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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来啊!互相伤害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木茶茶君
多大人了,还跟女儿家一样关上门摔东西。
云清流简直要气炸了,作为一个男人,那方面都不行了,这还有什么意思!
半刻钟后。
“进去拾。”
云清流沉着脸打开房门,吩咐了一句后,便大步的往外去了。
“仁寿!”
“大人。”
凌微瞧着两人进来书房,想到那个老大夫,她的眼眸一沉,别是她想的那样。
正院中。
韵寒踏进内屋,对着刘心福了福身,“夫人,找到人了。”
“可真是王婆?”
刘心站起身问道。
“回夫人的话,确实是王婆。”
刘心心中大定,“拾一番,我们去拜见王婆。”
“是。”
王婆,是一个老巫婆,终身未嫁,沉迷于玄术,刘心派人打听后得知王婆来到了旁边的县城,于是派韵寒前去确认。
“大人,夫人拜见。”
云清流皱起眉,“她来做什么?”
“说是要回刘府住上几日。”
“那就去!不要用这些小事来叨扰我!”
仁寿连忙退出书房,来到前院的大厅上,对着坐在厅堂上的刘心行礼道,“夫人,大人允了。”
刘心放下茶,站起身,“那就走吧。”
刘心自然不是回刘府上,她要去找王婆看是否有法子能够让云清流恢复。
韵寒也跟着走了。
要两天左右才能回来。
凌微抱着被子,滚了好几圈儿,嗅着被子上韵寒遗留的味道发愣。
突然身旁没有人,还真不习惯啊。
云清流放的东西倒是很容易拿到,可是拿到了如何脱身就是有个问题了,得好好想想才好。
而这边仁寿正带人潜入今儿为云清流看病的老大夫家中,准备照云清流说的动手.....
为了快去快回,刘心她们即使在夜里也在赶路,好在这几个县都没有大凶大恶之徒,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夫人,到了。”
刘心被韵寒唤醒,下了马车。
“夫人,老奴已经找好了住店,还是早些休息明日再上门去拜访吧。”
刘心摇了摇头,王婆一向是在夜里办事的。
“把东西带上,我们马上就去。”
刘婆子没有法子,只能照做,她以为刘心来找巫婆的目的只是为了找出法子来挽回云清流的心。
王婆住的地方比较偏僻,好在刘心带了几个小厮,倒也不怕有事。
“夫人,就是这里。”
韵寒在一处小院门前停下道。
刘心点了点头。
韵寒伸出手轻轻的敲了敲门,三长两短,长长短短,如此三次后,院门被打开了。
“做什么事?”
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开了院门问道。
“做冤事。”
韵寒脆声回道。
老人瞟了一眼刘心她们,“只能进来两个人,其他的就在外面等着吧。”
刘婆子看着刘心,刘心抿了抿嘴,“韵寒与我进去吧,奶娘在外守着。”
刘婆子心中失落,不过还是领了命,不是刘心偏心,而是刘婆子的嘴向来是碎的,有些事儿还是少知道的好。
一间不大的屋子中,刘心与王婆对坐着在蒲席上,而韵寒则静静的站在一旁。
“…………,就是这样,请问王婆可有法子救我夫君?”
