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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超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生姜红茶
半夏知道的太多,捏造孙氏谋害皇嗣陷害宫妃的“铁证”都不能用了,就连几个真的证物都只能销毁。不然一会搜宫的人来了,又可以给方皇后加上一个阴谋陷害孙贵妃的罪名。
“老奴亲自去办,”最得方皇后信任的福嬷嬷立刻表态,半夏意外背叛,现在福嬷嬷看哪个都不可靠,只有自己亲手销毁了才最放心。
茯苓因为与半夏关系亲密,咬着唇,不敢提出自己也去帮忙的要求。
“茯苓你也去,尽快。”方皇后知道福嬷嬷一个人来不及,让茯苓也去。
“是!”茯苓没想到方皇后还是相信她的,慎重应道,她是绝对不会背叛皇后娘娘的。
发誓不再踏足坤宁殿的皇帝又一次违誓进了坤宁殿。
不过这一次,坤宁殿是被羽林卫团团围住的了。看见坤宁殿的宫人满目惶恐地跪了一地,刘子阳感受到了以往不曾有过的满足感,就是这样,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待进了正殿,刘子阳得意的心情急转直下。
只见方皇后坐在正中的梅花插屏紫檀宝座上,身上穿着家常的杏黄短襦黛色裙子,头发只是团了个圆髻,戴着一枚福字金钗,端然坐着,一派安宁淡然。
着意穿了衮冕朝服的刘子阳原本以为能看见痛哭流涕向他求情的方皇后,没想到方皇后依然不把他放在眼里,顿时大怒,掀翻了内侍手里托着的放了人偶蛇鼠等物的托盘,厉声质问,“方氏你以巫蛊害朕,可还有话说?”
“不是我做的,”方皇后没有看滚到她裙边的死老鼠,她站起身来,走向刘子阳,在他身前三步停下了。至亲至疏夫妻,这个距离甚好,“陛下可信?”
他不信方氏没有想过要他死!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刘子阳很暴戾地想试一试。
因妙仙真人一句此处有异,被羽林卫从梅林中取出来的巫蛊人偶身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穿着皇帝冕服的小人偶身上扎着密密麻麻的银针,刘子阳粗看一眼就怒火中烧,更别提那些开始腐烂的所谓镇物了。
刘子阳想起妙仙真人解说的,用蛇虫鼠蚁等物按八方排阵,阵心摆上要诅咒的人的替身人偶,这样的咒术是最为狠毒的,不出三个月,被这个邪术诅咒的人就会衰弱而亡,死前将会受到万蚁噬心的痛苦,生不如死。
何等阴毒的心思!刘子阳想起自己的伤寒来得莫名,若不是他忽然病了,刘荣怎么能代替他平定吴越?母子二人都不是好东西!
殿中静得悄然无声,除了方皇后人人都缩起了脖子不敢有所动作。只听见刘子阳暴怒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恶妇!朕真后悔娶了你!”
刘子阳咬牙切齿。多年夫妻反目成仇,刘子阳已然忘了自己当年娶到方氏女的春风得意。
听了这话,方皇后认真看了一眼很久没有正眼看过的刘子阳,他昏聩很久了的一双眼睛,此时亮得惊人,印堂发红,面皮白细,看起来很有几分年轻时候的神采了。
难怪年少无知的时候会看上这样一个人。方皇后觉得自己不冤,毕竟年轻的刘郎可是当年邺城中不少少女的梦中人啊。
谁又知道锦绣皮囊下包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呢?
