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我不行(bl 第一人称主受4p穿越架空 爽雷爽雷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是唯一
我无意识地将手掌移到自己眼前,忍不住将手指送到嘴里,牙齿用力一磕…………
“痛!”我跳起来,甩动已经印上牙印的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真的可以做到?
忍不住再一次尝试,还是成功了!
这一次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兴奋,将水球悬空抓在手里,不断地尝试让它变幻成各种形状,简直一点难度都没有!
直到十五分钟后我头痛欲裂地晕倒在水里…………
什么嘛!原来也是有时间限制的!!!
再次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层林尽染一层金红的傍晚了。
还好我在水里不用呼吸,否则不是一下就把自己给淹死了?郁闷地潜入水中,用新掌握的弹指神通弹晕那群总在我身边瞎晃的鱼中的两条,我知道我已经解决了自己的吃饭问题。
用戒指里的火石、丝绒等物品点燃火堆,我决定明天去找些野果来吃,天天吃鱼,感觉自己满身都是腥味了!
悠哉悠哉地眯着眼,无意识地将目光放在了瀑布上,突然被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吸引住了全部心神那好象,是一个人吧?
瀑布并不算太高,等我注意到的时候,那人已经落了至少一半的距离了,我只来得及大叫一声“定”!稍稍减缓了一下他的重力加速度,以稍安全一点的力道落进潭中。
顾不得因为控制大面积的水流而有些刺痛的头,我跳下水去,将那个不知在水里浸了多久的人拖上岸。
还好还好,没死透!
不然岂不是坏了这里的好风水?
哇塞这人遇到什么事了?我看看:唔,刀剑等利器造成的创口十七八条,其中比较深的是背后斜劈的一剑,从左肩到右腰,看来是个左撇子干的;其它的倒没什么,顶多是皮肤在水中浸泡得太久有点发白发皱,头和腿被浅水处的岩石划伤了几处。然后就是最致命的他中毒了!
第一次在这世界看到这么漂亮的金发,如同一缕缕的阳光细细纺织而成的浓密金发,乖顺地贴在他的面颊上,刚毅的线条,俊朗的五官,紧抿的嘴唇显示他应该是个很有魄力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中毒而泛起紫色的话,应该是稍稍泛白的血色吧?
小麦色的肌肤,这是经常在阳光下运动才有的健康肤色吧?不像我,明明应该是黄种人,身上的皮肤却白得不见一点儿血色,难道是因为尹恩的母亲是白种人的关系吗?(这是斯奈克偶尔提到的,事实上,尹恩没有见过他的母亲。)
宽宽的肩膀,修长结实的双腿,高大健壮的身躯,却没有那种很夸张的肌肉,看起来很有安全感的样子…………
唔,好象哪里不对…………
处理好他的伤口和他所中的毒,我傻傻地坐在一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到底怎么了?
他受了伤对吧?我要处理伤口对吧?所以我得把他的衣服脱掉对吧?处理好伤口后,他不能穿着湿衣服对吧?所以他现在赤身裸体地躺在我的衣服上,并没有错啊!
是都没有错啊,哪里不对了?
我冥思苦想,半天都没想出到底哪里不对。
算了,想不出就不想呗,从戒指中拿出另一件衣服给他披上,在我很仔细地给他掖好怕他着凉时,我想到哪里不对了!
刚刚,我那样看着他的样子,好象,是在发花痴啊…………
啊!!!
我跳起来扑到水潭边,掬起一捧又一捧清凉的潭水,想要浇熄我脸上快要烧起来的热度。
没有,我没有,没有没有就没有!
我否定自己刚刚的行为,否定自己那一瞬间的想法,渐渐平静下来。
在经历那么多事之后,感情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条井绳了,无论我再怎么说服自己说它不是蛇,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产生了一种很严重的自动回避保护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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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是不是蛇,先离我远点再说!
这样的我,还能再和人谈什么感情吗?
斯奈克不一样,他是哥哥,是仆人,是保镖,最重要的是,他只会在我的生命中存在三个月,三个月一过,就像吹过树林的风,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所以对他,我可以哭可以闹可以笑甚至可以半真半假地调戏他,但是换了是别人…………
不行!
