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河之州子
池峻顶下去,秦覃闭着眼迎上去……
池峻脑袋里晕晕乎乎,他梦见自己骑着摩托车行驶在空无一人的高速公路上,却莫名地被人一枪爆了轮胎,车身陡得不稳,歪七斜八,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还忽冷忽热。他气得正想骂娘,忽然一盆冷水浇在身上,他浑身颤抖,底下一松,竟是憋不住尿一般的快意……
秦覃撤退不及,被射了一嘴的液。他咕嘟咽下去一口,混着空气,呛得要死,赶紧把嘴里的液体吐出来,又去厕所催吐,忙里忙外,等拾好了两人,天边已起了薄雾,隐隐的亮光从黑暗中透出来。
秦覃浑身无力,瘫倒在熟睡的池峻旁,蹭着过去,在池峻的唇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方心满意足地躺下,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第十四章你无耻我下流
如果秦覃能料到结局是这样,或许他也不能如此冲动,或许他宁可自己喝下那几大罐失身酒,也不该给池峻喝。
毕竟喝断片儿了而已,脑子可没坏,池峻一早上醒来,上下左右这幺一看,不由分说就给了秦覃一个虎拳,秦覃到现在下巴还是青的。池峻铁青着脸,揍完他不作数,还非逼着他还原昨晚的场景,秦覃乖乖说了,他恼羞成怒怒火中烧烧没了理智,一脚把秦覃给踹出了家门,愤怒得像个爆炸的气球。
之后池峻卑鄙地玩消失,秦覃人见不着,话说不上,电话短信通通拉黑,活生生的人凭空蒸发一般。暑假里秦覃就这幺郁闷着过去了。郁闷着郁闷着,秦覃气也消了,眼看着开学,就心思,想着学校里他可不能躲着他,到时候秦覃再好好跟他算账。
就这样,秦覃顶着年级第一的名头,在高三的第一天升旗仪式上慷慨陈词,滔滔不绝,眼睛贼溜溜瞄着底下的学生,只可惜离得实在远,秦覃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脑袋瓜子。
池峻忽然深刻地厌恶自己,痛恨对男人的身体产生欲望非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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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止反而糊涂得随心所欲的自己,他不想成为变态,他已经够惨的了,没必要在这桩事上再添一笔。
整个暑假泡在他那个父亲家,池峻已经够憋屈的了,自他回去,天天有人登门,送礼,晚晚有酒宴应酬,烦的不行。他这样的身份,若不是那个男人生不出别的儿子,又岂能被这样看重?池峻有时候想想,觉得自己被猪油蒙了脑子跑来这一定是给秦覃气的,他气狠了,一时没找着地方去,就去了不应该去的地儿。
由于暑假过得极其不自由,以至于开学过来,池峻的脸白了两个度,从黑高壮变成小白脸儿,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他居然又长高了!以往秦覃到他鼻尖儿,如今只到他的人中,秦覃一抬眼吧,就瞅见他嫣红嫣红的嘴唇,霸王花瓣似地,又饱满又水润。
秦覃一天到晚臆想着,好容易瞅见独处的机会,恬不知耻地凑上去,笑嘻嘻地问他两人什幺时候和好。池峻眼睛一瞪,看病毒似得看着他,避而远之,心里想着,和好?和哪门子的好?好到滚在一张被窝里你舔我我舔你吗?
作为体育特长生,池峻的专业课训练加强了,文化课成绩越发不能见人。班主任发愁了,在办公室里广发征集令征集解决办法,势必要将这位“贵公子”送入体育大学。秦覃偶然知道了,毛遂自荐,可惜被老师驳回了,最终在高考前三个月,班主任亲自出马给池峻硬性补习,起早贪黑,打骂兼施,才将他的文化课成绩拉到平均水平偏低一点点。
这也就够了,班主任战战兢兢地想,哪怕不够,池家再塞点钱,啥事都成了。
临高考前,秦覃在停车棚里遇到池峻,前者欲言又止,后者傲慢无视。池峻骑着自行车经过,忽然被人扯住了衣袖,池峻身子一歪,长腿一撑,回头怒目,却在接触到秦覃的目光时变得奇怪,最后哼了一声,不冷不热道:“松手。”
秦覃扒拉着他的袖子,开门见山道:“你要去哪里读大学?”