“对陛下,我问心无愧,”方皇后语气平和,方家的人能屈能伸,她不会卑微求饶也不会犟脾气与刘子阳对着呛声。逞一时意气,除了激怒刘子阳并无好处。
“我从来不信佛道之说,坤宁殿中出入之人更无僧侣道徒,还望陛下明鉴,此巫蛊祸事乃是有人栽赃嫁祸。”方皇后说着稳稳屈膝对刘子阳行了一个礼。
方皇后冷静从容的态度让刘子阳一腔怒火稍微熄灭了些,一个愈加振奋的念头冒了出来,不论真假,废后都有了理由。
“证据确凿,方氏你不必狡辩,”刘子阳是不打算给方皇后翻案了,直接定罪。从来牵涉到巫蛊的人就没有全身而退的。
“妾身知道陛下不愿信我,”方皇后示弱地用了妾身二字,她深深地俯下身,“陛下还请听妾身一句,幕后之人用巫蛊栽赃,想来并不在意陛下安危,还望陛下保重。”
她一贯沉稳的语气里透露出一点点温情,恰似情难自已之下的真心流露。她需要刘子阳念一点旧情,废后需朝臣商议,还有时间周寰,但若是刘子阳强行赐死,她大概是逃不过的。
不愧是做了多年夫妻,方皇后这话让刘子阳犹豫起来。刘子阳多疑又妒贤,偶尔却又有些优柔寡断的仁慈,方皇后这一句含着情意的提醒,让他对如何处置方皇后有些迟疑的同时,不对那个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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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是否存在的幕后之人生出不满和怀疑。
巫蛊玄妙,幕后之人未尝没有害他的心思。近来沉迷于崇仙问道的刘子阳思及此,冒出一身冷汗。
幸亏方氏提醒了他,刘子阳看了看他低头屈膝的结发妻子,方氏鬓角已经冒出了白发,额头都有皱纹了,对比之下,得了仙丹的自己容光焕发,身轻体健,不动了些恻隐之心,“方氏你好自为之。”
言毕,刘子阳令人了巫蛊人偶等物,宫中就有真神,还是让妙仙真人处理了才是放心。
方皇后维持着屈膝的姿势,直到刘子阳走出殿门,才是直起身来。维持一个姿势久了,膝盖僵硬,身形不踉跄,还是茯苓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暂时度过危机,方皇后只觉浑身脱了力一样酸软,还好搜不出旁的证物之后,刘子阳没有把她的人都带走,只是让羽林卫封锁了坤宁殿。
她还有机会反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要去医院看看,要早点睡了。
第146章造反
坤宁殿被围的同时,东宫也被羽林卫围住了,黄内侍带头来搜查东宫。
彼时顾容安正与淮南王妃对坐着做小孩子的衣裳。
“发生了什么事?”听荣禄说黄内侍带着人来了,淮南王妃顾不上被针扎了的手指急急问。
“依稀听说是坤宁殿的梅林里挖出了什么东西,”荣禄眉头紧锁,深感不好,“黄内侍奉旨搜宫。”
“母后那里也没有消息递出来,”顾容安抿着唇,预感不妙,皇后的居所被围,除非是出了动摇后位的大事,比如巫蛊。她想起妙仙的符纸,站起来,“叔母我去前头看看。”
“我随你一起去,”淮南王妃扶着肚子也想站起来。
顾容安慌忙按住了她,“叔母你的身子还不宜走动,我去看看就来,不碍事的。”
淮南王妃也觉得自己的身子勉强,不好给太子妃添乱,点点头,“我等你消息。”目送着顾容安出去了。
东宫已乱了起来,黄内侍带人四处搜查,掘地翻砖,把东宫弄得狼烟地动。
“东宫乃国之储贰,谁敢擅动!”顾容安站在仪秋殿前的白玉台阶之上喝道。
领了羽林卫来搜东宫的黄内侍一脸的趾高气昂,小人得志,听见顾容安这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顾容安的肚子,“太子妃娘娘还请您回房休息,奴婢奉了陛下的谕旨搜查东宫,这些人粗手粗脚的,惊了您的胎就不好了。”
“放肆,娘娘跟前黄内侍未也太狂妄了,”荣禄护在顾容安身前怒容呵斥,他不知黄内侍的双重身份,被黄内侍的嚣张无礼气得手指尖都发颤。
“我乃奉旨行事,纵然是太子在此也不得违旨,”黄内侍有恃无恐,说罢还要催羽林卫们快点干活,“按着妙仙真人的掐算,都给我搜仔细喽,掘地三尺也不能放过!想来不会比坤宁殿的梅林藏得深。”
所以妙仙来见她就是为了在东宫做手脚?顾容安品着黄内侍的话,深深地看了一脸张狂的黄内侍一眼。
黄内侍把落井下石的小人演得入木三分,说话也拿腔捏调地,“坤宁殿真是枉负陛下隆恩,挖出了那么多巫蛊简直罪大恶极,也就是咱们陛下仁慈,念着旧情只围了坤宁殿。”
巫蛊自古就是宫中大忌,但凡沾上了就没有不伤筋动骨的,顾容安心念急转,一时竟想出不出什么办法了,只能庆幸方皇后暂时没有出事。
听见坤宁殿被围,东宫众人都是大惊失色,荣禄下意识去看太子妃,却见太子妃神色镇定,缓声对黄内侍道,“母后一向忠君敬君,断不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必然是有小人作祟,黄内侍可要慎言。”
“呵呵,这就不劳太子妃娘娘心了,”黄内侍袖着手冷笑,催促羽林卫快挖。
要说自己的地盘,顾容安是很有信心保证干干净净什么也挖不到的,她干脆让人搬了个椅子出来,就坐着看这些人满头大汗地在几株昨日刚翻过土的花树下深挖狠掘,结果把那几颗树的根都挖出来了也没有挖到什么东西。
不止是领头的羽林卫小队长,就连黄内侍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更难看的是,阿四亲自揪着一个脸色发白的羽林卫过来了,径直把人往地上一扔,他使了巧劲把那羽林卫的衣襟拉开了,随着人落地,他怀里稀里哗啦掉出来一堆奇形怪状的娃娃。
不用多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顾容安冷笑,“尔等可有说法?”
