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来啊!互相伤害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木茶茶君
这可是变相的禁足啊!
“夫人,奴婢回去请示老夫人及老爷?”
刘婆子见这要不是为了肚中的孩子,绝不会多碰几下的白玉粥看着刘心心疼道。
刘心摇了摇头,发髻上什么珠花都没有,身上也是一身素衣,红肿的眼睛,沙哑着嗓子道,“不必了,说的再多也是惹母亲他们难受。”
她与云清流有这姻缘,也是因为云清流的父亲与刘心的父亲是同窗好友,可是不幸的是云清流的父亲早逝,他的母亲不久大病一场后也去了。
两人是定的娃娃亲,刘父不是个背信弃义的,便将年幼的云清流带进了府中,用心的培养着,等云清流应试回来后,便成了大河县的县令,而他也在回来的不久便挑好日子上门提了亲。
刘父虽说是个秀才,但是刘家历代传下来的宅子与铺子,足够让刘家在这大河县城中称得上是富人,而且他也是有两个妾室的,刘母是个过来人,在云清流提亲时便嘱咐着刘心。
男人是多变的,你要抓的不只是他的心,更重要的是你在府中的地位,权力,何况如今云清流成了县令,也算是他们刘家高攀了。
刘心本是不信的,他们夫妇两人成婚以后,恩恩爱爱,从未拌过一次嘴,更何况她嫁过来没有多久就有了身子。
可如今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她不得不信。
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怎么就出去半个月,回来就如此对待于她?难道果真是自己有了身孕,容颜变衰吗?
若是将昨日之事告知家中,刘心不用想也知道母亲会让自己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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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度,体贴,就像刘母当初一般在怀着她的时候,为刘父纳了两方妾室一般。
“夫人。”
刘婆子见刘心又开始垂泪了,忍不住心中叹了一口气。
夫人自有便是个心软又倔强的,这件事她要是要想通,怕是有些时日了。
“小微。”
凌微正在院子给刘心最爱的牡丹浇水,听到刘婆子的唤声,连忙上前。
“刘婆婆。”
刘婆子让她附耳过来,“你去打听打听,昨夜跟着大人那女子是如何安排的,办事机灵点儿。”
云清流是让刘心不出去溜达,省得他看见那肚子窝火,可是没说正院的下人不能到处溜达啊,这刘婆子也是老道的,钻空子极为厉害。
凌微明白的点了点头,随即将手中的东西放好,便出了正院。
刘婆子看着凌薇颠颠的身影,即使穿着一身丫鬟服也掩盖不住的妖娆身姿,脑中突然出现了一抹大胆的想法。
韵寒将床榻拾好,对着站在窗外发愣的刘心唤道,“夫人,昨夜您没有睡好,不如再歇歇吧,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刘心闻言,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面是她的骨血,她生命的延续。
“对啊,我还有孩子。”
喃喃的说了句话后,刘心躺在床榻上没有多久便睡去了。
只是那脸色还是苍白的厉害,眉宇之间还是夹杂着忧愁。
韵寒将木窗关上,掩去了外面的喧哗声,随即退出了屋子。
环顾一周后,韵寒问道。
“小微呢?”
一个跑脚丫鬟回道,“刘婆婆叫她出去了。”
韵寒点了点头,站在房门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边等着凌微回来。
凌微这会儿刚从管家那里回来。
“韵姐姐。”
韵寒点头,刚想和她说几句话,就被因听见凌微回来而出来的刘婆子打断了。
“打听的怎么样了?”
刘婆子的语气很平静。
凌微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如实的说道,“我从旁打听那女子还在前院呆着,里面有人守着,也不清楚,我本想去管家那里探探,结果管家已经换了人了。”
“管家已经换了人?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_(:3」∠)_
云府的管家是当初在刘府照顾云清流的人,被他特意要过来打理云府的。
凌微点了点头。
“换成了大人身边的贴身小厮,仁寿,他说大人体恤刘管家,让他回家养老了。”
“可是这么大的事如何不来正院报备一声?”