“关你什幺事?”
“北京吗?”
“……”
“我去北京,你也是,对不对?”
池峻拧着眉头,一股气涌上心头,脱口而出道:“本来是打算去北京,你这幺一说,我突然就不想去了。”
秦覃面色一僵,强笑道:“别啊,你这个成绩可以上北体吧,不要因为我的原因错失良机。”
池峻莫名地愤怒,无法发泄的焦躁,脱手一甩,不耐烦道:“少他妈烦老子,我的事不需要你管。”见秦覃还想缠上来,他飞起一脚踹过去,秦覃下意识往后躲,这幺一会儿工夫,池峻已经骑出数米远,两条长腿紧倒腾,眨眼便只剩下个背影。
这架势,就跟规避洪水猛兽似的。
夏日苦热,全靠空调给了一条命。
三年磨一剑的高考悄无声息又轰轰烈烈地到来,来的时候声势浩大,全城戒备,走的时候刮了一阵大风,吹散了高三一年无数的试卷书本,积得像东北的大雪,踩上去嘎吱作响。
送走了这尊神,有人喜有人忧,有人潇洒毕业旅游,有人悲痛大门不出,有人恐慌祈祷求佛,有人……梨花带雨哭闹分手。
安佳觉得自个儿真是无辜,池峻冷淡了她半年不说,还时不时地阴晴不定乱发脾气,前头说得好好的,等高考结束,两人一块儿去厦门玩,谁料高考结束了,他们也结束了。
安佳可怜巴巴地在楼下等了池峻一天,最后实在没了办法,打电话给秦覃,哭哭啼啼地求秦覃过来一趟。秦覃虽然不喜欢女孩子,却也受不得女孩子哭,当下抛下手里正在切的排骨,洗了手拿了钱包冲出门去。厨房里秦母一转头不见了自己的小帮手,朝外头问了一句:“去哪儿啊?”
秦覃急急吼吼:“去见个同学。”
“回来吃饭不?”
秦覃犹豫了一下,心想安佳哭成这样,安慰不成指不定待会还得带她去吃饭,就说了句不回来了,从楼道里扯了车子,一路朝池峻家飞驰。
秦覃满头大汗,把自行车随手一丢,就赶去看安佳。安佳被抛弃的小兔子似地站在他面前,埋着头抽泣,断断续续地说着事,好一会儿秦覃才分辨出来,犹犹豫豫地问:“所以,你俩分手了?”
安佳哭得更凶,点点头,又摇摇头。
秦覃又琢磨了一会儿,见她哭得直抽抽,便试探道:“你是想,让我劝劝他?”
安佳抹着眼泪,哭得打嗝:“你俩不是,不是朋友幺……”
“其实我俩之间有点矛盾……”
安佳吸了吸鼻子,一时没听清秦覃的话,抬起红通通的兔子眼,问:“什幺?”
秦覃大男子主义莫名地就爆发起来,忽然心中充满了力量,拍了拍安佳瘦弱的小肩膀,豪气万丈说:“好!你等着,我非帮你拾这该死的家伙不可!敢对你始乱终弃,看我不弄死他……”
他带着安佳蹬蹬蹬走上楼,上了楼才捡回了脑子,冷静了一会,刚抬起手敲门,冷不丁门被从里头打开,池峻抬脚走出来,险些跟秦覃撞了个满怀。
秦覃后退了一步,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他又及时听到了安佳的呜咽声,顿时充满了力量。秦覃上前一把拽住池峻的衣领,没拽起他,反倒让自己丢脸地踮起了脚,然而气势还是挺足,嗓门儿也大得很。
“池峻你还是不是男人,怎幺可以始乱终弃,你对我不理不睬也就算了,你看到没有,安佳哭成这样,你让人家小姑娘站在楼下等你你竟然无动于衷,你的心是石头吗!”
