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我不行(bl 第一人称主受4p穿越架空 爽雷爽雷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是唯一
我还没想好…………
这几天离浅出乎意料地总是躲着我,除了背后总在与凤夙过招之外,一见到我就跑得比兔子还快,嘴里老叨念着,“我还没准备好,再等等,再等等。”难道是怕我要求他兑现诺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其实我哪有那个体力抱他?之所以提出这样的条件,也只是为了再一次确定我在他心里的重量,只是可怜了他这几天这么卖力地躲我!
至于凤夙,自从那天看到他苦涩的笑,我左询右问,他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不肯正面回答。
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还是我说错什么了?
他一样对我笑,一样对我宠溺得不得了,一样会抱我,我却总感觉他哪里不对,他不说,我也不能总是猜他着的心思过日子吧?
到底哪里不对了?
我站在船头,静静地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岸线,尽管风平浪静,但船只行使得并不平稳,上下颠簸、破浪而行溅起的水花偶尔还是会飞到我的脸上、发丝上,就这么安静地站着,呼吸着带海腥味的空气,感觉自己好象快融入海里一样。
不知道是米娜说了什么,还是凤夙对我的态度让人忌讳,这船上,能和我说话的竟然只有凤夙和离浅,也许米娜也敢,但她现在仍然被软禁在自己的房间。
凤夙不能一直陪我,离浅躲我躲得像耗子躲猫,突然间,我发现自己仍然寂寞…………
伸出一只纤细的手臂,我将注意力集中在船头的海面上,开!
刹那间,在船只正前方的海面出现一条五米左右并随着船只的行驶不断延伸以保持长度的“轨道”!船只行驶进轨道,左右的海水悄无声息地分向两边,船只竟平稳了!
不行了!脑子一痛,我跪倒在甲板上,短短三分钟,我的力量竟然已到了极限,看来我对水的控制还是与被操纵的水的体积有关系,少一点的话,例如拳头大的水球,十五分钟应该不成问题,如果多一点的话…………
这样的力量,能让我做什么呢?
呆呆地就那样跪坐在甲板上,船弦挡住了我的视线,无奈地抬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凤夙那小子呢?怎么没有陪着你。”恍惚中,离浅将我抱了起来,温和的话语让我一下子傻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躲我了?”看着他抱着我往自己房间去,我忍不住提示他一下。
一直以来我住的都是凤夙的房间,他自己倒有很多时间是住在客房里。
脚步一缓,随后离浅像下定决心似地咬牙道,“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反正躲不过去,干脆痛快一点好了,也省得这些天我想看你又怕你惦着这事!”
咦?他这是…………在向我求欢吗?
看着他如临大敌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喂,那这角色是不是应该对调一下,应该我来抱着你吧?”
他一愣,随后失笑,“算了吧!先不说你细胳膊细腿是不是能抱得动我,在那里跪了那么久,你的腿不麻么?自己走路怕都成问题了,还说要抱我?”宠溺地一笑,他低头在我额上亲吻一下,“还是我抱着你吧。若是心疼我,等下轻着点就行。”
不是吧?他把那个条件当真了?
不过他一提醒,我倒真的觉得两条腿又麻又刺,好象不是自己的。
轻柔地放我在床上坐下,他突然又拘束起来,“那个…………我先帮你捏捏腿吧!”
没有说话,我突然有一种错觉,眼前这个高大俊逸的男子,仍是那天我在无回谷花榭里看到的小男生,仍会倔强地对我说,“你,走开!”“我在这里妨碍到你了?”“没有,但我不喜欢。”
“伊恩,伊恩,你怎么了?”离浅轻轻的推搡让我蓦然回神,愣愣地瞪着他,我有点无法反应。
“你在想什么呢?”揉揉我的长发,离浅笑着。
“想你。”直觉地回答却让他俊美的脸上一片彤红,嚅嗫着,他低低地问,“那个…………你…………你是不是…………现在…………”
他的声音到最后几乎已经听不见了,我忍不住问道,“你说什么?大点声行吗?”
