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斯星之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日暖水长
卡尔想要拒绝的,但是边上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艾文好像也被翻了过去,动作的同时呻吟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更急促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脑中伯恩操干艾文的样子渐渐和艾伦合在了一起,他慢慢配合起艾伦的操弄。
“管家先生……快、要……”后`穴已经很习惯手指了,想要更真实热切的东西进来。
“要什么?”
“嗯……要管家先生……”
“腰放低,要进来咯。”
“啊……”
伯恩刚才没有进去吗?这样的疑问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卡尔就被铺天盖地的肌肉拍打和艾文急促的呻吟淹没了。
“啊……插进来了……好棒、好舒服……”
“嗯、啊……里面还要、再快……”
“水全都……插得到处都是……嗯、嗯……舒服死了……”
艾文被插得几乎失神,卡尔也陷入了艾伦无休止的强力操干。
他被艾伦一下下撞得深深埋进被子里,所以并没有看到,尽管伯恩舔弄着艾文的颈背,大手在他身上各处游走,伺候得他没有一处不舒爽,然而在后面干得他舒服死了的,却是房里的另一位红发的管家先生。
拉斐尔得到了“再往那里……管家、要插射……把我插射”的命令后,保持着犹如午后洒入房中的阳光般的柔和微笑,犹如永动机般一刻不停地越干越猛,直到艾文尖叫着“要死了”都没能让他放缓一点力道。根据他以往观察的经验,小加西亚先生的“要死了”是一种人类间的暗语,提示着他更加卖力,千万别放松,他即将达到他所期望的“插射高`潮”,即拉斐尔所知的前列腺高`潮。
所以拉斐尔调出了数据库中的相关资料,相继尝试了“九浅一深”、“按压碾磨”、“直捣黄龙”等“操作方式”,最后发现“直捣黄龙”最符合小加西亚先生的需求。因为采取此种方式的时候,他的反应最为热情,无论是肉壁的,身体的,还是小嘴的。于是,尽职的红发管家根据命令,一直干到艾文的肉`穴喷出一大股液体,前面的肉`棒也在伯恩的撸动下擦着床单射出稀薄的`液,浑身抽搐,并且确定短时间内前后两处都无法再达到高`潮,才停止了动作。
在艾文尖叫“管家”的同时,卡尔也因为身体及环境的刺激,无意识地低叫着“伯恩”高`潮了。
想要治疗“伯恩综合症”而进行的性`爱却让卡尔此时脑中全是伯恩的影子。他喘息着,昨晚的梦境不断在眼前闪现,艾文后面的伯恩不断挺动身体,不断挺动,让人烦躁。
他不应该是伯恩的第一位客人吗?难道第一位不应该意味着什么?第一次作为管家工作就随便上别人的客人是什么水平!
卡尔烦透了这种胡思乱想,他猛地睁开眼,想要狠狠瞪一瞪不称职的伯恩,却发现埋在艾文身体里的,是拉斐尔。而他的管家伯恩正站在一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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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一丝不苟,连皱褶都没有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玩味地笑看着他。
艾文动了动,发现刚才干他的人竟然不是伯恩,也瞪大了眼睛。刚想责备这个笑得傻里傻气的红发管家,却发现拉斐尔还在他里面硬着。想到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到嘴边的话又不好意思说了。他感到脸上有点热,扭了扭屁股,让拉斐尔抱他去浴室。艾伦看了看大眼瞪小眼的那对主仆,也跟进了浴室。
被说了剧情也好期待的lz好激动!
有谁猜到拉斐尔会以这种方式加入吗?
顺便大家猜猜拉斐尔的职业属性是啥xd
九
卡尔呆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正一丝`不挂,满是性`爱痕迹,后面还有`液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流出来,无遮无拦地完全暴露在伯恩面前。更糟糕的是,衣服都脱在外面了……
他做贼心虚,不敢看伯恩的眼睛,甚至不敢看向他的方向。
卡尔恶狠狠地想,他只是我的管家,我干嘛要心虚啊!但是心里有个小喇叭偷偷聒噪不止,完蛋了、完蛋了!被他看见第几次了?啧啧、啧啧,卡尔你这个饥渴的小骚`货……他会怎么想?怎么想你跟别人做`爱,怎么想你跟他……
闭嘴!
为什么完蛋了?为什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跟别人?为什么要这样在意伯恩的想法?