刘心将云清流的种种与之前不同之处都说了一遍,特别是性格,膳食方面。
王婆拿出两个手掌大小的竹板,上面刻着繁琐的字符,她将白烛点燃,放在两人的中间,再从旁拿出一个木碗,从身上掏出一对黄色的符纸用白烛点燃后,放进碗中,再将竹板也放了进去。
木碗里一滴水也没有,符火燃的正厉害。
王婆从案桌上拿了一半小刀,看着刘心,伸出手,“给我点你的血。”
刘心愣了一下,随即将手伸了过去。
王婆的动作很快,轻轻的一划,刘心的手指便滴下了好几滴血到了碗中。
木碗中的火刚刚接触到那几滴鲜血便全熄灭了。
十指连心,虽说伤口不大,但是对于极少受伤的刘心来说,她的手回的时候都疼的颤抖,韵寒赶紧拿出手帕将其手指包了起来。
王婆看着木碗叹了口气,“你夫君已经去了,身体被恶鬼所占,因为他前世的死因,所以他最讨厌的便是绿色,而且性情阴沉多变,且极其的厌恶你。”
刘心整个身子的都软了下来,她的夫君,已经去了…………
“夫人。”
韵寒扶住她的身子轻声唤道。
“那恶鬼之所以如此厌恶你,只因为他觉得你肚子里不是“他”的孩子,所以才会如此见不得你,以及你肚子里的孩子。”
眼泪似串珠般的滴落在地,刘心捂住嘴,将哀鸣都咽了下去。
王婆见过太多太多的事儿,她端起木碗,将里面的一对竹板拿了出去,对着刘心说道。
“要想让恶鬼离开你夫君的身体并不难,这碗东西,用沸水煎熬出一碗水给他服下,他自会离身,
可也让你夫君尸身能够得到安息。”
“多谢王婆。”
刘心泪眼朦胧的看着那碗黑不溜秋的东西,眼里除了悲痛的泪水外,便全是仇恨…………
“大人~,你怎么也不疼妾身了。”
一大早在柳姨娘房门口守着的凌微便听到这魅人的话语。
“怎么没疼,昨儿夜里你不是说不要了吗?”
云清流的声音带着烦闷以及,心虚?
凌微听的有些迷糊,冒牌货为何会对柳姨娘语带心虚呢?
“人家不要你的手啦!讨厌!”
凌微被后面那两个字给麻的不要不要的,她使劲儿甩着头,想把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给甩掉。
“仁寿!”
屋内传来云清流不爽的唤声,凌微走进屋子,也不抬头看他们,“大人,仁总管这会儿没在府中。”
“没在府中?”
云清流猛的站了起来,不过是让他办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居然这个时候了还没回来!养着这些狗东西有何用处!
“大人!王员外求见。”
一个小厮进房禀告。
“让他在大厅等着吧。”
一身绸缎的王富贵坐在大厅上,喝着丫鬟刚刚端上来的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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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抖的一翘一翘的,心情极为愉悦,再过几天按照他与云清流的约定,他的儿子就能出来了,并且还能够跟在李长空的身边学习师爷的公务。
这搁在以前王富贵是想都不敢想的,而如今那死脑筋的云清流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倒是极好说话,只要东西对方满意,说什么都是有三分底气的。
“王员外!有失远迎啊!”
王富贵连忙站起身,低眉垂眼道,“大人哪里的话,是小人不请自来才是。”
“请坐。”
云清流坐在上位,看着王富贵,“不知王员外来所为何事呢?”
王富贵看了看大厅,只有凌微站的比较近,凌微不用云清流吩咐,自己便退了出去。
“大人正在谈事,你们没事儿别进去。”
凌微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后,便一副“大人有事让自己办”的模样往书房里去了。
她怎么忘了自己还有主舱的东西,那地方虽说小的可怜,可是放一两张纸还是绰绰有余的,今儿仁寿没有在府中,没人盯着自己的行动,那就好办多了。
刘心回到府中,刘婆子急忙请了大夫过去。
“夫人这是悲痛过度,动了胎气。”
“那就劳请大夫开药了。”
刘心睁着眼睛看着床顶,面无表情却又含着深思。
“夫人,小微拿到东西了。”
傍晚时,凌微借着韵寒去看她的时候,将刘心要的几样东西都给了韵寒发挥几次带回来。
“放在桌上,出去吧。”
韵寒应声退下。
被王富贵拉去喝花酒的云清流借口回府了。
“仁寿呢?!”
“仁管家至今未回来,不知去了何处。”
云清流将桌上刚刚摆好的晚膳都掀倒在地,眼中一阵阴郁,“去给我找!”
“是!”
