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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鼠团子不糯怎么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破烂坟墓
见到那满天、满地的花儿,云子鸦才知道雪樱的称呼从何而来。
白的近乎透明的花瓣,如冰晶缀满枝梢。
红色的丝络,如血管一样,从根系一直延伸向枝头,越靠近花开的地方,愈发鲜红,感觉像是血液要随时滴落下来,却蓦然被凝固在了花萼处。
不过那一晃而过的红,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吗?
介于身形,云子鸦仰着小脑袋,努力的伸头去看,半个身子都撑在了外面。
“夫人,那雪色花朵中的红是什么,也是樱花吗?”
美妇人不舍的把视线从简流身上移开,抬眼看向他手指的方向,神色有些微不自然。
可看他就像是随口一提,没多少在意的样子,便放下心来。
笑盈盈的回答道:“那也是樱花,只不过是雪樱中的血樱。十年一朵血樱,即使所有花都谢掉,它依旧盛开。这数百年下来,也不过就这几枝。”
“看外面的侍卫,这个东西很重要吧!”
“是的,所以你不要想打它的注意。”看她有些戒备的直起身,简流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有些东西,喜欢却不一定要占有,它的美,得以一观,已经满足。更何况,还有夫人这样的美人相伴一起,够了。”
这副淡薄、洒脱的模样,身上透着的温暖气息,把女人好不容易清醒几分的脑袋,又给按在酒罐子里。
只想这一刻,无限延长,只想抛下一切,做那个和他一起看遍风景的人。
心慌乱的跳动,她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她一直在等的那个男人。
是那个从肮脏世界里,透下来的阳光,明亮的,温暖的。
作为黑道大小姐,无论有多少人,臣服、害怕、敬仰这个身份,人前有多么高贵,人后就有多么低微。
她并不是组长的亲生女儿,只是他养的无数小孩里,唯一活下去的那个。
在那个黑暗地下室里,她学会利用一切,作为工具冰冷的活着。
屋子里的人一个个死去,被她杀的,被别人杀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连兔死狐悲的哀伤都体会不到了。
弑杀的欲望在心底积聚,当别人痛苦的看着她,乞求她、咒骂她,脸上那扭曲、狰狞的表情一点点展露时,就像是话剧里的小丑,好惨也好想笑。
当她穿着美丽的裙子,从那个黑暗的地底,走出来,阳光投在身上,好暖。
即使眼睛被刺的发痛,也想看清这世界的斑斓。
☆、白不是白
教官牵着她的手,宽大、温暖的手掌上面布满厚茧,想来自己还没有见过他的模样,弯弯的眼睛下面,是不是一张爱笑的脸呢?
被带着,她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那是她们天神一样的主人。
她们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他,所知所学,皆是为了成为他的利刃。
“宗,她就是最后的胜者。”温和的声音没有想象中的可怕,
“是。”
“什么名字?”
