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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弄死剧情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又何妨
“祁师兄,等一等!这里的事情……”
祁宇头也不回,扬声道:“等我回去再说!”
被他甩在身后的弟子摸不着头脑,喃喃自语:“大师兄走了,祁师兄也走了,什么事啊都这么急?”
一高一矮的两个人走在路上,绕过一片竹林,后面有溪水蜿蜒而过,宁予辰停下脚步:“先洗洗脸吧。”
光天化日之下,领着这么一个满脸是血的人一起走,实在是有碍观瞻,就算不是矫情又臭美的原主,他也有点忍受不了。
苏长崎乖乖地洗脸,宁予辰忽然问道:“刚才罚你,怪我吗?”
苏长崎连忙摇头:“我知道师兄是为了我好……”
宁予辰看上去像是责罚了他,实际上这样做是在平息其他弟子心中的不满,自己出头做了恶人,得让苏长崎成为众矢之的。
苏长崎说完这句话,欲言又止,偷偷看了宁予辰一眼,还是继续低头洗脸,直到把身上的谁都弄干净之后,他才期期艾艾地道:“师兄……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祁师兄?”
“哦?”
宁予辰摇着折扇笑了笑:“何以见得?”
苏长崎没有听见他否认,心里难过,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你看似处处同他作对,实际上很关心他。我看得出来,师兄你……常常不经意地去看祁师兄。”因为他也在常常去看师兄。
那当然了,祁宇是这个世界的中心人物,不看他看谁。不多注意他,怎么琢磨完成任务的事。
宁予辰不置可否地笑笑,想说点什么,可是苏长崎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晚我睡在隔壁,听到你在梦中喊了他的名字,你说……‘祁宇,是不是你’。”
他这句话一说,小溪边的宁予辰,刚刚追到竹林里的祁宇,同时一怔。
宁予辰回想了一下,想不出自己当时到底梦到了什么,心中有些异样,说不上是哪里不对,总归就是觉得这个世界让他不那么得劲。他分了一半心思考,转眼看见苏长崎还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似乎非得要个答案才行,于是漫不经心地搪塞他:“你现在还小着几岁,不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滋味,你要求得一个人,不光要有韧性,还得注意方法和技巧。死皮赖脸死缠烂打没毛病,可所谓欲擒故纵,也是妙计之一。既然处处顺他心意他不珍惜,那么我也就只能嘴上吓唬吓唬他了……唉,总之下次再有什么事,我也还是不能不管。这么世界上没谁都行,唯独不能少了他……咳,没什么。”
宁予辰不着四六,越扯越远,突然反应过来差点说漏嘴,连忙口。
苏长崎怔怔听着,心头痛楚如被刀割,声音里忍不住带了艳羡和向往:“你待祁师兄真好。”
宁予辰持扇保持微笑,静静地叹了口气。
到底梦见了什么玩意,想不起来的感觉让人好暴躁。
“洗完脸了?走吧。”
祁宇静静地站在树林里,听着两个人渐渐远去的脚步,终归还是没有走出去。
他从小经历家族巨变,心性凉薄,远胜常人,唯有面对这位性情古怪的大师兄,明明每每存有利用之心,但还是不由自主被拨乱心弦。
然而想到刚才听见的对话,祁宇的表情终于渐渐幽冷起来。
“苏长崎。”
三个字,带着玩味从齿缝中迸出。
回去的路上,苏长崎的脸色一直冷峻异常,看上去十分困扰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冷不防头上挨了一扇子:“在想什么?”
宁予辰那一下打得不轻,苏长崎面对他倒是好脾气,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在思索师兄刚才说的话。”
宁予辰回想了一下前情,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正在思考自己胡扯的那点“恋爱攻略”,失笑道:“哦,那我倒要听听,你是有点什么高见?眉头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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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紧,看来是不太赞成啊。”
“不,不是。”
苏长崎连忙道:“师兄说的话……肯定都是对的。但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我无法那样对待我的意中人,我喜欢他,就顾不上想别的了,我没办法对他说出不好听的话,我怕他难过。我也怕我自己心疼。”
苏长崎说的煞有介事,宁予辰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呦,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小的年纪,居然就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苏长崎心头砰砰疾跳,既盼着他问,又不愿他问:“……是。”
可是宁予辰却并没有追问他的意中人是谁,只感叹了一句:“没想到你还是个情圣……唉,果然比我强多了。”
苏长崎心中酸涩,握紧了拳头,没有言语。
宁予辰回去之后,发现一个弟子正等在自己的院子门口,手里还捧着一个盒子,他走上前去:“郑师弟?”
