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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NP总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也悲
“不了,我对赌博没兴趣。”拒绝了少年的邀请,安莫离迈步正待走,不成想却被少年一把扣住了手腕。
“别急着走啊,我对贵人一见如顾,就这么分开会伤心的。”可爱的眨了眨眼睛,少年笑的纯洁而美好。
只是他的这份纯明显参了假,而他的举动,也早就惹怒了六位醋缸。
“你是谁?”唇角扬着清浅的笑,浓浓的煞气由言洛溪的眼眸深处一闪而过。
能瞒过他们的眼睛又轻易扣住莫离脉门的人,别说在世俗界,就是在修真界里也不多见,可是他扒拉来扒拉去,竟怎么也想不起少年是哪一号人物。
“别急别急,都是自己人。”见玩笑开大了,少年赶忙松开手规规矩矩的抱拳行礼,“见过几位师兄,小子林若痕,出身狂焰宗,奉了江师兄之命守在这里迎接几位大驾已经好些天了,刚刚因为太过于高兴才失了礼数,望几位师兄不要见怪才好。”
脸上笑着,林若痕心里却直乍舌,这几位师兄的气场好强大,若不是有太上给的法宝坐镇,他何止扣不住安师兄的手腕?大概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江师兄?”瞬间转移注意力,凤瑾边念着名称边幽怨的看着安莫离,自己这边都还没正式房呢,那边怎么可以又蹦达出另一个抢伴侣的男人来?这让他情何以堪啊啊啊~~
没理会凤瑾控诉的目光,安莫离对于身旁时不时就二上一回的爱人们早已经从麻木到淡然了,于是表情纹丝不动的看向林若痕,“可是江梵天江师兄?”
他记得当初江梵天到凌门做客时,自己和他相处的还不错,后来若不是出了司徒嫣那档子事,两人的交情也许会更好一些也说不定。
“正是江梵天师兄。”
还真是他,这倒奇了怪了,江梵天是怎么知道自己要来夏明城的?
要知道他们这些来世俗界里公办的人,几乎每个人身上都被下了禁制,(下禁制的都是些小辈们,老油条们自然不会包括在内),而随着灵力的大幅度缩水,推行算踪的本事自然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兼之他们又都是修行者,更增加了推算的难度,所以乍一听江梵天料定了他会赶来夏明城,难心中诧异,难道这就是天才与废才的差距?
趁着安莫离感慨的空档,林若痕拿出了传迅符潇洒的甩了出去,然后对着安莫离亲切的笑道:“想必江师兄看了传讯已在天来阁静候各位了,我们这就过去吧。”
天来阁,此次举办雅情会的场地,听到林若痕说出相会的地方,安莫离对江梵天的敬仰不知不觉又提升了一个高度。
果然,天才就是天才,是妒忌不来的。
“小离,你家九哥可不比江梵天差。”安莫离对家里的男人们在意他不管,但对不相干的男人过多关注,可就不在慕清然的容忍范围之内了。
小小一个江梵天,有什么好值得莫离感兴趣的?
“是,我知道九哥最厉害了。”像哄苏冰澈一样拍一拍慕清然的头,安莫离笑着跟上了林若痕的脚步,徒留愣在原地的慕清然哭笑不得的摇头。
小离太不乖了,自己可不是苏冰澈和离渊,他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头摸不得吗?
摸下巴,要不要晚上给小离点惩罚?至于什么惩罚嘛……大家都懂的。
“这个江师兄似乎对莫离很关注?”慢慢凑到安莫离身边,言洛溪大大方方表示着自己在吃醋,他们都知道安莫离的喜好,在他的面前,最好有什么说什么,歪三倒四的东西用了就等同于断了自己的后路。
“你想多了。”安莫离先是小心的看了眼带路的林若痕,猜想他应该没听到言洛溪的话之后,这才有神的看向言洛溪,拜托,他这些爱人们能不能别总大惊小怪的?自己又不是香馍馍,怎么可能谁见了都喜欢?
“我也希望是我在多想。”但真的是他多想吗?平白无故的,江梵天哪来的闲心管莫离去哪?想当初在妖魔界时他就觉着江梵天对莫离的关心太过了,典型的居心不良。
其实身为唯二没有被莫离进房里只堪堪顶了个虚名的伴侣,言洛溪觉得自己有资格再多幽怨一些的,再来多少位爱人他都不反对,真的,但在这之前能不能先让他吃顿货真价实的肉?
