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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咒之血禁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暮沈
耳光响亮而刺耳,毫无准备的弥尔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弥尔捂著红彤彤的脸侧,薄唇轻抿半晌,最终还是释然的划出一抹浅笑,“您教训的是,是小的失言,阁下赏赐这一耳光,小的时刻铭记在心。如果没有什麽其他的事情,还请阁下回到您自己的房间。”
尼德拉面对明明狼狈不堪,却依旧淡若止水的弥尔,也失去了兴致懒得计较,旋即离开。
弥尔静静的目送尼德拉消失的背影,明明一切都按照他预料的进行,为何他会觉得这麽痛,痛得想要哭起来,弥尔告诉自己,一定是因为脸颊的伤处,可是红肿的脸颊开始慢慢消肿,血族的恢复力总是极快的。
套房的内厅同样的金碧辉煌,甚至有些庸俗,流光溢的暖黄色调水晶吊灯,白色木制包丝绒的组合沙发衬著大红色波斯地毯。
进了内厅,凯米修斯直接将祈推到在沙发上,骑跨在祈的身上,倾身压了下去,凌厉的双瞳散射著墨绿色幽光,咬牙切齿的质问,“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几番挣扎无果的祈,认命的躺在沙发上,偏过头。
“为什麽总要一再挑战的我的底线,乖乖的有什麽不好?”
“乖乖的?我为什麽要乖乖的,你以为你是谁?”
“你是科温公爵夫人!”
“别说笑话了!我不过是个替身!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月夫人的替身!”
积怨的矛盾在这一刻井喷,化作针锋相对咄咄逼人的犀利话语,直到完全失去理智的祈喊出了月夫人。
凯米修斯动作顿时一滞,完全冷静了下来,彷佛变了一个人,如陌生人一样审视著祈,“你说什麽?”
沉默像凝固剂,让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凝固,压在两个人身上倍感沉重。
凯米修斯的眼神让祈感到胆怯,却不愿意逃避,又或者是不甘心,胸口上下起伏著一字一顿的道:“我说月夫人,我不想成为她的替身!我做不到!”直到最後化作嘶吼。这一刻占据祈心中的是挥之不去的酸楚,眼角莫名的发涩,名为泪水的液体盈满眼眶,祈用手掌遮住双眼,企图阻止泪水溢出时的狼狈。
偌大的房间中只有自鸣锺指针机械的走动时发出的嗒嗒声,凯米修斯不知道是谁在背後多嘴,此时也不想去追究。抓起祈用来遮蔽双眼的手,握著对方细弱的手腕,凯米修斯著了魔一般,如时珍宝一样的用冰冷的双唇与脸颊磨蹭著祈手腕内侧,沉声轻诉,“你们确实很像,你和他又有太多的不同,你没有他完美,没有他惊,没有他耀眼,没有他温顺……”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不要再说了。”凯米修斯的话像一根根锐利的细针,扎在他的身上,祈尖叫著想要摆脱束缚,捂住双耳,不想去听。
祈的挣扎在凯米修斯看来,不过是无关痛痒的折腾,丝毫没有实际效果。依旧压制著祈的凯米修斯,在最後一次浅吻上祈手腕内侧之後,露出了锋锐的犬牙,牙齿轻而易举的刺破皮肉嵌入主动脉,温柔甘美的血液从伤口中涌出,凯米修斯陶醉於极品的美味之中,微眯起双眸敛戾气。自从品尝过祈的血液,他便食髓知味,味蕾忘不掉那种感觉,他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过分挑食的人,可是现在的他只觉得除了祈,其馀的血液都是难以入口的粗糙。
也许是体质的原因,祈的疼痛神经远比一般人要发达,每一次凯米修斯的厉牙嵌入皮肉时,他都忍著生不如死的痛,可这一次,不知为何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此而至,也许是心麻木了,痛也跟著淡了。
