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恋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东方有灵
“你和刚才那人什么关系?”能冻出冰碴子的声音,因为不了解此人,姜棋不好判断这是生气还是平时说话就这调调。
楚西留含着笑意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我那儿一个后宫呢,你说的是谁,要不要带你回去认认?”
简直太不要脸了。
姜棋表示,这样的老板,还是赶紧破产吧,好给员工丢脸。
“这就走了?”楚西留问。
姜棋暗暗点头,走就对了,老板这样的祸害不要也罢,丢了一根狗尾巴草可以获一整片森林,老板这样的活该单身一辈子。
“这个婚非结不可吗?”楚西留的声音再没有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少了那份轻浮后直击人心:“你有的,没有的,我都可以给你,你完全没必要去联姻。”
那个男人沉默了许久,才出声道:“这是父母所期望的,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
“先是你的事业,再是你的家人,在你心里有我的位置吗?”
“除了他们就是你。”
“呵。”楚西留一声轻笑消散在夜色中:“房我开好了,来不来随你,过了今晚我们再没半点关系,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了。”
不愧是老板,分手都要最后占人一次便宜。
等那边再没半点声音,姜棋探了半个脑袋想确定他们离开没有,却和楚西留那张放大的脸对了个正着。
“好看吗?”楚西留眯眼笑着问,光从这表情上哪看得出是刚失恋的人。
“人走了?”咳,尴尬的问题就让它过去吧。姜棋往他身后看了一眼,空无一人,果然是被老板的无耻吓走了。
“他啊,会来的。”楚西留表情不变,继续意味深长道:“他害羞,要来也得等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时候,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除了这姜棋还能说什么,希望老板还有点人性别把火气撒到他身上。
被楚西留坑了一把的秦琅在一番力的解释后,总算让人相信一切都是误会,这还归他平时积攒下的好人品。
但晴色众人相信并没有什么用,楚老板借的一手好位,不少人都看到了那以假乱真的一幕,有的人秦琅好歹还能解释清楚,不少楚西留请来的客人可不会特地来问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呀”,直接眼见为实的认定了事情真相。
总的来说,秦琅被坑惨了。
夏柯和宋允很是怜悯的一左一右拍着他的肩膀:“年轻人,以后长点心吧。”
酒会一过,接着就是十一放假,晴色采取的是轮休制度,人数对半分成两个组,一组先休息,另一组顶上,休完假的回来上班,之前上班的去休息。
考虑到不少人打算乘假期外出旅游,楚老板提前把工资发了。
秦琅看到手机短信提示,除了工资外还有一笔数额可观的红包。
红包是人人都有的,只不过为了弥补秦琅的神损失,楚西留又以别的名头补贴了不少。
秦琅去银行把卡里的整数取了出来,给另一串账号打了过去。
五万,再有五次,就够了。
看看手机上显示的可怜余额,秦琅决定国庆假期哪儿也不去,老老实实打工吧。
叶铭在假期还剩两天时回来了,秦琅晚上回来在楼下看到客厅的灯亮着,顿时脑中警铃大作。
自己白天出门垃圾带走了吧?阳台前天洗的衣服好像忘记了,地板上应该没掉东西吧?
怀着七上八下的心,秦琅打开宿舍的门,却发现里面不是自己想象的一尘不染的模样。
叶铭正把自己的行李摊在客厅里整理,回去一趟从家里带了不少东西,有不少是他并不需要却被父母强行塞上的,叶铭正在将这部分整理出来。
“回来了?”一看警报解除,秦琅也能轻松的上去打声招呼了。
“嗯。”叶铭正跪在地板上把箱子里的衣服分类,秦琅却从他没表情的脸上看出一丝小委屈,有些奇怪道:“怎么了?”
叶铭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没有半分隐瞒道:“家里要给我相亲。”
相亲?冰山小王子也会像普通人一样被家里逼去相亲?
所以,提前回来也是为了躲避相亲?
