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来啊!互相伤害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木茶茶君
韵寒自是轻笑着应下,“你这有六七个月了吧?”
李大姐轻抚了一下自己圆溜溜的肚子,满脸的慈爱,“是的呢,昨儿刚满六个月。”
韵寒有些羡慕,这是爱的结晶呢。
李大姐见韵寒的模样,误以为韵寒身体有恙,还没有得子,赶忙劝慰道,“这事儿急不得,一步一步的来,总会来的。”
韵寒一愣,随后一笑,是的呢,什么都得慢慢来,她不急。
而这边的凌微已经被王家三个厨子灌下了半碗的高粱酒了,从未沾过酒的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热的厉害,脑袋有些眩晕,只能用手撑着,怕一不小心给睡着了,她今儿来可是有任务的!
“来啊!继续喝!”
苗安一看凌微的模样便知道她酒量不行,这新仇旧恨的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他兴奋的撸起袖子抱起酒坛就将凌微的酒碗倒满了。
凌微虽说上脸的厉害,可是她还是有七分的清醒的,瞅着苗安那一脸的不怀好意她就来气。
小样儿没钱还学人家赊账!差点儿就让吴文来不了李家坏了她的大事儿!
“来啊!你也满上!王三师傅愣着干嘛!给苗安也满上啊!”凌微催了催王三厨子。
“没酒碗了。”王三厨子有些愁。
“这不是嘛!来!满上!”
凌微将吃饭的大碗拿了一个出来递到王三厨子面前。
“王三师傅!哟!哟!这可是大碗啊!”
苗安还没来得及阻止,这比凌微的酒碗大了不止一倍的饭碗就摆在了他的面前,里面满满的高粱酒。
“我刚刚不是还喝了半碗?你喝了这碗!”凌微指了指苗安面前的大碗,“我就喝完这碗。”她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小酒碗。
这不公平!
苗安刚想拒绝,可是见凌微面上越来越红,像是支撑不住似的,他连忙吞下了后面的话,得了!喝就喝!这凌凌七喝了他面前的酒就是不耍酒疯也会吐得到处都是!丢人丢定了!
“喝就喝!你可别耍赖啊!三位师傅见证啊!”
说完苗安便端起那大碗,仰起头喝完了。
“你个………!”小王八犊子还没说出口,凌微便看见李林领了一个人进来,她急忙站起身,对着那人招手。
“这里!吴文!”
而刚喝完酒的苗安看到李林身旁的人,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大爷的!追债追到这里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韵寒的身份,_(:3」∠)_你们猜2333333
李林看到凌微对着身边的吴文挥手,侧头惊讶的问道:“你和小七相识啊?”
吴文不笨,自然猜出了李林口中“小七”就是那对着自己挥手的人,“有过一点交集。”
目光跟着一转吴文便看见了苗安。
只见对方像是喝了些酒,满脸通红,眉目之间还带着惊慌与惊讶。
“自是相识那你就过去坐吧,我就先忙去了,待会儿来陪你们啊!”
吴文温和的应下,朝着一脸心虚的苗安还有一脸高兴的凌微走去。
“快过来坐!”
凌微让吴文坐在自己旁边的凳子上,那正好是凌微和苗安之间的位置。
苗安只觉得酒劲儿上来了,脑袋一阵一阵的眩晕,他强打起神,逼自己的舌头不那么哆嗦以后,对着坐下的吴文低声问道,“你,你真行,我说了,只要两三天,我,我就还你钱的!”
吴文也没想到苗安也是来李家祝寿的,又想起那被自己拿去买寿礼的一两银子,忙道,“你误会了我不是来问你要银子的。”
“误会?!你都跑到这儿来了你还说是误会!”
突然拔高声量的苗安让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了过来。
凌微的酒也因为这个声量而清醒了一些,“你干啥啊?你喝醉了就,就别说话!”
苗安见凌微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立马眼睛变得更红了,“凌凌七!你别用这种语气跟老子说话,老子,嗝,告诉你!我最,最讨厌.....呕!”
“快快快!扶他去茅房!这是喝醉酒了!”