这些问题卡尔暂时不能去想,不敢去想。他的心跳得好快,全身绯红,却感到阵阵凉意。
接下来要如何?他一点也不知道。也许应该叫伯恩回去等着,然后跑到前台,告诉他们需要换一个管家,或者,不要管家,自己就好。那样就不用面对他。
但他都不知道怎么抬头看着伯恩,更不知道要怎么看着他的眼睛说话。
要怎么办……
伯恩站在床边,看他脸色一连几变,感到有些不妥。他走到卡尔那边,低声问他,“卡尔先生,您还好吗?”
卡尔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只好鸵鸟似的把头埋在床上。
伯恩凑近了他,摸上他的手臂,确实有点凉。沿着手臂向上,握住冰凉的手掌。
“卡尔先生,您的手很凉。”温暖的温度从手背上传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突然就让卡尔从惊恐中平静下来。
“我们回去吧,卡尔。”
卡尔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伯恩觉得那天的行为也许并没有起到预想中的作用,至少,不完全是他所期望的。
卡尔这几日都十分安分地在伯恩的陪伴下把米尔斯逛了个遍,没有再跟任何男人搭上。这样很好。不好的是,卡尔几乎全程都与他保持着一种相敬如宾的距离。每次他靠得近了些,或体贴地想为卡尔穿件衣服,对方都会有些紧张地退开一点,并表示自己就可以。
伯恩想起那天艾伦进浴室前,用口型对自己说,他很喜欢你嘛。
现在这样,非但看不出喜欢,反倒疏远得很。
真是胆小。
他又想起他光着屁股趴在别人的床上不敢看自己的样子,突然笑了。
对了,拉斐尔的属性其实是保姆!纯粹lz恶趣味,保姆攻!!!
卡尔这几天过得十分不自在,他的心简直像全速逃离黑洞似地,总是全力揪着,想要逃离什么,无奈引力过大,走不了。这个什么,就是伯恩。
每天早晨醒来,笔直端正的管家已经面带微笑站在一边,手上搭着热乎的毛巾,礼貌地询问他早餐想吃什么。
出行的所有准备,伯恩都会提前做好。有一天卡尔心血来潮想要登山看风景,伯恩竟然也立即变魔术似的拿出基础装备,亲自为卡尔穿戴好。之前卡尔还会紧张地推开靠近的伯恩,但这次他以安全为由,坚定地解开了卡尔的衣扣。
卡尔整个过程中都身体僵硬,脸色潮红,他怀疑自己的心跳已经超过每分钟120次。伯恩非常专业地为他脱下衣服,又穿上衣服,却总是有意无意地碰触他的皮肤,尤其是敏感的地方,胸口、腹部侧面、后腰……
卡尔尽量不去看他,他怕一看,心跳会更快,要是那样的话,一定会被伯恩看出来的。
卡尔想起小时候养的一只小狗,个头不大,白色,毛茸茸的,听话又讨喜,十分可爱。就是有个缺点,爱咬东西。小白球被父母责骂了几次,也知道咬沙发是可耻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去咬,偷偷地,趁主人不在家的时候。父母回来之后,就看见小白球团成一团,缩在他的小窝里,可怜兮兮地不敢抬头。
卡尔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小狗,他趁饲主不在的时候按耐不住干了坏事儿,过后又羞耻地无法面对。这真是奇怪,明明他才是主人,伯恩是管家,难道自己把他当成饲主了?不,卡尔否定了这个想法。不是饲主,但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他好像对伯恩有一种期待,一种他从没有过的期待。
尽管卡尔也极力坚持自己沐浴,还是每次都被坚定的伯恩按进水里,被他高超的按摩技巧伺候得舒服无比。几天后,伯恩按摩的方式就从坐在浴缸外,变成了坐在浴缸内。
既然是坐在浴缸里,自然是不可能穿衣服的。伯恩光是双手摸索着他的皮肤就让卡尔尴尬地快硬起来了。他可以目不斜视,视而不见,卡尔却不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连续两天,卡尔都十分不争气地在温暖的水中,在伯恩面前硬了起来。管家尽职尽责地为他清洗沐浴,擦身穿衣,不碰他,也不给他自己解决的时间。
