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揍女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除徒
“为什么?看看现在你给人打成这模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了。爸,别看我从来对你说话没大没小的,但我打心里怕你啊……”
父女两人一同沉没了下来。
“早这样说开了不好吗……”郑万长叹一声,像一瞬间老了十岁。他说:“我虽然厉害,但也不是十恶不赦,蛮不讲理,你跟爸好好说,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好,是我错,错的是我……”
“张越阁还白挨了一顿打。”
“白挨?他那是白挨吗?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夫妻了,他就不该出去乱搞!”
“爸……我累了我不跟你说了……”
“呸,我嘴贱。”郑万起身,走向两人。
张越阁条件反射地往后缩。
郑万说:“我不打你,我给你道歉。爸不该打你,爸给你道歉,啊?”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张越阁肿起来的眼睛。“待会我送你去医院。”
张越阁点点头,并不敢说话。眼前的郑万温柔得像另外一个人,温柔得像一个慈父。
“你不该伙同小巧来骗我,知道吗?我昨天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就该告诉我,不该死撑,知道吗?”
张越阁欲言又止。
“孩子,你为什么会这样,你有什么事,可以给爸说说吗?小巧,你回避一下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了。”
郑巧点点头,起身离开。他说:“我在楼上听着呢,有什么动静我就下来。”
“去吧,好好歇歇。”
郑巧起身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之后颓然瘫坐在地上,后背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
另一边郑万坐到张越阁身边,问他:“说吧,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喜欢男人。”
张越阁摇了摇头,说:“我不喜欢男人,我从来都不喜欢男人。我只是起不来,对女人不行。”
“为什么?”
“我妈……我妈以前是个妓女,怀了我,嫁了人,没几年那人家就不要我们了,说我长得不像他。后来她改嫁,继父总是打我,那时候我还好小,我妈只要往家里带男人,他就打我,往死里打,我妈也不闻不问。后来我稍微长大了一些,他就叫我从墙壁的小洞里偷窥我妈和情人,一边侵犯我,不叫我出声,说我就是我妈送给他操,给他打,给他泄欲的小骚货。他一直打我,打完我上我,或者上完打,或者边做边打,久而久之,我见到女人也无法勃起,想到什么都无法勃起,只有被男人打,被凌辱,被男人操的时候才会有感觉。我可能小时候就被他玩儿废了,我没法正常勃起,也没法射,不能跟女人在一起,也没有男人愿意要这样的变态。我和小巧在一起,我把她当亲人,我们心里都难受,可以彼此照顾。我觉得挺幸运的,好像真的有了个家,还有了个爸……我昨天去金龙,我找的小孙,我是那里的常客。大部分时间我们只是搂在一起,彼此抚摸,什么都不做。他是个好孩子,他身上很暖。但是昨天我还找了老王,他提供特殊服务。我好久没做了,看到您,我就想到继父,突然就好想要。您昨天撞上我,我的确是去出轨的。但我和小巧说了,她知道的。我们之前就说好了。”
郑万伸手拍拍他的头,说:“我知道了。”
他把张越阁搂在怀里,轻声说:“我昨晚不该打你,也不该那么对你。我被气昏了头,然后……”
“然后是我勾引了您。”张越阁说。“如果您觉得恶心……对不起,的确是我太龌龊,我没法控制自己……”
“不恶心,不恶心,乖孩子,没事的,啊?”郑万轻轻拍他的背。
张越阁烧得神志不清,一直都一根弦儿绷着,现在那弦嘭地塌了,他整个人瘫软在岳父怀里。
郑万说:“我送你去医院,昨晚打狠了,好好检查检查,啊?”
张越阁点点头,由他搂抱着。
郑万给司机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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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叫他开车来送他们去私人诊所。走前郑万冲楼上喊了声:“丫头,我送张越阁去医院。”
“哦,去吧。”郑巧打开房门,探出一个头来。
她不能跟着,噩梦再次袭来,让她手脚发软。
路上,郑万拿个毯子给他搂了,问:“小巧什么都跟你说了?是高二还是高三?”
“高二下……”张越阁迷迷糊糊地回应他。
“几个人啊?她真记不清了?”
“四个,或者五个,很晚了,她没带物理作业,老师不信她,叫她回家去取……”
“好了,好孩子,眯一下,一会儿就到了,啊?”
