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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是你(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肥肥的小草
“姑姑!”
孟菲儿看到孟贞心强颜欢笑的样子,忍不住的坐到了她的面前。
这块地域很温暖,可是两个女人想到她们各自的处境,脸上都仿佛带上了属於冬的萧条。
“姑姑,真的很难受!曾经想着这麽就算了,安安静静的呆在国外,找个男人,不一定多爱他,只要他爱我就行!”她想到了在国外的那段日子,一直在寻觅,试图找个男人来替代心中的他,可是午夜梦回,夜凉如水之际又非常的不甘:“可是现在才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些年他竟然不能人道。可是朱依云、顾思卿这些人算什麽,那个顾思卿选择他的心思不可谓不毒。”
孟菲儿的眼中闪过错愕,心中浮现了一抹深深的悔恨,那8年前弃了那个全心全意待她的男人是为何。喜欢上他并不是因为他姓秦,只是因为他这个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曾经的她也是那般的爱过那个男人。後来因为他是秦家的儿子,自然锦上添花,家里人也赞不绝口,对於他们也很是看好。
无数的人羡慕着她有个拿的出手的男人。可是在待嫁的那刻,那场车祸後,他没有了秦氏的继承权,甚至他自己要独自出来闯荡,那瞬间他身上的光环都消失了。心底的落差似乎也给他们之间的感情蒙上了阴影。他忙着他的事情,甚至不能像以前那般呵护体谅着她。她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喜欢依靠、喜欢关心,可是这一切那时的他都不能给她。遵从家里的安排,嫁入了陆家,心底有过挣,但还是敌不过现实。
在自己的豪华婚礼里,她似乎淡忘了曾经的男人,可是夜夜独守空闺的寂寥却让她时不时的想起他的好。自己的丈夫,那个冷漠的男人,政界的新星,那股与生俱来的官派作风似乎都带入了家里。自己是他的妻子,可是却更像是他的下属。他不懂温柔的呵护,只懂得下命令。可是後来才知道,他不是不懂,只是他的温柔已经给了那个本以为不在世上的女人,因为以为那个女人死了,所以他心如死灰到甚至忘记了很多过去的事,并在家人的安排下他娶了她。因为他是陆家的长孙,身上背负着太多,所以他必须娶一个女人。多麽可笑的事,为了这般娶了她,真狠,自己也真滑稽。就连夫妻间的生活他仿佛都在例行公事一般,只为了给陆家一个孩子。
那个女人回来了,而她也被抛弃了。多麽可笑,他手上竟有自己老婆偷情的证据,可是他就握在手里,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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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平日的相处中根本不知道他知道这件事。她寂寞,很自然的与安慰她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因为她太需要关心了。可是那个男人至始至终都知道,当不要她的时候,才把那些证据甩在了她的面前,给了她足够多的赡养,甚至故意犯错,在世人面前表现出那都是他的错。多麽可笑,她抛弃了一个爱她的男人,却嫁给了一个爱着别人的男人。可是现在告诉她,曾经被她抛弃的男人不仅现在有了财富,很可能一直都有,因为那个继承人不可能有孩子,那麽接下来轮到的就应该是他。滑天下之大稽。可是,幸好,幸好,他还没有孩子。
“贞心,别难过,姑姑会帮你的!”孟菲儿的眼中晦暗不明。她仿佛看到了那樱花树下抱着书本闭着眼的男人,樱花飘了下来,而他就处在花海里,曾经年轻的女孩走了过去,男孩睁开眼的时候,眼中是满满的宠溺。
他一定还喜欢自己的,在社交场合碰到时,她还是能从他的眼中看出对自己的眷恋,而且他们夫妻间的关系不是一直不好嘛,这不说明他心底一直有她。她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一个穿着校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听到她的脚步声,他转了过来,那年轻的脸庞,那眼中只有她的感觉,至今仍记忆犹新。
“姑姑,现在不奢求什麽了。可是不能让那个女人的阴谋得逞,让那个女人的儿子成为秦氏的继承人。”孟贞心的脑袋靠在孟菲儿的肩上,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般。
☆、(13)158病好了
“依云,这次真有戏?”秦然的双手压着被他几下操弄就酥下来的女人的双腿,一个用力,提起了她的阴户,肉茎狠狠的往里面贯穿,给她极致的舒服。
“然,还不相信我嘛!都打通关系了。啊…好爽…”闭眼享受着那力道带来的欢愉,强有力的冲击让她恣意享受着欲仙欲死的感觉。
骤然而停的抽插,让她的眼中露出了些许催促,可是看着男人那等着她答案的表情,她魅惑的勾起了唇角:“找了个年轻的小姑娘,往那老头的面前一送,那眼睛立马就变了,当场还装的一本正经,可是人一走,小姑娘往床上一躺,就猴急猴急的扑了上去。完全跟猪拱似的,已经保证了,这次竞标肯定是我们的,那秦氏也只有羡慕的份!”