“我说,那个…………你是不是现在…………现在就要…………”他瞪我一眼,前面几个字倒是相当清晰,后面又听不清了。
“离浅,大声点!”我皱着眉,有点不悦,一个大男人怎么说话那么小声?
“你、是、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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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八个字,脸上一片狰狞。
我还没反应过来,倒是听说我被离浅抱回房正好推门进来的凤夙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离浅俊美的脸上狰狞退去,只剩说不出的尴尬。
“你笑什么?”还在琢磨离浅的话,我瞪着大笑不已的凤夙。
离浅因为我的话更加手足无措,凤夙则笑得更大声了。
“别笑了!”离浅终于恼羞成怒,大声打断凤夙抑制不住的大笑。
“对不起…………”凤夙低下头,还是压抑不住唇边的笑意,“你不用在意,其实伊恩没有那个意思,那个条件…………他只是逗你的,没有当过真。”注意到离浅勃然大怒的眼神,他又加上一句,“如果伊恩没有原谅你,我怎么会让你一直跟着我们,待在我的船上?”
离浅怒火一滞,然后呆呆地看着我,眼神却逐渐变得深沉,那浅浅的蓝也化做深深海域的那种深蓝。
不好!终于弄清了离浅那样的反应所为何来,心思被揭穿的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扑向门口。
“还想跑?捉弄我那么久,害我一直担心,想见你却又得躲着你,这样很好玩吗?”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锁回怀里,离浅恶狠狠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没有,没有!”我挣脱不开他的怀抱,焦急地以眼神向凤夙求救,他却回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退了出去。
不是吧?你干什么那么君子啊?你就这么把我拱手让人?为什么你连一点吃醋的迹象都没有?
虽然我很讨厌那种吃醋的人,但你至少表示一下吧?
“伊恩,你不要我了吗?”感觉到我僵硬的身躯,离浅在我耳边轻轻叹息。
“没有啊!”我半回过身子,摇头表示自己的无辜,“我哪有不要你?”
离浅搂住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面对着他,“你那样对他依依不舍,我会吃醋的。”
咦?该吃醋的人应该是那个家伙吧?
“不过,他心里也不好受吧?”离浅没有注意我呆滞的表情,自顾自说下去,“那天他突然对我说,他怕你会选择我而放弃他,至少,你对我提出的条件,他做不到。”
什么?什么跟什么啊?
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吗?难怪这几天总觉得凤夙哪里不对,原因是因为这个吗?因为他不会答应让我抱,所以觉得会答应这条件的离浅比他还爱我,而我会因为选择离浅而放弃他吗?
笨蛋,他忘了我是在谁怀里才不再惧怕拥抱的吗?
“傻瓜!”我拍拍离浅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唇,“你们两个都是傻瓜!”
淡淡地叹息一声,我又加上一句,“你们两个都是傻瓜,却傻得让我好心痛!”
任凭一脸惊喜的离浅抱着我,吻着我,脱去我的衣裳,温柔地和我交欢。
我知道,我不会放弃他们了…………
而他们,也不会放弃我…………寻找
终于,在距离斯奈克所说龙焰蜕变进入危险期的期限还有二十七天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凤夙的家一个远远看去就像一条卧在水面的龙的岛屿上。
在船快要驶进码头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凤夙会说,希望不要有人去解读那张航海图了,密密麻麻的塔台,如同正规军人般标准的巡逻换岗,还有那明显是为战争做准备的高高城墙…………
这里如果被人发现,估计接下来的,就是可预见的战争了…………
无论是朗歌王朝还是凤悦国,拥有那么长的海岸线的同时,也意味一旦这样一支早有准备的海上悍民发动攻击,他们的战线将被拉长数倍,楼西倒还好,至少他的海岸线全被山脉封杀,但河流毕竟也是其领土最主要的组成部分,万一…………
感叹这可怕岛屿的同时,我注意到离浅的表情中,除了震惊,还有一些压抑过的阴沉,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他一怔,然后冲我一笑,眼中的阴翳瞬间消散。
一下船,看到前来迎接凤夙的老头,我就知道凤夙的担心已经成为现实,即使听到不少风言风语说明我与凤夙的关系,凤夙的父亲还是很客气地将我和离浅视为客人,接下来就是宣告三天后的婚礼,从头到尾,压根就不看我一眼。
哼,老顽固,我才不在乎呢!