王三厨子立马和王二厨子将话还没说完就要开始吐的苗安拉了出去。
听到动静的李林连忙出来安抚在场的宾客。
而女眷这边听到动静以后也出来张望着,看看出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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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杏穿着一身粉红的裙衫,将她那少女的窈窕身段儿展现的更加的引人注目,她抬起那汪汪的杏眼儿朝着凌微他们那桌看过去,不想却对上了一双带情的眸子,刷的一下!李红杏的脸蛋儿就红如霞般似的。
眸子的主人眼里的爱意更深了,羞得李红杏回到了女眷的座位上,那眸子的主人李红杏是知道了,他来求过亲,只是阿爹说他是个无用的书生,家徒四壁的,不愿意将她嫁出去受苦,便给回绝了,想不到还会来给阿爹祝寿。
“那书生也来了啊?我还以为他来不了了呢。”
李红杏抬起头看着眼前说话的英气女子问道,“姐姐识得他?此话怎讲?”
韵寒轻笑一声,“我和夫君今儿来的路上见那书生被人给骗了,身上一点银两也没有,还以为他不会来这里了呢。”
“被骗了?姐姐可知其中的详由?”
那书生家中本就窘迫,这再被骗了....李红杏心里满是担忧。
韵寒眨了眨眼,“说是一个年轻人请他画了一幅画,还题了诗上去呢,却不想东西交给对方以后,那人耍赖说身上无银钱,书生本就想靠这笔酬劳好买些寿礼.......,想不到他还是来了,真是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这么执着的来到这里呢。”
李红杏微红着脸,垂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来啊~快活啊~
喝醉酒的凌微~vs滴酒未沾的韵寒~
_(:3」∠)_
来吧!脱衣服吧!by醉醺醺的凌微~
韵寒见此,嘴角轻勾,端起桌上女子喝的甜酒抿了抿。
随即眉头轻皱,放下了甜酒。
太甜了。
凌微甩了甩晕恍恍的脑袋,瞅着吴文含情脉脉的看向外方,也伸出脑袋看了看。
“你看啥呢?”
一群中年妇人有什么好看的。
“红杏。”
噫!
凌微眼睛都亮成合金的了!
而吴文反应过来自己说的什么话以后,连忙别开脸看往别处,“刚刚那位怎么还没回来啊?”
凌微嘿嘿一笑,这时候管什么苗安啊!管苗安去死啦!
吴文虽然被凌微笑了老半天,但是却一点也没有生气,他现在脑子里可全是刚刚的那抹倩影。
王三厨子他们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醉醺醺的苗安回来。
“苗安呢?”
凌微揉了一把眼睛,怕自己没有看清。
“醉的太厉害了,被送到李林的房里休息去了,来!喝酒!”
王三厨子端着酒坛子就像给凌微再满上,凌微急忙躲开了。
“够了够了,今儿不能再喝了,喝多了我娘子该说我了。”
说到“娘子”二字的时候凌微觉得自己的脸更加的热了,好在她因为喝了酒已经上了脸,看着倒是不明显。
王大厨子等人听完凌微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就连沉迷于心上人的吴文都笑了。
“小七,你居然还是个妻管严啊?!”
这话说的大声了,整个堂屋的人都听见了,男人们看着瞪圆了眼睛的凌微纷纷笑了起来。
而女眷这边自然也听到了,李大姐看了看淡然的韵寒,掩口轻轻的笑了起来,李红杏在旁人的提醒下才知道原来韵寒竟是那新来小二的娘子。
“妹妹是如何做到的?不妨给我们大伙儿也说道个一二,我等自当勉励。”
一位穿着黄色裙衫的妇人脸上带着红轻声请求道。
“对啊好妹妹,快说说。”
“说说啊。”
韵寒眨了眨墨色的眼睛,“我家相公性子本就软和,就是爱被管,我也没什么招数啊。”
这话说的让在坐的女眷们都心里泛酸了,不过想想这样的男子一直被妇人管教着,怕也没什么出息,不过片刻大家便撇开话题了。
韵寒垂头埋下眼中的满意,小东西今儿表现不错,那就再帮她一把好了。
“李大姐,这茅房如何去啊?”
