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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村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齐氏孙泉
瞧见恢复的差不多了,白术就将猪赶回准备好的猪圈了。
其实猪本身是可以在零下二十度生存的,之前发蔫纯粹是突然降温没有适应,这回有塑料布保温,相信不会有太大问题。
降温还在持续。降温的头一天晚上温度就低到了零下二十度,等过了一个星期后已经是零下三十多度了。而且看着架势还有下降的可能,人们甚至还来不及到山上去集柴火。
不过好在北方本身就很冷,村民们也都有囤积柴火的习惯,基本家家户户的柴火都足够烧个三五年,倒是没有人家因此受冻。
天气冷了也就少了走动。除了几个打麻将的地方还有无所事事的人们去搓搓麻将打打牌,平时串门的都少了很多。
而白术这里除了每天过来买药的,也多了些过来买菜的人。由于降温迅速,原本一些专门秋天、冬天买菜的菜农都措手不及,损失了不少的菜,随着雪越下越大,交通不太方便,村民们都记住了白术这里有温室中了些菜,也就花钱来这里买了。
封韩和白术院里、门前都是定时清扫的,虽然雪忽大忽小的没有停,也看不出什么。等某一天白术走出院子放眼望向村外才恍然发现,远处的大树好多都被埋了一半,粗略的估计一下少说一米半深。
通往县里的路每天都有铲车清雪,可惜白天清雪晚上下,交通客车已经好几天没有通行了。
一些不甘心的小贩或串门走亲戚有私家车的人们不甘心,冒险开车出去,除了极少数达到目的的,大多数都堵在了半道上,后来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回来。
诊所这边人来人往消息灵通,每天听他们说各种事情也就是听个乐呵。
白术二人既有药又有菜,在村子里特别受欢迎,对封韩随着越来越熟络,也都不在当外人,说话也少了生疏多了亲近。
虽然冷,但是吃穿不愁,柴火不断,生活的影响也不是特别大,直到有一天听到过来买菜的大妈嘴里发牢骚:“你说这倒霉催的,这大雪封山的时候还出来跑大车,是想钱想疯了!把电线给挂了不说,这不通车连修电线的人都过不来!你说这没电怎么过吧,电锅用顺手了,用灶都麻烦死了!”
白术现在家里用点都是用几台发电机供应的,所以并不知道断电的事情。
“啥时候的事啊!”白术忍不住问道。
那大妈付了钱手里拎着菜,道:“就今天早上!我那饭刚闷道一半就跳闸了,弄得那米半生不熟的我只能放大锅里熬成粥。我家你大爷还只喜欢吃干饭,埋怨起我来了。你说我怎么就有那么大的本事能管得了大车不挂电线?哎?你家好像有电,这电脑还亮着呢!”
白术自己也扫了一眼电脑,电线虽然刮坏了,网线却还能用,所以没事的时候也用着消遣一下。
当然,为了避网络突然被截断,这笔记本中大部分的空间都下满了电视剧电影或者小说漫画,封韩还格外买了不少u盘,也不知道该说他想的全面还是钱烧的。
那大妈嘟囔完了也是要回家做饭的,走到门口想想转头道:“对了,你家蜂蜜卖不卖?最近一直不通车,家里水果什么的都吃完了。大人少吃两口没啥,还有一丫一小俩崽子不能断了,你这要是买蜂蜜给我留点,价钱好说。”
其实蜜蜂这时候还没开始产蜜呢,之前蜜蜂一直养在温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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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突然降温也只冻死十几只蜜蜂,都还不错。不过现在也是用糖水喂着,酿蜜还是要等到花期。
“这可能要过段时间,而起有蜜我还要用来搓丸子或者自己家吃,就算能剩也肯定剩的不多。”
“有就行,等路通了去县里就什么都不缺了,那行你忙,我先走了啊!”
封韩刚睡醒从楼上走下来,最近一到夜里封韩就合不上眼睛,天一亮立马睡得深沉。无奈,两个人干脆调整好作息一个白天一个晚上。现在封韩睡到了下午一点,神头也养出来了。
“村里停电了。”白术立即将消息告诉封韩,“不过是因为拉货的货车刮断了电线杆子,大雪封山修电线的来不了,一时半会儿恐怕修不上。”
“哦。”刚睡醒的封韩还有些迷糊,坐在一楼客厅里的沙发上有些发愣。
白术就瞧见封韩眼角微红带着刚睡醒的湿意,脸上还有一点被压到的睡痕,嘴唇被舔了两下光泽正好,一眼望去好看极了。
封韩是因为刚睡醒而发呆,白术则是看着封韩这副模样发呆。气氛宁静和和谐,当封韩回过神看了一眼白术,目光对视,白术恍然清醒,这就尴尬了。
“我饿了。”封韩也没多在意。
“厨房里给你留饭了。”白术不自然地摸摸鼻子,也是奇怪,怎么看一个大男人看得这么入神?
