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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友凶残(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陵冥
说起来滕子贝这个人,还真是很奇怪,基本上除了晚上回来能见到外,基本在外边活动的时间,易衡就从来没有碰到过他。据尤二说,滕子贝貌似都不怎么参加集体劳作或是别的活动,天天都请假到医务室那边待着。
虽然在监狱中,也有一些不同人种的罪犯,因为种.族和信.仰之类的原因,监狱方面对他们的管.教.会与其他犯人有一些不同。可对待起滕子贝来,狱.警貌似更有些许顾忌。对于滕子贝坚持请假常常待在医务室的事,算是默许,没有强求他去干活或是参加集体活动。于是滕子贝在监狱中,更是一个神秘存在的代言词,和所有人的正常活动都不在一起。
终于是开了灯的牢.房内,青白色灯光的照射下,滕子贝那身雪白的肌肤更加显眼和刺目。易衡望着滕子贝在床边将上衣脱掉,裤子也脱了,就这么赤.裸裸朝沐浴间方向这边过来。
脱.去衣服的滕子贝,能清楚看见他脖子上那条毒蛇纹身,是从颈部一直缠绕到了肩膀上。黑色的纹身与白色的皮肤,配上金发碧眼白种人特有的深邃面容,让易衡不得不感叹,如果说阎南狂.妄邪气的英俊外表,是吸引女人的坏男人气质的话。滕子贝就属于俊美迷人的类别,似乎形容滕子贝长得“漂亮”,并不是什么恰当的比喻。
因为漂亮总是让人感觉介于男女之间的模糊概念,而滕子贝却属于一眼就能分辨出的男性气场。近乎冰蓝色的瞳眸,在冷冷注视对方时,更显出独特的魅力。所以即使是被滕子贝的金发碧眼和白肤所吸引的牢犯,在滕子贝浑身冰冷气场散发的威慑下,都不敢轻举妄动。
见滕子贝一进来就脱了衣服往这边靠近,易衡估计他是准备过来洗澡,可自己这边衣服都没穿完呢,正打算拾衣服到外边穿,把沐浴间让给滕子贝。却没料想滕子贝直接就进到了沐浴间内,把易衡一下堵在了里边无法绕出去。
“诶,我……还没出去呢。”本来在喊第一声时,易衡还挺有底气,但在见滕子贝的眉头一蹙后,立刻语气缓和许多地说道。
“……”滕子贝没有理会被他堵在沐浴间出不去的易衡,自顾自地就扭开了沐浴蓬头。
“唰啦唰啦”水一股脑地喷.出,直接把靠墙边站的易衡无法避的一起打湿,刚刚等于白擦干了。
“哈哈!”像是被易衡“一人的对话”给吵到,原本躺床.上正闭眼休息的阎南坐起身来,就看见了正被堵在沐浴间里边,不知道该想什么办法好顺利穿过滕子贝出来的易衡,坏笑一声,说道:“易衡啊,既然滕子贝不放你出去,你就索性帮他擦个背呗。”
“……”擦个啥背?!易衡实在无语,即使是他自己都没被人伺候擦过背,怎么现在沦落到监狱中后,就什么伺候的活都轮到他了?
还没有等易衡开口说他根本不会擦背时,就见将身.体打湿的滕子贝像是对阎南的提议有了兴趣,直接拿出毛巾和香皂就递给了站在旁边的易衡。易衡瞪着放到他手中的毛巾和香皂,只想一把甩到面前人的脸上,即使那人的脸再好看。
“怎么?不想擦?”腾子贝见易衡半天都没反应,用他清冽冰冷的声音问道。
“擦!”身上和脸上的伤好不容易才好了些,易衡权衡一下反.抗的结果,再想了想擦背可比用嘴和手伺候某人要好上许多。不甘愿地点点头答应道,开始了他第一次给人搓背的经验。
弯腰将毛巾打湿叠起后,铺在了滕子贝的后背上,缓缓上下擦揉起来。其实易衡很想用.力打搓几下,恨不得将身下的人皮都被整个搓破。可在毛巾挨上了滕子贝的皮肤上时,被热水一打就已经渐渐染红的肤色,看起来是那么薄弱,易衡下去的重手都禁不住变得轻柔起来。如此白.嫩的肌肤,总感觉不忍心弄坏。
就在易衡搓背搓得专注,估计再搓一会儿就能功成身退时,背对他蹲着的人,突然转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臂,将易衡差点拉得摔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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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洗。”