黄内侍扭身就把锅甩给了羽林卫,“牛统领,你这治下不成啊。”
牛统领很无辜,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忙道,“属下这就查,还请太子妃娘娘恕罪。”
顾容安没有说话,她看见黄内侍嘴角翘了翘,趁人不注意对她露出了个转瞬即逝的笑,她就明白这个羽林卫是黄内侍的手笔了。
栽赃陷害被抓了个现行,东宫的祸事算是躲过了,就连坤宁殿中的巫蛊也被打上了疑问。
怕暴露了黄内侍,顾容安没有与黄内侍过多眼神交流,站起来冷声道,“本宫这就去请父皇会给东宫一个公道。”
事没办好,还要被太子妃闹到陛下跟前,怎么如此倒霉,牛统领一脸丧气,黄内侍连忙阻止,谄笑,“这等小事不必劳烦娘娘了,奴婢自会向陛下如实禀告,娘娘怀有皇孙还是多歇息为好。”
前后变脸之迅速,荣禄表示自愧弗如啊。
“本宫就等黄内侍的好消息了,”顾容安顾忌着自己的身孕也不敢往刘子阳跟前晃,且安心等黄内侍消息。
黄内侍带着人撤走,东宫这才安静下来,打扫归置被羽林卫翻乱的地面。
“太子妃,出了什么事?”淮南王妃在屋里等得心焦,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顾容安伸手扶住淮南王妃的肩,尽量把语气放平稳,“坤宁殿出事了,有人用巫蛊陷害母后。”
“皇后怎么样?”淮南王妃一听就急了,抓着顾容安的手问。
“暂时被圈禁了,”顾容安想着黄内侍在仁慈和念旧情三字上特意加重的语气,所以方皇后暂时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的,只是这个暂时不知道是多久。
“叔母,明日我派人送你出宫。”顾容安握紧了淮南王妃冰凉的指尖。她不知道自己的手也是沁凉的。
淮南王妃嘴唇微动,然而想到自己留在宫中也是累赘,不如出宫叫淮南王帮忙,抿着唇点了头。
是夜,在小八和暗线的合作下顾容安悄无声息地进了坤宁殿。
“胡闹,你怎么来了,”方皇后看见顾容安面上一喜,跟着就皱眉了。
“我不放心您,”顾容安仔细看方皇后面色,只见她灯下的肌肤红润光泽,竟然是十分的好气色,这份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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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没谁了。顾容安一直不能平静的心,忽而安定下来。
“我无事不要担心,”方皇后见儿媳妇这么关心自己觉得很窝心,不过这不是温情的好时机,既然顾容安来了,有些事就可以直接交代她了,“宫中不安全了,我让人送你出宫避避。”
想了一日,方皇后现在也回过味儿来了,出征吴越就是孙贵妃母子为了调走自己儿子好搞事情啊。只是不知道孙氏母子准备搞多大的事情,用巫蛊嫁祸是最终的目的吗?
“那母后你呢?”顾容安也觉得不如先避避风头,“我们一起走,去神武军大营。”她拿出贴身藏着的九龙钮印玺,“二郎走之前给了我这个。”
方皇后自是认得儿子神武军的印鉴的,见之大喜,“有了这个还担心什么,大不了反了他娘的!”
顾容安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该惊讶方皇后的敢于造反呢,还是惊讶端庄稳重的皇后娘娘居然会爆粗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之前身体不好要休息,然后又接到通知要我们这些出来实训的人回自己单位过年……其实回去就是去干活的,要新上线个东西,加班也要在年前搞完,所以没有业余时间更新了。大年三十放假,回来就是各处吃吃喝喝,心累。明天正常更新到完结,正文没多少了。
第147章逼宫
午时刚过,顺义门的羽林卫刚换了一次班,新轮值的守门中郎将刚进了班房,还来不及坐下,手底下的侍卫就急慌慌来报,太子妃的仪驾过来了。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轮到他当值就来了。暗自道了一声运气不好,钱运忙整了衣冠出去,一见跟在太子妃车旁的是东宫大总管荣禄,钱运脸上就带了三分笑。
能够年纪轻轻就坐上如今的位置,钱运是很有几分手段的,笑容可掬地同荣禄寒暄过后,眉头一皱,“不是下官不知变通,实是上头有令,不敢违抗啊。”他说着为难地看着荣禄,“荣总管您看?”