绝对不行!!!夺食
理清了自己的心情,自然也就对那个俊朗的病号敬而远之了,已经有了一见钟情的趋势,还是小心些不要再被拖入日久生情的陷阱比较好。
再一次被鸟鸣惊醒,我舒展着四肢,脱去身上所有的衣裳准备舒舒服服地洗个澡,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会清醒的人在,我将最后脱下的单薄内衣系在腰间,去可能会有的尴尬。
自从上次被雪无晴伤害之后,我便一直是一身素白,从内到外绝不掺杂别的颜色。
既然做人做不到单纯无欺,至少在可能的范围内,追求一点点儿的自欺欺人好了。
只顾着享受清凉的潭水,我忽略了背后那双不知清醒多久的眼眸。
这一头几乎及地的长发,一直是我最伤脑筋的存在。剪了吧,好象总有点舍不得,不剪吧,这天天在水里泡着,总是会不自觉地纠缠住我的手脚,虽然也很享受在岸上时,那沁凉的发丝披散在赤裸身躯上的丝滑柔顺,可清洗这长发时,我还真有点欲哭无泪。
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我一次又一次捋顺这头长发,然后在它完全服顺的时候将它编成长长的麻花辫,这是它们唯一不会阻碍我在水中嬉戏的形态。
旭日东升,金光灿烂。
在这一方小天地中唯一可以见到阳光的时候就是清晨与傍晚,由于地势的原因,太阳再向西几分,便会被高高的山崖完全挡住;日上中天时,瀑布依然在山影之内,而密密实实的树枝树叶会让阳光在溪面投下斑驳的痕迹,更强烈的阳光却被完全拒之林外。
迎着这样的旭日会让我感觉到久违的温暖,不同于人体的体温,这样的温暖会让人的心都渐渐暖起来。
就那样站在水里,我闭上眼睛迎着阳光,感受到阳光下的温暖和水里的凉爽,这种感觉,可以让我忘记所有的烦恼和痛苦。
当阳光被山壁阻断的那一刹那,我舒口长气,走向更深的水域,全身心地投入那份清凉。
我之所以讨厌血,是因为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活着的,那带有体温的液体,会让我觉得自己还不够完美。
我是属于寒冷的,冰冷、孤寂、阴暗…………这才是我的代名词,在我的身上,就不应该有属于温暖的东西,所以,我讨厌自己的血。
正是因为这样,那可以让我感觉不到自己存在的温暖,才那么让我渴求啊…………
算了算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话是这么说没错,要真看得开才行啊…………
懒懒倚在我最钟爱的那棵树上睡着时,我还在想着:如果真的能找到那种温暖,是不是,我也就不会再那么讨厌自己的血了…………
因为所有的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我也懒得再去找草药来给他煎药,毕竟我也不是万能,找对了还好,万一抓起形状相似的毒草就煮,到最后灌得他一命呜呼,岂不是浪了我两天来的努力?
那个重病号大约是失血过多,一整天都没有醒来,夜幕降临时,我发现他的体温有点太低了。
“失血过多而已,毒也已经解了,身体怎么会冷到这种地步?”我喃喃地自言自语,给他换好药,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咬牙脱去所有衣物,将暖暖的身子偎依进他的臂弯,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手掌、脸颊下的凉意,我喃喃地自语:“奇怪,这种温度的血,竟然有一天可以救别人?拜托你可千万别在我之前醒来,你也不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抱着一个男人吧…………”
在别人怀里醒来的感觉很奇怪,听着耳边强劲的心跳,总有一种自己的心跳呼吸也会渐渐产生共鸣的感觉。除了匆匆离开那个已经温暖起来的身躯,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方法。
和雪无晴在一起的时候,他向来比我早起,这大概也是他保护我的一种手段吧,明明知道要伤害我,又何必让我眷念上他的温暖,就这一点而言,我还算欣赏他,但这并不表示我会在对凤悦下手时手软。
伤害过我的,我可以原谅。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必以十倍的痛奉还!