“……谢了,不用了,我刚刚才洗完的……”易衡瞪着正近距离望着他的冰蓝色双眸,道了声谢。心中却想着,难道滕子贝进来时没看到他是一副洗完澡正打算出来的模样吗?他可不想洗得脱一层皮。
不过易衡的谢绝,滕子贝自动忽视,当做没有听见一样。将易衡一同拽起来后,滕子贝伸手将沐浴蓬头拉下,直接便把易衡全身上下彻底浇了个湿.淋.淋。
“我.草!都说过了!我已经洗完了啊!”易衡想要抵.抗,但滕子贝的力气大得惊人,根本就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般俊秀。直接把易衡就按在了一边粗糙的墙壁上,从头到脚都淋湿,连擦干好的头发,也再次被水浇湿,水珠顺着脑袋一直向下滴,一直滴进了易衡的眼睛里边。
易衡想用手擦.拭,但他两只反.抗的手早被滕子贝用一手就全部桎梏住,按在了头顶上方,他无奈地只能将脑袋左右用.力抖了几下,才把水珠稍微甩掉一些。眼睛还未睁开,易衡又感觉到一个滑滑的东西擦过他的胸前,努力将双眸睁开,才发现是滕子贝正用香皂擦在他的身上。
“不用!我已经洗过了。那、里……呃……别碰!”奋力扭.动挣扎的易衡,无奈他完全不是执著帮他擦澡的滕子贝对手。身.体上下不论哪里,甚至是内.裤的里边,都被滕子贝拿着香皂进去擦抚了一番。
紧接着,滕子贝将沐浴蓬头把易衡身上稍微再次打湿后,便将沐浴蓬头挂了回去,接着用双手帮易衡搓.揉起身.体。
冰凉细长的手掌,在易衡肌肉结实的后背上打着圈,白色的泡泡因此开始逐渐变得绵密起来。从后背滑.到胸前,滕子贝似乎对揉.搓按.摩易衡结实健美的身材十分有兴趣,不断将手徘徊摩挲在易衡宽厚的胸膛前,按.压着那些肌肉,时而又抚.摸在易衡肌理分明的腰.腹之上。他的手指也特别喜欢在擦过易衡胸前时,来回拨.弄着上边已经挺.起的两点,时而还用手指将小小突起的乳窦夹在指间揉.弄不停。
直到滕子贝顺着易衡的腰.腹钻进到湿.透的内.裤中时,摸.到那已经迅速蓬勃兴.奋起来的东西,终于侧头在易衡的耳边轻声问道:“兴.奋了?”
md……谁被这样摸,都会兴.奋起来的好不好?易衡膛腔正急促起伏,呼吸时有些喘。虽然他面皮不薄,但也禁不住这般的询问,他只想将他的手从滕子贝的禁.锢中抽.出。一边像辩解般回了一句:“这样的摸法,我又不是性无.能……”
“是吗……”没再继续说些什么,滕子贝始终没松开抓锢易衡的手,单用他的另一只手,滑在易衡的内.裤中。借着肥皂泡沫的润.滑,非常轻.松地帮易衡不断抚.慰起那挺.立起的欲.望。似乎也好奇起易衡身下边的反应,滕子贝将抗拒的易衡内.裤强行褪到了臀.下,就这么赤.裸裸地观察起易衡被他挑.逗的样子。将那性.器就这么握在手中不时搓.揉,不时玩捏。
挣扎几番都躲不开,易衡也累得喘息着靠在墙边,自暴自弃由着滕子贝帮他抚.慰兴.奋起来的下.半.身。
直到在滕子贝的玩.弄揉.搓下,许多天都没有自己试过抚.慰的易衡,终于在这般刺.激挑.逗下,身.体一个哆嗦射.了出来。而滕子贝也继续若无其事的帮易衡淋湿身.体,将澡给洗完。
在外边一直兴致勃勃围观全过程的阎南,觉得有点可惜,若不是沐浴间实在太小,他也不想淋湿,真还打算一起参与进去。不过,光是在外边看着那个从挣扎到现在放弃抵.抗被手玩.弄就到达高.潮的易衡,还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
半垂着眼眸正喘息的易衡,眼神中的凶狠和犀利似乎减弱许多,面色不知是因为水温还是因为高.潮余韵有些微微泛红,阎南感觉他看着似乎也有些兴.奋了起来。啧,原来他今天还想稍微放过一下易衡,看来等一会儿他还是要把易衡叫过来伺候一下才行啊。
两人的澡终于都算洗完了,滕子贝望着不再反.抗的易衡,松开了禁.锢着易衡的手,并摸了摸易衡的短发脑袋,在易衡身旁轻声说了句:“真乖。”
易衡听到这句话,都有点哭笑不得了,直接抬起他终于解.放的手,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了地上。他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了……总有种被人当大型玩具耍弄的感觉,这种诡异的生活模式究竟何时是个头?
