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娘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小小小乌龟
孙桀被周元刚刚那么一救倒也没再反斥,只是被三五个骑马拥着往后退,郑桥见孙桀后退恼恨将手上长矛举起,对着孙桀背部狠狠刺过去!
周元瞬间反应过来,他长矛竖起,对上刺过来的长矛,三两下拆了招!
郑桥双手紧,没再恋战,转身就往后退,周元见他们有欲逃之态,忙招呼兄弟们往前冲!
楚兵见郑桥急退,随后听到一声:“撤兵!”
他们也步步往后走,周元率六万兵马往郑桥大举压过去,郑桥唇角勾起,好似就等周元进来,哪想到了边关处周元却长臂一挥:“后退!”
楚兵皆逃回城里,这里是他们暂息地,顷刻间,城门关上,只余几个士兵站在城门上张望,生怕周元他们会攻上来,态度紧张。
周元却不进反退,他深深看眼城门上的士兵,随后调转马头,迅速往后走。
这楚兵想瓮中捉鳖未太心急些,他是几年没上战场,但对这战术,却还懂几分。
周元迅速带领士兵们回去,孙桀依旧立在门口,见到周元率大兵回来大喜,他骑马迎上去道:“周副将辛苦了!”
归来的晏兵都在说刚刚楚兵弃城而去的画面,他们与楚兵僵持这么久,首次见到楚兵如此溃不成军的模样,不由得奉承孙桀几句,直将孙桀夸得战神在世,一来就打的楚兵不得不乱窜而逃!
孙桀听得喜滋滋,周元却是皱眉,他在战场几年,当然知道刚刚那个空城计是何用意,只是孙桀孙大人不懂,现下就怕他信心过度,不是好事。
余下几个校尉也是纷纷皱眉。
他们依旧还担心着柳子兰,柳校尉。
午时刚过,军营中还充斥欢乐氛围,人人都在庆贺刚胜了仗,唯有几个校尉和周元愁眉不展,午宴时孙桀端坐高位,他举起玉角杯与周元道:“周副将,本将先敬你一杯!”
虽说周元是回来的及时,但他不来,孙桀也有信心击退楚兵,是以他态度实在算不上有多好。
周元也没在乎,他猜想楚兵这番一计不成,定然还会迅速生另外一计,他们实在算不得胜仗,只是对面的一个空城计就让他们如此沾沾自喜,委实不妥。
更何况柳子兰,柳校尉现在带兵去千机路,生死未卜。
他们如此大张旗鼓的庆贺,也不去料想这一万兵现下如何,周元端起杯子,仰头喝下,孙桀厉眼眯起,若无其事喝口酒。
周元是顾宰相的老亲信了,只是为人有些固执,刻板,所以时常说话讨不到好,只是他一直对顾宰相忠心耿耿,且人无二心,所以顾宰相才愿意提拔他。
而孙桀不同,孙桀爬得快,全赖于自己一张嘴和会做人,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连皇上面前,都找不到他瑕疵,一张巧嘴说破天。
但那是对他想巴结的人,譬如顾宰相,譬如皇上。
而面对手下,他是要多趾高气扬就有多趾高气扬,这样的人心思重,别人往往无意识的一个举动,都能被他看出不同的意思来。
如此时的周元,他并无不妥举动,只是没迎合自己,在孙桀看来他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就如同前一个柳子兰那般!
孙桀倒了杯酒,厉眼眯起,看周元半响仰头喝下酒。
面色阴霾。
帐篷里其乐融融,帐篷外倏地传来声音:“报!”
孙桀当即喊道:“进来!”
进来的是个士兵,头低道:“禀将军,柳校尉率一万兵在千机路,全军覆没!”
孙桀捧杯子的手顿住,随后看眼来报信的士兵,挥挥手:“下去吧。”
帐篷内的欢乐气氛顿时消失无踪,周元起身道:“孙将军,当下我们还是先谈谈如何应楚兵吧。”
孙桀歪头看周元,有种被喧宾夺主的感觉,他继续若无其事倒酒,喝酒,余下校尉和周元纷纷看着他,只听得他道:“哼,没用!”
说完将杯子扔在一边的拐角处!
帐篷内气氛登时紧张起来,周元想为柳子兰校尉说几句话,但是看到孙桀面色,再想孙桀平日的为人,他沉默下来,只是叹口气。
这次出征,只怕是凶多吉少。
兵不齐,将领心不正,如何能迎战?
如何能打胜仗?
