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弯我的网红室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与竹
“咋了。”陶疏应到。
“渴。”他舔舔嘴唇。
陶疏转身从柜子里取出来一只一次性纸杯,出去开水房给他接水,一捏到纸杯就想起来上次在帝都酒店里的事情来,他又想起刚才在车上……
陶疏手一抖,被开水淋了一手。
他急忙关掉开关,用另一只手拿着水杯,打开旁边的凉水水龙头迅速的冲了冲,他甩着手,回到了病房内。
萧佩清喝完水,依旧在床上拧来拧去。
陶疏见状把他扶起来,粗暴的脱掉了他的外套,还没等萧佩清反应过来,就一把把被子拉开盖在他的身上,折好了被角。
“睡觉,别折腾了。”
陶疏往旁边陪护的床上一躺,闭上了双眼。
陶疏双手放在胸前,却怎么躺都别扭,怎么躺都不对劲,他翻了个身,面对着与隔壁床中间拉起来的那层帘子,躺了一会儿之后,又觉得难受,转过身来面对着萧佩清。
他躺了约莫二十分钟,都没有睡着,或许是今天折腾了太晚,已经过去了困的那个劲头,就没了睡意。
他叹了口气,刚睁开眼,就对上了萧佩清的双眼。
萧佩清平躺着,因为腿在空中吊着,根本不能侧身子,他只是侧着头,在窗外昏暗的灯光下把目光停留在陶疏身上。
“睡觉。”萧佩清对他说。
“睡不着。”陶疏回答。
“睡不着拿我手机去听,播放器第五个歌单,催眠专用。”萧佩清对着桌上的手机努了努嘴。
陶疏起身,照他所说的做了,但打开了第五个歌单,他的表情僵硬了一下。
“郭德纲相声全集?”陶疏纳闷。
这什么骚操作?
“你听,这我的偏方,保灵。”萧佩清挑眉。
陶疏半信半疑的插上耳机,躺了下去,然而在相声的熏陶下,他的睡意被一扫而空。
陶疏听了大概两集,又起身将手机放了回去。
“还睡不着?”萧佩清问。
“废话,你听相声睡得着吗?”陶疏无奈。
萧佩清笑了一下,脸转了过去,正视着天花板:“其实我也睡不着,听相声不听相声都睡不着。”
陶疏将自己的身子从床上扶了起来,看向他:“又疼了?我去叫护士……”
“不是不是。”萧佩清急忙说到。
“那是咋的了?”陶疏疑惑。
萧佩清停了一下,没有说话,四周静悄悄的,帘子的那边传来沉重的呼噜声,门外时不时的还有护士推着车经过,或是急促的脚步声。
床帘没有拉起来,十五楼的高度足以看见星空,d市的空气向来不错,星星非常亮,亮得舒心。
萧佩清转过头来,轻声说:“你过来。”
“干嘛?”陶疏退了一下。
“你这人烦死了,叫你过来就过来。”萧佩清压着嗓子,抬眉瞪他。
陶疏念在他是伤残病人的情况下,没有说什么,就走到了他的床边,低下头去,将耳朵搭在他的嘴边。
萧佩清努力的抬了抬脖子,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耳根的绒毛上。
“就是想说,以后,打架的事,我来。”萧佩清说。
陶疏皱眉低声道:“咋的,我战斗力这么弱?!”
“不是。”萧佩清微微摇头:“我怕,我再见到你被别人打,我就控制不住,发狠了打,我就不住劲儿了,搞不好,又得到医院里来。”
陶疏愣了一下,没有接话。
“再低一点。”萧佩清说。
陶疏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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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的看他,这个距离已经近在咫尺了,他再下去一点,脸就要挨到萧佩清的嘴巴上了。
这个距离,让他突然有些不自然起来。
“快点。”萧佩清催促。
陶疏瘪了瘪嘴,乖乖的把脸再朝下挪了一点,他挪得有点过头,颧骨碰在了萧佩清的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吓了一跳,他急忙弹开。
萧佩清见状伸出手来,一把将他的脖子勾住。
陶疏的脸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萧佩清的吻顺势落在今天晚上醉酒男人留下的伤口上,陶疏这才感觉到了一丝蛰疼。
“嘶疼。”陶疏说到,急忙离开。
萧佩清松开了环着他脖子的手,陶疏退后了几步,呆坐在了自己的床边。
他脑袋有些懵。
尤其是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明天。”萧佩清开口,语气严肃起来:“早早去把伤口处理了,要是在我醒来之前没处理,我就把你处理了。”
陶疏顿了一下:“噢。”
他没敢多想,蹦上陪护床就盖被子转过了身去。
萧佩清嘴角微微笑了一下,也闭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我大概是上年纪了,今天刚一下楼就一头栽到了地上,还好被朋友扶住了没有晕过去。
后面尽量保持日更,如果不行的话会请假,或者调整为隔日更,请小天使们见谅!
