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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超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生姜红茶
这点将台的楼梯对顾容安来说是又高又陡,顾容安暗自庆幸自己穿的是便于骑射的胡服,脚下又是小靴子,还算好走,只是她有点不明白,方才还说她不重,不肯放手呢,这会儿又不愿意抱着她上去了。
她都没有注意到,原本气氛热烈犹如过节的校场上渐渐的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忠诚而又崇拜地看着牵住了她的手的男人。
直到站在高高的点将台上,顾容安看着台下肃穆而立的将士,她才有了一种紧张到晕眩的感觉。他要做什么?
“太子妃,吾妻。”刘荣举起了两人交握的手。
明明看他说得气定神闲的,声音却远远地传了开去。顾容安觉得他语气里很有炫耀的成分,一定不是错觉!
而台下的人不愧是刘荣带出的兵,立刻领悟了太子的用意,山呼太子妃千岁。
“我的所有都与你共享。”刘荣盯紧了顾容安的眼睛,不让她有丝毫闪避,“包括我的权势。”
顾容安心神动摇,她明白了刘荣话里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是个磨人的小妖,支持不住了,放个小剧场吧
小剧场
这样的刘荣,才像是她在普光寺认识的方茂之,年轻、彪悍、热烈。
晚上
太子荣:听说你嫌弃我不年轻、彪悍、热烈?
太子妃:不不,分一半给白天就好。晚上太多了要不起。
第123章别扭
刘荣仿佛生怕顾容安不够震惊,在她震动的目光下,拿出了一枚印章,缓缓放到两人交握的手里。
台下离得近的将士看见刘荣的动作,霎时屏气敛声,肃容而立,渐渐地,后面的人也止住了呼喊,静静地望着高台上的人。
顾容安这会儿已经顾不上被千万人凝视着的压迫感了,她认出来刘荣放到她手里的是那枚九龙钮印章。普光寺分别之时,刘荣就是把这枚印章送给了她,她才是从印章猜出来刘荣的身份。等到两人再见,她原本是想把印章还给他的,哪知竟被他说得糊涂了,又下了。到后来她拒绝他,给他送信的时候,就再次把这枚印章还给了他。
待到两人定下婚姻之约,刘荣也没有提起这个印章,她自己也忘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又一次把印章送给她。
算起来这是他第三次把印章给她了。
顾容安垂眸看被放在自己手心里的印章,这枚印章只有方寸大小,上刻荣茂两个篆字。她原本还误以为这就是一枚代表太子身份的太子印,嫁过来才知道刘荣对公用的也是按制所制的金印龟钮大印,而这是独属于刘荣的私印,更有可能还是可以调动太子势力,比如这神武军的信物。
所以上辈子刘裕才是那么小心这枚印章,后来神武军彻底消散,这枚印章才是不见了。
“我的所有都与你共享”他说的话都是真的,顾容安咬着唇,眼睛里冒出酸意,心里满足得胀胀的,为他的情意。又有点委屈,他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她么?
两人都明白,只要她接下这个印章,就意味着,她对他就再无保留了,一如他为她所做的。
她不肯握,他就不放手,一时两人僵持住了。
台下。
“小九你看得见太子拿了什么给公主吗?”小八站在小九身边,踮着脚尖也越不过前面的人山人海,只能望着人头兴叹。他怎么就长得那么慢呢!
而站在小八左侧的小九已然高了小八一个头了,长得出人意料的高大,他微微踮着脚也在仔细看,听了小八的话,还来不及回答,一旁的赵世成已道,“好像是个印章。”
然而小八没领情,哼了一声。
小九忙调和道,“赵大哥说的没错,是个印章。”也不知道为什么八哥就是不喜欢赵大哥,小九暗暗思量着,看来还是少和赵大哥说话的好,得八哥不高兴。比起有些好感的朋友,小九选择了认可的兄弟。
小八就挺不高兴的抿了唇,这个姓赵的也太讨厌了,会说话会做人,小九都要被他哄跑了。
三人方分了点神,就听前头传来小声的喧哗。
小九马上垫脚去看,就见公主把那枚印章还给了太子,缓缓对太子一拜,端容道,“妾得太子爱重已是心中感激,不敢有所逾矩。”
顾容安同柳夫人学过声乐,她故意扬声说话,声音就清朗如磬玉之声,传出去很远。
“况且妾乃一介深宫妇人,”顾容安瞧着刘荣脸色不太好看,故作轻松地笑道,“这枚印章给我是埋没了。”
刘荣看她强颜欢笑的样子,恨得牙痒痒,她心里的秘密就那么重要,对他也不能说吗?他就差把自己的心剖给她看了。
台下的神武军将士原本见太子把信物交给一个女子,哪怕是他们也当效忠的太子妃,他们打心里也是不太甘愿的,只是服从于对太子的忠诚,接受罢了。哪知太子妃居然拒绝了太子,他们就有些骚动。
这时听了太子妃深明大义的话,都觉得太子妃果然不愧是一国公主长得美不说,还如此明理,真是很不错。站在最前头的一个金甲将军就带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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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大义。”跟着大家伙都纷纷称赞起太子妃来。
在一片山呼海啸般的赞美声中,太子殿下微笑着,回了印章,“太子妃真是贤内助,你既不要也就罢了。”
他语气很平静,若是一般人还真听不出来他的情绪,但顾容安就是知道他生气了,可她的秘密怎么能说呢?她难道要告诉他,她上辈子是刘裕的一个妃妾吗?