张越阁果真睡了过去。
到了地方,郑万把他从车中抱出来。张越阁个头算不上太小,郑万轻易就给他横抱了。张越阁伸手搂住岳父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脯里。郑万觉得好像家里又多了一个年纪更小一些的小丫头,更乖巧更粘人一些,非常奇妙。
给人抱进病房,郑万给手下打了个电话。
“老韩,你给我查,十一年前,我闺女被五个小混混强暴了。那些人分别是谁,现在在哪。她高二的物理老师是谁。查到一个告诉我一个。哦还有,我女婿家里人情况,都给我查查。”
他点了根烟,没抽,烟灭了便仍在一边,像雕塑一样坐在医院的花园中等电话。直至日光西斜,他女婿坐着轮椅被推出来。浑身上下缠着布条打着石膏,多处骨裂,轻微脑震荡,几处内出血,还有轻微肛裂。真是半条命都交代在他手下了,得要好一阵养。郑万想拍拍他的头,却无从下手,被医师一巴掌打开。“你下那大狠劲儿,可别再碰他了。”
郑万笑了笑,接过了轮椅,带他回家。
这时候电话响了,郑万接起来。“恩,恩……好,我知道了。”
身上打了夹板和石膏不好抱,郑万和司机两人一起把张越阁搀回家。他这副样子一时半会也上不了班了,郑巧暂时不想看见他爸,不想呆在家里,便以工作忙的借口天天加班很晚回来,于是照顾张越阁饮食起居的事情就落在了郑万头上。
郑巧被郑万含着似地养大,二十多年来只有过小磕小碰,他这已经手下留力了,还给人打得浑身挂,现在要自食其果。开始郑万是想事事亲为,不过被张越阁从洗手间里推出去了,嘟囔着:“爸,我行的……”
郑万看他耳朵尖红红的,觉得好笑,他一个男人,都不行了,还会害羞。
第二天张越阁养得好多了,还下厨房给父女两煮了小米粥。郑万为了回馈他,请了厨娘来炖鸡和骨头汤。
吃饱喝足了,老丈人和女婿双双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品给老丈人逗得哈哈直乐,张越阁却愈发地坐立难安,在沙发上扭来扭去。
郑万早已注意到身边的情况,不动声色地接着看电视。张越阁终于忍不了了,说:“爸,我回屋躺会儿……”然后就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郑万关了电视声,不一会儿就听到叮里桄榔一阵响。他放下遥控器,挽了袖子往小两口卧室走去。
张越阁闷了几天浑身发痒,只想痛痛快快洗个澡。用早上从厨房偷的保鲜膜把石膏绷带都裹好,他打开喷洒,还没埋进浴缸就被绊了个大马趴。
郑万进来,正看到他光着屁股,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张越阁赶紧到背后一阵冷风,回头一看,尴尬地喊了声:“爸……”
郑万忍着没笑话他,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放在浴室的小椅子上。
皮肤从冰冷的瓷砖上剥离,又贴合到温暖的棉布料上,张越阁舍不得松手,却还是推了下老丈人,说:“爸,我自己来吧。”
郑万不理他,拿下喷头,试了试水温,便向着张越阁喷去。
张越阁的上身被淋湿,眼神也变得湿漉漉。水流不断地从下巴流到胸脯,又打湿了他的小腹。
“爸……”张越阁伸手握住了喷洒。“我……”
郑万的手上用力,水流改变了方向,将张越阁的头发喷湿,也迷了他的眼睛。他的眼圈又红了,加上被揍出来的两个大黑眼圈,红红紫紫的滑稽极了。
他仍旧是说:“爸,爸您不能这样……您知道的,我会……”
郑万说:“你会怎样?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出来的?”