凌微挠了挠头,“说是大人说不必如此。”
刘婆子身子一晃,她身边的婆子连忙扶住她。
这云府的天怕真是要变了啊。
这件事被刘婆子嘱咐先不与刘心说,等她身子好些后再看事情的发展状态。
刘心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晚上吃过晚膳与往常一样沐浴完后便歇下了。
韵寒也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凌微趴在韵寒的身边看着她的眉宇,眼里全是喜爱。
真好。
不过一想到那个冒牌货,凌微就有些头疼了,谁叫人家是县令,她是个跑腿丫鬟呢。
刘心一个县令夫人,也不能带着人家跑,就是想带,人家也不愿意啊!得想个法子才行.....
凌微刚刚睡着,韵寒便睁开了眼睛,全是清明看不到丝毫的睡意。
她伸手将凌微揽入怀中,想着今儿刘婆子那看着小东西的眼神,怕是想要出什么龌龊的法子。
韵寒的眼睛眯了眯,眼中一片森然。
“啊!”
半夜的时候刘心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守在外间的刘婆子赶忙进了房,“夫人?!”
刘心抚了抚胸口,“没事儿,做噩梦了。”
刘婆子赶忙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给刘心,刘心确实有些口渴了,“虽说是噩梦,可是醒来却记不得到底梦见了一些什么东西,是不是很可笑?”
在带着自己长大的刘婆子面前,刘心是敞开了心扉的。
听到刘心这般自嘲的话语,刘婆子心底一酸,咬了咬牙说道。
“夫人,这样下去不是法子。”
刘心凄凉一笑。
“可是我有什么法子,我连他为什么恼我都不知道。”
刘婆子一叹,“夫人糊涂啊!大人带回来了女子,这!这还不知道是为了何事吗?”
刘心双眼含泪的看着刘婆子,还是不解。
“夫人如今身子不便,大人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这偷腥是难的。”
刘心神情黯淡。
“奶娘的意思难不成是让我为老爷纳妾?”
刘婆子点了点头。
见刘心一副黯然伤神的模样,心下即使难受,还是狠心道,“让这外面的烟花女子进了府中,还不如咱们找一个知根知底,能够让我们一手掌握的人放在大人身边拖着他,等夫人的孩儿降生后,能伺候大人,又有了他的血脉,还怕大人不回心转意吗?”
刘心听完心如绞痛,跟着泪水就掉了下来,“奶娘,那是我的夫君,我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啊!我一想到有其他女子与他一起,就已经很受不了了,如何还能将女子送到他的面前。”
“夫人啊!这就是命啊,我们女子的命啊夫人,为了您自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您可要做出决定啊。”
刘婆子在刘心平静下来以后赶忙说道。
“可是这找哪家女子呢?”
刘婆子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即使让我们能够一手掌握,自是我们的人,小微。”
“小微?!”
刘心听到凌微的名字后第一个浮现在脑袋中的便是凌微看向韵寒的眼神。
“对,那孩子眼眸干净,向来不是个背主的,况且我们也有法子让她不敢背主,夫人,您看如何?”
刘心心中拿不定主意,她总觉得不应该这样做。
“我再想想吧,你歇息去吧。”
说完刘心便扯过薄被躺下了。
刘婆子见她如此,识趣的没有再说下去,只要夫人听的进去就很好了。
第二日凌微总觉得刘婆子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怪了。
“刘婆婆?”
刘婆子闻声笑了笑,“我瞧着你这手细嫩白滑的,这哪像是做下人的命啊!”
