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婚真爱:傅少宠妻无度 !慕微澜傅寒铮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月小西
“给力!姐妹我支持你!”
第796章:醉酒撒娇耍赖,抱
傅默橙半趴在吧台上,手指不稳的滑通了林薄深的电话。
接通后,傅默橙带着一口喝醉的语气,大声又嚣张的问:“喂!林薄深吗!”
电话那边的林薄深,听着傅默橙的声音不太对劲,电话那边还有许多嘈杂的声音,很炸耳,再配合她喝醉的口气,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酒吧。
“你在哪里”林薄深蹙眉问。
“哼!你管我在哪里!我告诉你林薄深!从今天开始!本小姐我不喜欢你了!林薄深你听清楚!从现在开始!我讨厌你!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满是胡话。
叶唯在一边听的哈哈大笑,给她竖大拇指,佩服道:“橙橙女神好样的!让林薄深狗带吧!”
“对!狗带!”
傅默橙喝的太醉了,脑子晕沉沉的,手机抓不稳,丢在了吧台上。
她也彻底趴在了吧台上,闭着眼,小嘴里念叨着:“林薄深……我不想喜欢你了……再也不喜欢了……”
可为什么即使喝醉了,还是那样难过,难过的心脏处像是被蒙上了不透气的塑料袋,闷的很。
电话这边,渐渐没了声音,林薄深眉心蹙的更深了。
“傅默橙橙橙”
只得到一句女孩醉酒后的咕哝:“林薄深……别叫我!不许你叫我……不许……你又不喜欢我……别烦我!”
“……”
林薄深的脸,黑了下来。
“傅默橙,你到底在哪里”
这时候的傅默橙没半点清醒意识了,无比任性:“哼,不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谁让你不喜欢我……我不想理你……滚开!”
女孩的小手乱挥了一下,碰到了手机屏幕上的挂断键。
通话,被挂断。
林薄深握着手机,不想去管,可行为却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脑子里全是她一个小姑娘在酒吧里喝的烂醉,要是被人欺负……
他猛然想起刘珍珍那个案子,眼底一片凌厉。
酒吧那种地方,人目混杂,在酒水里下点药这种事也是常有的手段。
林薄深越想越后怕,一时间竟然手心冒出了冷汗。
就在他准备出门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是盛怀南打来的。
“喂,薄深,我在我家开的酒吧里,看见橙橙和她朋友了,两个女孩子喝的烂醉如泥。”
林薄深眼神一颤,“哪个酒吧,我现在过去。”
“极限ub,你赶紧过来吧,刚才这两丫头差点被揩油,还好被我看见了。”
……
林薄深直接打车去了极限酒吧。
明明是快入秋的夜晚了,帝都的天已经带了丝丝凉意,林薄深赶到酒吧的时候,额头却是出了一层汗。
冲进酒吧,看见她没心没肺趴在那儿安然昏睡时,跌宕起伏的心,终于尘埃落定。
林薄深眼底,又恢复了冷静和平静无澜。
他走过来,伸手抱住喝的酩酊大醉的傅默橙,叫她,“傅默橙,醒醒!”
“你也别叫了,我刚听酒保说,这两个丫头喝了十来杯长岛冰茶,估计睡到明晚都不一定能醒!”