秦琅再看叶铭觉得接地气多了。
过了两天,秦琅不得不承认自己果然太年轻。
一大早602的房门被人有节奏的敲响,叶铭房门紧闭,正在洗漱的秦琅只好加快动作整理完,去开了门。
拉开门,秦琅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
敲门的两位黑衣保镖一左一右让开,身后妆容致的姑娘走上前来:“你好,叶铭是住这里吗?我是他的未婚妻,遵照叶伯父的吩咐来和他同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正确的恋人 分卷阅读36
第二更争取在八点码完发上来。
在隔壁把老板那篇文案开了,正确答案在那里。
第31章第三十一章
叶小王子有未婚妻了,人还亲自追来要求同居,得知这个消息后晴色差点没炸了。
秦琅万分怀疑叶铭住的地方是不是被有心人士安装了监视器,不然怎么什么事这帮人都是第一时间知道。
假期回来本就人心浮躁,继“老板娘”事件后,又添一猛料,这么一来起码有半数人都没心思上班了。
比起每天被人围着追着问事情内幕,秦琅更觉得麻烦的还有一件。
602的格局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一阳台,叶铭的未婚妻来更本没有多余的地方让他住,秦琅本想着自己搬出去,可叶铭不知哪里爆发出的勇气,在没有用消毒液消毒的情况下,死死拽住秦琅要带走的行李箱,那架势像在说要走就把他和行李一起带走。
未婚妻小姐连同她两个保镖一起入住了,六十多平的地方顿时显得拥挤。
两个保镖晚上就在客厅和衣而睡,至于另一边两间房三个人怎么分合理,一直是个很大难题。
叶铭那间屋子被拾出来给他未婚妻住,为了避嫌他想搬去和秦琅挤一挤。
本来一切都挺合理,两个男生一起凑和一晚问题不大,一男一女住一起那就很容易出事故了。结果,未婚妻小姐却不干了。
她从自己的平板电脑里打开一份资料,确认一眼后对秦琅说:“你之前有和同**往的经历,叶铭和你一起住,你半夜把他吃了怎么办?”
秦琅有点冤,两人同住一屋檐下半年,自己要有这样的想法,还需要等到现在?
“你说怎么办?”叶铭问。
“很好办,你还住你原来的房间,我和他住。”未婚妻小姐指着秦琅:“他对异性不感兴趣,我和他住比你和他住要安全。”
这不是胡闹吗!
秦琅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自己和别人的未婚妻睡在一起,这说出去得成什么样?
叶铭也觉得不妥:“你自己住。”
“你和我住也行,早晚都得结婚。”
商量到最后此事依旧没得出一个结果,未婚妻小姐倒是执行她最后的提议,去了叶铭的房间。
叶铭和秦琅在客厅里与两位保镖先生面面相觑,眼见时间不早,秦琅回自己房间拿了枕头被子出来:“你去我房间,我也睡客厅。”
叶铭过意不去:“我睡客厅。”
秦琅凑到叶铭耳边小声说:“你在客厅,半夜很有可能被两位保镖先生扔回原来的房间。”
叶铭不敢再吱声了,和秦琅道了声谢钻进了那间次卧。
秦琅把枕头放到客厅的单人沙发上,一抬头却看两位人高马大的保镖在他的注视下,往后缩了缩,神色很是警惕。
秦琅:“……”
这又是什么情况?
总不能真是担心自己会把他们办掉吧?!
秦琅心累,缩在小沙发上搂着被子闭上眼。
也不知两位保镖昨夜警惕到几点,秦琅一早醒来时,这两人也是醒着的。
洗漱完换好衣服,秦琅早饭没吃便出门了。离上班还有段时间,秦琅没坐班车,不紧不慢的打算步行过去,途径便利店时买了块面包,解决早饭的问题。
中午秦琅也没回去,下了个游戏和宋允一起玩了几局,输得很惨。
“能把秦琅逼到和你一起打游戏,看来叶铭那边情况很惨烈啊。”路过的夏柯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有家不敢回的节奏。”宋允补充道。
“实在不方便的话,可以让秦琅暂时住到你家。”夏柯对宋允提议。
宋允想了想觉得没问题,便看向秦琅:“你觉得怎么样?”
“实在不行只能麻烦你了。”眼下的状况绝对不是长久之计,秦琅不知道叶铭是怎么考虑的,过两天要还是这样的状况,自己必须得搬出来了。
叶铭晚上没来上班,四楼除了当天休息的还有两人请假,一时赶上客人爆满,姜棋头疼却又不得不着张脸找夏柯借人。
“不借!”夏柯果断回绝:“我的人去了你那狼窟还回的来吗!”
