本领,怎么此前从未听说此人?”
“不错,我还听说当时济华山去了诸多仙士,除魔之事怕不是这宋钰一人之功。”
诸人言谈之间均透着对他的不满。
席间热闹非凡,魏长眠全然不顾底下之人,只顾得与宋钰喝酒谈天。
“一月之后为仙门集会,宋公子可有意随我前往……望京?”
魏长眠声音极为低沉,尤其望京两字咬字极轻。
墨少闲放下手中酒杯,正了正身,颔首示意:“自然。”
只是内心翻涌一股别番滋味,
十几年前,他与魏长眠就是在望京集会相识相知。
“如此甚好。”魏长眠像是怕他反悔,不假思索地回了他。
“不过,主上如此厚待钰,着实惶恐,想必这席间之人早已议论纷纷。”墨少闲轻描淡写地说着,又为自己添了一杯酒。
“公子自是与他们不同,殊而待之,才不失公平。”
墨少闲笑了一声,“主上,钰想知其中缘由?”
还能为何,只因你是墨少闲!
魏长眠望着手里的杯盏,面露笑意,轻声答道:“宁川洛安两位君子互引为知己,世人羡之,奈何长眠过往常孑然一身,踽踽独行,今有意效仿两位君子,愿同宋公子结生死之交。”
墨少闲正欲举杯,听闻此言,着实惊到了,手停在了半空。
才不过区区一日,魏长眠就喜欢上了宋钰?
虽说隐术之下,宋钰容貌并不差,但貌似自己之前更胜一筹。从前魏长眠待他也是礼数备至,可他今日之言明明,明明就是表露心意。回了回神,
墨少闲将酒送入口中,说道:“那主上又为何偏偏选了我?”
“自那日见了宋公子,觉得相谈甚欢,一见如故,发觉与宋公子颇有缘分,这才,才说了刚才那番话。”
魏长眠微微垂眸,仿佛被人看穿了心思般,些许难为情,耳垂也泛了红。
墨少闲将这一切尽眼底,端酒起身,
大声笑道:“既如此,那这杯酒就是钰与主上结交之酒,承蒙主上不弃,钰先干为敬。”
魏长眠也起身,点头示意,一饮而尽。
酒桌之上,不快之情早已烟消云散,底下的人也都卯足了劲,不醉不归,也未注意到主位上的魏长眠。
这场家宴一直延续到子时,众人才乘兴散去。
次日,魏家宋钰之事已传遍大街小巷,玄门仙府。众人皆想一睹此奇才之人。
宁川城严府
“子衿,这魏长眠又得一奇才,你作何感想啊?”
“与你我何干?”严子衿冷言回道
说话之人一个是洛安城尹家家主




长眠思上闲 分卷阅读6
尹兮岳,此人常拿一把折扇,最爱嬉笑玩弄,打趣他人,诙谐善谈。
任谁看,都无一点仙府家主之风范;
另一个乃宁川严子衿,为人性淡如水,不苟言笑,素不喜参与争斗之事,整日埋头诗书词赋,倒颇有一番造诣。
洛安与宁川为邻城,来往之间不过一个时辰,这尹兮岳更是有事没事就赖在宁川严府混吃混喝。
“你看看你,还是这副样子,仿佛事事都与你无关,难怪世人常说你难担家主之责,啧啧啧,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他合了折扇,指着他就开始说道
“尹兮岳,难担家主之责的怕是你。”严子衿手持书卷,头也不抬地慢慢答道。
“我怎么,好歹我尹家也在这玄门有着一席之地吧,哪个要说我失了家主风范,让他来做做这仙府之首试试!”
尹兮岳听他这样说,早就蹦地三尺高,瞬间提高了声调,又转瞬蹭到他身边坐着摇着扇子。
“一个月后就要去望京参加仙门集会了,我敢打赌到时魏长眠必定会带着这位奇才,你觉得呢,子衿?”
只见旁边那人骨节分明的手将书翻了一页,并未做声。
“严子衿,你这人真是,旁人不知,还以为我在自言自语,跟你聊天果真索然无味,如同嚼蜡,天天就知道抱着你的那几本破书,看来看去。”尹兮岳拿着折扇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大声骂道。
严子衿只是白了他一眼,随后作声:“阿欢,吩咐下去,不必为尹公子准备晚膳了”
“哎哎哎,等等等等,这不是闹着玩的嘛,你看你又当真了不是,晚膳自然是要吃的,我可是想你府上的桂花鱼想了足足一个月,阿欢,你可别听他的啊。”
阿欢看着自家主子,努力忍着笑,并未回复。
“去准备吧。”严子衿看那人吃了瘪,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回了一声。
尹兮岳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7章肆为(一)
入魏府之后,宋钰似乎把该得罪之人全得罪了一遍,魏长眠忧愁不已。
“魏公子,今日你若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怕是难解心中怒气!”
