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是你(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肥肥的小草
他没想到r市一行,捐血救助的何旭北会成为他的表妹夫。世上很多的事情似乎都安排好了,可是又那麽的出人意料。
去了r市一趟,因为是熟人的关系,他顺利的进入了七暖集团,办公室的门开了条细缝,他也顺势推了进去,可竟看到一向沈着的何旭北慌慌张张的拾东西。自己是不是干了什麽不该干的事情。
何旭北一看来人,面前的男人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己还应该叫他一声姐夫,现在两人更是好友。何旭北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被员工看到他可就没脸了。
可是何旭北桌上的那是什麽东西,和服、护士服、军装,还有豹纹短裙,难道他帮暖暖买衣服,可是这衣服能穿出去吗?
“旭北,这是?”秦天心底直打问号。
何旭北看着一脸懵懂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格外的先进,而且自己欠了他一次,也该回报他一次:“秦天,知道cosplay吗?就是角色扮演哦!这些啊,都是情趣衣服,你回家可以搜搜!定能给你意想不到的获!”
何旭北眼泛亮光的看着桌上的衣服:家里的衣服都被他撕得差不多了,这不又从网上购了新货,明天又是周末,该和暖暖试试哪一套呢?想的太投入,刚才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战利品,也就被秦天逮了个正着。
秦天回去在网上一搜,一些情趣道具的用法一看,浑身那是看的血气蒸腾。原来做爱还有这麽多的花样。没到晚上就缠着他家卿卿了。刚开始无论他怎麽用不同的花样劝说,自家卿卿可怎麽都不答应。可是後来还是松口了,但是这次要让她来主导,让她满意了以後才能听他的。
顾思卿想到往日里自己只有被压的份,突然就想把他压在身下,更想过过男人的瘾,而且这样说出荤话来似乎有勇气一点。这才想到了灵魂互换,以她的身他的魂,来上着他,也让他体会着那被她压着的感觉。而且她也想听到他的呻吟声,如她自己被他操弄的死去活来的时候那浪荡的呻吟声。不过做那些放浪的动作的时候还是需要好大的勇气的,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做不出这些,可是婚後的她,在他的爱意的温暖下,她已经推开心门走到了阳光下。而且现在暖暖几乎每日里都跟她打电话,现在的她很幸福,有哥哥还有两个妹妹。暖暖似乎对於阿天曾犯下的错心有余悸,总是关心着她婚後的生活,两人亲密的更是什麽话都聊,在暖暖的熏陶下,她似乎也放开了,不再那麽拘谨与被动。
“那卿卿满意了不?”他可是已经瞅了好些套性感又撩人的衣服,而且道具的花样还很多,他得多选些。
“没有,你都没有发浪的叫!阿天,其实你让我看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一个前列腺按摩棒呢!阿天,要不,我们买来试试!”
阿天有着奇怪的癖好,总是喜欢压着她在门板上暴操一顿,她是不是也可以买上一根让他也尝尝自己那被插弄的滋味。
秦天冷汗直冒,以前的卿卿是肯定不会讲出这个词语的,他在考虑是不是要掐断她和梁暖暖的联系,不过要是他这麽干,梁家兄妹估计都要杀到他家来了。
“卿卿,你?”他的手心摸着她的额头,宝宝不会病了吧。
“阿天,我也想让你尝尝被爆的滋味呢!谁让你总是那麽凶的往里捅!我也想试试!阿天,阿天…”
秦天的手想去捂自己的菊花,难道他每晚都得夹紧了睡觉,要是哪天卿卿趁他熟睡的时候把他给爆了咋办,有了梁暖暖的她,他还真相信她能干出这事出来。
☆、(13)皇上太子妃1(辣)
玳瑁贝镶嵌的梳妆台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的绚丽夺目,镜中倒映着一个年轻少妇的面容。似乎言语都很难形容她的倾国倾城:肤如白雪,眸若星辰,那粉唇也娇艳欲滴的想让蝶儿都在其上停留。可是再多的胭脂水粉都难以掩藏她眸眉间的愁绪。
犹记得三年前她还是一个娇俏天真的少女,如很多怀春女子一般,她对她的未来夫君也同样有着期许,每每想到这些总是让当时的她心如小鹿乱撞。
