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NP总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也悲
“所谓的守神兽就是与主人寸步不离、神魂相依、不分彼此的神兽,不明白吗?那再简单点讲就是,我与莫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死相随,他好,我就好,我好,他自然更好,总之,谁也不可能把我们分开,这回听懂了没?”狭长的眼眸流转着深邃的幽光,龙行云每说出一个字脸上的迷人笑意就多上几分,似乎十分享受踩着宁致远心尖使劲跺脚的滋味。
他就是故意挤兑人怎么了?谁让宁致远先挤兑他的?都告诉宁致远别乱开口了还敢拿主人伴侣的身份压人,不挤兑他挤兑谁?反正自己没说谎,就是稍稍夸大了一点事实而已。
宁致远肝儿疼,疼的他一揪一揪的直冒冷汗,这个可恶的龙行云,好好说话能死啊?
和着自己今天就是给兽虐的不成?一个两个都这么极品,当直是不想让人类活了吗?
突然特别想见到燕倾歌,怎么说那也是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类,要是有他在,自己应该不会被挤兑的这么惨吧?就算还是很惨,也不会只有自己一个人惨,那什么太小,那什么神兽很猖狂,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打击有一个人陪着也是种幸福不是?
一会找个机会给燕倾歌递个信儿吧,反正他早晚会找过来,只是以前总想着和莫离多单独相处些日子,也没仔细打探过燕倾歌的消息,如今想将人快点找来还要些工夫才行。
“嗯……战天,别……”
隐隐约约由屋内透出来的低吟惹得宁致远又是一阵阵郁闷丛生,昨天还被自己抱在怀里这样那样的人,今天就只能站在门口听他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动情的呻吟,这样的境遇,不可谓不悲催。
但经过了刚刚的顿悟,他倒也没有妒恨等负面的情绪,最多是心里不太舒服罢了。
这样一来,也没了和龙行云抬扛的兴致,甩了甩衣袖,宁致远迈步就走。
“等等。”探出两缕灵丝缠住宁致远的手腕将人拖回来,“你就这么走了?屋里那头傻虎正压着莫离交/配你也甘心?”
“你什么意思?”斜瞟着龙行云,宁致远满脸不耐烦的样子。
就算莫离和战天今天成就不了好事,明天也会成,自己又不傻,干嘛非要惹得大家都不痛快?龙行云,想利用本王,你也得看本王愿不愿意。
“我的意思是,我进去把战天惊走,你接下战天未完成的事情,如何?”没听老人们说龙虎斗吗?与战天比起来,还是宁致远更顺眼一些。
而且宁致远本来就与莫离那啥过,自己又是因为宁致远与莫离合体修复了莫离的元神才找来的,就当还他人情好了。
“你会这么好心?”刚才不是还可着劲儿的挤兑他来着?怎么转过头又开始卖好了?难道野兽们的心思都这么难猜?
“我好不好心没什么,只看你占没占到好处不就得了?”说着也不再给宁致远思考的时间,龙行云转身走到门口,抬腿‘碰’的一声踢开了房门。
站在龙行云身后的宁致远透过打开的门正好看到地上卧着的庞然大物,‘嘶~’倒吸一口凉气,虽说知道战天的兽形必定很强壮,也知道他和莫离交配要以野兽的形态,可真真切切看着只小山一样高大威猛的老虎趴在莫离身上,那场面,四个字,惊悚以极。
他的体形足足比正常的成年老虎大一倍有余,条条墨色的斑纹交织在结实健壮的虎背上,像神来之笔在雪白的毛发之间画下的美丽风景,映着由骨子里迸发出来的狂煞气息,只一眼就有拜服于地的冲动。
这就是战虎?天生为战而生的老虎?果真不同凡响,可最让宁致远震惊的不是战虎的煞气也不是战虎的体形,反而是他看向安莫离的眼神,温柔缱绻,爱意深沉,与他庞大的身体和外露的气势完全是两个极端。
突然所有的郁闷和别扭都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到战天就仿如看到了自己,他们都在用生命爱恋着莫离,岂容别人破坏?
于是抢在战天和安莫离反应之前,宁致远相当霸气的反勾住龙行云的脖子干净利落将人拖出了屋子。
“宁致远?”龙行云几乎要抓狂了,长这么大除了在安莫离手里出过丑外,还不曾在第二个人类手里栽过跟头,宁致远敢拖他?不想活了是吧?
“你闭嘴。”瞪一眼龙行云,宁致远转头朝愣愣望向他们的两人扬起淡淡的笑,“战天,你要是敢压坏莫离,我就让你一辈子不举,听懂没?”