凌微被刘婆子这话说的背皮一麻,立马说道。
“刘婆婆哪里话,小微一心忠于夫人,万不会做出背主子的事儿。”
刘婆子掩嘴一笑。
“我就这般说说,快去忙吧。”
凌微福了福身子,带着满心的疑惑去忙了,这刘婆子昨日还和刘心一样一脸的愁云,今儿如何还有心情与她说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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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微不觉得那是个好笑的话题。
刘心坐在木窗前,看着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凌微,想到了昨夜刘婆子的话。
平心而论,凌微确实拥有了一副妙人的身子,即使她一个女子,也觉得自愧,纯真的脸庞,妖娆多姿的身子,这样的女子混着清纯与妩媚,是哪个男人不想征服的呢。
刘心垂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远远比不上凌微的起伏,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韵寒看着院子里忙东忙西的凌微,抿嘴笑了笑。
刘心回头正好就看见了这一抹转瞬即逝的笑容,愣住了。
“夫人?”
“没事儿,突然想起前几日还在做的小衣裳,给我拿来吧。”
韵寒应下,转身拿东西去了。
刘心看了看她的背影,再转头看了看院子里的凌微。
心中一叹,有缘人自是有缘人,哪里分什么男女,心里算是把刘婆子说的主意给彻底放下了。
至少她不是孤身一人,她还有孩子。
一连着好几日,正院都没有出现过云清流的身影,下人们私下的议论也越来越多,就连正院中的跑脚丫鬟都在议论“夫人失宠”的事儿,刘婆子碰见后骂了她们好大一顿,并且给正院里的人都敲响了警钟。
不准再杂碎这些乱七八糟的,见一次月俸就直接扣完!
这话一出,正院总算是暂时平静了下来。
“奶娘又在训斥她们了。”
韵寒垂眼站在一旁,“这是应该的,正院里不是她们嘴碎的地方。”
刘心此时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了。
“她们说的没有错,我是失宠了。”
“夫人。”
刘心拿着手中已经快要做完的小衣裳,轻轻地抚弄着,“我现在就等孩子出来了。”
李长空走出府衙,脸上一片复杂之色。
刚刚想到刚刚县令大人吩咐他的事儿,他就觉得十分的怪异。
让他去找大河县的首富王富贵,还说什么只要谈得来什么都好说。
那王富贵的小儿子可是因为调戏良家女子在两个月前被大人亲自审判丢进大牢中的,这王富贵为了救子不知道找了大人多少次,大人都不松口,今儿如何转了性子?
真是怪哉!怪哉啊!
作者有话要说:_(:3」∠)_
李长空一路思索着回到家中,刚打开院门,就被一个扔过来的物件给砸中了鼻子。
唔!痛死了!
他捂住鼻子,疼的弯下了腰,脚边是那砸中他的东西,是一个小孩的鞋子。
“知道回来了?”
冰冷带着质问的女声传进李长空的耳中,他心中暗道不妙,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便看见他家夫人李田氏抱着一个三岁多睡熟的孩子冷冷的看着他。
“夫,夫人。”
李田氏撇了他一眼,抱着孩子回房去了。
李长空揉了揉鼻子,捡起脚下孩子的鞋,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李田氏将孩子放在床上,横了跟了进来的李长空一眼,随即便出去了,李长龙自知理亏,放下鞋子,关上房门,跟了出去。
“三天,你整整三天没有回家。”
李长空缩了缩脑袋,“衙门里脱不开身……”
李田氏冷哼一声,讥笑道。
“是啊,脱不开身,青衣楼,怡红院,北风栏,这一天一个地儿的住,当然脱不开身了!”
李长空万万没想到李田氏知道自己这几日的行踪,连忙赔笑道,“夫人,我也不想去,是大人非要我一同前往,我也没有法子啊,况且我什么也没有做!真的!我一直在走道上面喝茶,睡觉都是趴着桌子的!”
李田氏别开头,不想看他。
李长空急了,“夫人,是真的,那几家的好多人都可以作证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儿!”
“行了!知道了!”
李田氏也懒得追究,她要是不知道李长空什么都没做,她才不会轻易的饶了他。
“夫人明见,夫人请喝茶。”
李长空见李田氏松了神情,赶忙端茶送水,热乎极了。
“大人与夫人向来情深,为何做出这般事来?”
