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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男配正在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汪三岁
刘小公子知道瞒不住小侯爷,笑起来:“也没碰见谁,不就是西街那个莽夫。说什么要本公子对他负责,本公子根本没对他做什么,凭什么对他负责!”
小侯爷挑眉看他:“刘琛,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好,别到最后成了绊脚石。”
刘琛苦笑:“我也想处理好,可那人死缠烂打不按常理出牌,真心是烦人得很。”
小侯爷倦了,起身要送客,刘琛赶紧起身告辞。
天南进来伺候小侯爷就寝的时候说了句:“爷,刘公子房里有人闯进去了。”
小侯爷淡淡的点了点头,示意不用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为止更了七十章了,想想这两个多月,有人支持自然就有人,走到这一步不容易
我就是感慨一下
☆、这天下姓楚
翌日,刘琛是被人扛出去的,浓眉大眼一脸木讷的壮汉跟扛根木头似的对着小侯爷点点头就飞身出了门,小侯爷表示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到处是基佬的世界。
在乡下的日子总是悠闲而又乐趣横生的,一群人今日带着果篮食盒去溪边野餐,明日趁着夕阳西到山坡上看夕阳霞,甚至有一日小侯爷一大早起床只为了去看一眼夏日晨间的日出。
京城中气氛如何紧张,一群人故作不知,日夜玩的欢快,至宫中有人来请已是月夕将至。
小侯爷那日正背手走在乡下菜畦间,手中提着雅致竹篮,其间放置着熟透的番茄等蔬果,见天南引着明显是宫中差使的人走过来便有些不悦,将手中竹篮递给紫苏转身就要走,却被那人唤住:“侯爷!”
永乐候恍若未闻在菜畦间走得飞快,不一会儿就隐藏在一排菜架背面,看着来人被紫苏拦住偷笑一阵示意跟上来的地北接着走。
小侯爷叼了跟狗尾巴草漫步在杨树林中,哼着歌突然问了句:“他可还好?”
地北愣了愣,点头,张了两次嘴才说出话来:“很好。”
“他下一步准备如何?”问完又自己摇头,“你还是别告诉我了。我总挂念着他们指不定哪天就露馅了。还是让他们自由自在的过安稳日子吧。”
地北点头,十分认可。
两人走到日暮才回了庄子,那差使遥遥看见永乐候就奔上来,几乎是俯冲着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爷!我的侯爷呦!您是去了哪里啊!可让小的好找啊!圣上下了旨意,让奴才今晚之前带您回去的呀!”
小侯爷手里不知何时拽了跟树枝,此时点在那人后背上,带着点冷笑和得意:“如今已经入夜了,怕是路不好走,还是明日吧,明日一大早,本侯立刻就启程回京,公公觉得如何?”
那公公欲哭无泪,哀哀的求道:“侯爷您行行好,救救奴才性命吧。咱们现在启程快马加鞭说不定还能敢在城门落前回去啊!”
永乐候却不开心了,手中树枝抽下去断裂,其实没多疼,那小公公却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哀哀的叫唤,小侯爷听得心烦一扬手自然有人将他请下去。
翌日一早明显睡眠不足的小侯爷打着哈欠上了马车,一路时不时瞄一眼小公公的苦菊~花脸慢悠悠比春游还要悠哉,这般进了城门已经入夜。
门口站着一个人,裹着披风,眉眼间满是肃杀,看着他的目光冷漠多过温和。
小侯爷只当没看见,命人安置了仍在吵闹的小公公,带着天南地北和紫苏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夜色越发深,小侯爷躺在床~上装睡,果不其然,有人推门进来,大大咧咧的登堂入室。
小侯爷不以为意的问了句:“你来干什么?”
楚离已经伸手扯他的衣襟,口中沉稳道:“小的许久不见侯爷,想的紧。想来侯爷也甚是思念小人,所以特地来服侍侯爷。”
一本正经的话听得小侯爷怒火腾起,但身体已经熟悉了这人的抚摸,此时几下就被撩~拨起来。
自荐枕席的男人粗狂却不粗野的服侍了小侯爷一回搂着人亲~亲摸~摸低声说着话,眸眼半阖的美人儿眼角微红,仰着脑袋承受他的亲吻,模糊中哑着嗓子说了句:“不能放下吗?就当是为了我。”
旖旎乍破微暖还寒。
楚离撑着身子凝视他,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能。”
小侯爷笑盈盈的眼睛里多了点意味不明,但仍是十足的高傲,甚至还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自得:“这天下姓楚。”
楚离心中烦躁起来,扯了他刚穿上的小裤直接顶了进去:“所以这天下就该是我的。”
小侯爷后边胀痛了一下,忍不住唔了一声,但还是哑着嗓音慵懒道:“你斗不过他。”
楚离心中越发愤恨,急于证明似的重重的撞击起来。他不用和这个人解释他的部署他的力量甚至不用向他解释自己这般笃定的原因,只因为不用多久他就会让他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强者,让他看到,这天下属于谁。
小侯爷呼吸重新粗重起来,一口好嗓子鸟啭莺啼般叫了两声,端的是让人热血沸腾欲罢不能的腔调。
楚离红了眼睛,动作越发激烈,嘴里也开始冒诨话:“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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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子,被我~干的爽不爽?”