卡尔十分憋屈地想要入睡后偷偷自己解决一下,管家每次都会听到动静并进来询问卡尔是否有任何吩咐。被吓萎的卡尔只能郁闷地一直憋着。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不满让卡尔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一面像是缺水的鱼儿,极度渴望伯恩有力的拥抱,一面又像是兔子见了鹰,不敢过分靠近他。
米尔斯的建造是代马集团下了足了本钱,也下足了心血的。为了让前来的客人每天都能过得丰富多,无论你何时登陆任何一个岛屿,都有许多富有特色的表,或探险等待着你。
卡尔被伯恩这么折腾了几天,反倒早睡早起,黑眼圈也消了,皮肤也更细嫩,阳光下看起来,脸蛋都红扑扑的,好像除了欲求不满之外,样样都很好。这会儿,他和伯恩,一个穿了雅致的青竹纹月白锦缎长衫,一个穿了深色云雷纹窄袖的武人服饰,像是书生和武夫同行,正在满是小贩叫卖的热闹古街上闲逛。
金发碧眼的卡尔穿着这么一身衣服,真是别扭又新鲜。不仅是他,这里的行人、小贩皆是如此。当然,其中也有不少看起来和卡尔这样的闲散游客不同,装扮还原度很高的人。他们一些是桃源镇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些是慕名而来的发烧友。
街边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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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招牌上书写的多是卡尔不认识的古语,小贩唱歌儿似的叫卖也不是用星际通用语,或站着或坐定的小贩门前的摊子上尽是些少见的新奇玩意儿。卡尔有些眼晕,他调出了腕带上的提示系统,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四处张望,从虚拟屏幕上获取信息。伯恩跟在他身后半步,利落的骑装让他看起来更英武非凡。
两人进了一间人头攒动的茶铺,卡尔欣喜地看着店小二(一种古时的服务员,虚拟屏幕上这么解释)臂上挂着一个壶嘴一米长的铜质水壶,花俏地一番耍弄后,准地为八仙桌上的客人倒上一盏茶水。
他们在靠着雕花木窗的一个四方桌边坐了下来。卡尔招呼服务员过来,点了刚才看到的那种茶,并请他也为他们表演了这匪夷所思的奇异茶艺。表演结束,卡尔跃跃欲试,也想看看自己的身手,服务员为他拿来一个装着凉水的铜壶。
重,是他提起铜壶的第一个想法,刚才小二竟然是拿着这么重的东西随心摆弄的吗?!
伯恩正坐在对面看着他,表情放松,略带着笑。卡尔这几天心里别扭,越发不待见他,偏偏对方还浑然不觉似的,尤其这种似笑非笑的样子,更让卡尔气闷。
卡尔心气不顺,再好看的人在他眼里也顺眼不了,只觉得伯恩在等他出洋相,刚才的好心情也烟消云散了。尤其是一路上不知道多少男人女人明里暗里盯着伯恩偷看,更让他生气。
看什么看!又不是你们的管家!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作了几个简单的动作,也算给自己斟了杯茶,卡尔又高兴起来。偏偏一抬头,又看到边上一桌几个年轻男人朝这边张望,看似饶有兴致地欣赏长嘴铜壶表扬,实则不断偷瞄伯恩。
卡尔把壶往桌上一摆,朝伯恩努努嘴,“笑什么,你来试试。”
“好。”伯恩站起来,更显得身材高挑,镶着银线的粗布裹缠住他的半截手臂和小腿,肌肉轮廓若隐若现、呼之欲出,直把邻桌的几个看得目不转睛。卡尔心里大骂自己笨蛋,这不是给别人机会看伯恩嘛!
