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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花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末回
良久后,他自言自语般细语:「一鸣,你应该习惯了吧?」
习惯了跟他在一起,习惯了被他拥抱。
柯一鸣早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他的话,不知他在梦里是否能够听到。
柯一鸣一觉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跟他住在一起的徐文渊早就离开去公司上班了。徐文渊怎么说也是知名公司的大老板,工作忙是应该的,他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早出晚归。
每次柯一鸣醒来时他都已经不在,当他下班时,他却还没回来。有时候就算回来了,他也会钻到自己的书房里继续忙碌。
在柯一鸣的印象中,徐文渊原本是那种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玩世不恭、自以为是的花花公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徐文渊除了确实有点霸道、强势、自我中心外,他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生活习惯上,没什么不良的嗜好,身边的事物处理得井井有条,从来不会大声说话,不管对方的意见是错或对,他都会耐心听完像他这种优点多过缺点的人,若不是一开始就对他有成见,加上之前他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或许他会乐意跟他在一起,不过,是以朋友的关系在一起。
为什么他会觉得跟徐文渊做不成情人呢?大概是因为他们对感情的要求不同吧。
更倾向于独自生活然后在需要时找个情人玩玩。
他原以为跟少华会一直在一起,然而他们的关系却只维持了一年,并且在最后说散就散。难道真被别人说中了?同性之恋没有永远的爱,只有永远的性。
跟少华分开的原因,一开始他把错全推到徐文渊身上,后来才知道徐文渊担任的是导火线的角色。他与楚少华分开的真正原因,是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平衡点。在他面前善良、纯真的楚少华只是假象,真正的楚少华狂放、热情、不安于同一个情人。他需要的是激情,是跟不同男人上床时的那种新鲜感。
最后,与楚少华摊牌时,听到他的这些话,他受到的打击比被背叛还要多些。
楚少华搬出与他同住的那间房子时,曾经跟他说过:「一鸣,你的确很关心爱护我,我从来都没碰到过像你这么好的男人。但是,跟你在一起没有激情,不是那种在床上获得的快感,而是平常相处在一起时的萌动。你确定你是爱我的吗?还是因为你只想找个人来爱,来排解寂寞,来慰藉同是同性恋的那种怕被世人歧视的寂寞心情?」
他一直以为他深爱着少华,但他的一席话却令他怀疑起自己的心情。跟少华在一起时他的确没有想这么多,但为什么要去想这些,在一起感到快乐不就行了吗?
知道自己是同性恋,根本没办法去爱女人时,他甚至害怕的想要去死。好不容易承认这件事,迈开脚步走向独属某一类人的黑暗的角落就遇见了他,亲切地来向他问好,见他脸色不对后便温柔地询问原因,后来就一直静静的在一旁听他的哭诉,最后还安慰他开导他,直至现在,他都还为那时遇见的人是他而感到庆幸。
爱?是的,他是想爱,但确定自己是同性恋的那天起,他就知道爱情不再属于自己。少华的出现让他以为这就是已经远去的爱情,但他却否认了。
爱?什么才是爱?他都开始迷糊了。
但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跟少华在一起的那一年,酸甜苦辣的那一年,充满无数回忆的一年。
柯一鸣就这么一边回忆,一边起床迭被,刷牙洗脸换衣服,等到做好这些时,已经是八点二十分了。他上班的时间是九点,为了不迟到,他连早餐都没吃,直接跑到玄关,但在弯腰穿鞋时,他的腰突然一阵抽痛,整个人差点往地上扑去。
咬着牙用手慢慢扶起腰,同时间,臀间也传来了某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感觉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但还是没有平淡到让人忽视的地步。
跟徐文渊住在一起的近一个月,他们几乎每晚都做,但今天腰会这么疲痛全是昨晚那种非常不自然的体位造成的......