周元的沮丧被孙桀看在眼底,他冷哼一声:“周副将若是现在想退,尽可以!”
“末将不敢!”
周元迅速跪在地上,就是将领心不正,他也不可能临阵逃脱。
几个校尉见周元跪在地上,生怕又会发生柳子兰的事情,他们俱跪在地上,纷纷替周元求情,孙桀听得烦闷,他当然不会让周元再去千机路,去送死。
于情于理,他们都是顾宰相的人。
他就算是想对周元动手,也不能是在这里。
思及此他脸色缓和,轻声道:“都起来吧。”
“我也是想尽快取胜,不是故意让柳校尉他们去送死,千机路危机重重,我怎会不知,但柳校尉在边关多时,我也是想他或许能有办法。”
“谁知道,还是这般了。”
他无限缅怀语气让众人沉默,似是想到以往与柳子兰校尉相处的种种,几个校尉纷纷红了眼,咬着牙,死活不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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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见孙桀如此说,也遗憾道:“将军,攻楚一事末将还是认为从长计议的好,不如您先休息,我们晚上再商议?”
刚刚孙桀喝了不少酒,此刻眼睛一圈通红,分不清是酒气还是对逝去的柳子兰痛心,他疲惫道:“也好,你们先下去吧。”
烈酒上头。
此刻他头微晕,孙桀挥退众人下去,独坐在帐篷里。
外面几个校尉正在声嘶力竭说要为柳校尉报仇,见到楚兵定要杀的他们片甲不留!
周元只是拍了靠近身边的一个校尉肩膀:“柳校尉这事,大家都很遗憾,但是战场上,切记勿意气用事,我们已失去柳校尉,不能在失去你们了。”
被拍肩膀的校尉姓何,听到周元如此说愧疚低下头,他们刚刚几个人确实是想趁夜去千机路,他们善于伪装,又熟知路线,该不会那么容易被发下。
只是周元这一席话让他们愣在原地。
是的,柳校尉是走了,但是他们更要冷静,万不能被楚兵激怒了去。
何校尉低头冲周元道:“多谢周副将担忧,我们铭记在心。”
余下几个校尉对看眼,双目猩红,牙根紧咬,双手握的死紧,其实在柳校尉前去千机路他们就知道,此番凶多吉少,只是还抱着一丝希望。
哪想打击来的如此之快。
转瞬就来了。
何校尉手指摸在胸口处,那里还有柳校尉的遗书。
他见周元走后道:“兄弟们,这是柳校尉的遗书,本是想托我带回去,我想了想,许这一仗,我们自身都难保了。”
他话音刚落,大家都知道其意思,几人去了何校尉的帐篷里,纷纷坐下各自写好遗书,交由何校尉。
何校尉看兄弟们,他们都是报喜不报忧,几次与晏将军出生入死从没写过遗书,晏将军曾说过,只要她活着,就会带兄弟们杀出去,这遗书,用不着!
生,当报效晏国。
死,也死得其所!
他们跟在晏将军身边,从未考虑过生死,现下却不得不考虑,他们有种强烈预感,这番是真的回不去了。
何校尉将众人遗书拾好,唤来送家书的小厮,他道:“这些信,送给晏将军。”
余下几个校尉纷纷眼含泪笑了。
他们自然懂。
晏将军也懂。
若是他们能安然回去,这些遗书用不到。
若是他们回不去,这些信,届时有晏将军代为送给家人。
也不算提前报忧,让他们伤心。
边关处,柳校尉战死的消息如春风,瞬间在众人心中吹过,整个营地弥漫悲伤氛围。
而京城处,晏苏端坐在将军府,这几日她都去宫中找晏琼,不是被高连送回来,就是避而不见,除却早朝,晏琼不再见她。
但是早朝,根本不适合说这些事。
卫君是晏琼的人,目前顾宰相还不知晓,她不能说出来让晏琼陷入危机。
只是她想不通,晏琼想做什么?
借由卫君杀了孙桀和周元?
也不是不无可能,孙桀和周元在朝中依旧是顾宰相的势力,且不弱,将他们牵连出去,再灭掉,不失为良策。
但是那是兄弟们呢?
对抗楚兵的兄弟们届时该如何?
他们没了将帅统领,会不会溃不成军?