关键也不怪白术走神,封韩这张脸的确好看得要命,特别是在阳光充足的农村,在一堆黑煤球里面封韩跟个瓷娃娃似得,虽然人很爷们,长得也不娘,可这脸皮的确比女人还好看。
当天下午时分村子里热闹了一番,听到外面的声音白术也不好奇出门口看一看。村里面的事情瞒不住,三两个人一堆的都在谈论这件事,白术都不用问,光听着就能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是曲老六家的独子曲峰回来了,曲峰长年在外头打工,前两天回来领回个媳妇,后来也是听曲老六媳妇说曲峰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已经在城里定居。不过这次回来只有曲峰一个人,还是背着行李一个人从县里走回来的。至于他老婆孩子谁都清楚,都没敢问,多半是闹瘟疫的时候没了,不能戳人家伤口。
第23章炉火惨案
曲峰也带回来个好消息,不少在外地打工的村民们都回来了,只是被困在县里回不来。那些主要运输的高速公路都是通的,城市之间通行并不困难,只是县里到村子的路清理力度不够,只有两辆铲雪车往往还没有清理干净就又被下的雪堵上了。
所以只有曲峰一个人走回来报个信,其他人干脆在县里合伙租几套房子,能相互在照应,买东西也方便。
没过多久曲老六的媳妇就来白术这边卖了不少的菜,由于之前曲老四家里财产的问题,曲老大带头跟白术断了来往,曲老六也是记恨白术分出去小三十万,平时都不过来买菜,也就是曲老三就家里记着白术救过他家小孙子,没事经常过来,还带着笑脸。
外面这大冷天要是没准备活活冻死都有可能,各家听到自己家人都安全的喜讯也终于放下心来。这一天过来买菜庆祝的人就不少。
封韩和白术两个人在温室里面种的蔬菜时间一久就经不住村子里人的消耗了,第二茬还没有长起来,两个人一商量,在屋子里也种了几组无土栽培的蔬菜。虽然室内温度没有温室里面高,但是也是在二十度网上,也能长起来。
有人看中了白术家里无土栽培实在方便,有些人家动了心思想要买一组回家自己种,正好封韩也准备了不少备用的设备,不影响自身的情况下,也都往出去卖了,也省着以后不好过的时候自己家有设备太扎眼。
因为有不少人家自己买设备,白术这边光买营养液就小赚了一笔,回头跟温室公司打了电话,又定了不少营养液,其中还定了不少小包装的,这一回头又是一笔入,只等着通车了就送过来。
封韩现在的生物钟越来越脱离正轨,一开始白术还不在意,认为封韩是害怕末世,可时间一场就开始担心了,没事的时候给封韩煮一些助眠的汤药逼着封韩喝下去,连喝了几天总算有点效果。
这一大早白术醒来看床边空着,两个人已经习惯了住在一张床上,反正都是大男人,更熟悉到不需要个人的隐私空间。
出了屋子就嗅到了客厅里面的咖啡香。两个人回来以后就忙碌于各种事情中,茶水平时都懒得泡,是在困了顶多一杯速溶咖啡提神,这浓郁的咖啡味道即便是白术也分辨得出是现磨的。
进入厨房瞧见封韩正将牛奶倒入刚煮出来的咖啡液中,纯黑色被奶白混入逐渐变淡,再加入两颗方糖,混着奶香的咖啡更加诱人。
“怎么想着煮咖啡了?”