这次政府的竞标案,可是几个城市的大项目,很多企业都相中了这块肥肉。秦然的公司在实力上自然无法和很多公司比较,可是有了那拍案定决的负责人的首肯,那自然是十拿九稳。
“依云,你真能干。”用力的给了她几下,他仿佛看到了秦天落败的模样,而他会借着这次的机会,把他秦然的秦氏发扬光大。
“嗯…”淫荡的叫着,双腿环上了他的腰,花穴用力一绞,让身上的男人死命的往狠里捅她,那种窒息般的欢爱让她的心都漂了起来。这是那个女人负责的案子,她当然要打破holidaygu的传奇,让秦氏蒙受巨大的损失,看大家还这麽捧着她不。
巨型的会议厅里,人声鼎沸,这次竞标已到了关键的时候,而几位负责人都在会议室里讨论着。各大集团的负责人也在里面紧张的等待,但还不忘彼此恭维着对方的公司一定会中标,可是又在心底祈祷着这次中标的一定是自己。
“卿卿,要不我们出去走走,估计出结果还要挺长一段时间,这里挺闷的!”时不时就有人凑上来攀谈,而且那些人对自己身旁的女人更有兴趣,明知道是他秦天的女人,难道还想挖角,或者就是对着自己卿卿不怀好意。
“嗯!”昨晚下雪了,这是回国後的第一场雪,满世界都白蒙蒙的,而有了身旁的男人,她不会再在雪地里摔跤。
朱依云看着那男人体贴的伸出右手边走边为顾思卿引路,而他的另一只手还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仿佛怕她迷路走丢了一般。你们在表演吧,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秦然也看着那个方向,他的唇角提着,连眼睛里都隐藏不住那份幸灾乐祸:今天我会让你顾思卿体会到自己和那个男人到底谁更值得一个女人依托。
冷风萧瑟,枝丫上甚至还挂着白雪,晶莹剔透的。走在雪地里的她弯腰掬起一把雪,加快跑了两步,趁他不防的时候扔了出去,雪花散在了他的外套上。听着她如冰子般干净的笑声,他只觉心肺中被送入了一股清新。
学着她的样,握了一手的雪,追了上去。她的小步怎能敌的上他的大步,没几下就被他抓住了。
“卿卿,你说我要是从衣领里把这雪给灌进去怎麽样?”他的全身都写着蠢蠢欲动。眼见他揪着她的衣领,下一步就要把雪塞进去。
“阿天,我错了,错了嘛!”这句话真成了她的口头禅,喜欢惹他,然後坚持不了多久又会低头认错。
握着雪的手握紧,贴上了她的脸颊,那凑上来的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卿卿,还知道认错後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吗?”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她就喜欢撩自己吧,不过最後还是被他拾的份。
“不理你了!”扭过身来,与那银装素裹的大树面面相对:这人的脑子怎麽现在就装着那些事。想着一般她道歉後都是被他剥了个光,肆意的欺,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由後环住她,特喜欢这个姿势,以这样的姿势把她搂在怀里,那一刻两人都没有说话,在雪景里享受着属於两人的温馨。
出来宣布结果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人,秦然虽然心里感觉不对劲,但那十拿九稳的事又让他对秦天瞟过去胜利的眼神,仿佛在说:惊讶了吧,不过这次你输给我了。
“这次中标的是a市的秦氏”,听到一个秦,秦然都兴奋的站了起来,似乎要接受别人的注目和恭维,一定有很多人拥上来想和他分一杯羹吧。
“财团”两个字如一声惊雷,让秦然立在了当场,当初为了和秦家一样有个响当当的名字,他们的公司也改成了秦氏控股,因为他有着绝对的掌控能力。当场,他扯开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如机械般的转过脸,看到接受众人祝贺的秦天,他仿佛从秦天的眼中看到了嘲笑的光芒。
众人出来後才知道,那个招标案的负责人在不久之前被检查机关给带走了,因为他们已经有了他受贿赂的足够的证据。