林薄深脸色冷沉,说:“你跟我一起送她们两个去我家。”
盛怀南瞧了一眼怀里的叶唯,说:“她们两个一起去你家怎么睡啊,你带橙橙回去吧,这丫头我帮她在酒店开个房。”
林薄深提醒:“叶唯是傅默橙的好朋友,你最好别打什么歪心思。”
盛怀南“切”了一声,“我有这么混蛋林薄深我还是不是你兄弟啊,我至于么我”
林薄深提醒归提醒,倒是信得过盛怀南的人品,不然也不会跟盛怀南如此交好,还一起开了律所,成了并肩作战的兄弟。
分道扬镳后。
林薄深背着醉酒的傅默橙,走在帝都初秋的大街上。
现在是帝都晚上的十点多,街道上的繁华还未落幕。
背上的人,忽然哭了起来,抽噎着,说的不知是酒话,还是梦话,“林薄深……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不好看吗我觉得我比曾黎好看……可你为什么就是看不上我……”
林薄深听着女孩带着哭腔的一把小嫩音,不由心疼,微微侧眸,看向靠在他颈窝边绯红的小脸。
“是我不配。”
他需要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才能不用仰望她所在的圈子。也许,拼搏奋斗、穷极一生,也无法与她所拥有的环境,站在一个高度。
天上翱翔恣意无拘无束的飞鸟,又怎么会看上池塘里卑微弱小的鱼。
后背上的小女孩,吸了吸鼻子,哽咽着道:“林薄深……你问我可以喜欢你多久……如果我说……我可以一直喜欢你呢我是认真的……我真的是认真的……”
可她才十八岁,她的光芒万丈才刚刚开始,精彩的人生甚至还没开始,她现在所说的喜欢,等再过个五年、七年、十年后,再回头看她对他的这段感情,又会不会觉得不值,与一场笑话一般。
她生活的那个圈子,有那么多家境优渥自身优秀的人,他一定不是她见过最优秀的那个,她那么好,好到林薄深不敢轻易去亵渎。
“橙橙。”林薄深放低声音唤了一声背上的人。
本以为她听不到,却不曾想,她迷糊的“嗯”了一声。
“你值得更好的。”
搂在他脖子上的小手,更紧了,背上的女孩含糊不清的说:“可我就喜欢你。林薄深,我只喜欢你……”
爱情里,哪里有什么更好的人,更不存在什么值不值得,去他的,她现在就喜欢他,就只想要他!
……
傅默橙一路不安分,在林薄深怀里动来动去。
好不容易抱她回了家,将她放到他床上,低声哄劝:“乖乖躺着,我去打盆热水。”
傅默橙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怎么睡都觉得不舒服。
等林薄深从浴室打来一盆热水,却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
“傅默橙”
林薄深走过去一看,这小丫头已经滚到了地上,却双手抱着双膝,坐在床边,怔怔的看着他。
林薄深放下手里的那盆热水,单膝跪地,俯身看着她,耐心的问:“怎么了”
小女孩嘟囔着小嘴,伸手指了指额头,乌沉的眼里隐有雾气,脆生脆气的说:“摔到头了,头疼!”
林薄深一愣,连忙去查看,伸手摸了摸。
傅默橙喝醉酒,更像个小孩子了,撒娇的钻进他怀里,小脸蹭了蹭,说:“疼,呼呼。”
第797章:遇见她,凛冬散尽。
小时候她摔跤,爸爸和慕慕都会帮她呼呼的,爷爷也会,全家人都疼着她,所有人都喜欢她,只有林薄深不喜欢她。
越想越委屈。
林薄深看她红了双眼,快哭了,以为她是疼的快哭了,便搂着她,低头轻轻吹了吹她的额头,“还疼吗”
“亲一下。”
怀里的女孩子,小手攥着他的衬衫,耍赖撒娇,还用一双乌溜溜泛起水汽的灵动眼睛仰头看着他,看的他心口瞬间软化成水,再也无法对她冷漠。
林薄深低头,真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再亲一下。”
“……”
某人喝醉酒,竟然会这么得寸进尺,这让林薄深大开眼界。
他不亲,怀里的小东西就一直闹腾,一直折磨他,在他身上乱蹭,蹭的他一身烦躁!