天来阁
走进这处夏明城里最为豪华的建筑内部,安莫离被眼前大片大片的桃花林所震,半天都没有缓过心神来。
好美的桃花,好巧的阵法。
让桃树开花不难,但时时刻刻花香四溢就不那么简单了,由此可见摆下这个阵法的修士也应该是位功力深厚的能人吧?江梵天将他们带来这里,难道说天来阁是狂焰宗在世俗界里的产业之一?那上辈子天来阁被毁又是谁的手笔?
想他前生大半的岁月都游走在世俗界之中,可以说但凡算得上一景的地方都主动或被动的见识了不止一回两回,唯除这天来阁,虽听闻景色天下一奇,可一场大火过后什么都没有留下,直让天下人扼腕不已。
如今想来其中的猫腻大概不少,只是自己一个外人,又没有什么证据,倒是不好多嘴了。
“燕公子可能接得上我的词?”
转过几道回廊,因为地势的关系,远远的就看到一处景色绝美的雅园里聚了许多男男女女,想来,这就是参加雅情会的才子佳人了吧?
顺着刚刚的声音往前看,最中间的亭子里正有两个人并肩而立,左边的少女一袭紫色的裙摆随风摆动,映得她艳若桃梨的俏脸比满园的花香还要迷人。
而半垂着头细看纸上诗词的男子不知是有意还是偶然,竟也穿了件暗紫色的儒衫,胸襟袖口处的暗纹彰显着尊贵,卓然清雅的气质即使他只露了小半张脸也能牢牢吸引住所有人的视线,这就是燕倾歌,一个才倾天下,俊秀绝伦的翩然公子,天生的宠儿。
脚步顿住,安莫离半眯起眼帘遥望着仿如神仙伴侣般的一对壁人,脸上神情莫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站在安莫离身后的爱人们集体敛言,连苏冰澈都直觉准的闭上了嘴巴,他们在等,等着安莫离最后的答案,如果他还是放不下燕倾歌,哪怕是绑,他们也要把燕倾歌绑到安莫离的跟前来。
只有林若痕一脸莫明的看着几多表情凝重的男人们疑惑的眨巴眼睛,话说,这是有什么大事要生吗?怎么他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燕公子,你可能接得上我做的词?”雅园里轻轻柔柔的女声再一次坚定的响起,谁都知道长公主问的不是词,而是燕倾歌的心。
接了,证明燕倾歌了长公主的一颗心,不接,长公主怕是要心碎成灰了吧?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被燕倾歌绝情相拒,哪个女人受得了?
也许正是因为看准了燕倾歌不是对她全然无情,长公主才会刻意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吧?要么相守一生,要么彻底死心,或者,真的一死以谢天下。
她在逼着燕倾歌表态,哪怕燕倾歌还没有爱上她,也会因为怜惜而接受她的人,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步步都算到了重害上,就不知燕倾歌会不会如了她的意?
于是本就偷偷摸摸注意着事态展的众人,开始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园内园外,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燕倾歌的回答,他是接?还是不接?
缓缓抬头,风扬起墨染的长,燕倾歌深邃的眼眸定定看了长公主良久,久到长公主以为她的豪赌又会以失败而场时,才淡淡的说道:“我自然能接得上。”
一句话,定了燕倾歌今后一生的承诺,长公主喜极而泣,猛的扑到燕倾歌的怀里紧紧抱住了得之不易的爱人,而燕倾歌却茫茫然的看着回廊的方向呆,他总觉得在自己说出‘接得上’三个字之后,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手指缝间溜走了,心中又是空洞又是怅然,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竟然真的敢接受长公主?!”宁致远牙根都要咬断了,以往再不肯相信燕倾歌的背叛这会儿也不得不信了,但是他弄不明白,那样爱着莫离的燕倾歌,怎么会轻易接受别人?
“莫离……”
慕清然他们才不管宁致远心里想什么,他们只担心安莫离的状态,眼前衣袍无风自扬,身上煞气一阵阵外涌的少年,哪里像个放下了前情之人?那燕倾歌终是伤到莫离了对不对?
“那不是倾歌。”
“什么?”言洛溪他们没听明白,什么叫不是倾歌?那不就是燕倾歌吗?
“我说,那不是我的倾歌。”冷着脸,安莫离霍然转身,有如实质的煞气逼得沐千风步步后退,也是直到了此时他才深深的明白,原来安莫离也不是位好欺负的主儿。
“莫离的意思是说,这个燕倾歌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一个?”总算明白安莫离在说什么,宁致远瞪大了眼睛惊呼,“怎么可能?我们是一起死亡的,没道理我回来了而燕倾歌却还留在那里啊?这根本就说不通嘛。”
“这就得问一问我家祖宗了,我也很想知道是为什么呢。”安莫离轻轻的笑,笑的所有人鸡皮疙瘩四起,而越笑安莫离身上的煞气就越浓。
安朗,你这回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可就别怪我对不起祖宗了!