住着拐杖的作者颤颤巍巍的打下这段字……
☆、突如其来的见家长
陶疏也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告诉萧佩清自己初恋还在的事情了。
或许是大一,或者大二,似乎当时萧佩清有意无意的问了,他也就有意无意的答了,那时候看起来似乎很随意,可眼下看来,这个人应当是蓄谋已久的了。
陶疏感觉有点像做梦一样,明明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所有事情就似乎已经有了结论。
他睁着眼睛,余光里是萧佩清已经熟睡的侧颜。
经这么一番折腾,已经快清晨了。
萧佩清因为伤的原因,很快睡了过去,他没有打呼噜的习惯,但是隔壁的大妈震天的呼噜声让陶疏实在没办法入睡,他感觉到窗外的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陶疏起身,隔着萧佩清的身子伸手想去将窗帘拉起来。
这张床稍微有点宽,他了好大力才够到了里侧的窗帘,磨蹭了半天,才终于才将窗帘拉上。
他呼了一口气,但是转瞬又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低下头去看了一眼。
妈的,该死……
不就是因为够不到窗帘而俯身过去,不过是蹭两下而已,也不至于吧……大清早的,还没睡呢怎么就……
陶疏有些难受的钻进了被窝,他深呼吸了几下,过了好一会儿,等到那种感觉平复了下去之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萧佩清没有醒着,也没有看到,若是被现在的他知道了自己在他的面前突然有了反应,指不定做出什么不要命的举动来。
陶疏长舒了一口气。
冷静,冷静……
等萧佩清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挂在天空的正中央了。
他胳膊伸得老长,打着哈欠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他揉了揉眼睛,一晚上腿都一直这么被吊着,不能翻身不能动弹真的难受。
等护士来给他换好了第二瓶药水之后,陶疏这才提着饭推门回来。
隔壁床的大妈已经睡醒了,女儿给她把床摇起了来,她靠着抱枕仰坐着,说话声像打雷一样,震得萧佩清脑袋嗡嗡的响。
大妈见陶疏进来,大声说到:“呀,小陶回来啦。”
“啊对,回来了。”陶疏被吓了一跳,急忙微微弯腰示意,笑着回应。
“事儿办好了吗?你看这脸上包的,伤不轻吧。思思,快去给小陶帮忙提一下饭。”
大妈给坐在身旁的女儿使眼色,那个名叫思思的女生见状站起身来,大方的迎上来,笑着问:“我来帮你提吧。”
“不不不不用了,不多,我自己提就好,手上没有伤。”陶疏急忙说到。
女生见状也没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回到了大妈床边的椅子上坐着,大妈有些失望。
大妈的脸对着帘子那边转了转,转移开话题:“你弟都醒来好久了,估计这会儿该饿坏了。”
帘子里应声发出小声的哼哼声,像只嗷嗷待哺的幼崽,陶疏抿嘴笑了一下。
“嗯好。”陶疏朝萧佩清的隔间走去,掀开帘子:“您好好休息啊。”
“哎好。”
大妈清脆的应到,丝毫不像一个骨折的病人,转瞬又低下头去给女生小声说:“你看这小伙子,办事多利索。”
女生没有接话,只是笑着应了声。
陶疏松了一口气,急忙钻了进去,坐到了床头柜前的椅子上,将饭盒拿出来,把两份饭放了进去。
“小伙,办事挺利索啊。”
身旁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
陶疏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转过头去瞪他:“闭嘴,吃饭。”
说罢,一把将筷子塞到了他手里。
萧佩清无动于衷,嘴巴一张:“啊,喂我,我是伤残。”
陶疏抬眼,挑了挑眉:“那完蛋了,你可能不但得伤残,还得饿死。”
萧佩清被他逗笑了,从床头端起了饭盒,一打开,是热腾腾香喷喷的黄焖鸡,他满足的夹了一只鸡肉,送到了嘴里。
萧佩清看着陶疏脸上在伤口上包好的白色纱布,虽然看起来有些蠢,不过对于他这么听话还是很愉快的。
他突然想起什么来:“哦对了,我听隔壁大妈说,今早谁来找你了?”