说什么会很舒服,然后就用好听得叫人受不了的声音一直引诱着,最后也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等到被做到都快折断差点哭出来时,徐文渊才肯放过他。
「很舒服吧?」
事后,徐文渊一边轻重适中的不断为他按摩腰部,一边用性感低沉的声音向他耳语道。当时他只觉得耳朵发热,尴尬极了,腰是很痛没错,但不可否认的,期间他没有受到任何爱抚就连射了两次。
「下次再试点别的吧。」
听到他这么说时,他的身体难抑地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
他一直以为没有爱就没有办法上床,但现在,跟徐文渊做爱时,获得的快感甚至比与楚少华在一起时还要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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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倍百倍,激烈到连他都难以相信的地步。
一开始只顾抵抗,现在,已经渐渐沉溺在这种无法压抑的快感里,已经习惯了徐文渊的身体只要一被他碰触就开始发热,淫乱的样子就像是另外一个人操纵了自己的身体。
难道,这就是少华他们所追求的刺激吗?
整个人变得不像自己,在高潮的时候什么都忘记了,那一瞬间就像到达了天堂......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拟的特殊的强烈的快感。
等到胡思乱想的柯一鸣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后,他脸色乍变,以最快的速度用磁卡打开门后,一阵风般卷了出去,大门被他碰地一声关上。
第六章
早上柯一鸣迟到了十分钟,好在他到达公司时老板没来,便也算是相安无事。只是在下午时,因为必须处理完一些客户数据才能回来,他比平时晚了近一个钟头才回到家。回去时已经是七点半,为了在一般是八点钟左右回来的徐文渊回来前做好晚餐,柯一鸣放下公文包后立刻冲到厨房忙碌起来。
「我回来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徐文渊的声音在柯一鸣的身后响起。
听到他的声音,柯一鸣吃惊地回头看他:「今天你怎么回来得比较早?」
「公司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
「抱歉,我也才回来,你先去坐一会,晚餐可能要多等一会。」
「没事,反正我也还不饿。对了,反正也没事做,我来帮你吧。」说罢,脱下外套的徐文渊一边折起衣袖一边朝他走来。
「咦,可是......」
「能够使唤我的机会可不多哟,你确定不要吗?」徐文渊顽皮地朝他眨眨眼。
柯一鸣看了他半晌,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并拿出一把小刀递给他:「那好吧,你就把这些马铃薯皮削干净吧。」
在一起后,柯一鸣对自己露出的第一个笑容让徐文渊几乎不回视线:「削?」
徐文渊困惑的语气让柯一鸣耐心解释:「就跟削苹果皮差不多。」
徐文渊递过小刀,并说道:「我都没做过。」
「啊?」
「不过我试试看吧,我想应该难不倒我。」这可不是凭空而来的自信,徐文渊从小到大,想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失败的。
虽然不怎么放心,但看到他一脸自信,一开始削的时候也有模有样的,柯一鸣渐渐地也放心的继续忙碌去了。
但没多久,他就听到徐文渊哎呀一声,转身去看,看到了徐文渊正在滴血的手指,血流得很多,伤口看起来很深。
「怎么会割到的?」柯一鸣紧张地上前查看。
「不小心太用力了。」除了一开始的哎呀声,现在的徐文渊脸色平静的好像割到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手。
「必须赶紧止血。」
「舔一舔就没事了。」徐文渊不以为然。
「伤口恶化的话就麻烦了!」柯一鸣不赞同地皱起了眉,「你等等,我去拿棉花和消炎药。」
「等一等。」徐文渊喊住他,等他停下来面对自己时,暧昧地笑着把滴血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一下,「要消炎的话用唾液也行哦,如果你愿意这么做的话,我的伤口很快就会止住血的。」
柯一鸣呆了呆,随后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这种时候你还开玩笑?」