小厮被吓的只觉得裤裆一片湿润,急忙忙的出去了,他可不能在大人如此盛怒的时候,再给添上一些火气。
凌微与丫鬟婆子们默默的拾着地上的残渣,云清流看着凌微,眼神一暗,直接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往房中拉去!
“大人!”
凌微吓了一大跳,想要挣开扣住她手腕的手,被不想云清流力气太大,她根本办不到,只能像只小鸡仔一样被狠狠的摔在床上!
随即云清流便扑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咧_(:3」∠)_
凌微死命的推搡着云清流凑过来的脑袋,一脚弯曲准备给他来一记“撩阴腿”的时候,身上的外衫被云清流狠狠的撕裂了!
随即在凌微的那腿刚刚踢出去的同时,云清流突然急速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凌微没能伤到对方,可是对方的表情也不是好受的。
“滚出去!”
凌微急忙拉住自己身上破烂的外衣以及深绿色的里衣,暗地里恶狠狠的瞪了云清流一眼后才脚步匆匆的出去了。
马勒戈壁的!好在她匆忙除了外衫是粉色的丫鬟服,里面的里衣都是绿色的。
云清流狠狠的伸出腿将旁边的凳子给踢翻了,“该死!”
根本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云清流烦躁至极,一点儿也没有想起之前说的谁要是再穿绿色的衣衫,就滚出府去的话,凌微又躲过一劫。
“柳姨娘。”
凌微刚刚准备偷偷摸摸的回屋子换衣服时,就在庭院中遇见柳儿。
柳儿瞧了一眼她一身的狼狈样儿,缓缓的扭着细腰与丫鬟往云清流的房里去了。
凌微一路走就一路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的,刚开始她还是有些委屈与难受的,到了后面凌微面无表情的快速走着。
“夫人!夫人!”
刘婆子一脸高兴的走了进来,“刚刚前院得到消息,大人他啊,宠幸了小微呢!”
这对刘婆子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好消息,凌微只要在云清流面前有了一点儿地位,那就是对刘心最大的帮助!
“什么?!”
刘心猛的站了起来。
韵寒刚要进房门,听到这句话后,寒气森森的转身离开了。
凌微在屋子里换衣服,韵寒轻轻的开了门。
凌微抱着衣服看着她,韵寒将门掩上。
“我没事儿,可是我不开心。”
韵寒伸手摸了摸她耷拉的脸蛋儿,“放心吧,他也不会开心的。”即使知道云清流没了那样的能力伤害到凌微,此时韵寒的心也是一点也不好过的,而她的不好过会让云清流更不好过。
“云,云大人,来,小,小人敬您,您一杯!”
一个已经喝得醉醺醺的胖子举起手中的酒对着同样醉醺醺的云清流说道。
云清流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
说完就仰头喝完了,他今儿心情不好,王富贵说有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大家一起“谈谈,”他自然不会推辞,商人的钱是当官的最好赚的了。
“小杏,还不快去伺候大人。”
一个长得高瘦的男子对着身旁衣着暴露的女子吩咐道。
那女子含着羞意,踏着小步子上前,可还没有碰到云清流的衣角,就被他给狠狠的推开了。
云清流醉了,可是他还是能够看见这女子身上浅绿色的衣衫,没醉的话他只能看见一个,醉了以后,眼前便有无数个身着浅绿色衣衫的女子,这让他简直没有办法将其搂在怀中。
那女子委委屈屈的倒在地上,却不敢说半句话。
高瘦的男子见状,想了想,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去叫青竹过来。”
身旁的小厮领命而去,没有多久一位妖娆胜过女子的白衣男子进了雅间。
“各位老爷,青竹有礼。”
其他搂着女子的人看着进来的男倌儿一愣,只有那瘦高的男子笑道,“还不扶大人去歇息。”
白衣男子瞄了一眼醉的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云清流,急忙将他扶了起来。
这可是官老爷!