喉结滑动,贪婪的吸吮著鲜血,直到祈的脸色开始失去血色,凯米修斯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厉牙,舔舐著伤口四周的血滴,沙哑低沉富有磁性的声线,似吟游诗人一般有著令人迷失的魔力,“祈,看著我,我不管你是怎麽知道月的存在,但是,我只想告诉你,你就是你,现在我只想你在我身边。”
“与我无关。”声音略显沙哑无力,脸色惨白如纸的祈别过头去,闭上漆黑的双眸,“我累了,如果你不想我早点死掉,就让我休息。”
满腔的热忱被祈瞬间浇灭,凯米修斯居高临下的看著祈,没有人敢对他这样无礼,终究怒火还是被压了下来,凯米修斯松开了祈,冷声到:“明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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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将祈独留在偌大的房间中。
『砰』的一声闷响,祈知道凯米修斯离开了,原本伪装出的坚强刹那间轰然崩塌。双手紧紧的揪著胸口的衣领,缓缓的侧过身子面对沙发背,将自己完全蜷在一起,如同母体的婴儿,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走进客厅,就见到一脸紧张的拉齐娜和冷漠如旧的弥尔站在门边,凯米修斯瞟了一眼两个人,“除非他自己出来,否则谁都不准进去。”
“是。小的明白。”弥尔同拉齐娜同时应声受命。
应声後,拉齐娜忧心忡忡的将目光落在了内厅的方向,究竟是怎麽了?公爵不是带著祈夜游帝都了吗,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
(10鲜币)第四章沉沦01.
反观弥尔依旧是事不关己的冷漠,此时脸颊的红肿已经完全消散,谁都不会清楚,刚刚在尼德拉和弥尔之间发生的事情。
凯米修斯前脚离开房间,弥尔後脚也跟著离开,拉齐娜喊住了弥尔,“弥尔总管,您这是要去什麽地方?”
弥尔脚下一滞,毫无起伏的声线带著隆冬的寒意,“与你无关,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多管事没什麽好下场。”
拉齐娜一怔,刺骨的寒意瞬间贯穿了全身,眼睁睁的看著弥尔眨眼消失在门前,久久从恐惧中解脱出来。弥尔从来不是一个容易接近的人,但除了他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作风以外,他的存在并不会给任何人造成压力和恐慌,可是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拉齐娜被弥尔散发出来毫不掩饰的暴戾与腾腾的杀气所恫吓住。直到弥尔消失,一滴冷汗划过拉齐娜的额头,那是久违的与死亡零距离之感。
坚实高大的白色木门在凯米修斯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凯米修斯一脚踹开了尼德拉居住的套房房门。
『咚』的一声巨响,房间中的摆设不由得被震得一颤,但似乎并没有惊扰到正在牌室打撞球的尼德拉,手持细长的球杆,躬身瞄准,专注著盯著桌面上的花球,几次推送球杆,最终猛然发力,球杆撞上白色母球,母球撞击上角度颇偏的目标球,目标花球几次在桌沿上反弹最终落入洞中。这时尼德拉才握著球杆杵在地板上,对凯米修斯笑道:“父亲大人,您不是应该在陪祈吗?”
凯米修斯似乎并没有在乎尼德拉的极端无礼行为,又或者是他根本就没有将尼德拉放到过眼里。凯米修斯兀自走到架子旁,指间划过搭在木架上的一排球杆,最终滑动的手在一根球杆上停了下来,倏然间,凯米修斯已经将球杆顶在尼德拉的眉心上,“是你告诉他的吧。”
“父亲大人的话,儿子不懂。”尼德拉那张好看的脸上充满了无辜,完全不见是被人用球杆顶著眉心的脆弱之处应有的紧张与慌乱。
“我警告过你不要做多馀的事情,可你还是将月的事情告诉了他,我是不是应该杀了你?”