李大姐对着探过头来低声问道的韵寒轻声回道,“从前面的侧门进去,跟着一转弯,有个木门,门前有几盆花草的就是了。”
韵寒谢过,起身去了。
这次的寿宴除了出了苗安那个小插曲外,大家伙都是吃好喝完,祝寿语也听的李账房是眉开眼笑的。
“凌娘子快!这边!”
韵寒扶着七晕八素的凌微刚出李家,就被王大厨叫住了。
“刘老二他们也住在镇外,你和小七顺道就坐他们的牛车回去,也不劲儿。”
“对啊,上来吧凌娘子。”
说话的人是刘老二的娘子,席间就坐在韵寒的对面。
韵寒想了想,见凌微一副困倦的模样,点了点头。
“那就劳烦了。”
“这有什么大家儿顺道,一起还热闹些。”
刘老二是个大大咧咧的汉子,说话嗓门也不小。
等出了镇子不久,韵寒便在回家的小路口和凌微下了车,小路过去没几步路就到了。
“谢谢啊!路上小心。”
韵寒扶着凌微和刘家两口子告别。
刘老二的娘子看着韵寒她们的身影,眼里带着疑惑。
“老刘。”
“咋啦?”
“那凌家娘子进的小路我记得里面的人家是韵家的吧?
刘老二哼笑了一声,“那韵家小娘子不是去年就去外地了吗?你怎么知道那韵家小娘子有没有将房子卖了。”
刘老二娘子想想也是,人都走了怕是不会回来了,房子自然不会留着。
不过为什么没听到一点儿风声呢?
韵寒将凌微轻放在床上,看着红着脸蛋儿还砸吧嘴的凌微心中一片柔软。
“乖乖的睡一会儿,我去烧些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夏日的夜晚本就闷热,加上凌微喝了酒身上更是燥热的很,等韵寒提着一桶热水进房的时候,凌微已经把自个儿剥的差不多了。
外衣被扔到一旁,束胸也被扯开了一些,露出了被藏了一天的丰盈,雪白又带着红润。
裤子被褪到一半,只留着里裤还好好地呆着。
韵寒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素手握紧,控制自己上来的情绪(yu),将帕子打湿后,将凌微小醉虾给剥了“皮”,轻轻地为她擦拭着身子。
凌微倒是享受极了,时不时的哼唧两声,听的额头上都是汗水的韵寒又是疼又是爱。
好不容易把她拾完,韵寒变得一身香汗,弯下腰在凌微的小嘴上啄了啄后,韵寒提着水出去倒了,自己再作洗漱。
洗漱完以后,韵寒回到房中,打开了一扇窗,透透凉风。
一上床,韵寒就被身无寸褛的小醉虾给搂住了。
配合的伸出一只手环住小醉虾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抬起小醉虾的小下巴,将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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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而环在对方腰上的手也轻轻用了点力,使得小醉虾张开了嘴。
真乖。
而在李家宾客走尽之后,李家人除了怀着孩子身子不便的李大姐,大伙儿都在扫地的扫地,洗碗的洗碗。
“大姐夫,你把这张小桌子搬到我房里去,这是我平日里用来放茶水的,今儿桌子不够才拿了出来给小孩子用。”
李大姐夫憨厚一笑,接过了手,“我下次再做两张大桌子送过来,岳父的生辰实在是热闹极了,不多预备点桌子还真怕不够!”
他家是做木活的,手艺好的没话说,在镇上也有些名头。
“哈哈哈,这是今年大家给我李某人的面子罢了。”
李账房对于今天来的宾客也是很满意的,去年也才几桌人呢。
“老头子,今儿那秀才来了,这礼?”