计划好的打算只完成了一半,再待在高台上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刘荣面色沉稳地隔着袖子拉住了顾容安的手腕,犹如来时一般,牵着她往回走。
可顾容安知道这是不同的,他都气到不肯拉她的手了,隔着袖子呢!
然而下楼梯的时候,刘荣还是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顾容安就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气死孤了,刘荣黑了脸,难道他就是那么没有风度的人吗!这点度量他还是有的。
印章没有送出去,刘荣当然是很生气的,但是他没有在外头露出一丝一毫,最大的原因却是他生怕这些袍泽将士们因他的态度,而轻慢了她。
顾容安这会儿满心忐忑,哪里还能体察他这细小的熨贴,不时的偷看刘荣的脸色,越看越是心慌意乱,走得就不是那么专心,到了最后几步台阶,一个不留神就踩空了。
就算是气糊涂了,刘荣也是知道顾容安在看他的。这样他就更生气了,明明心里有他,为何就是藏着掩着,不肯告诉他呢?
不肯告诉他就不告诉吧,还吓得手都冷了,他就那么可怕?
他原本还能忍着不看她,不提防她身子一歪,刘荣就知道她是踩空了,心里大急,慌忙一拉顾容安的手,把她揽回怀里,紧紧抱着她跃到了地上。
在旁人看来,这样的场面是极其美好的,英雄救美呀,太子殿下果然是英武不凡!此处应当欢声鼓掌!
“怎么样,有没有扭到脚?”刘荣见她脸都吓白了,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吓得颤抖不已,顿时气都消了一半,哪还顾得跟她闹别扭。
落在他怀里的那一刻顾容安就知道自己安全了,听到他略带焦急的声音,这才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刘荣不掩关切的眼睛。
台阶那么高,顾容安还以为自己要被摔死了,这时被他紧紧抱着,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生气,被他这么一问,就觉得自己脚很疼,哪里都疼,小声道,“扭到了,疼。”声音里已是带了哭音。
刘荣是真的拿她没办法了,蜷在他怀里,像一只幼小的奶猫似的,弱小可怜却又打动人心中的软处,只好道,“别哭,我给你看看。”
那股惊心动魄的劲儿过去了,顾容安就反应过来了,自己好像没有伤到呢,但她又觉得这是个和好的机会,舍不得否认,忙道,“不要在这里看。”她回房间里跟他好好撒娇,他应该会体谅她吧?
好好好,刘荣心里一叹,暂时把自己被拒绝在她心门外的懊恼、烦闷、焦躁给憋在了心底,抱着她上了肩舆。
好在肩舆是给偶尔来看儿子的方皇后准备的,足够宽大结实,两口子又是抱在一起,坐的倒也宽敞,只可怜了抬肩舆的人,肩上的重量顿时多了啊。幸而这些抬肩舆的人都是心挑选的力士,一路平平稳稳的送着秀了一把恩爱的太子夫妇回去。
太子和太子妃这般恩爱,他们很快就能看见小殿下了吧。却不知道肩舆里的夫妻二人正闹着别扭呢,身子是贴在一起了,两颗心却是远了。
得了消息太子和太子妃回府了,白素便领着人,翘首在二门外盼望。结果,满心以为要碰了一鼻子灰的太子妃竟然是被太子殿下抱在怀里回来的,立时恨得鼻子都气歪了。
“殿下,太子妃这是怎么了?”白素咬牙换了个甜美的笑容迎了上去,语气关切地问起太子妃。
对白素,刘荣总是有几分宽待的,见她问,温声道,“扭了脚,”吩咐她,“你让人去我书房拿那瓶跌打酒来。”
“我去吧,旁人怕是不知道,”白素这时候了也不忘记彰显一下自己对太子殿下的重要。
刘荣是没有发现白素耍的小小心机,顾容安听了却生了一肚子气,怎么一路上都不肯搭理她,一回来见了这个白素,就和颜悦色了。哼,还旁人怕是不知道呢!