云清流抬头看着扶住自己的人,恩,这回不是绿色的衣服了,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而在坐的纷纷误以为他很满意。
仁寿一直没有回府,云清流派了些人出去找,也还没下落,这跟出来的小厮也就两个,胆怯的厉害。
见到云清流与男倌一同进了一个房间,纷纷是面面相觑,不敢都说一句。
第二天午时,云清流是被□□的疼痛给痛醒的。
轻轻一动,全身便如散了架一般,特别是那处更是疼的惊人,他忍着不适,转头查看,怎奈身上没有一处好肉,有心而力不足,颤巍巍的伸出手摸了摸,没有那恶心的东西,顿时云清流心中全是松了一些。
力的穿




[快穿]来啊!互相伤害啊 分卷阅读40
好衣服,心中积压着熊熊烈火,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对他。
“云大人歇息的可好?”
一开门昨晚那个瘦高的男子便对他行李道。
云清流憋着火,“邓员外见外了,云某一夜好眠。”
这邓员外可是盐商,背后的实力可以垄到京都,不到万不得已,他根本就不能得罪!
云清流没能调查昨夜的事儿,便被邓员外拉去谈事儿了,他们走后,院子里一个倌儿嫉妒般的对着青竹说道,“你可真好命,昨儿个能够伺候云大人,怎么样,可把你喂饱了吧!”
青竹不听还好,一听就觉得心中郁的厉害,昨儿他与云清流回房没多久,还没做什么呢,就被人扔了好几个玉势让他“好好”的伺候云清流,折腾了大半夜,手酸极了,哪有什么满足而言。
刘心昨儿被刘婆子的话惊的厉害,好在韵寒回来说没有出什么事儿,不然她还真对不起对方。
她看着从王婆那里拿回来的东西,想着如何才能让云清流喝下去,她端去云清流肯定是不会喝的,小微这次惹恼了他,刘心也不能让她冒险,这该如何是好呢。
“夫人,奴婢有法子。”
韵寒轻声道。
“说来听听。”
韵寒附耳过去,片刻后离开。
刘心有些犹豫,“这样行吗?”
“夫人放心,没有问题的。”
刘心思索了片刻,“那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大人,这是吴大夫的状纸,”李长空将状纸上交给云清流,“说是有人要杀他灭口。”
云清流眼睛眯了眯,“可有证据?”
李长空垂下头,“没有。”
“那就先放在那儿吧。”
李长空领命,下去了。
云清流的手敲打着桌面,仁寿居然失手了,可是就算人没有杀掉,为何迟迟没有回府?这其中可有什么情况自己不知道呢,怪!
“大人~”
云清流撑着腰刚刚回到府中就被等候多时的柳儿叫住了。
“大人,这是妾身找的偏方,您要不要试一试?”
云清流垂头一看,可不就是一碗黑乎乎的中药嘛。
不过他还是心中一动,他现在有些魔怔了,只要有方法他都愿意试一试,“有心了。”
“大人这是什么话,你好,妾身才好嘛。”
云清流意会的笑了笑,一口气便将药给喝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_(:3」∠)_下个世界,想写妃嫔n_n
“这药的苦腥味甚少,你可是在里面放了蜜钱类的东西?”
柳儿将云清流喝完了的药碗拿在手上,笑道,“大人就是大人,妾身这点心思都瞒不过您。”
云清流就喜欢这样奉承的话语,乐得他哈哈哈大笑,搂着柳儿便走了,凌微则将药碗拿下去拾好。
仁寿与几个小厮被关在一处地下室中,惊惧的按下了手印。
李长空拿着按了手印的纸看了看,“很好,大人本想测验一番你们的忠心,如今也算是看见了,这里有纹银一百两,你们一个一份,今日便离开大河县吧。”
“是是是,我们今日就离开,永远都不会回来!”
李长空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人送他们出城。
“夫人,李师爷已经把事情解决了,现在就看王富贵那边以及其他大人应下的事儿了。”
刘心拔弄着花草叶子轻轻的说道,“这些只要等他喝下那碗药后,就不用再心了。”
云清流喝了柳儿给的药以后隔了两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便发现确实有用了,喜出望外的他连赏了柳儿许多的东西,听到消息的刘婆子心里暗怪凌微不争气,去了这么久名分也没有,赏赐就更不用提了。
接下来云清流一直都在按时吃着柳儿呈上来的药,这越吃越有效果,他的心情也是好极了。
一日,云清流心情甚好的在书房中练字,凌微静静的站在一旁。
“小微,大人我的字如何?”