“白。”
听到自己的名字,她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白,抬起头。”记不清当时有什么想法,只知道直愣愣的看着组长,约是中年,正撑在椅子上,懒懒的看着她。
与其说是黑道的老大,不如说像是研究文史的学者,淡漠的看着一切。对他们都是终将过去的风景,不迷恋,不强求。
“白,好名字。包容了所有颜色,显出的就是白,看着最纯净,实际上最肮脏不是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是什么。直到后来,她才知道,自己就像那雪樱一样,看着美丽,却是从最黑暗、最肮脏的地方出来。无论怎样掩藏,那鲜红都要显露。
就像她,即使看不见,身上有散发腥气的血渍。
灯光明亮的房间,她躺在松软的床上,失去黑暗的庇护,不安的蜷起身体。
这陌生的一切,让她不知所措。
在她被传授的经验里,没有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提供任何帮助。
没有偷盗,没有暗杀,失去命令的她,连思维都不知该向何处延伸。
直到那个天神一样的主人,出现在她的面前。肌肤相贴的温度,从指尖一直暖到心底,即使痛苦,也笑着接受主人的赏赐。
主人说了,什么都不用想,就看着他,听从他的指挥就可以。后来,主人笑了,她也笑了,这是她第一次完成任务,主人很满意。
从此之后,她成了黑道里的大小姐。
有人来教会她如何用自己的美貌,达成任务。
只可惜,那一夜后,她再也没见过主人,一个个冰冷的任务传下来,杀人。
她就像夺人血的妖,编制着美丽的梦,让别人沉沦,自己依然清醒的整理着地上的血迹。
她一天天长大,越来越美,越来越强大,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白,而是玩弄所有人于鼓掌的白。
就连她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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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也为她着迷。
看着躺在旁边的人,已经摘下了面罩。
就连那双弯弯的眼睛,都没有记忆中那么可爱。
右脸上一条长长的疤痕,破坏了原本就不算好看的模样,厚厚的嘴唇,笑起来也并不好看。
她起床穿上裙子,不顾那人的挽留,消失在黑夜里。
不知道为什么,总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主人身上的温度,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
主人死了,盛大的仪式上,没有情感的她,第一次感觉到心痛,泪流了满面,却不敢去擦。
这种陌生的感觉,像是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出来,让她害怕。
新的组长上任了,并不是那个人的后代,可她依旧是黑道大小姐。
作为没有情感的工具,平淡的接受了新的任务,嫁给屋山组的大佬。
“你这个贱女人,没有心的机器。”躺在血泊中的人,无力的捂着腰腹间的伤口,怨毒的看着裹上浴巾的白。
她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躺在美人榻上,就这么看着他。“醒了?不要激动,我给你打了麻药,一点儿都不痛的。”
“你把那些资料都拿到哪儿去了?”
他挣扎着想要够上白,她嫣然一笑,“自然是交给该交的人了。我该走了,过家家的游戏也玩够了,不是吗?”
“该死的,你就是……因为它嫁给我的。我对你…..还不会够好吗?”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质问着。
白色的浴巾被解开,掉进血泊之中,完美的胴体全部展露在他面前。
红色,一点点在白巾上晕开,就像盛开的血樱,妖冶美丽。
她弯腰抬起他的头,红艳的唇,贴近他的耳边,身上蛊人心神的香气缭绕在他鼻尖,“没错。”
“你,你不得好死。”门被紧紧关上,诅咒的话语,只能和怨魂一起在房间里徘徊。
屋山组解体,竹井社的地盘又扩大一部分。她成了人人忌惮的黑寡妇,但是还是有许多人,趋之若鹜的扑向她的床。
只要她想,就能得到他们的身心,可怀抱的温度,怎样都暖不了那颗冰冷的心。
走在路上,看见那些单纯的少女,仰着明媚的笑脸,没有什么羡慕不羡慕,只有一种虐杀的心绪在蔓延。
当她们被摧毁的时候,她只是在想,啊,这个人和她一样,掉进泥潭中了,再也挣扎不出去了,再也洗不干净了。
她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活在那黑暗的深渊里,冰封着心,不能再看见阳光,也不想伸手去触碰名为爱的灼热。
可是,身边这个人,明明连名字都还未曾知晓,可带给她的感觉,很像忘不掉的那个人。淡淡的看着她,不在意她的近与远,没有留恋,随时都会离开。
可她放不下了,贪恋上了这个笑容,第一次,想要让一个人为她停留。
简流不想去猜测她的内心戏,只想着怎么把阁楼上的人引开,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防着,已经不只是守着一株观赏性植物那么简单了。
特别是在他问起红色的樱花时,那些人的气息,明显凝重了几分。
“夫人,请问有雪樱的照片吗?就算不能带走它的一花一叶。”
“不好意思,并没有。”
听到否定的答案,简流露出失落的表情,白自然是不忍心上人有任何不满的,“不过,可以让他们把相机拿来。”
“那多谢。”
又笑了,还是对着她,白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自己的现在的心境。
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只想完成心上人的一切要求,一句简单的赞扬,就让她快乐的想要晕倒。
将手指放在唇边,用力一吹,奇怪的调子溢出。
一个脑袋上缠着头巾,穿着忍者服的人,从阁楼上跳下来,扶着腰间的两把□□,跪在他们面前,“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去,把照相机拿来。”
“是。”二刀流应答后,立刻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现时,手上已经捧着一台单反。
简流接过相机,看向雪樱,突然想起什么,问起旁边的白,“夫人,我能帮你拍一张吗?”