小侯爷听不得这样的话,皱眉要推翻他,却被更狠的撞入,楚离发了狠要听到他的声音,听到他的屈服,听到他哭泣求饶,可孔雀王爷碍于颜面连呻~吟都死死地压制住了。
如同一场博弈,楚离发狠似的要听到他的呻~吟,托着侯爷的后腰跪立起来,缓慢磨人的打着转推出来又猛地戳进去。
侯爷半悬空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呜呜咽咽的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难过。只是胡乱的摇着脑袋,一双手可求得想抚摸拥抱那人,但每次都是抬到一般又软软的落了下来。他真是没力气了,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微眯着,赏赐般微扬起小巧的下巴:“本侯爷爽了,你可以退下了。”
那人却不依不饶:“再来一次。”
一夜酣战,翌日小侯爷扶着自己一片青紫的娇~嫩后腰跪坐在床~上扭着身子想看看后面的情况,正巧被推门而入的人看到,瞬时尴尬起来,白玉般的脸颊上浮起两抹红霞,偏偏趾高气昂的道:“你来的正巧,本侯爷后面看不见,你替本侯爷看看可是伤着了?”
楚离放下铜盆慢慢踱步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小侯爷的目光带着明显的看待货品的打量,小侯爷慢慢沉了目光,在他的目光下黑了脸,拽了个枕头扔了过去:“大胆奴才!滚出去!”
这人既然要玩主仆游戏,他就陪他玩到底。楚离抱着枕头凑上来,一口咬在小侯爷圆润玉白的肩头,留了痕又用牙齿舌头安抚性的打着圈舔~吻。小侯爷被他闹得心底发~痒,后面也热乎乎的似乎流出了某种可疑液体,他挪着屁~股想要后退却不想一下子不稳栽在那人怀里,十足的投怀送抱。
小侯爷红着脸气冲冲的洗漱更衣出门,那人就跟在他背后板着一张脸冷淡的喋喋不休:“你快点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不放心。除了公事不要和他说话,不要离他那么近,也不要共用午膳,他要是敢对你动用私刑,你就去让人去给太后娘娘报信,让她去救你”
小侯爷觉得这人真嗦,可又抵不住心里发暖。
楚离送到门口仍是依依不舍的拽着小侯爷的衣角,脸上表情竟带着点疑似害羞的别扭。小侯爷笑着拍了拍他的手,高傲的带着点嫌弃,放下轿帘才疲惫的舒了口气,一张神采奕奕的脸也瞬间失了神色。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三跪九叩帝王之仪,便是再骄傲的孔雀见到凤凰都要俯首称臣,更何况是号称真龙天子的皇帝。小侯爷俯身在汉白玉石板上,寒气浸入膝盖不一会儿就麻木的没了知觉。
早上天气凉爽,中午却开始汗涔~涔,小侯爷有些跪不稳晃晃悠悠眼见着,却被即使伸过来手扶住:“侯爷。圣上请您进去呢。”
小侯爷于是被那人扶着站起来,几步走到大殿中央又是一跪。
天子埋头看奏折,一身威仪刺眼的很,小侯爷偷摸着擦了汗,手还没放下就听见天子暴怒:“谁让你动了!来人,拿鞭子!”
小侯爷一听瘪了瘪嘴,得,又是鞭刑,回去还得着人做官袍。
小太监贴心的递上来麻油浸煮过的马鞭,天子拿着鞭柄走下来小侯爷已经老实的摆出了等鞭的姿态,左等右等却没等来,扭头去看,即将奔三的天子俊逸卓然的脸上阴沉沉是山雨欲来的表情。
一时满心惶恐。
“圣上?”
“衣服脱了。”
小侯爷艰难眨眼睛,啊嘞?
“衣服脱了!”