那人看见他面露喜色,连忙迎上来:“大师兄,你回来了,这是这个月新摘的武夷山大红袍,祁师兄命我送来。”
祁宇总是在这些小事上格外细心,每每让你感觉他似乎关怀备至,留恋着这种温情的时候,他却又表现出一副有苦衷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宁予辰接过盒子:“我知道了,多谢郑师弟。”
那人连道不敢,接着又道:“师兄,师尊出关了,令你和祁师兄明日一早过去一起用膳。”
他眼中有羡慕:“师尊最先见的,果然还是两位师兄。”
宁予辰笑了笑,随口扯了几句打发走那个弟子,心里默问:“3022,奉一真人是不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对。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奉一真人就应该会交代后事了,你做好准备。”
宁予辰摸了摸下巴,原主不明白奉一真人对祁宇的愧疚,他却是一清二楚祁宇的父母原本都是仙门弟子,虽然出身小门派,但人品端正,诚挚侠义,风评极佳,和昌玄门之间也并没有什么瓜葛。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我1号开始会更1万喔,估计加更到5号,这个世界也就差不多了,爱泥萌么么哒!(づ ̄3 ̄)づ
第88章梦中的师兄(八)
然而百年之前,自万魔之渊逃出了一团修炼成形的戾气,好战弑杀,仅仅三天之内就犯下了一百余条人命,引起了修仙界的震惊。昌玄门第七十三代掌教湘真人下山剿灭,将这东西一剑劈成两团之后,却发现它和寻常魔物不同。
身为一团戾气,即使再怎么修炼,受创后也会不断地分散,如果随便斩杀,便会导致这戾气散及世间,激发人们心底的阴郁,所以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
正犯难间,恰好祁宇的父母此时路过,听闻此事之后毅然献身,将戾气引渡到自己身上之后,被湘真人斩杀。这件事情一直以来只有昌玄门历代掌教才知道内情,因此掌教之位落到祁宇的头上,不光原主又惊又气,连祁宇自己都是不明所以。
更何况为了避门派动荡,奉一真人绝对不会随随便便提前吐露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明天那场戏嘛……还是有的演了。
虽然得到了师尊的宣召,宁予辰第二天早上还是照例懒洋洋的起床,坐在铺了锦垫的椅子上,任美貌侍女一点点帮自己梳顺头发,戴上玉冠。
美人的动作又轻又软,宁予辰刚刚起床,几乎又有些昏昏欲睡,朦朦胧胧间觉得有些不对劲,睁开眼睛一回头,发现身后站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苏长崎,手里正拿着一件披风要往自己身上盖。
宁予辰按住他的手:“你什么时候来的?别盖了,要去见师尊了。”
突然的接触让苏长崎身子轻轻抖了一下,差点失态地将对方的手反扣在手心里。他慢慢地把衣服搭回到自己的手臂上,有点不甘心在苏长崎心里,师兄睡觉的事可要比见什么师尊重要的多了。
宁予辰也没有检查一下苏长崎梳头发的手艺,站起身就往门外走,苏长崎道:“师兄,你要照照镜子吗?”
宁予辰:“……别,我怕瞎了我自己的眼。”
遵从原主的习惯,经过这么一番“盛装打扮”,他实在没什么勇气去照镜子。
苏长崎:“?”
宁予辰干咳一声道:“哦,我是说……这么普通的镜子,哪配照出我的脸。”
他不照,苏长崎也不当回事,反而对另外一个问题很感兴趣的样子:“师兄刚刚,是怎么察觉的站在身后的人变成了我的?”