[重生]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NP总受) 失踪
安莫离之所以一口咬定燕倾歌的‘失忆’事件必然与安朗有关的理由很充足。
第一,让宁致远和燕倾歌能够回来的修真秘籍是安朗给的,而且两个的修真功法不是同一种,所以出了差错只能是安朗动了手脚,或者大意马虎,但有鉴于安朗的身份,安莫离认为马虎一说纯属放屁。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为,安朗的信誉早很久很久以前就碎成渣渣飘散了天地间,安莫离信天长草,信地喷血,也绝对绝对不会相信安朗的品,那货说好听点叫童心未泯,说难听点就是为老不尊,倚老卖老。
综合以上两点,安莫离不对着安朗咬牙切齿对谁咬?也就安朗不跟前吧,若是,哼哼,早就扑过去喷他一脸血了。
这世上一心一意对安莫离好的几个里,燕倾歌不是最让安莫离敬重的,也不是最让安莫离舍不下的,但却是最让安莫离感动的男,除了九哥,就属燕倾歌对安莫离的救命之恩最多,那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男凭借着一股子豪情,硬是刀光剑影中帮了安莫离一次又一次,哪一次不是赌上命去拼?
燕倾歌做的太好太真也太执着,丝毫不参杂其它,这让安莫离不得不感动于燕倾歌的用心,如果上辈子没有九哥的出现,大概最能打动安莫离心的那个,只会是燕倾歌,尽管几个男里,他是最‘没用’的一个。
“小离别担心,们早晚会找到燕倾歌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回来,又是哪个古怪的地方找回来罢了。
身为唯一一个看过安莫离完整记忆的伴侣,慕清然比谁都了解安家祖宗的抽疯性,那位因为被灵兽压榨了几千年而心里严重失调近而不时不时整出点东西就难受的渺渺仙,怕只是闲得慌逗乐子玩吧?
无语望天,亏得自己也曾因听说过渺渺仙的传说而心潮澎湃,如今一想,太特么傻缺了,当然这傻缺指的不是自己而是安朗,自种毁形象没商量懂不懂?!简直让恨不能插他双目一百遍啊一百遍!
“是啊,倾歌又不是小孩子,哪怕没有回来这里,别处照样能混的风声水起,别忘了那家伙的智商可是从来都以妖孽来形容的。”对于这一点,宁致远不佩服都不行,燕倾歌之所以被称为倾绝公子并不单单因为他琴棋书画样样绝,更因为举凡三六九等的行当只要他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其眼光之毒辣,头脑之灵活,赞之更恨之。
但老天不会让一个真的完美无缺到找不出半点瑕疵来,燕倾歌文的方面堪称绝世,可武的方面却一塌糊涂,练刀,刀能甩到自己小腿上,练剑,剑会刺中自己的胳膊,练棍,对着自己的脚面一戳一个准,练暗器……还是别再自找死路了吧。
总之,天下间的兵器到了燕倾歌手里从来都不是伤的而是自杀的,这让东明国上上下下的男们不由得喜极而泣,终于啊终于,终于也有一个燕倾歌玩不动的行业了。
说这样一个极品男哪里能混不好?他不好就没能好了。
一旁听了半天的林若痕越听越迷糊,燕倾歌明明就前边的园子里,怎么听这些的意思,好像燕倾歌出远门了?难道世上有两个燕倾歌不成?
“莫离,有什么话等一下再说,江师兄还等着们呢,去晚了不好。”笑着走上前,言洛溪边揽住安莫离的腰将仍愤愤难平的心上拥怀里轻声安抚,边对着林若痕悄悄打了道法决。
刚刚他们说的话聪明一品就能明白几分,为了避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委曲林若痕丧失点小小的记忆了,至于这种手段会不会被狂焰宗里的高抓到把柄进而找上门来,言洛溪风华绝代的笑,他怕他们个鸟。
“可恶,又让抢了先。”摸了摸鼻子,凤瑾暗叹着自己又一次失去了表达爱意的机会,一脸的郁闷不喜。
“承让承让。”用下巴亲昵的蹭了蹭安莫离的额头,言洛溪坦然的态度硬生生让凤瑾的郁闷更上了一层楼。
凤瑾这个捶胸顿足啊,死龙,活该莫离不进房。(丫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没进房呢?)
“怎么了?”战天茫茫然眨巴眼睛,好好的凤瑾使劲捶自己胸口做什么?生病了?