“我也不想,这是突发状况。”姜棋早就预见到眼下的状况,没把夏柯的张牙舞爪放在心上。
遇到工作上的事,夏柯再不满也不好将私人情绪带进去蛮不讲理:“只能借一个。”
“三个。”姜棋讨价还价。
“一个半,那半个是神支持。”
姜棋像是被他弄得没办法似的,最后无奈道:“一个就一个,但得由我自己来挑。”
一听真的只借一个人,夏柯也顾不上考虑其他,怕他反悔先行答应了。
姜棋直接入内把正在送酒的秦琅拖走了。
“卧槽!”夏柯连忙追上去阻止:“姜棋你心要不要这么黑,你把秦琅带上去会出乱子的。”
姜棋才不管他在身后的喋喋不休呢,在只能挑一个的情况下他为什么不挑个质量最好的?又不是傻。
姜棋如此这般把情况简单介绍完后,秦琅不会像夏柯有什么过激反应,只是上来帮个忙,平静的接受后他就投入工作中。
其实,夏柯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四层的环境和三层是大不一样的,至少留在四层工作的都知道自己的工作性质,有时候还需要与客人斗智斗勇,怎样迂回的拒绝自己不想接受的邀请,同时不会引起对方的不满,都不是随随便便张口就来的。秦琅在这方的技能点完全是零,还真像夏柯形容的整个小白兔进了大灰狼窝。
秦琅倒是想依旧如在三层似的,除了送送酒水其他什么都不管,奈何他那张脸就算丢进人堆里还是很显眼,很快便有不少客人注意到。
“那是新来的吗?”有人问起来。
余衡青一看也是无语,姜棋哥是怎么回事,弄了这么个人来他怎么解释?说这只是来帮忙的,负责端端茶送送水,其他的一概不理?叶铭好歹偶尔还来个暖场秀,这位谱能摆得过叶铭?客人就算信了,也不一定会依,没准还会为了发泄早年在三楼碰壁受的气,去故意为难他。
这边还在想着怎么开口,有人直接道:“衡青,去帮我把那位请过来。”
余衡青一看来人,推搪的话咽了下去:“是,岳少。”
这位他是真得罪不起,就连老板在这都得让几分薄面的主。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补完~
第32章第三十二章
不期而遇的相逢有时是美妙的,有时却让人避之不及,尤其对方来者不善,简直不能更糟。
眼前这位看似彬彬有礼的岳少,秦琅与其有过一面之缘,仅那一次还极不愉快。
“借一步说话?”这人用的是询问的语气,可看架势压根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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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给秦琅拒绝的权利。
秦琅平静道:“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此言一出,不少人用猎奇的目光打量他。诸如此类的事,在这种场合每天不止发生一例,习惯之余不少人甚至拿这当热闹来看,以作茶余饭后的又一个笑谈。这岳少,生意场上不少人都是认识的,他不单背景深厚,本身也非常有才干,按说也是位青年才俊,可偏偏为人行事太过阴损,想与他有所合作的人都点先掂量掂量这与虎谋皮到底值还是不值。
眼下的状况他们更倾向于,又有个眼拙的小子要倒霉了。大家心知肚明却不会有人管这闲事,平白无故惹麻烦上身,又不是是嫌好日子过够了。
岳少坐直身体,秦琅的拒绝不在他意料之外,却依然令他恼火:“平时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果然不客气。”
手指往秦琅身上一点,岳少身后站着的几人一同上前将秦琅围住。
“把他带走。”
闻讯赶来的姜棋及时将他们拦下:“岳少,小孩子不懂事,我替他给您赔个不是,这事就算了吧。”
岳少下巴微抬:“你说算了就算了,你以为你是谁?”
姜棋的脸色很不好看,手几次在身侧握成拳,最终无力松开:“请岳少高抬贵手,其他一切好商量。”
说完姜棋在众目睽睽下一点点弯下腰去,他对面的岳少勾起半边嘴角,露出一个不知是讥诮还是得意的笑容。
姜棋这一鞠躬到底还是没能完成,被人从身后拉住胳膊阻止了。他有些晃神,转过脸看到的是挣脱几人钳制的秦琅。
“没事,我和这位先生是认识的。”
姜棋看着秦琅露出的淡淡笑意,有些弄不清秦琅是在宽慰他,还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点不担心?