十里红妆,整整几条街,试问天下女子谁嫁的如她这般风光。在欢庆声中,带着对故地的留恋和新婚的憧憬,她被一顶花轿抬进了很多女人都向往的皇城,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妃。
对於她的夫君,她早有耳闻,帅气逼人,完美俊秀,似乎很多美好的词语都能用在他的身上,坐在新房里,手心里已经汗湿,抓紧了帕子,一颗心儿仿佛要从她的口中跳出一般。
她听着那沈重有力的脚步声,那仿佛是踩在她的心口一般,紧张、期待。
“恭喜你,成了太子妃!好好享受这个名号给你带来的虚荣吧!”那声音仿佛从地狱而来,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和感情。
她愣在了当场,仅存的意识让她急急的扯开喜帕,留给她的是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男人的背影。多麽不愿意相信,刚才那句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的,从她的夫君口中说出的。这可是她的新婚之夜,头上的凤冠好重好重,压的她的颈子都要垂断。
新婚之夜,她一夜无眠,她的相公更是没有回房,龙凤烛将这间富丽堂皇的屋子照的恍如白昼,可是它们却一点点的垂下烛泪,直到燃烧殆尽。天亮了,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女人的发式已由少女变成少妇,胭脂盖住的是她的泪千行,却遮不去那如丝般缠上她的悲伤,可是那日才是开始,那悲伤如蚕茧一般慢慢的将她的整个人束缚、包笼。
她见到了自己的相公,如传闻中那般的俊秀非凡,可是在无人时,他留给她的只有冷漠,甚至看待她的眼神就如毒蛇一般,随时可能有咬上她一口的危险。她不明白,不明白,不想娶她,为什麽要来她府上提亲,为什麽在家人的面前保证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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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世的幸福。
她甚至不被允许在这个太子府里自由的走动,连下人们对待她都有几分疏离。她活动的地点只限於这个院子。
镜中的她,指尖滑着自己的红唇,如果擦去胭脂,那唇瓣一定会是苍白无力的。
夜风吹起纱幔,突然好想出去走走,走出这个院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找到一片自由的天空吗?但她想走走。
一股莫名的引力促使她往竹林深处走去,那是府里的禁地,未得她夫君的允许谁都不能踏入一步。
越走越深,偶尔踩在竹叶上那的声音都使她莫名的紧张,仿佛里面有着巨大的秘密,而那正如一头张着大嘴的兽,咬下一口就能让她葬身兽腹,可是双腿却被莫名牵引着往里走着。
她小心翼翼的走着,试图不发出一点的声音,那夜风刮过都能使她全身的血液飞快的流动。攥紧帕子,屏着呼吸,一步步的靠近,靠近。
“啊…嗯…”一抹似疼似喜的呻吟声穿过夜色传到了她的耳边,那刻她恍若雷击,眼中闪过难以置信与绝望害怕。她知道她应该在此刻就回去的,可是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催促着她向前,向前。她轻轻地挪动脚步,前面是一个天然的温泉,热气缭绕着仿佛仙境一般,而那呻吟声随着她的靠近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尖锐。虽不愿意相信,可是这声音让她太熟悉了,那日新房里他留下的唯一一句话在这三年里时时刻刻的啃食着她的心。似乎有什麽天大的惊天秘密仿佛要被她发现了,好怕,好害怕,可是心底催促她快点向前的声音更大了。
面前的水气越来越淡,水幕终於在她面前拉开。小手捂住嘴,花容失色的她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只不过沈浸在欢爱里的两个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挪动着虚软的身子,隐身到假山後面。
温泉池边的软塌上,两个人正在酣战。这还是她的相公吗?这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吗?这还是那个风灵俊秀的男人吗?是啊,他还是男人吗?