说罢,他不再理睬他,跑向客厅去了。计谋失败,徐文渊无奈地耸耸肩。
不一会儿,柯一鸣就找来了药箱,他先是帮徐文渊止血,然后小心地涂上消炎药,最后贴上ok绷。
这一过程中,徐文渊都没有说半句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为他做这么一切的柯一鸣。等到柯一鸣拾好药箱准备把它放回原处时,徐文渊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死掉,但是你现在还肯帮我处理伤口,为什么呢?」
柯一鸣的动作慢慢停下来,许久,他才低着头回答他:「你还没可恶到该死的地步。」
起初是恨不得他死掉,但是现在!他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会转变这么多,他现在只觉得他其实也没那么可恨,看到他受伤会紧张会帮他包扎也都是下意识去做的。
「一鸣。」
徐文渊看着沉默不语的他,把身体靠在橱柜旁边后,他状似平淡地对他道:「你还没叫过我的名字。」
气愤时连名带姓的叫骂不算,他要的是他的呼唤。
柯一鸣意外地看向徐文渊,随后自嘲地笑了笑,拿起药箱转身离开,离开前,他丢下一句话:「我们之间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做。」
徐文渊看着他的身影,目光深沉。
「需要的,一鸣,总有一天,你会叫我的名字。」
喃喃自语的声音远在客厅的人自然听不到,把药箱放回原处并把柜子关上的这一系列动作中,柯一鸣的目光因为沉浸于思绪中,看起来有些迷茫。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尾牙,市内的公园里将要举办烟火晚会庆祝节日。听闻此事,柯一鸣的同事们顿时闹腾起来,说什么一定要抢到最佳席位让全部门的员工好好欣赏烟火,最重要的是大吃大喝一场。
身为销售部的一员,柯一鸣不好拒绝朋友们的邀请,就在他打电话通知徐文渊向他说明原因,并且告知他今晚可能要很晚才会回去时,徐文渊却强硬的坚持他一定要拒绝掉同事的邀请。
「你这是在命令我?」柯一鸣的口气不悦了起来。
「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无所谓。总之今晚你一定要空出来,还有,六点钟我会去你公司接你,就这样了,再见。」
柯一鸣一直没忘记徐文渊是个霸道的人而且握有他的把柄这个事实,因此知道不论怎么说结果都不会改变,他唯有无奈地找了个借口拒绝了同事们的邀请。
下午六点,柯一鸣开始拾东西下班,这时候徐文渊给他打了电话告知他此刻已经在他公司的楼下。
听到他这么说,柯一鸣更是迅速的拾东西,然后飞快的冲下楼。其他同事见状,又想到他百般推托出席同事取会的事,都纷纷议论说他一定是有了女朋友。却不知柯一鸣只是害怕像徐文渊这样的大名人出现在他们没什么名气的公司楼下会造成轰动而已。
好在,徐文渊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身分,只是坐在车里等待柯一鸣出现。柯一鸣一下楼,很快便认出了徐文渊的车,当他气喘吁吁地坐到车上时,徐文渊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怎么这么喘??」
「我办公的地方在四楼,下班时间坐电梯的人太多,我便从楼梯跑下来了。」柯一鸣先把公文包丢到后车座上,跑了一段后觉得热他便脱下外套,同样从前座丢到了后面。
不久前硬要他拒绝同事的邀请,本来猜想他还在生气估计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现在听到他的解释,徐文渊的表情更柔和了些。发动车子,他转动方向盘绕了一个圈掉出车头后,驱车离开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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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我们先去吃个饭,烟火晚会八点才开始,我们七点半左右再过去。」
徐文渊一边开车,一边对身边的人说道。
「意思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也是市内公园喽?」柯一鸣有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既然都是去看烟火,干嘛非要让他拒绝同事们的邀请?他难道不可以一个人看吗?