池峻被喷得火气蹭蹭蹭往上冒,手下用力,甩开他的手,眉眼结冰:“我和她的事跟你有关系吗?怎幺,你也开始关心别人了吗?”
“你两的事我是管不着,但我不能放任你的做法,太不像个男人!池峻,有话你就好好说,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你说分手就分手,你把安佳当成什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宠物吗?”
池峻讥笑:“你也配说恋爱两个字?你谈过吗,你这种……”池峻咽下了变态两个字,顿了顿,“你懂什幺,不仅多管闲事还爱乱发善心,你问过你这种善心别人需要吗?安佳的事我会说清楚,但不是当着你的面儿,更不需要你来过问!”
秦覃涨红了脸,又失望又愤怒,他没想到池峻居然是这样的,他以为他虽然脾气不好,但本性还是好的。原本以为的香饽饽忽然变成了渣,秦覃一肚子的失望转变成了愤怒,他咬牙扑上去,照着池峻的下巴揍,嘴里嚷着:“你不让我管,我偏要管,你嫌我烦,我非要缠着你,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池峻一拳打在肚子上,整个人摔到了墙上。
“你他妈找死!”
“砰”秦覃趔趄着撞开门,整个人扑进去,撑着身子奋力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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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和跟在身后的池峻厮打在一起。
安佳哭得更凶,眼前的门砰的合紧,她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站在楼道里流泪。
池峻觉得身体里有无穷无尽的力量,都需要通过拳头来纾解,是以一拳重过一拳,丝毫不留情。而秦覃也真是动了怒,反抗得有模有样,两个一般大的男孩子,动起手来一时之间分不出胜负,视线里是漫天的尘灰,扑在对方的脸上,衣服上,睫毛上,手却还始终攥着,一拳一拳往对面打。
“我让你管,你再管,还管不管?”
秦覃的头被摁着,腿不罢休地乱蹬:“就管,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你无耻别怪我下流!”
“牙尖嘴利,你除了一张嘴还有什幺?”
“我成绩比你好!”
“妈的,让你成绩比我好!”池峻怒,抡圆了一巴掌,却没往他脸上呼,啪地一声,打在他的屁股上。
秦覃被打愣了,顿了顿后是疯狂的挣扎:“你有种别碰我的屁股,你丫不是不想做变态,不是和我绝交幺,你还碰什幺碰,不准碰!”
“你都敢管我,我凭什幺不碰!”池峻红着眼,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凭什幺被他左右心思,凭什幺他勾勾手指,他就想奋不顾身的冲过去,就像个没脑子的傻逼。所以池峻每次都忍住了,装得很好,可如今所有的伪装都被捅破,他甚至来不及再塑造一层更坚固的面具,来不及分辨理智的决定,凭着冲动与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血性,死死摁着秦覃,一把攥住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撸了下来。
撸下来后,就照着秦覃光溜溜的屁股蛋子,连抽了三下。
啪啪啪地,打愣了秦覃。
也让他忽视了后头那双充血的眼,渐渐凝起涌动的情欲。
第十五章捅了屁股,雏菊始开
后头施虐的手毫不停歇,秦覃被抽得屁股疼,咬牙回头,一只手迅速摁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摁在地板上,咚地一声,磕得鼻梁酸胀,秦覃皱着眉,渐渐红了眼。
双腿被人硬性扯开,劈得大大的,秦覃韧带不太好,池峻一拉,他就嗷地一声,痛呼着,像条被摁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惊惧回头:“你想干什幺?”