李账房的娘子有些忧心,那秀才是来求过亲的,她觉得人不错,偏偏李账房不喜欢,这次生辰那秀才送的礼又不低。
李账房想起那吴文,感叹般的说道,“他也是有心了,看缘分吧。”
若是他真的有心,会再上门求亲的。
李红杏红着耳朵,心砰砰直跳,她听懂了李账房的意思,不对吴文有些期待,也不知他会不会再上门来求了。
而抱着小桌子送回李林房里的李大姐夫,在经过李红杏的闺房时突然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男声,红杏刚刚还在前院跟着拾呢,再说她并未婚配,哪里来的男人?
李大姐夫脚下一顿,想着今儿晚上的那番不成气候的闹剧,急忙跑到李林房间打开门一看。
酒味儿还在屋子里,可是那醉酒的人却不见了!
将手里的桌子随意的放在地上,李大姐夫踹开了李红杏的房门一看,果然是那醉酒之人!
“岳父,岳母!出事儿了!”
李大姐夫慌张的跑到了前院,领着不知所明的大伙儿来到了李红杏的房间。
只见那苗安赤~裸着身子躺在李红杏的床上,抱着她那香软的被子正在坐那交~欢的动作!表情动作猥琐不说,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叫着红杏的闺名!
“给我!给我扔出去!!”
李账房气的心肝发痛!怒吼道!
同样气愤难当的李林和李大姐夫直接连着被子包着还未清醒的苗安抬了出去。
李大娘和李大姐早就拉着吓得梨花带雨的红杏回了房,轻声安抚着。
“别怕,你以后就住我以前的房间就是了。”
李大姐轻拍着李红杏安抚着。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李大娘狠狠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凌微忍着酒后带来的疼痛瞠目结舌的看着躺在旁边“惨不忍睹”的土著姑娘。
“这这这!”
凌微简直不敢想,自己对土著姑娘做了什么事儿。
只见韵寒露在外面的锁~骨,脖颈上全是青紫的吻~痕!上面甚至还有她自己的米牙印子!
天那个噜呀!
她现在都不在梦里非礼土著姑娘了!直接真身上了!!
眼见着韵寒眉头轻蹙,像是快苏醒的样子,凌微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儿都要蹦出来了。
完了完了,快友尽了!快友尽了!
突然!
凌微眼珠子一转,啪的一下倒在床上,闭上大眼睛,发出一阵阵的小呼噜。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没有醒,这样土著姑娘就不会问她自己身上的痕迹是从哪儿来的了,就不会友尽了!
啊!我果然是个聪明的任务者!
凌微打着假呼噜得意的想着,完全不知道躺在她身旁的女子睁开了眼睛,勾出一抹无奈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
装睡的凌微半响也没有听见韵寒起身的动静,难道她刚刚看错了?土著姑娘还没醒?
正想睁眼看看什么情况的凌微只感觉自己的唇被两瓣温热又香软的东西给啄了两下,随后身旁便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不久便听见脚步声离开了房间。
韵寒一出房门,凌微便睁开了眼睛。
天哪!刚刚发生了什么?!
凌微捂着嘴,满脸涨红。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土著姑娘也喜欢自己呢?
韵寒照往常一样,烧好水,敲了敲房门。
“水烧好了哦。”
坐在床上发呆的凌微立马蹦哒起来,拿起床边的衣服就开始穿,“好!”
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她对土著姑娘做了这等下流的事儿,她自然不能逃避,况且这个情况来看土著姑娘对自己有意,她就更不用逃避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任务完成了,只要任务完成她就可以做出决定了。
这样想着的凌微不禁笑出了声,刚要出房门时,突然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儿。
低头一看。
脸都绿了。
什么情况?穿着衣服裹束胸?!
像是没有改变又像是改变了什么的两人依旧和往日般一样的相处,只不过却多了几分暧昧。
两人的视线一交集,凌微便只觉得脸红心跳,特别是瞅见韵寒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牙印,她的脸更红了。
待凌微走后,韵寒满意的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子,随即便锁上院门走了,她的事儿也不少。
“林哥早!”
“李叔早!”
“三位师傅早!”
一进酒楼凌微的嘴就没有停过的打着招呼,她今天心情特别好,也没有发现李林和李账房的脸色有恙。
王三厨子一把拉住凌微进了后厨房。
低声说道,“你有没有发现,李林和李叔的心情不好?”