徐文渊何其聪明,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今天特意提早下班可不是为了要一个人去看烟火。」
「如果你不想一个人看的话干嘛不去找别人,我相信只要你开口,那些人一定会扑上来。」
「我都有你了干嘛还要找别人。」
徐文渊直视前方不假思索说出来的话却在柯一鸣的心里激起层层大浪。就像是情人之间的对话一样,带着抱怨与不满,指责对方不关心自己那样的语气。柯一鸣一再以为自己听错,但徐文渊却在这时候给了他一个就是这么回事的表情,让他反应不过来傻愣了老半天。
吃完晚饭后是七点多,后来徐文渊把柯一鸣带到了一家酒店的顶楼。
一直困惑他们为什么要到酒店里来,当柯一鸣透过客房偌大的落地窗看到了不远处的市内公园后,才明白过来。
「这里是看烟火的最佳位置,听说早在一个星期前就有人想要预订这间客房了,好在我动作快,比他们还早了一天订下房间,不然,今天就算花再多的钱也进不来这里。」
柯一鸣吃惊地转过身看着正脱下外套的徐文渊。
「你一个星期之前就打算来这里看烟火了?」他一直不怎么关心这种庆典,直至今天受到同事们的邀请才知道今晚有烟火晚会。
「是啊,我可是一直很期待能跟你来这里呢,所以啊,才会这么反对你跟同事们一块出去。」
柯一鸣一脸呆滞,定定地站在原处看着徐文渊脱下外套丢在床上后,又开始扯下领带,松开衣领上和袖口两边的钮扣。
这是徐文渊今天第二次用这种让他震惊的口气说话,柯一鸣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情人间的口吻说话,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威胁者和被威胁者的关系吗?
「还有一点时间,你先去洗个澡吧。」
「洗澡?」柯一鸣又是一愣,「今晚要住在这里吗?」
「难不成你以为我们只是在这里看烟火?」
「难道不是吗?」柯一鸣可不会傻得以为徐文渊会这么说是因为舍不得让住酒店的那几个钱白白花掉,「我们又不是没地方住,干嘛住酒店?」
徐文渊深深看了他一眼。
「有时候住酒店并不是因为没地方住,而是为了培养出一些情调。」
「情调?在这里?」柯一鸣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这个灯火通明,布置奢华的客房。实在是不能理解徐文渊的意思,他根本不觉得住在这里会有什么情调可言。
柯一鸣坦率的不敢苟同的反应让徐文渊笑了笑,随后说道:「怎么,你跟楚少华没做过这样的事?难怪他说你没什么情调。」
听到他提及楚少华,柯一鸣顿时变了脸色,徐文渊看向他时,他正沉着一张脸。徐文渊知道他因为想起了某些事而心生不快,但他是故意的,他并不打算让楚少华这个名字成为他们之间的一个禁忌语。楚少华是他没办法从柯一鸣心中剔除的存在,他只能尽力淡化这个人在柯一鸣心中的印象,直至某天他们谈及这个人时,柯一鸣会很自然地回答,啊,是我曾经的恋人。
当柯一鸣这么说时,才是真正的对这段感情释怀了。
「没有情调,他是这么告诉你的吗?」沉默了一阵,柯一鸣不怎么自然地开口说话,「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事?」
「你想知道?」徐文渊看着他,朝他走去,「你觉得还有必要知道吗?你们早就分开了不是吗?」
柯一鸣低头沉默,却被走近他的徐文渊强硬地抬起下巴。
「告诉我,你现在看见什么?」
徐文渊问得柯一鸣莫名其妙,被迫抬起头他的整张脸就出现在眼前,他却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但徐文渊却不像是在开玩笑,目光中不停闪着他不回答就绝不罢休的火焰。被他盯得忘记了思考,张开嘴后,声音不经意地逸了出来。
「你?」
「对,是我。」徐文渊放开手,改为抓住他的双肩,「我要让你除了我之外,再也看不下其他人。」
柯一鸣突然觉得口干,徐文渊突然强硬的态度就像是一个黑影紧紧地锁住了他,那一那,似乎陷进了他眼睛里的世界,再也走不出他视线之外的地方。
「你别说这种奇怪的话。」
回神,柯一鸣甩开他的手,快步走进浴室并用力把门关上。
「奇怪的话......吗?」
徐文渊的视线从浴室移到落地窗外的景致上。
「我会让你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话。」
「咻--碰--」
一条光束飞向天空,然后在半空中绽开成一朵绚丽的花朵。在这个生命短暂的烟火凋谢之前,另一朵美丽的花又在黑暗的天空中绽放。
「碰!」
「啊!」
随着烟火的绽放声响起的,是一声按捺不住,欲望之中衍生的低吟。
关上了所有电灯的房间中,窗外不时绽放的烟火的光芒成了房间里唯一的照明。烟火的光芒不断随着烟火的凋零绽放闪烁着,房里的人早已失去了欣赏如此美景的心情,沉浸在炙热的肉欲中。
说什么要看烟火......
