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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歌
石坚面无表情地往门口走,燕双飞大喊道:“你这是要逼死我么?”
“你不会死的。”石坚露出了一丝笑容:“你当初嫁给我,岳父大人为什么一开始很反对,后来又同意了,他能得到今天的地位,没有我在连州的支持,他根本就做不到,就算你现在死了,你爹也不敢动我分毫,他心里女儿固然重要,可是你们燕氏一族的荣耀更重要。况且你这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不会为了任何一个男人死的。”
“你起来吧,我说过了,你要是寂寞的话,找谁我都不会反对,只要你不做的太过分,留几分颜面给我。”石坚说着便打开门走了出去。燕双飞扑倒在地上,呜呜哭了出来。当年意气用事,一步错,步步都错了。
可她当初,只是一个十几岁刚刚新婚的小妻子,她使了一些小心思,以为可以叫他吃醋,挽回他那颗过分风流的心,却弄巧成拙,造成了他们之间无法弥补的伤痕。
他从来都不爱他,所以才不信她。说到底,终归是她痴心妄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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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歌《坏男人》,已完结,现代年上高干耽美文,希望大家喜欢。
☆、第74章 吃醋(1412字)
石坚换了衣裳就往凤凰台而来,刚才燕双飞的举动叫他心里五味杂陈,走到凤凰台,看见那么多金色的菊花,心里头才舒怀了一些。院子里有人在说话,声音不大,他往里头走了走,走过几株梧桐树,才看见冬奴和明石两个。冬奴已经换了一身松垮的薄衫,也不知道明石说了什么,逗得他哈哈大笑起来,明石背上的木匣子已经不见了,摸了摸冬奴的头说:“你回去吧,我走了。”
冬奴笑着点点头,可是下一幕就叫石坚呆住了,因为冬奴突然扬起脚尖,抓住明石的衣襟就凑了上去,眼见着两个人就要亲到一块去了,他赶紧大叫了一声:“阿奴!”
冬奴愣了一下,明石也是呆呆的,估计还没有弄明白冬奴要干什么,看了他好一会儿。冬奴松开手,有点被男人声音里的愤怒吓到:“姐夫……”
明石明显感到男人满是敌意的目光,有些不知所以,看了看冬奴说:“那我先走了,那画你仔细着点,别弄坏了。”
“知道了。”冬奴应了一声,下一刻就被男人捉住了衣领。石坚看了明石一眼,说:“我跟阿奴有话说,就不多送了。”
“哦。”明石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对石坚的态度非常敬重。男人拉着冬奴就朝屋里头走,看见一路上一个丫鬟也没有,想到刚才冬奴也是跟明石两个人单独处在一块儿,心里更是窝火,低沉着嗓子问:“你身边服侍的人呢?”
“我……我觉得有人守着我跟明大哥说话不方便,就叫她们都回去睡了,现在夜已经深了,姐夫你怎么……”
石坚便拉着少年的衣襟往里头走,冬奴不大情愿,被拉的踉踉跄跄的。这人怎么这样,嘴角明明噙着笑,可叫人看了就是觉得害怕,好像有暴风雨隐藏在里头。
“你刚才是要干什么,要亲他?”
冬奴愣了一会才听出他姐夫口里的“他”指的是明石:“明大哥给我送了张善元的画,他的画可难得了,我想谢谢他。”
两个人一直走到屋子里头,石坚把冬奴也拉进去,又问:“想谢谢他就亲他……”
“这不是姐夫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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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说男人和男人也可以……”
“可我不是也告诫你了,亲嘴虽然是男人之间可以做的事,可是你也不能见了什么人都这么做,而且你当时不是保证了说你不会么?”石坚有点懊恼,觉得自己有点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的意思。
“可是……”冬奴有些委屈:“明大哥哪算是‘什么人’,他跟姐夫一样,是我……”
“他跟我一样?”
男人的脸色这下更难看,随手把门给栓上了。外头好像又起了风,透过花窗涌进来,吹动了室内的帐子,红色的帐子泛着光盈盈起伏,连屋子里的光影也迷离起来。冬奴没来由地觉得害怕,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我……我都是当做自己的大哥一样……”
他退到纱帐处,白皙的脸庞触到那红艳艳的帐子,眸子像深秋的湖水一样光亮深邃。他反身拨开帐子就往里头跑,一直跑到软榻旁,才惊讶地转过身来,他已经无路可退,身上雪白的薄衫松松垮垮地垂在身上,露出了漂亮的脖颈,男人注视着他,仿佛虎狼注视着自己即将到嘴的美味,一步一步靠过来,走到桌子旁,挑开琉璃灯的盖子,弯下腰轻轻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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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代价(2312字)
天地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只有窗户透出月亮的光晕,晕晕的一片,男人的声音炙热而低沉,问:“在你心里,姐夫跟你那个明大哥真的一样么?”