“馋了。”封韩将调好的一杯递给白术,继续给自己也调一杯,“之前医院上班的时候吃饭都是草草了事,顶多一杯速溶咖啡,早上看到了咖啡豆才想起来,都半年多没碰现磨的了。”
由于医生行业特殊需要长期加班,封韩对咖啡也有一定的依赖,这咖啡里当然时候现磨的味道最佳。
封韩做饭不怎么样,这煮咖啡的本事倒是不错,至少白术是真的觉得封韩煮的咖啡比在咖啡厅里面卖的要好喝。
“下回试试香草。”白术喝了咖啡开始着手连个人的早餐。
两个人都保留了在城市里面的习惯,简单+营养,一碗燕麦粥一个荷包蛋加两片火腿,结果刚吃到一半就听到外面大门被敲得砰砰作响,白术顺着窗户往下看,名字叫不出来,不过打眼看上去好像是老杨家的人。
老杨家人白术接触的不多,就是之前杨启东加小儿子得了疫病非逼着白术给治好,那不管不顾抓死了白术说孩子没事不会死的模样白术至今记忆犹新。后来小杨明的命当然没保住,刚死的头几天杨启东一家恨不得拿白术当仇人,仿佛就是白术把小杨明咒死的。
可时间一长看确实是所有得了病的人都没救活,也清楚白术是被他们当了出气筒,虽然心里过意不去但是为了面子也没多说,也少在白术面前走动。
虽然都可以理解,不过白术对他们一家的印象都变得不好了。
白术抹抹嘴下去开门,那杨家人脸色发青一把抓住白术的手:“白大夫你快跟我去看看,我爹和我老弟他们一家今早上都躺炕上没动静,怎么叫都叫不醒,好像没气了,快跟我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白术一听情况就知道不会好,这时候身后正好封韩也走出来了:“浑身青紫或发白?”
那杨家人连连点头,封韩先白术一步踏出去,白术紧跟其后,跟着杨家人一起去了出事的人家。
后来白术才弄清楚,来的这个人是杨林槐,家里排行老二,是那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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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儿子的杨启东的二叔,而出事的这家是他三弟杨林木家。
杨林槐的老爹老杨头八十多岁身子骨十分硬朗,平时也是三兄弟轮流照顾,老杨头不偏不倚,到了谁家都不会太花家里钱,没事的时候还会干些活,也是和和美美。
这时候刚好是杨林木家里,杨林木媳妇在瘟疫中死了,还剩下儿子杨启高,这祖孙三代住在一起,这出了事恐怕都玄了。
到了家里封韩先是将门窗都打开。窗户外面封了厚厚一层塑料布用来保暖,也都拆下来尽快通风。
屋子里温度已经冷却了,分东西屋,老杨头和杨林木身子都凉透了,显然是没救了,而西屋的杨启高还有口气,不过瞧这情况也保不住了,杨林槐还不甘心想要雇车送杨启高去县医院,结果车子刚出村子杨启高就断气了。
昨天还一片其乐融融的模样,今天就死了一家三口。
不出意外,都是煤炭使用不当一氧化碳中毒死的。
其实封韩之前就有嘱咐过烧煤炭的人家注意通风,晚上睡觉炉子里也不要压太多煤,避燃烧不充分产生一氧化碳。可是基本没人往心里去。不愿意通风是都舍不得屋子里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热气,一开窗户就全没了,至于生炉子都是有几十年经验的村民们都认为自己能把握好尺度不会有事。
毕竟在农村活了几十年,生炉子这种事还需要一个城里人教?
这次的惨案无疑时候在人们心中敲了警钟,封韩又将之前说过的话说了一遍,这回没有一个人再左耳听右耳冒,谁都不会嫌弃自己的命太长。
回了诊所白术还在可惜:“老杨头和杨林木都是烧了一辈子炉子的了,杨启高一直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不可能是他添的煤,怎么就能冒烟把人熏死?”
