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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后攻三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伤寒
而那位公子也没有注意着去看那支绝世的舞蹈,而是带着笑意的和清秋说着什么。
在那位公子的身旁,白术见到了一个熟人。那位留着长长的美髯、高大俊猛却穿的文绉绉、正黑着脸看着相聊甚欢的两人的人,不正是当朝国师,摘星楼楼主,严无穆吗。
他看起来似乎很不爽啊,眼神盯着交谈中的两人,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偶尔那人看过来给他个眼神时,他会迅速的伪装自己转移视线似乎很无辜的在说‘我没有盯着你们啊’。等那人眼光过去又会重新黑下脸,不爽的继续盯。
白术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才回目光。“石士林?”白术回头轻叫,才发现即使是屋顶,如此密集的人群,对方早就不知道被挤去了哪里。白术摇摇头,从屋顶滑下。他要开始他的计划了。
白术默不作声的穿过人群,滑下水面。
朝着快活楼的画舫游了过去。
而正在这时,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惊呼。白术猛的抬头看看过去,只见那飘于水面的红绸之上空无一人,再不见佳人应月起舞。两边的快活楼画舫上顿时七八个壮汉跳入江中,往中心游去,也不知道是救人还是抓人。只是如果那里有人,怕是逃不掉的。
白术笑笑,正好,趁乱是混入画舫的好时机。
他加快速度的向前游去,正这时,一声更大的骚乱传来,有人大叫:“杀人了!杀人了!!”人群顿时失控,四下逃散,拥挤中不断的有人受伤、葬身于他人脚底。所幸来此的武林人士众多,不乏有正派君子,轻功使出来,解救失序的人群。
白术眼见人群失控,立刻破水而出,调转方向,向岸边飞去,加入解救人群。
途中不经意的一瞟,源头的那艘画舫竟然是国师所在的那艘。清秋公子正被几个穿戴盔甲的人押的跪在地上,手里握住一把滴血的刀。而国师严无穆则躺在那位公子的怀里,胸口一片鲜红,生死不知。
第53章芝麻馅儿的师父(二十五)
人们总是这样,很轻易的就会被周围的人煽动。当有一个人看见了大叫‘杀人’时,其他人大部分人甚至都不清楚情况,就被吓得惊慌失措、四下逃散。仿佛那个传言出来的杀人者正提着刀追在自己身后。
白术救了几个快被压死的人,把他们放到空处,觉得自己这么救下去不是办法。
抬眼看去,有个青年正站着刚刚的斗花魁赛台上,大叫着大家不要惊慌、要冷静。可是人群乱成这样,谁听他说话?白术飞身上台,赛台旁边一颗古树,白术一手抱住粗壮的树干,猛的把树拔了起来,看到台上的那人瞬间失去了声音。“劳驾。”白术说着,那人往旁边一让,白术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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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把树锤到了赛台上,霎时惊天动地一声响,赛台四分五裂。人群正被耳边的这一巨响震得暂时失声,白术内力气贯长虹,大吼出声:“诸位莫慌!贼人已被砸死!都给我站着原地!!小心践踏伤及无辜!!!”
大家似乎都被白术的这一手震住,人群得到了片刻的凝滞,武林盟的人赶忙趁机救出被挤压倒地的人。
白术砸完树,不等人回过神来,矮身一滑潜入水里。
月楼那边的几个壮汉还在红绸那里鼓捣,白术估计他们是没抓到人。现在事发突然,月楼的画舫上肯定是更加的戒备起来了。白术想了想,朝更深的水下游去。就是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的及赶上那个逃掉了的青城姑娘。。。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术做过人鱼的原因。游水对他而言,容易的就像是散步。他能自由的控制水中四肢的摆动,而且现在有了如此庞大的内力,他的呼吸都可以放慢不少。
白术一路下潜。他觉得那个青城如果是落水而逃的话,旁边那么多画舫,除非是商量好的,否则上岸不可能没人知道。但是藏身于他人画舫之中这一策略略有些愚蠢。不说上船的时候会不会被人看到,就看现在快活楼丢了花魁这么大张旗鼓的查舫,也有很大危险被查出来。
当然,有一艘画舫没人敢查。正是生死不知的国师的那艘。如果说青城姑娘真的有本身藏身于此的话,的确是没人搜查的出来。
不过画舫待在那里,人倒是会跑的。白术还是打算先去水底看看,如果找不到人,再混去国师的那艘画舫。
好久都没有游的这么深。白术莫名的有些感慨。人在做着同一件事的时候不会回想到同样的经历。白术的脑海里也莫名的会有一些记忆翻出来,他甚至会突然的回头看一下自己的腿。然后想着,是腿不是尾巴啊。
这一段平江的江底不是很深。白术往下游了一段,就看到了江底的岩石。上方的水面模糊的有红绸飘舞,还有两个大汉浮沉于水里。没人向江底下面看,这里还是有点距离的,根本没人相信地江下能有人。也就没人发现他。
白术脚踩在江底的沙石上,一边四处仔细打量一边往前游走。走了大概不久,终于给他在红绸的正下方不远处找到了一处石头洞。沙石的颜色都一样,若不是白术在海底待过,感觉到了水流细微的异样,这个洞口还真不一定能发现的了。
白术拨开洞口一些明显人为堆起的碎石,潜了进去。
里面果然别有洞天!