例行公事般在水中浸泡了大半天,感觉五脏庙向我提出抗议时才想起还有一个病号。
不是吧…………我竟然忽略了他两天,从我把他从水里拖上来已经有近两天的时间他没吃没喝也没要过水喝,他不会是成植物人了吧?
匆匆从水里起身,我寻来几个野果对付自己的饥饿。
盯了他半天,我才无奈地叹口气,好吧,不管你是不是会变成植物人,必须摄取的水份还是得给你补充吧?真是郁闷!
大口咬下一块果肉,我泄愤似的努力咀嚼,却小心地把果汁都含在嘴里,俯下身,吻上他唇线优美的唇瓣,小心翼翼地撬开他的唇,将果汁送进他的嘴里。
他完全没有反应,只是呼吸有点不太平稳了。这是正常现象吗?
我有点怀疑地眨眨眼,咽下嘴里的果肉残渣,然后继续我的工作。
再一次撬开他的唇哺进纯粹的果汁,完全没有预兆地,他突然抱住我一个翻身。
一声惊喘,我瞪大眼睛正要后撤,却在天眩地转之后被他压在了身下,而他竟反客为主地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一边从我嘴里将嚼碎的果肉掠夺过去,一边还不停地吸吮我的舌尖。
“唔…………”我本来就已经被他压得几乎窒息,这一下更是呼吸困难,如果不是我还有一点点的冷静,发现他总没有睁开眼睛,并且表情平静的话,我一定狠狠扁死他!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挣脱了他的压制,大口大口喘着气,我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神情迷茫的他。
好美的眼睛!如果说斯奈克的绿眸是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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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和的草原,这个人的眼睛就是深邃神秘的海洋了。近乎偏紫的深蓝,茫然无助的神情,他他他他他…………
他不是成了植物人,他是失忆了!!!
不会吧…………
我惊慌失措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却在这个时候又晕了过去。
还好,如果他不晕过去的话,估计我会把他打晕吧?
摸摸在胸口砰砰乱跳的心,我慢慢镇静下来。
应该没事吧?
他刚才的举动应该只是人在饥饿状态下很自然的进食行为,如果我只是把野果放在他嘴边的话,他应该也会自己去吃的,所以那个吻…………不是不是,那不是吻…………那是意外,对,是意外!
我努力说服自己,然后将野果放在他的身边,几步攀上我最喜欢的“横”树,安心躺下,长长舒了口气,看他刚才那个样子,应该恢复得很快吧?希望他明天可以清醒过来…………
清醒
虽然知道他应该很快就醒来,但我却从来没想过他比我先醒会让我面对这样醒来的情形。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感觉自己被从树上抱了下来,被温柔地放在地上,身后有着透过衣物传来的微温,双手被一只大掌抓反扣在我身后,一只手臂将我搂进身后温暖的怀里,大掌流连在我的脸颊旁边,耳边是低沉悦耳带着磁性的男中间,带着一点点诱惑与果决。
我相当清楚轻轻滑过我唇线的手掌是多么有力,昨晚我已经知道了身后的这个危险分子有多强的爆发力,这看似无害的大掌随时可以扭断我的脖子。
“我是谁并不重要,只要你清楚自己是谁就好。”失忆的人应该不会有这样谨慎的防备心理吧?我乖乖倚靠在身后的胸膛中,不敢有丝毫挣扎的举动。
“回答我的问题,我不喜欢重复。”平静淡然的语气说明这人相当的自信、傲气,又是一个身份不简单的家伙吧?只有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培养出这样的气势与性格。
“我叫无夕,这儿是楼西、朗歌和凤悦的三国交界处。”顺从他的意愿回答问题,我没有更好的选择。如果不是确信我那只能支持五分钟的发飙时间绝对奈何不了他,我不会这么好说话。
“是你救了我?”松开我被紧扣住于背后的双手,他似乎确信了我的无害。
我一跃而起,从戒指中直接抽出无鞘的长剑“清音”回身直指他的咽喉,“我能救你,自然有办法把那条命回来!”真是厌恶这种凡事自以为是的家伙,龙无夜如此、雪无晴如此、蓝眼睛如此、面前这个只剩半条命的家伙也是如此,怎么这些人不乖乖待在家里混吃等死,却总是喜欢到处乱晃?
