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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开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抱头蹲下
车里本来就窄,赵迪这么个大高个往那儿一戳医生根本没法施展。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见这种场景见的也多了,比这严重一百倍的也不及他俩百分之一肉麻。医生指着赵迪就说:“你!你挪不挪?不挪没抢救过来可不算我们的。”
赵迪猛然抬头死死瞪着医生,眉骨上淌着血,眼里都是德州电锯杀人狂的节奏,被救护车上灿白的灯光一打,要有多人就有多人。医生马上退后一步,满脸堆笑说:“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你看伤口,离心脏远着呢!一准儿过两天就活蹦乱跳了!”背过身去翻个白眼,俩大男人,拉个小破口子搞得生离死别的,尿性!
宋文逸是真的伤的不重。偷袭的人本来就喝大了没什么劲儿,群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被谁又好好的修理了一顿,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非要出手。再加上香槟杯也不趁手,而且宋文逸比赵迪矮了不少,那一下力度角度都很不专业,插到了宋文逸的肩胛骨上,虽然流了不少血,但伤口也就是后背上三五个一两厘米深的口子,打个破伤风包扎一下就可以回家了。结果赵迪一看只是这么简单而不简约的处理,金刚怒目,非说大夫不认真,差点把急诊室拆了。不得已医生嘴角抽搐着在赵迪的监视下硬是给宋文逸每个伤口上都缝了两针,还留院观察一晚。缝针的时候医生悄悄给宋文逸说:“小伙子,你这男朋友帅是帅,绝对有家庭暴力倾向!不能贪恋美色,能分赶紧分,不然下次再缝针就得上肛肠科了。”
一切拾妥当,等病房里就剩他俩了,赵迪反而不理宋文逸了,坐到角落里生闷气。宋文逸好笑,故意呻吟了一声,果然赵迪马上就过来紧张地问:“怎么了?哪儿疼?叫大夫吗?”看宋文逸含笑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受骗了,脖子一梗终于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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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开始狮子吼:“你丫脑子有病吧?!我用的着你挡吗?!自己什么战斗力自己不知道啊?现在还要送你来医院!你折不折腾人?!”
宋文逸任他发泄,等他平复了才抬手摸了摸赵迪贴了纱布的眉骨,柔声说:“别生气,我当时就是太着急了。”
赵迪眼圈一下就红了,宋文逸还从来没见过赵迪如此脆弱的一面,立马就慌了,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嘴里急着解释:“我不是没事吗,什么事都没有,医生都说了没事。。。”赵迪一下抱住他,避开他的伤口把他紧紧锁在怀里,哽咽着说:“我求你了,别再受伤了,我再也不想在医院里看到你了。”
没有办法描述宋文逸为他挡偷袭的那一刻带给赵迪的震撼,那个他从来觉得傻逼、孱弱的男人用身体护住了他,被扎了满背玻璃碴子也只是关心他有没有事。那个香槟杯不仅捅到了宋文逸的肉体,也同时捅破了赵迪心里的一堵无形的防备,有些东西在那个晚上一泻千里,从此覆水难。
尘埃落定宋文逸也挺纳闷自己怎么这么勇敢,当时他完全没有思考,本能地就做出了选择。但是现在他毫不后悔,他贴在赵迪的心口认认真真地说:“还好插到我,那个高度如果是你就在肚子上了,多危险。”