伯恩只当没看见他阴晴不定的脸色,端起茶杯,不等服务员阻拦,把卡尔刚才倒的那杯凉水优雅地喝了下去,然后拿起桌上的铜壶。
伯恩拿了另一个装着热水的茶壶,铜壶里大约只剩半壶不到的水,估摸也有5、6斤重,对伯恩来说不算沉。他随意拎起茶壶转了几圈,找了几下手感,动作也是行云流水。手上一使劲,铜壶被一个翻身搭到了肩上,水却是一滴也没掉出来。壶嘴顺着手臂向下一压,茶水在引力之下顺流而出,不偏不倚,正落在茶杯中央。有几个围观的都忍不住鼓起掌来。
伯恩把铜壶还给服务员,连着杯碟端起茶杯,双手送到卡尔面前。
卡尔本来发现不仅没有难倒伯恩,反而给他招来更多蜜蜂蝴蝶,心里大大地不高兴。这会儿被他这么一弄,倒像是被大庭广众之下表白了一样,脸都红起来,心里乐开了花,还要绷着肌肉不肯笑出来。
伯恩看他什么都放在脸上的样子可爱得很,对他细微地挑眉一笑,手上的茶更递过去一点,卡尔才抿着嘴接了下来。卡尔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伸手的时候,忍着笑白了管家一眼,那一眼里确实半点没有责怪的意思。
两人再坐下喝茶,氛围比刚才好了许多。一路上都憋着气,没吃什么,卡尔一下点了满满一桌糕点,是一个要好好填饱肚子的架势。伯恩坐到他的身边,偶尔跟他聊几句,或者偷偷拉着卡尔看不了解旧俗的路人出洋相,逗得他嗤笑出声,又责备他这样十分不礼貌。半个小时下来,卡尔已经把瞪视和白眼做得熟练无比。
“你几岁了,吃个糕点还能吃到脸上。”伯恩这么说着,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在他嘴角抹了几下。
卡尔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时反应不过来,看着他愣在那里。
他看着伯恩,伯恩也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巴被伯恩捏着的关系,尽管心快速跳起来的时候,就应该扭头不看伯恩的,他却没有动,任由周围的声音减弱,周遭的景物模糊,只剩下自己深重的呼吸和伯恩英俊的面容。
街上突然喧闹起来,卡尔回过神,扭头去看窗外,恰好挣脱了伯恩的右手。街道的远处一大群穿着喜庆红色衣服的人正敲锣打鼓地走过来。
最前头的几人两两相应,有敲锣的,有吹乐器的(卡尔看了眼虚拟屏幕,那叫唢呐),中间跟着一匹高大的骏马,马上骑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粗壮汉子,后面跟着八个人抬的轿子。
成亲,虚拟屏幕上这么显示着,这些应该都是工作人员扮的。一行人走到一半的时候好像被什么事拦住停了下来,围观的人群太多,卡尔看不清楚。他十分不舍地看了看桌上剩下的几盘点心,再看看伯恩,然后眼珠一转,高兴地嘱咐管家在这里等着,他去看看热闹就回来。
走到迎亲队伍前面,卡尔好不容易挤进内圈,两对人正钻在两张狮袍下扮演狮子,时而挠痒舔毛,时而跳跃打滚,看、站、走、跑、跳、滚、睡,还真有几分逼真,好不热闹。狮子的脑袋硕大无比,得到喝后还会调皮地冲人们眨眼。过了会儿,两头狮子又争起了引狮人的球,步法时急时缓,一时剑拔弩张,一时又耳病厮磨。
众人正看得热闹,引狮人手上球忽然朝空中高高一抛。天空蔚蓝,万里无云,下午的阳光还是那么刺眼,人们一个个头抬得高高的,却睁不开眼,只好拿手去挡住一点阳光。还没等卡尔弄清怎么回事,那只球已经直直地落在他的头上。迎亲队伍一阵欢呼,就把卡尔往轿子里拉了去。
乐队又吹奏起娶亲的热闹音乐,新郎坐在大马上行在最前头,迎亲的队伍经过茶馆窗口渐渐走远了。
伯恩一直没有开提示系统,所以他不能看到,此时“迎亲”的红字提示已经变成了“抢亲”。
伯恩看队伍走得远了,卡尔却没有回来,才感到有些不妥。他给卡尔发送了短信,也不等回复,先付了帐,顺便包了糕点。
走出茶铺,伯恩先往卡尔刚才离开的方向走去。刚才看热闹的人估计是跟着迎亲队一道走了,伯恩没问出什么来,看了眼腕带,没有短信回复。他又到离刚才队伍停留的地方最近的小吃店向里面的工作人员打听,一听到“抢亲”两个字,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卡尔此刻盖着喜帕,披着绣有成双成对锦鸡图案的广袖对襟翟衣,被大红的绸缎绑了双手堵了嘴,挣也挣不开。这群工作人员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弄来了,他是路人好不好,路人!等会儿非投诉不可!
外面一阵喧闹欢呼,轿子落了地,一个年纪不轻、脸上有痣、身材微福的红衣女人走过来,背起他跨进了一扇门。
到了里面,红绿的缎带挂在烧着大红龙凤喜烛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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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里摆满了一桌桌酒席,一双双脚围着圆桌齐整坐着,好像早就等着他这个“新娘子”了。不是吧!没人对被绑住的男新娘表现出的违和感提出异议吗!这不科学好吗!