挠头,他发现自己好像总是弄不明白言洛溪、慕清然、凤瑾和宁致远他们的行为,就好像刚刚的话,明明分开来听都懂,可合一起之后就怎么听怎么不懂了,这是为毛啊为毛?
努力当背景的沐千风嘴角一抽,然后重下眼帘接着发呆,管他是心眼儿多到让惊叹还是性子直到让无语都与他无关,他能保住小命安安全全回家就行了。
想到回家,沐千风悄悄瞟了眼龙行云的方向,正对上那似笑非笑的眼眸,陡的僵硬住身体,好一会才苦着脸重新低下头,貌似自己回家的路,坎坷而漫长……他讨厌强权主义!
看戏看的很欢乐的宁致远轻笑不断,这来往二货满天而又奸/情无限的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懒得理会差点笑抽了的宁致远,言洛溪优雅的伸出手推醒了眼神呆滞的林若痕,“林师弟,热闹看完了,们是不是该走了?”
“啊?”呆呆出声,愣了好一会林若痕才一拍脑袋,“对不起对不起,刚刚走神了,来,请这边走。”神情自然,看样子竟像一点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站这里了。
“走吧莫离。”好不容易才找到个亲近心上的机会,言洛溪自然不会傻到装什么谦谦君子,于是紧了紧揽安莫离腰间的大手,半拥着抬起了脚步。
“等一下,阿澈还没有……”回头的瞬间,安莫离的脸色就变了,廊柱边半蹲那里整个都瑟瑟发抖的身影,不正是半天没有吭声的苏冰澈吗?
“阿澈?”推开言洛溪,安莫离小心翼翼走到苏冰澈身边,离的近了,苏冰澈的情况更加清晰的映入了视线。
滴滴汗珠由他的额角处滑落,脸色苍白若纸,好看的唇紧紧抿着,双手握成拳头环抱住腿,也不知道疼了多久才会这样。
“阿澈?”低低又唤了一声,见得不到回应,安莫离心急的伸出手想扶着苏冰澈起来,可手还没等搭到苏冰澈的肩膀上,就被龙行云先一步扣住了手腕。
“莫离不能碰他,碰他哪里他哪里的痛苦就会成倍的加深。”
“成倍加深?为什么?”霍然回头,安莫离不敢置信的问,他又不是毒药,怎么会让阿澈伤上加伤?
“因为这是对施放束魂术者的惩罚,他越是痛苦无助,越是想得到爱安慰的时候,偏偏就越是不能被爱救赎,可以说,场的谁都能碰触苏冰澈,唯独,不行。”看到才不过一会就痛的脸庞扭曲的苏冰澈,龙行云暗暗道了声冤孽。
话说自己当初是哪根筋抽了才非要炼出这么个古怪的东西来?苏冰澈也是,哪怕下十八层地狱也没有这么遭罪的吧?何苦来哉。
“莫离……”模模糊糊听到安莫离的声音,苏冰澈瞪大了眼睛抬起头,可是血红的眼眸里没有倒影也没有光亮,像是突然间瞎了一般什么都看不到,苏冰澈急了,站起身就想找,只是如今每个细胞都呻/吟的他哪里动得了?还没等直起腰,惨叫就忍不住冲出了口。
好痛,为什么这么痛?谁撕裂他的皮肤?谁砍他的骨头?谁一剑一剑刺他的心口?“莫离……阿澈好痛……抱抱,莫离抱抱。”
强忍着成倍增加的痛,苏冰澈出乎龙行云意料的站起了身体,肩膀靠着廊柱,咬着血肉模糊的嘴唇瞪着空洞的眼睛伸出手,抖的不成样子的手指笔直伸到安莫离面前,嘴巴张张合合,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却能让所有看懂他的心,他哀求着安莫离能抱一抱他,哪怕只有一下也好。
这一刻,所有都沉默着,离渊第一个红了眼眶,他们灵兽不像类弯弯道道数不清楚,他们的眼里,只要是被接受的家就是一辈子的承诺,而离渊又是性情最为单纯直白的一个,看到家痛,他哪里受得了?