那亮的耀眼的象征着尊贵地位的黄袍此时躺在了地上,腰带、绸裤也洒了一地,似乎它们从进来到这地的第一刻就迫不及待的被一件件的脱去,而鞋履还穿在他的脚上,可是身上却被剥了个干净。
曾想过他有女人,有爱人,所以对她不屑一顾,可是此刻的他竟被一个男人压趴在软塌上。自己的相公不着衣物,以这般屈辱的姿势趴着,身上的衣物除了那双鞋子都被脱尽。他趴在那,可是後臀却顶天翘着。而他身後站着的那个男人,竟然是他随身的侍卫长,魁梧有力的胸膛,目光如炬,唇含冰刀,令人由心底泛寒。那侍卫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只除了裤子间掏出的那根狰狞到可怕的肉棍此刻正在趴在那的男人的菊穴里疯狂的进出、顶插。虽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可是出嫁前母亲也曾耐心的给她讲解过,那是她的相公啊,可是那根足以有自己手臂粗的东西竟然捅在他的後庭里。
“嗯…萧郎,好舒服,好舒服!啊…”那至尊的太子爷扭着脸看着身後高大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是谄媚与妖娆的。
“舒服吗?是不是要再重一点!”话语刚落,侍卫长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压的撞的身前的男人摆着脑袋叫的更欢。
她就看着那根又长又粗的棍子消失在当今太子爷的菊穴里,小嘴咬着手指才不至於发出一丝声音,真期待这只是她的噩梦,醒来时,她还是躺在只有自己的厢房里。
“太子,小肉洞真骚呢!就喜欢被爷这麽插着!是不是两天没拾你就馋了,哪能我还没来就把衣服脱的光光的等我来操的呢?”他的大掌用力的在身前男人的臀上击打了几下,手掌击打发出的声音与肉体的拍打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啊…萧郎…萧郎…好舒服…好舒服…”
她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相公如同一个妓女一般,摇头扭臀着迎合着身後的男人。
“真贱啊!才两天没操就骚成这样!”被唤作萧郎的男人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啧啧声。有力的双手把太子的身子给拉的站了起来。手指捏着他胸前两颗红的就要滴血的茱萸,用力的搓着、捻着
“都硬的跟石头似的了!”
“啊…”
她看着那侍卫长的手指捏着太子的乳头旋转,甚至揪着拉高。看着太子脸上那痴迷的神色,她捏紧小手,让指甲陷进肉里,让那疼楚提醒她,现在的场景是何等的禁忌。
她想偷偷的离去,要是被屋内的两个人知道,明天她可能就会暴毙,因为她曾亲眼见那侍卫长摔死过一头难以驯服的马。
“太子,我今天远远的见到你的太子妃了。不愧是名冠京都的第一美人,我见犹怜啊!”他仿佛正远远的看着那个倚坐在听雨轩里的女人,雍容高贵,可是却想让他如压着尊贵无比的太子爷般把那个美艳的女人也压在身下,也许他可以来个龙凤合鸣,不过龙凤都是他一人的禁脔。
☆、(13)皇上太子妃2(辣)
仿佛看到了那女人剥光了站在他面前,那副玲珑的身子使他插干的更加起劲。
侍卫长眼中闪过的淫邪之光使她领略到了恐惧,仿佛他在向她一步步的逼近,她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萧郎,你是不是迷上那个贱人了?有我一个还不够吗?”太子摇着臀部,把他的肉洞主动的往身後的肉茎上套,向後挺动臀部的主动迎合那男人的操弄。
魁梧的男人一个用力,把太子又推到了软榻上,冲击的更加凶残。甚至有丝丝血丝从菊花上溢了出来。
“啊…萧郎,好爽…好爽…”爽的他不断的摇着头祈求着男人继续的猛干。
“不过,那女人真的很有味!”仿佛已经尝过了她销魂蚀骨的滋味,侍卫长眼中的淫光更甚。
“贱人,贱人!我要杀了她,杀了她!”堂堂一国太子的男人怎容她人觊觎。太子凶狠的叫嚣着。
“宝贝!我操的你还不满足吗?还有力气喊吗?”