对这种要求,她还有什么能不答应的。当即走到树旁,拗起了造型,简流抬起手上的照相机,那架势看着是相当专业。
看了一会儿,又把相机放下来,挂在脖子上走向白,扶着她的肩向旁边移了下,“这边光线更好一点。”
白呆呆的看着他,任由他摆布。
就在所有视线都聚集在这边的时候,简流借着白的身体,挡住了手上的动作。
一只仓鼠被扔了进去,云子鸦顾不得抖身上的土,就地一滚,灰扑扑地就朝着雪樱树移动。
找了个不易察觉的角度,攀上去。
在触碰的那一刻,他也是脸色一变,果然这怪树不是什么好东西。
相触的地方,血气在不受控的被树抽走。
当即,空间力布满全身,直接隐去了身形。
隔绝了接触点,失血的情况也像是止住了。几乎是用瞬移的最快速度爬上树顶!
伸爪,用空间力包裹着三朵血色樱花,进次空间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云子鸦直接从树上跳下来,在半空中几乎是用飞的,减速全靠身上的毛,也该是他运气好,这风向直接让他砸在简流脑袋上。
漂亮的发型诡异的向下一陷,很快又反弹回去,云子鸦脚一软,抓着他头发,溜下去的,回到简流衣兜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只废鼠了。
按理说,有隐身这种高级技能,何必要弄这么多麻烦事。
可作为八阶才会出现的技能,用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单从时间上来说,云子鸦现在拼死也就只能撑上十秒,再加上瞬移使用到极限的异能消耗,这已经是能想到的最有效的办法了。
被扯的头皮一紧的简流,笑容不变的为白拍着照。
感受着衣兜里的重量,不用看,他也知道刚刚砸在脑袋上的毛球,就是云子鸦。
任务已经完成,离开的时候到了。
“夫人,谢谢你。今天真是太高兴了。”简流将相机里的胶片抽出来,把它还给旁边的二刀流。
“我想回去把它给我弟弟也看看。”
白温柔的应答了一声,刚刚只是晃眼一瞟,还没有看清他弟弟是什么样,现在,她也想认识认识。
两人相携离开庭院中,风轻轻吹过,晶莹的花瓣,在身后落了一地。
宴席上,简墨不近不远的跟在嫂子旁边,帮她挡住那些狂蜂浪蝶,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心思却已经跟着云子鸦离开,这个任务,对子鸦来说,也是逼到极限。
这里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简流那边也没什么动静传出。
不过这种情况下,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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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兽现
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宴席多半是个鸿门宴。
刚刚已经听到的那些人的谈论,这个组织干的近乎是尊皇独权的事,顺他者昌,逆他者亡。想要拥有好的待遇,就要加入他们,成为守卫甚至是高层。
其余人都是勉强讨生活,如果想开个店,就像那个卖豆大福的大叔,他的儿子就是守卫军的一个小队长,是要有后台的人。
以前那些吃豆大福可以吃到腻的人,现在想买上一个,几乎只敢在生辰之类的重要日子,和家人一起,仔细的回忆回忆味道,可想有多专权。
“阿墨,这位夫人带我去拍了很美的照片。”
简墨看见哥哥回来,缓了缓神,对着带来那个女人点了点头。
默不作声的走过去,走到简流旁边,顺走了衣兜里的仓鼠。