15、第十五章调查
“程老大,我们到了,应该就是这个小区!”打量眼前一大门旁假山石上雕刻着的小区名,正与手中资料写的相符,钟彭忙招呼跟在后头的程伟毅说道。
“嗯,那我们进去看看吧。”面前的小区林荫环绕,道路两侧栽种的树木,每棵基本上都有一人多粗。矗立在小区内的一栋栋六层高老式住宅楼,不少墙体略微泛黄,绿色的藤类植物顺着墙壁攀爬而上。在路边经过遇到的人,基本都是一些妇女推着小孩,老人拎着鸟笼或是音机。这个小区,便是程伟毅从得到的线索照片中,劲搜寻到的照片里那人居住的地方。
仅仅只有一张照片是真.实的,其余所有的资料都不属于照片中的人,因此为了找到照片中人的线索,让程伟毅和钟彭了好些天的功夫。虽然他们已经把现在发现的疑点问题上报了,但直到现在还没得到正式的回应。他们也只得在别的工作先弄完后,才在剩余的时间里继续调.查这件案子的进展。
在各种档.案和资料中沉浸多天,几乎是夜夜都在通宵。功夫不负有心人,照片里的男人真.实身份,终于被寻找到了线索。
男人的真.实姓名叫吕弘文,曾经被聘请到a市鼎鼎有名的zs大学机械工程专.业任教,在教了几年之后,却突然辞职离开了原本可以让他前途更加光.明的zs大学,重新返回了z城。并且,只是在z城找了一所普通学校进去担任教.师的工作。资料上查到的家庭背景信息,似乎看上去有些悲惨。妻子在四年.前因病去世,而女儿也在两年.前因车祸身亡,原本挺美满和睦的家庭,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顺着资料上登记的住址,程伟毅和钟彭虽然不抱什么希望吕弘文还会在这里继续住着,但还是想亲自过来查看打听一下。
来到资料上写的第二十七栋三单元五楼,钟彭抬起手朝顶上喷着501标志的铁门前敲了敲,静等了一会儿,里面没传来任何回音。正当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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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再敲几下试试时,楼下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正在往上靠近。
程伟毅回头朝楼下方向望去,见一个烫着翻翘小卷发,年约五六十岁的妇女,手上正拎着一篮子菜往上走。
妇女在见到两位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501门口时,有些吃惊又有些好奇地多瞄了两眼,接着才朝对面的502走了过去。掏出零钱包中的钥匙将自家门打开,妇女在听到钟彭不死心的再次敲门声,终于有些担心地转身询问起来:“警.察同志,请问是不是出啥事了啊?”
“大妈,您好。请问一下,您认不认识501的住户?”钟彭见妇女主动来搭话,立刻询问道。
“这个啊……这501现在都是租给别人住的,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些陌生的租客。你们是来查谁?是调.查现在住的那两口子租客有问题吗?”妇女忍不住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呃,现在这房子已经租给别人了?”
“是啊,这房子现在租给别人了,租客估计要到晚上才下班回来。”像是对501的事还挺关心的模样,妇女回答道钟彭的问话,又忍不住八卦地询问起来:“难道真的是租客有问题?”要不也不会连警.察都找上.门来了啊?想想就心慌。
“呃,不是不是,我们是来调.查一些501原来住户的事。”
“难道……你们是想打听吕老.师家的事?”一听是原来的住户,妇女立刻表现出一副很了解的样子。
“您认识吕先生?”