放开了心胸再看战天也不是那么讨厌了,这家伙性子直白没那么多阴暗心思,比闹腾的龙行云可强太多了,真庆幸龙行云只是个守神兽,万幸万幸。
→_→龙行云,你看你把宁致远吓的。
(^)我只是看不得战虎抢在龙族之前和莫离交配,呃……如果今天屋子里的兽是龙族,我也会搞破坏就是了。
好吧,鉴定完毕,这货就是个喜好通杀所有能压倒安莫离的雄性的败类,简称,恋母情节严重症。
关上门,那可怜巴巴惨哼不断依然神奇般屹立不倒的门摇晃了几下,却还是严严实实将屋内和屋外隔在了两个世界里。
扬起头,宁致远对着半眯起眼帘冷嗖嗖朝他放眼刀的龙行云勾了勾手指,“走,我们有话那边说。”
说你毛说!
龙行云很生气,渺小的人类不止拖他还让他闭嘴,这是赤果果的挑衅,他要让宁致远后悔惹到他。
探身扣住宁致远的肩膀腾空而起,眨眼间两人就变成小黑点消失在了天际。
“宁致远会不会有事?”压着光ll的爱人,战天担忧的问,从龙行云出现后他就感觉到了异常,不然也不会在门被踢开之前用身体将莫离压得片肉不露了。
他都从言洛溪那里听说了,龙行云看他们所有人不顺眼不说,还总想着把莫离拐走让他们吃不到,偏莫离很信任他,说拐就能拐走。
他不能让龙行云当着自己的面拐走莫离,所以他讨厌龙行云,无关兽形与否,只冲着他不想让他们和莫离交/配,他就永远不当龙行云是自家人。
看吧?不止龙行云在给言洛溪他们埋钉子,言洛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果然啊,龙族的人都这么小心眼。
“不会,龙行云不敢伤害阿远的。”拍了拍战天的头,安莫离暗哑着嗓子开口。
别以为他被战天压着吻来舔去就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了,这个龙行云,的确该拾拾他。
‘唔’仰起脖子急喘气,胸前湿乎乎又热又滑的舌头每扫过一处都能带起一阵阵醉麻,弄得边半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战天……”别再舔了。
既然莫离说了没事,那就不需要再担心,想来宁致远也不会让自己太吃亏吧?
“莫离,你准备好了吗?”身体绷得像一根拉到极致的弦,战天紧紧盯着被自己舔得身体粉红粉红十分可口的安莫离。
为了让心上人少受点苦,他几乎尽了耐力才熬到现在,若不是实在爱极了这个人,他如何会做到这般地步?
他可是兽,是发/情时绝对毫无理智可言,因战而生嗜血成性的成年战虎,能压倒他的天性和本/能的,只有比嗜血更疯狂的爱恋,所以才会有另一种说法,说战虎也是因爱而生的圣兽。
没有说话,安莫离主动分开双腿,手掌握着战天的物事对准洞口,任其一点点埋入到自己的体内。
‘嗯’痛哼,即使被战天用舌头耐心的开拓过,还是没有办法与粗大的物事相比,这才进去一个头就胀得他下面传来了难耐的疼痛感,若是全部进去还不得痛死他?
“莫离,莫离。”鼻子里喷撒出灼热的气体,强大的舒爽感电一般涌遍了全身,再也忍不住了,理智‘碰’的一声断成了漫天的粉沫,抬起厚厚的爪子按住安莫离的肩头,战天屁股往上一顶,下一瞬,整根物事都埋进了安莫离的身体里。
“战天!”安莫离快要痛死了,他甚至以为自己被撕成了两半,张开嘴巴愤愤咬向不管不顾疯狂耸动的身体,却奈何只咬回了一嘴的毛。
‘啪啪啪’左边爪子托着安莫离的屁股,右边爪子死死按着安莫离不让他闪躲,又红又粗的物事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着少年白玉般的身体,鲜红的血由两人的交/合处蜿蜒而下,很快就染得爪子上血红一片。
身子像大浪里的孤舟,随着惊涛骇浪而荡漾,安莫离知道,再放任战天继续下去,自己就真要去阎王殿里报道了。
一狠心,挺直身体抑起头,嘴巴重重吸住战天的舌头,双手一左一右握住两只厚厚的爪子,再用力夹紧身体里的棍子,刹那间,阵阵压抑不住的剧烈快感铺天盖地而来。
渐渐的,疼痛没有了,鲜血不流了,身上动个不停的野兽终于肯老老实实趴着不动了。
总算,过去了吗?