“是。”
不敢问缘由的小侯爷老老实实把官袍脱了只穿着奶白色亵裤跪在地上。
天子盯着他伤痕纵横交错的后背上掩饰不住的青紫玫红整个人气的发起抖来,又吼了句:“都给朕滚出去!”
小侯爷跪的笔直,垂着眼睫不敢看,听见殿门闭合的声音忙深吸一口气,下一刻破空而落的马鞭撕裂开皮肤撕心裂肺的疼,小侯爷心底问候天子祖宗,差一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天子这是大怒啊。气大伤身不好不好。
“你好大的胆子!”
“臣罪该万死。”
看,多么配合的小侯爷。其实他早就预料到昨天违抗圣旨便会吃尽苦头,只是没想到圣上这次这么狠。
皇帝哆嗦着嘴唇一鞭一鞭都是吃奶的劲,没几下小侯爷就手臂一软趴在地上,喘了两口气重新跪好后背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天子面色阴沉,指尖轻~颤有些不舍:“你竟然与他苟合!你竟然与他苟合!”
这话气急败坏中竟带着一种被背叛了的激怒。
天子面色阴沉若山风欲来,鞭子照样甩的潇洒,虽然力道小了很多,但皮开肉绽血肉翻飞一点都没含糊。
小侯爷从头到尾只发出一声闷~哼,大多时间他只挺直脊背甘愿受罚,等天子打累了还要厚着脸皮说上一句:“谢圣上赏鞭。”
皇帝还是生气,扔了鞭子疾步去桌上上提了半臂高的茶壶走过来直接浇在小侯爷后背上,嘴里恶狠狠地咒骂道:“不知廉耻!下~贱玩意儿!浪荡蹄子!骚~货!蠢”
一个个恶毒粗俗的词语蹦出来,让小侯爷感叹果然是楚家的人连骂人都是一样的,狠毒。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骂我,觉得皇帝变态的认真回想我说过的话,前面都已经解释了解释了!跳着看的不要怪我!我绝对(也许)有提到过,某个点解释过皇帝变态的原因!
☆、让朕做一回。
也许是昨夜秋宵帐暖玩闹得多了,小侯爷没撑住这次折磨晕倒在了太和殿的大道上。
而侯府里叼着草坐在院子里喝茶的人等了半天没奈住寂寞找了处宫墙提脚闯了皇宫。
勤政殿外黑压压跪了一大堆人,个个胆战心惊抖得跟筛糠似的。
殿里只有两个人,趴在宫殿顶上掀瓦片的人先瞅着的是歪着脑袋趴着的自家臭屁小侯爷,旁边端了要弯下腰去的是口哺小侯爷的天子。
口哺!尼玛,放开劳资的小侯爷。
手中瓦片化为瓦砾,底下乌泱泱跪着的人也都散了。楚离眸中怒气腾升,但不过片刻便恢复沉寂。
小侯爷微微清醒,只是因为发高烧身体绵~软无力,嘴里发苦想要起身,扯痛后背的伤口微微皱眉睁开眼睛看向周围稍微清醒了点。立刻又慌乱起来:“臣惶恐。”
“惶恐也没用。”天子摁住他勾着他的下巴接着哺药,小侯爷象征性的扭了两下疼的一张脸灰白的没点血气也没抵抗住天子的动作。
苦涩的药汁和长~驱~直~入的舌头呕的小侯爷想吐,却只能生生忍住。
小侯爷嗓子眼发苦,后背又疼,扒拉着床沿咳了一阵,眼泪都咳了出来,天子瞧着,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也不管他被血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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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绷带,把人往床里面一推也上去了。
第二天叼草的看着宫里的公公趾高气昂的出现莫名觉得厌恶,小侯爷受伤皇上特准侯爷在宫里养伤。再怎么说也要一个月吧。他沉着脸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熬了几个晚上却忍不住又去宫里看他。
小侯爷背上的伤好了很多,有几处都结了疤,这会儿披着一件绛紫色披风坐在园子里看几个宫婢嬉闹,四周昏昏沉沉,女子的娇笑声却格外刺耳,有宫婢提着宫灯去照他,他也不躲,捏了块点心递过去,笑嘻嘻的样子。十足的浪荡子。
楚离觉得心口有些闷,骂了句孟浪的蹄子,转身就走。
小侯爷看着那女子吃了点心无碍才敢捏了一块塞进嘴巴里。心里想着家里那个阴晴不定的王爷,又是一阵轻笑。
如此过了半月,月夕早便过了。小侯爷申请回家,天子正歪在软榻上看折子,听见他说话视线猛的扫过来吓了小侯爷一跳。
当天晚上小侯爷就不乐意了,他跪在床榻边:“圣上万金之躯,臣万不敢逾越。”
天子耷眼看他:“前几日就敢。”
小侯爷更加五体投地,前几日~他受了伤整个人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自己上了龙床好吗?嘴里却说道:“臣惶恐。”
天子拧眉,站起身直接走过去把人捉起来扔床~上去了,小侯爷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天子威胁了:“你敢喊,喊了朕就让天下人都看看你的浪荡样子。”
小侯爷还是在反抗,他虽只会些赤手空拳,力气却还是有的,这会儿和天子纠缠在一处,两个人都好不狼狈。
“大胆!你想死!”