“是,老盖和王来过了。”
陶疏没有抬头,埋头吃着饭,这是萧佩清见过的他吃的最快的一次。
“怎么了?”萧佩清问。
“没事,就是慰问一下伤残,顺便,叫我去一趟警局。”陶疏吐出一块骨头,扔进垃圾桶里。
“警局??”萧佩清一愣。
“对。”陶疏无奈的摊手:“昨儿那个喝多的了傻逼,到今早都认为是咱们砸碎了他的酒,还打伤了他,左找右找的联系上老盖了,这不,然后又叫你去,我说你在医院吊着呢,就叫我过去了。”
“啊?然后呢?”
“然后……我就说这人是傻逼还真是傻逼,搁烧烤店监控一调就出来真相了,丫还不信,让警察训的一愣一愣的,结果还被拘留十五天,赔了一千块钱,刚都给你交医药里了。”
萧佩清顿了一下,转瞬哈哈大笑,一只手咚咚的砸着被子。
“妈的智障,该!傻逼玩意儿,便宜他了!”
陶疏也跟着他笑:“这就是教科书版的不作不会死。”
他两三下吃完了饭,将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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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饭盒里提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拍了拍手拿起手机又准备出去。
“你又干嘛去?”
萧佩清抬头,他怎么今天忙得屁股都沾不得椅子,好不容易回病房来吃饭,结果还要急匆匆的走。
其实,就是想让陶疏多陪自己一会儿。
“回一趟学校。”陶疏扯了一张抽纸,擦了擦嘴巴:“给导员请个假,顺便,再把咱俩宿舍里的一些日常用品搬过来。”
萧佩清显然对于这个“咱俩”很开心,表情非常愉悦。
“好吧,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陶疏说着,朝他敬了个不标准的礼,转身就准备走。
“哎对了。”萧佩清把他叫住:“你给隔壁大妈说……我是你弟?”
陶疏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对啊,说是室友的话,没日没夜的照顾你,略奇怪,那或者……朋友?”
萧佩清微微摇头:“前面少了个字。”
陶疏一愣,第一反应去反驳他:“你省省吧,人老一辈可受不了这个,小心人家盆骨没长好,就又被你给吓裂了。”
萧佩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笑。
陶疏这才反应过来,他转过头去,迅速拉开床帘走出去:“哎我操……我什么也没说,溜了溜了。”
“嗯,晚上见,男朋友。”
萧佩清故意把最后三个字咬得特别清晰,话音刚落,他就听到床帘外有人被绊了一下,咣当一声撞到了门上。
“我操……”
那人又低声的骂了一句。
“哎?小陶,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
“下次注意着点,看着路。”
“好的好的……”
萧佩清双手枕在脑后舒服的躺着,笑出了声。
导员那里假很好请,陶疏拿着医院的病历单,轻轻松松的就给他请了元旦过后三个周的假,而陶疏在萧佩清的强烈要求下,只请了一周,剩下的两周他都是上完课再过来。
毕竟大三没有什么课,只要没有突发状况,陶疏下课再过来完全没有问题。
而萧佩清因为盖宇和别人起冲突受伤,让盖宇和王非常过意不去,所以陶疏在背了一大堆日用品过来的同时,手里还提了一份王亲手熬的鸡汤。
听说她家是做餐饮的,光是闻着味儿,就能飘香十里地。
但等陶疏傍晚回到病房的时候,一个女人正坐在萧佩清的床前。
女人裹着红棕色的大衣,头发干练的扎起了一半,余下的则披在身后,她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只钻戒,明晃晃的,姿态雍容华贵。
女人的小皮包放在先前放饭的那个床头柜上,她站着,眉头紧锁,有些心疼的看着萧佩清的腿。
“你看看,这腿肿得像被猪啃了一样,你这打架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咱老萧家就算烧高香了,这腿之前就骨折过一次,你还不知道长记性,还打,还打!”