宁予辰道:“我没有察觉是你啊。我就是知道肯定不是刚才那个丫头了,她身上有一股兰花的香气,应该是今年年初时香钰坊新出的香膏,我忽然觉得闻不见了嘛。”
苏长崎:“……”
真的好生气。
宁予辰到的时候,祁宇已经等在外面很久了,他的发丝被清晨的露水打湿了几分贴在脸上,显出了几分清新温润之气。他静静地立在昌玄派掌门奉一真人所住的院落外面,身姿挺拔如同松竹。
听到宁予辰走过来的脚步声,祁宇回过头来,倒先看见了跟在旁边的苏长崎。
苏长崎神色冷峻,淡淡道:“祁师兄。”
祁宇略一颔首,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深深地看了宁予辰一眼,四目相对,他很快掩去了眼底波澜,低声道:“师兄,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咱们进去吧。”
宁予辰没说话,拍拍苏长崎的肩膀示意他等着,当先走了进去,祁宇跟在他的身后,两人间的气氛僵硬,古怪。
推开院门,顿时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院子里种着大片大片的杜鹃花,红的像火,中间却并没有留出供人行走的道路,半空中氤氲着白色的云,一朵一朵地悠悠漂浮,不时撞在人的身上,又轻轻散开。
宁予辰目不斜视,直接从大片的花朵之中踩了过去,与他身体接触到的美景顿时散去,恢复成本真的样子原来那只是幻术。
正对着院子的房门大敞,似乎正在迎客,一名老者席地而坐,身下是竹子编成的凉席,面前摆着一方矮几,几上放了茶水点心。听到进门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笑看着宁予辰和后面的祁宇。
宁予辰脱下鞋子,不客气地走过去坐到对面:“师尊已经很久没有见别人了,最近闭关悟到了什么世间造化吗?”
奉一真人笑得很慈祥,显然对大徒弟的失礼丝毫不以为意:“你这孩子从小被惯坏了,一段日子见不到师尊总要撒娇,当着你师弟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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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稳重点……看看,这里有雕胡糕,碎玉今早刚刚做好的。”
宁予辰晃着头哼小曲,伸手去拿点心,假装听不到前面的话,祁宇倒是笑了笑,规规矩矩地冲奉一真人行过了礼,坐在宁予辰的身边。
宁予辰不动声色地向外挪了挪身子,祁宇立刻调整坐姿,重新向他靠近了一些。
奉一真人把两个弟子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却也没有说什么,微笑着给两人各斟了一杯茶,宁予辰伸手拿过来,用袖子掩着一口喝了,祁宇却起身,行礼,这才双手接过。
奉一真人道:“今天我准备了四个杯子,有一个还没有主人。辰儿,听说你代为师做主,新了一个弟子?你近来和他同吃同住,形影不离?”
祁宇听见师尊的口气到后面渐渐有些不对,心里担忧,连忙道:“师兄他其实……”
宁予辰满不在乎地打断了他:“是啊,师尊要不要看看?他长得很好看的!”
祁宇:“……”
奉一真人没有生气,反倒笑着摇了摇头:“你啊。”他慢慢地又斟上一杯茶:“叫过来吧。”
在他的面前,这话大概也就宁予辰敢说,也就宁予辰说了之后不会受到责罚,祁宇意识到自己的担心非常可笑,忍不住自嘲地扬了扬唇角不管多么努力,怎样做出懂事的样子,在师尊眼里,他也还是赶不上大师兄一星半点。
苏长崎很快进来,先是看了宁予辰一眼,得到他的示意以后,这才向着奉一真人行礼,却没有说话,奉一真人和蔼道:“小伙子,你过来,让我看看你。”
苏长崎走过去,奉一真人发现果真如同宁予辰所说,他长得十分英俊,五官致而秀气,然而搭配上冷峻硬挺的轮廓,却一点也显露不出阴柔之态,眼下虽然还犹带几分稚气,但假以时日,一定会是个十分出众的美男子。可是……
奉一真人脸色微变,看了宁予辰一眼,宁予辰放下茶杯,轻轻擦拭唇角,对着自己的师尊笑了笑。
奉一真人眸光锐利,刚才那名慈爱随和的老者仿佛一下子换了个人,显然已经发现了苏长崎的不妥之处。
宁予辰恍若未觉,自顾自把杯子里的残茶往桌面上一泼,水迅速流开。
祁宇连忙用布擦拭,宁予辰微笑着用折扇按住他的手,把布接了过来,慢慢拭干水渍,道:“师尊,茶水既然已经洒出来了,就该擦干净,桌子可以继续用。难道师尊还要因此毁了这张您最喜欢的梨木几吗?”