那软塌塌的身子,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面捞出来。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干的很好。
“哥,他们下面传来消息,家里出事了。”简墨附在在他耳边说了一些东西,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只看见心上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这事真的有这么麻烦,那他岂不是……
果然,简流挑眉,转头对上白打量的目光,“看来,实在是福无双至。不好意思,我们要先走一步了”
白看他就要离开,怎么舍得放手。一把上前,挽住他。
“有事,就让那些人先走。你留下来,多待些日子吧!”简流有些为难的掰开她的手,
“要不是真有急事,墨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提出来。我也很想留下来,现在连竹井社的老大都还没见过。看来,这份祝福只能让夫人转交了。”
白接过递来的人参,一下就察觉出来,这东西能量波动和品相都颇为不凡,应该是他们能拿出来的最好东西了。
可现在,简流要决绝的离开,她想要强留,动静太大了,坏了组长的计划那可麻烦。
想到那个阴沉的年轻人,白不禁背心发凉,谁又能知道,他能这么隐忍,想到那场血腥清洗,饶是她这种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人,也感到心惊。
不过,就这么放简流走也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刻,大半已经封山,别说是他们,就是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再过一会儿,他们也只能留下来了。
就在他们打着各自的小算盘时,从雪樱的庭院里,窜出来一大波忍者打扮的人。顿时,下面人群涌动,嘈杂声越来越多,本来就对这个宴席有别的想法的人,趁机传播出各种“有根有据”的小道消息。
白也是一惊,立马看向手上的表,这还没到时刻,为什么他们就出现了。
还是以这种形式,完全暴露在其余人面前。
看见,隐隐成包围趋势的忍者群,简流横眼看向旁边的白,“我不过就是有急事想要回去,你们搞这么大的阵势,怕是太看得起我了。”
声音不算大,不过这一片都是惹眼的,大家耳朵都尖,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大家更是浮躁起来,见此,简墨下了最后一剂重药“哥,看来那个消息是真的。他们这是要杀鸡儆猴,彻底独权。”
果然,他们一听,反应不一,有害怕、有窃喜、有愤怒。
还有人在打望着下山的路径,看来是想浑水摸鱼,趁机溜走。
气氛是越来越紧张,这个时刻,谁要是稍有动作,这场战斗就要被彻底激发。
几方已经陷入剑拔弩张的局面,场面变得有些难以控制,见此,白只能站出来,挡在他们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
领头的见她拦着,尽管奇怪,也没直接抗议。只是沉着声音解释,“大小姐,雪樱出事了。”
听他提到雪樱,白有些怔愣的看向简流。“它到底怎么了?”
“你们一走,这花就一直在飘落,后来是大片大片的凋谢,现在树上,已经少了大半。并且,刚刚清点,红色的血樱少了三朵。”
见白把质疑的目光投向自己,简流直接拧着眉否认。
“起初,我们一直待在一起,从头至尾,我都没有靠近它半分。不过,当时在场的都是你们的人,会出什么事都是你们在说,我的解释还有用吗?”