紧接着就是言洛溪,他虽然自认自己并不是心软之,可面对痛到极致却仍旧心心念念只是安莫离的苏冰澈,不动容真的很难。
战天急的团团转,宁致远再也没了好心情,凤瑾和沐千风干脆撇开头不忍再看,就连慕清然都像是胸口被压了块大石头透不出气来,更遑论已经接受了苏冰澈的安莫离了。
原来这就是三天一次的痛苦吗?这种痛还要持续几十年?愣愣看着只与自己相距半寸的手指,又酸又涩的复杂感觉密密麻麻袭上了心头。
久久也得不到安莫离的回应,眼眸中血色更浓,干哑的嗓子如泣似哀的挤出一声“莫离。”只一声却好似用尽了力气,修长的身体轰然倒地,铺天盖地的痛苦折磨得苏冰澈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阿澈。”下意识往前,还好龙行云一直也没有松开安莫离的手,扯着又退了回来。
“莫离,还是让别抱他到厢房吧,这种痛要持续两个时辰,他身体弱地上又凉,别生了病就不好了。”紧紧抱着硬得像石头的安莫离,龙行云向宁致远暗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快把苏冰澈抱走。
宁致远心领神会,弯腰抱起苏冰澈和拎着林若痕的凤瑾快速往前走,这会儿什么江师兄都比不上一间暖暖的厢房重要,他也相信,不看着苏冰澈安然挺过两个时辰,莫离也根本没心思理会什么江师兄。
“龙行云。”远远看着宁致远不见了踪影,安莫离缓缓仰起头,“知识渊博,告诉,怎么才能让阿澈结束束魂术的惩罚?”
“没有办法,三天一次的痛苦苏冰澈到死才能解脱,这是他的命,即便大罗金仙来了也帮不了他。”这世上没有比他更了解束魂锁的可怕,哪怕他是束魂锁的炼制者,也解不开束魂锁的特性。
“不可能,世上没有绝对,帮不了他不代表别也帮不了,总能找到帮助阿澈的办法的,一定能找到。”那种痛一次就够了,足够了,就算智商恢复的苏冰澈也不应该再承受这非的痛苦,默默扭头看向远处园子里被众恭贺的燕倾歌和长公主,心底最后一丝因前世而产生的芥蒂彻底消散了空气中。
前世终归是前世,今生也只是今生,就好比燕倾歌,没有碰到安莫离的情况下,他娶妻生子照样会幸福一生,谁又能说这就是背叛?
而今生的苏冰澈因为选择了不同的路而没有犯下前生的过错,那自己又何必非要与他一刀两断不可?
罢了,既然他们注定了两生两世都要纠缠一起,他认了就是,等解了苏冰澈的束魂术他就和他重新开始,等找回倾歌再一起归隐过真正逍遥天地间的日子去。
念头才一落下,心头霍然开朗,内丹身体里突然风一般转动起来,每转一圈速度都会加快一倍。
“龙行云,为护法。”感觉随着内丹的转动停滞不前的修为开始节节升高,其诡异的提升速度让安莫离眉心狂跳,来不及多说,盘起腿努力引导着分散的灵力聚到一起,很快就进入到空灵之境的安莫离自然没有看到急匆匆赶过来的江梵天。
“莫离怎么会突然入定的?”纵身跃到安莫离跟前,江梵天也说不清自己是担忧多一些还是气苦多一些,想他候房间里左等右等也等不到,谁知道主动跑过来竟然会碰上这么让心惊肉跳的一幕。
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事多磨吗?他不就是爱上一个而已?老天为神马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他?他还没来得及表白,他连和心上相处的时间都是用时辰计算的,这种被迫各种分离各种错过的巧合,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嗷嗷嗷嗷嗷~!!
“是谁?”横身档住表情渐渐往疯颠者方向靠拢的江梵天,龙行云冷冷眯起了眼睛,身为守神兽,主处危险中的时候只会有一个行为准则,那就是谁靠近主他就弄死谁。
“他是邀请们来做客的狂焰宗首席弟子江梵天。”站安莫离身后小心为其护法的战天生怕龙行云误伤了自己,抢火苗没烧起来之前一脚踩灭了源头。
凭着直觉,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江梵天的小心思,而本着‘喜欢莫离的都是好’的硬性原则,战天当然怎么看江梵天怎么顺眼。
他就是江梵天?龙行云点了点头却没有让开的意思,任江梵天急红了眼也不让他踏前半步,反正这不是莫离的伴侣,凭什么让他靠前?
“江师兄不用着急,小离有们守着不会有事的。”唇边扬起轻轻浅浅如沐春风的微笑,慕清然不软不硬的刺了江梵天一句,原因无它,吃味而已,以慕清然眼神的毒辣,江梵天的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他?更何况江梵天也没打算瞒着。
好嘛,算一算头,如今小离身边的爱有八个之多了,如果再加上江梵天就是九个,天知道小离的桃花运什么时候结束,还是趁早找到燕倾歌归隐去吧,也省得野狼们越聚越多。
当然,目前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一切得等小离醒过来再说。
“江师兄也看到了,小离现下正处紧要关头容不得半分闪失,所以能否请派守住路口别让陌生来打扰们?”不管是入定的小离还是摆阵法的言洛溪,哪个被打扰了都是种极大的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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