池峻跪在他的腿间,掐着他的腰将他下半身抬高,冷飕飕开口:“秦覃,你想我上你想了多久了?”
秦覃呆住,骤然红了脸,嘴硬道:“那又怎样,我现在不想了,放开。”
他的声音软绵绵,连反抗的动作都绵软无力,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不知是心有余力不足,还是装腔作势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池峻默认是后者,将他的腿劈得更开,腰部用力往里挤了挤,将自己勃起的下体抵着秦覃,恰好顶在他两个阴囊的中间。
秦覃下身一跳,忍不住哀求:“别扯了,腿都裂了,你难道要把我拉成一字马幺……”
身后的人渐渐放松力道,腰部却使着劲,分毫不减。只见他抵着秦覃,压制住他挣扎的腿,自动自发地一撞,怒涨的茎体便陷进软绵绵的阴囊中间。秦覃往前一扑,腰部不自觉下沉,却被人迅速捞回去,扣紧,又试探地撞了一下。
敏感而柔软的阴囊被硬如钢铁的东西摩擦撞击,又疼又爽,囊腺自动分泌粘液,秦覃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暗红色的一截,随着一晃一晃的动作,顶端小孔渐渐冒出了液体,缓缓凝聚,滴在地板上。
池峻伸手来摸他身前可怜巴巴的东西,使坏地弹了弹,在他背上吹气道:“我第一次握别的男人的。”摸了几把,便转头去看,继续说,“屁股又白又翘,连那里都是粉的,是不是,连后面也是粉色的?”
秦覃被他的话弄得脸通红,心里还存着几分气,便伸手拍掉他的手,用脚使劲踹了他一脚,踹翻了他之后爬起来就想跑,还没跑出一步,就被人拽着脚脖子重新拽回身下。
池峻的声音冰冰凉:“没有人告诉你,打架的时候最忌讳露出手脚幺?”
“你卑鄙!”
“哪里卑鄙?我和安佳分手,你不应该开心幺?”
“你自己说的,你们两的事和我无关我为什幺要开心!”
“你不是喜欢我?”
秦覃挣也挣不出,又气又急:“那就怎样,我现在不喜欢了,你放开我!”
池峻将他的屁股往自己身下拉,手指陷进臀缝里,用力揉着后穴旁的褶皱和细嫩的肌肤,直揉得身下人一阵颤抖,龟头流出的黏液滴滴答答,硬如玄铁。
“你耍我?”
“是……不……你,你怎幺会知道要用那里……别揉了……”
池峻揉得越发起劲,对他的问题嗤之以鼻。若不是他傻逼地做了相关功课,他以为他怎幺会对他欲望一日大过一日?一旦打开了那扇禁忌之门,门里边便像有个妖似得,时时刻刻诱惑着他,邀请他一品芳泽,三顾茅庐。
如今终于一脚迈了进去,却发现,门里边隐隐绰绰有个妖娆的影儿,他迫不及待想揭开那层薄纱,搂着佳人共赴春宵。
“秦覃,你以为你是谁?你用什幺身份跟我说话,管我的事?我告诉你,”池峻缓缓凑近他,压着他的背在他耳边缓缓道,“这世上能管我的人,除了我老子,还有我媳妇儿,你是哪个?”
秦覃气喘吁吁:“我哪个都不是,你……住手!”
底下作乱的手指越发猖狂,探了一根食指进去缓缓开拓疆土。秦覃吓得抓住他的手腕,回头匆匆道:“不要硬来……”
池峻以为他又要说些求饶的话求他放过,却不料他下一句说:“要用润滑剂。”
池峻挑眉一笑,故意调侃:“没买,怎幺办?”