晏苏越来越焦躁,却无计可施,只得让赵林频繁探查边关消息,赵林日日忙的陀螺转,一刻休息都没有,晏苏亦是,已有几日没好好休息,她迅速消瘦。
青寒端汤进屋内时就见晏苏沉默的样子,她心疼走到晏苏身侧,将手上瓷碗放在晏苏手上,晏苏愣下下意识道:“我不……”
“喝了。
青寒根本没给她回话的机会,坚决道:“不喝,我喂你喝。”
她眸色坚定,周身隐隐带着不悦,晏苏仰头看她,自从前不久苏家人来提过亲,晏卿就时常拉青寒一道去房内,晏苏曾听闻大嫂说过,青寒是在和晏卿一起绣嫁衣。
她们俩日子都定在同天。
现下青寒在府内皆是二夫人架势,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晏苏,却是在日子定下后才被告知,但她依旧满面笑。
许是想到再过不久就能拥佳人,这让晏苏的愁容掸去不少,她低眸看碗里的浓汤,很香,犹记得刚认识青寒时,她只是灵狐,不懂人情世故,不懂何为欢喜。
现下却洗手为自己煲汤。
晏苏心中荡过感动,她喝完汤将瓷碗放在木桌上,随手拉过青寒的手腕,将青寒带进怀中,青寒坐在她双腿处,晏苏头埋进青寒脖颈处。
一阵清香。
晏苏再开口,嗓音沙哑:“嫁衣准备的如何了?”
青寒眉梢带喜,满面柔色,双手搂住晏苏的纤腰:“快好了。”
若不是有晏卿日日看着,按她性格早就随手变一件嫁衣出来了,只是这样也好,亲缝才能享受其中乐趣。
想到要穿上这件衣服与晏苏长相厮守,青寒下手就更为珍惜,倒是晏卿,毛毛躁躁的,手都被戳破好几回。
晏苏听她温温回话,满足闭上眼,嗅了嗅青寒脖颈处的香味,眷恋无比,她道:“那就好,青寒,你不知道,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穿嫁衣的样子了。”
那一定极美。
青寒侧颜致如画,双颊悄然染红,默默垂眸道:“那我去拿了穿给你看?”
她说罢就想抬脚走,晏苏却猛地拉住她手腕,双手搂住她身体,不让她动弹,晏苏轻声道:“不用,待我明日从宫中回来,再穿与我看看。”
青寒听出她话里的不同于常,她道:“明日,是有何事?”
晏苏垂眸摇头。
明日她要与晏琼摊牌,她想看看晏琼到底是何意,她不能让将士们待在边关任人宰割,还是十五万,她想知道晏琼到底是何意!
青寒不懂战场,但懂晏苏。
她看晏苏此时浓眉不展,就知道这次进宫凶多吉少。
她咬着下唇,想了想道:“晏苏,还记得去昆仑山前那夜吗?”
晏苏低头对上青寒荡着笑意的眸子,耳边是青寒温软嗓音,她道:“给我一颗糖吧。”
去昆仑山前,晏苏第一次亲吻青寒,那时她说的是,给我一颗糖就以为我不会思考了?
现下她主动要糖。
是不是她也知道明日自己前去宫中,堪忧?
晏苏打横抱起青寒,青寒很轻,抱在手上软绵绵的,晏苏对上她润润眸子,她咬了下唇,将青寒放在床上,挥手拉下白色帐帘,晚霞余光透过紧闭窗户照进来,猩红的颜色。
青寒双臂揽着晏苏,将她拉低,头抵头,双唇厮磨,她咬住晏苏的唇瓣,如预想那般,温软,还有湿润的触觉。
晏苏睡在她身侧,青寒倏地出声道:“赵林在何处?”