白术一口气就快憋不住,瞧见就快出水了,猛的发力破水而出,正对上一个来势汹汹劈头盖脸打过来的长棍。
正值换气的阶段,白术哪有那个条件反击,只得下意识的双臂贯注内力护住头部,只听“啪!”的一声,白术像只被球棒击回的棒球,又被猛的拍入水面,激起一片水花。
白术被水拍的有些晕,忘了屏住呼吸,喝了好几口冤枉水。眼睛带睁不睁的,朦胧的看见一个手拿长棍的男人站着水边,怀里护着个白色长裙的姑娘。
白术刚把头露出来,一根长棍劈然而下。白术急忙潜入水中,心里操了一声,你他妈打地鼠呢!
“月楼的狗腿子!!还真让你们找到了!!!告诉你!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
白术正欲拔出佩剑,听出这熟悉的声音,估摸着那根棍子的长度,忙游远了点,又探出水面,大喊:“石兄!!!自己人!!!我是白术啊!!!”
说着,正对上岸上人锐利的双眼。被这双眼睛盯上,白术像是被定身了一样,那双眼睛流露出的锐利和要你命的坚定,真的叫人如芒在背。
回过神来,额心剧痛。那只长棍直直的打到眉心。因为对方内力的贯注,那只长棍在击打眉心时,像是把长条的橡皮泥按到墙上那样,瞬间节节崩碎。若不是内力庞大的白术,怕是早被长棍穿过脑门,串在棍上了。
木棍在眼前崩碎,四散的碎片如慢动作一般飘落。白术透过飘散于空中的碎片望着水边的石士林,还有些不敢置信。
石士林的表情瞬间变了。他一边惊慌的叫着:“白兄?怎么是你!”一边下水来拉他,“没事吧!没事吧!我真的没看到!”
白术被木棍的冲击力震的头嗡嗡的叫,呆滞的被他拉到了岸上。
坐在岸上,石士林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询问着他的伤情。白术觉得好吵啊,真特么的烦。刚刚脑中明显出现了什么东西,现在又他妈的不记得了。真特么日了狗了!
白术抬头,面无表情的看向石士林:“这里是哪里?”
石士林大惊:“白兄!你失忆了?”
失忆你麻痹!白术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打之后明显脾气变差了起来。也是,谁这样莫名其妙被打了不会想要骂娘啊。白术以前看石士林,觉得他乡遇故知,实在是一件乐事。他妈的谁知道这个故知眼睛耳朵不管事啊!他都那么大声的叫自己的名字了,还劈头盖脸的打过来!特么有病是么!!!
现在还问失忆?我没失忆啊!没失忆也不知道你这个破地方是个什么鬼地方啊!!!