凯米修斯散发出骇人的杀气,眼眸猩红闪著凶光,只稍稍用力,眼见著尼德拉的眉心处流下蜿蜒的血液,映著森白的肤色异常妖异。尼德拉像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彷佛血液是从别人的身上流淌而出,任红色模糊了视线。
“如果是月的事情,我只是满足他的好奇心,带他去了那个房间,告诉他,那是父亲最爱的人而已。”说完,嘴角划出一抹淡笑,与似野兽一般带著震慑力的凯米修斯不同,尼德拉如同毒蛇一般诡谲。
下一秒,凯米修斯已经站在尼德拉的面前,只有半步的距离,手紧紧的扼住尼德拉的白皙修长的颈间,力道之重可以清晰的听到骨头发出的声音,而那根球杆已经被丢在了地板上,双目如炬。
身为血族的尼德拉当然不会窒息而死,但是却会因为颈椎骨的折断而死亡,同心脏一样,也是血族的致命处,尽管如此,尼德拉依旧唇边笑意不减,艰难的开口,“有……错吗?难道……父亲大人不……爱月夫、夫人?”
凯米修斯明显一顿,手上的力道也跟著减轻,尼德拉的话如同利剑直戳凯米修斯的心口,让他无话可说一时语塞,眼睁睁的看著怀中的月带著落寞的神情死去的那一幕又在脑海中重演。那时的他完全可以把重伤将死的月从死神手中抢回来,可是月的话让他迟疑了,最终眼睁睁的看著月闭上双眼,在月闭上双眼之前那一掠落寞哀戚的眼神,是凯米修斯永生的岁月中永远无法忘却的记忆。
“与你无关,如果你是想为露丝报仇的话,尽管冲著我来,只要你有那个能耐,我奉陪到底。”凯米修斯在松开尼德拉的同时,猛的用力,将尼德拉重重的退撞到撞球桌的桌沿上,撞球桌被撞得移位,桌脚在地板上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我从来没想过要给母亲大人报仇,也没有仇可报,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背部肌肉叫嚣的疼痛,不用看也知道,淤青一片,可尼德拉偏偏像没事人一样。
凯米修斯对於自己这个唯一的子嗣,从来都不喜欢,不仅仅是因为他体内流著一般洛沙家族的血液,更是因为他的虚假伪装,厌恶的盯著尼德拉,“你只要记住,祈是我的人就够了。”
果然,如同凯米修斯说的一样,直到国王的婚礼晚宴开始前夕,凯米修斯才出现在祈面前。凯米修斯挽著一袭红色带著浓郁东方风情的礼服的祈出现在豪奢的宴会厅,整个宴会厅穷奢极致,由水晶黄宝石组成的主基调让会场呈现出一种仿若天堂的梦幻之感,帝国的贵族、官员、豪商以及其他国家的使节,穿著华丽繁复的礼服争相斗,贵妇们围在一起攀比,名媛们更加大胆主动的围著心仪者谈笑风生,而绅士大都在谈论些军事政治,就在凯米修斯看似亲腻的挽著妆容妍丽的祈走入会场的瞬间,喧闹的宴会厅出现了几秒锺的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对耀眼的存在身上。
被半强迫的挽进会场的祈,勉强的露出违心的笑容,一袭红色贴身礼服勾勒玲珑有致的身段,白色雪狐皮毛披肩正遮掩住平坦的胸前,黑色的碎发披散在肩前,清冷孤傲的美感自内散发,让众人再难别开视线。
“如果不适应的话,一会打完招呼,你就去角落休息吧。”与祈的拘束不同,凯米修斯早已经习惯了被如此的注视,斜觑著笑容僵硬的祈,状似亲腻的在他耳边低语。
祈仰起头,露出浅浅的笑,对凯米修斯轻声道:“怎麽会呢?只是和你在一起,让我很难受。”
(11鲜币)第四章沉沦02.