“唔唔…”太子的头仰的高高的,身後男人的肉茎插着他,可是那男人的手指竟然还试图插到他的菊穴里,疼,但是很爽,很爽。
两个男人情欲的喘息声越来越浓,肉体的撞击声也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她知道,自己要走,赶快走,不然只有被杀人灭口的份。死亡的恐惧让她迈出了比平时更快的步子。回过头来张望着,仿佛有恶魔在袭击着她。处於爆发中的两人痉挛的嘶吼。那外面竹林里发出的微弱的响声,还是让稍微从情欲高峰上下来的男人警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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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率先追了出来,可是望着那模糊的声音,他却停下了脚步,摸着下巴笑了。笑的让人心底发冷。
穿完衣服出来的太子也只看到一瞬即逝的背影,可是单凭这个背影他就知道何许人也,在看着身旁的男人那痴迷的眼神,他的手悄然握紧。
“啊…”她边跑边往後看着,这让她直直的冲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如果是平时她肯定能认出来他的身份,可是此刻的她太过着急、太过害怕,只顾带着那刻失控的心逃跑,逃到属於她的那个院子里。
男人的心怅然若失,那股幽幽的香味仿佛还在鼻尖。她撞上来的那刻,抱上她,那感觉真的很美,真想搂紧她,也想尾随着她的步伐,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不能。因为她是自己的弟媳,自己亲自册封的皇太弟的太子妃。
回到院子里的她还没有从恐惧里缓过来,她仿佛看到了两双如毒蛇一般的眼睛,正狠毒的看着她。
她浑浑噩噩的过着,每日里都在担心,他们会不会发现了什麽,她就如一只惊弓之鸟,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的心底发寒发颤。
好热,好热!今晚的她觉得莫名的燥热,喝了好多的冷水,还觉得热,甚至腿心里都起了奇怪的感觉,连亵裤都濡湿了。小手拉着外衣的盘扣,想把衣服扯开。指尖偶然间触碰到胸前那发胀的乳球。
“嗯…”口中忍不住的发出长串呻吟。有舒服,有舒服。可是腿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双腿绞着,想如麻花一般的缠着。可是她这是怎麽了,怎麽了。
“哈哈哈…这就是本宫的太子妃吗?没想到这麽淫荡,是不是空虚寂寞的想男人了!”进来的男人那冷漠的脸上此时却对她露出了笑容,可是那笑容却让她身置寒潭。那冷热一起袭击着她,让她情不自禁的打着哆嗦。
“贱人!长的端庄,却是狐媚子一个,在大婚之前就破瓜了吧!”男人的声音猛然尖锐,脸上一片阴冷。而她瑟抖着,仿佛在面对一个死神一般。
“没有…没有…”她轻声低辩,可是那如野兽一般的眼光却让她心底发毛。
“缺男人是吧?犯贱是吧?本宫今晚会让你满足的!”他的双手拍了两下,一个猥琐的驼背男人佝偻的走了进来,那男人的脸上甚至还长满了麻子,这是府里的养马奴。
“想男人了是吧,今天让这个男人好好伺候你,我的王妃!”虎口握着她的下巴,说话的语气又变的温柔:“王妃啊,过了今晚,你就会离不开男人的!不过放心好了,本宫会给你充足的男人,直到把你的那块骚地操烂捅穿!”
“王妃,好好享受!哈哈哈…”他大笑着离去,那声音里是恶毒与嫉妒。是的,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的身材,更嫉妒她身为一个女人。世上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断袖之癖,包括他的皇兄。
门扉慢慢的合上,那个矮小驼背的男人甚至激动的流着口水,他迈着他的跛腿一步步的向瘫在那里的女人靠近。
她的手挥着,可是他的手却还是带着颤抖的拉开了她的腰带,转而去拉她的前襟。
“不…”她的小手挥着,绝望的流着泪,这是噩梦,她的噩梦,小手拔过头上的簪子,对着那恶人刺去。血滴喷到了她的脸上,她又用簪子对着她自己的手臂上去,而随即涌上来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一点。
她要逃跑,逃跑。用着那剩余的气力,她拼命的跑着,跑着,也许她可以离开这个人世,这样她才可以获得救赎。她要从这里最高的地方跳下去,然後脱离这一世的痛苦。
她的腿不停的往高塔上爬着,爬着,这里更是太子府的禁地,因为这还是当今皇上为太子的时候居住的地方,甚至传说这里有密道能直通皇宫,可是这里是这座阴森的大宅最高的地。
好累,好累,马上就要到达塔顶,可是她却瘫软在了地上,那刚刚过去的一波热浪又更加来势汹汹的朝她扑来。
“卿儿?”他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这是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吗?可是她怎麽这麽狼狈的,心疼与着急让他扑到她的面前,抱起了她软如棉絮的小身子。
那明晃晃的衣服让她害怕,让她心底发寒,不,不要。
“禽兽!禽兽!”她咬着牙骂着,浑身又开始发抖。
他的手想去抚去她脸上的汗珠,可是两声禽兽让他的手愣在了当场。禽兽?是的,他真是一个禽兽,一个觊觎自己弟媳的禽兽。可是他情不自禁,情难自控。