一滴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他发间,一个鼻音很重的声音温柔地说:“你就是个大傻子。。。”
赵迪抱着宋文逸走了,去拍琼瑶片儿去了,留下程越涛和李勤他们拍纪录片,处理烂摊子,几个朋友少不得又去派出所呆了一夜,风格巨写实。一开始跟对方关在一个笼子里,程越涛越想越气,他妈的还敢偷袭,是爷们儿吗?上去给捅宋文逸的那个人又是一脚,差点没又干起来。他们也挂了,李勤一只胳膊骨裂了,脖子上吊个绷带,早上放出来的时候用好的一只手克服着困难点了根烟,吐个烟圈恨道:“他妈的那个姓宋的就是个灾星,每次有他准没好事儿!”程越涛揉着青紫的伤处说:“算了,人对笛子够真心的。”宋文逸是他非拉去spark的,后来出了这样的事情程越涛心里还是愧疚的。
李勤哼了一声没反驳,他也不瞎,昨天宋文逸毫不犹豫以身堵枪眼儿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虽然后来看起来伤势不重,但当时情急之下谁也不知道挨这一下子意味着什么,那个偷袭的人手里拿的可能是香槟杯,也可能是要命的管制器械。宋文逸想都没想就护住了赵迪,李勤跟赵迪情同兄弟,不可能不感动,不感激。再说他心里明白,宋文逸为什么跟那个男人去暗包,跟他说的话多少有点关系。所以现在这两个人心里都欠着宋文逸一份情,不用商量都默默地往医院去了。
进了病房一看,90厘米宽的输液床上躺着两个缠在一起的人,赵迪躺在下面,人高马大把床占得满满的,宋文逸基本上就是叠在赵迪身上的。宋文逸头伏在赵迪胸口,赵迪胳膊搂着宋文逸的腰怕他掉下去。程越涛和李勤对看一眼,眼神老复杂了。
还是程越涛沉不住气,操了一声,上去把两个人薅醒,讽刺赵迪:“你他妈铁塔似的一大坨也不怕把人压扁了!没钱开房老子借你。”
赵迪听了倒是没什么反应,温柔地问宋文逸:“醒了?感觉怎么样?”但是宋文逸臊得够呛,翻身就要下床,牵动到伤口,差点掉地上,赵迪赶紧下床把他让上去躺好。程越涛急得跺脚,凑到宋文逸床头:“哎,文逸,没说你,没说你!我说赵迪呢!你好好躺着!你伤的重不重?”赵迪揪着他背心往后一:“你丫起开,唾沫星子都溅人脸上了!老子还没跟你算帐呢,都是你非要去spark,浪出事儿了吧?”
程越涛被说中软处,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猴到宋文逸面前作个揖:“是是,都怪我!这就是来赔不是的。文逸你觉得怎么样?伤到哪儿了?让哥哥看看。”说着就在宋文逸身上一通摸,赵迪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得程越涛直跳:“你丫轻点儿,小爷也光荣负伤了!”。李勤笑:“该!”也靠近宋文逸坐下:“怎么样?严重吗?”
宋文逸摇摇头,他其实心里很不安,如果不是他跟人乱走,也不会导致这一场乱子,害得所有人都受伤了。他愧疚地看看李勤打着绷带的胳膊和程越涛青紫的脸:“我没事儿,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受伤。。。”
“唉,文逸,你怎么还陪不是。你再这么着哥哥心疼死啦。是哥哥们没保护好你啊!”其实程越涛跟赵迪同岁,比宋文逸小了八岁,但是看着宋文逸他就觉得应该自称哥,那小可怜儿的,啧啧。
李勤拍拍宋文逸:“你别这么说,你没事就是万幸,不然赵迪能疯。”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宋文,很认真,希望宋文逸可以听懂自己的话外之音。
“就是就是!”程越涛添油加醋:“你是没看见哟,你受伤以后赵迪那个急啊,撒丫子跑得跟刘翔似的!再说了,哥哥们都是谁啊?几个小贼拾他们跟玩儿似的!是不是笛子?勤子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跟空军大院干仗那次吗?我靠!好久没这么过瘾了!”程越涛说的眉飞色舞。