看着那春风得意的秦天,秦然只能用面如死灰来形容。他已经把秦家很多的资产抵押给了银行,甚至购进了很多的材料,只为拿到一纸文书,就全力投入,干出一番大动静,让a城甚至全国都知道除了秦天还有一个秦然,甚至是比他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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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更厉害的人,某一日他肯定会踩着秦天的身子到达他事业的高峰。可是现在。看着那一对接受众人祝贺的男女,心底的不甘让他挤开人群走到了秦天的面前。
“秦天,最近病好了一点没?看着你春风满面的样子,那里的毛病一定好了吧?能干事了吧?”此刻的秦然已经失去了风度,他只想狠狠的将那个男人也嘲笑一番,看到他被奚落被同情的惨状。
虽然很多人在心底好奇着,这秦家少爷不会真有别人谣传的那毛病吧,可是作为一个人表面的素养,他们又问不出这话,而且他们也没有去得罪秦氏的心。
那突兀的一句话,让秦天的拳头紧了紧,可是没必要和这种人浪口舌。跟别的人有礼的说了一声,他也就和顾思卿默契的下了台阶。
“秦天,不会还不行吧。都看了那麽多年的毛病,一定要坚持啊,不然可是又有下一个女人…”秦然的话戛然而止,留给人猜测的空间。下一个女人,那前一个女人不就是朱依云,原来她是因为他不行啊,原来秦家大少看医生,原来秦家大少真的不行。一句话掀起千层浪,虽然很多人在心底鄙视着秦然这种小人的嘴脸,可是又忍不住用探究的目光看着秦天。
“那就不劳你担心了。我才是知道一切的人!到时我们女儿出生的时候一定请大家喝满月酒!”秦天一直在自己耳边叨着想要个女儿,搞的她现在觉得自己如果怀孕了肯定是女儿:“人啊,也应该有点风度,要输的起,不然,没那个实力,就别玩!”
顾思卿冷冷的凝视着秦然的方向,说出去的意有所值。
众人更把没有风度与输不起这些词语与秦然对上了号。顾思卿的那一番肯定的话似乎打消了很多人心中的好奇与疑问。
很多人和秦然拉开了距离,形成了泾渭分明。朱依云刚才接到朱家的电话先回去了,此刻秦然一个人站在白茫茫的地里,因为那对男女他接受了别人眼中的质疑与不齿。无法排解的郁结让他的眼中闪过浓浓的憎恨,心底更闪过焦头烂额,接下去有着一堆的事等着他处理,此刻又有点後悔和秦天撕破了脸,不然他也许可以把便宜买来的东西转给秦天,可是现在,他得赶快去处理了。
☆、(10)159生日快
顾思卿的下巴搁在桌上,伸出手拨弄着音乐盒里转动的小人,这是外婆送给自己的礼物,迟来的交到她手上的。在国外时,经常就喜欢打开音乐盒,让音乐响着,让小人转着。可是今天却没人跟她说一句生日快乐。以前,小文都记住的。醒来时,看着那麽小的孩子眨巴着眼睛来上一句妈妈生日快乐,後来瑶瑶也懂事了,两个孩子都会捧着蛋糕给她唱生日歌呢。可是今天什麽表示都没,两个孩子还一早就跑去老宅了,而他也要和客户谈事情,也一早就出去了,大周末就剩下她一个人,做了一番卫生,懒懒的赖在凳子上。午後的阳光似乎有了点温暖。
而且平时那个男人都很多电话的,可是今天竟一个电话都没。
傍晚的时候,被他接走了,只说和她出去吃个晚饭。平时见家里没人,他至少会抱着她吻上一会,可是今天却啥都没做。心底真有点怨念,可是想到他这阵子的忙碌,又气不起来,而且接近年关,他要处理的事情更多了。
车子开到了半山腰上,那里是高档别墅区,独门独户的房子有着它特有的设计,清静怡人的环境,临山傍水,远离城市的喧嚣。
车子载着她驶了进去,下车的那瞬间,周围突然亮了起来,将这片地照的宛如白昼,而她熟悉的人都站在不远处。小文、瑶瑶,秦家所有的人、冷家三口,还有朱依蕾。
身旁的男人走到了他们中间,朱依蕾走到了她的身旁,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他们一起为她唱着生日歌,把那插着蜡烛的蛋糕推着向她们走来。从不曾这般过过生日,也从没有这麽多人为她庆祝过,而且身旁还有一个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妹妹。
“妈咪,生日快乐!”秦煜瑶吻着顾思卿的脸颊,她早就想和妈咪说生日快乐了,而且前些日子就画了一幅画准备送给妈咪,画里的内容是瑶瑶和她最爱的妈咪手牵手。可是哥哥昨晚就跟她说,要听哥哥的安排,到时给妈咪一个惊喜。
“姐姐,生日快乐。”秦煜瑶也不忘对着朱依蕾说生日快乐,因为她是和妈妈一起出生的妹妹。她也送上了她画的画,画里是妈咪和姐姐。