心神猛然放松,黑暗在下一刻欢天喜地登场,同时晕睡过去的两人被耀目的七光芒包裹其中,许久,当光芒散去后,战天再度变回了英俊迷人的温柔好男人。
[重生]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NP总受) 67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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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发生过多么惨烈的事情外人都不会知道,他们也没工夫知道,因为此时的客栈前厅正与宁致远发疯时一样,再次兵戎相见煞气漫天。
店老板都快哭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还是上辈子做了孽今生还?好不容易拾好的前厅,又tm变成战场了,这是要他的命噢。
气氛凝重,双方各不相让,门口统一青色劲装的兵是皇家护龙军,别看级别不高,手中权力却大的惊人,杀个把小官小吏都不用上报的。
但他们今天碰上的是北疆王的亲信,不止不能打杀,还得好言相劝,可人家油盐不进,你能奈何?
慢慢的,护龙军的副首领也火了,老子代表的可是皇上,谁敢再叽叽歪歪不合作?
“王将,我等奉了皇上口喻请北疆王即刻面圣,你若再敢阻挠,小心军法处置!”挥手间,刀剑出鞘,来时皇上曾说过,若北疆王拒不前来,可以斟酌办理。
就是这个斟酌让柳明龙犯了难,本来嘛,能用上‘拒不前来就下重手’的话,多半这人已犯了皇帝的忌讳,轻则下狱,重则直接杀头,可一,北疆王功勋赫赫威名满天下,在民间的声望甚至高过了当今太子,二,皇上说了斟酌就证明心里还是很在意北疆王的,并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这就棘手了。
如不是因为此,他也不会明明带足了兵力,却和北疆王的亲信们一耗就耗了尽两个时辰,当真是好话说尽,笑脸赔光,可这帮个尾巴翘上天的亲信们越捧越不知轻重,竟然死活不通报。
其实柳明龙还真是冤枉王将了,不是王将不进去通报,实在是没法通报。
宁致远为了安莫离发疯,这是大家都看到的,身为宁致远的亲信,他们比别人更能体会到安莫离对于宁致远的重要性。
没看到王爷连甘居人下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吗?此时三人关在屋子里怕是正在激烈的那啥那啥,自己若呆呆跑去通信,打扰到王爷兴致事小,万一看到不该看的,死都没地方埋去。
所以他才会耐着性子和护龙军的人耗时间,原想着王爷再怎么闹腾,饭总得吃不是?可谁想到天都快黑了三个人竟然一点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这不是坑人是什么?安公子,您老就不怕尽人亡吗?!
“看来你是真想抗旨不遵了?行,你有种。”不知道王将的痛苦,柳明龙被气得眼睛发红,反手抽/出腰间长剑当先往里闯去,“挡路者,杀无赦!”
身后护龙军脸色森然大步而上,他们只听命于皇帝,北疆王再有威名也只是个王爷而已,小小北疆王的亲信也敢不听皇命?这是想造反吗?
“等等,柳兄能否再容些时间?我家王爷真的有事,最多半个时辰,兄弟一定将王爷请出来。”该死的,以前皇上召见王爷时,王爷说不去就不去,也没见皇上生气过,怎么这回就行不通了?偏这回王爷是真的不能出来。
“不行,皇上还在等着王爷去进见,拖延不得。”世上哪有老子等儿子的道理?北疆王果然心大了。
“好,你等着,我这就去通报王爷,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别动刀动剑的,万一伤到谁都不好交待。”可怜的王将,自打跟了宁致远后就没给谁赔过笑脸,也亏得他那张冰山脸能笑得出来。
听了话柳明龙脚步一顿,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到不可拾的地步,于是想了想起剑,“那就劳烦王兄了,麻烦快点成吗?”
“成,当然成。”眼神示意左右亲信看住厅口,千万别放了外人进去,王将转身就往别院跑,谁知道还没等跑到别院门口,就被猛然由半空中出现的人惊呆了目光,“王王王王爷??”难道王爷会飞?
从半空中飘然而落,宁致远故作不知道王将在震惊什么,微拧着眉问道:“你慌慌张张跑什么?”