白术翻着一双死鱼眼:“失忆?哦没。我就问问这是什么地方。亏你能找到这里还把青城姑娘带过来。”
那旁边的姑娘正是青城,现在正害怕的两手抓着石士林的衣角躲在他的身后。
这里是一处天然的溶洞,其中一个出口正是这眼前的小湖,通往平江。溶洞里有光,自然不止是那一个出口,只是另一个出口不知道在哪。
“我也不知道这里叫做什么,偶然发现的,只是知道离丰实山不远。白兄。真是对不住。”
白术的头一阵阵的疼的他要死。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抹抹脸上的水:“哦,没事。”
“对了,介绍一下。”石士林笑笑,往旁边让了让,身后的青城妹子被让了出来。妹子见前面突然没了遮挡,吓的轻呼一声,赶忙又躲了过去。
白术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果然石士林笑着说:“这是我妹妹,就是三四二。她叫石士沁。可不叫什么见鬼的青城。”
又柔声对身后的石士心说:“沁儿,这是白术哥哥,你小时候见过的。”
那妹子一如小时候,小小动作的伸出头来看了白术一眼,又缩回头去。
白术想起刚刚看到的于红绸上起舞谈笑风生的青城姑娘。。。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青。。。石姑娘莫要害怕,在下不会伤害你们,也不会把这里说出去的。”白术看着胆小孱弱躲在石士林身后的女子,不禁放低声音说到。
石士林一笑:“白兄还真是厉害,这里也能被你找到。我自然是信任白兄。只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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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入水时可曾被人看到过?”
白术摇摇头:“没人发现。这个不必担心。”
石士林说:“即便如此,这里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不如白兄跟我来,这里有一条出口,直通丰实山山脚。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走为好。”
白术自然点头。
这个溶洞很大,洞顶的漆黑岩石被湖水反射的波光粼粼,霎是奇幻动人。湖边的小道绕着湿漉漉的洞壁,也湿滑的很。石士林打横抱起士沁妹子走在前面,白术揉着脑袋跟在后面。走到一条长长的溶道口,石士林不好意思的说:“能劳烦白兄先去探探道吗?我抱着妹妹,不敢犯险。白兄武艺高强,想必没甚问题。”
白术也觉得人家抱着妹妹呢,看这妹控的样子,的确情有可原。又想着这路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的样子,称口就答应了。
白术带头走进溶道,身后的石氏兄妹紧随其后。道内湿滑积水,白术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还好心的提醒着身后的两人,眼看眼前有光芒射入,“要到了!”白术说着,知道洞口就在不远方!不禁有些兴奋的加快了脚步。
走出洞口的一刹那,强烈的光芒闪耀,一夜竟已过去,初晨的金光简直像是要烧光所有妖魔鬼怪一样亮瞎人眼。白术以手掩目,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莫名其妙打的那一棍子的作用,他有些控制不住的头晕目眩。
也就在这时,胸口猛的一痛!白术向下看去,沾满血的刀剑透过心脏而出,在阳光下反着金色和血的光。白术认出了这正是自己的佩剑,他有些不敢相信身后的人会举剑刺向他。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溶洞内的那个仇恨的眼神,有些模糊的想,原来那个时候真的是想一棍子串了他啊。。。
我怎么这么蠢?白术的腿开始失去力气。不过是小时候认识几天而已。。。我怎么能这么轻信于人?。。。还是在他露出端倪之后?。。。
那柄剑在白术的胸口绞动着转了一圈,缓缓的拔了出来。
白术顺着拔剑的力道往后仰倒。石士林居高临下的冷漠的看着他,像是看着一块腐肉。怀中的石士沁手里拿着利剑,上面正滴着他心口的血。
石士沁的神态快活极了。她吃吃的笑开,美的阳光都被她衬了下去。白术看见她红红的樱唇一开一合:“哈哈哈~月楼少楼主?白帝?还不是跪倒在我石士沁的裙底?~~”
“哥哥!这次做的真是不错!”石士沁仰头亲了他的下巴一口,算是奖赏。“风行谷、十六楼?哈哈哈!十六楼想要搅乱这江湖,真是再合我意不过!只是这群贼人入了凡间,不还是任我宰割?哈哈哈哈哈!!!”
白术模糊的听到了这些话,却没听大明白。他的注意力突然变得很飘散。他一会儿想,这天怎么旋转的这么快;一会儿想,我受了这么严重的一剑怎么还不死呢。。。
白术躺在地上,鲜血不断从胸口的破洞里涌出。疼痛像海浪一样一阵一阵的拍打着他的灵魂,渐渐的,痛感像是变了味。他渐渐感受不到什么痛楚了。
石士林像是一个忠诚的侍卫一样,抱着开心嬉笑着的石士沁,大脚踩着白术冒着血的胸口,单脚跨上时,还故意停顿了一下,微微一沉。白术瞪大双眼,清晰的听见自己胸腔内骨骼碎裂的声音。石士林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他知道,白术已经死绝了。
第54章与三观一起崩塌的现实(一)
“呃呵!”