他们哥仨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从小都是家属区远近闻名的街区霸王,带着一群小伙伴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闯了祸被家长摁住一顿狠揍,打得几天都只能趴着睡,伤好了又旧貌复燃出来惹是生非。
可能每个健康活泼的男孩都有这样的童年经历,和童年好友一起战斗的岁月是那么幼稚而美好,成年以后各自如那些花儿一样散落天涯,少年时代的牛’逼闪闪再难复制。就像后来流行的一句话“独自牛’逼的日子再好也赶不上一起傻逼的岁月”,现在他们几个都人模狗样了,但是心底珍藏的还是那些年少无知,昨天一战好像穿越到了十年前,现在程越涛一说三个都激动了,开始痛说革命家史,把以前的光辉战绩拿出来一一回味,每个人眼里都是放着光。
宋文逸充满羡慕的看着他们,友情、热血、肆意挥洒的青春,那是他一辈子最渴望的东西,赵迪他们全部都拥有了。他无比地羡慕起赵迪,比起家世、金钱和美貌,赵迪的这一面才让宋文逸深深迷恋。
第21章
医院的病床很紧张,宋文逸这种情况去做司法鉴定塞多大红包都不一定能定成轻伤害,那天上午医院就开始赶人了。一开始赵迪还不乐意,李勤说还是回家吧,这里条件也不好,单说床就不行,你还想叠罗汉叠几天啊,赵迪才给宋文逸办了出院。
车从医院开出去没一会就停到了一个小区的车库,宋文逸摸不着头脑,问赵迪:“怎么不是回酒店么?”赵迪脸有点红,说:“酒店条件不好,厨房都没有,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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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还是住家里方便。”宋文逸眨眨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赵迪:“你是说。。。住你家?”赵迪脸越来越红,粗声粗气地说:“怎么?不愿意啊?”这个房子是他妈妈亲手给他布置的,他还从来没有带别人进来住过。
宋文逸低头不语。他真的有点害怕,这是同居吗?可是还有一个月不到了,从赵迪的家里搬出去会比从酒店搬出去会更难过吧?赵迪急了,一把抓住宋文逸的手:“不愿意也得愿意!”宋文逸苦涩一笑:“没有不愿意。”赵迪这才高兴了,啪的亲他一口,满心描绘着跟宋文逸的同居蓝图,丝毫没有发现旁边人的异样。
这个小区的建筑风格很现代,房子被修成一圈圆弧,赵迪的单元在小区中间的顶楼,是个跃层,并不很大,但视野很好,装修的也舒服,里面的陈设颜色柔和线条流畅,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样子,宋文逸谨小慎微,走路都绕着地毯。被赵迪兴奋地拉上楼,顶层有一个专门的游戏室,赵迪如数家珍地给宋文逸介绍他的宝贝们,宋文逸才惊讶于赵迪有多幼稚,悄悄笑着摇头。隔壁还有一个玻璃房,架着一个天文望远镜。
天文是宋文逸不多,或者说唯一的爱好,只是他当然没有钱买专业望远镜。中学的时候他首次接触到光年这个概念,老师说有的天体离我们很远,有好几个光年的距离,光传播过来需要几年时间,很多天体在这段时间内就消亡了,所以我们肉眼看到的星星并不一定还存在。
眼睛里看到的星星却可能已经不存在了,这是多么奇妙而伤感的现象。少年的宋文逸常常在孤独的夜晚对着满天的星星出神,这颗好亮,一定还在吧。那一颗呢?还在吗?
他走上去轻轻摩挲望远镜,温柔的赵迪都嫉妒了。赵迪从后面抱住他:“喜欢吗?”宋文逸靠在赵迪宽阔的胸膛上点点头:“喜欢。”
“可惜现在空气越来越差了,我小时候可以看完整的星座呢。以后我带你去阿伯丁看星星好吗?那里的星空好漂亮。”
“阿伯丁?”