一样么,应该是一样的啊,年纪比他大,对他都有些宠爱在里头,又都让他敬重羡慕。可仿佛又不一样,那种感觉是奇妙的,仿佛某一个初秋的清晨,天色将明未明的时候,他隔着帐子朦胧看到一缕红烛的余光,滟滟溶溶,眼里瞧见的那样暖,心头却有些懒懒的伤感。
冬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清楚如果自己说实话,他姐夫一定不乐意,可他真的觉得男人跟他的明大哥是一样的啊。他的沉默引发了男人的不满,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冬奴心里头怦怦直跳,好像那每一步都踩在了他的心坎里,他想,他的姐夫又要亲他了,亲就亲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亲了。只是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起那次他们掉落进陷进里的那晚,好像记得男人摸到了他的另一个羞耻的地方,背上不由有些森森的凉。他忘了自己曾经想要把他姐夫从“那条路”上拉回来的念头,他也太小了,身体虽然已经长开了一些,可是从小养在深府大院里头,什么都不懂,就连“那条路”究竟是什么也没能完全搞明白,只是朦胧的觉得不是什么好路。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拉呢,男人就给他灌了一碗又一碗的迷魂汤,到现在,连他也搞不清哪些是正常的,哪些是不应该的了,好像男人亲他,本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男人摸上他的脸庞,略显粗糙的手指从他的耳垂滑下去,麻麻的痒,心里也热热的,嗓子里仿佛有声音总想着冒出来。
“是不一样的……不一样,你对姐夫,应该是夫妻那样的喜欢……”
冬奴呆呆的,慌乱中握住男人摩挲着他脸庞的大手:“那姐夫,你对我,是夫妻那样的喜欢么?”
男人默然,磨蹭着他的额头亲了上来。
心跳声震耳欲聋,全身的血液都往他的脑子里涌:“姐夫,你……你不是喜欢我吧?”像本该喜欢他姐姐那样的喜欢?他怎么能那样做呢,莫名其妙偷了他姐夫的心。他想逃,可是他姐夫却一把捞住了他的腰身,转手将他压倒在床榻上。榻上的丝被光滑柔软,男人的身体那么热,搂着他缠绵地摩擦,他拼命踹了一脚,可是没踹到人,被他姐夫给闪了过去,冬奴趁机往床里头爬,刚爬了两步远,就又被男人捞着腿给扯回来了,身上的薄衫被这么一扯,露出了大半个肩背,他压低了声音,脸色气得通红:“我不让你亲了,你滚!”
可是他的话一点用处也没有,黑夜里男人脱了外袍,覆上来啃咬他的后背,冬奴拼了命地往前爬,可是怎么都躲不过,头发都弄散了,热出了一身汗,他还死命地躲着男人的唇舌,骂道:“王八蛋,我不让你亲……你滚……我喊人了!”
“你还是别喊的好……”男人气息紊乱,贴着他的脖颈叹息:“要不然你姐姐知道,她的男人不喜欢她,却喜欢上了她的亲弟弟,你说她会怎么想?”
冬奴停止了挣扎,这他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
“如果我说我已经要了你的人,你猜皇帝的那个宝贝女儿还会不会嫁给你?”
冬奴死命拱动了几次,却被石坚压得不能动弹,眼前一片漆黑的处境增大了他的无助和慌乱,仿佛心里也是一片黑一样。他喘着气几乎要哭出来:“好姐夫,你别捉弄我了,你饶了我……”
“阿奴听话,只要你听话,姐夫就不为难你。”男人亲了亲他光裸的肩头:“这种事就只有你跟我两个人知道,你姐姐也不会伤心。”
“你……你要做什么?”
黑夜中一阵地响,男人突然松开了他,不一会儿,屋内又亮堂了起来。男人点着了烛火,拨开纱帐又走了回来。冬奴蜷缩在床上回头,却看见男人异样潮红的脸庞,额头上湿湿的,只穿了一身贴身的中衣,胸膛敞开了大半,痴痴注视着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裳已经被扯开了大半,半个身子都裸在外头。
“姐夫也知道要你一下子接受也不可能,今天晚上姐夫不要你,你只让姐夫看一看,好不好?”