凯米修斯的笑容微僵,随即搭在祈柳腰上的大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看著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苦是你自找的。”
在外人看来,这对羡煞旁人的情侣耳鬓厮磨,如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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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没有人会看出两人间暗潮汹涌的诡秘气氛。
就在祈以为自己的双腿快要折掉的时候,凯米修斯终於放开了他,本来就不习惯高跟鞋的祈在会厅内,一圈招呼打下来,彷佛踩著棉花一般。说是打招呼,其实不过就是被凯米修斯硬拖著和这些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微笑点头,祈一直微笑的嘴角酸得不行,本以为一圈下来可以解放,没想到国王携著王后出现,一套复杂的礼仪程序下来,被折腾的半死的祈终於逮到了机会,独自绕到了会厅的角落。
独自一人坐在露台的石凳上,夜晚清风明月,空气中带著潮湿的露气,祈呼吸著夜晚的空气,在会厅内昏昏沉沉的大脑,也慢慢的清醒起来。透过飘舞的幔帐纱帘,看得见凯米修斯如众星拱月一般,被名媛贵妇们围著,尽管那个人从始至终只是手持著红酒杯,抿唇不语,也丝毫不减女人对他的盲从痴迷。
坐在石凳上吹著清冷的夜风,祈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酸楚,不再顾忌什麽形象,自暴自弃的脱掉彷佛刑具的高跟鞋,脱下高跟鞋的一瞬间,就像卸掉了沉重的枷锁,原本白皙无暇的双脚磨出了大大小小的水泡,让人不忍再看。
就在祈低下头揉按著发胀的脚趾尖时,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眼前,一道温柔淡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位小姐,请问需要帮助吗?”
祈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一惊,赶紧将双脚伸进鞋子中,羞红了双颊,抬起头有些羞愧的道:“没什麽事情。”
“原来是科温公爵夫人,在下冒犯了。”男人带著唐突美人的歉意,躬身致歉。
“没关系,是我自己独自一人待在这边休息,阁下并无任何冒犯。”祈慌张的站起身,摆手示意不用在意,这时他才注意到,这个惊扰了他的男人正是王后的胞弟纳莎公爵。
男人有著贵族独有的俊逸之容,可眼角却微微上挑,一双桃花眼藏著邪气,薄唇轻抿划出一抹笑容,尽是算计。埃尔罗伊第一眼看到这位科温公爵夫人的时候,便著了迷,一颦一笑皆勾人心魂,来自东方的神秘。以至於他的姐姐米诺公主的整场婚礼,目光都追寻著祈,当见到祈独自靠近露台的时候,便抓住时机走了进去。
“在下……”
“我知道,您是纳莎公爵……”埃尔罗伊的话没有说完,便被祈截断,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的祈顿时面露愧色,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断您的话,真的非常失礼。”
“呵呵,夫人您太可爱了,很荣幸在下能被夫人记住,在下高兴还来不及,您有什麽好道歉的呢?如果夫人可以直接称呼在下的名字埃尔罗伊,在下会更加的荣幸。”
犹豫了半晌,祈才小心翼翼的试探著开口,“……埃尔罗伊。”他不了解宫廷的繁文缛节,从他过去二十年的人生经历中,这些都离他太遥远,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月夫人,当年的月夫人一定在这种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游刃有馀吧,仪态言谈无不完美,让凯米修斯自豪的存在吧,一想到这里,刚刚平复的心境,又一次起了波澜,淡淡的忧伤悄然爬上眉间。
深陷自己世界的泥潭,难以自拔的祈并没有注意到,埃尔罗伊灰色的瞳仁中闪烁著饿狼一般贪婪的光芒,“夫人如果感到疲惫的话,不如到休息室那边缓缓,如果硬撑著的话,这麽漂亮的双脚如果落下了毛病就不好了。”说著,担忧的目光落在祈藏在红色高跟鞋中的一双纤白的玉足之上。
埃尔罗伊的话,让祈又想起刚才的窘况,有些尴尬的挪了挪双脚藏在了裙摆之下,委婉的说出了拒绝,“诺莎公爵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还是得待在科温公爵的旁边,这是起码的交际礼节。”
“你多想了,没有人会介意的,相反如果你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心不在焉的话,反而会怠慢了宾客,给人不好的印象。”埃尔罗伊如狡猾的狐狸,诱骗著祈。
祈无他想,将信将疑的盯著眼前的纳莎公爵,对於宫廷的礼节他确实不懂,仔细想想,对方的话确有几分道理,歪著头问道:“真的吗?”