“嗯,英国北部的城市,我读书的时候去过,印象特别深。我们冬天去,还可以看极光,比挪威冰岛也不差。”
冬天?宋文逸心一酸,被非理智的力量支配着,飞快地回身抱住赵迪,颤抖着贴上他温暖的嘴唇。
不,冬天太远了,我等不到了,我只有现在,我要在星星坠落前亲吻它。
时间的流逝可以摧毁天体,那么令人害怕,恐惧可以让最胆小的人不管不顾。
赵迪毫无准备被宋文逸吻住,只用了一秒愣怔他就动情地回吻他,紧紧抱着怀里微微发抖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宋文逸这么主动,也不想知道,只要抱着他、拥有他,情到浓时真的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
两个人亲亲我我了好一会才放开,宋文逸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赵迪颈窝。赵迪亲亲他的后颈,咬牙切齿地说:“知道自己残疾还瞎勾’引,要不是你有伤在身真想现在就把你办了!你看看老公硬成什么样了?”说着用下身蹭了蹭宋文逸的大腿,那里鼓鼓囊囊,又硬又热。
宋文逸头埋得更低,声音小的几乎没有:“我现在。。。也可以。。。”赵迪倒吸一口气:“警告你,可别招我,至少得等到伤口拆线,不能落下病根儿,不然以后老了腰酸背疼。”赵迪所有关于未来的话题都会惹得宋文逸伤感,他在赵迪怀里不安地蹭动,把他的腰抱得更紧。
赵迪狼狈地闷哼一声,撤退一点,不然真的要走火了。抬起宋文逸的脸没头没脑亲了一顿解解渴,狠狠地说:“哼,先攒着,等你好了干死你!”宋文逸被吻的晕头转向,迷蒙着雾一般的眼睛认真地点点头,单纯只是重复:“嗯,等我好了干死我。”
赵迪整个疯了,怎么宋文逸这一受伤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么?一夜之间从纯情老男人摇身变为这么个招招致命的小妖!他推开宋文逸捂着裆部苦笑:“你厉害!你厉害!我惹不起你!”
宋文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直发烧,逃似的往楼下走:“我去做饭,冰箱里有什么?”赵迪追上来给他一个标准的公主抱,一边下楼一边说:“能让你个伤兵做饭么?找了厨师,一会就来。”
赵迪并没有找传统的保姆,而是用了一种比较专业的家政服务套餐,有保洁、干洗熨烫和饮食等服务,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来做好服务,也不住家,快捷方便。餐饮方面更是用心,有一本厚厚的菜谱,四大菜系和地方小吃应有尽有,想吃什么提前三个小时电话通知家政公司,厨师就带好食材**来了,特别适合有病人和伤号的家庭。
宋文逸翻着那花花绿绿的菜谱都惊了,半天合不上嘴:“这得多少钱啊?赶紧退了吧!我真的不需要被人伺候,我又不是不能动!”赵迪把他抱到腿上坐到沙发里:“反对无效!我需要你被人伺候,能不能动是你的自由,动不动是你的权力。”宋文逸彻底无奈了。
好饭好菜的养着,除了自己穿衣服挤牙膏什么活都不用干,赵迪又不准他去律所上班,打了电话对方也是通情达理,让他好好养伤,两周后再报到。一周后伤口拆线的时候宋文逸已经被这种米虫生活养的胖了一圈,医生直夸伤口愈合的好。
拆线那天赵迪要开会不能接送宋文逸去医院,宋文逸又不会开车,只能坐公家车来回。刚上公交赵迪的电话就来了:“拆了吗?”
“拆了。”
“疼不疼?大夫怎么说?”
“不疼,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大夫说恢复的特别好,完全跟正常人一样了。”
“你确定?”
“嗯。”
赵迪在电话里贼笑,宋文逸突然明白过来赵迪什么意思,脸马上就红了,做贼一样看看周围的人,唯恐被别人听到了。赵迪不怀好意的声音接着传过来:“那老公今天晚上要取现了,攒了一周了哦,要干死你!”
这一周不论对赵迪还对宋文逸都是折磨,一张床上睡着就不用说了,宋文逸伤口不能沾水,每天洗澡都是赵迪代劳,赤身裸体摸摸擦擦,洗完的时候两个人都是身揣致命武器:**一挺。不过赵迪真是说到做到,再难受也忍着,怕宋文逸牵动伤口连手都没借他的。其实宋文逸也有点儿,额,很想了,不过他害羞不肯表示。现在赵迪这么一说他也是浑身燥热,呼吸也有点紧。赵迪没听到回应,故意不高兴地说:“怎么,好了就不认账啦?上次还保证让我干死你呢!”宋文逸生怕赵迪声音太大从话筒里传出来,赶紧说:“认账认账!你小点儿声!”