那年的他才过弱冠,那还是一个容易冲动的年岁,彼时的他还是太子,总喜欢偷偷的溜出东宫。在一个春花烂漫的季节,泛舟湖上的他却远远的看到了一个12、13岁的小姑娘戴着花环在绿色的草地上奔跑着,那娇俏的笑声穿过他的耳膜,使他耐心并满心欢喜的看着她。她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他也看的痴看的迷。可是等他缓过神的时候,那个人影已不见了踪迹。船靠了岸,他一个人在她走过地寻找着,可是却遍寻不到她的踪影。当时的他还笑着,心里并未在意。
可是随着岁月的流逝,成长的不仅是他的年纪,还有他心中的她,她在他的心中完成了一个小姑娘到小女人的蜕变,他开始想她,疯狂的想她,可是他却找不到她。
後来他当了皇帝,原来只是母後逼婚,现在是满朝文武逼婚,因为他该留下一个皇嗣,可是除了心中的她,他不想要别的女人。不是要皇嗣吗?就立个太子吧,立他的弟弟为皇太弟。这也能堵住悠悠之口。
母後与大臣们似乎心灰意冷,他们把目光转到了他弟弟的身上,终於太子成婚了,可是新婚第二日,看着与太子一起来觐见他的太子妃,他真觉得老天跟他开了一场玩笑,原本她该是自己的皇後的,可是,可是造化弄人。
☆、(18)皇上太子妃3(辣)
从此以後,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她,独自一人的绘着她,他甚至经常偷偷的溜到这座高塔上,只为能看到她,可是看着她脸上的温柔慢慢的被愁绪取代,他却无能为力。
此刻她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膛里那颗死去的心脏好像又开始焕发着活力。
“卿儿,卿儿…”着急的唤着她,她是不是知道自己的龌龊心思了。
“卿儿?”那个恶魔从不会用这种怜惜而心疼的口气唤着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她的眼睛在模糊里慢慢聚焦。
“皇上!”她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天神一般,面前的这个男人莫名的给着她安全感,仿佛有了他,她就会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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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感到委屈,感到害怕,也感到孤单,总总的情绪让她泣不成声。
“卿儿,不哭!”他将娇弱的她搂到怀里,就允许他放肆一回吧,给他这次机会吧。
“唔唔…”在那温暖的怀抱里,她此刻又在发冷的身终於有了点温暖,可是心口腿心却热的不同寻常。
“卿儿,怎麽了?”为什麽在深夜这般狼狈的跑出来,甚至脸上还有血,为什麽她的眉头越来越紧,愁绪越来越多,为什麽她越来越消瘦,他有好多的问题想问。
“唔唔…他有龙阳之好,他喜欢男人!他让那恶心的人来强暴我…”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他?他是谁?”他额上的青筋凸起,是他那个所谓的弟弟吗?
“太子,太子!唔唔…”为什麽她会嫁给一个如此的人。
太子?他的弟弟,他亲自立的太子,最近被众多大臣参奏的人。既然你不珍惜她,那麽这次我绝不再放手,哪怕她曾是自己亲弟弟的女人。
“卿儿,没事,有我在呢!卿儿,没事!”他的手拍着她的背,如对待一个需要呵护的宝贝。
“唔唔…“听到他的话,泪水溃堤而下,她终於可以放肆的而哭。
他心疼的把小小的她抱了起来,走进屋子,放到了软榻上。爱怜的抚着她的小脸,见她此刻还算安静,他才转身离去。
迷蒙中,她睁开了眼,却在一瞬间把眼睛睁的大大的,屋内的壁上悬挂着一幅幅她的画像。她震惊的看着,那仿佛是随着她年龄成长的一幅幅诗篇。
第一幅的画很清晰,那刻的她笑的烂漫,还不知愁滋味。而中间的好多画像都是她的背影,身高在修长,可是却没有场景,而到近三年的时候,她的面貌又变的清晰,有她为新妇的第一日去皇宫的,有她倚在听风阁满布忧思的…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题在画像上的诗句:日日思卿不见卿,那里含着她的闺名,也有着浓浓的思念。
她想到了民间传言,当今皇上为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不肯立後,始终如一日的等着那女人。有什麽破土而出,然後在她心中发芽,疯狂的成长。心跳的好快,热意似乎又要来袭。
听到他急促的脚步声,她闭眼躺在了软榻上,可是心底的寒流中混进了一股温泉。
他爱恋的看着那弱小的她,情绪复杂的叹了口气。用锦帕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血珠。看着那娇弱的容颜,手指不受控制的抚上他的小脸,仿佛用刻刀在心底一笔一笔的刻画着。
她的心急促的跳动,整个身子都发热发烫,心口甚至觉得浪浪的,腿心里出水的更加厉害。可是脑海中的神智却格外的清醒。有他在,她放心,她不要这般活着,她要成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女人,他的女人。
“唔唔…”小嘴呜咽着,心口好热,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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