张越阁闭上嘴,放开了手。
郑万于是叫水流喷到他的脖子,肩膀,腋窝,手臂,胸前,在乳头处多多停留,使得两个小肉粒挺立起来。张越阁被折磨得不行,向后缩了缩,想要避开那痒人的戏弄。郑万便也不强行追逐,使水流又变了方向,直喷到他的肚脐上。
“啊……”张越阁浑身一缩,拿没打石膏的那只手去挡。
郑万使喷洒再朝下,温水冲击在他的阴茎和睾丸上。阴毛湿漉漉地一缕一缕垂下来,他的性器虽然怕痒,但并没有其他的反应。张越阁夹紧腿,抬起头来看岳父,见他面无表情地,那架势与在路边洗车无异,却叫他心里更痒。
腿上的保鲜膜裹得不好有些进水,郑万伸手关了水,把喷头放在一边,蹲下来,扯了保鲜膜又给他裹。
张越阁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水,郑万又拿喷洒喷了他一遍,之后拿毛巾打了浴液给他擦身体。粗糙的毛巾滑过皮肤,与他自己平时做太不同。郑万手劲儿大,给他擦了个浑身通红。然后他又给他洗了头发,期间迷了好几次张越阁的眼睛。
最后,他叫张越阁站起来,那水喷了他的屁股,又往自己另一只手里挤了浴液,向他股间抹去。张越阁被刺激得腿软,差点就又站不住倒下去,被郑万一把搂住,喷洒也掉在地上,兢兢业业地往上喷着水,打湿了郑万的衣服。
张越阁的两片臀肉把老丈人的手夹得非常紧,郑万将手前后滑动两下,清理了股沟,手指又掠过肛门,作势挤压两下。张越阁吓得一只手攥紧了岳父的衣服,低着头发抖。
郑万问他:“还疼吗?”
张越阁赶忙摇头。郑万了手,一只脚从内侧轻轻踢了踢他的腿,说:“腿分开点。”
张越阁分开了腿,郑万捡起了喷洒,冲干净了他后面的泡沫,又抹了浴液到前面,阴茎,睾丸,会阴,都洗了个仔细。然后用清水冲掉。
郑万心里有点酸,这样家里的是个儿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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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毫无芥蒂地给他洗澡,给他在浴室里戏水,可自家是个女儿不说,从来不亲他,还别扭得很,连光个膀子都要被嫌弃。
这个小女婿又乖又顺从,还是个大小子,可惜不是亲生的,并且心术不正,是个小兔子。
郑万拿浴巾给他从头到脚擦了,然后搂着他的腋下,给他扛了起来。
张越阁不敢动,扒着老丈人的背后,被他扛到卧室扔到床上。趁着郑万去给他找衣服,张越阁连忙手脚麻利地扯掉保鲜膜,拿浴巾裹了自己。
郑万留他自己换衣服,自己又下楼看小品了,心情愉悦极了。
晚上郑巧被领导勒令强行提早回家,一家三口吃了一顿气氛诡异的晚餐,吃完小两口就一前一后地回房去了。
拾妥当之后,郑巧躺在床上看杂志,张越阁坐在床边抠背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郑巧问:“我爸怎么着你了?你这么蔫儿?”
“唉……”张越阁长叹了口气,道:“你会不会气我?我觉得你爸好有魅力……”
郑巧斜了他一眼。“你俩发生啥了?”
“那个……爸不是给我打了一顿吗……然后我就觉醒了……就勾引了老人家……”
郑巧合上杂志。“卧槽,还有这种事儿?我不想看见你,滚滚滚,你去跟我爸睡吧。”说着拿脚踢他。
“唉姐别闹!”张越阁躲了躲,接着诉苦。“然后我觉得现在爸老逗我……我都跟他说过了我对他有感觉的……”
“有感觉你倒是勃起啊?”郑巧拎起杂志继续翻。“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也老大不小的了,该硬的时候就要硬。”
张越阁硬了一下。道:“我从小被压迫这么多年,就好比你硬了这么多年,让你软,你软得了吗?”
郑巧笑了。“哟,不错啊,本事了,会顶嘴了啊?小越越我跟你说,我不管你,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也帮不了你,你要是能勾上我爸,正好还可以给我分担一下我身上压死人的父爱。”
张越阁摇摇头。“我怎么敢呢?我也不配。是你亲爹吗,怎么给他往火坑里推。”
郑巧问他:“那要是我哪天好了呢?找了个心上人,我们离婚了,你也不能跟我家待着了。你上哪儿再找一个咱爸?你再一个人团起来,躲躲藏藏,遮遮掩掩,自怨自艾地过一辈子吗?”
“是啊,不然还怎么着……”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小越越,你可真不争气!下去,我要睡觉。”说着一脚给他踢开。
张越阁打了地铺,关了灯,躺在地上越想越心酸。郑巧探出个头来,俯身下去在张越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长发扫着他的脸。
“你进我家门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一起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啊?”