柯一鸣的上半身躺在柔软的床上,下半身被腾空抓住,深深的吞吐着属于别人的欲望。
经历着激烈的情事,他力地睁着裹上一层水雾的双眼,借着窗户闪烁的火光,责难一样的看着身上说话不算话的某个人。
「嗯啊!」
一个又深又猛的侵入顿时让他眼冒金星,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身边的床单,想稳住被大力摇摆的身躯。
身上的人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把手伸到他的脸上,他的脸被抬起后,一个火热的唇压了过来,用力含住他的唇激昂地吻了起来。
男人的吻是激烈而且高明的,不是他对手的柯一鸣没过片刻就被吻得头晕眼花,差一点窒息在他的怀里.
「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徐文渊放开他的唇后,还色情的用舌头舔了舔从他唇边溢出的液体。
全身上下都热得难受,下身又含着他充实的欲望,在这样的情况下要说话还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嗯......」柯一鸣一边用力呼吸,一边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胸膛,这么重的身体压下来,他体内的空气都快被挤光了。
「你......你不是说要看烟火吗?」
好不容易好过了一些,柯一鸣指责般地对他说道。
明明说是看烟火,但他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还没弄清房间的灯怎么都不亮了的原因就被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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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他的人重重压在了床上。
他不笨,明白最后一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他没想到连烟火都还没看完徐文渊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这种事情了。
「你想看烟火?」
徐文渊停下了在他胸前不断细吻的举动,抬起头来向他确定。
本来想诚实地回答根本不想,只不过是被强迫而来的柯一鸣转念一想,如果说想的话徐文渊会不会中止这种行为呢?就算只是暂时的也好,至少也让他有喘一口气的时间啊。
于是他回答说:「是的。」
「这样啊。」徐文渊深深地看着他,「我明白了。」说完后他干脆地抽出了还肿胀得厉害的分身,抱着柯一鸣下床。
「喂,至少要穿件衣服吧?」看到赤裸的徐文渊抱着同样赤裸的自己走向窗户前,柯一鸣赶紧提醒他。
「根本没必要。」徐文渊朝他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柯一鸣的心咯登跳了一下,不安的预感产生。
果不其然,徐文渊抱着柯一鸣坐到窗口前的椅子上,让柯一鸣背对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后,从下面进入了柯一鸣的身体里。
「喂......啊......」
柯一鸣惊慌地想从他的怀里下来却被紧紧抱住,然后从下面被剧烈的进犯着。
「你不是想看烟火吗?这样就可以看到了哦。」背后,徐文渊邪恶的传至耳朵的声音让柯一鸣气得发抖。
「这样......唔......还怎么看......」
现在的他想说一句完整的话都万分艰难,还怎么有心情去看烟火?
「就这么看啊。」
徐文渊分明是不怀好意,已经知道他连腰都快要直不起来,还把手覆在他早已硬起来的欲望上。
「啊啊」
「你快要受不了了吧?」
手中的硬物不停抖动,徐文渊揉了几下后知道他就快要坚持不住了,于是停下了在柯一鸣体内的抽动,专心刺激他的分身,打算先让他射一次。
徐文渊咬着他的耳朵,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这里,大小形状都不错哦。跟楚少华上床时,有现在这么舒服吗?」
「你在......说什么......」
柯一鸣被强烈的欲望刺激着,但听到他这么说,还是嘴硬的不肯回答。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徐文渊目光一敛,蓦地在手上使力。
「啊--痛--」
眼看就要到达顶点的分身被紧紧的箍住,血液仿佛在瞬间逆流直直冲向脑门,柯一鸣顿时觉得眼前一片红光,差一点昏过去。
「回答我。」
徐文渊语气冷淡地向他质问。
「回答什么......」
柯一鸣被抓得难受,他下意识地伸手去解开这种束缚,但徐文渊却抓得更紧,让他差一点就受不住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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