李田氏与刘心都是同一个镇上的,平日里有些接触,听闻云清流如此作风,李田氏也是不解。
一说起这性格,作风与以往都不一样的云清流,李长空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将今儿云清流嘱咐他的事儿说了出来。
李长空惧内不是没有原因的,这李田氏可是镇上书院院长的女儿,虽说脾气不好,可是却非常的有眼力,做事也是稳稳当当的,不管是家里还是外面那简直就是一把好手,李长空公务上有什么疑难,只要说出来,这李田氏都会给他想招。
“…………,就是这样,我着实不解,夫人怎么看?”
李田氏皱起了秀眉,这不应该啊。
“你说他不愿意听你提起夫人?”
李长空点头。
“由于,由于他这接连几日留恋烟花之地,我便出口劝说,提及了夫人以及她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谁知大人大怒,呵斥说不准在他面前提及这些。”
李田氏一愣,这听着怎么像是丈夫发现妻子红杏出墙似的。
“这事儿有蹊跷,你可见过夫人?”
以往刘心常会到府衙给云清流送膳食,所以李长空自是见过的。
“没有,自从大人回来以后,我便没有见过夫人。”
李田氏站起身,来回的走了几步,做了决定。
“我明日去拜见夫人,大人交代你的事儿你暂且拖上一拖,这说白了就是贪污受贿!如何能做!”
“是是是,夫人说的极是!”李长空立马埋头做小,点头如蒜。
“韵姐姐,药熬好了。”
凌微将熬好的药端给韵寒。
为了杜绝不该发生的事儿发生,现如今即使是安胎药都是在正院熬的,凌微亲自看守。
“好。”
韵寒接过手端进了房中,刘心正在给肚子里的孩子做肚兜,短短几日不见她竟瘦了许多。
“夫人,喝药了。”
刘心抬头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小肚兜,拿过药,闻着那刺鼻的药味儿,她的眉头轻皱,随即便仰头都喝下了。
“夫人。”
韵寒将蜜钱端在刘心面前,谁知刘心轻轻的推开了,“不用了,日后都不用准备这些了,我不怕苦了。”
不管是味蕾,还是生活,她都不怕了。
韵寒一怔,随即应下,退下了。
“夫人没用?”
刘婆子刚好进屋碰见出来的韵寒,看到她手上端着的蜜钱,轻声问道。
“夫人说日后都不用了。”
韵寒冷淡了回了一句后,便端着东西出去了,她一刻也不想看到这个打小东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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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老婆子!
刘婆子轻哼一声,甩了甩手中的帕子,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后,才进了屋。
“夫人,这前几日说的那事儿,夫人考虑的如何了?”
刘心摇了摇头。
“此事日后别再提了。”
刘婆子一惊,想不明白为什么刘心放弃了自己的路!
“夫人,您?”
“别说了。”
刘婆子立马闭上了嘴。
云清流坐在书房,看着手中集上来的资料,这全是他接触过的几个官员,他要想爬的更高,权利更大,这与上级的往来可是不能够断的。
原身志向不大,为人清高,不愿与官相互勾结,笑话!
他可不是原身!
“仁寿。”
书房的门立马被轻轻的推开了,“大人。”
“明日我要去都城一趟,把我的官服取来,对了,还有我的专用印章一块儿取来!”
仁寿闻言脸上带着些为难。
云清流不满了,“愣着做什么!听不见我刚刚的吩咐吗!”
仁寿立马跪倒在地,告罪道,“大人!小人并不知大人所要之物放在何处!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云清流站起身,狠狠的踢了求饶的仁寿一脚。
“没用的废物!”
随即便大步的往正院去了,在原身的记忆中,那两样东西,官服放在刘心的房里,而印章也是被锁在正院的一处盒子中。
他原本是不愿去看刘心一眼的,可是如今他不得不去了,不过…,云清流眯了眯眼,这事儿早晚得做过了结,他可不愿意自己的正妻怀着别人的孩子!