凌微闻言扯着脖子从厨房门口瞅了瞅外面的李家父子。
还真是。
仔细一看,李账房紧紧的抿着唇,放在算盘出的手也是握成了拳头,像是要打人似的。
而李林也没有多大的热乎劲儿跑到酒楼门口拉客人了,闷杵着在大堂,眉间带着怒气。
“昨儿个我们走时都还好好的,今儿一来就发现不对,这简直就像是和别人吵了一架,哪里像是刚刚过完生辰的人。”
王二厨子道。
“会不会是林哥和李叔吵架了?”凌微猜测道。
“这不可能,”王大厨子也凑过来插了一句,“我在这里上工这么多年,就没见他们父子有过矛盾,肯定是别的事儿。”
“我觉得可能是苗安。”王三厨子一脸的肯定。
“苗安?对了,他怎么还没来啊?”
凌微就觉得这酒楼今儿为什么空气这么好了,原来是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不在啊。
“肯定是昨儿喝醉了酒还没爬起来呢。”
而苗安此时完全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爹,你说啥?”
苗老汉原本就黑的脸此时因为这事儿显的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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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李账房把咱交给他的手艺钱全退了回来,说以后你别出现在他们李家面前,不然见一次打一次,你说说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儿啊你!”
苗安的脸也黑。
做了什么事儿?他哪里还记得。
只知道今儿一大早就给冻醒了,身上光溜溜的,好在有一条软和的被子,可也在外面放了一个晚上,被露水浸湿了。
没有法子的苗安裹着被子躲躲闪闪的回到他租的单间小屋里,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呢,得到李家信儿的苗老头便赶过来了,并且把带信人的话给苗安说了。
“你想想啊!到底什么事儿咱好去陪个不是,要不然你以后的路就断了!”
苗老头着急了,一个劲儿的催促着苗安。
“我什么事儿都没干啊!昨儿个李账房过生辰我还送了礼呢!后来吧就喝多了,然后,然后,啧啧,想不起来了。”
苗老头闻言狠狠的叹了一口气,突然,他看到被苗安裹回来的棉被,问道,“你啥时候买了这女娃儿用的被套啊?”
说完还伸手摸了摸,哟,软和极了,“这可不便宜。”
苗安一愣,女娃儿用的棉被?
对了,苗安想起了,他昨儿个做了一个春梦,梦见他和李账房的小女儿红杏成了亲,昨儿个就是他两人的洞房花烛………
这会儿瞅着这被子的模样,苗安愣愣的,难不成他昨儿个醉酒把那小红杏给………,对!极有可能!
觉得自己想通了来龙去脉的苗安开始不爽了,他若是和那李红杏发生了什么,那李家也不可能报官,毕竟这关系到李红杏的名声,所以便只能够偷偷的把他连人带被子的扔出李家门。
想要偷偷的隐下此事,如果真是这样,那下一步李家就极有可能,不,是肯定会为李红杏找一个老实本分的人给嫁了!
苗安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爹,咱们,阿嚏!阿嚏!”话都没说完呢,苗安就一个劲儿的打着喷嚏。
他昨儿醉了酒,光溜溜的在地上躺了一夜,就是夏日也是会着凉的。
“别说了,咱回家养养身子,爹马上就去给你抓点药。”
苗安可是苗家唯一的根儿,苗老头可不能让自家根儿出任何岔子。
苗安抹了一把鼻涕,想想也是,李账房都说见他一次打一次了,他还是静观其变好了。
“阿嚏!”
作者有话要说:_(:3」∠)_早上来一发短小的
“你去问问?”
“不,你去。”
“那小七去问?”
凌微闻言把头摇成拨浪鼓似的,“不去。”
她最讨厌苗安了,才不要去问李叔这都大中午了苗安为什么还没到呢。
她巴不得苗安掉粪坑里爬不起来!
“你们嘟囔啥呢?有客人点了菜。”
李林一身带着黑气的走了过来,唬的众人往后退了几步。
李林:?
王三厨子被推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那啥,苗安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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