认真算起来,两辈子都没受过什么委屈,尤其这辈子更是顺心畅意的湖阳公主殿下是很有脾气的,一时牛脾气犟起来,打定了主意自己绝对不认错。
作者有话要说:赵世成后面会解释不要急。
都不要急,两人感情进展太快,需要巩固一下。
第124章吵架【修改】
刘荣一路抱着顾容安进了自己住的院子,门口的多喜还来不及请安,他就已风一般的越过去了,哐当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步履匆匆地走了进去。
“阿七姐姐,殿下这是怎么了?”多喜目瞪口呆地看着向来稳如泰山的太子殿下竟然如此急切,瞧着自己师傅也不见了,太子妃娘娘又被太子殿下抱在怀里,一张可喜的小脸都紧张得绷紧了,莫非是出了刺客?长在宫中的小内侍,脑子里顿时冒出许多阴谋诡计。
“无事,就是娘娘扭了脚,”阿七站在台下并不了解内情,还以为两人正是蜜里调油呢,听见多喜问,嘴角都带了笑。
“那我师傅呢?”多喜听说只是太子妃娘娘扭了脚,脸色就恢复了自然,担心起自己师傅来,难道是师傅伺候的不好,让娘娘扭了脚?
阿七这时候就不得不庆幸自己功夫好了,不然还真跟不上抬肩舆的力士们加快了的脚程,荣总管就差得多了,这会儿兴许还在半道上赶路呢,她就宽慰多喜道,“不妨事,荣总管是走得慢了些。”
多喜这才安了心,好奇地看着被太子踹开的房门,有些纠结地问,“那我们要不要进去伺候呢?”
“不急,等等罢,”阿七想着往几回不小心撞见的场面,很有经验地让多喜再等等,得进去又打扰了太子和公主的好事。正好还可以等白素拿来了药酒。
多喜年纪还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太明白娘娘扭了脚,阿七姐姐怎么不大着急呢。
屋子里,刘荣已经把顾容安稳妥地放到了床上,正打算蹲下去脱她的鞋。
顾容安光顾着生气了,都忘了自己现在是个脚疼的伤残人士,下意识抬脚就踢。可刘荣那是什么人啊,千军万马杀过来的,哪里会被她踢到,轻松就把她的脚脖子抓在了手里。
他还顾忌着她扭了脚,手里没敢用劲,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好端端闹了脾气,他都还没有生气呢,她倒是先发作起来了。刘荣语气不悦,“闹什么!”脚不是疼么?
刚才都不肯理她,这会儿又冲她发脾气,顾容安心里窝火,奋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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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双足乱踢,活像个美丽的泼妇。
不想刘荣把她抓得更紧,两只脚都抓住了,问她,“你脚不疼了?”他怀疑地看她,瞧这挣扎的劲儿,哪里像是脚疼的样子。
被他这么一问,顾容安顿时心虚,声气儿也弱了,“疼。”
刘荣不说话,只是很严肃地看着她,手指缓缓动作着,很有经验地在她脚腕四处按了按。
顾容安被他牢牢地盯着,根本分不出心思来分辨他手指的动作,自然也就没能给出脚疼应有的反应。她满心的紧张,犹如回到了小时候,被拿着三尺长戒尺的老夫子盯着背书的惶恐,被错一个字是要被打一下手心的,可疼啦!这会儿她要是说错了话,肯定下场凄惨。
很好,刘荣摸过一遍确认了她并没有扭伤,顿时给气笑了,还知道装受伤逃跑了!
“哪儿伤着了,孤给爱妃看看,”刘荣轻笑,抬起来她的脚,一下子把她给撂倒在了床上。
顾容安惊叫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你要做什么?”
然而刘荣已侧身压下来制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因为他手里还抓着她一双纤细的脚腕,她的腿就被拉着折像了胸前,这样的姿势让她像一张被折起来的弓,整个人都给拉紧了。
“我现在是伤患,你还欺负我!”顾容安觉得自己都要被他压坏了,昨晚也是被他这样举着的腿也酸疼得紧,顿时有了不妙的想法。
这时候还说谎。刘荣眼睛一暗,不容分说地脱了她脚上碍事的红香挖云小靴,扯掉罗袜,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小脚来,叫她自己看,“哪儿伤了,爱妃指给孤看?”