“看……看什么?”冬奴翻过身,脸上说不出是恨还是羞耻。
“你的身子。”男人走到床前,低声说;“趴在床上。”
外头依然有风涌进来,纱帐在烛光里头波动起伏,营造出一种红色的光影。他出了一身的汗,薄衫潮潮的贴在身上,衬出他窈窕而秀长的曲线,微微一动,潮湿的热气就敷面而来,他趴在被子上,察觉男人脱掉了他的衣衫,惊恐而羞涩地抓紧了被子,男人的吻顺着他的脊背滑下去,留下一条濡湿的水痕。他呻吟一声,抓着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男人揉了揉他柔软而圆润的臀瓣,揉出了一片充满情色意味的红痕,然后轻轻掰开。
那是一片干净而娇嫩的风景,小小的穴口像一朵浅红色菊花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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褶皱的颜色比臀上的肌肤红一点,可是非常漂亮,随着少年的呼吸微微缩动,因为出了汗的缘故,臀缝里湿湿的,散发着一种有些惑人的气味,是让男人闻了都会兴奋的味道。冬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来,烛光里头他听见男人有些灼热和粗重的呼吸,突然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臀,惊慌地叫道:“姐夫……”
男人却吻上了他的手心,他的脸上也是汗湿的,沾湿了他的手心,轻声诱哄道:“阿奴乖,如果阿奴自己把臀缝掰开,姐夫今天就不要你。”
“嗯?”冬奴趴在枕头里头,沉默了好一会,手指蜷起来又松开,仿佛放不下心里的那份羞耻。石坚握住他的双手放到他的臀瓣上:“阿奴听话,只轻轻掰一下。”
冬奴红着脸,手指轻轻蜷了蜷,终于还是轻轻掰开了自己的臀,掰的力气并不大,臀缝里幽深的一片,穴口若隐若现,看着更是勾人魂。他突然捞起被子裹住自己,两只眼睛噙着泪珠,说:“你敢要我,知道我会要什么吗?”
石坚依然没有从情色的诱惑里头清醒过来,冬奴坐起来,恨恨地说:“我迟早要你的命!”
第七十六章受辱
男人眸间一黯,突然猛地伏下身来,大手一捞翻过他的身子,顺势掰开他的臀缝,舌头就从他的穴口扫了过去!
一股酥麻瞬间从他的尾椎骨四散开来钻进他全身肺腑,冬奴“嗯”地一声抖了一下,仿佛整个身体都软化掉了,除了喘气,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男人似乎喜悦又惊讶,叹息说:“果然很敏感的身子。”
他将头埋进被子里,圆润的臀瓣绷得死紧,骂道:
“你……你说了不碰那儿……言而无信,小人!”
“这是给你的警告,以后说话的时候,也掂量掂量,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说了会有什么后果。”男人抹了把脸站起来,捞起床榻上的衣袍:“以后我晚上来你这睡。”
“不行。”冬奴惊得一屁股坐了起来,可是男人已经搭着衣袍走到了帐子外头:“你先别走,姐夫……石坚!”冬奴气的手都抖了起来,一肚子的火没地儿发,一咬牙把一床的被子都扔到地上去了,光着身子跳下来,把那被子当成男人死命地踩:“王八蛋,王八蛋,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我踩死你,我踩死你,我……”
他身子一震,一下子呆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撩着帐子看他的男人。
他没穿衣裳,光着身子,下身小巧光滑的分身因为他刚才大幅度的动作,还在调皮地晃来晃去。
冬奴恼羞成怒,却没有遮掩,想生气又不敢大声,一副又胆怯又不甘心的模样:“看,看什么看?!”