女人用右手手背轻轻的拍在萧佩清的脸上,分明是不忍心下手。
“哎呀,妈,那本来就是被猪啃了嘛……”萧佩清笑。
“你再给我胡贫?”女人伸起手,扬了扬巴掌:“扇你。”
陶疏掀开床帘的手一顿,他有些尴尬的立在原地。
他总算知道萧佩清总扇人的这个臭毛病是跟谁学的了。
“哎妈,妈,仪态,仪态。”
萧佩清急忙说,抬眉示意她看身后。
萧妈妈转过身去,陶疏顿了一下,有点紧张,磕磕绊绊的问好:“阿,阿姨好。”
萧妈妈没反应过来,几秒钟后才乐呵呵的迎上来,从陶疏手中接过了鸡汤,盛在萧佩清的饭盒里:“哦对,这是你室友,对吧?”
“对对。”萧佩清点头:“姓陶。”
萧妈妈笑了一下,但是陶疏看到她的眼神中,明显有一丝不对味。
但是也说不上是哪种不对味。
就是有一种,老娘眼瞅到自家猪终于拱了个白菜回来的那种慈眉善目的笑容,笑出了一眼角的鱼尾纹,与萧佩清妈妈女强人的长相格格不入。
“真俊。”萧妈妈笑。
“谢谢……”陶疏的手都不知道该给哪里放了。
“那既然小陶回来了,我就回去了,等元旦我再来换班。”萧妈妈提起小皮包,火急火燎的就准备走。
“哎?您不再多待一会儿了?”陶疏礼貌性的挽留。
“不待了。”
萧妈妈笑着摆手:“今天本来就是来d市给葫芦打疫苗的,顺道儿看一趟倒霉儿子,晚上还得回去呢。”
“亲儿子?”萧佩清小声嘟囔。
“不亲,捡的。”萧妈妈听到了,转头应到。
陶疏闻声也笑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俩了,葫芦还在楼下车里锁着呢,再锁一会儿你放假回去见的就是碑了。萧儿,回去了啊。”萧妈妈一挥手,就迅速的提着小皮包撩开帘子出去了。
“哎,路上看着点啊,别给人家绿化带上开!”萧佩清扯着脖子喊。
“知道啦,倒霉儿子!”
门口传来一声清亮的女声,紧接着传来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逐渐弱了下去,消失在了楼梯尽头。
陶疏连忙趴到了窗台,看着楼下那辆红色的车缓缓驶出医院后,这才松了口气。
“这么紧张啊?”
身后传来萧佩清的调笑声,陶疏回过头去,掩饰一般的揉了揉鼻子:“我哪紧张了。”
“见家长嘛,第一次都是这样,熟能生巧,多见几次,后面就不会紧张了。”萧佩清一脸心知肚明的说。
陶疏一愣,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为什么这么坐立难安了。
原来,是“见家长”的缘故……?
卧槽,什么鬼啊。
“喝你的爱心鸡汤!闭嘴!”陶疏瞪他。
作者有话要说:萧妈是个开明的萧妈~后面不会为难桃子的~
改为隔日更,有榜单周会论情况加更或加字数。
ps: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啊,尤其是颈椎,真的蛮痛苦的(笑哭)记得低头时间久了要活动活动哦!