房内的涟漪气氛瞬间被打断,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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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拉近青寒,手在腰间点火,还不忘回答:“赵林,在府外。”
青寒冷哼一声,似是想起以往被打断之痛,她伸手就想设结界,晏苏猛地拉住她手,轻咬手指,如同她才是狐狸般,一根根吮吸。
青寒见状咽口水,心跳如擂鼓。
房内,芙蓉帐,度春宵。
☆、进退两难
次日初阳透过窗沿照进屋内,晏苏眉毛染上金色,她动了手臂,遮住刺目阳光,手却没顺利拿开,她侧目看眼,见青寒正抱自己手臂睡得香甜。
锦被下,她们坦诚相见。
晏苏用另一只手挥开青寒遮住眉眼的秀发,露出秀气容颜,眸色合上,长睫毛,鼻尖小巧,唇瓣粉嫩。
此刻在眼前的青寒致美如画,长发披散在身后,一半没入锦被里,晏苏被她压着的手指缝里满是墨黑秀发,手指轻捻,入手丝滑。
如上好的绸缎。
青寒依旧闭目休眠,晏苏小心翼翼抽回手臂,她侧身将阳光完全遮挡住,阴影笼盖青寒香甜的睡颜,晏苏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抚顺她凌乱的秀发。
将发丝全部拨至耳后,露出小巧的耳垂,白皙粉嫩,耳垂下,还有浅浅红色印痕。
晏苏眸色渐深,她手指摸在那处红痕上,指腹拂过青寒细致的纹路,体凉肤滑,无比舒适。
屋外,不是有小跑动,但是无人敲门,晏苏抬眸看眼外面天色,约莫该是到了用早宴的时辰了,纵使她们昨晚上没出现,大哥那么迂腐的人居然也没叫人来传话。
晏苏难得空闲下来,反倒不急着起床,她半卧在红木床上,听着屋外匆匆走过的脚步声,益发觉得安逸。
屋外,繁花锦簇,处处鸟语花香,丫鬟小厮们匆匆来匆匆去。
屋内,春光无限好。
晏苏就是那个拥着春光的人,她放下手臂,整个人躺回床上,锦被下,两人未着寸褛。
青寒腰部有痒意,她缓缓睁开眼,对上一双琉璃眸子,清晨阳光照在里面,好似渡上一层光,煞是好看,青寒忘却身体的不适,她呆愣愣看近在咫尺的晏苏。
半响,才呐呐道:“晏苏,你怎么还不起来。”
她说话间头埋低,晏苏轻笑,相遇差不多一年,何曾见过她这番害羞模样,她处处魅人姿态,晏苏还以为她不会害羞呢。
没想到,害羞起来的青寒整个人从头粉到脚,露在锦被外的脖颈尤为红,晏苏眼神定定盯在那处,抿抿唇道:“早。”
青寒迅速用双手拉高锦被,只露出额头,经由刚刚一动,被晏苏抚顺的秀发又凌乱开,额前被碎发遮挡,露出水灵灵的双眸,里面荡着水雾,波光粼粼。
晏苏欲掀开被子的手顿住,继而还是没忍住扣住青寒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进怀中,锦被下,两人紧紧贴在一处。
四目相对,青寒下意识往后退,晏苏手放开她手腕,勒住她腰身,将她这个人禁锢的更紧,青寒胸前起伏触碰到晏苏,她登时脸涨红,一双手都不知该摆在何处。
晏苏引导她将手放在自己腰间,青寒另一只手缩在胸口处,晏苏拉过来放在脖颈下,如此两人贴合的更紧实了。
青寒双手动弹不得,只得用小腿踢了踢晏苏:“该起来了。”
她小腿刚踢过去就被晏苏压住,晏苏的一只腿压在她腿上,慢慢滑上去,她肌肤没有青寒那么粉嫩,常年战场被风吹,有些粗糙,青寒却觉得极好,这样带有不同的触感,才让她觉得真实。
胸口藏了一团火,她侧头看晏苏的双眸都染了不少欲/望,双腿被固定住,双臂又被拉扯,青寒低眸,入目是晏苏细碎的眉眼,她一只手随意担在青寒的腰上,手指轻轻点在肌肤上,不时触碰到墨黑秀发,晏苏用秀发在青寒背后轻扫。
熟悉的痒意袭来。
青寒扭动腰身,眸色里似有恼羞,奈何她被晏苏压得动弹不了,只得瞪她。
晏苏接到她恼人目光,垂眸寻到她薄唇轻启处,主动凑上去,从她下颚开始轻吻,沿着唇瓣边一圈,细细临摹,最后才扣住青寒的头,长驱直入,唇舌交缠。
房内的涟漪气氛顿时浓郁,伴随压抑的声音,门外的小碎步渐渐没了。
青寒再醒来,房内并无晏苏,她的干净衣服放在床头一侧,她侧头看眼,约莫是午时了。
她瞥眼门外唤道:“灵月!”
灵月忙不迭推开门进来,见青寒后还有些面红,她轻声道:“小姐,灵月伺候你更衣。”
青寒裹紧锦被,轻声道:“晏苏什么时候走的?”