一个巨大而急喘的深呼吸,白术眼睛瞪得老大,在床上惊醒。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转了几圈,由于睁开的太过激烈,现在还有些看不清周围状况的样子,眼前片刻的发花。他的手不由的痉挛了几下,无甚意义的抓了抓床单他像是从棺材里陡然活了过来,对于空气都有一种久违的眷恋。
渐渐的,他终于慢慢清醒。针扎般的疼痛感也慢慢袭击他的大脑。他的触觉渐渐回来了,他终于感受到了手心里抓着的布料的触感。同时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的痛觉。胸口空荡荡的。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缓缓伸手摸去。手上一片鲜红。
我还是要死?
白术愣了楞,然后强撑着力气,踉跄的下了床,一手捂住胸口不断溢出鲜血的伤口,一手扶着墙往外面去。
他艰难的打开门,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急促的呼吸着。最后终于支撑不住,人事不知的倒在了房门口。
朦胧间,他似乎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还有白祁那惊天动地的一声鬼嚎,有脚步快速的向他奔来。他被打横抱了起来,急促的下楼奔去。
再醒来时,是陌生了很久的医院。
眼前是空无一人的病房。墙壁是医院标配的洁白一片。白术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心里想着:我这是回来了?哦。我这是回来了。
他安静而失神的直视前方,眼光像是穿梭了时间和空间,望向了那个梦里的场所。风行谷、十六楼、石氏兄妹。。。仿佛上一秒还浮现在眼前,下一秒就遥隔两个世界。最后,那些所有的一切想法都渐渐离他远去,他的脑海中还不断的在喊着,师父、师父、师父。。。
门吱呀的推开。他被惊醒的闻声望过去。一个小护士掩着微张的嘴惊讶的站在门口,随后反应过来跑出去:“医。。。医生!18号病床的病人醒了!”
过了不久,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位身着护士服的护士。他们一边翻弄着白术的身体检查着什么,一边问白术一些症状之类。那个医生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都以为你是活不了了,肋骨碎裂、胸腔被强行开了一个口子,都快看到跳动的心脏!不过你还真是命大。不用担心,现在恢复的很稳定。”
白术呆呆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短发,看着他的服饰。突然觉得有些违和的感觉。他在古代待了7年,现在陡然回到现代,正有种奇妙的不适应感。
白术没有说话,沉默的配合他们帮他检查了一阵,又似乎更换了什么设备,一行人出去了。
晚上的时候,白术看到了白祁。白祁推开病房的门大步走进来,一点也没有会打搅到病人的愧疚。他也懒得搬凳子,把白术往里面推了推,就坐到了他的病床边。
“昨晚是怎么回事?要杀你的人呢?哪里跑了?”白祁不爽的问。
白术还是没有声音。他正看着白祁出神。对他而已,白祁可是7年不见。眼前的人一下的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见白术没有回答,白祁有些烦躁起来:“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白术终于冒出一句声音,顿了一下,却还是找不到以往和这个人相处的感觉了,只好尊重又疏离的说,“。。。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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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你不知?你不知道你就被人捅了一刀?”白祁看起来很愤怒。白术颇有些新奇的研究着他的表情。他像是在白祁的脸上看到了担心和后怕?这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记得在他的记忆中,他和他的这个哥哥不太对付。。。
“额。。。哥哥。你是在担心我吗?”
白祁像是被雷劈了,头一寸一寸的转过了望向白术:“你。。。叫我什么?”