赵迪一听这话,再仔细听听电话那头的动静就明白宋文逸坐的是公交车,气得破口大骂:“宋文逸你要气死我是不是?你还有伤呢你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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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省下那十块钱你能发财啊?!”宋文逸小声说:“我都好了,再说跟家特别近,公交就三站。”赵迪也懒得再说什么,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你给我等着,看我晚上怎么拾你!”
等到赵迪回家的时候厨师已经把饭都做好了,宋文逸一看见赵迪就脸红,接过他的包没话找话:“今天做的排骨。”赵迪比他诚实多了,搂着就亲:“做的什么都不重要,今天主菜是你。”宋文逸挣出来:“先,先吃饭。”赵迪腻歪了一会也就从善如流,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做。
吃完饭赵迪把他的衣服拉起来仔细看了一下伤口,确实只有几条红色的疤,已经完全愈合了。宋文逸趴在沙发上回头看赵迪,气息不稳,他已经腿软了一下午了,回想起身体被贯穿的感觉,他一阵阵的头晕。赵迪被宋文逸含羞带盼的眼神激得差点化身为狼,伏下身摁住宋文逸狠狠亲了一口,勉强站起来说:“你先去洗澡。”自己也得平复平复,不然保不准还没进去就射了。
赵迪从来没有发现听别人洗澡的水流声这么磨人,心痒的要命,也懒得等了,飞速脱光光也进去了。宋文逸正洗着呢,后面出现一个古罗马雕塑似的裸男,本来就心跳不稳,这一下更是惊了,本能地就想遮挡。赵迪扑哧地笑了:“待会儿你是不是还要穿着衣服做?”
翻来覆去不知道做了多次回了,还有什么可遮的,只会露怯。宋文逸气恼地想,人家也**,站在那里跟在联合国大会代表中国发言似的,倍儿正义,反而自己遮遮掩掩透着猥琐。只好讪讪说:“你先出去,我还没洗完。”赵迪抬抬眉:“是么?正好我也要洗,一起。”说着就抬腿往浴缸里迈,吓得宋文逸只往后退:“我,我,我其实已经洗完了,你洗吧。”说着就想从浴缸另外一边溜出去。赵迪一把捞住他的腰,前胸紧紧贴着他后背,一边用下面的半硬的小赵迪蹭他的臀缝,一边咬着他耳垂往他耳朵里吹气:“你这个人吧看着老实,其实最不老实,满嘴跑火车,看老公今天怎么拾你。”说完擦也不擦一下把宋文逸拦腰抱起就往卧室去,宋文逸浑身是水,滑不留丢的,吓得一个劲挣吧。
赵迪身高一米八八,从小练拳击,脖子上的肌肉都是条状的,拎个120斤的小弱男跟玩儿似的,但是他看宋文逸挣得汗都出来了,故意手一松,差点让他摔地上,把宋文逸吓得反而反手搂紧他脖子。赵迪哈哈大笑,把宋文逸往床上一摔,扑过去压住,狠狠地亲:“还是老公好吧?关键时候还是老公靠得住吧?”
宋文逸臊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别过脸去蜷在松软的被单里,一边喘息一边小声说:“做就做,别,别说这些话。。。。”赵迪看着宋文逸那幅予取予求的样子,觉得一股激流从下腹蹿起,马上就硬的不行不行的,恨不得立刻就直捣黄龙。可还没有捉弄够怎么行?今天这一顿盼了多久了!