小侯爷红着眼睛瞪视他,心底的怨恨这一瞬达到顶点,浑身颤抖不已:“圣上如此对待臣不是要臣死吗?”
天子愣了,直直的看着他,白玉般的人殷~红着一张绝色的面容,如诉如泣的望着他,天子脑中一阵恍惚,某个地方迅速的翘立起来,伸手就去扒小侯爷的衣服,小侯爷自然是拼死抵抗,一来一往两个人都呼吸粗乱衣衫不整,加上天子嘴里冒出来的荤话和奇怪的闷~哼低吼,小侯爷更是越发焦躁。
“劲还挺大,你和他做的时候也这样,嗯?”
“他会不会碰你这里?”
“圣上不要乱说!”他一急防御便有了漏洞,被天子轻而易举制服,手脚被卸钻心的疼,身上的衣服也被打开,天子眯着眼睛趴在他身上笑的奸诈,声音越发的大:“真紧。”
小侯爷张嘴要喊你在说什么却被人堵住嘴唇。身上的男人明明裤子都没脱却揽着他的腿跨在腰上做出那种动作羞耻的让人想死。小侯爷拧着眉毛撇着脑袋一脸羞愤欲死,落在别人眼里却成了欲拒还迎恼羞成怒。
明明是羞辱,小侯爷心底却冒出顺从他的念头。
正值壮年的天子动作粗~鲁霸道,隔着裤子和小侯爷腿~间的嫩~肉厮~磨,没多久就见了血。他几次想要脱掉裤子真的闯进去,但心中始终有一层隔阂,他不愿意触碰一个已经被楚离碰过的人,就算是他也不行。
“出~血了,朕太粗~鲁了?”说着笑着去亲小侯爷的嘴唇,缠~绵至极的调情。
小侯爷咬了天子舌尖还欲再咬就被天子攒住了下巴:“让朕好好上一回就放你回去,怎么样?”
小侯爷眸中沉沉的望着他:“圣上杀了臣吧!”
“杀了你朕可怎么舍得?”
“那圣上就放臣回家去。”
天子沿着美人细颈一路亲吻碾咬,口中低喘如蒸汽,热的小侯爷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放你回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朕不放心朕那位小侄儿,还是派人接回来的好。”
小侯爷目光更沉带着点鱼死网破的决绝:“圣上要怎么才肯放过他?”
天子轻笑,在他胸膛留下一串痕迹:“让朕做一回。放心,不用那里。”
小侯爷诧异兢惧的瞪他,良久才垂下眸子和皇帝谈条件:“圣上说话算话。臣所言是指圣上一生不为难他,让他此生衣食无忧。”
天子脸色也不好起来:“你别得寸进尺!”
小侯爷直愣愣的盯着他:“圣上不愿便放臣回家去,只是为了制衡王爷?还是说,圣上认为王爷能要挟微臣?圣上为何以为臣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甘受侮辱!”
“你愿意的。无忧,因为你反抗不起,你永远不能反抗朕。你是永乐候最后的血脉,你死不起。”
死不起。小侯爷闭上眼睛,不甘的抿住嘴唇再也没有反应。
后面的事情也没什么,小侯爷闭着眼睛默念不就是被猪拱了一回嘛!有什么啊!
天子乐哉,裤子退到腿弯一撂龙袍动作当真是老~汉~推~车般用了十足的力气。目光触及那人后背深浅不一的伤痕,心~痒难耐,唇已经凑上去细细描摹,小侯爷要反抗,圣上一巴掌打上他的屁~股,厉呵:“老实趴好!”