“当然了,我为什麽要骗夫人呢?没有理由吧。所以夫人尽管放心的跟我去休息室休息吧,关键时候,我的仆人会来通知我的。”生怕祈反悔一般,埃尔罗伊半拉半拽架著祈往外走。
“可是……可是凯他怎麽办。”祈依旧有些迟疑,被埃尔罗伊半推半就的往前走,却不愿多迈步子。若说没有顾忌和疑虑是不可能的,尽管他在自己和凯米修斯之间划出了一道沟壑,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沦陷,可这并不代表,他会因为抗拒凯米修斯而去本能的靠近其他人,尤其是像面前的纳莎公爵,天之骄子。
“我倒是觉得,科温公爵他很好,夫人无需做过多担心。”说罢,埃尔罗伊的目光落在了会厅最惹眼的地方,唇角不露痕迹的微微上翘,复又将目光转回身边人,“您说呢,夫人?”
祈不自觉的捏紧双手,抿唇不语,同埃尔罗伊的目光方向一致,他看到的是凯米修斯手持红酒杯静静的站在离乐队稍远的角落,虽然那里是角落,但是因为凯米修斯的存在,那地方同样也成了一个小焦点、小中心,或丰腴或骨感的各色名媛贵妇身著丽勾人的晚礼服将凯米修斯围住,有如众星拱月。尽管凯米修斯未置一言,女人们也乐意围著这样的男人,如此,就成了一道微妙的致,英俊如希腊神像雕刻的男人沉默不语,莺莺燕燕也并不在意依旧手执相互羽扇谈笑欢颜,时不时的对身边的男人做出一些露骨的挑逗,男人没有拒绝她们也就乐此不疲。
平静如湖面的内心,不知谁无心投下了一粒小石子,泛起了圈圈涟漪从中心漾开……
半晌只是长叹了一口气,祈回了目光,与埃尔罗伊对视,低首浅浅一笑重新抬起头,黑曜石般的双眸透著淡然,平静的道:“也许吧,他那样的男人无论在什麽地方,都不会孤单的。”他从来不会在乎谁在他的身旁吧,而自己只是刚刚和那个人相似,才会被注意到,厌倦只是时间的问题。作家的话:小暮是罪人,小暮有罪啊orz
(12鲜币)第四章沉沦03.
埃尔罗伊自然乐得如此,停下脚步,绅士的躬下身伸出手臂做出邀请的姿势,“那就请吧,美丽的夫人。”
祈用略带审视的目光扫过了埃尔罗伊,接受了对方的邀请,纤细的手臂挽上了对方,扬起头挺起腰板跟著埃尔罗伊的脚步,穿过热闹人群向会厅後面的旋转楼梯走去。直到踩上楼梯,会厅的喧嚣即将隔绝的一瞬,祈还是忍不住回了一下头,却正对上凯米修斯的墨绿双眸,那双眸子中尽是冰冷与淡漠,没有紧张、没有责备、更没有愤怒。祈抿唇,转过头,终於




暗咒之血禁断 分卷阅读23
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或许从一开始,孤单的就只有自己,自己究竟是抱著怎样的心理从最初到城堡一直到如今。
“公爵大人,奥利弗儿说她见过吸血鬼,多可笑,这都是什麽年代了,您说是吗?”