“嗯……”张越阁嗅了嗅郑巧的头发。“小巧,晚安。”
小女婿处处躲着老丈人,别叫他逮着,逮着就是一顿戏弄。不过今天没用他躲,郑万一早就出去了。
他前一天晚上接到了老韩的电话,当年的人已经找齐了。
本来毫无关联的几个人大海捞针似的很难找,但说来也巧,他们中有一个人这么多年过后终于忍不住,就在几天前发帖出来炫耀。找到一个人之后其他的就好说了。最终四个人被绑着,戴着眼罩,哆哆嗦嗦地跪在市郊的仓库里。
郑万跟着老韩走到仓库里,几名手下和医师已经等在那里。
郑万也不做,问那几人:“谁是周楚阳?”
其中一个人抬起头来说:“我。”
“眼罩摘下来吧。”
那人被吓得屁滚尿流,不停地在地上磕头,喊着:“大哥饶命啊,大哥饶命啊……”
郑万不去理会他,而是对几人说:“你们几个一起在这里,想必知道是为什么事情了吧?”
几个人也纷纷磕头,不断求饶。
晨光从天窗打进来,使得郑万脸上的阴影更加分明。他叫手下给四个人分别松了绑,没一个人摘下自己的眼罩,更加凄厉地求饶。
“大哥,当年年小不懂事,您饶了我吧……我现在有妻有女,有一家人要养活啊……”
郑万说:“哦,你有女儿?那应该把你女儿弄来,让你也尝尝女儿被轮奸的痛苦。”
“不关我女儿的事啊我混蛋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饶了我家人吧……”
郑万又走到另一人面前,问:“你也有女儿吗?”
那人赶忙摇头,说:“我家是儿子。”
郑万说:“儿子也行啊,最近刚尝了鲜,小男孩操起来更有感觉啊。”
那人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马磕头求饶。“当年我也有苦衷啊!大哥,大哥你饶过我,我也就堵着中学生劫点钱,没想过做这种事情啊!我没胆子也没这个心啊!都是周楚阳,他拉我们下水的,他威胁我们,要我们做共犯……”
周楚阳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少给我血口喷人!”
郑万问:“你呢,周楚阳?你没老婆没孩子,孤零零一个光棍儿,你拿什么来赔?”
周楚阳又变本加厉地磕头忏悔。
早晨的空气潮冷,哀嚎声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郑万伸手,老韩递了把水果刀到他手上。
郑万将水果刀打开,扔到周楚阳脚边道:“给你们个机会,自己把鸡巴切下来留这儿,人可以走。”
周楚阳抬起头来,突然伸出手来扯开了自己的眼罩,捡起了地上的刀,口中大喊着:“我他妈的跟你拼了!”一边刺向郑万。
郑万身边的手下都没动,郑万侧开一步,刀刺了个空。他伸手抓住周楚阳持刀的手腕往前一带,周楚阳重心不稳向前扑去,郑万却拽着他没叫他倒,手上用力,周楚阳惨叫一声松了手,水果刀应声落地。
郑万松开他,周楚阳退后两边稳住身形,又挥拳上来。
郑万下腰躲过一拳,同时回击一拳,一记左勾拳重重砸在周楚阳下颚,打得周楚阳下巴噶嚓一声错位,两颗槽牙和嘴中的血水一同流出来。郑万又上一步,挥拳,一个直拳打在周楚阳鼻梁上,鼻梁直接被打瘪,大量鲜血喷射出来。
周楚阳噗嗤地用嘴出了声气,郑万步步紧逼,又是一拳,打在周楚阳的眼眶上,眉骨应声而裂。他一晃,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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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向后倒下。他嘴里嘟囔着:“咬子,肖子……”半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郑万哪里管他在说什么,欺身上去又补一拳在眼眶上,直打得他半边脸都凹陷下去。
周楚阳身体弹了两下,呼哧呼哧的呼吸声戛然而止,之后便再不动弹,也不做声了。
那边几人只听见肉体接触的钝响,郑万的手下给他们摘了眼罩,其中一人见了惨死的周楚阳,裤子即刻便湿了一片。
郑万在周楚阳身上蹭了蹭手,起身,把地上的弹簧刀踢到几人面前,说:“谁先来?”