男人嘴角微微一笑,说了一句“活色生香”,便撒开帐子又走开了。冬奴突然满脸通红,泄气地坐到了被子上面。房门轻轻响了一声,知道男人这回真的已经出去了,他朝地上一躺,打了个滚,脸颊红红的,想起刚才男人的举动:他……他怎么会亲他那里……
他伸出白细的胳膊悄悄朝身后探了一探,心底隐隐地想,男人的舌头扫过去的时候,身上为什么打了颤的舒服,可他又觉得自己这样想很可耻,于是难为情地拿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就那样在地上躺了一会儿,他才抱着被子躺回了床上去,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竟然说不出是痛恨多一点,还是那种痒痒的骚动更多一点。他突然躺不住了,心里像火烧一样,就穿了衣裳,拿了条罗巾系在额前,挑着灯笼出了门。外头好像已经变了天,星星一个也看不见,院子里头静悄悄的,只有几盏石制宫灯幽幽地亮着,看不出悲喜。他一路往外头走,一直走到马厩旁,他的马很有灵性,老远就踢起了蹄子,发出一声声类似叹息的低鸣。他赶紧跑过去,悄悄“嘘”了一声,把他的马牵了出来。
可是骑上马之后,他却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到哪里去。偏门的那两个门卫已经认得他了,打死也不肯放他出去:“上次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没辨出小少爷的样子,现在奴才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放小少爷出去,白天还好说,这半夜三更的,要是少爷出了事,我们两个哪能担待得起!”
冬奴板起脸不管用,就嬉皮笑脸地哀求,可是那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奴才打死都不肯放行,气得他调转马头就往回走,末了还不忘威胁那两个不顺他心意的奴才:“你们等着瞧,早晚过来拾你们。”
那两个守卫又害怕又委屈,扯着嗓子叫“小少爷。”冬奴还觉得不解气,扭头又瞪了一眼,瞪的那两个奴才再也不敢吭声了,霜打了似的看着他。
冬奴骑着马往回走,边走边想,他今年怎么这么倒霉,桃良从外头学了几招算命的本事,还说今年他会走大运呢,什么破大运,净受人欺负了。来的时候他怕路黑,就带了一盏灯笼,可是骑着马挑着不方便,他就把灯笼挂在马的脖子上,晃晃悠悠的光,反而晃得他眼睛疼,他骑着马漫无目的地逛,来到了后院子里头,居然也没觉得害怕。湖水哗哗啦啦地流过去,湖上飘着好多许愿的水灯,星星点点的,因为没有了人,看着安宁而美丽。他勒住马,静静地看着那一湖的灯光,长长叹了一口气,仰起头看看天空,黑漆漆的,一点光也没有。他抱着马的脖子趴下来,呆呆地想这湖里面会不会有妖,想了一会儿,背上凉凉的,有点害怕了。可是想起自己刚才的遭遇,还不如遇到个妖把他给了呢,他就从马上跳下来,摘下挂在马脖子上的灯笼,走到了水岸边。
明明白天晴的还很好,这一会儿却突然乌云密闭,风也大了起来,吹得岸边的垂柳仿佛一团一团的墨,漂浮不定,冬奴挑着灯笼站在岸边,呆呆的,想他不是他娘亲亲生的传言,想他的姐夫。茫茫的水面浮着一两盏金红色的河灯,额头上粉色的带子被风吹拂到他的脸颊上,他心里沉沉的,突然觉得很伤心。他“诶”一声将手里的灯笼扔进了河水里头,纸灯笼碰了水,还在水面上撑了一会儿,然后倏地熄灭,终于随着流水往东流去,继而消失不见。
风越来越大,带了深秋的寒气。他骑马沿着河岸拼了命地跑,雨滴突然就掉了下来,天地间都是哗哗啦啦的响,临岸的灯笼一个个熄灭下来,世界瞬时陷入了一片漆黑里面。雨点哗哗啦啦地淋在他身上,他骑着马狂奔,心里头却突然浮起一种异样的畅快,嗓子里痒痒的想要大声呼喊,可他试了好几次,终还是没敢喊出来,怕惊醒了其他的人,这时候还骑着马在院子里乱跑,别人弄不好会以为他是吃错了药呢。
他骑到马厩旁,翻身跳了下来,拍了一下他的马,它就自个儿屁颠屁颠地跑到棚里去了。他撒腿往




姐夫宠 分卷阅读57
凤凰台跑,雨越下越大,身上也越来越凉,刚跑到凤凰台门口,就看见里头灯火通明的一片,原来桃良前不久被雨声惊醒,披着袍子出来看他,结果发现他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想到冬奴以前说的来了什么贼的事情,可把她吓坏了,把一院子的人都叫起来了,连关信关槐他们都过来了,正准备着出去找他,看见冬奴一身湿透地回来,桃良登时就哭出来了,连细由也不问,就责怪说:“少爷你跑哪去了,知道我们多担心么,你把我吓死了!”