也许是我一点儿杀气也没有,也许是自己觉得心虚,他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静静斜倚在那里,眼神淡漠地望着我。
“真是无趣,大清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挽个剑花,将清音掷于旁边的地上,我转身回到水潭中潜下水去,浸湿了水的衣裳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一点阻力都没有,随手逮起两条鱼,我从水里探出头,见他仍在原地没动,将鱼使劲扔过去,“既然你好了,就自己处理吧!”
说实话,他应该是相当厉害的家伙,身上那么多伤,除了明显是给人背后暗算的那一剑,都只是浅浅的皮外伤,那最致命的一剑,也在仓促中避开了最要害的地方,并巧妙地卸去了一部分力道,没有让伤口深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还有七天,不知道斯奈克怎么样了,龙焰马王具体出了什么事也不清楚,但连斯奈克都要耗上这么长的时间,估计也不会是很简单的事了。
伤脑袋啊!怎么和那个脾气古怪的家伙和平相处?
又在水里泡了一阵,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无奈地爬上岸去。
他专心处理着那两条肥美的鱼,真看不出他这样尊贵无比的人物居然还会烤鱼?
“我是被瀑布冲下来的吧?”他淡淡地问道。
“嗯。”不太想搭理他,我还在为先前他愚蠢的行为而耿耿于怀。
“刚才,对不起。”
咦?我诧异地抬着,正对上他碧蓝的眼眸。
“你什么时候离开?”感觉到他对我的诧异有些失笑,我撇开脸,漠然问道。
“你…………在赶我走吗?”他露出一个有点委屈的表情。
我没有开口,因为那是事实。
“那边树林里,是你干的吗?”困惑地思索一下,我才明白他指的是我练习的成果,没想到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把四周都逛过一遍了,那地方虽然离这里不算太远,却也绝对不近。
“你想说什么?”我防备地看着他。
“如果可以,我能请你做我暂时的保镖吗?我现在的伤不能和人动手,但我需要找到我的人。”
拜托,就靠我那五分钟的力量?
连身边混进了别人的暗桩都不知道,我哪敢跟在你身边?
万一暗桩再多几个,只怕等斯奈克回来只能给我尸了!
看出我的犹豫,他轻轻叹了口气,“不会太久的,他们会顺着水流找来的,只要和他们会合我们就安全了。”
他们?你的手下会找来,背后对你下手的人就不会吗?
“你背后的伤…………那个人还活着吗?”先搞定明桩再说。
刹那间,他的眸色深沉了起来,阴郁的紫光带着嗜血的气息。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当然已经死了。有胆子做,就该有死的觉悟。他以为我中了毒,又挨了他一剑应该活不了了,可惜他得意得早了点,被我一剑穿心了。”
“那就好。”虽然是白天,我却感觉有股寒意。
“可以吗?也许只要两三天时间。”眸中阴翳可怕的阴影退去,他有些担心地问。
“好吧。”我听见自己低语的回答。
该死!明明应该拒绝的!!!