好在王将也不是个好奇心重的,见宁致远没有解释的意思,马上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回禀王爷,护龙军副首领柳明龙带了皇上口喻宣您即刻进见,属下原本见王爷您在忙……”低下头,绝对不能让王爷看到自己的表情,“本想着劝柳明龙回去,可柳明龙的态度很坚决,与属下硬是耗了快两个时辰也不离开,属下不得已,这才只好打扰您。”
柳明龙?还非要带着自己见父皇?这场景真熟悉呢。
宁致远记得,前生他就是跟着柳明龙去面见了父皇,才会被父皇迷倒绑在床上差一点铸下了大错。
今生重生之后,他本来把前生不愉快的事情都忘记了,毕竟相隔了一百多年,自己又不是个喜欢记仇的,何况前生的父皇早就故去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可自己放开了,那个男人却偏偏还要凑过来找打,他以为自己还是前生的宁致远吗?今生自己想要捏死他,跟捏死只蚂蚁没什么两样。
只是前世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好像不是现在?也许父皇也看出来自己越来越不受其掌控,有些着急了吧?
“有人要见你?”也不怕吓到人,龙行云说着话骤然间出现在了宁致远身边,眼睛先是笑盈盈的视了眼一脸惊呆相的王将,后又朝着宁致远看去。
“嗯,我父皇。”一个想强/暴亲生儿子,拿骨肉当替身的可怜男人,呵,那也算爱?
宁致远眉稍眼角泄落出来的讽刺意味让龙行云多了几分好奇,据他所知,人类对于孝道一直很看重,而宁致远也不像是个寡恩薄意之人,他家父皇到底做了什么恶事,竟能让宁致远鄙夷至此?
“王爷,柳明龙将军的意思是,皇上一定要您前去面见,您看?”再耽误人家就要冲进来了,王爷总得拿个主意不是?
“一定要面见?”宁致远又想冷笑了,父皇就这么急着了断两人之间的亲情吗?“你去回复柳明龙,就说本王马上过去。”
是该到做个了断的时候了,今生自己同样不需要亲情,有莫离在,父亲和兄弟算什么?不过是两个想毁掉自己的陌路人罢了。
“是,王爷。”躬身抱拳,王将以比来时还要快上三分的速度跑回了前厅,扭头看了看汗湿的肩头,苦笑,也不知道站在王爷身边的男人是什么来头,竟然被其注视两眼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着王将几乎用逃的姿态离开,宁致远不太高兴的瞪向龙行云,是龙就能随便吓人吗?那可是自己的亲信。
龙行云微笑,他就欺负宁致远的亲信了怎么着吧?自己嘴皮子上说不过宁致远,找他的亲信撒撒火气也不行吗?
猛的似乎想到了什么,龙行云眼眸深处幽光微闪,“你要去见你家父皇?”
“怎么?你有意见?”没好气的开口,宁致远突然觉得自己打击龙行云的力度还不够深,嗯,下次再踩狠点吧。
“我当然没意见了,只是你好像对你家父皇有意见的样子?这可不好,父子嘛,哪里有隔夜仇?不如我帮你们缓和缓和关系如何?”
“你想做什么?”脚步下意识后退,却还是晚了,“龙行云!”他竟然敢封了自己的灵力?没了灵力自己空有一身本事也使不出来半分。
“哎呀呀,不要太感谢我,不是我说你宁致远,你好歹是个修行者,天理人伦总懂得吧?怎么能对亲生父亲产生怨恨?这可要不得,想想万一今天你们两个一言不和大打出手,以你的能力,错手犯下涛天大罪的可能性太高了,所以本人封了你的灵力自然是为了你好,放心,过了今晚你的灵力就能恢复,保证一丝一毫也少不了。”不想听宁致远反驳的话,龙行云干脆连宁致远的行动能力也封住了,笑眼眯眯的拍了拍宁致远的肩膀,暗叹着能成功搬倒这家伙一回可真不容易。
今天他扣着宁致远找了处僻静的地方本来是想教训教训宁致远的,可这货的嘴皮子太厉害,眼光也毒辣,几个来回就拿住了自己的死穴,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伤害他之后,那是压着自己一通狂轰乱炸,什么是龙就得盘着,什么小心眼要不得,连宠物该遵守几大规则都弄出来了,这是红果果的藐视、蔑视、虐待!
自己堂堂金龙仙尊,凭什么受他一个渺小人类的气?小心眼怎么了?龙族人都这样,也没见哪个说不好,最可气的是宠物论,自己是神兽,不是宠物!