秦琅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对着岳少的方向说:“走吧。”
别说岳少就连离得更近的姜棋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这一反客为主弄得岳少带来的那几人都不知该不该去抓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秦琅走向门边。
岳少微笑着起身,拍了拍裤子不存在的灰,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了。
“你们盯紧他们的动向,我去找老板。”姜棋低声嘱咐完身边的保安,自己片刻不耽误的往楼上跑。
楚西留不在办公室,姜棋去更衣室找出手机拨过去,得到的却是“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这样的坑爹回复。
“妈的!”姜棋难得爆了句粗口,双手狠狠搓了搓脸,镇定下来后,拿出传呼机给每个楼层的负责人去了条消息:“你们谁知道老板在哪儿?我这遇到点麻烦。”
简明扼要的把事情说了,传呼机那头传来夏柯足以震破耳膜的咆哮:“姜、棋!”
事出紧急姜棋也只能揉着耳朵装没听到。
这次需要对付的人比较棘手,几人一起试着联系楚西留的同时,传呼机内传来蓝远有点失真的声音:“我也联系了自己的人跟上,实在不行劫了岳泽魁的车把人抢回来。”
“嗯,在外面可操作性更大,姜棋也不用担心给老板惹来麻烦,自己束手束脚了。”安濯秀说。
老板联系不上,也就不指望他了。
岳泽魁的车后不远不近缀着几辆看似毫无关联的车,车里的人暂时还没有察觉到,按部就班的往目的地驶去。
秦琅上车后一言不发,坐在靠窗的位置留意车所行的路线。
车里正播放的是西方古典音乐,岳泽魁靠在椅座上陶醉的闭眼听着,手里还跟着打拍子。同样的音乐听在其他人耳里如同催眠曲,开车的司机不敢说什么,岳泽魁带来的三个人中只有一人与他同车,此时正坐在副驾驶眼睛半睁不闭,随时要睡着的模样。
秦琅完全不受干扰,他甚至没去注意车里放的是新闻,相声,还是其他什么,眼睛看着窗外,心里却在研究岳泽魁找上他的用意。两人间唯一的交集,是在前年年初的酒会上,岳泽魁是施皓想要拉拢的合作对象,结果对方开出的条件却是让自己陪他一晚。秦琅拒绝了,施皓也因此得罪了岳泽魁,对于这人不择手段的程度,秦琅也在那段时间里见识过。
所以,才不想晴色和这疯子扯上关系。
秦琅的神情倒还算轻松,他不觉得自己的决定有错,比起不自量力,自己带来的麻烦却躲在别人身后寻求庇佑的行为令他更难接受。
车在一家私人会所前停下,先下来的是坐在前排的两人,司机殷勤的给岳泽魁开了车门,另一人则是看住秦琅,预防他乘机跑了。
而这时另开一辆车的两人也已经到了,车钥匙交给门童停车,和岳泽魁一起去了楼上。
在提前开好的套房里,昏暗而又暧昧的灯光下,有一人被捆绑着四肢扔在角落里。
“怎么不进去了?”岳泽魁问愣在门边的秦琅,虽然原因他心知肚明。
门在秦琅背后关上了,屋里只剩他,岳泽魁和角落里的人。
秦琅走向角落,扯去那人眼上缠着黑布,四肢被捆绑的人甫一见光亮还有些不适应,慢慢睁开眼,看清秦琅后惊悚道:“怎么是你?”