白觉得他说的也没错,对自己的不信任也有些懊。
虽然这中间只有他们进去过,不过,有自己守着,他还能动什么手脚不成。
指不定是有其他事发生了,再或者,就如他弟弟所说,组长这次要动手的出头鸟就是他们,这只是找的由头。
领头人见她不但不让,还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简直是气的要吐血,虽然知道大小姐好男色,但是也没有这样不分轻重过。
领头阴着脸看回去,这个小白脸,是抓定了。
且不论雪樱的事,是否与他有关,单是会动摇大小姐心绪的人,组长也会让人,毁了他。
没有人,能让终极兵器封上刀刃,工具是不需要感情的。
“大小姐,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去看看。”白看了一眼简流,见他对自己已经带着戒备,眼睛一眯,“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的。”
柔白的手指将腰间的衣带一抽,身上的漂亮和服散开,露出那曼妙的身材,酥胸半露着,被白色的长布紧紧缠绕。
挂在臂弯里的和服,向右一抛,落在领头人的怀里,闪身快速离开,去察看雪樱树的情况。
领头人抱着她的衣服,惑人的馨香还带着身体的温度,有些愣神,看着白消失的身影,立马向周围的守卫招手,“给我把他们都抓起来。”
没有人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耳根子都变红了。
“你们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还说没有猫腻。”简流挑眉看着这场闹剧,“阿墨,我们走。”
云子鹞长鞭一挥,追来的人来不及停下的,直接撞在冰墙上,趁此机会,他们迅速离开。
其他在宴席上犹豫不定的人,见有人带头离开,也当即向四方散开。
接到手下传来的消息,竹井社的组长当场就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红木桌,起身踹开跪在旁边的手下,“愣着干什么,计划提前,那些人一个也别放过。”
凭简流他们的速度,这一会儿就已经离开了一段距离,但是大宅里的哨子声,还是清晰的传入耳中。
就像是在回应它,山中的的沉寂被打破,数不清的动物发出了巨大的嘶吼声。
突然,简流停下脚步,看向林子深处,金色的眼眸,近乎迸发出实质性的火焰。
但是这上位者的威压,对那些东西似乎没有半点用处。
那里面的动静是越来越大,简墨扯下旁边的叶子,翻手投向林中,“噗嗤”几声,像是没入了什么东西的身体。
痛苦的哀嚎声,混杂着大片树木倒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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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们离开多远,就被彻底拦住。
原来他们打得是这个主意,看来这个组织不单在养死士,还在养血兽。
出现在面前的动物,完全失去了理智,连身体内的本能都被禁锢,完全不在乎简流和简墨身上的威压。
简墨想控制住发狂的蛇,却发现已经感受不到它们的任何喜怒,只有血红一片的弑杀欲望。
就是只兔子,也赤红着眼,身上的毛都炸起,隐隐有红色的光闪过。
瞅那个样子,可能随时要冲上来给他们一脚。
云子鹞甩起手中的长鞭,将扑过来的猛兽拦腰截断,扫到旁边去。
简墨更是准的解决着靠过来小东西。碰上那种和云子鸦外形相似的,下手更是凶狠。木着脸,甩掉刀上一串的大板牙小松鼠。
可惜云子鸦消耗过多,昏过去了,没有看见这一幕,要不然,定会跳着脚先出手。
这些不要命的家伙,将他们的速度也拖慢不少,远处那些凄厉的惨叫声,也分不清是人还是兽。
那些在后面逃出来的人,多半也遇上了和他们相同的情况。
他们可没想过去帮忙,这种窝里斗,只要碍不着自己事儿就是了。
这一路走走停停,眼见着就要到山崖口,却没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个白追上来了。
几个跳跃,就从兽群中追了出来,也不知是何缘由,那些发疯的家伙,在她附近总是会避让开,这也是她这么快就能赶上来的原因。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利用了我?”看到眼前之人,身上没有半点伤口,神色自若,不见半点疲惫。
对自己也不见半分迷恋,白觉得自己这颗纯纯的少女心,遭到了欺骗。皱着眉,勾人的眼眸里盛满了悲伤。
“龙龙,厉害呀,这才去一会儿,人家就芳心暗许了。”云子鹞起手里的鞭子,捅了捅旁边的简流,挑眉看着这个“柔弱”的女人。
简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像看一只毛虫,“她的男宠那么多,少我一个也不少。更何况,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不是吗?”
不大不小的声音,在白听来,却是这般刺耳,还有他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那种宠溺与温柔,是她求而不得的。
为什么,自己从来都不是得到幸福的那一个!
一道道暗色的血痕从她脸上浮起,伸手摸出腰间的苦无,血气一散,人就消失在原地。
“叮”简流挡在云子鹞面前,出手拦下白的攻击。“算账可别找错人了。”
云子鹞在旁边抖了下长鞭,发出空响,“无所谓,你是我的人嘛。”
☆、天使还是鸟人
云子鸦在简墨兜里颠来颠去,要不是那兜有拉链,早就滑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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