气的他肝疼又碍于宁致远的身份不敢下重手,他怕真伤了宁致远会惹得莫离拾自己,所以只能忍着,忍到找到报复的机会后再好好回敬宁致远一番。
看看,机会说来就来了吧?甭管宁致远和他家老子有什么恩怨,反正死不了人又能让宁致远吃些苦头,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美滋滋迎视着宁致远几欲杀人的目光,龙行云拉着毫无自主能力的宁致远直奔前厅,用‘王爷太累了需要睡一会’的借口骗过所有人,亲自将宁致远塞进马车里看着他陷入沉睡之后,龙行云才回转别院,亲自向安莫离请罪去了。
把莫离的伴侣封了灵力弄走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看莫离怎么看了,不过以他的经验来看,被战天压了许久的莫离应该不会怪他多事,呵呵,即给了宁致远教训,又讨得莫离欢心,一举两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别院厢房
由一片黑暗中醒来,安莫离先是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好一会才明白自己身处哪里。
老天,和兽做那个真特么太痛了,以后离渊、凤瑾他们也要这样吗?可不可以不要?
嗯??动了动腰,身上怎么一点痛意都没有?疑惑惊散了悲观,安莫离又试着抬了抬腿,‘嘶’气喘声响起于耳畔。
“莫离……”一只大手摸索着搭在了安莫离修长的腿上,战天沙哑着嗓子在安莫离的耳边呢喃,“你醒了?”
“战天,我身上还有伤呢。”所以你那只色手能不能别再乱摸了?野兽到底是野兽,再做自己真的会死的。
“呵呵……”战天笑,眼神越发宠溺柔情,“莫离没有发现你一点也不痛吗?传承者的恢复能力比灵兽强悍得多,我弄出来的伤痕早在你睡着的时候就没有了。”
安莫离张口结舌,谁稀罕强大的恢复能力了?有了这玩意儿岂不是给所有野兽们一个强大的定心丸?这是坑人呢是坑人呢还是真的坑人呢?!
“莫离,我还想要。”厚实的大手绕过弹性实足的屁股来到了小小的洞口处,战天喘着粗气探进去一根手指头,下面本就硬起来的物事猛的又胀大了一圈。
一把抓住战天的物事,安莫离咬牙,“我不想要。”这根东西给予自己的印象太恐怖,他可不想重温恶梦。
“莫离……”小心央求着,他知道自己兽形的样子吓到莫离了,但这不能成为莫离拒绝他的借口。
“你叫一百声也是不行。”想到可恨处,重重紧手指。
“嗯。”战天在下一瞬间低吟出声,那里被莫离握住的感觉,好舒服。
黑线一把把的落,安莫离了,自己又不是给战天那啥,他低吟个毛啊低吟?想放手,手掌却被战天按住了。
“莫离,你再摸摸它,好不好?”按着安莫离的手动了动腰,战天毫不扭捏的姿态倒让安莫离窘红了脸。
战天是他的第二个男人,宁致远又是个纯情的,他还真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性感,同时又这么妖艳的。
“莫离,手上再用点力,握住它的头,对,就是那里。”跨坐在安莫离的腰上,一手支在身后,一手与安莫离的手一同在自己的物事上来回移动,脖子后仰,耀眼的火红长发随着腰身挺起的动作而微微荡漾,霸气俊美的眉眼间布满着沉醉迷漓之色,此一刻的战天才是真正的妖,他让安莫离轻易就入了魔。
第一次,安莫离有了主动服侍别人的冲动,双手合握着战天的物事,左手上右手下,配合着战天的腰起起落落,眼睛眨也不眨看着战天的表情,心竟然因为战天的舒爽而升起了隐隐的虚荣感。
这个强大的男人是被自己掌控的,这样的虚荣感,只是想想就能让人着迷。
屋子里充满着喘息声,也不知弄了多久,战天突然绷紧了身体,一股股液体飞溅而出,有些更是沾到了安莫离的脸颊上。
“莫离……”嗓子更沙哑了,他喜欢莫离摸他的感觉,与进入莫离体内的感觉不太一样,却仍旧诱人疯狂。
“战天,你说谎骗人,看,你人形的时候,这里并没有手臂那么粗。”晃了晃半软不硬的物事,安莫离低笑。
战天顿了一下,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算人形不那么大,兽形也有了吧?”干笑,雄性都喜欢夸大自己那方面的能力,反正自己的东西不小,才不算说谎呢。
安莫离简直要哭笑不得了,连战天这么老实的家伙都吹牛,还能指望别的男人老实吗?
“莫离,我们……”
‘铛铛铛’敲门声响起,安莫离和战天一起挑眉,他们倒不是因为有人来打扰,而是门外的气息,那是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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