“谢谢!”他露出一个很温暖的笑容,慢慢地,没有一丝威胁感地靠近,然后…………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唇上。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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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说我讨厌他,但那个吻…………
我是喜欢的。
没有任何强迫,没有任何暧昧,似乎只是单纯的感谢。
所以,我没有拒绝,而他,也没有深入。
突然间发现自己似乎是个很无情的人,对别人是这样,对自己也是这样,明明知道可能会受伤,明明知道可能又是一个陷阱,可当那温暖在向我招手的时候,我却又会毫不犹豫地一头扎下去,贪恋那一时的温暖,然后在孤寂中又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
这一次,也是一样,明明想要拒绝的,明明不想再陷下去的,明明不想再和他朝夕相处的,结果还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这里虽然人迹罕至,但想找条路出去却简单至极,事实上,在瀑布边上就有一条能通到瀑布顶上的路,似乎是经常在这里出入的野兽踩出的印迹。
失血过多使他的脸色看起来极苍白,而且背上斜过整个脊背的伤令他无法有太大的动作。虽然也想把换药的事全让他自己解决,可看到他笨手笨脚弄得自己伤口又裂开却一声不吭的时候,却还是主动把事都接过来了。
真是…………
“你还好吧?”虽然我驼鸟地坚持不问他的名字,怕自己又动心,但快爬到瀑布顶上时,他不自觉轻皱起来的眉还是让我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事。”他简短地回答,但那过于低哑的声音令我明白他的伤口八成又裂了。
“到上面再休息,能坚持吗?”既然你自己不说,也不要怪我不善解人意,再说这里也不是休息的地方,风稍大一点,就能把人吹到山崖下去。
“行。”他低低地喘息一声,没有再说话。
十几分钟后我们终于到了山顶,他踉跄一下,险些摔倒,我眼明手快地一把扶住他,不着痕迹地让他把重心压在我肩上,我扶他在河边找了块干净地岩石坐下。
“失血过多会经常头晕的,过几天就会好的。”我很自然地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却突然想起他正清醒着,脸一红,我后退一步,匆匆要他自己把衣裳解开,我跳下岩石浸湿从戒指中抽出的白纱。
只是两个吻而已,我至于这样吗?何况还有一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
狠狠唾弃自己的见色起意,我回到他身边,果然,缠满整个坚实背脊的纱布染红了大半,小心地解下这放在往日一定会叫我咬牙切齿的血腥纱布,用浸湿的白纱拭去仍沾染在他背上的血迹,从戒指里找出斯奈克标明的刀伤药,轻手轻脚地上在创口上,再将干净的纱布缠上。
突然有些异想天开地瞪着那些在伤药作用下有些凝固的血液,我将手悬空抚于伤口上,想象着这些血液加速凝固,拢伤口。
一层浅浅的蓝光在我手中出现,下面伤口的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伤口也逐渐拢,缓缓移动我的手掌,那蓝光果然乖顺地跟随。
“唔…………”他的身子猛地一颤,“你在干什么?”自己身上的事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这是我的秘密,我在他面前经常使用戒指已经算例外了,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他?
“闭嘴!”狠狠地低喝一声,暗想自己怎么早没想到用这方法。
短短两分钟后,那狰狞的伤口已经乖乖地拢结痂,头一晕,手中的蓝光消失不见,我有些乏力地将头靠在他未受伤的右肩,满头大汗地低低喘息。
“你怎么了?”他身子一僵,却没有回头。
“别动,让我靠一下。”我虚弱得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沙哑的回答。
奇怪,只是神力作用而已,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一口气跑完了马拉松一样呢?
听到我的话,他的身子更僵硬了。
怎么回事?我就那么惹人讨厌吗?
当初如果不是我帮你保持体温,你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现在竟然敢嫌我?
有些气恼他的反应,我暗暗在脑海里排队列出下次整他的方法。
我就是这样自私的人,别人付出的,我照单全,但我不保证我会有回应;但我自己若是付出了,对不起,你就得付出双倍或更多!你不给,我就抢,抢不到我就整死你!
所以,这个不小心被我救了的家伙,你既然先欠了我一条命,又要求我护送你找到伙伴,你欠我的可就多了去了,小心等着接招吧!
虽然无关感情,但我就是这么小气的人。
休息了好一会儿,我终于从那可怕的虚弱感中恢复了些元气,帮他将褪至腰间的衣裳披上肩,我淡淡地说道:“伤口已经结痂了,只要你不和人拼命,应该是没事了,不用包扎了。”
站起身,不理会他的反应,我抽出清音开始开路,要在这么茂密的的丛林里开路,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啊…………
如果没有斯奈克,我怕是一辈子也没有机会看到那样美丽的景致吧?
龙焰马王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斯奈克还没有回来?
我就这样离开这里…………应该…………不要紧吧?
仍在为斯奈克和龙焰马王担忧的我,再一次忽略了背后那双盛着海水的晶莹蓝眸。
脱险
清音是斯奈克给我的戒指中唯一一把无鞘的长剑,相当锋利,但却奇怪地不会伤人在没有使用内力的情况下,它对人几乎是无害的只相当于铁棒的单纯物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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