堂下之人是南羲城另外一家仙府的家主,陈述。
十日之前,宋钰去往栾川降魔时,与他的小儿子陈岸阳闹了不愉快,宋钰更是当着两家弟子之面,将那昔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揍了个鼻青脸肿。
陈述老来得子,自然对这个小儿子宠上了天,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回了家,询问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勃然大怒,又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这才带着他来到魏家讨个说法。
“陈家主,您先消消气,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误会,据晚辈所知……”
“哦?听魏公子这样说,倒是老夫冤枉了那宋钰不成!”
“晚辈并无此意,我已经派人去把阿钰叫来,有话我们好好说。”
“哼!还有什么好说的,宋钰欺人太甚,这已是明摆着的事实!”
陈述显然是不见宋钰不罢休的气势,逼着魏长眠将那狂妄之人交出。
唤灵轩前
“居延,宋公子呢?”柳疾风已是万分着急地问道。
“在屋里,不过……公子说谁都不见。”居延脸上颇为为难
“不见?那陈家主都快把魏府掀了,怎能不见?”
柳疾风见此状,颇感无奈,只好隔空喊话。
“宋公子,属下求你出来见见陈家主,有主上在,他定不会把你怎么着的!”
轰地一声,门被屋里之人一脚踹开
“公子……”居延显然被吓到了
“走吧,去会会那个老的。”
魏长眠坐在主位之上,眉头紧锁,一脸无奈之情
阿钰啊,阿钰,你可真会惹事!
谁不知这陈述素来疼爱儿子
你……
随后便听见
“听说有人快要将魏府掀了,他也不来问问我宋钰答不答应!”
说完就见他一身黑色绸袍出现在大堂之上
陈述听闻此言,拍桌而起。
“宋钰!你……你敢说岸阳身上的伤,与你无关!”
微微向魏长眠行了一礼
宋钰才转身看着堂下这一老一少,眼神凌厉肃然。
冷笑一声,回道:“当然与我有关,不过陈家主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儿子做了什么,
为何我要这样对他”
那陈述将目光立即转向坐在他身旁的陈岸阳。
那小公子看见宋钰像是老鼠见了猫,瑟瑟发抖。
好一会儿才开口
“爹,我能做什么,都是他,都是他将我打成这样的,爹,你不是说过要为我讨回公道的吗?”
还未说完,这小公子就已经呜咽呜咽地哭了起来。
“哈哈哈哈,陈公子,你怎么不敢跟你爹说说你都做了哪些好事?你不敢说,我来替你说!”
“陈述,你的好儿子陈岸阳为了争抢除魔之功,派属下将我魏家弟子打成重伤,而后又出言不逊,辱骂我家主上,你说他该不该打”
“岸阳!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爹,他……他,我……”
看自家儿子这个反应,陈述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脸上颇为难堪,指着他就破口大骂
“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陈家主,既然你来了,我们就好好算清这笔账,现在那些被他打伤的弟子还在床上躺着,这医药……”
陈述只瞥了他一眼,未做理会,反而向魏长眠行了个赔礼。
“魏公子,虽是岸阳有错在先,但这宋钰也打伤了他,我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至于医药,老夫回府后会命人悉数奉上,还望魏公子能原谅小儿无心之举!”
“陈前辈言重了,我也代阿钰向您陪个不是!”
“那老夫就先告辞了!”
“前辈慢走,疾风,送客。”
走之前陈述仍不忘瞪宋钰一眼,只见他像没事人一样,脸上似笑非笑,见陈家人走远了,才坐下来,喝了一口茶。
“阿钰,就算他再怎么不对,也要顾及他父亲的面子,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交于我去解决就好,你莫要轻举妄动。”魏长眠对他语重心长地说教了一番。
他将茶杯放下,有些生气,转身欲走,又停下了脚步,对那人说
“主上,你继续做你的正人君子,我做我的恶人,对付这些无赖之徒,还是我出面比较好。”
“阿钰!”他急声唤了他一声,又放缓语气低着头对他说
“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宋钰并未回头,只简单而又冷漠的回了一句
“嗯”
说罢便径直出门,回了唤灵轩。
第8章肆为(二)
由于两人居处挨得极近,从一开始魏长眠便让他同




长眠思上闲 分卷阅读7
在一处用膳。
未出陈岸阳那档子事之前,还说说笑笑,极为融洽,
最近几天,不知是生闷气还是怎样,两人的关系冷到了极点,席间一言不发,连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了阵阵寒意,小心侍候着。
“柳前辈,你说主上和宋公子什么时候能和好啊?”居延小心翼翼地向柳疾风那边靠了靠,又轻轻开口问他,声音低如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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