金发大波浪的女人穿著低胸的礼服,胸前的两团粉肉呼之欲出,彷佛随时都会将礼服挤爆开,一边娇嗔说著,一边藉机抱住面前如冰山一般的男人,傲人的双乳磨蹭著男人的结实有力手臂。
女人胸部软绵的触感让凯米修斯有些不悦的蹙眉,同时也让他回过神来,从最初埃尔罗伊那个男人靠近祈之时,他便一直关注著他们的一举一动。当埃尔罗伊触碰到祈身体时,他几乎失控的想要冲过去,掐死那个胆大的人类,可祈那句想要自由的话又一次在耳边响起,最终,凯米修斯还是选择了沉默,他可以给祈任何想要的东西,包括自由的空间。
“公爵大人?大人,您怎麽了?您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女人对於自己是如此的自负,而面对凯米修斯如此的不解风情,让她大感恼火,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拿下这个男人。於是,她再一次娇嗔的摇晃著男人的手臂,企图引起男人的注意。
凯米修斯双眸微眯,俯视著不知名的女人,唇角划出一抹佞邪的笑容,瞬间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凯米修斯捏住女人的下颚,轻挑的道:“是吗?吸血鬼有没有在下不清楚,可是如果吸血鬼看到如此美的小姐,一定会忍不住出手吧。”
刚刚还在怒火中烧的女人,瞬间红了双颊,低眉垂首小鸟依人的顺势撞进凯米修斯的怀中,“您这张嘴皮子真会讨女人欢心,油嘴滑舌。”
“不知,在下能否有幸做那个被您俘获的吸血鬼。”
凯米修斯低哑的声线,让女人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为什麽会从这个世上永远的消失。
“您真会说笑,您说什麽便是什麽了。”女人此时完全沉醉於男人温柔虚假的陷阱,并不知道暗藏的杀机,完全不知自己早已成为他人盘中的食物。
“呵呵……”凯米修斯轻笑著,他觉得也许不该那麽挑食了,如果哪天祈真的逃离了,想到这里他不愿意在去多想。
在其他女人羡的目光和叹息中,凯米修斯搂著怀中的蠢笨女人隐匿於黑暗之中。
所谓爱情,也许就是如此,会让人改变,而且会改变的面目全非。
会厅之上的休息室是只有像纳莎公爵这样,和皇室有一层关系的皇亲才可以使用的,虽然只是个暂时歇息的地方,但依旧无不彰显皇室的奢靡。
初到陌生的封闭环境,祈和正常一样感到拘谨不已,倚靠在l型沙发上眸光低调的巡视著房间,环绕在空气中淡淡的香气引起了祈的注意,也许是因为医者的职业关系,他的嗅觉相当的灵敏,一进门这种陌生的香气便扑面而来。祈瞥了一眼放在柜子上的东方景泰蓝的香炉,对背对著自己在酒架前捣鼓的埃尔罗伊问道:“好特殊的香料,什麽香?”
“夫人嗅觉真是敏锐,这是从非洲运来的名贵香料──汀鸢,有安神助眠的作用。”埃尔罗伊左手骨节分明的修长之间夹著两个水晶透亮的空红酒杯,右手拎一瓶红酒,走到祈身前,似询问一般晃了晃手中的红酒瓶,“喝一杯,放松一下。”
毕竟是在别人的地方,祈也不好意思驳埃尔罗伊的面子,尽管他并不想在陌生的地方喝东西亦或者吃东西,最终祈只是点点头,随口又问了几句,“非洲?什麽样的地方。”
“该怎麽说呢,简单来说,一个源源不断为我们国家提供财富的地方。”埃尔罗伊将酒杯放到旁边的茶几上,启开红酒,软木塞里开瓶口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绛红色澄清透亮的酒液顺著瓶口缓缓流入酒杯中,倒好红酒後,凯米修斯将酒瓶放在桌子上,微笑的看著祈,示意祈随意挑一杯,“您先来。”
“客气了,还是您先吧。”祈并没有动,只是看著埃尔罗伊礼貌的笑答。
“那也好,我敬您。”埃尔罗伊似乎并不在意,动作优雅的拿起面前靠近自己的红酒杯,举手投足间都是完美的皇室礼节,轻笑的举杯示意後便往唇边送,眼看著下唇贴上杯沿的瞬间,祈突兀的一声,“等一下。”让埃尔罗伊的动作一滞,维持著酒杯在半空中微微倾斜的动作,困惑的看向祈,“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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