煤炉里还压着已经熄灭的煤炭,可以分辨的出这些半燃烧的煤炭就是杀死一家三口的真凶。
对于白术的疑问封韩倒是有自己的见解:“大概就是想着家里有杨启高这么个宝贝疙瘩,生怕半夜炉火灭了冷着孩子,所以才会多压煤炭以保证燃烧的足够长。往年年哪有这么冷的。”
因为今天特别冷,所以想要暖和就多加煤,人就真的没了。
好在诊所这里没有这方面的顾虑,锅炉房关上门空间就是独立的,也有自己的通风口,温室那边的也是一样。
两个人都不再提杨家的事情,白术清理牲口圈再喂饱了嗷嗷待哺的张口兽们,一起在温室里面侍弄越来越壮大的植物们。
中午晚上的伙食都是素菜,见了尸体对肉多少都有些抵触,虽然心里不舒服的还是白术,身为医生的封韩见惯了生死,所以并没有什么影响。
雪飘飘零零下了一个月没断,人们的适应能力都很强,已经习惯了每天定时扫雪,然后窝在屋里暖炕上,虽然没电无聊些,但三五聚在一起打扑克什么的还是有滋有味的。
而且下雪量这么大,来年弄不好是个丰年,所以有了盼头日子也就好熬了。
租白术家里地的只有刘长久家表明不打算租了,剩下两家都盼着来年成好,都早早的把租金送过来了,甚至还打听剩下的十亩地还租不租。
原本白术有把剩下地都回来的心思,可回头一想两个人本身都是新手,加上还有温室要照顾,十亩地都未必照顾得过来,就再把那九亩多地租出去一年。
不过相信来年的成不会太好。这几年一年比一年差,冬天冷得厉害,这夏天恐怕也会热得吓人。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今年冬天也就这样了,午夜呼啸的狂风却打破了村子里的这份宁静。
之前一直下雪从来没有风,一夜之间狂风卷着雪粒子打在各处都赶上冰雹了,有人出去清雪结果被吹倒在地勉强爬回屋子,全身都冻得僵硬好不狼狈。
牲口圈里面二人之前为了避再降温专门建了个火墙,睡前点一把火,火墙的高温烘的牲口棚里都暖乎乎的,狂风骤起的时候两个人贴上暖宝宝抱着热水袋出来看也没什么问题,多添了一把火,又多给温室和小楼里加了煤,这才重新回二楼。
第24章脑炎女孩
二楼虽然没有火炕,但暖气也是通着床底的,温度也不低,十分舒适。
但是这连绵的风雪还是让人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村子里的人每天必须出去及时清雪,否则在狂风下雪垒得瓷实,时间越久越难清理。且雪越积越高,甚至如果一天不清理,把整个人埋上都有可能。
两个人也从此再也没有一觉到天亮过,每隔一个小时都要用拿出半个小时的时间走出家门清理院子里积攒的雪,加上照顾牲口和温室,哪怕是紧着休息的时间,一有时间就躺床上也没有获得足够的睡眠。
封韩对于熬夜带着专业的习惯,对于白术来说却有些吃不消了。
一次白术醒来发现自己多睡了十多分钟,一出家门就看到裹得像只熊似得封韩在风雪中清雪,心中一暖也分辨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绪。
封韩这个人永远的嘴毒心热,甭看平时怼得白术分分钟切腹,可是照顾白术最多的永远都是他。
暴风雪一直在持续,已经好几天没人过来买药了。相信生病的人家肯定是有的,只是这大雪的天与其过来看病路上加重病情,还不如自己在家里吃两片感冒药多喝热水窝在被窝里更靠谱。
狂风刮起的第六天,两个人刚勉强适应了这种紊乱的休息时间,久违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白术穿上棉袄下去打开门一看,是个中年男人抱着个被棉被层层包裹的人。两个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也看不清楚究竟是谁。
连忙请进了屋子里,男人摘下围着脸的围脖这才道:“白大夫,我家小月感冒发烧好几天了,原本以为吃点感冒药就挺过去了,结果一早上就昏迷不醒了,用白酒擦身子就挺一阵,你快帮忙看看,千万别是那治不好的病。”
说罢打开棉被上方,里面是个面色通红的女孩。
此时脸色实在太差,也看不出好不好看,白术伸手摸摸女孩的额头,烫手。
“这么烫!怎么才想着送来,早几天干什么了?”白术连忙将人带进病房,封韩也下来搭把手,让女孩躺平,这才开始跟男人询问病情。
“感冒发烧什么的都是小病,而且也吃了退烧药感冒药,本以为挺两天就好了,哪成想这么严重!”
在农村感冒这类疾病很少有去正规医院看的,都是自己给自己诊断吃点药,当然,不光是农村,全国上下这都是通病。且不知感冒也分很多种,甚至有的疾病病发症状也很像感冒。一旦用错药只会起反作用。
“吃退烧药不管用的时候就应该送过来了。”封韩拿着额头测温计给出的姑娘测体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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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后眉毛皱在了一起,“度……”
又拨开眼皮看了看,用各种简单器材检查了一番,眉毛上的皱纹就再也没退下来过。
女孩的父亲也慌了,忙问:“怎么样了?”