第22章
赵迪跟宋文逸相处总有一种占不到上风的感觉,不论他怎么声色俱厉,气势如猛虎下山,宋文逸慢慢悠悠的一句不咸不淡的“嗯”“哦”“好啊”就给他化解了,赵迪就像一记猛拳打到棉花里。这就是所谓的风格相克吧,赵迪想,与实力绝对无关。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赵迪是两个人之间的绝对主宰。跟大多数人比起来,赵迪在性事上也是埋头苦干型,话不多,脏话更少,但是宋文逸面皮太薄了,即使随便说点什么陈述性语句也能把他臊得死死的,赵迪特别喜欢。跟宋文逸做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要说些下流话,让两个人都血脉喷张,达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高潮。
盼了一个星期了,小点心摆盘整齐就放在面前,反而不知道从哪里下口了,哪儿都想吃,哪儿都可口。赵迪深呼吸几下,把火力强压下去,抬起宋文逸的一条腿,手上抹上ky借着没干的洗澡水的润泽直接把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的抽动起了手指。宋文逸身体缩的更厉害,难耐的扭动着腰,前面的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脸埋在床单里,发出呜呜声,说不出的可怜。
“操,就是他妈的欠老公的大鸡巴干!”赵迪狠狠地说,如愿地看到宋文逸阴茎一下子挺起来。赵迪也瞬间兴奋了,他抽出手,抱起宋文逸的上身深深地吻他,像要创造吉尼斯世界纪录似的拼命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深处,舔舐他细腻娇嫩的食道粘膜,激得宋文逸阵阵发抖。赵迪堵住他的嘴,霸道地不准他泄出一点呻吟,只听见宋文逸从鼻腔里发出的哼动。
以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倾向,但跟宋文逸在一起赵迪却常常忍不住想把他连皮带肉一口口吃到肚子里,好不教任何人看到。看着宋文逸一丝不挂瑟瑟可怜的样子一股暴虐之气没有任何理由的就冒出来,顶得心脏生疼,赵迪手上不觉就加了力气,几根手指一起进去乱搅。这可能就是雄性生物的动物本能吧。
宋文逸到底还是刚开荤没多久,后穴还嫩着,被这么一折腾哪里受得了,不禁惊叫出声,从被单里抬起头无措地看着赵迪,睫毛上渐渐凝上了水汽。赵迪心一下就软了,又恨不得最温柔地对待他,把他含到嘴里抿着。他抽出手指抚摸宋文逸的脸,俯下’身一口一口舔着他的颈动脉,慢慢咬他凸出的锁骨,一匹一匹吻过他明显的肋骨,一寸一寸爱抚他的身体。宋文逸真的觉得赵迪要把他连筋带骨吃下肚子去了,似乎可以听到赵迪喉头发出的吞咽声。他又害怕又紧张又兴奋,身体慢慢松弛下来,被欲望和快感驱使着不自觉地发出好像难受又好像享受的轻哼,喉结不停上下滚动。
赵迪看在眼里,鼻子里差点没喷出火来,性器又硬了几分,涨的紫红紫红的好像自己有生命一样弹跳着。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嘴上还是不肯示弱,一边啃着宋文逸的乳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光被手指插就爽这样了?一会儿老公的家伙进来,你不是要直接被插射了?”口齿不清的语气在宋文逸听来越发显出稚气的可爱,宋文逸觉得脸上烫的都要烧出洞了,却又禁不住生出一腔柔情,小声埋怨着:“别说了。”手上却不自觉地插到赵迪毛茸茸的头发里一下一下的捋着。
一个温柔地亲吻,一个宠溺地爱抚,这场面真是说不出的温馨迤逦,好像是两个相爱多年的爱侣。乳头很敏感,赵迪一边**一边继续扩张肛口,一会儿宋文逸就舒服的仰起脖子,抚摸着赵迪头发的手也开始渐渐用力。赵迪摸了一下宋文逸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他终于抬起头,亮得发光的眼睛盯着宋文逸,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进去了。”虽然是陈述句,却是带着征询的意思。赵迪在床上从来霸道,宋文逸从来没被征求过这种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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