冬奴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而且心里还有些闲气没发出来,可是看见桃良那个样子,心里泛起怜爱来,抹了抹额头上的雨水,哆嗦着说:“我出去转转,没想到下雨了。”
关信看他冻得不轻,赶紧挥挥手说:“桃良你也别愣着了,赶紧带少爷去换衣裳!”
这一闹凤凰台直到半夜才算渐渐安静下来,桃良打发冬奴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就这么着,冬奴还是生病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叫他,他觉得眼皮子又重又烫,勉强睁开一些,觉得外头的光太刺眼,就又闭上了。桃良摸了摸他的额头,着急地说:“少爷这是发烧了,得赶紧叫大夫。”
他也发觉自己是发烧了,小时候三天两头的病,他都病出经验来了,勉强支撑着坐起来一些,眯着眼睛问:“你这是要去禀告老夫人?”
“这几天是老夫人的好日子,能瞒得过还是尽量瞒着,不过我得告诉夫人一声,要不然有个什么不好我们可担不起。”
“你等一会儿。”冬奴说了几句话就喘起来:“你先去告诉我姐姐,还有我姐夫……就说……就说我生重病了,看着不好……”
“少爷……”
“你快去……”冬奴说着便又躺了下来,时节已经转凉,那一场秋雨不是玩的,他也知道自己这回病的不轻,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在亲他的脸,摸他的手,就算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他也知道一定是他那个道貌岸然,披着一张人皮的色狼姐夫,心里恼的不行,使出吃奶的劲儿就把那人推了出去。这一推却把他自己给推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他姐夫坐在床头上,还握着他的手,他想也不想就把手往被子里头抽,可惜他平日里生龙活虎都不是他姐夫的对手,何况现在生了病呢,抽了几次都没能抽出来,自己反而累得哼哧哼哧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这下他可伤心了,他堂堂相爷的儿子,未来的驸马爷,却落到个这个地步,鼻子一酸,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边哭边拿白眼珠子瞪,仿佛扑上去咬一口都不够解恨。
第七十七章活色生香
“好端端的怎么发烧了?”
冬奴闭上眼睛,没好气地说:“要你管,死了才好呢!”
石坚笑了出来,说“为了这点事就死,岂不是太不值得了。”
“我死了变成厉鬼,整天缠着你,叫你不得安生。”冬奴翻身闭上眼睛:“一睁眼就看见你,真是噩梦。”
“我在你榻前守了一夜,就落个噩梦的评价?”石坚说着伸手往少年胸口摸了一下:“你长了颗人心没有,不会是山里的怪,把你的心也给偷了去吧?”
“你干嘛呀,动手动脚的。”冬奴拨开男人的手,翻身向外看了一眼,睡了这么久,他的嗓子有些发干,身上也是乏乏的没有力气:“守了一夜?我睡了很久了么?”
石坚愀然一笑,点点头,看着他,有些伤心的样子:“已经睡了两天了,现在你这屋子里头都是药味。老夫人怕你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昨晚上还特地在外头的院子里做了场法事。”
冬奴哼一声笑了出来,只是嘴角微微开启,从侧面看着眼角微微吊起来,有些不可侵犯的高傲:“我就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色魔!”
石坚笑了出来,眉头微微舒展开来,神情有些疲惫:“有力气斗嘴,看来是好转了。”
“怎么你在这里,桃良她们呢?”
“我半夜来的,叫桃良回去睡一会儿。姐夫在这里,你不高兴?”
冬奴微微阖上眼,细软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像把小刷子,刷的石坚心里痒痒的:“怪不得外人都说燕府的小少爷是花儿一样娇贵的美人,动不动就病了,比个千金小姐还要难养活。”
冬奴依旧不说话,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雪色的衣袖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了白皙的耳朵,藏在乌发里头,看起来真像个娇生惯养的小姐:“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最后一次……”男人挪开他的手,注视着他说:“这是最后一次我容忍你对我说这样的话,以后不会了。”
“我就要说,你滚你滚你……”“滚”字被堵在了嘴里头,男人突然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唇舌,狠狠咬了他一口。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浮上一层血色,冬奴有些喘不过气,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眼睛里满是不甘和怨恨:“我现在打不过你,不代表我以后打不过你,以后我一定报复你。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我姐姐嫁给了你,你这种人我都不屑跟你说话!”冬奴满脸通红,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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