对於秦煜瑶叫出的称呼众人已经麻木,对於别的人她可以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甚至追着顾煜文让他喊姑姑,可就是对顾思卿,几乎坚持着喊妈咪。可是也随她吧,只是一个称呼问题。
朱依蕾摸着秦煜瑶递过来的画,虽然那声姐姐,让她觉得比顾思卿低了一辈,可看着这份真挚的礼物她还是有落泪的冲动。以前谁都没有送过她如此珍贵的礼物。
“妈妈,生日快乐。”顾煜文终於有了同龄人的自觉,这天是他的妈妈出生的日子,从此这个世上有了一个她,才有了现在的小文。
顾思卿摩挲顾煜文的礼物,那是孩子自己拍下的她生活中的照片,然後做成的合集,相册外面有着几个闪亮的大字:小文的妈妈。摸着他柔软的发丝,手握着他的惊喜,一切都值了。
每个人都对这对姊妹花送来了心准备的礼物,送上了最诚挚的祝福。美丽的烟花绽放在这冬天的夜空里,一簇簇的,偶尔闪出的四个字生日快乐,总是让她一次次的惊喜。
她与他手握手开启了香槟,那酒瓶开启一瞬间的声音,让她脸上露出了刹那间却持久恒香的笑容。
秦卿夜看着曾经占据他心的女人,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心里还有没有她,但此刻的自己祝福她,她值得她身旁的那个男人倾心对待,她一定会幸福的。似乎那心动的感觉已经很遥远了,因为她是自己侄子的女人,可是他还记得她身上的那股清新宜人。一切皆是缘,他突然很羡慕秦天,虽然他们经受了很多,可是他们却有着一份震撼人心的感情,突然想轰轰烈烈的爱一场,体会着那份惊心动魄的爱情。殿下,殿下,你的王妃在哪里?他问着很多人经常问他的这个问题,是啊,茫茫人海中,属於他的王妃在哪里。
朱依蕾今天也到了很多礼物,从没有到这麽多。看着与秦天站在一起的顾思卿,都是因为姐姐,她才有了这个难忘的生日。看着那一家四口,心底好羡慕。
午夜来临之际,送走了替她过生日的每一个人,而两个孩子也跟着秦老爷子回了老宅。这片空旷的地里只剩下他们俩。
“宝宝,我还没有送你生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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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呢!”双手握着她的肩膀,小鼻头已经冻的红红的了。
“今晚的这一切是我到的最好的礼物,谢谢你的惊喜!”他已经送了她最好的礼物,给了她一个难忘的生日。
“这里以後也是我们的家。周末时,可以带上孩子一起来这里。里面很空,我只买了一些家具,这空旷的家以後等着卿卿来填满它;花圃里也几乎空着,等着卿卿去装点它;我们的玻璃花房里,开满了勿忘我,那蓝色的小花,等着卿卿去插满我们房间的每个角落;我们的衣橱也空着,等着卿卿把我们的衣服挂进去。…”他说了很多很多,每说出一句都会让她的感动上升一点,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
“阿天…”那蓄积的感动在她的身体里炸开,让她情难自禁的扑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有了他的怀抱,似乎就有了温暖,就连那刮过的冷风都有了温度。
他拉着她的手走进了他们共同的家,真如他说的那般,房子里空荡荡的几乎什麽都没有。可是仅有的几样都是她曾经看中的。
☆、(21)160新房的(辣)
客厅里的乳白色的真皮沙发,靠背上一颗颗闪亮的软扣闪耀着它独特的光辉,那日逛商场的她只不过对着沙发说了一句:这一颗颗纽扣式的设计跟星星似的,真好看,说不定晚上还会发光呢。原来他一声不吭的把它买回来了。
客厅里悬挂的那很长的灯,那下面挂着的一排排的圆球就跟风铃似的,而且从它的四面看都是一个心型,想着被微风吹过,或者在黑暗中开着这灯的感觉一定很好吧,他又帮她买回来了。
进屋时,他弯腰把她脚上的靴子脱了下来,看着那个蹲在她面前的男人,仿佛感应到她的目光,他抬起头对她笑了一下。
推开门,踏进去的那刻,脚底温暖舒适,房间里铺着跟他们现在卧室里一样舒适的地毯,可是颜色却换成了羊驼色,因为她当时说了句:这白色的地毯真容易脏,还是羊驼色的好。想到房间里铺地毯的原因,想到那刻他的癫狂,想到无数次被他压在地毯上,那淫荡的姿势、那浪荡的啼叫、他填满自己一下下撞上来的充实,让此刻的她腿心里泛起了一股熟悉的渴望,渴望他现在抱紧自己,也许像很多次那样把她推到房门上,握着他腿间那根硬起的巨物,只来得及把她裤子扒下一点,他就发出压抑过後那混沌的呻吟,把那又热又硬的东西插了进来。她的小手握紧,把脑中那诡异的想法压倒,可是腿心里却有点火辣辣的泛疼。