事实上,桃源镇三不五时会做一次类似的无预告互动式娱乐表演,而且系统也已经提示了这是一次抢亲活动,所以,完全没有人感到有什么不妥。很多发烧友可是求被绑都求不来。卡尔拼命挣扎的行为被众人理所当然地理解为,发烧友不愧是发烧友,演技太棒了,简直跟真被绑来似的。
苦逼的卡尔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被押到了最里面,这时大约是新郎出现了,人们一阵尖叫欢呼。卡尔非常不满地想,叫个毛,就那个粗矿的土汉子有什么可激动的。
尽管一千个不愿意,他还是被媒婆押着,在众人的“祝福”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是谁想出来的,结婚要跪着磕头,磕一个还不够,每次要磕三个!磕到夫妻对拜的时候,卡尔已经晕了,站起来时一个不稳向前一跌,正好落在新郎怀里,众人又是一阵起哄。
卡尔一面埋怨管家失职,让他被莫名绑票,强迫成亲,还被不认识的男人搂着,一面从未有过地思念管家,他怎么还不来救自己。好像他就这么笃定,伯恩一定会找到他。
新郎礼貌地将他扶好,在一声刺耳的“送~入~洞~房~”的女高音中,卡尔被推搡着送进了洞房。
本以为这就该结束了,但显然热爱高还原的代码集团高层信奉“做戏要做全套”的信条。卡尔好不容易坐到床沿休息一会儿,却感到屁股底下疙疙瘩瘩的东西膈应人,媒婆也还在他耳边孜孜不倦地唠叨。
“新娘子你可别心急,吃完了喜酒新郎自然就会进来啦。”
急你妹!快放了老子!卡尔很想这么吼,可惜嘴还绑着。
“这新浪进来呀,先要给你挑开红盖头,然后你们一同喝了合卺酒……”
怎么还有这么多事!你们什么时候放我走!他挣扎得更厉害了,可惜不顶用,绑着他的绸缎一头系在了床头的木梁上。
媒婆聒噪完了自顾退出房门,只留下卡尔一个人。卡尔一会儿生气工作人员莫名其妙绑人,一会儿生气伯恩还不来救他,一会儿又生气自己不该丢下他独自去看热闹。绑也绑了,气也生了,挣也挣了。什么用都没有,卡尔这么一圈折腾下来累得不行,干脆歪在一边倒头大睡。
伯恩一进来就看到卡尔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和刚才奋力挣扎的样子简直就是两个人。很能适应环境,伯恩对他下了结论。
他走到卡尔身边,轻轻拍了拍他。卡尔本睡得很浅,一下子坐起身,嘴里呜呜地抗议,从喜帕下看去,这家伙就是刚才那个新郎。
伯恩没有说话,他拿了一边的一杆称,把喜帕一挑。
卡尔看到他,吃了一惊,然后更厉害地扭起来,显然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伯恩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帮他把绸缎解开,脱掉喜服,自己也把新郎服扔到一边。
“怎么回事!刚才拜堂的是你?那你怎么不给我解围,还跟着他们一起闹腾!”卡尔的双唇一自由就机关枪一样质问管家。
管家瞄了眼外面,手指按上卡尔的嘴唇,让他小声点,拉他到桌边坐下。
“轻点,我是偷偷进来的,被发现也会被逮回去继续敬酒的。”
“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你是看热闹的时候被绑来的,对不对?”
“对啊。”
“你看看现在系统提示上写着什么。”
“……抢亲?”
“对,就是抢亲。”
伯恩长话短说,把来龙去脉交代了,一听到等下还要闹洞房,卡尔站起来就要走,却被他按住了手。
“等一下。”
“?”
他笑的时候眼睛变得细长,眼角还会出来几条小细纹。明明是十分硬朗的脸庞,自己竟然能从里面看出柔情。为什么会去关注这种细节,卡尔也很不理解自己这样做的原因。
伯恩坐得近了些,搂着他的腰,低声问他,“我们都拜了天地,挑了喜帕,是不是应该顺便,把合卺酒也喝了?”
卡尔被他看得脸上一热,低着头,支支吾吾了一阵才说,“这不是结婚的人才喝的吗……”
“有什么关系,这种体验多难得,可遇不可求,下次想喝还不一定有呢。”
“那……那也不行……”被伯恩搂着的地方率先燥热起来,接着身体的温度也跟着升高。
“哦?为什么呢。”伯恩又凑得近了些,在他嘴角啄了一下,连呼吸中都透着不可忽视的愉悦。
说话的时候有必要靠得这么近吗!卡尔心里已经炸开了,却僵着身子不敢动,好像怕一动就会破坏什么。
“最起码……最起码,也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喝吧!”被逼到尽头的卡尔脱口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说了之后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
伯恩搂着他的手松了松,“所以不能跟我喝吗……”
他的声音很轻,是因为怕被外面听见动静吧。卡尔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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