一想到前世被戴上的那顶绿帽子,还有那养了七八年却不是自己种的儿子,云清流眼中的厌恶与弑杀之色更加的重了。
一个小小秀才之女,还是一个破鞋!如何能做他的正妻!他可不愿意再窝囊的过一生前世的日子!
此时的他一点也没有想过,那刘心是原身明媒正娶的妻子,那刘心肚子里的孩子更是原身期待已久的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_(:3」∠)_不要急,慢慢来,么么哒!
正院的守门小厮老远就瞅到往这边走来的云清流了,激动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在另一个小厮比较机灵,连滚带爬的冲到正房门口对着凌微高兴道。
“小微姐!大人!大人往这边来了!”
凌微心中一个咣当,就怕云清流是带着一碗堕胎药来的,“你可看清了?”
小厮连忙点头!
“我眼力好着呢!就是大人!”
凌微咬了咬唇,“只有大人吗?他身旁有没有旁人?”
那小厮以为凌微说的旁人是前几日云清流带回来的女子,连忙摇头,“没有,就大人一个。”
“怎么了?”
听到动静的韵寒出门问道。
凌微让小厮回去,转身对韵寒低声道,“说是大人来了。”
韵寒伸手揉了揉凌微的脑袋,“不妨事,我这就去禀告夫人。”
凌微被这么轻轻一揉,竟然觉得自己心中的烦闷褪去了一大半,得了,有句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青天白日的,她还不信云清流一个人来就能做坏事儿了,她又不是死的!
房中。
刘心见韵寒回来后,轻声问道,“发生何事了?”
韵寒福了福身,“说是大人来了。”
“啊!”
刘心闻言,手上一个不小心就被阵给扎出了血。
“夫人!”
一旁的刘婆子赶忙从怀里掏出手帕将刘心手上的血珠擦拭干净。
“不妨事。”
刘心也有些心乱,不知如何面对云清流。
“我这般妆容,如何能见大人。”
刘心这几日妆也没有梳,衣衫也穿的简陋,是在是朴素的很,虽说对云清流的做法伤心难过,可是这藏在他心上的人真的来了的时候,刘心的心还是不了的慌了。
“夫人快躺上床!”
韵寒将床帘放下,对着刘心道。
“对对对!夫人快上床!”
听到门外小厮大声的拜见之声,刘婆子着急的将刘心身边的小肚兜拿走,扶着她躺在了床上,韵寒给刘心盖好被子,放下了帘子。
“夫人这几日忧思过度,还是歇着养养好。”
刘心听到韵寒低声说的话后,点了点头,她知道韵寒的意思了。
韵寒与刘婆子说了几句话后,便走到房门处,等着云清流进屋,却不想看见她想剁了云清流的一幕!
云清流阴着脸进了正院,理也没理一路上对着他激动行礼的丫鬟婆子,就在他刚要踏进正房的时候,他停下来了。
“叫什么名字?”
这丫头生的好,童~颜~巨~乳,前凸后~翘的,和他的胃口。
凌微一怔,垂着的头看着停在她眼前的黑色男靴。
“回大人的话,奴婢小微。”
“小微?这名字不错,抬头我再看看。”
这话一出,门口站着的丫鬟婆子都相互挤了挤眉眼。
“怎么?我堂堂一个县令老爷,连一个小丫鬟都使唤不动了?”
凌微咬了咬唇,妈了个逼!了不起你夺了县令的身子!
“奴婢不敢。”
“那就乖乖抬起头,让老爷我仔细的看看。”
凌微憋着一口气,抬起了头,那被心中的怒火憋的通红的脸,让云清流自得的认为这是小丫头“羞答答”的脸,于是他心情极好的伸出手,出其不意的在凌微带着婴儿肥的脸上轻轻的摸了摸。
啧,手感好极了。
凌微被云清流这一举动给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后,只觉得胃开始翻腾!妈的!她恶心的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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