灵月思索片刻道:“半个时辰前。”
青寒很自然的点头,她见灵月目光还盯在自己身上,忙拢紧被子:“你先出去,我等会就出来。”
灵月点头,退出去。
青寒伸出纤细手臂,她将干净衣服拉到身侧,半刻后,房门再次被打开,灵月伺候青寒净面,不多时晏卿过来寻她一起用餐。
晏卿揽着她手腕,笑的贱兮兮:“二嫂,昨儿府中都说你没回屋睡,你是不是和二姐……”
余下的话她用笑声代替,一双明眸坦荡荡看青寒,青寒一时语噎,这床事被晏卿如此挑明,饶是她面皮厚,也吃不住晏卿□□裸的目光。
青寒面色绯红:“别乱说。”
晏卿哼一声:“我又不是小孩了,二嫂,我们可是同日成亲的,你懂得我都懂!”
她挺起胸脯,似是怕被青寒觉得小刻意踮起脚尖,青寒侧头看她,敛了羞涩,从头打探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懂什么?”
“我!”
晏卿当即想回话,又看眼青寒身后的灵月,还有自己的丫鬟,她抿抿唇倔强道:“反正我就是懂!”
青寒被她如此孩子心性逗笑,继而想到晏苏同意晏卿刚及笄之年就成婚,想必也是让她刻意避开将军府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晏卿从小被保护的很好,虽说没父母的疼爱,但是晏林和晏苏给予的保护太好,让她一直宛如孩子,说话不过脑子,对人不设防,想到哪讲到哪。
是个很好相处的姑娘。
这若是生在一般人家也就算了。
偏偏是在将军府,且现下还是这种情势,只怕晏苏有意让晏卿尽早离开将军府,这才同意了婚事。
幸而,那苏家,也算是大门大户,青寒见过苏念几次,是个青年才俊,为人也耿直,与晏卿,倒是配。
更何况,苏家二老也素来待人和气,青寒算是放心的。
两人说话间,晏卿已经携青寒到偏厅落座,不多时,赵贞抱安安小碎步走来,身旁不见晏林。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难得晏林不在,大嫂赵贞一双眼睛滴溜溜看向青寒,夹起一块肉给青寒道:“青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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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多补补。”
青寒不知想起什么顿时红了脸,声若蚊呐道:“谢谢大嫂。”
赵贞和气道:“不用,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
青寒腼腆笑笑,没再说话。
晏卿憋了好半天,见大嫂光顾照顾二嫂,连问都不问自己,她当下道:“大嫂,我嫁衣绣好了。”
赵贞怀中的安安不安分动起来,他伸手要青寒抱,这段时间,青寒也练就抱孩子的本领,当下要接过安安,赵贞一巴掌将安安压回怀中道:“青寒你先吃,不能惯着这孩子,这还小就如此爱慕美人,若是大了岂不是出门见谁都要抱一抱?”
青寒被赵贞的严肃表情逗笑,她怀中安安委委屈屈的瘪嘴,试图引起青寒的注意,晏卿见大嫂依旧没听自己话,她索性大声道:“大嫂……”
余下的话被赵贞截住,赵贞道:“好了,我听到了,嫁衣绣好了嘛,也不知道你随谁,不知羞!”
赵贞虽说是在斥责,但眼底无限宠爱。
这晏卿被保护的如此好,在府中也是有赵贞撑腰的。
晏卿听到赵贞的话双眸带笑,乖巧应下:“那大嫂等会吃饭帮我看看吧。”
她先前的布匹都被绣坏了,这是第三次让赵贞去看,赵贞含笑点头:“待会一起去。”
“让你二嫂一起。”
她说到二嫂俩字看了青寒面色,只见青寒只是微顿神色,继续面色绯红,低头。
赵贞心照不宣,这下府中两对都成了,她这颗操碎的心,也该是时候歇歇了。
饭后,青寒主动抱住在赵贞怀中不停乱动的安安,赵贞见安安瞬间安安分分起来,乖巧待在青寒的怀中,她不由得吃味:“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娘呢。”
青寒心中一动。
她倏地想到晏苏曾经说过的话。
她说青寒,我们以后没有孩子,但是大哥大嫂有,我们可以将安安当成自己的孩子。
思及此,青寒看向安安的目光柔和,安安与青寒对视,倏地咯咯笑出声,青寒见他笑得开心,也展眉笑了。
十月末,将军府内秋风掠过,掀起无数落叶,一行人慢步往晏卿房内走去,途中欢声笑语不断,气氛融洽。
宫中。
晏琼正携顾采在赏花,她们路过一处凉亭,晏苏正候在那处,见晏琼到了低头道:“皇上,微臣有事禀报!”
顾采凌厉双眸扫过晏苏的身体,见晏琼看过来,她回目光道:“皇上先忙,臣妾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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