封韩道:“时间太久了,就算救回来多少都会有些影响,而且我这里器材太少,就算是县里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外面又是这样的天气……”
白术去冰柜里取出冰袋放在女孩的额头上,女孩看上去也就十六七的模样,花一样的年纪,按照封韩的话来说,就算是活过来了,也会留下后遗症。可能是身体上的,也有可能是智力上的。
女孩父亲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的后果,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感冒发烧严重了些,怎么可能危及生命?
“怎么可能!她就是感冒发烧,不可能那么严重的,封大夫要不你再看看?我姑娘他才十七岁,她还上着学呢!”
封韩转手去调配退烧消炎的药:“她得什么病没有高科技仪器我也说不准。而且就算是普通的感冒持续高烧不退也是有生命危险的!这么大冷的天就算是你想着天气太冷怕孩子加重病情,就算给我们打个电话我们也不能不管!早两天我们去你家看看可能都不至于现在这样!”
女孩父亲质疑封韩的诊断,封韩的话里也没什么客气。的确如此,女孩现在的情况完全是家里人造成的,他们也有必要承担后果。
将退烧针打上,白术看着脸色发白有些呆愣的女孩父亲,叹口气,语气又软了些:“家里有什么女人叫过来,把她衣服脱了用温水物理降温。能不能熬过来就要看她今晚能不能退烧。烧退了就没有生命危险,至于后遗症……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女孩父亲恐怕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离开的诊所,疯也似的往家跑把女孩的母亲拽过来,母亲一听说女儿可能有生命危险,一时管不住眼睛,豆大的泪珠子连串的掉。
“你的天杀的早就说给送过来你不听,非说什么感冒出了汗就好了!我告诉我姑娘要是出什么事情我跟你没完!我要让你给我姑娘偿命你个混蛋!”女孩母亲不停捶打女孩父亲,女孩父亲也是呆愣在哪里任由打骂。
眼看着热闹起来封韩的语气也冷了起来:“你们要是不打算要这孩子的命就继续闹下去,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哪里闹!时间就是生命!想要孩子活过来就赶快给她把体温降下来,要闹回家去!”
封韩的话把失去主意的父母骂醒了,母亲抹着眼泪用打来的温水给女儿擦身子,这时候封韩和白术都回避出了病房。
医生面前无性别,按理说封韩应该在里面随时观察情况。可是以农村的封建程度来看,封韩还不想生出那么多事端。而且那女孩的情况也就那样了,能不能活完全是听天由命。
出了病房在沙发上做了一会儿,封韩对白术道:“那孩子眼下的情况西医能做到的也就这些了,没有仪器确诊也不能轻易用药。小术,你用中药试试吧。”
白术一愣,没想到封韩会让他来,身为没毕业的学生,他心底也没底:“你确定?我还是个半吊子。”
“她那情况再坏能坏到哪儿去?不烧死都是白捡一条命!”
白术对自己没太多的信心:“你还是带给我个治疗方向吧。你心里就没个可能?”
封韩自己在脑子里又想了想:“脑炎。”
这是封韩按照过去的经验做出的判断,不过封韩既然说得出口,那就是有些把握了。
白术脑海里略过治疗脑炎的方子,又怕自己一不小心记错哪里,进入书房去翻看古籍,每个相关的方子都看一看。
女孩的父母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度过这一个晚上的,屋子里温暖且舒适,两个人却彻骨发凉。女孩偶尔有几声无意识的轻吟,都是细若蚊声让人难以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二人距离绝望也越来越进。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两个人恐怕怎么也不可能抱着那点侥幸的心里挺了这么久!可惜没有如果,时间更不可能重来一次。
母亲不停的给女孩用温水降温,可获并不大,给她喂水都尽数吐出。整个人全靠着盐水维持着生命。
病房门被敲响,女孩父亲箭步冲过去打开门,带着渺茫的希望,希望封韩过来说是误诊,女孩只是简单的发烧,或者还有治疗的办法,女孩可以相安无事。
结果开门却看到了白术捧着一碗汤药。
“把这碗药给她喂下去吧,应该会有点用。”
父亲忙接过去连连道谢,转过身才想起来:“可我姑娘根本不知道咽,喂的水全部吐出来了。”
白术又递过去一根软管子:“吧这根管子插进食道,尽量深一点别呛进呼吸道里,用嘴喂吧。”
随后二人拿着铁锹开始出去铲已经囤积足够厚的雪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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