虽然我喜欢你的儿子,但我不会在乎你的态度,任何人…………包括我所喜欢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再用言语或行为蔑视我,因为我不在乎,只要我不在乎,你们的蔑视、轻贱、唾弃,就如同丢进海中却不起泡的垃圾。只要我不在乎,哪还有能伤害我的东西?
“凤夙真可怜,”离浅装模做样地感叹一声,然后一把搂住我的腰,“不过在这里,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霸占你了!”这句话无疑揭露了他感叹的由来,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在这里兴灾乐祸你很开心是吧?”狠狠掐了他一把,我满意地看到他的俊脸变了颜色,“好,既然你这么体贴凤夙的处境,那你就和他同甘共苦吧!在岛上的日子,不许你碰我!”我落井下古地再丢下一句狠话,高兴地随着仆从去看我即将安身的房间,不理会背后哀叫的离浅。
过分!真是太过分了!!!
我一脸阴郁地瞪着眼前这比猪食还不如的馊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知道凤夙的父亲不喜欢我,但至少这两天来我安安份份地没有到处乱跑吧?没有去四处宣扬我与凤夙有多恩爱吧?也没有蹦到他老人家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棒打鸳鸯吧?
为什么这两天来他就用这样的方式来招待我?
第一天还好,凤夙的归来,船员的平安,还有满船岛上急需的物资,使岛上的人欢庆了一个晚上,倒也不愁没好吃的,可从昨天开始,这老家伙竟然用这么不入流的方式来折腾我!
想逼我走,还是想饿得我明天没力气去闹凤夙的婚礼?
没用的!死老头!如果我不想让凤夙出现在明天的婚礼上,我至少有五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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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方法,叫离浅给他下药也好,勾引他让他明天下不了床也好,打蒙他把他藏起来也好,尽管这岛上我不熟,但想藏起一个人来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死老头,你等着吧!如果不是我现在的心思都在寻找斯奈克所说的格洛尔岛上,你看我怎么拾你!!!
这两天我也问了不少人,不过大概是出于对外人的防范心理,虽然凤夙说了我是他的好友,但我依然没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线索。想想真觉得自己太笨,怎么当初就没有想到要仔细问问斯奈克那个岛有什么特征没有,也省得自己在这里瞎找。
唯一得到的线索,似乎凤夙的父亲有一张海岛图,老爷子可是把那东西当命一样宝贝着,谁也不给看,只有在其中某些岛上的植物结果时,才会找几个心腹带人出海,出海的人都是被割去舌头的奴隶,而且每个人每次去的都是同一个方向的同一个岛。这样即确保了安全,也不会暴露那些岛的方位。
那张海岛图上会不会标明斯奈克所说的格洛尔岛呢?我想来想去,实在找不到不去看看它的理由,算了,反正那位大人也已经知道我这两天的动向了,如果说这不是他设下的一个局,我还真不相信呢!
既然如此,就让我去看看吧!
本来就住在一个府邸里,只不过是守卫力量的薄弱之分而已。
灵巧地避过那群呆子一样的守卫,我轻松溜进了那位岛主大人的书房。
虽然知道是他故意放水,但不可否认,我还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做小偷也是要有天赋的啊!
果然不出所料,一向被秘密保管的海岛图竟然就那么大刺刺地摆在书房的书桌上,但左看右看都不像是伪造的,而且我很容易就找到了位于本岛北方的格洛尔岛。我还刻意在书房里多待了一段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捉贼!
奇怪,难道我猜错了,那只老狐狸打的主意是让我自动离去,不再来干涉凤夙的婚礼?
可我又没有船,没有给养,总不能自己游去吧?