刀正在那个有儿子的男人面前,他哆哆嗦嗦地捡起刀。
郑万说:“你放心切,切干净点,不干净我补刀。这有医生,保证你死不了。”想了想补充道:“蛋也一块切了吧。”
旁边的医生立马搭腔道:“别介,切个鸡巴已经够我忙的了,切了蛋创口太不好处理。你自己切鸡巴就行,蛋我处理的时候顺便拿了。”
郑万说:“成,动手吧。”
那人脱了裤子拿着刀比划几下,鼻涕眼泪一块往外涌,就是下不去手。郑万等得不耐烦走向他,那人手一哆嗦拿刀拉了一下,只破了个小口,就痛得他嚎啕大哭。
郑万已经走到他面前,弯下身去要拿刀,那人连忙挥刀往下割。水果刀并不太快,割出一条长痕来,鲜血已经喷涌而出,滑得鸡巴和刀都脱了手。那人捂着胯下倒在地上翻滚,血染得到处都是。
郑万示意手下,手下上前把那人拉起来架住,两条腿分开。郑万将那条被血和土染得黑红的肉虫踩到地上,依旧是拿着那把水果刀,一下一下地锉动着将鸡巴切了下来。
等都切完,那人已经痛昏过去。
医师上来清创止血,顺便拿出手术刀把筋头巴脑的配套设施一起拆了。
等终于处理好,旁边剩下的二人已经恐惧到麻木了。
郑万把刀扔给最旁边那人,说:“下手利索点,少受点罪。”
那人左手握紧了鸡巴,右手拿起刀,一刀割了下去。鲜血涌出来也没停手,直接割了整个肉条下来。接着咬着牙任医师进行接下来的程序,过后还有力气和郑万说了声:“谢大哥不杀之恩……”
最后一人难对付,龟得跟孙子似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紧抓着刀也不动手,郑万一靠近他就昏过去,临头泼了好几次水。终于是郑万没了耐性,老韩瞅着他脸色,亲自上阵拿钝刀给他割了。
最后一人拖出去已经是下午。手下递上来条湿毛巾,郑万草草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血。走出仓库,老韩给郑万点了颗烟,问:“老万,那物理老师呢?”
郑万揉了揉太阳穴,说:“算了,别请了。他没师德,就别当老师了。”
老韩说:“我知道了。”接着又说:“你女婿他家,亲爹在香港,亲娘几年前吸毒过量死了,继父还在本市混。”
“他继父一般在哪儿玩儿?”
“在青街那带。”
“成,给他弄青街那个成鹤楼去,找个小姐,我明天带女婿过去。”
回家以后郑万瞅不见小女婿,自己回房偷偷摸摸地洗了个澡。刚洗完澡女儿就回家了,瞅见他又光着膀子,自然又是上去教训了一番。
郑万一边在口头上争取自己在家里的权利和地位,一边迫于压力穿了个大背心。
郑巧骂累了,放下公文包,坐在厨房给自己沏了杯茶。郑万坐到她对面。
郑巧悠哉地喝着茶,突然小鼻头拱着嗅了嗅,问:“爸你身上啥味儿啊?”
郑万抬起胳膊闻了闻,反问:“有吗?”
郑巧接着低下头来喝茶,嘴里嘟哝着:“你可别给我找后妈啊……哦后爸也不行。”再抬起头来,见他爸直直地瞅着他,脸颊的肌肉咬得很紧,甚至微颤,并且眼睛瞪得很开,都瞪成了双眼皮儿。郑巧手一抖,问了声:“爸?”被他感染得眼圈也红了起来。
郑万一笑,问:“嘛呀?”
郑巧张了张嘴,终于说:“没事儿……”放下茶杯跑回卧室去了。
郑万便盯着剩下的茶杯,直至袅袅热气全部消散。
这两天张越阁被老丈人不怀好意的视线逼得实在窘迫,便一大早偷偷拾了东西打车上班。郑万一觉醒来没捞着人,想了想那个神生活匮乏,社交圈也小得可怜的小女婿能去哪,于是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金龙酒店,一个打给张越阁单位。
张越阁身残志坚地拖着残腿坐下,凳子还没捂热呢,就被领导喊去,被告知他被辞退了。
张越阁一时愣了,这公司他干了两年了,拿着什么薪水办什么事儿,无功也无过,怎么今天就突然给他解雇了呢。难道是自己性向的事被公司知道了?于是试探问道:“是因为我受伤误工吗?经理,以后不会有了……”
经理欠着身子拍拍他的肩,说:“小张啊,不怪你,你挺好的,我们也有难言之隐……”
张越阁这才明白过来。他老丈人爪子非常长。
他一边拾东西一边愤愤不甘。眼前一片灰暗,这样跟他早年的生活有什么不同?完全被另外一个强势的人掌控,没有反抗之力。本质上那两人也没什么分别,只是继父贪图他的肉体,而老丈人的目的和手段更加不明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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