奉一真人神色莫测:“难道这茶水不是你洒的?”
宁予辰笑的无辜:“所以是我在擦啊。”
师徒两人对视,一个眸色深沉,一个浅笑盈盈,最后终于是当师父的做出了让步:“好吧,你已经长大了,自己做出的决定可莫要后悔。”
宁予辰擦干了桌子,慢条斯理地拿出手帕,擦拭自己的双手,笑容款款:“多谢师尊。”
他穿戴方面一向讲究,着了一件深蓝色的常服,手里拿的便也是同色系的手帕,愈发显得手指修长白皙,斯文中又不失力道。祁宇本来看着宁予辰,正在思考刚才师徒两人对话中的深意,却不知不觉被这双手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祁宇听见奉一真人对自己说:“宇儿怎么今天来了一直没有说话,我看你们的样子,是不是惹你师兄生气了?”
不问缘由,这话出口就是偏向宁予辰一边的,祁宇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有些难过的表情,摇头不语。
奉一真人道:“为师年事已高,你们师兄弟之间就应该互亲互爱,闹什么别扭。宇儿,你是师弟,该有孝悌之义。去给你大师兄磕三个头,请他原谅你,以后对你多加帮助照顾,并且立誓,以后都不能伤害你师兄。”
这话一入耳,宁予辰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顿变,猛地站起身来,大声道:“师尊!”
他从来举止优雅,风度从容,两个师弟都是头一回见到他如此失态,各自吓了一跳,仰头看着他。
奉一真人向他伸出手,道:“辰儿,你过来。”
修仙之人一向保养得宜,那双手却苍老枯瘦,宁予辰的目光落在上面,定定地看了一会,终于还是咬咬牙,一步步走了过去,提起衣摆,跪坐在奉一真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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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梦中的师兄(九)
奉一真人抬手,轻轻抚过宁予辰的头发,眼中有淡淡的温柔和追念:“当初为师捡到你的时候,你那么小,那么软,我抱在手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没想到后来也一天天把你养大了。昔日那个小婴儿,长成了这么风姿翩翩的一个少年,我心里很高兴。”
其实宁予辰打扮的这鬼副样子,绝对不可能符合长辈们的审美品位,然而奉一真人看他的眼神中全都是慈爱,并没有勉强称赞的意思,是打心眼里的疼他:“你是一个好孩子。你我名为师徒,胜似父子,我对你所盼,唯有身体康泰,平安快乐。你都做到了,师尊便很满意。”
宁予辰牙关咬的紧紧的,面颊肌肉绷紧,以至于连那张阴柔的面庞都显出了些许刚毅之色。他猛地一闭眼睛,仰了下头,半天才轻轻道:“可是师尊现在对我不光有所盼,也有所求了。”
这句话祁宇没听见,苏长崎却猛地看了宁予辰一眼,神色中有些担忧。他听不懂两个人在说什么,却意识到了宁予辰语气中压抑的愤懑。
奉一真人叹了口气,只带了点无奈的表情看着他,没有多说什么。
他这样的态度反倒让宁予辰更生气了,重重一甩袖子起身,大声道:“不是说让祁宇给我磕头吗?来啊!”