顺义门的戒备比往日森严了数倍,荣禄一边暗自打量,一边听见钱运低声说的话,脸上笑呵呵地,“好说好说,只是车上是淮南王妃,恐怕是不方便啊。”
听说是淮南王妃出宫,钱运心里的警惕却越发高了,上头暗地里传下话来太子妃和皇后是不能放出宫的,稍微聪明点的就知道宫里是要变天了。羽林卫是一心跟着陛下的,钱运陪着小心笑道,“咱们也就走个过场,还望荣总管与王妃通报一声。”
荣禄也不多为难人,回去跟淮南王妃禀告了,又亲自来带钱运过去。
钱运陪着小心,迅速地往车上一看,车帘子和车窗都是打开的,能够清楚看见一脸病容的淮南王妃侧躺在一张矮榻上,坐在毯子上的小郡主手里拿着个九连环,对上他的目光还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跪坐在旁的两个侍女钱运有印象,确实是当日随淮南王妃入宫的。
车里是没有地方藏下多余的人的,钱运垂眸俯身,“下官得罪了,还望王妃见谅。”嗯,车底也是正常的,钱运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
淮南王妃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跪坐在车门边的侍女就把车帘子放下了。
受了怠慢钱运并无异色,确认没有异常了,客气地与荣禄拱手,吩咐放行。
“将军,这样就放行了,属下总觉得不踏实。”钱运的心腹看着远去的太子妃车架心里不安,“上头怎么不干脆封锁宫门呢?”
现在不锁,自然是还没有锁的权势。钱运抬头望天,浓墨一样的阴云低得仿佛能够触到顺义门的重檐,眼见一场风雪就要来了。
云美人被驱逐出东宫的时候,憋了一天的雪正好落下来,纷纷扬扬地像是三月的纷飞的柳絮,简陋的一辆青帷马车拉着她和她的全部家当从顺义门过。
钱运掀着帘子仔细打量了哭得梨花带雨的病弱美人半晌,被云美人身边那个长了一脸疹子的丑侍女指着鼻子骂,“看也看过了,怎的还不放我们走,欺负我家娘子不成!”
见他看她,那个拿着帕子半捂着脸的丑侍女柳眉倒竖,“看什么看,没见过人长疹子么!”
这侍女倒是长了一双好眼睛,钱运没多看,移开了目光。东宫前几日就撵了一群美人,今日再撵一个出宫也没什么稀奇的。上阳宫说是在皇宫西南角,却是单独被高墙圈着的,要先出顺义门再进宫,云美人打这里过没什么不妥。
钱运确认了车上只有主仆二人,放下帘子之际耳尖地听到那个丑侍女小声嘀咕“呸,登徒子,故意多看娘子这么久,害您吹了寒风。”
呵,谁稀罕。钱运挥挥手示意放行,出于谨慎,他还是叫了个心腹跟上马车去看看。半个时辰后心腹回来,确定云美人的车是进了上阳宫,钱运就把这事放到脑后了。次日交接才是把淮南王妃和云美人出宫的事禀了上去,结果得了上司一顿排揎。
于是中午,东宫就迎来了探病的祁王妃。
经过两日的修整,东宫已经看不出被羽林卫掘地三尺的乱象了,祁王妃被东宫大总管荣禄亲自领着,甚是遗憾地进了依旧安宁的仪秋殿。
“劳烦祁王妃来看本宫了,”隔着帐子,太子妃的身影影影绰绰地,说完一句话还要咳半晌,很符合怕过了病气给淮南王妃才是急着送淮南王妃出宫的说辞。
“你怎么病得这么重?可宣了太医?”祁王妃语气关切,一脸的情真意切,仿佛曾经的针锋相对不曾存在过一样。
她说着就想上前掀开帐子,结果被阿五客气地拦住了,“娘娘出了水痘,不能见风。”
祁王妃一听是水痘,伸出去的手迅速了回来,水痘会过人,而她是没有出过水痘的。
“难得祁王妃过来看我,可惜本宫不能见客。”帐子里的人影坐起来了,阿五立刻贴心地递了一个大靠枕进去。
“不碍的,你病了好生歇息。”祁王妃眼尖看见里面的人枕在靛蓝靠枕上的手臂长了一片触目心惊的疹子。重新坐下来,祁王妃就显得坐立难安了,觉得殿中的药味儿都带毒,就怕过了病气给自己,客气地说了几句场面话,祁王妃就起身告辞了。
出门是阿五送的,祁王妃状似不经意地问,“我记得太子妃身边还有一个叫阿七的呢?”