天光暗淡的内室里,她一双莹白如玉的小脚看起来玲珑剔透,竟是羊脂美玉一般光腻,哪里有半点扭伤的痕迹。刘荣可是记得,那日在晋国的小院子里,她不过是扭了一下,脚踝处就起了一团淡青的瘀痕,扎眼得很。
顾容安心虚气短,见瞒不过去了,开始耍横,“你就欺负我吧,见了那个白素倒是温柔得紧,还有什么别人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的跌打酒,难怪你爱往这神武军督府里跑呢,原来是藏了个美人儿,这些天儿不见,可憋坏了吧!”
且不论她瞒着他什么事了,装脚疼他都还没有跟她计较呢,她就先倒打一耙了,刘荣都给气笑了,“你就这么看我?”
顾容安被他看得心虚,却还梗着脖子嘴硬,“难道你不是?我就知道,娶到手了就不稀罕了。”
说着她自个也信了,眼圈儿一红,伤心起来了,“我就说呢,怎么一睁眼就不在东宫里了,原来是太子殿下急着来看小情儿了,那还把我带上作甚,多碍眼啊!”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何况是大权在握的太子,他怜她爱她是以一度哄她让她,却被她把自己的心意放到地上踩,刘荣再好的耐性也要惹出火来,他容色一冷,一甩房门出去了。
顾容安听着房门轰然一声巨响,愣愣地回不过神,他怎么可以就走!
多福心惊胆颤地瞧着裹挟着一身煞气的太子殿下走过来,双腿不发抖,殿下生气很可怕,他是个怕死的还是避一避的好。
阿七也是心头一紧,怎么好好的太子就怒了?那留在房里的公主呢?顿时哪还顾得上抱着跌打酒瓶子的白素,急着想要进屋子。
“殿下,这是怎么了?”白素就是那个不怕死的,一脸忧容地迎了上去。
刘荣看见白素,心里就更生气了,他一向把白素当作亲妹子看待,究竟是谁在安安耳边嚼的舌根子。
“无事,”刘荣缓和了面色,对白素道,“你把跌打酒给阿七。”
白素温顺地应是,把刚才跟阿七僵持不下的跌打酒递到了阿七手里。太子生了这么大的气,门都要摔坏了,怎么可能无事。白素心里窃喜,太子妃定然是惹怒了殿下。
“殿下,娘娘怎么样了,”阿七没有错过白素眼里的一丝窃喜,忧心地看着面沉如水的太子。
刘荣还顾着顾容安的面子,没有揭穿她装扭脚,索性作戏做全套吩咐阿七,“太子妃伤了脚,你去给她上药。”
阿七不敢有违,忙应是。太子还担心着公主的脚伤,阿七就稍微安了安心,看见白素急急跟着太子出去,不由啐了一口不要脸。
跟着刘荣出去的不仅是白素,还有多喜。太子殿下夹着怒气大步走在前头,多喜就迈着小短腿疾步追,跟得牢牢的。他到底是太子的奴婢,太子没有吩咐,他自然是要跟着太子走的。
然而走出去没多远,刘荣站住了,回身吩咐多喜,“你回去伺候太子妃。”
“是,”多喜忙站住了,心里飞快地转着主意,看来太子就算是与太子妃生了气,还是很记挂着太子妃的啊。
“如果太子妃要回宫,你尽量劝劝,拖到孤回来。”刘荣担心顾容安一怒之下回宫了,他本来打算带她在宫外玩几日的,若是刘子阳真的要御驾亲征,他是不可能被刘子阳留在洛阳的,他那个父亲防着他呢。然而战争一旦开始,没有几个月是回不来的。
这时候刘荣就更厌烦没事找事的刘裕了,好端端的谁乐意去打吴越啊,隔着长江天险呢。
某太子殿下浑然忘记了自己早八百年前就对物产丰富的鱼米之乡垂涎已久了。果真是应了英雄难过美人关的老话,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啊。
“奴婢明白了,”多喜进一步评估出了太子殿下对上太子妃也要退步,就更明白该用何种态度对待太子妃了,实在留不住,他就抱着太子妃的腿哭吧,反正他年纪小,不要脸,更不要面子。
刘荣看多喜信誓旦旦的,稍微放了点心,提步又走。
作为太子金鳞卫的侍卫首领,魏成是太子到哪他就到哪的,只是如今太子有了太子妃,他不好继续往里头跟,就留在了二门,被门房邀请着吃了一块儿羊肉胡饼。
热乎乎的饼子鲜得流油,吃着饼,喝着茶,翘着腿,魏成本想好生歇歇,因为照着往常的惯例,太子指定要跟太子妃消磨一下午呢。哪知才歇了没多久,太子就出来了?