“当然认识,我和他们家原来还挺熟的。他家女儿有时候没人照看时,都是我来帮忙照顾的。”提起原先住在501的邻居,妇女到现在依然记忆深刻,毕竟也是相处多年的老邻居了。见警.察要打听,妇女忙指着她家敞开的大门,向程伟毅和钟彭招呼道:“警.察同志,来来来,你们先进来喝杯茶,有什么想问的可以进来坐着慢慢再说。”
想想站在这估计也打探不到什么别的消息,又见妇女貌似对吕弘文家挺熟悉的样子,程伟毅估计应该能打听到些别的消息,于是和钟彭互相对视一眼后,点点头谢过热情的妇女,进到了502的房间内。
……
“说起他们家啊……我从他们两口子结婚开始就看着了,两口子过得老甜.蜜了。吕老.师对他太太那叫一个好啊,哪像我们家那口子,粗心大意懒得要死!一点活都不肯帮忙做……”一提到家长里短,妇女的话止不住就越扯越远了些,不知不觉便开始抱怨起她自家的事。等说了好一会儿后,她才猛地反应过来坐在沙发对面的是两位警.察,忙把话题又扯了回来:“哎哎,真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这张嘴一说话就不小心扯远了。”
“没事,没事,大妈,您继续说说他们家的事吧。”
“他们两口子结婚前些年挺幸福的,周围邻居都羡慕着呢。妻子长得漂亮性格又温柔,丈夫还那么有前途,可以去a市名牌大学当教授,还喜上加喜添了个可爱的女儿。虽然因为要去a市工作,吕老.师每周都还是要坚持回来住两天,看看他的女儿和老婆,平时也常常帮我们这些邻居一些小忙。”回忆起当年住对过的邻居,妇女就感叹不已。比起现在老是换来换去,有时候半夜才回来,吵得浅眠的她无法继续睡觉,平时连个招呼也不打的冷漠新邻居,还是原来的邻居要有人情味多了。
听了妇女的叙述,原来的吕弘文是一位爱妻爱子,事业和爱情都双美满的幸福男人。但看看现在留下的两寸照片中,那瘦到面容憔悴,眼角布满岁月痕迹,就连两鬓间都染上了一些白发,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许多的吕弘文,还真无法与妇女口.中说到的幸福男人打上对等号。
程伟毅把资料中的照片递给妇女确认了一下,妇女也相当震.惊吕弘文现今的样貌,但还是能够确定,那便是吕弘文本人。
“没想到吕老.师现在变成这样了,也难怪啊……唉!”一提起后面的变故,妇女也替吕弘文一家感到悲痛。
“就是在他们一家才幸福几年后,吕老.师的太太就被查出患了什么病,那个病名我倒是没记清楚,反正是个很绕口的洋名。吕老.师真是一个好男人啊,立刻就辞去了前途相当好的工作,回到我们这边找了份工作,好就近照顾他的太太。只可惜他太太福薄,没撑过几年还是去了,留下才那么小的可爱.女儿。从那以后,吕老.师就一个人拉扯着他和太太留下的唯一宝贝女儿。老宠爱了,小女孩也长得白白净净,非常讨人喜欢。”
妇女常常在吕老.师有时候教.师工作忙,实在没时间带孩子时,帮忙去照顾那可爱的小女孩。虽然她也曾经劝过叫吕老.师找过一个,可吕老.师总是坚决摇头,说只想把小孩好好拉扯长大。回想着女孩曾经的面容,妇女长叹一声:“哪里会想到,还有祸不单行的事发生。据说当时是吕老.师那天正好学校开集体大.会,所以他才晚了一点时间去接在舞蹈班学跳舞的女儿。他女儿在等到他终于来接自己时,就开心地从学舞蹈的大楼下来了,站在马路对面正等绿灯准备过马路。谁知道一辆横冲过来的车,直接把女孩撞倒在了人行道上……可怜呐,吕老.师就这么眼睁睁站在马路对过,看着他的女儿瞬间被卷在了车下。等他冲过去的时候,小女孩已经没了……”
失去了自己的妻子之后,把女儿当做了人生最重要的一切,却没料想女儿也撒手人寰,真的是很悲惨,钟彭都有些止不住开始同情起吕弘文这个人。
“本来女儿出事,吕老.师就已经够承受不起了,谁料到那开车的据说还是我们z城什么大企业老板的小孩,开着他父母送的生日礼物新跑车,便在路上横冲直撞。听说当时他在车里好像正和女伴不知检点的干些肮.脏事,所以才分神没注意看路。他们家本来说私.了给吕老.师不少钱,可吕老.师分文都不要,只想害他女儿的人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那后来呢?”
“当然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啊,不知道那有钱人家是不是上头本来就认识一些人,加上有钱打理关系,就算吕老.师坚持告了又告,最后还是只判.决了那老板的小孩去坐两年牢。结果到后来,凶手连一年都没到,就好像因为在狱中表现十分突出,提早被释放出来了。”
“吕先生对这结果什么反应?”
“唉,谁遇到这种事,还能是什么反应?吕老.师基本是连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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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坚持不断诉.讼的结果,只是让那个从被抓起来就没有丝毫愧疚反悔心,还一路笑嘻嘻的凶手,在一年不到后就继续回归了正常的生活。若换成是我,我也接受不了啊……所以,估计是吕老.师也想离开这个伤心地重新开始吧,在前年时他便把房子卖掉,然后就搬走了。”
“所以现在对面的房子已经被人买下并出租用了?”
“是啊,离开这里也好,要不看哪哪都是回忆啊……”妇女点头回答道。
“那大妈您现在还有能联.系到吕先生的方式吗?”