凌微上前福了福身,“大人的字是奴婢见过的最好的呢。”
云清流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这嘴还挺甜的,好!大人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恩赐,你想要什么字啊?大人我写给你!”
不作死就不会死。
凌微笑眯眯的要了云清流的签名,骚包的云清流还乐呵呵的在写着名字的纸上面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凌微拿到手中,恩,这是冒牌货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儿了。
“夫人。”
韵寒将云清流给凌微的签有名字与印章的纸给了刘心。
刘心看着纸上的名字,抿了抿嘴道,添了一些字在上面,咋眼一看与云清流写的字一模一样,“差不多了,拿去给王富贵。”
喝药的时间到了,云清流不用谁请就来到柳儿的院子了。
“大人,药还在熬制呢,妾身先陪您说说话可好?”
柳儿暖若无骨的身子贴在云清流的身上,使得云清流心猿意马的,“好好好,小微你去守着药,药好了给我端上来。”
凌微应声下去了。
等熬药的女婢将熬制好的药材给凌微以后,凌微端着药慢悠悠的走着,到了庭院的一假山处后,她装作弯腰整理东西的模样蹲下了身,“给。”
凌微与假山后的人换了一碗药,随即起身离开了,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倒也不用太过紧张。
“大人,药好了。”
“拿进来吧。”
凌微端着药进了房门,看着云清流将药喝下,“今儿这药怎么与以往的药不一样呢?”
凌微垂下头不作声,柳儿笑道,“这是最后一贴药,可能味道有些不一样吧。”
云清流没有多加猜疑,将药碗给了凌微,“下去吧。”
刘心与韵寒两人这一会儿正从正院往前院走着,她依旧是穿着那翠绿色的裙衫,挽着发,梳着妆。
“大人,夫人求见。”
正在与柳儿逗乐的云清流眉头一皱,“不见!”
“大人,夫人说是有重要的事儿与您说。”
云清流不耐烦了,正想怒斥小厮的时候,柳儿立马安抚道,“大人去看看吧,妾身等你回来。”
“成吧,我倒是想看看她这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云清流大步的踏出房门,凌微紧跟其上。
刘心坐在云清流的房里,看着昔日与原身一起作的诗词,垂下的眉眼带着悲伤以及思念。
“你这是在挑衅我?!”
云清流看着刘心的一身衣衫,大怒道。
“是啊。”
刘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见云清流的面色越发的红,轻轻道,“允许你强占我夫君的身子,就不允许身穿他最爱的裙衫吗?”
云清流的脸色大变!
“你




[快穿]来啊!互相伤害啊 分卷阅读41
?!唔!”
腑脏中传来的灼痛感让他跌倒在地,而房门在他倒下的前一刻就被韵寒给关上了。
“大人与夫人已经歇息了,你们退下吧。”
守在门口的人领命而去,以前夫人与大人歇息时常有的便是这样的吩咐。
凌微与韵寒在屋外站了半个时辰,里面才传来刘心有些低哑的声音,“按计划行动吧。”
而这时的王富贵则到一封云清流写的信以及自己给对方的银两与房契,他如何也没想到云清流会使悔,等他想第二日去找云清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大河县云县令的府上由于天干物燥不小心起了一场大火,烧了几乎半个云府,奇怪的是只有县令夫人与县令不幸丧生,其他的人都好好的,只有少部分人受了点轻伤,刘家人忍着悲痛解散了云府的仆人,而新的县令很快就被派下来了,这段惹人诽议的事儿便就这么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过去了。
“你要好好保重,照顾好自己与肚子里的孩子。”
“我知道了娘,女儿不孝就此别过,您和爹千万要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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