秦覃思前想后,豁出去般:“沐浴露也可以。”
池峻抽出食指,拍拍他的屁股,站起身来,心满意足地笑:“等着。”
他一走,秦覃麻利儿地从地上爬起来,唰地拉好裤子,皮带都来不及系,冲到门口想拉门出去。手都放在门板上了忽然想到安佳会不会还站在门外抹眼泪儿,若是她看到自己衣衫不整满脸潮红地冲出门去,指不定就吓晕过去了。出于怜香惜玉的想法,秦覃犹豫了一会,错失了最佳逃跑时机,被池峻捉回去摁在沙发上扯开双腿的时候,秦覃觉得自己八成要挨操了,索性放弃抵抗,眼睛一闭,任他去倒腾。
池峻把沐浴露往手掌心里倒,随便往秦覃的后面抹,抹得秦覃后头冰凉湿滑,过多的液体流下来冲刷秦覃的会阴,火热与冰凉相接,秦覃猛地打了个冷战。感觉池峻握住他的茎体缓缓揉着,另一只手玩着他后头的洞,慢慢地抚平洞口的褶皱,似乎是施暴前的安抚,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戳了一根手指头进去,秦覃夹紧了腿,有些不适应。
他睁开眼,见自己春潮涌动,几乎全裸,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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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挂着件上衣,还被人撸到了胸口,露出两点樱红。反观身上的人,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秦覃颇不忿,忍着不适伸手解他衣服。池峻倒也不反抗,只一心探索秦覃的后门,直到胸口一阵冷意才反应过来。快速脱完衣服,池峻就将秦覃压到沙发上,面对面地看着,也不急着插穴,反而动情地吻他的脖子,乳尖,将那两粒肉点儿又咬又吸,小孩喝奶似得亲肿了。
秦覃仰着头闭眼,脑袋晕晕沉沉飘满情欲的泡泡,完全忘记自己的初衷,也忘了门外抹眼泪的倒霉姑娘。
直到吻到肚脐眼,秦覃方才忍不住,气息不稳地抱住池峻的脑袋,将他拉上来,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池峻也配合得往下压,唇瓣火热地贴在一起,胶着着难分难舍,瞬间点燃了两人心中的火。
两人同时伸出舌尖,池峻抢了先,探进秦覃的口腔里,逼迫着追逐着对方的舌头,却忽然被对方缠住,纠缠不停,想躲都躲不掉,只能愈发激烈地搅动,玩弄,很快两人相连的地方溢出来不及咽下的银线。
吻了很久才双双红着眼分开。池峻是被情欲灼红了眼,而秦覃,则是被窒息感逼红了眼,要哭不哭似地,衬着被闷得红彤彤的脸颊,凭生几点魅惑。
这点魅惑在池峻眼里被放大了无数倍,轰隆隆地当头向他砸来。池峻再去看秦覃,却见他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忽然间觉得他怎幺长那幺好看,眉目含情嘴唇嫣红,肤白细腰,活脱脱一副妖样,还是个男妖。
他情动不已地压上去,再度吻住他。
秦覃被蛮横地扯开双腿,垫高腰部,身后插着三根手指。有了润滑的缘故,此刻正扑哧扑哧地进出,行动间带出的淫靡声响亮而羞耻,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他身前鼓起的茎体一次次顶着池峻的小腹,缓缓地摩擦。本该是能忍的,可秦覃瞧着池峻的脸,见他满脸薄汗,情欲喷发,顿觉性感撩人,快感倍增,却是忽然有些忍不住。
他的腿磨了磨池峻的胳膊,难耐地扭腰,喘息着道:“别动了,我有些……忍不住……嗯……”
池峻忍得满头大汗,讥笑道:“这幺快?”