魏成一抹嘴,忙跑出去,手扶腰刀站得挺拔神,眨眼又是一条好汉。
然而,刘荣瞧着他嘴角没擦干净的油渍,啧了一声。
魏成心里一紧,是谁惹了这位大爷了?
“不用跟着孤,若是太子妃要出门,你带着人跟着。”刘荣给顾容安上了双重保险,这就不怕她跑了,等他消了气回来再找她算账。
在神武军驻地,太子的安全还是很有保障的,魏成很干脆地接了任务,拨了自己的副手去护卫太子。
就这么耽搁了一会,白素终于迈着小碎步追上来,她扶着影壁,带着喘息声急着道,“殿下,这都快午时了,您不用膳么?”
倚在影壁上的白素姑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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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体软,脸红如霞,很有几分壁画美人的风情。
气饱了,不吃了,然刘荣头也不回迈出二门,“给太子妃送去。”
看见太子走得毫不留恋,一个眼神也没有得到的白素失落地垂下手,她一点也不想给惹怒了殿下的太子妃送饭。白素完全忽略了太子这句话里提到太子妃时已经温和下来的口吻。
魏成冷眼旁观,不感叹一声可惜了白素一腔情意注定是要付了东流了,太子要是有心了她,早就下手了。瞧瞧太子妃就是例子,为了太子妃,殿下跑了多少次晋国,花了多少心思啊,说出去大家伙的下巴都会惊掉的。
门房上的小管事却没有魏首领看得明白,讨好地给白素问好,“白素姑娘幸苦了,门房里有刚到的新鲜山果子,姑娘可要尝尝鲜?”
白素看着门房讨好的脸心里厌恶,甩手道,“不必了。”对魏成点点头,转身过了影壁去了。
门房小声抱怨了句,“冷脸子甩给谁看呢,太子妃来了还不好好伺候,成天在殿下跟前晃荡。”
魏成尴尬地轻咳一声,门房忙住了嘴,邀他继续坐坐。魏成也不推辞,继续回茶房守着去了。
院子那头,阿七一进屋子,看见的就是自家公主泪眼迷蒙地坐在床上哭呢,见是她进来了,忙把眼泪一,“你怎么进来了,太子呢?”
“殿下吩咐奴婢照顾好公主,”阿七装作没发现顾容安的失望,笑着道,“殿下可真是关心公主呢。”
真关心,还把她给撂下了?顾容安胡乱地用袖子擦眼泪,又是丢脸又是气恼,她不就气上头说了几句气话么,他就不能哄哄她?
可是回忆着自己气头上的话,顾容安也不好意思理直气壮,她好像是有点过分了。可这都比不上刘荣过分,他居然摔门!
那么大声的摔门!吓唬谁呢,哼!
“公主可是脚疼得厉害了?”阿七瞧着公主脸上神色变幻莫测,没敢问是不是跟太子吵架了,她学着五姐平日里的作派,温柔而又体贴忽略了公主脸上的泪痕,“跌打酒拿来了,殿下吩咐奴婢给您上药,奴婢给公主揉一揉吧?”
“我脚没事,”顾容安红着一双眼睛,瓮声瓮气地说,“就是刚才眼睛里进了沙子,眼泪洗一洗就好了。”就是不小心流多了点。
“公主无事便好,”阿七温柔地笑笑,把抱在手里的跌打酒坛子放下了,“那奴婢去打水来给公主洗洗脸吧。”
顾容安点了点头,自己乖乖擦眼泪,有点庆幸自己没在刘荣跟前哭了,都控制不住鼻涕了,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好丑。
刘荣院子里的小茶房里有现成的热水,阿七往铜盆里倒了水,又提过茶壶从里头倒了冷茶渣子出来,用手帕裹了个茶叶包,浸在装了冷水的茶碗里,一道儿提着去了。
“公主用这个敷敷眼睛,”阿七回来得很快,她服侍顾容安洗了脸,又拧干茶叶包,让顾容安躺下了,给她敷眼睛。
泡过冷水的茶叶包覆在有些发热的眼睛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顾容安心情就好了很多,她想起来问了阿七一句,“那个白素呢?”她记得是白素去拿的跌打酒,刘荣出去肯定是跟她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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