“不是我。”秦琅佩服施皓被绑来这么久,还弄不清状况的粗神经:“岳泽魁把我们带来的。”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门“嘀”一声锁上了,岳泽魁带来的那三人并没有跟着进来,而四肢被捆绑无法动弹的施皓在看到一步步靠近的岳泽魁时,眼中只剩满满的恐惧。
岳泽魁轻笑出声,施皓的反应他是相当满意,这一天他早就在期待,为此不惜等施皓用尽所有抵抗和挣扎后才用事实告诉他,一切都是无用的。
施皓在铺着厚厚针织地毯的地面上歇斯底里的挣扎起来:“为什么!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两人间私下里做过交易,具体是什么秦琅不得而知,他没有像施皓那样失态,早已在心中做好最坏打算的他,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反倒愈发冷静。
岳泽魁的目的是想在他们身上找回他所谓丢失的面子,能用的方法看起来不外乎肉体折磨和神折磨。这个秦琅暂时不关心,他存有疑虑的是岳泽魁没有让他带来的那三人进来,那他所仰仗的是什么?就这么有信心,可以制服两个体型和自己差不多男性?
秦琅的目光开始在岳泽魁的身上搜寻,重点在口袋这类的地方,这一观察倒真找出点端倪,在岳泽魁休闲裤的右侧口袋里,似乎装着什么。
会是什么呢?
看到岳泽魁利落的将想与他做最后反击的施皓踹飞时,秦琅没有贸然上前,只是出声打断他即将出手的又一动作:“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
这问题听在岳泽魁耳里简直太可笑了,他也确实笑得十分夸张,丢开施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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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面向秦琅:“等不耐烦了?不要急,很快就到你了。”
岳泽魁没有太重视秦琅,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戏耍施皓时多添的一个附属品,而秦琅从进来后一直没有过激的行为,这一表现在岳泽魁看来便是秦琅识时务的放弃反抗,打算乖乖认命了。这一对比下,还在奋力挣扎的施皓更需要他使用暴力来镇压。
施皓的衣服被一件件扒下,岳泽魁没有耐心一颗颗去解衣扣,从抽屉来找来把剪刀,几刀下去,那些价值不菲的衣物全成了破碎的布条。
失去了衣服遮掩,施皓的内心如同失去了最后一层保护,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他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却在不住的发抖。
屈辱,恐惧,绝望,这三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施皓心里比死还难受,尤其知道一边还有他曾无比熟悉的人在注视着这一幕。
他不敢朝秦琅所在的方向看,他害怕看到对方脸上鄙夷,厌恶等等能把他彻底打入深渊的神情。然而越是害怕什么,却偏偏来什么,在施皓的视野里,恰好能看到秦琅正一点点向这边移动。
秦琅的脸上没有表情,视线却牢牢锁定在一个方位。
施皓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以他对秦琅的了解,他看出对方在紧张。
秦琅与岳泽魁的距离在缩短,而岳泽魁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施皓身上,对于身后的动向似乎完全没有察觉。
施皓不敢再往秦琅的方向看,这回却是怕暴露秦琅的行踪,他虽不知道秦琅的目的,但试着配合分散岳泽魁的注意。
厚重的地毯吸了秦琅的足音,在他悄无声息的走到岳泽魁背后时,施皓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死死咬住了岳泽魁的手臂。
随着一声惨叫,在岳泽魁腾出手肘猛击施皓的脸时,秦琅飞快抽出他口袋的里黑漆漆的东西。
看清这东西的一瞬,秦琅没来得及心惊,下意识把它抵在岳泽魁的头部。
场面定格了一般,岳泽魁顾不上自己被咬住的手臂,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了个空时,他便意识到自己后脑勺上贴着的是什么。
怎么会这样?
眼下的状况岳泽魁有些难以相信,被钳制住的人居然成了他自己?一个不起眼,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个玩物的人,不仅近了他的身还把他最重要的东西拿走了?
局面一时反转,岳泽魁却不愿承认自己的劣势,冷笑着对身后的秦琅说:“有胆子拿,但你敢开吗?”
说着岳泽魁便打算无视脑后的东西准备转身。
秦琅的手没有半分要移开的打算:“用我的命换你的命,不亏。”
两人开始玩心里战,岳泽魁赌秦琅这种手里没沾过半点血腥的人,不会有胆子开枪,只是拿着当道具吓唬他。秦琅则是明明白白告诉他,我已经做好豁出命来跟你死磕到底的准备了。
施皓在最初的惊慌过后,渐渐找回点理智,帮着秦琅给岳泽魁施加压力:“他全家可就剩他一个了。”
别的施皓没多说,只在言语中给他透露秦琅是个是个无牵无挂的人,剩下的留给岳泽魁自己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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