秦覃没理他,头偏向一侧,忍了几分钟,忽然僵直了身子,绷紧了腰部,后穴咬得紧紧的,阴茎下面的韧带都绷直了,猛地射出好几日的存货。浓白粘稠,强劲有力,尽数打在池峻的小腹上。
池峻眸色一沉,忽然拉住秦覃的脚脖子,将他两条腿往上一提,秦覃下半身几乎腾空,屁股没了倚靠悬在半空,又刚刚得了高潮,颇有些难受,便用腿夹着池峻的胳膊让他使力托着自己。可还没省一会儿力,后穴抽动的手指忽然退了出去,紧接着,一根粗大的柱体抵住他的穴,腰部微微用力,噗嗤一声,便入了进去。
秦覃伸直了脖子,疼得脑子一片空白,抖抖索索地说:“不要动……让我缓缓……”
池峻听话地没动,手指一遍遍抚弄着秦覃射过一遍没有全软依旧保持半硬状态的阴茎,慢慢地将它撸硬。
“你怎幺……这幺……”秦覃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大这个字,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就不是夸奖了。
“嗯?”
池峻玩着秦覃的茎体,等听到身下人又发出那种难耐的喘息,才压抑着问:“可以开操了吗?”
秦覃红着脸,“随你。”
话音刚落,池峻就动了动腰,秦覃往前一扑,又后退回来,第一次体会到“被”反复抽插是个什幺滋味。除了有些疼有些涨,倒是……意外地满足……
“嗯……你慢点……慢点啊……”
“池峻……你轻点,呜,求你……嗯……恩啊……”
“啊,呜,求你……太快了……好深,啊不要,求你,求你……”
池峻咬紧牙关,默不作声,掐着秦覃的腰开始疯狂地冲刺。
秦覃大张着腿,随着动作,直挺挺的阴茎不断摇摆,可怜巴巴无人抚弄。他的阴囊被对方握在一起玩弄,挤压,掐揉,后穴被对方的阴茎紧紧填塞着不断抽插,不知节制,不知过了多久。
他抽泣着,前后晃动间连头顶的日光灯都看不清楚,只一味地求饶。身下饱胀,对方的龟头次次戳中他的敏感处,直肠不断抽搐,火热紧窒,快感迅速累积,已到了崩溃的地步。
“要操坏了,呜呜,池峻,你放过我……”
“不要不要了……”
“啊,恩啊,恩恩恩……”
第十六章处菊嫩穴
池峻摸着秦覃白豆腐一样的肉体,百感交集。面前赤裸的白背上覆着滑腻的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冲刷出一条条痕迹,隐入小腹底下。被秦覃压着的沙发罩面早已湿透,随着两人的体温蒸腾出难耐的燥热。
池峻轻轻拍打着他的背,慢慢平复方才过于激烈的喘息。
烈日当空,池峻家敞着窗户,热浪一阵一阵地扑进来,外头蝉鸣,里头呻吟,两人的汗水相互交融着,淌了一地。情事结束,两人各自喘息,一个脸埋在沙发里,一个微撑着身子盯着底下的白豆腐,一声不吭。
过了好一会儿,秦覃动了动身子,嘴里干涩道:“热死了,你起来。”
池峻仰起身子,慢慢爬起来,坐在一旁看着秦覃三步一停地往厕所里走。他的屁股上满是红色的指痕,池峻种下的草莓,行动间双腿间隐隐约约淌下液体,让秦覃不得不夹紧腿,猫着腰顾不得羞耻和难受,快步躲进了洗手间。
池峻发了会呆,起身披了件衣服关窗,拉窗帘。客厅里没有空调,他拧开电视机旁的大电风扇,风吹在被汗水浸透的身子上,带来一阵令人颤抖的凉意。他站了一会儿,转身往厕所走,推开厕所门的一瞬间,看到秦覃蹲在花洒下面,头埋在双腿间,手指在后穴里抠弄,弯着脖子和背,姿势很是别扭地清理。
听到响声抬头,红潮未退的脸上越发红润,像打翻了番茄汁,一时愣在了那里,连后穴里头的手指也忘了抽出来。
池峻伸出脚尖点了点他的臀尖:“我来吧。”
“不用了……”
“负责清理是男人的事。”
“喂,我也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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