“阿七没出过水痘,被打发到厨房给娘娘炖药膳去了。”阿五笑笑,面色自然。
祁王妃不再多问,她确定帐子后面是顾容安的声音,想来是她多心了。顾容安一个孕妇又能跑哪里去呢?
被祁王妃惦记的顾容安确实不能跑哪里去,被祁王妃惦记的时候正拿着膏药抹脸呢。
镜子里的人长了一脸红疹,看起来真是惨不忍睹,为了出宫顾容安这回的牺牲可大了,愣是吃了一份煮魔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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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起了一脸的红疹。好在她随他阿耶顾大郎,也是不容易留疤的体质,疹子好得快,不至于毁容。
造反不是说反就能反的,且不论名声不好听,宫里的羽林卫就不是好对付的。顾容安和方皇后决定从长计议,要是能等到刘荣回来再动手就更好了。只是她们都觉得祁王恐怕是不能等的,是以不能留在宫中坐以待毙,顾容安就曲曲折折地从东宫出来了,进了最安全的神武军大营。然而方皇后目标太大,不好脱身,就留在了宫中策应。
事实证明顾容安提前跑出宫是正确的,她出宫后的第三日,洛阳皇宫忽然戒严,只许进不许出,方皇后通过太液池的流出宫的水渠传来消息,刘子阳病危,祁王逼宫。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会这么卡文,憋死我了,我果然不适合写宫斗
第148章驾崩
自从中宫出了巫蛊事之后,废后这件事就数次被刘子阳拿到了早朝上来说,又数次被淮南王等宗亲大臣为首的亲太子派以证据不足压下来,气得刘子阳直跳脚,恨不能直接晓谕天下皇后失德,不配位居中宫。
然而不行,慎王颤颤巍巍一把老骨头声情并茂地讲述皇后作为刘家的媳妇有多贤德,淮南王拿着东宫被人栽赃的话柄言之凿凿皇后是被人陷害,中书令不肯拟旨,礼部推说于礼不合……总之满朝文武一半都有不能废后的理由,剩下四分之一装死,最后四分之一孤掌难鸣。
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日下朝又是一场君臣间的不欢而散,刘子阳回到甘露殿,为疏解郁气又唤了美人儿们寻欢作乐,歌舞佳人,霎时又是一殿靡靡之色。
顶着卫王未婚妻名号的万家小娘子一脸郁郁,不情不愿地被刘子阳搂在怀里,龙口含着一口酒渡过来,万小娘子万般不愿也只得蹙着眉头勉强接了。
哪知往常就爱她这个调调的刘子阳今日忽然翻了脸,前一刻还浓情蜜意,下一刻一巴掌就把搂在怀里的美娇娘连人带着食案掼倒在地。
万小娘子摔得狼狈,美酒佳肴滚了一身,她又气又恨,浑然不知皇帝陛下是发了什么疯,面上不就不带出了愤恨之色。
这神情落在刘子阳眼里,心里那股邪火就烧得更旺了,他堂堂一国之君朝堂上不能一言独/裁,难道后宫里还要看个女人脸色不成!
他怒火中烧,耳中鼓鸣,不管不顾冲下御座对着摔在地上的女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听着凄厉的哭号竟觉得自己飘然欲仙,待到心满意足想要直起身来,眼前一黑便万事不知了。
甘露殿顿时大乱。
陆林纾从皇帝突然推开万小娘子就机灵地避开了,后来更是躲在一根立柱之后,惊恐地看着满脸通红似铁的皇帝暴起伤人,又轰然倒下,这才把憋在嗓子里的一声惊叫叫了出来。
与小年轻们截然相反的是淑妃,她从容地伸出双指试探了皇帝的鼻息,心里遗憾人没死成,指挥着乱作一团的宫女内侍把皇帝和重伤的万小娘子各自安置,又叫人去请太医,不多时就处理得井井有条。
陆林纾没有上前凑热闹,她捂着急促跳动的心口,悄然出了甘露殿,她要是第一个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祁王,是不是能记一功呢?
祁王与妙仙真人是在孙贵妃宫前偶遇的时候被陆林纾找到的,听闻皇帝忽然倒下,祁王的目光立刻看向了妙仙真人。
一向清冷的妙仙真人语气难得有些慌张,“按说不该这么快的。”
“陛下今日心情不好,用了五枚仙丹,”看妙仙在祁王跟前如此受重视,陆林纾心中晦涩,却不忘在祁王跟前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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