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诬陷
从下午开始,整个院落开始陷入慌乱,从他们偶尔的低声交谈中,我听说凤夙的父亲被人袭击了,那幅海岛图也不见了。
不是吧?用这种老掉牙的苦肉计来陷害我?
我郁闷。
不过事态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料:老岛主竟然命在旦夕,一直昏迷不醒!
不会吧!我震惊地瞪大眼睛,不可能,他怎么会用这么狠的招,他真想死吗?还是要用他的死将他的儿子夺回去?
不对,这事有古怪!就算他真想用苦肉计,随便给自己身上挂点也就行了,然后死死咬定是我在抢海岛图的时候与他发生了械斗,就算凤夙不相信,至少在婚礼这件事上多少也会做出一定让步。
可现在,他竟然快死了?
这…………
难道有人混水摸鱼?
跳起来就去找离浅,有他在,只要那老头还有一口气,应该就不会死,就算要死,也得把事情说清楚了再去死!
离浅也正往我住的地方来,半路遇上之后,我们一起去找凤夙。
这两天,凤夙被他父亲指使着做这做那,虽然没有时间去看我,却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父亲延缓婚期的允诺,没想到在这当口,竟然会出这种事!
离浅当然知道现在的情形对我有多不利。
许多人都说我曾问过格洛尔岛的情况,而且我也知道老岛主那里有这么一幅海岛图,岛上的人只要靠老岛主的安排,自然有丰富的物资资源,根本没有人需要去偷那张海岛图,而且这岛上的人都非常服从老岛主的安排调遣,只有外人才会才老岛主不利,这岛上的外人…………
只有我和离浅…………
虽然有许多人都拒绝让我和离浅接近凤夙,更有甚者已经提出要把我们先抓起来再说,但凤夙依然力排众议,让我和离浅进了老岛主的房间。
“离浅,有把握吗?”凤夙当然知道身为无回谷主的离浅有多厉害,但无回谷经过那么多年的经营,无论是新鲜的草药还是必备的工具,都不是这小岛可以比拟的。
“死不了,不过…………”粗略地看看老岛主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离浅阴险地一笑,“我实在找不到出手的理由,何况他也未必付得起让我出手的代价!”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解气啊!虽然明知这样的言行会让四周的人更加愤怒而已,但还是为自己这两天的不公平待遇出了一口恶气!
“大胆!”
“伤了人还那么狂妄,就是你们干的好事!”
…………
且不多说那些人的反应,单就凤夙的直接来说,我算是对他的态度比较满意。
“别绕圈子了,需要些什么,我派人去准备。”苦笑着看看我,他示意我去劝劝离浅。
拉拉离浅的衣袖,“你直接说条件好了,别那么多废话!”
离浅深深地看我一眼,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
“如果是让我离开伊恩,你还是不要说得好!”凤夙倒是了解离浅那一碰上关于我的问题就短路的大脑,一句话说得离浅差点没噎死自己。
“你…………”郁闷地看了凤夙一眼,离浅闷闷地叹息,“算了算了,等人没事了再说吧!”
将其他人全部赶了出去,离浅动作极快先封住了依旧血流不止的老岛主的穴道,减慢血液流动的速度。
“好狠的手段,根本就是一击毙命的招式嘛!”离浅冷笑,“你家老爷子到底和谁结那么深的仇啊?”
“没有!”凤夙斩钉截铁地回答,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够他焦头烂额的。
“你们先想办法帮他止血,我去找药,现在是非常时期,凡事还是亲力亲为比较放心。”离浅推门而出,见他离开,我伸手去解老岛主的衣裳。
“你干什么?”凤夙没有阻止我,却忍不住问了一句。
“干什么?当然是止血啊!”瞪了他一眼,我心情不爽地回答,“我还能干什么?你家老头万一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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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两短,怕是我连活着离开这里都办不到!”
“胡说!”凤夙浓眉一皱,脱口而出。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他真的…………就算你再厉害也捂不住这岛上那么多人的嘴,众怒难犯,你真的能保我平安吗?”