那张大床演艺出慵懒与饱满,清新迷丽的白色,让淳朴和厚实在温暖的情意中荡漾,而床头的皇冠型的独特镂空花样设计也更具有了一份特别。她仿佛看到自己蒙着眼双手被绑在床头的情形,而身旁的那个男人正用火热的视线和烫人的手掌一点点的征服着她的肌肤。因为她还记得曾经的他对於偶尔看到了类似的床时发表的意见:卿卿,我们真应该也买张这样设计的床。这样啊,房间里还得多准备几条绳子,我可以把卿卿的双手绑在床头,也可以把卿卿的双腿分开的绑在床头,当然也欢迎卿卿来绑我,这样办起事来的感觉一定特好。
现在的她没有去娇斥一声:色狼,因为此刻的她真的好想要他,想他像以往那般把她压在地毯上、压在床上,用着势不可挡的姿势占有着她。
脚尖在地毯上转了个方向,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与他的脚尖相对,抬起充满渴望的眼,右手手心贴上他的脸颊,侧过脸贴上他的唇,让静谧和感动在彼此的唇上流淌。
她看着他,欲语还休的一眼,传递的信息足够的明白,脸上露出一个不属於他的憨傻笑容:他的女人现在在勾引他,那在他胸口转动的手指仿佛就戳在他的心口一般。可是那憨傻的笑过後,指尖带着激动的替她脱着身子上的一件件束缚。那宛如剥竹笋的动作,使得那白嫩的小身子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终於破茧般的露出了鲜嫩的竹笋肉。似乎有着一股圣洁的光芒,勾的他坏心的想去破坏她的神圣。
被他推坐在了床上,她就这麽分开双腿赤裸裸的向後半躺了下来,用手腕撑着她整个身子,腿根分开,黑色的耻毛下面掩盖的是粉嫩多汁的花谷,那两片小唇被他的手指一撮就开,然後他就可以顺着那穴口的湿润,把他的手指喂进去,看着她脸上那似愉悦又似痛苦的表情。
加快手指脱衣的动作,被裤子包着的欲根已经躁动的厉害,囊袋里的热浆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出。她柔声而妩媚的哼哼着,将双腿缩到床上,鲜嫩诱人的花户对着他敞了开来,身子又向後躺了下来,拱起腰,小幅度的扭动着臀部,时而向他的方向挺送一下。
他的喉中嘶叫了两声,裤子那是几乎被他甩出去的,可是膝盖跪到她腿间的时候,竟有种近乡情更怯般的放慢了速度。双手抬起她的身子,两人的鼻尖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刹那间,好像受不住似的,用力的吻上她,一只手更是带着焦急的摁上了一团绵乳。用上了手心里的力道,把它肆意的捏玩成各种的形状,时而还揪着那颗脆弱的乳尖儿,让它在嫩乳上弹跳,然後再张开五指用力的捏住它。他的唇裹着她的双唇,舌尖把她的小口堵的严严的,舔过里面的每一寸地,缠着她的舌那是又拉又卷,那根火热的欲物搁在她的腿心里,他们的那里都在向外散发着对彼此的渴望。穴口被烫的缩,可是又渴望那根烙铁般的肉柱能插开花唇把空虚的穴儿填的满满的。而他的肉茎也在叫嚣着占有前进。
一吻方毕,她的那方被捏着的乳房已经被蹂躏的惨不忍睹,那充血般的殷红与另一处的白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且那颗乳果已经熟透般的涨大。
“卿卿,我们还都没有参观完呢!”不理会她眼中的抗议,让她的双手环抱着他那宽厚的肩膀,而他的双手充满占有欲的托起她的臀部,那根热挺的欲物就这麽翘着贴在她的腿心里,而花户里面的两片小肉唇就被这根肉柱以这样的姿势贴开了,有点酸疼,可是却更想要了。
“阿天?”疑惑的唤着他,可是看着他晶晶亮的眼睛她似乎能意识到什麽。他抱着她走入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属於她的更衣室。一侧墙面上更全都是镜子,灯光射在上面,使这个房间显的更加的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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