低头,又亲了一下她白嫩的小额头。
“这下乖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笑的又萌又甜,又醉又迷糊的问:“林薄深,我乖乖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凶我”
林薄深拧了把热毛巾,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说:“手给我。”
女孩听话的将白白的小手伸给他,毫无防备的样子看着很软。
林薄深用热毛巾帮她擦了擦手,又拧了一把毛巾,帮她擦了擦脸。
傅默橙的小手重新抱住他,钻在他怀里撒娇说:“你以后不准叫我傅默橙了。”
林薄深黑眸玩味的瞅着她,顺着她的话问:“那叫你什么”
小女孩沉吟了半天,皱着小眉头思考了许久,说:“我家里人叫我小糖豆,所以你不能那样叫,他们都叫我橙橙,但你跟他们不一样。”
林薄深搂着她坐在地板上,心脏处柔软一片,软成沙,那爱怜的情绪溢的到处都是,仿佛再也收不回来。
他伸手将她乱蓬蓬的长发,拨到耳后去,沉声低问:“我跟他们怎么不一样”
“我喜欢你,所以你是特别的。”
霸道又任性的告白,逗的林薄深轻笑了一声。
傅默橙柔嫩纤细的手指,点上他淡笑的唇角,“你笑起来真好看。林薄深,你以后多笑一笑,好么。”
他总是板着一张脸,比她爸爸还阴晴不定。
林薄深握住她的小手,拿开,黑眸里含着一抹纵容宠溺的警告:“别乱摸,女孩子不知道矜持”
“矜持又追不到你。”
“……”喝醉了还挺伶牙俐齿,说不过她。
林薄深低头与她的额头轻轻抵着,黑眸定定的看着她可爱的小脸,认真的道歉:“那天不该欺负你。”
那天在图书馆那样对她,是真的吓坏她了吧。
“是你不好。”
“嗯,我不好,我坏。”林薄深对她千依百顺,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很是温柔。
“罚你再亲我一下,要温柔的那种。”
女孩仰起小下巴,朝他索吻。
林薄深也没有小气,大手插入她浓密的发丝间,扣住她的小后脑勺,吻了吻她带着酒香的柔软嘴唇。
很软,比小时候吃的还要软,一吻便会上瘾的那种。
林薄深轻轻叹息一声,声音喑哑覆上一层淡淡的情愫,“橙橙,别再勾引我了,我真的会控制不住。”
“不叫橙橙。”
“嗯叫什么你还没告诉我。”
女孩抱住他的脖子,唇瓣凑到他耳边去,像是说悄悄话那般,偷偷说:“叫我默默,没人这样叫,以后只有你一个人那样叫我,这是你对我的专属称呼。”
林薄深侧眸看着她,眼底笑意深邃而明朗。
见他不说话,傅默橙抱着他的脖子摇了摇,“林薄深,好不好”
“好,默默。”
林薄深将她打横抱起,抱到床上去,“该睡觉了,别再闹了,嗯”
“我不想睡……除非你再答应我一件事……”
林薄深哭笑不得,抬手摁了摁眉骨,没想到喝醉的她会这么难缠,“还有什么事”
女孩柔软的指腹,压在他薄唇上,霸道的宣示主权:“以后不能让曾黎吻你,其他女人也不行,只有我能亲你!”
林薄深想也没想,薄唇就吐出一个字来,“好。”
傅默橙的小脸立刻笑开了花,卷着被子就钻进了被窝里。
目的全都达成了,开心的乐不思蜀。
林薄深看着拱成一团的小东西,隔着被子,大手轻轻拍了拍她,“晚安,默宝。”
……
林薄深关上房间的门,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却再也没了任何睡意。
他的心,因她澎湃。
他这二十五年的人生里,澎湃不多,迄今为止,只有三次。
一次,是他收到帝都大学法学系的录取通知书;一次,是他守在手术室外,手术室的门打开后,医生走出来对他说,母亲的手术很成功。
还有一次,就在今晚,一个怀着赤子之心的女孩与他说,在她心里,他是特别的那一个,她会一直喜欢他,他是她的。
不在意他的贫穷,不在意他贫贱的身世,只单单是喜欢他而已。
十七岁那年,父亲因为一起绑架案入狱,那时,他正值高考。
那起绑架案,轰动全北城甚至是全国,他与母亲都恨透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害得他们在街坊邻居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害得他连高考都发挥失常,与心仪的大学失之交臂。
那一年,林薄深是怎么过来的,他永远印象深刻。
十七岁,一个正常少年人生刚开始的时刻,却一瞬灰暗,像是被上帝判了死刑一般,世俗那样强大,强大到生不出改变它的念头来,全世界所有人仿佛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流言蜚语能毁灭一个人的生的希望。
他与母亲被迫搬出原来住的小巷,去了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猜你喜欢