☆、这人是我男朋友
自打萧佩清进医院之后,三天两头的就都是鸡汤。
王隔三差五的会送来一份,老盖也会插着空送鸡汤过来,再不济,都有陶疏下楼去给他在饭店里买。
萧佩清甚至觉得,自己现在都不用蹲厕所去,直接卧在床上,一用劲儿,就能掉下来一裤裆鸡蛋了。
但是并没有卵用。
该喝的他还是得不得不喝下去,捏着鼻子也得喝完,陶疏已经把鸡汤让他当做药一样准时准点喝了。
萧佩清一边喝着鸡汤,一边盯着陶疏前前后后的拾日用品,看的他头晕。
明天就是元旦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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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陶疏之前说的,他今天下午就得回家。
然后紧接着,老妈就会来待几天。
毕竟老妈的公司一天天忙的就像陀螺一样,而且自愈能力超强的倒霉儿子以前又是三天两头摔胳膊断腿的,没多久就可以痊愈了,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萧佩清一想到这个就有些头疼,不光是头疼老妈要来,更头疼的是,陶疏回家去要见的人。
陶疏虽然相当于默认了二人的关系,但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认可二人关系的话,这让萧佩清心里非常没谱。
半晌,他终于愁眉苦脸的喝完了鸡汤,把饭盒放到了桌子上之后,叹了口气,插着耳机闭上了双眼。
陶疏叮叮当当的拾了半天,这才发现了病床上的伤残已经睡着了,他立即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放下了最后一管牙膏,之后,轻手轻脚的回到了陪护床边。
嗡嗡
陶疏的手机突然在兜里震动起来,他吓得差点把这玩意儿扔出去,慌慌张张的取出来,敲了几个字回复过去。
他在病房里没头没脑的转了两圈之后,就听到床上那人幽幽的开口了。
“瞎转啥玩意……”萧佩清闭着眼睛说。
“你醒着呢啊?”陶疏凑近,推了推他的肩膀,萧佩清哼了一声,陶疏这才说到:“我现在走啊,去机场。”
萧佩清这才睁开眼:“啥,这么早?”
“对,我爸怕我不回去干脆直接给我把下午的机票给买了,现在还有两小时,万一堵车我就gg了。”
陶疏一边无奈的说着,一边将已经整理好的行李箱拖出来。
他的行李箱滑轮聒噪的不得了,为了防止打扰到别的病人休息,陶疏干脆直接扛了起来,准备一路扛到医院楼下。
萧佩清被他这一动作吓了一跳:“卧槽?小伙好臂力。”
“我走了。”陶疏憋着劲儿说着。
“快走快走,赶紧的。”
萧佩清就差卸掉石膏飞起一脚在他的屁股上了。
陶疏话音刚落就扛着行李箱飞奔出了病房,萧佩清一脸震惊的看着他的背影,把枕头放在背后直起身子扯着脖子从窗口看楼下。
直到那个一米八提着深蓝色行李箱的羽绒服男生跑进了视线,他这才推开了窗。
这大冬天的风简直刮脸,萧佩清被外面钻进来的冷风冻得直哆嗦。
萧佩清对着楼下猛劲的喊:“陶疏!”
楼下正走着的男生差点一脚踩进绿化带里,他吓了一跳,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回头看向十五楼的这个窗户来。
这一声吼,楼下遛弯的大爷都愣了一下。
“干啥!”
陶疏仰着脖子吼。
萧佩清一听更来劲了,他把双手放在嘴旁围成一个喇叭状:“路上注意安全!”
“啥?!”陶疏喊。
毕竟有十五楼的高度,再加之风刮,楼下的人听楼上的人喊话就像是被云吞噬了一半一样,声音虚无缥缈的。
“我,说,注意安全!!”
萧佩清又喊。
陶疏彻底无语了,他从裤兜掏出手机来,对着楼上的萧佩清指了指手机,萧佩清会意,点了点头。
他迅速的从床头柜上取来手机,打开流量没几秒钟,就叮的响了一声。
是陶疏带着咆哮即视感的消息。
【陶疏:你唱山歌啊!有话不能打电话或者微信说吗!】
哈哈哈哈。
萧佩清无声的笑,他其实就是想看着楼下的陶疏,并且让他多留一会儿。
【萧佩清:哈哈哈哈哈。】
【萧佩清:我说,让你路上注意安全。】
他笑着又看了眼楼下,陶疏已经趁着这个发消息的空隙走了,估计现在已经坐在出租车上了,楼下那片绿化带旁只有一个环卫工在唰唰的扫地。
没多久后,陶疏回复了过来,是一条语音。
萧佩清急忙点开了,放在耳朵旁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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