烦乱的心情因为他的回答有所缓和,却因为要救活这折磨了我两天的老家伙而不爽在心。
“乖乖,下手的人还真是想要你家老头的命耶!”
看着老头身上几乎刺穿心脏的剑伤,我惊呼一声,同时却意外地发现,他身上有两种不同的伤痕。
指出这疑问让凤夙去伤脑筋,我开始集中神对付老岛主身上的致使伤。
凤夙终于明白那一天我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帮他治疗背上那长长的剑伤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手里的蓝光覆盖在他父亲的伤口上,然后神奇地使伤口的血液迅速凝固,并使伤口开始缩。
将老岛主身上几处较严重的伤口处理完,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脸色苍白地趴在桌上休息,豆大的汗水从额上滑落。我奇怪地想着:女人生孩子除了比这痛之外,应该还比不上我累吧?
“你还好吧?”凤夙心疼地帮我擦拭去汗珠,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不是和你父亲说过我会武?”对老家伙身上的伤实在感觉有些不对劲,我看着凤夙陡然变色的脸,不详的感觉丝毫没有散去。
“你是说…………”他点着头才要一口否认我所怀疑的,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己前路艰辛。
离浅在岛上找了些药草,自己亲自动手,绝不让旁人染指,而且总是一次煮几幅药,却只拿其中一幅给老家伙喝,然后将所有的药渣全部混在一起才倒掉。
不至于吧?只是疗伤的药方而已,用得着这么保秘吗?
又是七八天过后,我焦急地算着日子,距离斯奈克离开这颗星球还有三十五天,距离龙焰的蜕变进入危险期还有二十天,老家伙一天不醒,我就一天不能找任何借口离开。
也许我可以直接去找那个格洛尔岛,但还是那句老话,我没有船,我也不可能游得到那里!更何况,我的不告而别岂不证实了我的心虚?
真该死!
“离浅,他到底还要多久才醒?”我闷闷地问道。
一直没有告诉他们斯奈克的存在,更别提有关时间限制的事了。
他们只以为我的日渐焦燥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实际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说实话,对于这一点,我对他们还是有点心存愧疚的,虽然现在没有告诉他们,但怎么也是瞒不住的,等我去找斯奈克和龙焰马王时,我拿什么借口来向他们解释我的失踪?
“明天!明天中午之前他一定能醒的!”离浅自信满满地扫了那帮整天拿着一双贼眼死盯着我们,深怕我们跑掉的岛上重要人物一眼,懒得再多说一个字。
明天吗?希望那位老人家还我一个清白,我也好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向他提出要去格洛尔岛的要求!
“就是他,抓住他!”
我震惊地望着那一醒来就死咬我不放的老头,忽视了身旁袭来的危险。
“不可能!住手!”凤夙的大声喝令没有任何作用,老头死死拉住了凤夙。
几把几乎是立刻就朝我招呼过来的长剑被离浅挡开,他抱着我逃出那个院落,直到因为越来越多的追踪者逼得我们不得不分开为止。
“凤夙不会怀疑你的!”离浅将我藏在海边一处几乎紧贴着海面的山洞里,小声而急促地说道,“我知道这岛上有古怪,但你别急,等我先引开他们再说。”
交待我小心藏好,离浅将追踪者引向另一个方向,我的脑子急速转动,终于想起刚才人群中一个似曾相识的人:
凤夙的哥哥凤溯!
糟了,他在岛上也不止一天两天,自然也有自己所经营的人脉!
凤夙会有危险!
我拿不定意义地在山洞里犹豫,终于决定潜回凤夙家,至少要提醒他一声。
大概所有人都认定我不敢再回来,我悄悄地顺利潜入,却发现离浅住的院子挤满了人!
怎么回事?
我还来不及仔细看清院里的状况,只觉得脑后被人重击了一下。
“糟糕!”最后一个念头闪过,我昏了过去。
风暴
我很意外自己还能有醒过来的那一刻,在昏迷前我就已经猜到,打昏我的肯定是凤溯的人,如果是听信谣言要抓我的人,早就直接一剑刺伤我再说,哪会只是把我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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