“这个还真没有呢,吕老.师在离开这里的时候,估计是想断得干干净净吧,在那之后我们都没有再见过或是联络过。那个撞死他女儿的凶手近况,我也是前段时间看报纸才记起来的。”
“哦,那真是太谢谢大妈您的配合了,大概我们想了解的事差不多都算清楚了,我们也该告辞了。”见程伟毅看了看手表,钟彭想是应该问得差不多了,便向妇女道谢,起身打算离开。
“没事没事,配合警.察的工作嘛,这是应该的。你们好走啊,路上小心。”开门送程伟毅和钟彭到外边,妇女忍不住还是好奇地再询问了一句:“警.察同志啊,为什么要问这么多关于吕老.师的事?难道是他出.事.了吗?”
“呵呵,不好意思啊,大妈。现在事情还正在调.查当中,不方便透露。”
“哦哦,是机.密吧?我懂!我懂!那再见啊……”挥手与两位警.察道别,平时应该是看多了谍战剧的妇女,像是突然在脑中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做出一副比警.察还神秘警惕的模样,认真点头应答道,也不再多嘴继续问下去了。
见妇女那副特别谨慎神秘起来的警惕样,程伟毅和钟彭有些哭笑不得的下了楼。
抬头望向曾经住过一家幸福三口的房子,程伟毅站在楼下低声自语道:“看来……有些了解吕弘文爆发的契机了。”
“嗯,老大,你说他现在会在哪里啊?”
“这就需要我们调.查了。回去之后,赶紧把将吕弘文女儿撞死的人资料给我找过来。”没想到一问完话后,外边的天色都已经渐暗,如同程伟毅此刻同样变得阴霾的心情一般。
“要那个资料是?”
“既然推断其他人可能是吕弘文犯的案,那他最怨恨最不可能会原谅的人,结局怎么可能会好?我们要回去好好查一下,看看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现在发现的所有被害者中,还没有撞死吕弘文女儿的凶手在里边。而且,害死吕弘文女儿的那人貌似去年刚刚出狱,好像人一直都没什么事。只是不知道现在,他是否还安好。
因为,如果吕弘文真的就是小丑涂鸦杀.人魔的话,他应该想把最惦记要杀的人留在了最后。可当易衡被认作是凶手捉走之后,估计已经惊动了他,说不定他准备或正在下手了。所以必须要尽快去查清楚,撞死吕弘文女儿的那人,现在的具体情况。晚上一秒钟,都是在耽误宝贵的时间……
16、第十六章甜心们
可能是因为上次阎南的一句警告,之后易衡都再没有碰到过特意来找他茬的人。可即便是如此,易衡也没刻意地去跟着阎南或是滕子贝一起走。
一是易衡认为监狱情况还没有复杂恐怖到需要他“柔.弱”地依靠他人才能生存;二是阎南和滕子贝这两个人,性格都属于挺古怪独.立的类型,只要是不待在牢.房.中,易衡就没怎么见到过两人。好像都是各自在做着各自的,互相几乎没有交流。
如果真的能自始至终都这样也倒好,可十分遗憾的是,每当夜晚所有人必须返回牢.房时,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家伙就开始对他“格外照顾”起来,尤其是最近越发夸张和到了得寸进尺的地步,这让易衡感觉非常不安。
他其实已经试着找过狱.警询问有没有可能换牢.房,但明显狱.警对他的提问是完全不搭理。估计是好不容易才来了一个在a11撑得最久时间还没被整死的新人,而且a11里的人最近找麻烦和暴.乱的情况比以前好了不少,狱.警才不想自找麻烦去改变现今的情况。
没法子换牢.房的易衡,也只能继续忍耐着现在的牢.狱生活,好歹他现在被打的次数和被打的力道,要比刚开始时好了许多……这也是易衡唯一能宽慰他自己的地方了。
虽然阎南那次的话,算是警告提醒了所有人注意点,可也因为这样,都没什么人敢来和易衡搭话了。他们似乎不清楚也不了解,若是和易衡搭上话的话,会惹来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干脆都远距离旁观,没人想试着淌这浑水。
不过,本来易衡就不属于喜欢和众人打成一片嘻嘻哈哈的类型。因为有些直接的个性和凶狠的眼神,从小到大带给易衡更多的是一堆堆麻烦。虽然成长起来后,学着主动和人沟通交流,说话圆.润了一点,但并不表示易衡非常想去和大家主动交流。比起热闹的氛围,易衡想着自己一人待着也挺不错。对现在没什么人搭理他的情况,适应得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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