白术有些恍惚。对了。他和白祁的相处并不是和师父那样温柔而融洽。他也许久都不曾叫过白祁哥哥了。
白祁的眼神诡异的眯起:“白术!你有些不对劲。”白祁说,“从昨天晚上你烧的菜很不合我的口味就看的出来。你烧给谁吃的?现在叫我哥哥?哈?!你是回到了8岁吗?你的眼神也不对劲!你看我的眼神压根没有这么。。。”后面两个字白祁没有讲出来。白术也能猜到。这么些年,白祁处处压迫着白术,白术也总是不甘示弱的用眼神和语言反压制回去。兄弟二人打过的架、翻过的脸,早已不计其数。家里的家具也因此换了好几批。白术看白祁的眼神,从来都是看疯子的眼神,从来没有像这样,柔软而陌生。
而白术刚从世界的转换之中回归,明显还没有回过来神。
他在他师父身边待了7年。待在那个温柔的人的身边,眼神自然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白祁被白术的眼神看的一阵不爽。白术像是在他不经意的地方经历了什么、改变了什么。这让他很是莫名的烦躁。有种自己的东西快要飞出手心的感觉。
但他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呢?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到底是谁拿利刃刺伤了他?天知道当他发现躺在房门口生死不知的白术时,那一瞬间心跳都差点停了。
他从来没有那样惊慌的大叫出白术的名字。当白术被他抱在怀里,浑身冰凉、胸口还不断冒血的时候,天知道他是怎样的惊慌失措。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白术可能会离开他。如果白术离开他了,他会怎么样呢?他会变成真正的魔鬼吗?
这个时候,白祁也没有什么掩饰的想法了,直接狂拨了好几个属下的电话,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车子开到楼底。白祁抱着白术冲了下去,那边手术和医生都已经安排好,就等着伤患到达。
所幸白术的伤势看着严重,但并未真正危及到生命。
白祁趁着白术受伤的愤怒,怀疑到几个敌对的帮派,正准备带枪过去把人灭了,这边有人报告白术醒了。
白祁想过来问问,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行刺。
只是一过来,明显发现了让人更不爽的事。他的白术,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跟他变得客气而陌生了起来。
“白术!你是怎么回事!”白祁质问道,揪住他的衣领,“被捅傻了?哈?莫名奇妙的搞什么?!”
思来想去,还是想不通短短一个晚上,怎么变化这么大。
“我。。。。。。”白术双目有些失神。他任由白祁揪住他的衣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这种事情太过玄幻不是么?他要怎么跟白祁说?
白祁的动作不爽的定格了几秒,注视着白术,像是想要看出什么来一样。但白术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实在是让他不爽的厉害。他索性狠狠的把白术一扔,“操!这副样子!!这个鬼样子别给老子看!!!”说着就甩门出去了。
白术望着震颤中的门,也不知道该报以什么样的表情。
*
几天养病期间,白祁都没有再出现。直到白术自己搬回了家里,才看到大喇喇的斜躺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用遥控器调着频道的白祁。对方看到了开门的他,瞥了他一眼,习惯的说:“去做饭!”
白术愣了楞。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做过饭了。在暗楼的时候也好、月楼的时候也好,还是他离家出走的那几天。他似乎已经7年没有做过厨子了。
“我。。。”白术的喉头哽了一下,“不好意思。。。能出去吃吗?”
白祁浑身恶寒的抖了抖。还不好意思!他白术什么时候和他说过不好意思?!真是能叫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疏离的客气。叫人浑身难受的不行。
所以白祁也就破天荒的没有继续说什么,任由白术提着在医院里换下来的衣物上楼而去。
白术上了楼,反锁上门,躺倒在他的小床上。
7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正好是能让人淡却一部分记忆,而深化另一部分记忆的时间。
那个世界待的太长,长到白术对于现实的世界,反而觉得陌生了。包括曾经虽然各种敌视,但不可置否最亲密的白祁。
他的时间冲淡了他的感觉。白术不有些慌乱。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开始察觉到他这个体质的危险性。倒不是说梦里受的伤可能会反映在现实从而导致真正的死亡。而是更危险的,对于神方面的。
时间感的迷失。
第55章与三观一起崩塌的现实(二)
教室内,同学们欢声笑语肆意的玩耍打闹。教室外,白术背着好久没有摸过了的书包站着门口,突然就有些踌躇他突然感到一种隔阂感,自己个人的时间的流逝像是给他和这个世界之间蒙上了一层薄纱。
“嘿!”突然一只手拍上他的肩膀,“站在门口干吗?”
他回过头去,眼前的女生马尾高高的扎起,眉眼间跳动着一股狡黠,“白术?你这几天怎么没来?去哪里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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