小侯爷唇齿间腥甜一片眼眸低垂掩住风雪。
等到天色初晓,天子拿手指抹掉昏昏沉沉的侯爷屁~股缝里的滴滴答答的液体,不小心碰到某个地方,没忍住指尖戳了进去,小侯爷一下子睁开眼睛拖着千斤重的身体往后撤,兢惧道:“圣上万不可食言。”
天子不悦:“朕就是要食言呢?”他突然发现,如果是这个人,脏了也没什么关系,他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介意他以前跟过别人。
小侯爷皱眉:“那臣只有一死明志。”
天子冷笑:“死?你莫不是忘了昨晚上朕的话,你死不起!而且,你信不信,你前脚刚死朕后脚就送楚离去和你团聚!”
小侯爷没死成,晚膳时天子大怒,捏着他的下巴让人端了毒酒亲自灌了进去,酒盏跌落,滴溜溜打着转滚到小侯爷脚边:“你不是想死吗,朕帮你一把。这是南疆进贡来的情丝,每隔五日情丝入体疼痛难当,若他愿意碰你,你便能活,若他不愿,依你这幅身体不过半年必然归西,也算朕成全你的忠心耿耿。”
小侯爷擦干净嘴角残渍,俯身谢恩。眼中仍带着不可侵犯的高傲。
回了侯府却没见那人,小侯爷疲惫得很,沐浴到一半便没了力气,醒来却是在另一个地方,浑身赤~裸躺在棉被里,小侯爷不在意的翻个身,既来之则安之。
夜间有人送来饭食衣物,小侯爷坐在桌前问那蒙面女子:“你家主人是谁?”
女子不答,侯爷吃饱喝足便四处逛园子,逛到半夜总算碰见一张熟脸。楚离的侍从之一。
“刘恒!你家主子呢?他把我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刘恒看了他一眼,脸上是吃了苍蝇般的恶心,扭过头不愿和小侯爷说话。
这幅样子当真是直直的打了小侯爷的脸,小侯爷脸色微沉,趾高气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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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要回去,你去问问你家主子这么一声不响的把本侯爷掳来是何深意!”
那人这次更加恶心,憋着嘴不情不愿的说了句:“我家主子这几日忙得很,侯爷您自个儿先养着吧!”
说完面色不屑的看了眼侯爷的屁~股,昂首挺胸的走了。
永乐侯哪里受过这种侮辱,当即甩袖离去,心中将那人骂了一遍,才消气。
夜里睡到一半小侯爷被冻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楚离目光深沉一脸冷峻,不禁问道:“你为何不睡?”
楚离只瞧着他,小侯爷被这沉闷的氛围弄得糟心,转了个身子要继续睡,被楚离摁了回来,小侯爷等了许久,他还是不说话不禁恼怒:“你怎么了?”
还是不说话,小侯爷瞪着他打掉他的手裹着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情丝发作那日,小侯爷才知道什么叫疼痛难当。他蜷缩在被子里,五脏六腑皆似野火燎原,火辣辣烧的肝肠寸断。
冷汗出了一重又一重,眼前恍惚偏疼痛越发清晰,不过半个时辰他躺在湿儒的锦被上只剩出气。
眼前一片鸦黑,小侯爷算着这次失明的时间,待天色大亮疼痛散去终于闭上眼,疲惫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月出去活动,不能带电脑,存稿不足,所以变更成两天一更,估计大概十七号回来,不过也可能会延迟,回来后会恢复每天一更,下次更新是十一月二号,这些天全拜托存稿君啦~~~~~~~
☆、房门洞开风自来
醒来他又是那个高傲的孔雀王爷,楚离在密谋大事断然顾不得他,小侯爷也不恼,整日坐在院子里招了人来拉曲弹唱,咿咿呀呀弄得整个庄子乌烟瘴气。
那日楚离来,恰好是小侯爷第三次情丝发作,他看见楚离起先还能忍着和他对视,后来疼的便顾不得高傲不高傲,拖着汗涔~涔黏~腻腻的身子扑上去,低不可闻的喊了声:“楚离。”
只这一声,那人红了眼,看向他的目光却像杀父仇人,小侯爷痛的恍惚被这人摁在地上等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
曾经的记忆铺天满地袭来时,小侯爷眼中寒光大盛是真的想要杀了楚离。
他此生最恨的是床弟之间的狂言狼语,那么他灵魂深处一直深恶痛绝的便是咬,尤其是被人强迫。
而现在楚离骑坐在他的胸口捏着他的下颌逼~迫他含~住某个东西时,小侯爷用了让他断子绝孙的力道狠狠地咬下了牙关。
楚离捏着他的下颌的手猛一用力,小侯爷只听到一声脆响,而楚离已经成功把某个东西塞在了他的嘴里,口中也开始说荤话:“你让他上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贞洁列夫!”
“装什么!你和楚琰大概早就干过了吧!”
楚琰,是当今圣上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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