奉一真人缓缓道:“宇儿。”
祁宇的心中也充满了愤怒和不解,过去失去父母,受人欺凌的往事都一幕幕浮上心间,一时几乎忽略了师尊和师兄异于平时的表现。他低下头,掩去眼底深处的阴森杀气,振了振衣袍慢慢跪下,双手加额,磕下头去。
宁予辰看着祁宇在自己面前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脸上的表情又是不平,又是难过,几乎已经不需要表演。
他是唯一一个由奉一真人从小带大的徒弟,师徒之情亲厚,对于他的身体状况比别的弟子都要了解。奉一真人最近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之所以屡屡闭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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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原因。但目前通过这种仿佛交代后事的口气来判断,闭关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他快死了。
奉一真人在众弟子的心目中就像是一座巍峨高山,永远都不会倒下,祁宇根本不会想到他大限将至,因此还以为师尊真的是在教训自己,给任性的师兄撑腰。然而宁予辰却明白,奉一真人这是在交代后事,要他以后照顾、辅佐祁宇。
修仙之人最讲因果轮回,誓言承诺,当着师尊面前说出的话,更是不能轻易更改。奉一真人这已经等于暗示了,日后昌玄门的掌教之位将会是祁宇的,而不是从小就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宁予辰,所以才会让祁宇给宁予辰磕头赔罪。
按照原剧情,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原主来说,师尊将要离世这个事实固然让他痛苦,然而他更加不能理解的还是奉一真人对于祁宇的偏向。宁予辰就算再怎么心悦祁宇,但也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个不公平的结果,这也是后来两个人分裂的最直接原因。
宁予辰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的祁宇,神情复杂。
祁宇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原本也不在乎多这一回。做戏做全套,磕完了头,低声道:“祁宇行事无状,得罪了师兄,还请师兄原谅。我日后一定事事以师兄为先,如有违背……”
他说到这里,后面的毒誓还没出口,就被宁予辰不耐烦地打断:“废什么话,我答应了。”
他停了停,又并起双指,一字一顿地道:“今天当着师尊的面,我宁予辰发誓,日后不论怎样,都会全心全意帮扶祁宇,效力昌玄。”
勉强说完这番话之后,宁予辰冷哼一声,谁都不看,转身大步向房门外走去,苏长崎叫了声“师兄”,他也并不理会,苏长崎便连忙捡起他的鞋追了出去,连招呼也没跟另外二人打一个。
祁宇见宁予辰跑了出去,本来也下意识地跟着站了起来,然而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师尊还在面前,顿了顿还是重新坐下,向奉一真人道:“师尊,师兄一向是这个脾气。前几日的确是徒儿做错了事惹师兄生气。师尊您定要师兄原谅徒儿,他心中一定是不高兴的,如果师尊要责罚,便责罚我吧。”
奉一真人道:“那么我之前让你给你师兄磕头,你的心中又高兴不高兴呢?”
祁宇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是徒儿应该做的。”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师父听了这句话并没有露出多么欣慰的神情,反而轻轻叹息:“之前你立的誓言,被你师兄打断了。但心念已动,无论出口与否都已不再重要。你行事素来很有分寸,头脑也灵活,不像你师兄,是个一根筋的任性孩子,老是让人不放心。但宇儿你当知道,人生在世,最重要的不是这些。”
祁宇开始本来还在心中打着小算盘,这时候渐渐听了进去,脱口道:“那是什么?”
奉一真人慢慢道:“诚恳。”
他用手蘸了下茶水,在桌面上把这两个字端端正正写出来。
“你以为这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却不曾明白,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是傻子。你说的每一句话即使再动听,如若不是发自内心,旁人都会看出来的。久而久之,又有谁会信任你,追随你,愿意同你在一起?宇儿,此事若不想透,将是你一生当中最大的危机。你当知道,这个世上的任何东西,如果到手之后却不懂得珍惜,那永远也不会真正属于你。”
像沐浴在社会主义阳光下的青年们不愿意听革命家史一般,祁宇本来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听到后面就对师尊的话失去了兴趣。但他并非任性的宁予辰,还是恭恭敬敬地应下了。
奉一真人看着他乖巧的样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眉宇间掠过一丝忧色。他的手看似不经意划过祁宇的佩剑,最后落在他肩头上轻轻一拍:“好了,你下去吧。”
“师兄!师兄!师兄……”
后面的声音阴魂不散,3022道:“演差不多就得了,我怕你把反派boss累死。”
“……”
宁予辰终于叹息一声,停步转身:“干什么!”
苏长崎跑上来,小心地将他的鞋放在宁予辰脚边:“师兄,这路上砂石不少,会把脚扎伤的。你先穿上鞋子吧。”
宁予辰倒没想到他追上来是为了这个,愣了一下,还是闷闷地拎起鞋坐在一边的石头上穿上了。
苏长崎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角,笨嘴拙舌地道:“师兄,你别不高兴了。”
宁予辰拍拍他的头:“刚拎完鞋的手别来拉我的衣服,去洗手。”
苏长崎:“……”
他心里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无可奈何地去洗干净了手才走回来,宁予辰道:“你出门的时候师尊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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